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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33 章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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昨晚的傷還沒好,別整的我真的要去掛肛腸科看病。”

藺仲呈看著前面的紅綠燈,故意開慢,等紅燈的期間,拉過季言接吻。

紅燈結束後又放開人說:“暈車嗎,想吃糖的話車門上有。”

季言摸出一顆含在嘴裏,又拆開另一顆糖的包裝餵給藺仲呈,離開時不忘摸摸藺仲呈的嘴唇。

到半山腰時,剛過門禁,藺仲呈將車停在路邊,解開安全帶輕拍自己的大腿說:“坐過來。”

季言微笑:“藺先生,可別上頭了,我只是說今天心情好,可沒說藺先生什麽答應我都可以。”

“是嗎?”藺仲呈沒管人,直接拉住人坐在腿上,又是一個吻,有些綿長,結束後輕拍季言的臀部說:“今晚就先這樣。”

車停好後,季言跟著進屋,香山獨有的別墅,附近沒什麽人,有些冷清。

剛進屋,藺仲呈開燈進廚房問:“還是喝牛奶嗎?”

“喝啤酒啊,”季言逗人,“喝什麽牛奶。”

藺仲呈沒回拿出牛奶熱好後放在餐桌上,見季言正四處參觀,也沒去打擾。

季言走近一副壁畫,上面畫著一個正在河邊低頭洗頭的少女,一旁的少女正抱著一個罐子幫人舀水。

他說:“想不到藺先生還有點品味。”

“我母親畫的,”藺仲呈說,“我母親大學學醫,但業餘時候喜歡畫畫,我找了兩幅帶過來掛在客廳。”

“林女士很有藝術天賦啊,”季言從這幅畫裏隱約看出什麽,但沒明說,“我上樓瞧瞧。”

藺仲呈卻按住人扶住樓梯的手,說:“先把牛奶喝了,一會兒就冷了。”

牛奶沾滿季言嘴圈,在藺仲呈的註視下,他又將奶漬舔幹凈,問:“上次在船上,我的口|技還不錯吧。”

藺仲呈抹掉季言嘴邊的口水,問:“跟誰學的?”

“你猜猜。”

“不猜。”語氣變化。

“不猜就算了,”季言按住人的手,“無師自通還不行嗎?”

“怎麽不行,”藺仲呈拉著季言的手朝二樓走去,“先看我的房間?”

轉了一圈,藺仲呈的房間沒什麽意思,中規中矩的裝設,身子帶點冷調,看上去冷冷清清的,完全不像有人來住的地方。

季言坐在藺仲呈的床上,顛了兩下:“彈性不錯,要是在這上面被|艹,我應該會叫的很大聲。”

藺仲呈跟著人坐下說:“要不——”

“今晚可不行,我的身體不允許。”

這人明明四處點火,輪著藺仲呈開始時,卻又直接將火熄滅,讓人是看得見吃不著心裏癢。

藺仲呈捏住季言的下巴說:“玩我?”

季言抿嘴,一臉無辜:“我怎麽敢玩您,一直不都是您玩我嗎?”他輕揉藺仲呈皮帶下方說:“什麽時候過生日,我給你買個飛|機杯,你可以每天都用,免得日日想念。”

“可惜飛|機杯不會發出聲音,這個你準備怎麽彌補?”藺仲呈問。

“要不,”季言勾住人的腰身,說:“我ZW的時候給你錄音,你聽著邊聽邊做?”

“那哪有真人來的舒服。”

季言嘆息一聲說:“你可得愛惜我,這世上可只有一個季言,玩|壞了就沒有了,你是想一次性玩完,還是說細水長流慢慢來。”

沒等藺仲呈回答,季言搶先說:“藺先生是愛惜我的,對嗎?”

藺仲呈拿人沒轍,松開季言下巴,輕拍人說:“去洗澡。”

今天跟汪俊在山上轉了半天,待久了著實惡心。季言沖著澡,想著餘樹的事,趙津詹那邊沒聲兒,進組的事遙遙無期,《目擊者》又是個很難遇的劇本。

不行就自己找餘樹。

正想著,手機震動,看見是楊福香的電話,季言沒管,將腦袋置於水下沖刷。

第 37 章

季言要接戲這個消息不脛而走。

【不是吧,一個從綜藝裏出來的半吊子也想演戲?】

【是有背景嗎?】

【現在做藝人的門檻真低,隨便什麽樣的人都能演戲了】

【我是在看綜藝的時候對季言路轉粉的,我真心希望季言不要謔謔自己】

【哥,咱不是那塊料就算了吧,幹嗎非要挑戰自己的極限?】

【做一個綜藝咖不好嗎,為什麽非要謔謔演藝圈,這不是在玩火嗎】

季言走出浴室,見藺仲呈剛打開一瓶紅酒,他說:“還真喝酒啊。”

藺仲呈說:“剛剛翻酒窖發現這瓶,很久之前的,比我歲數還大,想著嘗嘗味兒。”他掃眼季言問:“你會喝酒嗎?”

穿書前季言穿梭在娛樂圈各種場合不說會喝,只能說沒醉過,宿主不過是個十九歲的大學生,還未出社會,怕是不會。

想到這,季言很肯定地說:“不會,沒喝過。”

“真的還是騙我的?”

“真的啊,”季言看眼紅酒標志坐下說:“我還這麽小,喝酒不合適吧,我還是喝牛奶吧。”

藺仲呈嘖一聲:“剛剛是誰說要喝啤酒的,現在真的拿來酒了,又開始慫了?”

季言側身打量藺仲呈的側臉,該給時不給,不該給時又瘋狂纏著他,捉摸不透,他拿起桌上的紅酒杯,搖晃兩下杯子,一飲而盡。

藺仲呈見人如此豪邁說:“你怎麽不問問這紅酒的度數?”

“什麽度數,”灌猛了,有點頭暈,季言勉強撐著坐在沙發上,摸摸自己的臉頰,嘟囔:“這幅身體還真不怎麽樣?”

藺仲呈沒聽清說:“你說什麽?”

“沒什麽,”季言清醒點說:“我說,你這人心腸忒壞了,拿這麽高度數的酒來讓我喝,怎麽,想看我耍酒瘋還是想做什麽不好的事。”

“我是想,”藺仲呈攬住季言的腰,“告訴你一件事,你現在還沒出社會,以後進入娛樂圈拍戲難免會有應酬的時候,那個時候千萬別像今天這樣逞強,能喝就喝,不能喝就撤。”

季言跪坐在沙發上問:“我怎麽撤,萬一人家投資方相中我了,想讓我去床上——”

沒說完腰被重重捏了下,季言蹙眉:“藺仲呈,下手沒輕沒重的,不知道腰對我很重要嗎,萬一你這捏壞了,我癱在床上,誰照顧我,你嗎?”

藺仲呈輕笑:“只聽說過女人腰,男人腎,偏你就不一樣,哪哪都金貴。”隨後又問:“我剛剛說的那些話你有在聽嗎?”

“聽見了,”季言前傾身子倒在藺仲呈懷裏,輕捏人下巴說:“抱我去睡覺。”

“給你慣的,大小姐似的。”

季言早起收到趙津詹的微信,內容簡單,餘樹倒是找到了,只是對選角有自己的看法。

意思明顯,想讓季言再跑一趟,兩人約了時間。

季言心想趙津詹速度還挺快的。

這邊趙津詹發微信,那邊上次在阿爾曼海島加的那個店主也發了定位,季言一看位置是在金洲,對方又約人出來吃飯。

一面之緣,頗有緣分。

季言答應。

他翻身見藺仲呈沒走,安然躺在床上,起壞心思,用腳輕推人說:“今天怎麽不去公司了?”

藺仲呈早醒了,說:“我走了,你怕是出不去這裏,好在公司今早沒什麽事,不用太著急。”

“員工正常打卡,老板在家摸魚,真行啊,”季言打哈欠起身,去盥洗室沖澡,身後傳來藺仲呈的聲音:“把浴袍穿上。”

季言反問:“我記得昨晚我是穿著浴袍睡覺的,是誰把我衣服脫了的?”

藺仲呈嘆口氣:“季言,這酒你還是戒了吧,喝完酒的你還真不好伺候。”

“我昨晚做什麽了?”季言看著藺仲呈眼下的淤青問,“不會是求著跟你來一次吧,我可沒那麽饑渴,倒是你,趁別人睡熟後做些茍茍的事。”

藺仲呈一下從床上起來,不置一詞,率先一步走進盥洗室沖澡,走近時,季言清楚地看見藺仲呈身前的兩個紅點格外刺眼,暗想,莫非昨晚是自己霸王硬上弓,藺仲呈在那裝君子?

又一想應該不是。

兩人簡單過早,一個前往公司,一個前往飯店。

季言看眼時間,距離約定的時間還有二十分鐘,想必海島那家店主是個講究人,在此約著吃飯,放眼望去,沒什麽人,不遠處的小舞臺上一個鋼琴師正在彈奏。倒是優雅。

“好久不見。”

季言擡頭見那家店主站在自己面前,他說:“好久不見,您怎麽從海島鎮上出來了?”

店主笑著坐下說:“老朋友讓我幫他一個忙,所以趕回金洲,給我發的郵件,很早之前的,我現在才看見,回來晚了。”

“您可真是個與世隔絕的人,”季言說,喊服務員來點餐,被店主制止住,對他說:“一會兒還要來位朋友,我們再等等他,他一向不受控制。”

“好啊。”季言不明所以答應。

兩人沒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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