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是在意，越是會挖空心思，目的只是想把事情做到極致的好。不說沈青訸是否對她的技術有要求，沈絳年對自己有要求，一定要讓沈青訸舒服……恩……不是那種舒服，就是不要疼，舒舒服服的把藥上了。

可惜，萬能的搜索引擎，也不夠萬能，搜來搜去，沈絳年始終搜索不到合適的方法，有些煩躁了。再讓她打電話問秦舒，是不可能了。一個問題下面，亂七八糟的，有關無關的，寫了一堆，沈絳年心裏暗罵：人家問你怎麽上藥，你卻回答陰I道上藥要溫柔小心，這不是廢話嗎？

一氣之下，沈絳年關了網頁。趁著沈青訸洗澡，她還是先打開說明書瞧瞧，雖然也寫了使用方法，但看起來容易，操作起來比較難。說明書裏也提到了，如果怕疼，可以用少量潤滑劑。

沈絳年豎起中指，勾了勾，整根中指沒入，應該可以進入到裏面……沈絳年不僅紅了紅臉，啊呀，好害羞啊，這青天白日的，就要做這種事，盡管只是上藥，但因為上藥位置特殊，還是覺得汙。

轉而，沈絳年安慰自己，不需要害羞，要害羞，也是沈青訸害羞才對，她才是被上的人，一想到沈青訸害羞的樣子，沈絳年有點興奮，再想到沈青訸無意間會不會流露出情動的樣子呢？只要她上的很舒服，應該就能看見的。

沈青訸洗澡，沈絳年洗手，反反覆覆，特意用溫水，確保溫度，可謂貼心，順便還檢查了指甲，依舊圓潤平整。

想象很美好，現實很骨感，沈絳年中指緩緩推進去，還沒有完全進入，沈青訸吃疼的輕輕哼了一聲。沈絳年滿臉通紅，不敢動了，“疼、疼了嗎？”這一下，並沒有抹藥，而是想知道大概傷在哪個位置了。

沈青訸擰了擰眉，輕輕呼了一口氣，“有點。”很疼。

“那要不我先出來？”沈絳年雖然還紅著臉，但是透著擔憂和心疼。此刻，她突然就想起了，沈青訸會如此，多半是因為她，而自己之前還在想醬醬釀釀的事，她簡直太禽獸了。

“都進去了還出來做什麽，”沈青訸微微合上眸子，舒著氣兒，“讓我緩緩。”沈絳年趴跪在那，一動不敢動。

半晌，“繼續吧。”

沈絳年大氣不敢喘，趴那太久，冷不丁動這一下，差點沒失手硬懟進去。眼疾手快左手撐在了床上，但指尖還是陡然推進一個指節，讓好不容易緩過來的沈青訸猛然作疼，這一下，沒有懟到最疼的位置，也懟到了傷處附近。

聽見沈青訸疼得倒吸了口氣後半晌都沒呼氣，沈絳年急得夠嗆，額頭和鼻尖都有了汗意，沈青訸之前洗澡臉頰還帶著淡淡的紅，現在卻有點慘白，可見是真疼了，“沈青訸，我不會，要不然……”沈絳年看她疼得勁兒，心疼得直抽抽，一著急，眼眶都紅了。人看起來，馬上要哭出來似的。

沈青訸閉著眼睛，啟唇輕輕喘著，半開玩笑的語氣，緩緩地說：“沈絳年，你是不是特別恨我啊？”沈絳年使勁兒搖頭，想起她看不見，就忙說：“沒有，真的沒有，我剛才趴得太久，胳膊肘兒麻掉了，嗚~”最後還有一聲委屈的嗚咽，讓沈青訸瞇了瞇眼，又是那副委屈巴巴的樣子，明明是把她自己弄成這樣的，她倒先委屈了。

沈絳年是真的著急和難過，沈青訸看得出來，自己還難受著，卻也不想她跟著難受。雖然疼，但也沒疼得不能忍，只是，國慶假期馬上結束，她不能一直在這。外出行走，下面疼的話，終究是不方便，所以沈青訸才想著上藥快點好起來。

位置特殊，沈青訸不便自己上藥是一方面，外加知道沈絳年內疚傷了她的這件事，想給她將功贖罪的機會，可眼下，倒似是為難她了。眼看著沈絳年別扭的姿勢，一動不動，沈青訸疼勁兒過了點，緩緩呼口氣，“沈絳年，我不上藥了。”沈青訸慢慢坐起身，能感覺到她的身體下面咬住了沈絳年的手指，她握住沈絳年的腕子，“抽出來吧。”

沈絳年直起腰身，兩個距離很近了，沈青訸從沈絳年眼裏看到了濕潤，她努力勾起一絲笑，“其實，也沒那麽疼，不過是想逗逗你。”沈青訸用力，但沈絳年卻不依，她倔強地跪在那，只望了沈青訸一眼，就低頭說：“我要給你上藥。”

“疼。”沈青訸一個字，讓沈絳年的心肝顫了顫，她閉上眼睛，微微揚起下巴，唇輕柔地吻了上去，含糊不清地說：“我做點什麽讓你分心，就不會那麽疼惹~”吻得深入，最後的字說得不清。

實事求是，這方法算是有一點點成效，如果沈絳年接吻的技術再好點，沈青訸的疼痛可能更少些。感受沈絳年笨笨軟軟的小舌尖在她的世界裏賣力地討好她，沈青訸下面還疼著，不過也沒推開沈絳年，由著她吻。沈絳年這次推入的很慢，並且推入一點就會疼下來一會，沒那麽疼得那陣兒，沈青訸還有閑情，回吻幾下沈絳年，算是回應她，要不然，嘴巴裏的小魚會因為得不到回應而橫沖直撞，著急的很。

當指尖完全推入，指根整個沒入，痛感襲來，沈青訸因為猝不及防的疼，而下意識咬緊牙關，不料想，這一下，咬到了沈絳年的舌頭，而且咬得有點狠。

沈絳年淚汪汪，卻沒叫疼，不過肯定是疼了，所以抵在身體深處的指尖沒動，舌尖抵在牙關和唇瓣那，吸了一下口水都沒閉上嘴巴，因為太疼了。舌尖是相當敏感的地方了，對於疼痛的感知力也高，沈絳年吃疼沒敢動，垂著眸子，身子僵了僵，舌尖擡起一點，倒吸氣，讓涼風減少一絲痛感。

嗚~如果咬她，可以讓沈青訸好起來，她願意被咬，不過可不可以循循漸進，真的好疼，嗷嗚，沈絳年內心哀嚎。

後頸突然被勾住，沈絳年還沒有明白過來，沈青訸已然吻過來。只吻了一下，便表露了她的心思，沈青訸舌尖撬開沈絳年的牙關，輕柔地舔頂閃躲慫軟的舌尖，大概是真疼了。

沈青訸舌尖仿佛具有魔力似的，幾次溫柔舔舐輕撫，讓沈絳年的舌尖好受了不少，也漸漸開始回吻沈青訸。吻著吻著，沈絳年的手指就忘情地……緩緩動了起來。這一動，又疼了，感受到了沈絳年的忘我，沈青訸忍著沒推開她，忍了一會，發現忍不了。沈青訸拉開了距離，沈絳年害羞的根本擡不起頭，麻蛋，她在上藥，不是在醬醬釀釀啊！

大概找到了位置，是要中指整根沒入的地方，好在藥膏是有保養的作用，就算碰到了其他地方也沒問題。沈絳年紅著小臉，把手指抽出來，微微有些濕意，她更是從裏熱到外。

沈青訸的裏面可真軟，之前那次，只顧著發洩，都沒好好體會。如果上天再給她一次機會，她一定會好好珍惜的，到底怎麽動起來會比較舒服呢？沈絳年胡思亂想，沈青訸突然問：“舌尖還疼麽？”沈絳年頓了一下，羞赧地說：“一點點，不礙事的。”

盡管放輕了動作，但每次隨著沈絳年的推入，疼痛都必定襲來。不想讓沈絳年太有負擔，沈青訸都是面無表情的樣子，沈絳年還是不放心，每次推入都要直勾勾地盯著沈青訸的臉，眼見著沈青訸的臉色開始紅潤了些，呼吸貌似也厚重了些，沈絳年總覺得……那裏更加濕滑了，也不知道是不是藥物的作用。

沈青訸擡手往下按了按小腦袋，似乎不想被她看著，沈絳年紅著臉，被沈青訸碰一下，身子都要酥。沒辦法，現在情況特殊，知道是上藥，但還是……忍不住會想歪，好像她們在床上調情一般。如此一想，沈絳年只覺得身下幾次抽動後，有一種難以言喻的舒服感在下面蕩漾開來，舒服過後……想要更多的舒服，所以那裏有點空虛了。

沈絳年知道自己的身體起了反應，暗暗恨自己的沒出息，但又止不住，她的眸光沒辦法離開沈青訸的旖旎花園，不僅僅是因為景色I誘人，更因為，她在上藥。剛開始上藥那會兒，她就怕會有感覺，所以稍微拉開距離，半跪趴著，視線眺到了腿間紅潤潤的柔軟，沈絳年當時就害羞的不行。

可上藥沈青訸疼啊，怕她疼，她就一再地靠近，想看清自己的動作，盡量放緩。原是好意，現在倒好了，看出感覺來了。尤其是沈青訸的裏面濕滑細膩觸感，加上嫩肉緊緊咬著她的手指，不得不讓沈絳年多想了一點，沈青訸該不會真的是處女吧……一根中指都緊，她不知道自己下面如何，但沈青訸對她，到現在最多就是一根手指。縱然如此，如果裏面不夠濕潤，沈青訸的推入動作，都會讓她不適。

想到沈青訸是處女，被自己奪了處子之身，她心裏有巨大的欣喜狂潮；可想到自己居然用了那麽粗暴的方式拿走了沈青訸的第一次，沈絳年又無比的懊惱自責。沈絳年越想越覺得，沈青訸極有可能是第一次，她性子那麽強勢，如果不想被碰，誰也不會真的得到她。

就算那晚，她施虐，也是沈青訸給予了她放肆的權利。沈絳年越想越心疼，她指尖緩緩抽I送，輕聲說：“沈青訸，我有個問題，想問你，你能如實回答我嗎？”

“恩。”

“那晚……你是……”沈絳年說得有些艱難，“第一次麽？”她害怕又期待。沈青訸，總是這樣神奇，帶給她覆雜而又矛盾的感覺，讓人疼著也停不下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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