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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25 章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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勢,路淵尋思大冉口中說的‘被騙’可能與陸容音無關?“那除了他之外呢?還相處過什麽樣的人?”

“沒了,感情生活一片空白。”餘情淡淡回路淵,免得他追問還補了後半句,“沒什麽可問的,我說不出你想聽的那些…”

“你怎麽知道我想聽什麽?沒準…”路淵話說到一邊突然反應過來,他下意識轉頭看向餘情…等等,那當初吞了藥在酒吧裏那次,是餘情的第一次?

你幹什麽?餘情皺眉讓他好好開車,誰知路淵張嘴竟然問,“那你的第一次是我?”

那你的第一次是我?

第一次什麽?還能有什麽,路少只能說出那麽點床上的事兒。

“不是。”餘情面頰一紅,大抵沒想到路淵會如此聯想,更是只能怪自己說話不留神。餘情尷尬的咳嗽,移開視線轉移話題,“你好好開車,別說話了。”

不是?還敢說不是?難怪那天路淵讓他說‘第一次’,餘情突然有了反應,難怪路淵覺得餘情在床笫間如同白紙,他可不就是一張白紙,在路淵之前連半分顏色都不曾有。

路淵一路都在回憶那天在酒吧的事情,可他又不敢仔細想,不敢思考餘情當時有多疼,有多痛苦。路淵當日吃了藥,因此動作粗魯對很多細節也難以留下深刻印象。

路淵默不作聲,打動方向盤拐彎。

你幹嘛?餘情見他變了路,皺眉看著路淵的側臉,“怎麽了?”

回家。

上班時間被強行拐回家,路淵下車拉著餘情就往電梯走。

“到底怎麽了?”餘情皺眉甩開路淵的手臂,誰想路大少爺轉頭將餘情拉進懷裏,看著他的眼睛說,“想疼疼你。”

松開我。餘情掙紮幾下,出了電梯對路淵又是一副嫌棄,“天還亮著,你怎麽…”

“你第一次是我,你從裏到外、從頭到尾都是我的,還管什麽天亮?”路淵摟著餘情,湊到他耳邊壓低聲音,“你還生氣呢?氣我把你給的那點錢都花了?氣我不尊重你?” 致命的吸引力撞在餘情的耳膜胸口,順著他的血液來回流動。路淵緊緊摟著他,揉著他的頭發、捏著他的屁股,嘴唇還在餘情的臉頰上來回蹭弄,“這都好幾天了,有什麽好生氣的…”

沒生氣。餘情嘴上不承認,擡起手臂拉開兩人的距離,“今天還有事沒做完,我…”

“你怎麽從沒提過那是你的第一次?”路淵問了句廢話,說出口只剩下餘情有些無措的眼神,和再次發紅的臉頰。路淵看著餘情心中趟過一陣暖流,撩過四肢百骸讓他精神抖擻。他對‘雛’沒什麽偏好,可想到餘情的第一次被自己弄得那般臟亂不堪,不知怎得有些興奮,好似將餘情又往那深淵出拖了不少,只等最終沈淪。

“你別…”

“對不起。”路淵說完湊上去將嘴唇壓在餘情的唇珠處,來回蹂躪吮吸。他不給餘情任何說話機會,又吻又吸,借著空隙自顧自嘟囔說,“對不起,別生氣了…”

得嘞!路淵現在不光是耳根子軟,還淪落到主動開口哄人求饒的地步?他推著餘情進屋關門,這幾天憋著的火氣終於要在這一刻都爆發出來。路淵將手指伸進餘情的頭發中,閉上眼睛吞咽口水道,“我就是突然很想…疼疼你…”

路淵想起多年前花蝴蝶第一次時的羞怯,又想起那日酒吧裏餘情眼中的痛苦,兩張面容在眼前重合、分開,再重合、再分開。路淵閉上眼睛將嘴唇壓在餘情的額頭上,想疼疼他,因為突然感到一份難以名狀的心疼。心疼餘情經歷的這一切,心疼這些經歷因自己而被迫承受。

這一瞬間,路淵仿若被一只手捏住了心臟,動一下就疼。他只能死死摟著餘情,手臂上的力氣像是要將他嵌入自己的身體中。

餘情這幾日都睡在客房,而路淵則帶著他回到主臥。

他摟著餘情親吻,張嘴在皙白的皮膚上留下紅色痕跡。路淵為他擴張潤滑,同時含著餘情的舌頭,與他進行深吻。餘情被路淵的情緒感染,像是害了病般臉頰緋紅,他閉上眼睛之間終是說了句透露想法的話,“那些錢…嗯…我會一直還給你。”

“還…”路淵上了床不管不顧,應了聲後才回過神。他看著餘情雙眼迷離,被扯開的一副掛在肩膀上。

那般生動,那般好看。路淵舔著嘴唇低頭咬他的鎖骨,鬼使神差冒出一句,“我就是怕你把錢都還給我,然後就離開了。”大抵是怕再起爭執驚擾了當下的氣氛,亦或者是心底深處真有這麽些想法…路淵分不清,也不打算細想。

“我…”餘情望著路淵,張口喘氣仿若得到了些撫慰,眼神也多了分恬靜溫柔,“但我…得還給你。”

這份執拗與堅決和路淵想象中的撒嬌相去甚遠,可聽在耳中卻讓他丟了魂魄般無法抗拒,“都聽你的,情情…都聽你的。”他說完後扶住自己的那根兒,一個挺身完全被餘情的身體包裹。

“以後我都寵著你。”

5-5 h

餘情側躺在床上渾身顫抖,被路淵肏的四肢發軟。

路淵跪在他身後,用最簡單的姿勢長驅直入,每一下都插到最深處,拔出後又狠狠撞進去,帶著餘情的身體在床上來回移動。

“嗯…”餘情的一只手被路淵抓著壓在自己的胸口處,掌心之下好似能感覺到對方劇烈的心跳聲。欲望在賁張的血液中流竄,隨著肏弄的頻率一下一下撞擊餘情的手掌,順著手臂沖進左側胸膛。

路淵摟著他翻身,餘情順勢騎在粗壯的性器上,晃著腰自己動。自打兩人住在一起,路大少爺對性事從未有過節制二字,而這床笫間的羈絆對兩人都是饕餮盛宴。

一個千帆過盡後有了新的期待,而另一個嘗了禁果後欲海沈淪。

這幾天分床睡,路淵覺得痛苦憋屈,想來對餘情也是一樣。他身上的襯衣被路淵扯開,口子掉了、領子皺了,此時掛在肩膀上隨著身體起伏而擺動。胸口那一處若隱若現,可白皙的皮膚上卻是路淵留下的斑斑紅印。

餘情的性器挺立在身前,打在路淵的小腹上,硬得有些發紫。

路淵伸手抓住那根兒來回玩弄,餘情則忍不住呻吟兩聲,喘著氣與路淵對視,“嗚嗚…嗯…”

“過來親親我…”路淵上下擼動,另一只手攔住餘情的脖子便和他深吻。

路淵想到餘情的身體由自己打開便忍不住興奮,他一個翻身退了出來,低下頭就將餘情的性器含進嘴裏。路淵不太做這件事兒,畢竟哪個小情兒受得起路大少爺的金口?

“嗯…”餘情下意識往後縮了縮身體,擡頭與路淵對視,眼底滿是驚訝與抗拒。

“沒試過?”

沒試過最好。

至少在某個層面,路淵可以讓餘情擁有舒服痛快的‘第一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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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當年和陸容音到底發生了什麽?”路淵借著你儂我儂、膩乎在一起的時候舊事重提,大冉說的‘騙’他還記憶猶新,按照餘情這點經歷,那只能是…陸容音。

餘情窩在路淵懷裏半睡半醒,“你怎麽這麽好奇?”

“我就是想知道他是不是幹了什麽對不起你的事兒?要真有,我絕對不給他機會再見到你。”

餘情嗤笑一聲,淡淡開口,“沒什麽對不起我的事兒。”

陸容音這個人從小就喜歡和他弟弟搶東西,他弟弟覺得‘好’的人,他也喜歡,似雄獅以戰利品來宣誓主權,爭奪領土中‘強者’的稱號。陸容音的弟弟在大學時有個女朋友,正巧和餘情都是學校管弦樂隊的成員。陸容音聽弟弟提起過餘情這麽一號人,隨口就說了一句,‘等著看吧,三個月我就睡到他。’

眼瞅兩人要在一起了,而這話竟不知怎得傳到了餘情的耳中。

“沒什麽對不起我的事情發生,他可能習慣了這種狩獵一樣的感情方式,但我覺得不適合我。我們也不曾走的很近,他也不是非我不可…”餘情的聲音充滿了困意,而這些往事早已被塵封,若不是路淵追問,很多細節他自己都記不清了。

餘情昏昏沈沈,路淵卻因為他的話從餘溫中回過神。陸容音那種游戲人間的少爺他見得多了,‘坑蒙拐騙’、‘嘴裏沒有實話’,大冉這些形容詞絲毫不為過,可比起路淵之前的那些‘局’,陸容音的一句話實在不算什麽,“你就因為他說過這麽一句話不搭理他了?你也是男人,應該知道想這種事兒…很正常?”

餘情被折騰得筋疲力盡,因此沒有留意到路淵那不安的語氣,“不是這句話本身的問題…心裏的想法藏著掖著,用體面的行為粉飾…這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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