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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85 章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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嘴角,“以前聽說男主角天賦異稟,叉功能強大,來一次懷孕一次,我本來不信,現在我信了。”

三年後

江諾薇和元寒豈一起看著自個兒女兒寫的作文,同時被震了一下。

幼兒園老師望著他們倆,也很無奈,“你們二位,是不是該好好的和孩子解釋清楚,不然小孩子……”

《我的爸爸媽媽》:我的爸爸是媽媽的兒子,所以我的媽媽還是我的奶奶。聽小凡幹爹說,那叫親上加親。我喜歡小介幹爹,我也要和他親上加親,那樣我就和爸爸同輩了。

我的媽媽是爸爸的學生,聽小凡幹爹說,爸爸是叫獸,是【禽】【獸】的一種,那就不是人……

“老師不覺得我的女兒很優秀嗎?”望著歪歪扭扭的字,元寒豈笑得親和。

“小暖她這麽小,就已經會寫那麽多字,確實是令人驚異的事情。但是她有些太聰明了,很多不屬於她這個年齡段該知道的知識,她也知道。”經常被三歲大的小孩問倒,她這個老師當得也頗為無奈。

元寒豈握住了江諾薇的手,開始給老師講各種大道理。被各種專業性名詞震住的老師目瞪口呆,最後渾然忘了自己請家長的目的,那敬佩的望著元寒豈的表情,就差沒喊一聲:恭送偶像了。

自個兒女兒為什麽會寫這種作文,元寒豈很清楚。那全是凡盛這貨帶的,總是趁著他不在的時候,耍壞心眼。

他動了動手指頭,發了一個短信。凡盛,接下來的一周,你都別想離床!

江諾薇莞爾一笑,發了一個短信。凡盛,接下來的一周,你都別想離床!

做完栽贓陷害的事情,二人心安理得的手牽手一起走,歡歡喜喜去郊游。於是,凡盛有兩周都沒能出門。

滿目遍是人如蟻,不辨諾源何處尋

【番外】

“生年不滿百,常懷千歲憂。晝短苦夜長,何不秉燭游!為樂當及時……”紅唇在朦朧的夜色中張合,以柔然婉轉的曲調唱出了諷刺,歌聲裊娜盤旋於樓閣之上。

身穿色彩艷麗的華服,緩步行來,元寒豈擊打著節拍,笑道:“許久不聽你唱歌了。”

“閣主若是想聽,不論何時,牧歌都會唱給您聽。”璀若星辰的眸子溢出了笑,牧歌是敬佩他的,即使她的閣主已經因為那個女人有所改變,她對他的欽佩也不會改變。

何人能如他揮袖離去,魅轉人間;勾唇一笑,風華萬千;智計才謀,睿明如月。在她眼中,他是無人能及的!

“牧歌,你若是離開了我……”

“牧歌絕不會離開閣主!”她堅定的打斷他的話,“我知閣主因諾兒小姐被人擄了去不開心,但是她冰雪聰明,一定會逢兇化吉的。”

“我寧可她不要那麽聰明,我的諾兒,她的聰明是被逼出來的。”他望著在夜景中朦朧的燈火,憐惜的說道。

牧歌不語,在她的眼裏,閣主的想法是不會錯的。

元寒豈拍了拍牧歌瘦弱的肩膀,“好好歇著,你越發清瘦了。”

“嗯。”她不敢再多說出一個音節,就怕自己洩漏出哭腔來。

紅色的燈籠在風中搖曳著,影子也隨著風拉長晃動。緩步走到擁有明亮燭光的地方,那種從暗處走出來的心情是全然不一樣的。在暗處隱匿著自己的安全感,在明亮處會消失。而他,為了江諾薇,不得不放棄了安全感,讓自己出現在光亮處。

看到書房那裏有燈光,他推開門,見著了門內的翠玉。

“閣主!”翠玉束手束腳的站在那裏,“我……我進來給您收拾東西的。”

他的視線集中於她手中拿著的紙張,給她巨大的壓迫感。

“我……我認識小姐的名字!這上面寫著小姐的名字!”翠玉指著上面的字,勇氣和發大水似地,洶湧而來,“您每天在寫的東西,和小姐有關吧!請您告訴我,您在寫什麽?”

他走路沒有發出一點多餘的聲響,從她的手上輕輕的拿過那張紙,“這是諾兒中的毒的破解藥方。”

“小姐她已經服過解藥了吧?”翠玉心頭如遭電擊,不確定的問道。

他坐在凳子上,“那是暫時的解藥。”

翠玉聽著他的聲音,無端端的生出一種不可救贖的絕望,“可是,您每一樣都叉掉了。”

“沒有用,不是正確的解藥。”他低聲說道,面露疲勞之色。心頭的重壓,比日夜的操勞更容易讓人覺得累。

“您都沒有試過,為什麽就說沒有用?”翠玉放在身側的手在顫抖,這樣的意思,豈不是即使我們救回了小姐,小姐她也……沒有多少留在人世間的時光了。

“我試過了,在發現諾兒中了美人最之後,我就給一批人餵了那毒藥。”他語調輕松的開口說道。

聽他這麽不把人命當回事,她卻無法指責什麽。如果她處在同一立場,她相信自己也會做同樣的事情。

他揉了揉太陽穴,語調平緩的說道,“我一副藥方一副藥方的試,發覺這美人最的毒,只有緩解的藥方,沒有徹底解毒的藥方。在緩解的階段,沒有人可以查出那潛伏的毒,緩解期一過,毒性會再次活躍,當再次活躍之時毒性變重,難以阻擋。”

因為美人最的特殊藥性,他曾經以為自己找到了解藥,最後發現,不過一場空歡喜。

“閣主,您把緩解的藥方給我吧,要是能夠尋回小姐,我會給她服下的。”翠玉真誠的說道,她不會再錯第二次了。

“我會派人交給你的。”元寒豈和翠玉說這事,本意也是在此,自是不會拒絕。

夜的迷人在於它濃郁的黑色,它黑得神秘,你看不透它,越是探尋越是覺得深沈。夜的睿智會讓人清醒,他在深夜思考,思路會更加清晰。

“閣主……這些不是醫書吧?”翠玉一直守在他的身邊,看他忙碌的動著筆,不時有人來報告新的信息等待他的決策。

元寒豈望著那上面配著的圖片,“這是神怪之書。”

翠玉皺著眉頭,“您覺得這些書有用嗎?”

“那這些醫書又有用嗎?”元寒豈話語蒼涼如水,“我不知道什麽對她有用,但凡有一點的可能,我都要去試試。”

翠玉捂著嘴,鼻子發酸。看元寒豈做出決策時自信的樣子,她近乎會生發出這個男人無所不能的感想來,可他也有做不到的事情。

“小姐她……閣主對小姐這麽好,小姐她就算是……”

“不許再說下去,我的諾兒會好好的,她會好好的。”元寒豈再次在自己假設的可能性上畫了一個大大的叉,墨跡滲透了紙張,就像是被毒藥侵害了身體的江諾薇,他無力挽救。

翠玉點頭,“小姐和閣主,都會好好的。閣主,若是小姐她回來了,你會留在她身邊嗎?小姐一個人苦苦支撐了那麽久,要是有您陪著她,她的心會暖暖的。”

“我不可能陪著她的。”皇上不會讓他有這樣的餘力,他出現在江諾薇的面前只會讓她增加心理壓力,不管從哪個方面來說,他短時間內,都不該出現在她的面前。

“我可以和小姐解釋的!”翠玉認真的點頭,小姐她會明白您的苦心的。閣主您是真心對小姐好的,以前您會傷害小姐,只是因為那個時候還沒有愛上她。

“別多嘴,解藥沒有研究出來,我不可能增加她的負擔。”元寒豈嚴厲的看著翠玉,“別因為可憐我,讓她恐慌,諾兒她……很怕死的。”

翠玉不知道自己是什麽時候睡著的,醒來的時候,自己已經在床榻上了。她懊惱的揉了揉自己的腦袋,跑到元寒豈的書房,想看看他的研究進展。

“閣主,我絕不會答應的!”牧歌語調僵硬的說道。

“我這是命令,只有遵從和不遵從,沒有答應與不答應!”元寒豈聲調冷硬的說道。

牧歌定定的望著自己的主子,緩緩的單膝跪下,“屬下遵命。”

“這就好,皇上不會殺你的,這樣,即使我有什麽不測,也有人能好好的照顧諾兒了。”元寒豈微笑著。

“閣主!”牧歌仰頭癡癡的看著他。

“要是我死了,不管與諾兒有無關聯。你都要制造關聯,告訴諾兒……我因她而死。”元寒豈低頭看向桌面上一大批被否決的藥方,“我答應過她,會死在她前頭。那樣,我大約就可以讓她為我的死傷心難過了。”

翠玉緊縮的身子不由得因他那病態的笑聲碰撞到了門,門吱呀的開了,她看到了面容憔悴的元寒豈。

“翠玉,你不會說出去的吧?”已經絕望到想用死來換取她的心情波動,連自己的死亡都要算計進去,翠玉,你不會破壞的吧?

他悠遠深邃的眼神,令她發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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