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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61 章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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往常都要紅,他說:“誰讓你喜歡的是只花蝴蝶,你自己厲害點不就行了。”

藺仲呈一笑:“我還要怎麽厲害?”加把勁。

季言開口前差點破音罵道:“你這個王八蛋。”

“今晚你隨意,扯開嗓子這裏的人都不會管你,一個個都睡得很香,”藺仲呈看眼季言,手卡進人嘴裏,“平常你說房間隔音效果不好,又或者太大聲造成不良影響,今天你大可放開嗓子的叫。”

季言軟下性子說:“那你先讓我起來,我睡久了腰疼,我想換一個方便我的。”

藺仲呈抱人起來問:“後面?”

季言想起上次在酒店,自己差點沒跪在玻璃窗前,搖頭說:“你還不如殺了我吧。”正說著話,感覺到藺仲呈的氣息,忙說:“你別亂動。”

藺仲呈湊近人脖頸說:“我沒有亂動,你別跑啊。”

季言拍人腿說:“你先出來,我、我腿跪麻了,明天走不動路了。”

藺仲呈沒理人繼續,季言又開始罵:“藺仲呈,你這個上了床就變成禽獸的人,你省點氣力,你——”

“不是你說喝了酒痛感會降低讓我隨心所欲嗎?”藺仲呈在後問,“怎麽出口調|戲的人是你,出爾反爾的人還是你。”

“我不管,”管字剛說口,季言瞪大眼睛,改口:“讓我休息會兒。”

藺仲呈怕鬧狠了,松手,季言趴在床上,指了指不遠處的酒壺說:“給我喝口,我怕自己一會兒疼死。”

“味道還可以,”藺仲呈嘗口,“你喝它還是喝我?”

季言:“?”

下一秒被藺仲呈餵著喝酒,口齒留香,他接住說:“爸比,再給點。”

一語雙關,撓的藺仲呈心癢,抱著季言繼續。

晨光熹微,別墅裏的人都睡得很沈,季言中途醒來幾次要水喝,藺仲呈都很體貼地將早準備好的水遞過去,季言水喝多了,被憋醒,下床時剛踩地,疼地心尖一抽,扶墻進盥洗室。

“爸比,”有氣無力在盥洗室喊,“我尿不出來了。”

藺仲呈聞聲進盥洗室,幫人扶住吹起口哨,季言罵道:“滾。”

“難道還不行?”藺仲呈低頭看眼馬桶。

季言說:“我要是以後都尿不出來了,你得負全責。”

藺仲呈應聲:“你人都是我的,負責算不了大事,”隨後繼續吹口哨,說:“你再試試。”

季言癱軟在藺仲呈身上說:“抱我回去,我一步路都不想走。”

六人睡到中午才起,季言坐在沙發上啃蘋果,牙沒勁,翹著二郎腿看藺仲呈換床單,鬧騰一宿,床單是用不了了。

藺仲呈看季言吃的不香,轉身泡杯牛奶遞來:“補充點營養。”

季言看眼牛奶:“昨晚喝的夠多了。”別有所指。

藺仲呈摸摸人小臉,手落在嘴角位置,又去抽屜裏拿藥膏,給季言塗抹。

季言喊疼,藺仲呈輕點,季言說:“我們現在是不是可以心平氣和的聊聊天了?”

“可以。”

季言又說:“我知道像我這個年紀,說什麽你都覺得像在開頑笑,像空口支票,但是啊——”

他坐在藺仲呈的腿上繼續說:“我是個沒耐心的心,可偏就在你身上花了很多心思,你猜猜我是什麽意思?我要是真的想離開你,可不會這麽麻煩自己,對不對啊,爸比。”

藺仲呈聽著捏季言的臉,說:“我知道。”

“爸比,”季言輕聲喊,“下次我們能不能別因為這個原因吵架,我又是擔心你說分手,又是生氣你還不來哄我,昨晚都沒睡好,”他扒拉兩下自己的眼睛,“你看眼圈都是黑的。”

“對不起,寶寶,是我的錯。”

第 64 章

季言瞇著眼,說:“你再喊我一聲寶寶,我喜歡聽。”

“寶寶,”藺仲呈摸摸季言的耳朵,說:“小豬寶貝兒,言言。”

每喊一聲,季言都應一聲。

兩人正說著話,手機響了,季言見是歐陽布布的,有些疑惑。

歐陽布布在劇組常纏著自己吃糖,藺仲呈也知道這件事,一來二往兩人關系親密,留了聯系方式,但歐陽布布從未給自己打過電話。

今天是怎麽了?

季言接通電話說:“布布中午好啊,吃飯了嗎,是不是準備午休還是說跟媽媽出去玩啊?”

歐陽布布沒什麽興致嗯了聲。

季言又說:“哥哥現在在錄節目,媽媽跟你說了嗎?”

“哥哥,”歐陽布布啞著嗓子說,“你能不能來接我和媽媽啊。”

藺仲呈在旁聞聲,與季言四目相對兩秒,季言問:“是出什麽事了嗎?”

“爸爸不要我和媽媽了。”歐陽布布猛地哭出來,“他今天打了媽媽,好兇啊,我好害怕。”

季言早察覺歐陽嶺和詹勝蘭之間有事,但礙於兩人是夫妻關系,當事人不說話,外人也不好插嘴,今天歐陽布布算是個豁口。

他安撫說:“好,你在家等會兒,哥哥喊人去接你。”

徐虹在金大接上霍與東朝詹勝蘭家趕,一路上霍與東一直在說:“不是吧,蘭姐家住在這麽貴的地方嗎?據說我高考那年,這裏一平米被炒到十二萬啊。”

“即便這樣還是架不住詹勝蘭要離開這個決定,”徐虹嘆口氣說,“我剛開始帶藝人的時候,詹勝蘭在圈內就小有名氣,後來憑借一部電影獲得影後的稱號,第二年直接結婚生子淡出娛樂圈,誰知道今年出了這個事。”滿是可惜。

霍與東不敢在接話,跟著嘆口氣說:“或許蘭姐也有不可告人的苦衷。”

詹勝蘭和歐陽布布站在家門口等人來接,歐陽布布握緊手上的行李箱說:“媽媽,我們再也別回這裏了,我不要爸爸了,我只要你。”

“好,”詹勝蘭戴著口罩說。

季言安排兩人來是有原因的,徐虹同為女性,能讓詹勝蘭放松,霍與東是個小夥子,有什麽搬運東西的活可以分給他做。

兩人配合默契,沒一會兒將母子二人的行李搬上車,徐洪說:“目前就先住在我那,有什麽事我可以隨時照應。”

詹勝蘭卻說:“太麻煩了,我跟布布先住酒店,等這陣風波過了再說。”

徐虹從後視鏡看眼詹勝蘭,即便戴著口罩,從眼角紅腫程度還是能看出暴力的痕跡,她氣的握緊方向盤,罵句:“王八蛋。”

霍與東倒吸一口氣,小意說:“蘭姐,你要是不嫌棄,可以先住季言那,他在外租了個房子距離我們學校近,平時我上課沒什麽事還能給你們打飯,我們食堂的飯菜不錯。”

他怕詹勝蘭不同意,攛掇歐陽布布:“布布你覺得怎麽樣?還能經常看見你的哥哥。”

歐陽布布輕扯母親的衣袖說:“媽媽,我想同意,你同意嗎?”

詹勝蘭欲言又止。

霍與東跟著解釋:“言哥目前在錄節目,一時半會兒還回不來,那地方清凈,不會有人來打擾,您就安心住下。”

此時眾人還不知藺仲呈把香山別墅賣了這件事。

朝學校附近開車途中,徐虹接到季言電話,徐虹直接將車停在路邊,開車門在外回撥過去。

“詹勝蘭現在一切正常,但是我瞧著估計有傷口留下。”

季言說:“虹姐,蘭姐的意思是什麽?離婚嗎?”

徐虹揣摩:“不一定,畢竟歐陽布布還小,要是真離婚估計早離了,我猜詹勝蘭還在考慮。”

季言卻說:“不管怎麽樣?先帶蘭姐去做全身檢查,醫療費這邊我來出,要求醫生將身體各個部位的損傷程度都要寫清楚,以後會用上。”

掛斷電話,季言仰頭坐在沙發上,藺仲呈問:“你早有意料?”

“之前在蘭姐手腕處發現傷疤,我猜是有人故意燙傷的,但不排除是蘭姐自殘,”季言說,“但是這次我確定不是自殘,而是歐陽嶺做的,能讓孩子主動出面保護母親,歐陽嶺下手不會輕的。”

藺仲呈沈思會兒說:“接觸不多,對他的家事不是很了解,我找人打聽。”說罷去盥洗室打電話。

季言給徐虹發微信:【辛苦你了】

兩人下樓吃飯都顯得心不在焉,桌上的氣氛有些沈悶。

常曉曼因為昨晚喝酒,今天腦袋昏昏沈沈的,睜著眼睛不知道在想什麽。

曲巧巧則沈默在一旁吃菜,屋內暖的她一句話也不想多說。

吳桂英和朱正華早早吃完飯,接過節目組遞來的卡片,朱正華念:“請六位嘉賓今天前往溫泉療養場開始自行活動。”

季言取掉耳麥,找到後臺的工作人員,說:“我想知道在這檔節目裏能不能討論社會上的實事?”

導演問:“具體是什麽,我們需要知道。”

“比如社會上一些欺辱女性或者暴力犯罪的,能不能說?”

導演沈默一會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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