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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51 章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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件事就當沒人知道沒發生過一般,但是,那家汪姓人家會怎麽處理。

房越跟藺仲呈有段時間,口風很緊,自是知道這件事該怎麽處理,但見後視鏡中,自己老板的臉色不佳,也不敢多說話,自顧自開車。

第 54 章

因劇情需要,《目擊者》劇組在射擊場練習射把,教練將基本流程說完,每個人站在屬於自己格道練習。

餘樹對畫面要求很高,不能有頂替或者代拍,所有的動作必須由演員本人完成。

季言站在格道將彈夾打開,往裏面放子彈,滿打滿算六個,隨後開始射擊。

每一聲都刻在他心裏,耳麥裏播報射擊環數。

幾輪下來,詹勝蘭孟兆技術都越來越好。

季言取下耳麥去看詹勝蘭射擊,不經意瞥見人手腕背部的傷口,不覺問:“蘭姐,你的手受傷了?”

詹勝蘭看季言嘴巴一張一合,取下耳麥問是什麽事,季言重覆一遍,她忙將衣袖拉下來,遮住傷痕,只說:“小事,前幾天回去照顧布布不小心碰到鍋面了。”

季言抽煙,所以很清楚那不是鍋面燙傷,而是被煙頭燙傷的痕跡,詹勝蘭有意隱瞞,他也不便再問,只笑笑沒再說話。

射擊練習下來,已是晚上九點多,季言跟眾人道別後朝停車位置走去。

剛走兩步,見車旁站著藺仲呈,挺拔身姿身著黑色大衣,很好融入夜色,又恰如其分稱出好看。

許是很久未見,季言總覺得藺仲呈比往常帥,他笑了笑見藺仲呈伸開雙臂,遂跑過去撲進人懷裏,擡頭問:“基金會的事處理好了?”

“處理好了,”藺仲呈幫人整理鬢邊的亂發,又摸摸人的腦袋,說:“回家吧,我給你做好吃的。”

坐上車季言剛系好安全帶,問:“你是很久沒見到我想我了還是如何,今天居然想給我做飯吃,你的廚藝怎麽樣?不好吃我可不吃啊。”

藺仲呈說:“之前在讀書期間自己搬出寢室住過一段時間,會做幾個菜,你別太挑,應該能滿足你。”

“滿足我啊?”季言微笑,“爸比你可真該滿足我。”

剛進門,藺仲呈抱起季言坐在沙發上,先是親了親,季言嫌不夠,在藺仲呈起身離開準備做飯時,從背後抱住人說:“是我魅力不行了,還是你出差偷了腥,一點都不刺|激,只是親親就想結束嗎?”

不知為何,從上車季言明顯察覺藺仲呈有些心不在焉,許是出差的緣故,季言猜想。

藺仲呈洗幹凈手並擦幹才回身抱住季言說:“我每天晚上都給你打視頻電話,打完就睡覺了,有沒有偷腥你不知道嗎?”

“那萬一,你要是在床下面藏了人的,等掛了電話就把人喊出來,解鎖一些新奇古怪的姿勢,怎麽辦?”季言悄聲問。

藺仲呈被逗笑:“誰有你新奇古怪。”

“是嗎?”季言說,“那說明我還有點用處了?”

藺仲呈輕拍人臀部說:“去看電視,飯好了我喊你。”

季言哦一聲離開,藺仲呈背過身洗菜,這些天他一直留意汪家人的去向,陳水村的人都搬走了,再問就是不知道,汪家人目前不知去向。

“這道菜炒的不錯,”季言夾起小炒牛肉放藺仲呈碗裏,說:“你嘗嘗,不是很辣,你應該能接受。”

藺仲呈嘗口被嗆著,季言遞過去一張紙說:“看來還是有點辣的,好吧。”說完將那道菜挪至自己身邊,清淡口味的挪至藺仲呈旁邊,說:“繼續吃吧。”

藺仲呈點頭。

季言問:“基金會的事你準備如何跟社會澄清,需要通過直播或者媒體的方式嗎,霍與東這方面很厲害,可以幫你。”

“季言,”藺仲呈抽出紙擦幹凈嘴角,“我怎麽覺得你有種怕我萎靡不振的感覺,這麽不信我?”

“那倒不是,”季言小口吃飯,“單純覺得你目前只有房越能用,怕你力不從心,別的我倒不怕。”

藺仲呈輕嗯一聲,轉身去廚房給季言盛湯,聽季言在身後問:“林夫人平常怎麽要求你的?”

“怎麽突然這麽問?”

“就是想問問,”季言接過湯,說:“聽常曉曼說,林夫人對你很嚴格,想問問有這樣一位嚴格的母親,會不會很難過。”

藺仲呈想了想認真回答:“舉個簡單例子,藺伯山小時候成績很一般,但凡他及格,林女士一定會在飯桌上張揚這件事,並且讓所有的阿姨都知道,我不是,我即便考了一百分,也只會被說下次繼續努力。”

季言聽完有些心疼地說:“林女士怎麽不一碗水端平?”

“或許是因為藺伯山的母親舒卉走的早,林女士覺得藺伯山缺乏母愛,所以對他格外照顧。”藺仲呈如是解釋。

季言看出端倪,問:“其實你內心還是希望林女士對你那樣的,對嗎?”

藺仲呈點頭:“沒有一個孩子不希望自己的母親誇讚自己,但是如果沒有,也並非不能忍受,時間久了就習慣了,要是林女士現在在誇讚我,我反而會不適應。”

季言起身抱住藺仲呈說:“可憐的爸比,今晚我好好陪你。”

藺仲呈輕拍人手,說:“哄小孩?”

“差不多吧,”季言轉移話題問,“舒卉是怎麽去世的?”

書上只單純寫了舒卉離世,但具體原因沒說,加上季言是個半吊子,只看了一點,對很多劇情不太清楚。

藺仲呈遲疑:“你真的想知道?”

“是什麽不能說的事嗎?”

“不是,”藺仲呈停頓片刻,才說:“算是我們家的一樁醜事,我父親為此責怪自己很久。”

季言:“?”

藺仲呈繼續:“舒女士生下藺伯山沒多久,回娘家途中被劫持,綁匪說給五千萬,當時我父親的生意稍有起色,流動資金沒有那麽多,但還是把錢籌集過去給綁匪,只是晚了些。”

見人不再說話,季言也不著急問。

藺仲呈嘆口氣:“據林女士說,舒女士長得很好看,也很討喜,歹徒當時起了歹心,□□了舒女士,舒女士被救回來時,混身都是淤青,沒多久自己承受不住在浴缸裏自殺。”

兩人都是沈默,季言也不再問,藺仲呈卻繼續說:“舒女士一生傲強,見不得別人侮辱她,所以不堪內心煎熬,選擇那條路,我父親也因此很痛恨自己,沒有保護好自己的妻子。”

舊人離開沒多久,新夫人便懷有身孕進入藺家,這算哪門子的恩愛,季言暗想,卻沒多說,只說:“是我不該問這些舊事。”

“不是,”藺仲呈靠在季言懷裏,“都是過去的事了,這件事在藺家不能提,我是在阿姨們嘴裏零散聽見的,林女士和我父親對這件事都是閉口不提,甚至別人問起,也會直言推開,總之不是什麽好事。”

季言點頭,拉著藺仲呈上樓,說:“我給你放洗澡水。”

藺仲呈牽住季言,讓人跨坐在他腿上,親下去,溫柔又體貼,季言摟住脖子,滑落至地毯上時,他狡黠一笑,盯著藺仲呈說:“今晚要試試別的嗎?”

“你這是在討好我嗎?”

“不是,”季言擡頭說:“我是在討好我自己。”

事後季言躺在床上雙腿纏住藺仲呈說:“爸比,這回我相信你沒有偷腥了,你沒必要這麽用力吧,不是說沒有犁不壞的地,只有累死的牛,放在我兩身上,全然相反。”

藺仲呈起身抱著季言去洗澡,說:“我稍稍克制一點,你就說我不愛你,我努力一點,你又說受不住,季言,你不是我的男朋友,你是我祖宗。”

季言在浴缸裏輕笑:“你艹你祖宗,你也真是有夠能耐的,到時候藺董事估計得拿著掃把打你,邊打邊說你這個不肖子孫。”

藺仲呈輕彈人腦門說:“在開染坊?順桿爬的挺快。”

季言不回只說:“一會兒幫我吹幹頭發,不然我明天要著涼的。”

“知道。”

季言有力無氣扶著浴缸邊,問:“你認識詹勝蘭的老公嗎?”

“詹勝蘭?”

“就是跟我一起演戲的那個女藝人,她還有一個孩子叫歐陽布布。”

藺仲呈默念兩邊名字,說:“圈內姓歐陽的不多,我知道的就一個歐陽嶺,我兩不熟,沒到過問家事的程度,怎麽了?”

季言擺手:“那沒事了。”隨後靠在藺仲呈懷裏,說:“我明天早上五點半開工,餘導說——”

話不成句,季言睡過去,藺仲呈抱人起來,又幫季言吹幹頭發,待人完全睡熟後,去旁邊的書房打電話。

房越說:“老板,汪家人目前搬出陳水,汪俊在外省樊川上大學,距離金洲還有些距離,不過目前沒有找到汪俊的下落,學校這邊說汪俊從兩個月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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