第四十七章 分寸盡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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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爺爺奶奶家的時候已經很晚了，爺爺奶奶正在院子裏吃飯，還有姜曉斌也在。
奶奶看到兩人進來趕緊招呼道：“快點來吃飯，一直在等你們呢。”
“奶奶，我們吃過了。”姜海棠說。
“再吃點，盛點兒湯喝，今兒專門燉了雞湯，還有菌菇，很鮮的。”奶奶去廚房弄。
姜海棠過去，“您去吃吧，我自己來盛。”
“去去去，進廚房作什麽，我弄。”老太太楞是把姜海棠趕出了廚房。
姜曉斌給豆涵拉了個凳子，豆涵也沒多想，順勢就在他旁邊坐下了。
“你們今天去那裏玩兒了？”姜曉斌問道。
“去泡溫泉了，我沒記住名字。”豆涵淺淺笑著說。
姜曉斌看著豆涵，“哦，我知道，溫泉鄉吧。”
“嗯，應該是吧。”
“玩的開心嗎？”
“嗯，挺好的。”
姜曉斌將桌上的葡萄給豆涵拿過來一些，“這是我們家院子的葡萄，洗過了，不用剝皮的，你嘗嘗，很甜。”
豆涵接過葡萄，“謝謝。”
姜海棠過來的時候就看到豆涵正在吃葡萄，姜曉斌的頭湊過去在跟豆涵聊天，姜海棠頓時來了氣，插到兩人中間，拿了個小板凳坐下。
豆涵似乎沒意識到姜海棠這麽坐那裏不對，搬開小板凳給姜海棠挪了一些空間出來。
奶奶端著雞湯出來，“今天剛殺的老母雞。”
自家家裏養的雞，也不是吃飼料長大的，經常在院子裏跑來跑去的，味道果真很鮮美，在加上地裏中的野生菌菇，聞著味道都能讓人流口水。
豆涵喝了一口，很是滿足，“哇，真好喝！”
老太太聽到誇姜，很是高興，“那就多喝點兒，明兒還有呢，不過今兒的肯定更鮮些。”
姜曉斌在飯桌上時不時就瞅一眼豆涵，豆涵只顧喝湯，一點兒沒察覺，姜海棠等豆涵一放下碗就將人拉著要回家。
老太太不讓回去，說天這麽晚了回去不方便，姜海棠說可以讓他爸過來接，老太太就不高興了，說姜海棠大了不想跟他們呆在一起了。
老太太說的姜海棠沒辦法，只能再待一晚。
老太太可不這麽想，想孫子能多在這兒待幾天，於是說起附近哪哪兒的好玩的地方，老太太是推銷的好能手啊，沒一會兒就說的豆涵心動了，扯著姜海棠的胳膊問是不是真那麽有趣。
姜海棠簡直哭笑不得，這小孩簡直太好騙了。
豆涵這兩天都沒有洗澡，身上實在受不了了，於是悄悄問姜海棠能不能洗澡，雖然泡完溫泉簡單沖了澡，但是後來又一起被劉鵬攆著吃飯喝酒打牌的，回來的地方因為經過一段山路，車子一過去就揚起土來，弄的人灰頭土臉的，姜海棠這才想起來，很是責怪自己的粗心。
姜海棠盆兒和豆涵穿著拖鞋拿著盆兒打算出門洗澡，姜海棠朝老太太喊道：“奶奶，我們去洗澡了，給我們記得留門啊，不要把門關了。”
“哎，知道了。”老太太在廚房裏大聲回道。
大概是大家都在院子裏吃飯，一路上過去，都能聽到院子裏大人小孩們說話的聲音，晚上村裏的大喇叭裏放著港臺歌曲，豆涵覺得和這樣的夜晚出奇的融合。
“村裏只有公共澡堂，你可能不太習慣，不過有單間的。”姜海棠解釋說。
“沒事，我可沒那麽嬌氣！”豆涵強調說。
今天劉鵬提了幾次城裏娃嬌氣，被豆涵記下了。
姜海棠笑出聲來，攬著豆涵的肩膀說：“是是是，你不嬌氣。”
豆涵被他這敷衍的態度弄得惱羞成怒，朝姜海棠踢了一腳，接過把拖鞋給踢掉了，姜海棠又給人去撿拖鞋。
去澡堂的路可以繞近路，是一條小路沒有路燈，姜海棠果斷的選擇了大路，亮堂的，平坦的，和豆涵慢悠悠邊說邊笑的一起走著。
等到了澡堂，接過看到姜曉斌也在。
大嬸一看他們過來，熱心的說：“哎正好，有個三人間的，你們三正好一塊。”
“不行。”姜海棠非常幹脆的說。
大嬸還以為姜海棠嫌三人間小，於是說：“還有個五人間。”
姜海棠都不知道什麽時候還有五人間了，難道是今年剛弄的，大嬸似乎是看出姜海棠的疑惑，笑著說是今年剛弄的。
以前都是單人間，三人間還有兩個個公共泡澡堂，一邊男的一邊女的，分別在澡堂的最兩側，相距甚遠。
一般年輕人都喜歡單人間，關系好的哥們兒或者姐妹就去三人間，上了年紀的大嬸或者大叔們都喜歡大家一起泡澡，順便互相搓搓背啊什麽的，也沒那麽講究。
“我們要兩個單人間。”姜海棠說。
“哎，沒有單人間，都滿了，”大嬸說，“這不曉斌過來的時候我正說呢麼，沒啦，只有三人間和五人間了。”
豆涵除了泡溫泉之外，從沒跟別人一起洗過澡，想想跟海棠還好，畢竟熟悉，可是要是加上姜曉斌，就覺得很不自在，跟一個陌生人洗澡，想想就尷尬的要死。
大嬸很是不解，“你們都是男娃娃麼，還有什麽不好意思的，你還跟小斌是兄弟呢。”
大嬸註意到旁邊的豆涵，“哎，這娃面生的很，是你們家親戚？”
“是我同學。”姜海棠說。
“哦，怪不得，都沒見過，”大嬸瞅著豆涵，“長得還怪俊哩。”
大嬸不能理解他們為什麽不能一起洗澡，絮絮叨叨的說現在人很多，要等單人間的話要等很久。
豆涵推了推姜海棠，小聲嘀咕，“我們去三人間吧，就我們兩個，早洗完早回去。”
姜海棠想了想，今天一天確實夠累的，於是對大嬸說：“那給我們兩開個三人間。”
大嬸很是不解，“你們三個順帶一起洗唄。”
“三個人太擠了。”姜海棠冷漠無情的說。
姜曉斌無所謂的站在一邊口裏嚼著泡泡堂，繼續站在那裏等。
雖說是三個人的空間，但是地方確實不怎麽大，不過對兩個人來說足夠了。
豆涵說的時候沒想那麽多，可等到脫了衣服，這才後知後覺尷尬起來，他們今天下午在汗蒸才發生那樣的觸碰，這次還沒隔多久，直接就這麽大尺度見面了。
裏面有三個花灑，豆涵脫了衣服放在櫃子裏趕緊轉身擰開一個花灑，卻不知道花灑沖出的水太剛勁猛烈了，一下子沖在人身上，豆涵嚇了一跳趕緊躲開。
還是涼水，豆涵渾身一個哆嗦。
姜海棠從後面伸手過來，擰著花灑慢慢調試水溫，說道：“這個不靈敏，得自己調。”
“哦。”豆涵說，不敢轉頭去看姜海棠。
水溫調合適了之後，豆涵站在花灑下面沖著，慢慢往身上抹著香皂，一邊試圖跟姜海棠聊天不想讓氣氛太過於尷尬。
“海棠，奶奶說得那個什麽山裏真的有狼嗎？”豆涵說。
“以前有，我很小的時候還聽人說過，不過後來就再沒聽過了。”
“哦，離你們這兒遠嗎？”
“有點兒遠，要翻一座山。”
“那就行。”
姜海棠一笑，轉過身朝豆涵看了一眼，“你還真怕狼過來啊。”
“你不怕嗎？”豆涵一邊說一邊搓香皂。
姜海棠這不看不要緊，一看就沒法控制了，豆涵本來就夠招人的了，一個對你無限吸引力的人在你面前赤身裸體洗澡是一種怎樣的體驗？
姜海棠覺得自己應該背過身去閉上眼睛趕緊洗自己的澡，但是理智是理智，情感是情感，沖動根本控制不住，本來就是半大的小夥子，氣血上來自己都沒辦法。
豆涵半天沒聽到海棠的回答，有點兒疑惑，轉過頭去看，結果就看到姜海棠正呆楞楞的瞅著自己，豆涵往下一看，臉色立刻紅的要滴血，整個人都羞窘的泛起紅色來。
“海棠！”豆涵低喊了一聲，“你幹嘛呢！”
姜海棠魔怔一般的走過去，伸手抱住了豆涵，滑滑的香香的豆涵，豆涵嚇了一跳，掙紮起來，從臉到脖子到身上都紅了。
“你幹嘛呀？”豆涵急得低喊，又怕隔壁聽到，畢竟隔壁聊天的聲音他們也能聽到。
姜海棠呼吸都變得急促起來，抱著豆涵親了親他的脖子，“不知道，就是想抱你。”
兩人身上不著寸縷，這種刺激簡直太強烈了，幾乎是瞬間的，豆涵也起了反應，緊張害怕得要哭了，胸膛起伏的厲害，心跳快的要爆炸。
“乖，”姜海棠親著豆涵的臉，“乖點，讓我抱抱好不好，我控制不住。”
豆涵只覺得頭暈目眩，身子都軟了，站不住的扶著姜海棠，抓著姜海棠的胳膊，嗓子裏低低的無助的小聲喊著：“海棠，海棠……”
海棠摟緊豆涵，雙臂將人扣緊，手胡亂摸著，自己腦子裏也亂亂的，就覺得非常渴望，想抱著這個人，想跟他親密。
“海棠”豆涵低低的喘著氣，快要哭了，緊緊抓著姜海棠的胳膊。
兩人的呼吸交纏，心跳聲大的讓自己都害怕，克制不住，分寸盡失。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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奶奶看到兩人進來趕緊招呼道：“快點來吃飯，一直在等你們呢。”
“奶奶，我們吃過了。”姜海棠說。
“再吃點，盛點兒湯喝，今兒專門燉了雞湯，還有菌菇，很鮮的。”奶奶去廚房弄。
姜海棠過去，“您去吃吧，我自己來盛。”
“去去去，進廚房作什麽，我弄。”老太太楞是把姜海棠趕出了廚房。
姜曉斌給豆涵拉了個凳子，豆涵也沒多想，順勢就在他旁邊坐下了。
“你們今天去那裏玩兒了？”姜曉斌問道。
“去泡溫泉了，我沒記住名字。”豆涵淺淺笑著說。
姜曉斌看著豆涵，“哦，我知道，溫泉鄉吧。”
“嗯，應該是吧。”
“玩的開心嗎？”
“嗯，挺好的。”
姜曉斌將桌上的葡萄給豆涵拿過來一些，“這是我們家院子的葡萄，洗過了，不用剝皮的，你嘗嘗，很甜。”
豆涵接過葡萄，“謝謝。”
姜海棠過來的時候就看到豆涵正在吃葡萄，姜曉斌的頭湊過去在跟豆涵聊天，姜海棠頓時來了氣，插到兩人中間，拿了個小板凳坐下。
豆涵似乎沒意識到姜海棠這麽坐那裏不對，搬開小板凳給姜海棠挪了一些空間出來。
奶奶端著雞湯出來，“今天剛殺的老母雞。”
自家家裏養的雞，也不是吃飼料長大的，經常在院子裏跑來跑去的，味道果真很鮮美，在加上地裏中的野生菌菇，聞著味道都能讓人流口水。
豆涵喝了一口，很是滿足，“哇，真好喝！”
老太太聽到誇姜，很是高興，“那就多喝點兒，明兒還有呢，不過今兒的肯定更鮮些。”
姜曉斌在飯桌上時不時就瞅一眼豆涵，豆涵只顧喝湯，一點兒沒察覺，姜海棠等豆涵一放下碗就將人拉著要回家。
老太太不讓回去，說天這麽晚了回去不方便，姜海棠說可以讓他爸過來接，老太太就不高興了，說姜海棠大了不想跟他們呆在一起了。
老太太說的姜海棠沒辦法，只能再待一晚。
老太太可不這麽想，想孫子能多在這兒待幾天，於是說起附近哪哪兒的好玩的地方，老太太是推銷的好能手啊，沒一會兒就說的豆涵心動了，扯著姜海棠的胳膊問是不是真那麽有趣。
姜海棠簡直哭笑不得，這小孩簡直太好騙了。
豆涵這兩天都沒有洗澡，身上實在受不了了，於是悄悄問姜海棠能不能洗澡，雖然泡完溫泉簡單沖了澡，但是後來又一起被劉鵬攆著吃飯喝酒打牌的，回來的地方因為經過一段山路，車子一過去就揚起土來，弄的人灰頭土臉的，姜海棠這才想起來，很是責怪自己的粗心。
姜海棠盆兒和豆涵穿著拖鞋拿著盆兒打算出門洗澡，姜海棠朝老太太喊道：“奶奶，我們去洗澡了，給我們記得留門啊，不要把門關了。”
“哎，知道了。”老太太在廚房裏大聲回道。
大概是大家都在院子裏吃飯，一路上過去，都能聽到院子裏大人小孩們說話的聲音，晚上村裏的大喇叭裏放著港臺歌曲，豆涵覺得和這樣的夜晚出奇的融合。
“村裏只有公共澡堂，你可能不太習慣，不過有單間的。”姜海棠解釋說。
“沒事，我可沒那麽嬌氣！”豆涵強調說。
今天劉鵬提了幾次城裏娃嬌氣，被豆涵記下了。
姜海棠笑出聲來，攬著豆涵的肩膀說：“是是是，你不嬌氣。”
豆涵被他這敷衍的態度弄得惱羞成怒，朝姜海棠踢了一腳，接過把拖鞋給踢掉了，姜海棠又給人去撿拖鞋。
去澡堂的路可以繞近路，是一條小路沒有路燈，姜海棠果斷的選擇了大路，亮堂的，平坦的，和豆涵慢悠悠邊說邊笑的一起走著。
等到了澡堂，接過看到姜曉斌也在。
大嬸一看他們過來，熱心的說：“哎正好，有個三人間的，你們三正好一塊。”
“不行。”姜海棠非常幹脆的說。
大嬸還以為姜海棠嫌三人間小，於是說：“還有個五人間。”
姜海棠都不知道什麽時候還有五人間了，難道是今年剛弄的，大嬸似乎是看出姜海棠的疑惑，笑著說是今年剛弄的。
以前都是單人間，三人間還有兩個個公共泡澡堂，一邊男的一邊女的，分別在澡堂的最兩側，相距甚遠。
一般年輕人都喜歡單人間，關系好的哥們兒或者姐妹就去三人間，上了年紀的大嬸或者大叔們都喜歡大家一起泡澡，順便互相搓搓背啊什麽的，也沒那麽講究。
“我們要兩個單人間。”姜海棠說。
“哎，沒有單人間，都滿了，”大嬸說，“這不曉斌過來的時候我正說呢麼，沒啦，只有三人間和五人間了。”
豆涵除了泡溫泉之外，從沒跟別人一起洗過澡，想想跟海棠還好，畢竟熟悉，可是要是加上姜曉斌，就覺得很不自在，跟一個陌生人洗澡，想想就尷尬的要死。
大嬸很是不解，“你們都是男娃娃麼，還有什麽不好意思的，你還跟小斌是兄弟呢。”
大嬸註意到旁邊的豆涵，“哎，這娃面生的很，是你們家親戚？”
“是我同學。”姜海棠說。
“哦，怪不得，都沒見過，”大嬸瞅著豆涵，“長得還怪俊哩。”
大嬸不能理解他們為什麽不能一起洗澡，絮絮叨叨的說現在人很多，要等單人間的話要等很久。
豆涵推了推姜海棠，小聲嘀咕，“我們去三人間吧，就我們兩個，早洗完早回去。”
姜海棠想了想，今天一天確實夠累的，於是對大嬸說：“那給我們兩開個三人間。”
大嬸很是不解，“你們三個順帶一起洗唄。”
“三個人太擠了。”姜海棠冷漠無情的說。
姜曉斌無所謂的站在一邊口裏嚼著泡泡堂，繼續站在那裏等。
雖說是三個人的空間，但是地方確實不怎麽大，不過對兩個人來說足夠了。
豆涵說的時候沒想那麽多，可等到脫了衣服，這才後知後覺尷尬起來，他們今天下午在汗蒸才發生那樣的觸碰，這次還沒隔多久，直接就這麽大尺度見面了。
裏面有三個花灑，豆涵脫了衣服放在櫃子裏趕緊轉身擰開一個花灑，卻不知道花灑沖出的水太剛勁猛烈了，一下子沖在人身上，豆涵嚇了一跳趕緊躲開。
還是涼水，豆涵渾身一個哆嗦。
姜海棠從後面伸手過來，擰著花灑慢慢調試水溫，說道：“這個不靈敏，得自己調。”
“哦。”豆涵說，不敢轉頭去看姜海棠。
水溫調合適了之後，豆涵站在花灑下面沖著，慢慢往身上抹著香皂，一邊試圖跟姜海棠聊天不想讓氣氛太過於尷尬。
“海棠，奶奶說得那個什麽山裏真的有狼嗎？”豆涵說。
“以前有，我很小的時候還聽人說過，不過後來就再沒聽過了。”
“哦，離你們這兒遠嗎？”
“有點兒遠，要翻一座山。”
“那就行。”
姜海棠一笑，轉過身朝豆涵看了一眼，“你還真怕狼過來啊。”
“你不怕嗎？”豆涵一邊說一邊搓香皂。
姜海棠這不看不要緊，一看就沒法控制了，豆涵本來就夠招人的了，一個對你無限吸引力的人在你面前赤身裸體洗澡是一種怎樣的體驗？
姜海棠覺得自己應該背過身去閉上眼睛趕緊洗自己的澡，但是理智是理智，情感是情感，沖動根本控制不住，本來就是半大的小夥子，氣血上來自己都沒辦法。
豆涵半天沒聽到海棠的回答，有點兒疑惑，轉過頭去看，結果就看到姜海棠正呆楞楞的瞅著自己，豆涵往下一看，臉色立刻紅的要滴血，整個人都羞窘的泛起紅色來。
“海棠！”豆涵低喊了一聲，“你幹嘛呢！”
姜海棠魔怔一般的走過去，伸手抱住了豆涵，滑滑的香香的豆涵，豆涵嚇了一跳，掙紮起來，從臉到脖子到身上都紅了。
“你幹嘛呀？”豆涵急得低喊，又怕隔壁聽到，畢竟隔壁聊天的聲音他們也能聽到。
姜海棠呼吸都變得急促起來，抱著豆涵親了親他的脖子，“不知道，就是想抱你。”
兩人身上不著寸縷，這種刺激簡直太強烈了，幾乎是瞬間的，豆涵也起了反應，緊張害怕得要哭了，胸膛起伏的厲害，心跳快的要爆炸。
“乖，”姜海棠親著豆涵的臉，“乖點，讓我抱抱好不好，我控制不住。”
豆涵只覺得頭暈目眩，身子都軟了，站不住的扶著姜海棠，抓著姜海棠的胳膊，嗓子裏低低的無助的小聲喊著：“海棠，海棠……”
海棠摟緊豆涵，雙臂將人扣緊，手胡亂摸著，自己腦子裏也亂亂的，就覺得非常渴望，想抱著這個人，想跟他親密。
“海棠”豆涵低低的喘著氣，快要哭了，緊緊抓著姜海棠的胳膊。
兩人的呼吸交纏，心跳聲大的讓自己都害怕，克制不住，分寸盡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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