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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0章 龍虎相爭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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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雋郡通城。

下雋郡太守幹澤是一個肥胖得如彌勒佛的五旬之人。

他正在用夜點,忽有其大將盧平來報:“太守,屬下剛剛抓到幾個山越人,請太守定奪!”

幹澤淡談地道:“哦!那你們抓了些什麽人呢?”

“他們只是三個女子和一個少年而己!”

“哦!幾個女子呀……也罷!我的手下那些無能的士兵只能抓到一些婦孺之輩罷了!”

“不過,有件事很奇怪……他們之中,有一個自稱是仁者公主的女子!”

“什麽?仁孝公主!走!我們去看一看!”

說著,幹澤便起身用絲絹擦了一擦油膩膩的嘴巴,同盧平徑向關押龍天揚他們的牢房而來。

此時,仁孝公主正捶著牢門,惱怒道:“餵,你們放我出去!你們竟然把公主關進石牢裏,你們知道要犯什麽罪嗎?是要砍頭的!……快放我出去!”

那兩名守衛在門兩邊的士兵中的其中一名年青之人,滿面怒容,擡起右腳就踹到門上,邊怒喝道:“說夠了沒有?既便你是公主又怎樣?你們這群殺人魔王!”

說時,他“嗆啷”一聲,拔出腰刀,便欲沖進牢內……另一士兵忙阻止道:“餵!盧將軍有令,叫我們不可妄自動手的!”

年輕士兵仍惱道:“管他們那麽多,對這些殺人不眨眼的山越人來說,根本不需要客氣,因為,我兄長的那隊人馬是被他們這些山越人殺的可能的話,我真想馬上就親手把他們這些人給宰掉,為我兄長報仇!”

說著,他悲慟的流淚抽泣起來,神情悲痛不己。

那士兵拍著他的肩膀安慰道:“原來如此……不過,現在你還是得忍耐……“仁孝公主聽得驚訝不己,忙退回門後。

冬梅忽道:“看來,在下雋這個地方,吳與山越百姓間的過節還蠻大的。”

龍天揚頷首道:“昭!那個自稱為揚聖的山越人,若知道我們吳軍軍方面的人後,一定會二話不說就攻過來的!”

仁孝公主一聽,就來氣了,她走到龍天揚跟前,伸手指戳著他的鼻尖道:“就是你!都是因為你和那些山越家夥打起來的原因,才會連我們都被誤會為越族人的。”

龍天揚一把扣住她的柔荑,嘻笑道:“公主,男女授受不親嘛,是你先親上我的呀!哇!你的手好滑好白嫩呀!我想你的胸脯,還有……都很有彈性,柔嫩的吧?咦?你的身上很香呀!我快受不住了,魂都飛了!”

仁孝公主又羞又喜,她扭視著月英、冬梅一眼,故意用另一只手向龍天揚捶去,而臉上卻紅艷無比,酥胸不由輕微起伏起來。

龍天揚又將她的另一只柔荑握住,並恣意把撫著,仁孝公主激動萬分,心跳加快,她佯怒道:“龍……‘龍之子’,你……你快……我……放開我的手……”

說時,她卻不撤反迎,龍天揚不禁被她撩得欲望大熾,騰出一只手一把將她的柳腰攬過來貼在身上,並在其肥臀上輕撫起來。

仁孝公主是一個長居宮中,從未涉世的純情少女,她直至龍天揚於前段日子來東吳後,才暗生愛慕之心,始情竇初開……現在被其這麽熟練的一握、一攬、一撫早己渾身酥軟,四肢無力,滿面潮紅,胸脯起伏得更劇烈了,並嬌喘起來,她輕“嚶”一聲,順勢緊緊貼在他身上,而那只空著的柔荑也不由自主的緊抱在他那寬闊厚實的後背上,微啟櫻唇,神態撫媚之極,且情不自禁的晃動著那豐滿彈性的雙峰,在龍天揚的胸膛廝磨起來,而這一切毫無做作、故意使出之態,全是情不自禁而發的。

龍天揚不禁欲望猛增,有些控制不住了,他想起昨天冬梅的反應與其相比,也較遜色,而她卻天真活潑,至真至純,但比起冬梅更美、更具有那種讓男人們一見便欲將其全吞噬於肚的自然秀麗的風姿,還有那雍容華麗的氣質,正是男人們所共同想征服的那種。

他本來只是想調逗一下她的心裏,此時,己全被急切的欲望所充盈了,他一口吻住她那半張的溫潤小嘴,而另一只手也挪開她的柔荑,卻探到她的玉峰上揉撫……

仁孝公主立即嬌吟起來,身子亦扭動顫抖著旁邊的月英,冬梅萬未料到他們竟會當著她倆的面做出這種事來,只看得她們渾身亦燥熱起來,熱血沸騰,嬌軀顫抖,那喘息、呻吟令人心馳神往的誘人聲音,讓她倆不由的高亢起來。

突然,月英見龍天揚正要解仁孝公主的衫裙,心裏隨猛然一驚,神智不由一清,忙嬌叱道:“天揚!你們……快住手!”

驟聞此言,龍天揚不由一驚,遂回過神來,強壓下升起的欲火,緩緩地推開春意如潮,情竇大開的仁孝公主,並歉聲道:“公主,等出了牢我再讓你品嘗一回那人間的最高樂趣吧!現在這裏不行,並且還有月英、冬梅……”

仁孝公主急渴難忍,她摟著龍天揚的頸脖,探首在其唇上吻了一口,才戀戀不舍的緩緩松開雙手,移開嬌軀。

龍天揚亦是如此,他深情的怔怔地註視著她,恍若置在霧夢幻之中。

正在這時,冬梅妒意中燒,上前探住她的耳朵:“你……你,天揚,你竟然當面羞辱我!”

龍天揚覺得耳朵一疼,遂回過神來,他一把將冬梅擰住他耳朵的柔荑握住,而另一只手卻攬過其腰,調逗道:“怎麽?小美人,你昨天說的那些什麽‘給我當小妾便是你最大的願望,還有……’難道你說的話不算數,現在你吃酣了?哦!我知道了……”

說著,他壓低聲音,湊到冬梅身旁笑道:“小美人,是不是昨天嘗到了那欲死欲仙的滋味現在就急著想要呀?好吧,我馬上就滿足你!”

冬梅滿面潮紅、羞喜萬分。

月英聽得不甚清楚,但她見二人如此模樣,冬梅那神態……還有,在她與天揚一個時辰前交合時,天揚己告訴她了,因此,她對天揚所說的話,己全然的猜知到了,遂低聲道:“天揚,看你這副色相,一定是在說那些不堪入耳的淫言穢語,現在在牢中你還有心思……乘船時你那種悶悶不樂的心情不知跑到哪兒去?”

龍天揚將冬梅擁到身旁,一把將其摟緊,並吻住她的櫻口,長吻了片刻,才調情道:“哼!月英,你再降低我的情緒,我就拿你試槍!”

月英被他摟得渾身酥軟,吻得嬌喘不止,聞言,忙道:“饒……饒了我!一個時辰前,被你那神威無敵的長槍刺得招架不住了,我的下……下體還在痛呢!你……你也不懂憐香惜玉,只知自己取樂而一味蠻幹,你要把我們都殺得傷痕累累,身受重傷呀!”

龍天揚輕喚一聲:“公主,過來吧!”

仁孝公主意猶未盡,輕“哦”了一聲,便輕移蓮步,走到其跟前,便含情脈脈的註視著他。

龍天揚又一把將她摟過,吻了一口,道:“三位美人兒,你們以後都不要互相吃醋,今晚我就奮力蠻戰,讓你們都享受一下!”

說完,他便在三人身上肆無忌憚的摸來撫去,揉捏不己。

三人呻吟嬌語不止,月英忍住欲望的沖動,摟住他的脖頸,風情萬種的柔聲道:“天揚,這幾日來,你一直都在與人合歡,身子大損,今晚以一敵三,你能頂得住嗎?我看,我次……就改日吧!”

龍天揚正待答話,忽聽門外人道:“太守來了,快開門!”

眾人忙松開手,分散坐於地上。

門“吱”的一聲開了,眾人只見一個高大如同肉山般的人站在門前,他向仁孝公主打量瞬間,便失聲叫道:“啊!仁……仁孝公主!”

仁孝公主驚奇地游目細觀後,驚喜道:“你是……幹澤?”

幹澤上前一把握住她的手,笑容可鉤的喜道:“啊呀呀!一點也沒錯!真的是公主你呀!”

龍天揚、月英、冬梅面面相艦,齊驚道:“這到底是怎麽回事?真讓人納悶!”

幹澤喝退士兵,忙將四人請至大廳,以山珍海味盛情招待。

酒過三巡,冬梅便問道:“幹太守是……公主小時候的學術老師?”

仁孝公主點點頭,道:“啊!……”

幹澤哭喪著臉道:“請原諒我吧!公主,要是我在當場的話,我決不會讓他們這樣冒犯你們,他們真是一群飯桶士兵!對了,公主,要不要罰那些冒犯了你的士兵當你練武的對象呀!讓你出出氣啊?就像以前那樣……”

仁孝公主舉起粉拳作勢欲打,幹澤忙舉手討饒,她不依不饒地道:“混蛋!誰叫你說這些八輩子前的事了!”

幹澤忙驚道:“啊?這……這不能說嗎?”

龍天揚疑問道:“公主她小時候到底是受了怎樣的教育啊?怎麽會這樣?”

冬梅托起香腮,應道:“傻瓜!你真笨,這用膝蓋就可以猜得出來……”

正說時,只見仁孝公主一擺手,道:“算了!那些士兵的無禮我可以不予追究,不過,我們剛剛對你說的那些話,你可以鼎力相助才行哦!幹澤!”

幹澤疑問道:“哦?剛剛說的話是……”

“當然是指‘把龐統找出來’的事了!怎麽樣?想起來了沒有?”

話未說完,仁孝公主便陡然向幹澤那肥胖的向下墜出有半斤肉的肥臉擊去一拳。

幹澤笑哭不得地急忙道:“哦!我想起來了!”

冬梅見狀,低聲道:“這幹澤,紮紮實實的挨了一拳,還能笑得出來,看來,他那堆厚肉可能比‘硬氣功’的威力還大呢?”

忽見月英攏手靜靜地道:“幹太守,士元先生他們一行人,的確是朝著下雋方向過來的,不知你對此是否有什麽線索?”

幹澤沈聲瞬間道:“我在想……我在想他們不會和‘那件事’有關吧?”

仁孝公主聞言,忙問道:“幹澤,你有什麽蛛絲馬跡可以提供的嗎?”

幹澤恭敬地道:“我在想,有件事和‘龍之軍師’所曾經遭遇、並與之交手過的那些山越之民有點關系。”

龍天揚暗驚道:“什麽?山越,怎麽會和山越”只見幹澤神情甫沈地道:“這段時間,我們東吳與魏交戰,因而,就要需要許多軍糧,而從各地所征的糧食則要由馬車送至下雋的碼頭港口,才能由船送到陸口,以備士兵食用,可是,那些運糧的馬車則需要經由那些山越人所出沒的那座名叫‘幕阜山’的大山,而那山上的山越人則常常偷襲我們的運糧的隊伍,還有,就是行人也毫不例外,也要遭到他們的襲擊,幾月前,聽說有一行人從夏口來的行人被山越人襲擊了,不過,奇怪的是,那條山路上只看到行人散落一地的行李,四周卻沒看見任何屍體!不過……我聽說他們的行李上,卻射有山越人擅用的長箭!”

聽罷,龍天揚頷首沈聲道:“哦!這的確算得上是一點‘線索’……雖知不能確定那些被襲擊的行人是不是士元先生一行,不過,只要有那麽一點可能性,我們就非得去調不可,看來我們不和那些山越人見一次面是不行的了。”

話音未落,於澤已喜不自勝的呼道:“哦!

你說的真的嗎?既然如此,我的士兵可以借你一用,有你這聞名天下的‘龍之軍師’出馬,我總算可以掃平那令人頭痛的山越之徒了!“龍天揚聞言,忙搖手急急地道:“幹太守,我……我並不是要和他們打鬥……”

仁孝公主情緒激動萬分的註視著龍天揚,道:“‘龍之軍師’你以為我們和他們有商量的餘地嗎?你不知道,吳的百姓和那些越族人為了領土糾紛,從我父王時開始,就不斷的你死我活的互相廝殺個不停啊!我聽亡兄說,要對付那些住在山裏,大字不認得幾個的山越之民,就只有用武力解決!剛剛那所說的話,你也聽到了吧?既然彼此雙方互相憎惡成那樣,你要和他們有話好好地說恐怕很難,況且那些山越人偷襲的是我軍所需的重要軍糧,這個仇一定要報!我們要早日討伐那些山越之徒,早日找出士元先生一行人的下落……”

龍天揚思索瞬間,不覺豪情頓漲,既拱手道:“是!我知道了,公主!”

嘴上雖叫她“公主”是因為礙於幹澤在場,他心裏卻暗道:“眾人在時,我得以公主相稱,等會上榻雲雨時,我就叫你‘臭娘們’,那時你得聽我的話,任我擺布了!”

冬梅欽佩地註視著仁孝公主,暗讚道:“了不起2 竟然能說服天揚,公主還蠻有一手的嘛!”

幹澤忙不失時機的吹捧道;“公主好厲害,說得頭頭是道,真高興公主能變得這麽多才多藝,我為公主感到光榮!”

仁孝公主“噗嗤”笑出聲來,嗅道:“對了,你雖在拍馬屁了!我的雙腿己在打架了,明天還得準備去‘幕阜山’與山越之徒交戰呢!快給我們準備房間吧!我可要歇息了!”

說著,她便長長的打了個呵欠。

幹澤忙吩咐丫鬟去收拾上房,龍天揚四人便去歇息了。

幹澤走出大廳,來到自己的臥室,得意的自語道:“嘿……‘龍之子’,你上了我的當了!明天你上‘幕阜山’與山越人交戰後,就只怕有去無回了!因為,美周郎容不下你的,他這次已派人……嘿……看來你明天是在劫難逃了:雖然,孔明讓仁孝公主跟著你,但仍對我們起不了什麽至大的威脅,美周郎已派陰兵在暗中保護公主了,他那招‘二虎相爭’計還真巧,揚聖竟然能把‘龍之子’殺傷,那明日他也同樣能把‘龍之子’殺傷或殺死,就算殺不死,但還有我們的殺手呢!嘿嘿……

‘龍之子’你等著吧!“此時,應在幹澤屋前的一棵古松上,有一黑衣蒙面人,他目不轉睛的俯視著屋內的幹澤,暗驚道:“沒想到……那個少年竟然會是‘龍之軍師’,我得趕快回去,向揚聖大人通報……”

他一閃身,幾個兔起鵲落,便消失於領先幕之中。

龍天揚四人來到幹澤為他們安排的錦房,仁孝公主當先入了繡房,見裏面擺設裝飾的甚是豪華,不禁高興萬分。

而月英、冬梅卻將龍天揚叫出,月英含羞低語道:“天揚,我和冬梅剛商量過了,今晚你不能應付我們三人,不然你會吃不消的!”

龍天揚毫不在乎地調逗道:“月英美人,我等得不耐煩了,你說我吃不消?那我現在就讓你們再嘗嘗我的厲害!”

說著,便雙手分摟過二人,一陣您意的撫摸玩弄,並狂烈的熱吻,二女嬌軀劇顫,嬌吟不己……

月英一定神,輕輕掙過他的大手,柔聲道:“別這麽猴急,等明日找到了士元先生後,我們再與你好好比試!今晚我己與你在山上歡過了,而冬梅也在昨日與你有過……現在,就剩下那嬌氣難馴的公主了,今晚你再用力征服她就行了,不然,她就會生氣的!快去吧!”

二人雖然急迫想要,但月英卻考慮到:今晚天揚若占據了仁孝公主的處女之身後,那周瑜對天揚想暗下殺手,就不那麽容易了,因為,情竇初開,初嘗欲味的少女對占有她身子的男人的性命,看得比自己還重要,在這方面,月英當然清楚,她急推著天揚往仁孝公主門前,然後,她與冬梅不舍的離開,回房休息去了。

龍天揚在門前幻想著馬上與仁孝公主交歡時的美妙情景,想著想著,他不禁欲火大熾,遂輕輕地敲了幾下門,並低叫道:“餵!公主,快開門!

我是天揚!我來與你‘度春霄’的!“仁孝公主正愁眉苦臉的坐在榻上,她正吃醋,暗想著月英、冬梅共侍龍天揚的快樂情景,同時也憶著在兩個時辰前,在牢房中,龍天揚那令她丟魂失魄,四味無窮的輕撫、長吻……想著,她不禁春心大動,欲望大熾……

忽聽龍天揚敲門,並說與她“度春霄”她興奮的一顆心幾乎要跳出來,忙奔向門邊,伸手打開房門,深情的註視著門邊的龍天揚。

龍天揚見她滿面潮紅,胸脯正在異烈的起伏,還有那看著他的充滿了一種渴求而火辣辣的目光……他知道她已春意如潮了,遂一閃身,進了屋,並順手將門閂插緊,然後,他一把將她摟得死緊,看著她嬌羞無比的模樣。

仁孝公主被他摟得渾身酸軟,燥熱異常,她的胸脯劇烈的起伏著,口中也輕吟著……

龍天揚知道她是處女而無經驗,今夜主要靠他來侍候她了,於是,便張開滾燙濕潤的嘴唇,將其鮮嫩潤滑的朱唇完全包住,並伸出靈舌於其口中,緩緩而有節奏的舔、絞、吸……

她是一個從未經過如此調逗的純情少女,哪經得起他這風月高手的攻擊,只片刻,便嬌吟不己,渾身顫抖,一股急切的渴求促使她體內異常難受,她情不自禁的伸出雙手在他身上遍游,撫摸著他壯厚的肌肉,她撫摸一會,只覺得更加急不可待,遂迅速的為他寬衣解帶。

龍天揚沒料到她競這麽快就崩潰,他暗暗為自己的高超調情手段感到得意,於是,他也迅速的三下兩下就將她裙衫脫下,並扯下了肚兜、內褲。

如今,二人皆赤身裸體了,他倆都為對方的身軀感到驚訝不己,龍天揚只見她膚若凝脂、容光明艷、秋波銷魂、修長曼妙的身段,纖幼的蠻腰,修美潔白的玉腿,雪白的肌膚,輝映間更顯嫵媚多姿,明艷照人,雙峰是典型處女的那種渾圓挺拔,兩顆紅瑪淄似的乳頭在明亮的燭光下愈顯得誘人至極,可愛至極,還有那最令人欲迫切一試的神秘叢林中的“桃花源”那不算多麽濃密的草叢下而能清晰看見的粉絕色花蕾正在劇烈的顫動、翕張著。

龍天揚貪婪的俯首緊盯著這塊“寶地”他已看見有清泉正從穴口湧出來了,遂伸手在其潔白的大腿上擰了一把,由衷的讚道:“啊!好一個天生的尤物!不愧是公主,整個身子竟找不出一點瑕疵,看你這胴體……哦!這麽嫩、滑、彈性十足,像是比冬梅那肌膚更白,更具有誘人魅力,簡直可與你那守寡的嫂子大喬和其妹小喬及月英一比高下了!看來我龍天揚來到這亂世,唯一的滿足,就是能與你們這些當世最美的女人交歡!”

說著,他用右手在其叢林上輕撫起來,並用指輕拔著她的花蕾,同時,用另一只手將仁孝公主的柔黃抓放在他的寶貝上輕撫起來。

仁孝公主由被動漸漸轉為配合甚至主動了,她己大聲的嬌吟著,並顫動、扭動著身子,她覺得“桃花源”內已洪水狂奔了!

龍天揚被她亦撫拔得酥軟不己,不禁氣喘如牛,並時時說出一些淫言穢語來,他的“寶貝”此時己變成一桿可說是與真槍的硬度毫不相差的昂首長槍來。

仁孝公主面現痛苦難忍而又舒適銷魂的表情,忽聽她急急地道:“天……天揚,我的水己流出……出來了!我……我快要……要……”

龍天揚知她己春情勃發,難以忍受了,遂戲笑道:“怎麽樣?小騷貨,你是公主怎樣?平日裏刁蠻任性,這會兒還不是對我服服帖帖,看你還是受不了吧!嘿……我就不急著插你,看不把你急個半死才怪呢!”

仁孝公主又羞又氣又急,她伸出粉拳在龍天揚的臀部上“啪”的甩了一巴掌,龍天揚痛得“啊”一聲,叫了起來。

這一下都調起了他的征服欲來,罵道:“我操你……你竟敢打我?我幹過這麽多女人,可從沒有一個對我下手這麽重的,我要將你殺死!”

仁孝公主不懂他這些調情的話,聽到他說要將她殺死時,她急忙說:“你敢!

我不和你……

哎!““玩”還未說出,她立時覺得下體一陣異常疼痛,龍天揚的長槍己脹塞進他的“桃花源”了,她只覺得穴內又痛又癢又燙熱,而他卻狠狠地疾速挺進,他只覺得穴內被塞充的緊緊滿滿的,裏面不停的傳來槍與洞壁還有“潤滑劑”之間磨擦的“噗嗤”聲。

龍天揚邊挺刺著,邊將她擁至榻上,雙手您意的隨地撫摸,仁孝公主則痛得輕叫起來,淚珠並從美目中流了出來,他憐惜的道:“小騷貨,你受不住了吧!要不要我停止進攻?”

仁孝公主胸脯劇烈的起伏著,渾身酥酸的飄飄欲仙的快感,使得她不敢說“停止”而是咬著牙急促地道:“快……快——快頂!”

龍天揚一拍她那正瘋狂扭動的臀部,罵道:“你真騷!受不了,還逞強要嘗嘗樂趣!好!我就成全你!不過,說真的,你過了這一關以後,就會樂死的!天天想讓我操你呢!”

說著,他俯首用一只手扛起她的玉腿,而另一只手卻撫揉著她的豐乳,口卻銜含著那深紅色的乳頭,吸得“唧唧”作響,他的長槍卻更快的抽刺著。

仁孝公主哪受得了他這熟練高超的功夫,只撫摸,殺的她呻吟得更大了,身子扭動得更瘋狂了,漸漸由呻吟轉為胡說八道,雙峰亦在龍天揚的刺沖下左右上下晃動不停。

蠻戰了片刻,龍天揚只聽“哧”的一聲,槍己破網而出,頂到穴內終點了,他瘋狂的旋、頂、挺……並興奮地道:“小騷貨、狐貍精……已經過關了!由現在,你就能感到舒服了,那種醉生夢死的感受,就等著你來享受吧!我……我要插死你!”

“桃花源”內那羊腸小道己漸漸變得寬闊起來,但仍夾得龍天揚的長槍灼熱無比,癢酥舒服之極。

他興奮了,只覺得源內的溪水正汩汩流出,抽刺的速度勁力加快加猛了,他輕拍她的豐腿一下,低呼道:“轉過身來,小騷貨!讓我給你另一種享受!”

仁孝公主微閉著美目,情不自禁地嘆道:“啊!這是什麽享受?好……好舒服呀!我的魂都飛到九霄雲外去了!快……快頂呀!”

說著,她乖順的轉過身來,用手支撐著,按在榻上,龍天揚“卟”地一聲,將抽出的長槍自她的豐臀後向上頂去,“啊”一聲嬌叫,隨後倒是仁孝公主忘情的呻吟和扭動身子與他長槍磨擦,身子相撞的聲音。

滿屋春意充盈,粗喘、嬌吟交織一起……

龍天揚己大汗淋漓,他邊猛烈的頂挺著,邊用雙手揉撫著她那垂下顫抖不停的雙峰。

二人皆歡愉至極,仁孝公主穴內的清泉洶湧澎湃、翻滾而出,龍天揚只覺得滑嫩得無法形容,他暗笑道:“女人這個‘桃花源’中的神秘的樂趣真是讓人向往,人生最大的樂趣也莫過於魚水之歡!女人真是個好東西,她可讓人男人消除疲悶,增添精神與肉體上的雙重享受,可惜,在這古代男尊女卑的社會裏,她們只不過是男人們手中的一件玩物,身上的一件衣服、胯下的一種能給予他們至高享受的動物……看來這亂世,和這些當世最美的女人們交合是我最值得興奮,也值得留念的事!她們每人給我的享受各有不同,各有風韻、味道!這在二十一世紀的今天,我是無法能享受到的……不過,這些都是我在這亂世中戰爭所帶來的需要,也許我一切都是天意!”

龍天揚想著時,又瞥到她那誘人的服體,遂又運力猛沖,勇馳前進,他狂烈的吻、舔著她的秀背,揉捏撫玩著她的雙乳,長槍瘋狂的刺挺疾旋著,他將全身那似火山爆發的欲望全傾註上長槍上仁孝公主嬌吟的更大聲了,陣陣死去活來的快感令她變得更加投入,她密切的配合迎送著,雙手並伸後在他的大腿、臀部輕撫著,她只覺得穴內的清泉湧得太狂了,雖然槍與洞壁間緊密的密不透風,但由於他們的劇戰的馳騁殺伐,泉水控制不住的滴流至她的大腿外,並緩緩下流……

龍天揚使出渾身解數,只想制服這位平日嬌氣、刁蠻、任性的金枝玉葉——仁孝公主,便拿來出在二十一世紀的社會裏所看到的色情靈相、書刊裏的精妙招術,全心忘情的用到她的身上。

仁孝公主舒服得死去活來,但漸漸的她感到有些招架不住了,便痛得噙淚討饒著:“天揚,快……快停……我的洞壁快被你鑿穿了!我……我好痛,受不了……啦!”

龍天揚幹得興起,忽聞此言,心中不由湧起一種征服感,他想到她這時第一次破紅之身雖然現在舒服,但由於開始受傷的緣故,她戰久必痛,因此,他又緩沖了片刻,二人便同時一哆嗦,泉湧急忙射之後,癱軟起來。

龍天揚抽出漸軟的長槍,只見清泉、元紅己流灑了仁孝公主的草叢及大腿褥單許多,二人忙用水洗凈,互擁著上榻欲睡。

仁孝公主嬌艷如花,臉上洋溢著欲後的滿足和一絲微懼之色,她緊摟著那壓在她玉體上正恣意揉撫的龍天揚,驚喜故咳道:“天揚,你太壞了,若不是我連聲討饒,只怕你真的能用這桿肉槍將我殺死!以後可得對我溫柔些,不然,我會吃不消的,對了,我的下體流了那麽多的血和水,這要不要緊……”

龍天揚意猶未盡,狂吻著她的雙峰,道:“怎麽樣?現在該嘗到我的厲害吧!

沒想到你還是向我討饒……哈!不過,你首次竟能抵得上我這些從未用過這麽多精妙的招術,可想而知,你的性欲比冬梅、月英都強,明晚再戰,只怕我會吃不消的!

小騷貨,若將你賣到‘萬花樓’去,你一定能一天接待十幾個身強力壯的男人!不過,今天你侍候得我太舒服了,我還想再要一次!哦!那些‘水’和血雖流得比冬梅昨天破身時較多,但這也是正常的,你不要害怕,第二次包管讓你要了還要!

怎麽樣,我又要向你開戰了!“仁孝公主一把握住他那又昂首欲挺的長槍,嬌聲道:“不……不要嘛!我剛破身,怎……怎麽能再來呢?難道你真想給我插死呀!等……等明晚吧!我們明天還得去找士元他們,十有八九會和那山越之徒大戰一場的,因此,你要保留充沛的精力!”

龍天揚拍拍她嬌艷如花的粉嫩臉,笑道:“哦!看在你這首次破身的份上,今夜我就忍耐一下放過你,等明夜我可要揮軍卷土重來呀?不過……你不想嗎?我也還要撫摸、吻你一陣子呢?“說著,便一口親在她嬌艷的朱唇,猛烈的吻、舔、絞……手也在同時揉撫著她的雙峰、柳腰、草叢、豐臀……

仁孝公主哪還受得住,亦強烈的反擊著,她撫著他全身,自身卻不由自主的花枝亂顫拼命的扭動著,口中大聲的嬌吟起來……

二人一直瘋到三更,方疲倦的昏沈睡去。

直至日至三竿,他們那如蛇般互纏在一起的身子才被在外叫喊的月英、冬梅叫醒,慢慢分開。

又是一陣長吻、撫摸的親呢,三人才穿衣起榻,經過昨夜龍天揚的開啟、澆潤……仁孝公主變得文靜、莊重多了,臉上亦洋溢著那醉人的柔情蜜意的微笑。

月英、冬梅見狀,戲笑道:“公主,你和天揚昨晚一定戰得很激烈,你們誰戰勝了!”

仁孝公主羞不自勝,龍天揚卻得意地道:“明知故問,她能勝得了我嗎?我們三人一起與我交戰,或許……或許,啊!還能戰成平手,就憑他,我只一次,就將她殺得叫饒不疊,落花流水了!”

說著,他一下將月英、冬梅攬在懷裏揉摸在她們的雙峰至腹間,並調逗道:“今晚,就輪到你倆上陣了!冬梅!你這小騷貨,一定等的難熬吧?

昨晚你是不是與月英同性相戰呢?“冬梅被他摸得渾身酸麻,胸脯劇烈的起伏著,並嬌喘連連,只覺得渾身燥熱,她嬌羞無比的用粉拳在龍天揚的寬胸上捶了一下,罵道:“混蛋!你以為這世上只有你一個男人呀!我若發情再……再強,也不會和月英……就是找一個奇醜的老頭,也不要你來……”

龍天揚故怒接道:“你不要我來調度你是吧!好吧,那我就冷落你三四天,看你怎麽受得了!”

說著,便在她的豐臀上狠擰了一把,痛得冬梅一聲嬌叫,她被逗得氣喜交集,卻毫無辦法,只是溫順得如一只綿羊般恨依在他胸膛,輕輕用粉拳捶打著她。

龍天揚不禁欲望頓生,他將三人一一撫摸,長吻個後,才將她們緩緩放開。

三人被他調逗得渾身酥軟、嬌吟、顫抖不已,好大一會才慢慢平下升騰急待的欲火。

因為馬上要出發於幕阜山尋找士元先生,因而才無暇交歡,不然又是一場三女對一男的精彩蠻龍天揚與冬梅、仁孝公主商議,決定讓月英留在下雋太守府邸中,而他們三人整備了一陣後,便於盧平所率的二百多名吳兵乘馬向“幕阜山”馳去。

一與吳軍將士同行,仁孝公主那刁蠻、任性的脾氣又顯露出來了。

眾人不多時便行到了座山腰險峻,古木參天的大山前,仁孝公主凝視著此山,向旁邊的盧平問道:“盧將軍,那就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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