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說王耽美小說網

第27章 無地自容

關燈
聽到廖一江的聲音,南汐嚇得一哆嗦,哀求路在遠:“有人來了!快放開我!”

路在遠趁她被敲門聲分神的功夫,在她的腰間用力一扯!

南汐只覺得身下一涼,緊接著她看到路在遠一揚手,將她的裙子甩了出去,丟到了門口。

其實這些日子路在遠和南汐已經同床同臥了,她已經漸漸地接受了兩個之間的這種親密關系。

但她畢竟不是那種瘋野開放的性格,在辦公室裏makelove絕對不是她能接受的事。

辦公室的門再次被敲響,廖一江的聲音再一次傳來:“南汐,你怎麽了?你要是再不出聲,我就要喊保安來開門啦!”

南汐正在與路在遠抗爭,她拼命地收攏膝蓋,可是路在遠握著她的腳踝往兩邊一拉,她的兩條腿就完全打開了。

她緊張地直冒冷汗,廖一江又在門外一遍一遍地敲,她只好放棄掙紮,穩了穩氣息,盡量平靜地回道:“我睡午覺呢,碰倒了杯子,不要緊的……”

“你有沒有受傷?要不要我幫忙?”廖一江還真是執著,一句一句追問,也不肯離開。

“我沒有受傷,我現在挺狼狽的,你要是有工作上的事,一會兒再過來吧,讓我梳洗一下……”南汐說這話的時候,氣息已經不穩了,因為路在遠已經開始行動了。

南汐真想一腳踹到路在遠的臉上,她恨死他了。

一方面是她的理智和道德底線,她認為在辦公室這樣的地方寬衣解帶、*相搏,是很不道德的事,她做人是原則的,她不能這麽墮落。

可是另一方面,路在遠的挑【逗】又令她激動得渾身發抖,酥酥麻麻的感覺漫遍她的全身,說不出來的奇妙感受。

她的身體和她的思想分離了,她好糾結,想大聲叫喊,想咬人。

門外,廖一江見她不開門,沈默了一會兒,答應了一聲:“好,我一會兒上來找你。”

估摸著他已經走了,南汐突然擡起上身,撲到路在遠的身上,照著他的肩膀咬了下去。她咬得那麽用力,大概是咬疼了他,她聽到他發出一聲低沈的悶哼。

兩個人在辦公桌上折騰了一個多小時,到最後南汐幾乎暈厥過去。在迷亂昏蒙之間,有一種清晰尖銳的感覺像是火苗舔上了引信,哧哧地燃燒著,引爆了埋在她身體裏的那顆炮竹。

在她的身體爆開的那一剎那,她幾乎忘記了要控制自己,差一點兒失聲尖叫。

路在遠及時低下頭,用他的唇堵住她的嘴巴。

緊張、害怕,再加上近一個小時的體力消耗,南汐感覺身體已經不是她自己的了。

她蜷縮在沙發上抖成一團,一邊掉眼淚一邊罵路在遠:“你這個禽獸!我恨你!我的名聲都被你敗壞了!我都說不要了!你看看你幹的好事!我饒不了你!”

路在遠整理衣裝,然後收拾地上的東西,一樣一樣擺回辦公桌上。

他一邊做事,一邊看著南汐笑:“咱們倆兒誰也不用說誰,你有秘密武器臭豆腐,我有身體炸彈!較量之下,誰勝誰敗已見分曉了吧?”

“你混蛋!”南汐丟出一個靠墊砸他,結果那只靠墊飛到半路,就無力地掉落在地板上了。

路在遠把屋子裏收拾好了,把摔壞的顯示器擺到靠窗的墻角放好,然後走過來,撿起靠墊拍了拍,坐回沙發上,將南汐扶了起來。

他給她穿衣服,一件一件往身上套,嘴巴裏說道:“你別沒良心,剛才要不是因為你熱情和主動,我也堅持不了那麽長時間,你可不能吃了甜棗,回頭還要罵棗酸……”

“你不要臉!你就是顆爛棗!”南汐羞憤交加,捏起拳頭去砸他的肩膀。

路在遠好脾氣地任她砸,等她砸夠了,他去抽屜裏翻出一個小別針,將她掉了扣子的西裝外套衣襟別了起來。然後他拍拍她的臉,教育她道:“女人要懂情趣,知道了嗎?總是等到黑燈瞎火的時候在床上摸索,日子久了會失去興趣的。”

“誰對你有興趣呀?臉皮真厚!”南汐抽出兩張面貼紙來,一邊擦著臉上的淚水,一邊繼續罵路在遠。

路在遠卻滿不在乎,湊近她的耳邊,小聲問:“你對我沒有興趣嗎?你說實話,剛才你有沒有覺得很刺激很新鮮很給力?”

“給力你個頭!”南汐簡直無地自容,連耳朵都紅了,狠狠地敲了路在遠一記爆栗。

路在遠摸了摸被敲疼的額頭,站起身來,搖頭晃腦地說:“哎!女人都這樣,心裏想的是一套,嘴巴上說的是另一套。不管你承不承認,你的身體是最誠實的,它已經忠實地向我表達了你的感受……和老婆在一個公司上班真好啊,工作之餘還可以偷偷情,嘿嘿!我現在神清氣爽,我去工作嘍!”

南汐現在手軟腳軟,想打他一頓撒氣都不行。她恨恨地看著他晃出了辦公室,並且隨手關上了門。

路在遠一出辦公室,就看到廖一江站在樓梯間的門口。

聽到這邊門的響動,他立即轉過身來。看到路在遠的一剎那,他的臉上頓時風起雲湧,瞬息萬變。

就在他內心糾結的時候,路在遠已經走了過來,朝他一笑:“廖總監,找我有事?”

“路總……我找南助理有工作談。”無論如何,面對公司的老總,廖一江還是要保持尊敬。

路在遠點了點頭,指了指身後南汐的辦公室門:“她……現在不太舒服,如果不是特別緊急的工作,就等她休息好了再說吧。”

“是。”縱然廖一江有再深的城府,這個時候也沒有辦法淡定平靜了。他的臉色沈了下去,推開樓梯間的門,下樓去了。

路在遠聽著他的腳步聲在樓梯間急匆匆地回蕩,思忖了一下,回頭問秘書:“我問你個事兒,南助理在咱們公司裏最好的朋友是誰?”

“媒介部的陳素芬,芬姐……”秘書如實答道。

“好,你叫陳素芬到我辦公室來一下。”

---------------------------------------------------------------

南汐窩在沙發上,兩條腿抖得厲害,渾身酸軟無力。

辦公桌上的電話響了,她想過去接電話,剛起身要邁步,身子一沈,又跌坐回沙發裏了。

她暗罵自己:沒出息!至於激動成這個樣子嗎?沒見過男人啊!

電話鈴聲不依不饒地響著,她撐著沙發靠背又站起來,晃晃悠悠地走過去,坐進沙發椅中,接起電話:“餵?”

電話那頭只有喘息聲,沒有說話聲。

南汐等了一會兒,她舉著話筒的手在微微哆嗦,她很惱火,便對電話那頭不講話的人格外不耐煩:“誰啊?再不說話我掛了!”

“南汐……”是廖一江的聲音,喚了她一句,又不講話了。

“廖總監……你有事嗎?”雖然沒有面對面,南汐還是覺得尷尬。剛才他在外面敲門,屋子裏卻在上演那樣不堪的戲碼,想一想她就臉紅。

她等著廖一江說話,可是只聽到廖一江粗重的呼吸聲。她在想,他這是在生氣?他是不是猜到什麽了?

“廖總監,我……”南汐害怕被人想到不好的地方去,試圖解釋。

可是她才喚了廖一江一聲,“啪”!那頭電話掛斷了!

南汐聽著話筒裏傳來的“嘟嘟”的忙音,心裏暗暗叫苦:完了,這下可丟人了……

她正發怔呢,辦公室的門被敲響了。她嚇了一跳,以為廖一江在電話裏不講話,沖上來找她了呢。

她急忙整理儀容,上上下下打量了自己一番,除了衣服沒了扣子,似乎沒有別的不妥了。

她深呼吸,端正了一下坐姿,然後沖著門口應了一聲:“請進!”

門被推開,一個女人的身影閃了進來。

南汐一見是芬姐,松了一口氣,渾身一軟,癱進了沙發椅裏:“芬姐……你找我有事啊?”

“有事!當然有事!還是大事!”芬姐一臉嚴肅,走到南汐的對面,拉開椅子坐下,隔著辦公桌,盯著南汐的臉看。

剛做完壞事,南汐心虛得很,小心地問:“什麽大事?跟我有關嗎?你別死盯著我看啊,你倒是說話啊!”

芬姐指了指她的臉:“你的臉怎麽這麽紅?你發燒了?”

南汐趕緊捂臉:“沒有發燒,我剛睡醒午覺……”

芬姐指了指手表:“小姐!這都幾點了?你剛睡醒午覺?總裁助理是這麽輕松的工作嗎?”

南汐輕咳了兩聲,努力鎮定了一下,跟芬姐玩笑道:“芬姐,你這派頭太像老板了,你教訓得是,我錯了,我一定好好工作,不再偷懶了,好不好?”

“哼,輪得著我教訓你嗎?老板都不管你,我算是哪根蔥?”芬姐撇嘴搖頭。

“芬姐,你到底想說什麽?別跟我打啞謎了好嗎?”南汐隱隱覺得,芬姐似乎知道了什麽。只是她怎麽知道的呢?難道是廖一江向她傾訴?或者是整個公司都已經傳遍了嗎?

一想到後一種可能,南汐只覺得後腦勺都發涼,桌子下面的兩條腿抖得更厲害了。

芬姐看她那麽緊張,抿嘴笑了一下:“瞧你嚇的,做賊心虛!剛才路總把我叫到辦公室去,好一通審問!專門問你的事。開始還把我嚇得夠嗆,以為你犯錯誤了呢!後來我仔細一琢磨,咦?他為什麽那麽關心你以前的私生活呀?”

“私生活?他找你問我以前的私生活?我以前過什麽樣的日子,關他路卷毛什麽事!”南汐發現,她越怕事情鬧大,路在遠就越像一只大喇叭一樣到處給她宣傳,這實在令她惱火。

她突然炸了毛,芬姐驚訝地瞪著她:“哎?你叫他什麽?路卷毛?好私人好親昵的稱呼啊!你們到底是什麽關系?”

“我……我和他有什麽關系?你別瞎猜了,你快說,你到底都告訴他什麽了?”南汐急得直撓頭。

芬姐卻越發淡定了:“小丫頭片子,你一張嘴巴,我就能直接看到你心裏去,還跟我撒謊?你要是不告訴我你們倆兒是怎麽回事,我也不告訴你我和他都談什麽了。反正我不急,外面的風言風語有的是,我全當故事來聽。”

芬姐說完,起身就要走。

南汐趕緊追上來,抓住芬姐的手,把她拖到沙發那裏,摁她坐下:“你別急著走啊,我跟你說還不成?”

芬姐揚了揚下巴,得意地坐下。

突然,她吸了吸鼻子,低頭在沙發上聞了聞:“這是什麽味道?”

“沒……沒什麽味道。”南汐緊張起來,後悔自己讓她坐沙發了,“可能是沙發套子好久沒換了,我一會兒讓秘書換一下。”

“南汐!”芬姐正色看她,“你別來糊弄我,我生柳柳的時候,你才剛上大學呢!這味道是怎麽回事,我會聞不出來嗎?你到底是怎麽回事?你不會真的做了路在遠的情婦吧?你瘋了?”

“哎喲!真要瘋了!”南汐抱著頭,恨不能找一條地縫鉆進去。

“你要瘋也等一會兒再瘋!你先跟我交待清楚!”芬姐知道南汐沒有父母,唯一一個親妹妹還是有嚴重心理疾病的,所以她是真的關心南汐。

南汐見實在躲不過了,一咬牙一甩頭,轉頭看著芬姐,帶著哭腔說道:“芬姐……我不是故意要隱瞞你,我是不知道該怎麽跟你說啊,我……我不是路在遠的情婦,我是他老婆啊!”

“啊?!”芬姐驚得差點兒掉了下巴,“老……老婆?你什麽時候結的婚?你和鄧嘉祥分開沒多久啊?”

“嗨!別提了!我現在回想起來,還覺得像在夢裏一樣!我都不敢相信自己能做出那種事來……”

南汐苦著臉,將自己遇見路在遠,醉酒後拉著他去登記結婚的事,前前後後都告訴了芬姐。

芬姐聽後,皺著眉,想了好一會兒,懷疑道:“我有幾個疑問哈,第一,那麽巧?他就出現在你和鄧嘉祥吵架的地方?他到底是誰?第二,你喝醉了,他是清醒的,你拖著他去結婚,他就跟著你去了?這不是正常人的思維啊!第三,就算他有錢,要做生意,那麽多項目那麽多公司,他為什麽要來智美?你不覺得這個人很奇怪嗎?”

“我都問過他,可是他不肯說啊,他只說給他時間,早晚我會知道真相的。”南汐縮著腿,小心翼翼地回答芬姐的話。

芬姐一拍沙發:“那你跟他離婚呀!這個人有問題啊!難道你看不出來嗎?”

“他不肯離……我又怕把事情鬧大了丟醜……我和鄧嘉祥的事鬧得滿城風雨,我已經丟不起人了。”

“他不離?他想幹嘛?不行!我這就去問他,他到底想幹什麽?”芬姐二話不說,從沙發上跳起來就往外沖。

芬姐很仗義,她一聽說南汐這事兒,火氣一沖頭,直奔路在遠的辦公室去了。

南汐抓了她一把,也沒能抓住。想要追她,一擡腿就磕在了茶幾的一角上,疼得她蹲在地上半天,才重新站起來。

此時芬姐已經推開總裁辦公室的門,一陣風一樣的沖到了路在遠的面前。

路在遠正在看一份策劃書,被芬姐這風風火火的樣子嚇了一跳:“陳素芬?你連門都不敲就沖進來?你這是怎麽了?”

路在遠一臉的不悅,將策劃書丟在辦公桌上,嚴肅地看著芬姐。

芬姐看見這張臉,有一點兒回魂兒:這個男人是她的老板哎!她一沖動就殺過了,要是把他惹毛了,把她解雇了,她豈不是要失業了?

這樣想著,她本來想拍桌子,手也擡不起來了。

可是她已經氣勢洶洶地闖進來了,現在就算她要轉身逃跑,也已經來不及了。

一不做二不休,她一掐腰,指著路在遠說道:“路總,論公你是我的老板,我該尊敬你。可是現在我希望你能放下老板的架子,和我討論一件私事……”

“私事?我和你有什麽私事可討論?”路在遠揚了揚眉,看著芬姐。

正在這個時候,南汐一瘸一拐地跑進來:“芬姐,你別沖動啊……”

路在遠見此情形,似乎明白發生了什麽事。他站起身來,走過去攙住單腳著地的南汐,將她扶到沙發上做好。然後他拿起電話,打給外面的秘書:“去藥房買醫用紗布和磕碰傷的藥水回來。”

做完了這些,他才指了指辦公桌對面的那張椅子,對芬姐說:“你坐下來說,即便我們要談的私事,也不必這樣掐腰瞪眼吧?”

芬姐見他那麽照顧南汐,怔忡了一會兒,氣勢就沒有剛才那麽足了:“我魯莽了,我向你道歉。可是我把南汐當妹妹一樣,她的事我不能不管不問。路總,你為什麽要跟艾艾結婚呀?”

“芬姐……就沖你這麽關心南汐,我也叫你一聲芬姐。你覺得我和南汐結婚是有所企圖的,是嗎?”路在遠反問芬姐。

芬姐點頭:“難道不是?哪有人才認識幾個小時就結婚的?你說你沒有企圖,誰會相信?”

“芬姐,你說這話之前,為什麽不想一想?我圖她什麽?圖財?她有錢嗎?圖色?她長得好看嗎?”路在遠扳著手指和芬姐講道理。

南汐坐在一旁可不愛聽了:“哎?路卷毛!你怎麽說話呢?你還嫌棄我?你長得有多好看嗎?”

芬姐看了看路在遠,又看了看南汐,也有些迷茫:論財,路在遠比南汐有錢,論貌,路在遠也比南汐出色。倒不是南汐不好看,她只是不屬於那種第一眼驚艷的美女,若說路在遠第一次見她,就被她深深吸引,以至於非她不娶,那還真不可能。

“是啊,她要錢沒錢,要貌沒貌,那你為什麽要跟她結婚呀?”芬姐問路在遠。

路在遠正了正臉色,認真說:“那天我剛從國外回來,沒有親戚沒有朋友,遇見的第一個人就是她。最有趣的是,才喝了幾杯酒,她就拉我去結婚。我當時就有一種很奇妙的感覺,好像一切都是冥冥之中安排好的,就等我在那一天從萬裏之外的英國飛回來,去到那家咖啡廳,看見那個憂傷的女孩子,領著她走進我的生活……”

路在遠一邊說著話,一邊望著南汐,一臉的情深深意朦朦。

芬姐被他迷惑了,心也軟了下來,艷羨地看著南汐,那眼神分明就是在說:年輕真好啊,多浪漫啊,咖啡廳偶遇帥哥,就演繹出這麽一段奇妙的感情故事來,我是沒機會了……

南汐卻是清醒的,她冷冷地瞪了路在遠一眼,毫不客氣地打擊他道:“你挺入戲呀!這一段深情表白可以入圍奧斯卡表演獎了呢!你省省力氣吧,總共就兩個觀眾!你不用這麽賣力的!”

一棒子敲醒了被迷惑的芬姐,她眨了眨眼睛,惱火地敲桌子:“路總!我是很認真來跟你談這件事,你能不能態度端正一些?你這也太沒誠意了吧?”

路在遠見兩個女人都不信他,趕緊為自己辯白:“芬姐,你和南汐是好朋友,你覺得南汐是不是一個好女孩兒?”

“那一定是啊!就因為她是好女孩兒,所以我才不允許你傷害她呀!”芬姐理直氣壯地點頭。

路在遠順著芬姐的話往下說:“對啊!她是好女孩兒,所以我才會喜歡她呀。跟她結婚那天是沖動,我在國內沒有朋友沒有親人,孤身一人回來,第一天就撞上一個女孩子向我求婚,這多有趣啊。可是後來,我跟她相處一段時間,我就發現自己喜歡上她了。像她這麽好的女孩兒,哪個男人能抗拒得了她的魅力?你說對不對?”

他言之鑿鑿,芬姐再一次迷糊了:“這麽說,你是真心喜歡南汐?”

南汐實在看不下去了,她站起身來,跳著腳過來拉芬姐:“芬姐,你別跟他說了,你說不過他的,他那張嘴巴,死人都能說活了,你還是回去吧。”

“不行!這事我得問清楚!結婚是終身大事!如果你父母都在的話,他們會容許你這樣稀裏糊塗就嫁人了嗎?你還拿這件事當兒戲呢?”芬姐一腔正義,滿懷熱情,說什麽也要跟路在遠理論個明白。

南汐卻已經將她拽了起來,往門外推:“芬姐,要是能問清楚,我還用得著等到今天嗎?我是怕你沒把事情弄明白,反而被他帶溝裏去。”

說著話,她已經把芬姐送到總裁辦公室門口了。

本站無廣告,永久域名(danmei.twking.cc)