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十七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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進了書房, 關上玻璃門之後，沈小雅趕緊坐下，從口袋裏掏出耳機和手機，打開電臺軟件。
可能是一些時日沒有聽, 秦朗, 不應該是秦書燁依舊每天會更新電臺, 她好像落下很多期。
沈小雅把節目列表往下滑, 先是挑了一個比較靠後的，按下了播放鍵，很快一陣溫和而低沈的聲音傳進她耳朵裏。
“大家晚上好，我是秦朗，今天的你們過得還好嗎？”
“世界上最遙遠的距離, 不是生與死, 而是我站在你的面前，你卻不知道我愛你。世界上最遙遠的距離, 不是我站在你面前。你不知道我愛你, 而是愛到癡迷，卻不能說我愛你。世界上最遙遠的距離，不是我不能說我愛你，而是想你痛徹心扉，卻只能深埋心底。”
聲音那端的秦朗傳來一抹苦笑，停頓了好一會，“以前讀泰戈爾的這首詩沒有太大的感覺，自從遇見她之後，秦朗才發現泰戈爾這首詩寫得真好。其實秦朗昨天在民政外等她的時候，對於結局早就猜到了。可是人有時候也會像飛蛾一樣傻，即便知道前面有火，還是會毫不猶豫地撲上去。”
“大學的時候秦朗談過一場戀愛，當時是對方先追秦朗的，所以對於男女之間的感情，秦朗算是被動的。可遇見她以後，特別是當秦朗知道她心底的秘密之後，秦朗選擇主動，主動地靠近她。”
“找借口送她去上班，一路上秦朗的餘光從來沒有離開過她；國慶她回家，我開著車一路尾隨跟著她，不為別的，只為多陪陪她，哪怕是在她看不見的地方；愛屋及烏，她朋友出事，秦朗用盡人脈關系幫她朋友……諸如此類的傻事，秦朗做了很多，有朋友問後悔嗎？值得嗎？”
“後悔？後悔什麽？秦朗不但不後悔這樣卑微地愛她，相反後悔沒有早點認識她，早點闖進她的人生。值得？她值得秦朗這麽做，完全值得。”
聲音那端的秦朗深吸一口氣，像是在輕嘆，“好了，今天的節目就到這裏，今晚秦朗照例送出一首歌，歌名是《洋蔥》，或許就像歌詞所寫的那樣，秦朗就就像是一顆洋蔥，永遠是配角，只能偷偷地藏著自己，偷偷地愛著她，連一秒專屬的劇情都沒有。聽完這首歌，大家早點睡吧，晚安，祝好夢！”
隨即一段哀傷動容的旋律傳來，“如果你的眼神能夠為我停留片刻，如果你能聽見，心碎的聲音。沈默的守護著你，沈默的等奇跡，沈默地讓自己像空氣……如果你願意一層一層一層地剝開我的心，你會鼻酸你會流淚，只要你能，聽到看到我的全心全意……我就像一顆洋蔥，永遠是配角戲，多希望能與你一秒專屬劇情。”
沈小雅不知道自己什麽時候哭的，只是感覺這樣子卑微的秦書燁讓她有些心疼，尤其是秦書燁曲調中的哀傷，甚至都比超過了原唱。
她忍不住擡頭，看向此時正坐在錄音室的秦書燁。
此時秦書燁正對著話筒錄節目，眉眼處都染上了笑意，跟剛才節目中的那個他差別很大。
沈小雅欣慰地笑了，她知道此時秦書燁眉眼處的笑意是因為她，她現在雖然給不了秦書燁一個明確的承諾，可是她相信以後她會給的。
沈小雅沒有勇氣把之前遺落的節目都一一聽完，而是挑了昨晚更新的，更新時間顯示的是昨晚十一點半。
耳邊很快又傳來秦書燁熟悉而溫和的聲音，不同於之前的節目，這一期的節目聲音很嘈雜，似乎在戶外。
沈小雅才想起昨晚她跟秦書燁被迫在機場高架上過了一夜，估計這一期節目是昨晚秦書燁在高架上趁她熟睡的時候錄制的。
“大家晚上好，我是秦朗，今天的你們過得還好嗎？”
“不好意思，今天節目沒有及時更新，而且聲音也不畢竟嘈雜。因為現在的秦朗正被堵在了機場高架上，估計要要堵一晚上了。不過秦朗很開心，真的很開心。因為此時秦朗愛的那個人正坐在秦朗車裏的副駕駛位上，只可惜她睡著了。”
“看著她熟睡的模樣，陪伴在她身邊，秦朗覺得此時此刻真的很幸福。如果可以秦朗希望高架上可以一直堵著，這樣秦朗就能一直陪在她身邊。”
“前段時間她一直躲著秦朗，秦朗知道，她在逃避，秦朗不確定她是不是已經發現了一些事，還是她發現了沒有揭穿，想給秦朗留一個臺階下。不過秦朗不在意這些，一點都不在意。秦朗所在意的是她能夠回頭一下，哪怕只是回頭一秒，她就能看到秦朗其實一直都在她身後等她。”
“好了，今天的節目就到這裏，可能有些短，聲音那端的你們不要介意哦。秦朗害怕把她吵醒，最後秦朗清唱一首應景的歌，送給身旁的她，也送給聲音那端的你。”
聲音那端的秦朗咳咳了兩聲，像是在清嗓子，隨即傳來秦朗質感而富有磁性的低音炮，“在你身後，陪你感受，愛情的誓言從未想過，輕易的放手。陪你左右，陪你慢慢地走，不管你愛我多久，不肯放手……陪你左右，我愛的太不夠，雖然我一直在身後，卻讓你流淚……”
或許是清唱沒有經過修剪，又或者是嘈雜聲，讓沈小雅感覺此時此刻秦書燁就在她身旁，對她唱歌一樣。
“做你的男人，二十四小時不睡覺，讓膽小的你在黑暗中也會有依靠，就算有一天愛會變少，人會變老。就算沒告訴過你，也知道下輩子要和你遇到……”
一個婉轉的旋律忽然間闖入沈小雅的耳中，沈小雅下意識地擡頭，才發現秦書燁不知道什麽時候進了書房。
此時他正低著頭凝視著她，目光溫柔欲醉。
“我剛才唱得如何？”秦書燁笑著問。
沈小雅尷尬地逃避著秦書燁灼人的目光，“挺好的。”
“害羞了？”秦書燁笑得更厲害了，“剛剛那首歌比較老，不過我喜歡，特別是那一句，做你的男人，二十小時不睡覺，讓膽小的你在黑暗中也會有個依靠，你喜歡這一句嗎？”
“我才不膽小。”沈小雅輕聲地哼唧了一句。
“什麽？”秦書燁抿嘴笑著，明知故問，“這麽說你同意讓我做你的男人呢？”
“你……”沈小雅面對如此厚臉皮的秦書燁，一時半會真不知道該怎麽辦。
微博上調戲了秦書燁五年，自問調戲能力她自我感覺還是不錯的，可是面對秦書燁，她感覺自己五年的調戲經驗跟秦書燁比，簡直是小巫見大巫。
“傻丫頭，吃飯去吧。”秦書燁一邊說著，一邊伸手把沈小雅額頭前的碎發撥到耳後。
面對秦書燁這麽親昵的舉動，沈小雅楞住了。
她原本以為她自己會下意識地躲開，可是沒有。
此時她感覺秦書燁往她心湖扔了一塊小石子，動作很輕，卻使她的心泛起陣陣漣漪……
晚飯吃的是趙芳親手包的餃子，盡管沈小雅很喜歡吃趙芳包的餃子，可是下午吃了秦書燁給她煮的面之後並不怎麽餓，吃了五六個沒有再吃了。
“小雅，怎麽不吃呢？”趙芳問。
“下午秦……書燁煮面給我吃了，還不餓。”沈小雅答，習慣了連名帶姓的叫秦書燁，第一次開口叫書燁她還是有些不太習慣。
“這樣吧，小雅，你先回屋，剛好我有事跟這小子說。”趙芳笑嘻嘻地看著沈小雅。
沈小雅嗯了一聲，隨即站起來，正準備回房，秦書燁叫住了她，“我節目提前更新了，記得去聽，要不然……”
“我聽。”沈小雅打斷秦書燁的話，想起先前的吻，即便是蜻蜓點水一下，她還是乖乖地聽話。
聽到關門聲，確定沈小雅回屋，秦書燁直截了當地說，“媽。我知道你要跟我說什麽，不行。”
“為什麽不行？媽看得出小雅對你也有一點意思的，你幹嘛不趁機生米煮成熟飯呢？”趙芳問。
“小雅沒有多少安全感，除非跟她領證結婚了，要不然我不會碰她一根手指頭。”秦書燁忽然笑了笑，“等到我和她結婚了，再好好收拾她也不遲。”
“臭小子，你怎麽跟你爸一樣？想當初我跟你爸處對象的時候，一處就是三年多，你爸硬是忍住了沒有碰我。”
秦書燁唇稍揚起，“媽，那是因為我爸是真心愛你的。就跟我真心愛小雅一樣。”
頓了頓話，秦書燁認真地說，“媽，我直接跟你攤牌吧，我愛小雅，即便小雅愛上我，除非我跟她領證結婚，要不然我不會越雷池一步，哪怕我和她同住一屋檐下。我知道你來我這裏的目的，你想讓我跟小雅生米煮成熟飯，這樣你好早點抱上孫子，可是你想過小雅嗎？小雅的事想必你也知道，如果我碰了她，以後萬一出了什麽事，我讓她如何自處。我是一個男人，我了解男人心理，誰都希望自己的妻子是幹幹凈凈的，如果我不能給小雅婚姻之前就碰了她，那我跟耍流氓有什麽區別？”
話音一落，趙芳看向秦書燁，她還以為她這個兒子跟現在的年輕人一樣在性這一塊都是開放的，沒想到會這麽保守。
不，不是保守，而是一種負責任的表現。
“書燁，媽知道了，媽明天就回去。”
“媽，謝謝你理解。”
秦書燁的話不但對趙芳觸動很大，而且對此時此刻倚在自己房間門口的沈小雅觸動也很大。
與此同時，沈小雅心頭也湧起一股暖流，或許是職業關系，秦書燁比沈航多了很多責任心。
她在心裏暗暗告訴自己，無論如何，她要給秦書燁一個機會，也給自己一個機會，上天剝奪了她很多東西，她相信秦書燁是上天對她的另一種饋贈。
然而當沈小雅正決定嘗試愛上秦書燁時，她口袋裏的電話響了。
掏出電話，來電顯示是沈航。
這是從國慶節之後，沈航第一次主動聯系她。
沈小雅遲疑了一下，還是接聽了電話，“哥，有事嗎？”
電話那端傳來沈航的圓潤的聲線，“小雅，我現在在書香景苑的上島咖啡廳，你過來一下我有事跟你說。”
“嗯，好。”沈小雅回，隨即掛斷了電話。
把手機放回口袋口後，沈小雅開門，看見趙芳跟秦書燁正在收拾桌上的殘局，她開口說，“趙阿姨，書燁，我有事出去一下。”
“需要我陪你嗎？”秦書燁問，目光緊鎖沈小雅。
沈小雅快速躲閃秦書燁的視線，“不……不用。”
“小雅，這麽晚了，還是要書燁陪你吧。要不然你一個女孩子，我不放心。”趙芳關心地說。
“不用了，我朋友就在小區外等我，我去去就回。”沈小雅一邊說著，一邊快速地走到玄關處換鞋。
趙芳還準備繼續說，可是被秦書燁眼神阻止了，因為秦書燁已經猜到沈小雅口中的那個朋友是誰了。
除了他，不會有第二個人。
作者有話要說： 不好意思，昨晚帥哥爸爸的生日，回去陪帥哥過生日了，所以今天多更新了一些。
按照昨天說的，只要回覆本章節，小妍都會送上致歉紅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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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世界上最遙遠的距離, 不是生與死, 而是我站在你的面前，你卻不知道我愛你。世界上最遙遠的距離, 不是我站在你面前。你不知道我愛你, 而是愛到癡迷，卻不能說我愛你。世界上最遙遠的距離，不是我不能說我愛你，而是想你痛徹心扉，卻只能深埋心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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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學的時候秦朗談過一場戀愛，當時是對方先追秦朗的，所以對於男女之間的感情，秦朗算是被動的。可遇見她以後，特別是當秦朗知道她心底的秘密之後，秦朗選擇主動，主動地靠近她。”
“找借口送她去上班，一路上秦朗的餘光從來沒有離開過她；國慶她回家，我開著車一路尾隨跟著她，不為別的，只為多陪陪她，哪怕是在她看不見的地方；愛屋及烏，她朋友出事，秦朗用盡人脈關系幫她朋友……諸如此類的傻事，秦朗做了很多，有朋友問後悔嗎？值得嗎？”
“後悔？後悔什麽？秦朗不但不後悔這樣卑微地愛她，相反後悔沒有早點認識她，早點闖進她的人生。值得？她值得秦朗這麽做，完全值得。”
聲音那端的秦朗深吸一口氣，像是在輕嘆，“好了，今天的節目就到這裏，今晚秦朗照例送出一首歌，歌名是《洋蔥》，或許就像歌詞所寫的那樣，秦朗就就像是一顆洋蔥，永遠是配角，只能偷偷地藏著自己，偷偷地愛著她，連一秒專屬的劇情都沒有。聽完這首歌，大家早點睡吧，晚安，祝好夢！”
隨即一段哀傷動容的旋律傳來，“如果你的眼神能夠為我停留片刻，如果你能聽見，心碎的聲音。沈默的守護著你，沈默的等奇跡，沈默地讓自己像空氣……如果你願意一層一層一層地剝開我的心，你會鼻酸你會流淚，只要你能，聽到看到我的全心全意……我就像一顆洋蔥，永遠是配角戲，多希望能與你一秒專屬劇情。”
沈小雅不知道自己什麽時候哭的，只是感覺這樣子卑微的秦書燁讓她有些心疼，尤其是秦書燁曲調中的哀傷，甚至都比超過了原唱。
她忍不住擡頭，看向此時正坐在錄音室的秦書燁。
此時秦書燁正對著話筒錄節目，眉眼處都染上了笑意，跟剛才節目中的那個他差別很大。
沈小雅欣慰地笑了，她知道此時秦書燁眉眼處的笑意是因為她，她現在雖然給不了秦書燁一個明確的承諾，可是她相信以後她會給的。
沈小雅沒有勇氣把之前遺落的節目都一一聽完，而是挑了昨晚更新的，更新時間顯示的是昨晚十一點半。
耳邊很快又傳來秦書燁熟悉而溫和的聲音，不同於之前的節目，這一期的節目聲音很嘈雜，似乎在戶外。
沈小雅才想起昨晚她跟秦書燁被迫在機場高架上過了一夜，估計這一期節目是昨晚秦書燁在高架上趁她熟睡的時候錄制的。
“大家晚上好，我是秦朗，今天的你們過得還好嗎？”
“不好意思，今天節目沒有及時更新，而且聲音也不畢竟嘈雜。因為現在的秦朗正被堵在了機場高架上，估計要要堵一晚上了。不過秦朗很開心，真的很開心。因為此時秦朗愛的那個人正坐在秦朗車裏的副駕駛位上，只可惜她睡著了。”
“看著她熟睡的模樣，陪伴在她身邊，秦朗覺得此時此刻真的很幸福。如果可以秦朗希望高架上可以一直堵著，這樣秦朗就能一直陪在她身邊。”
“前段時間她一直躲著秦朗，秦朗知道，她在逃避，秦朗不確定她是不是已經發現了一些事，還是她發現了沒有揭穿，想給秦朗留一個臺階下。不過秦朗不在意這些，一點都不在意。秦朗所在意的是她能夠回頭一下，哪怕只是回頭一秒，她就能看到秦朗其實一直都在她身後等她。”
“好了，今天的節目就到這裏，可能有些短，聲音那端的你們不要介意哦。秦朗害怕把她吵醒，最後秦朗清唱一首應景的歌，送給身旁的她，也送給聲音那端的你。”
聲音那端的秦朗咳咳了兩聲，像是在清嗓子，隨即傳來秦朗質感而富有磁性的低音炮，“在你身後，陪你感受，愛情的誓言從未想過，輕易的放手。陪你左右，陪你慢慢地走，不管你愛我多久，不肯放手……陪你左右，我愛的太不夠，雖然我一直在身後，卻讓你流淚……”
或許是清唱沒有經過修剪，又或者是嘈雜聲，讓沈小雅感覺此時此刻秦書燁就在她身旁，對她唱歌一樣。
“做你的男人，二十四小時不睡覺，讓膽小的你在黑暗中也會有依靠，就算有一天愛會變少，人會變老。就算沒告訴過你，也知道下輩子要和你遇到……”
一個婉轉的旋律忽然間闖入沈小雅的耳中，沈小雅下意識地擡頭，才發現秦書燁不知道什麽時候進了書房。
此時他正低著頭凝視著她，目光溫柔欲醉。
“我剛才唱得如何？”秦書燁笑著問。
沈小雅尷尬地逃避著秦書燁灼人的目光，“挺好的。”
“害羞了？”秦書燁笑得更厲害了，“剛剛那首歌比較老，不過我喜歡，特別是那一句，做你的男人，二十小時不睡覺，讓膽小的你在黑暗中也會有個依靠，你喜歡這一句嗎？”
“我才不膽小。”沈小雅輕聲地哼唧了一句。
“什麽？”秦書燁抿嘴笑著，明知故問，“這麽說你同意讓我做你的男人呢？”
“你……”沈小雅面對如此厚臉皮的秦書燁，一時半會真不知道該怎麽辦。
微博上調戲了秦書燁五年，自問調戲能力她自我感覺還是不錯的，可是面對秦書燁，她感覺自己五年的調戲經驗跟秦書燁比，簡直是小巫見大巫。
“傻丫頭，吃飯去吧。”秦書燁一邊說著，一邊伸手把沈小雅額頭前的碎發撥到耳後。
面對秦書燁這麽親昵的舉動，沈小雅楞住了。
她原本以為她自己會下意識地躲開，可是沒有。
此時她感覺秦書燁往她心湖扔了一塊小石子，動作很輕，卻使她的心泛起陣陣漣漪……
晚飯吃的是趙芳親手包的餃子，盡管沈小雅很喜歡吃趙芳包的餃子，可是下午吃了秦書燁給她煮的面之後並不怎麽餓，吃了五六個沒有再吃了。
“小雅，怎麽不吃呢？”趙芳問。
“下午秦……書燁煮面給我吃了，還不餓。”沈小雅答，習慣了連名帶姓的叫秦書燁，第一次開口叫書燁她還是有些不太習慣。
“這樣吧，小雅，你先回屋，剛好我有事跟這小子說。”趙芳笑嘻嘻地看著沈小雅。
沈小雅嗯了一聲，隨即站起來，正準備回房，秦書燁叫住了她，“我節目提前更新了，記得去聽，要不然……”
“我聽。”沈小雅打斷秦書燁的話，想起先前的吻，即便是蜻蜓點水一下，她還是乖乖地聽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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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雅沒有多少安全感，除非跟她領證結婚了，要不然我不會碰她一根手指頭。”秦書燁忽然笑了笑，“等到我和她結婚了，再好好收拾她也不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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頓了頓話，秦書燁認真地說，“媽，我直接跟你攤牌吧，我愛小雅，即便小雅愛上我，除非我跟她領證結婚，要不然我不會越雷池一步，哪怕我和她同住一屋檐下。我知道你來我這裏的目的，你想讓我跟小雅生米煮成熟飯，這樣你好早點抱上孫子，可是你想過小雅嗎？小雅的事想必你也知道，如果我碰了她，以後萬一出了什麽事，我讓她如何自處。我是一個男人，我了解男人心理，誰都希望自己的妻子是幹幹凈凈的，如果我不能給小雅婚姻之前就碰了她，那我跟耍流氓有什麽區別？”
話音一落，趙芳看向秦書燁，她還以為她這個兒子跟現在的年輕人一樣在性這一塊都是開放的，沒想到會這麽保守。
不，不是保守，而是一種負責任的表現。
“書燁，媽知道了，媽明天就回去。”
“媽，謝謝你理解。”
秦書燁的話不但對趙芳觸動很大，而且對此時此刻倚在自己房間門口的沈小雅觸動也很大。
與此同時，沈小雅心頭也湧起一股暖流，或許是職業關系，秦書燁比沈航多了很多責任心。
她在心裏暗暗告訴自己，無論如何，她要給秦書燁一個機會，也給自己一個機會，上天剝奪了她很多東西，她相信秦書燁是上天對她的另一種饋贈。
然而當沈小雅正決定嘗試愛上秦書燁時，她口袋裏的電話響了。
掏出電話，來電顯示是沈航。
這是從國慶節之後，沈航第一次主動聯系她。
沈小雅遲疑了一下，還是接聽了電話，“哥，有事嗎？”
電話那端傳來沈航的圓潤的聲線，“小雅，我現在在書香景苑的上島咖啡廳，你過來一下我有事跟你說。”
“嗯，好。”沈小雅回，隨即掛斷了電話。
把手機放回口袋口後，沈小雅開門，看見趙芳跟秦書燁正在收拾桌上的殘局，她開口說，“趙阿姨，書燁，我有事出去一下。”
“需要我陪你嗎？”秦書燁問，目光緊鎖沈小雅。
沈小雅快速躲閃秦書燁的視線，“不……不用。”
“小雅，這麽晚了，還是要書燁陪你吧。要不然你一個女孩子，我不放心。”趙芳關心地說。
“不用了，我朋友就在小區外等我，我去去就回。”沈小雅一邊說著，一邊快速地走到玄關處換鞋。
趙芳還準備繼續說，可是被秦書燁眼神阻止了，因為秦書燁已經猜到沈小雅口中的那個朋友是誰了。
除了他，不會有第二個人。
作者有話要說： 不好意思，昨晚帥哥爸爸的生日，回去陪帥哥過生日了，所以今天多更新了一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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