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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7章 避子藥不能吃,那就換個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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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再說一遍。”男人的語調緩緩放慢,一字一頓,那雙眼眸中倒映的光,駭人無比。

太醫的身子狠狠抖了兩下,他甚至都不敢擡頭去對視軒轅逸寒的那雙吃人的眼睛,更不敢去看對方的表情,該是多麽可怕。他低著頭,正考慮,這話要不要再繼續重覆。

“葉寧,送太醫。”軒轅逸寒緩緩闔眸,掩蓋眼底的情緒波動。

這送太醫三個字,可把太醫給嚇得,臉色都禁不住白了幾分。他差點以為,這攝政王說的“送太醫”指的是要把他送上西天。

葉寧微微點頭,上前做出一個請的手勢。

“王爺,要勸王妃少服一些這樣的藥物,會影響日後的……”

“太醫,快走吧。”葉寧暗暗觀察了一下軒轅逸寒的臉色,那越來越黑的趨勢,簡直是讓人心驚膽戰。

在葉寧的拉扯下,太醫不敢再啰嗦,趕忙退了出去。

屋門伴隨著“嘎吱”的一聲響,在眼前關上了。

軒轅逸寒的眸光,落向床榻上的人兒,深邃,暗沈,還有……冷芒!

這一晚,盛晚晚睡得有些不安穩,翻個身發現,身邊是空的。等她迷迷糊糊醒來的時候,看了一眼外面的風景,天還是蒙蒙亮,身邊卻沒有她男人的身影。

她蹙了蹙眉,大概在回憶,昨晚上軒轅逸寒到底之前在不在她的身側?

歪著頭想了很久,她都沒有任何的印象,她唯一的印象只停留在她躺下睡著的念頭上。揉了揉眉心,腦袋也不似昨天那般模糊,她爬起身,走到了梳妝臺前梳頭發。

門卻在身後忽然開了。

進屋的男人逆著光而站,很自然就阻擋住了盛晚晚的光線。

盛晚晚在鏡中看見了軒轅逸寒,只是她並沒有細看他的表情。

男人不動聲色走上前,伸手拿走她手中的木梳,輕輕給她梳著,磁性魔魅的嗓音,帶著惑人的吸引力,“今天怎麽醒的這麽早?”

盛晚晚低低地哦了一聲,“我昨天睡得早,自然就醒得早。”

她盯著鏡中的俊美男人看,緩緩問道:“昨晚上,你去了哪兒?”她還是清楚,昨晚上他肯定是沒有回來休息,若是回來休息的話,絕對不會像現在這樣。

他剛剛靠近的剎那,一股酒氣逼來,讓她非常不適地皺了皺眉。

這股酒氣,昭示著他昨晚上喝了酒,而且還喝的不少。

這人向來很少碰酒,即便碰,也絕對不會把自己喝成這樣。軒轅逸寒是屬於那種千杯不醉的人,所以向來不會買醉。

身子忽然被身後的男人轉過。

那雙攝魂紫眸,凝視在她的臉上,帶著一股迫人的氣勢。

“喝酒。”兩個字,沒有任何的猶豫。

喝一宿的酒?不太像他的作風啊?

盛晚晚蹙了蹙眉,“有什麽煩心事嗎?如果有煩心事,可以說給我聽,我完全可以替你分擔。”

他的唇角若有似無地勾起了一個弧度,只是這個弧度很淡,仿佛是在下一刻就要平下去。他伸出手指,指腹輕輕摩挲在她的臉頰處,薄唇輕啟:“你。”

這一個你字,讓盛晚晚微微一怔,她茫然擡頭看向軒轅逸寒。

“我?”她指著自己,努力回憶自己最近做的一切,好像並沒有太多讓人無法接受的吧?

軒轅逸寒居高臨下的看著她,伸手指忽然挑起她的下巴,那目光逼迫著盛晚晚退無可退,逃無可逃,“盛晚晚,為什麽?”

“什……什麽?”他的神情,讓她實在琢磨不透。

“就這麽不想為我生孩子?”他的語氣轉冷,剎那間,臉上已經覆上了一層冰霜。

就這麽一句話,狠狠震了一下盛晚晚的心。她這才明白過來,他問的為什麽指的是什麽,就是因為這樣,所以他才會去喝酒?昨晚上她是不是生病了?

“我並不是不想為你生孩子,我只是現在還不能接受生孩子這樣的事情。小寒寒,我現在還小,我才十八,十八歲啊,在我們那個世界,這個年紀還是青春年華。你讓我一個十幾歲的小姑娘來給你生孩子?”

她剛說完,屋子裏的溫度又降了幾分。

軒轅逸寒的目光很冷,寒徹入骨!

他就這麽看著她,也不去反駁,就只是這麽盯著她的眼睛看!

盛晚晚也不覺得有什麽,擡著頭,倔強地和他對視,“而且,生不生孩子,不是能夠由你一個人做決定的,我做母親,生不生的權利在我的手上!”

她感覺到那股冷意不但是在四周開始蔓延,他握著她下巴的手指頭也是冰涼一片,這樣的寒意,順著下巴,開始往她的四肢百骸竄去,用冷入骨髓來形容都完全沒錯。

性格倔強如她,她又會低頭。她就這麽擡著頭,對視著他的眸光。

“很好。”男人的薄唇溢出一聲冷笑,“盛晚晚,你做什麽我沒權利,我想做什麽你也沒有權利!”

這話,讓盛晚晚楞了一下。還未反應過來,身子一輕,男人就把她粗魯抱起往軟榻上走去。盛晚晚掙紮了一會兒,“你發什麽瘋?我靠!軒轅逸寒!”

她越是掙紮,軒轅逸寒的肚子裏的那股火氣就越大,他恨不能現在馬上,立刻將她給徹底撕碎吞入腹中!

高大的身影將她重重壓入了被褥上,低首兇猛地攫住了她的雙唇。

他本來以為他可以理智,在酒精的催促下,他的那顆心,無法平靜。紫眸中充斥的烈焰,閃爍地嚇人,就要把人給燃燒殆盡了去!

她一擡眸,就能望進他的眼睛裏。

她有很多無數念頭在腦海裏劃過,可是全部被湮沒在他的一吻中。

身上忽然一涼,他竟然動手把她的衣裳撕了個粉碎!

“你是不是瘋了!”她一腳蹬過去,結果那人的腿更快地壓制住她的,讓她動彈不得。

“我是瘋了。”他盯著她,一字一頓,低首再吻住她。狠狠輾轉。

只是這樣的相貼,似乎還不足以平息他內心的怒火。

酒,口鼻裏都是酒味。

盛晚晚皺眉,在想著這個時候要怎麽做才能讓他停下,腦子裏想了無數個念頭的剎那,他忽然停下了。

微微支起身,男人瀲灩的紫眸定定地落在她的臉上,兩人紊亂的氣息交織在一塊,卻讓他的俊眉蹙了一下。

這樣靠近,這樣相貼,可是盛晚晚覺得,前所未有地遙遠。她甚至都摸不清楚他到底是怎麽想的,他現在看著她的眼神到底是何意。她讀不懂。

那眼眸中倒影的都是她的表情,她這張易容的臉。

只是看著這張俊美的臉,這張臉上還夾雜著一絲將醒微醒的醉意,讓人微醺。

“你怎麽了?”盛晚晚出聲打破他的沈默。

他猛地起身,再也不看她一眼,擡步就走了出去。

巨大的關門聲,震得盛晚晚的耳膜都有些疼。

盛晚晚擡頭看著天花板,久久沒有平息下內心的那股蔓延開來的不適感。服藥之前,她就有猜過,如果他知道這件事情後會怎樣?她心知,必定會惹他生氣,卻不想他會生這麽大的氣,這完全可以用滔天的怒火來形容了。

她闔眸,輕輕地嘆息了一聲。

門外的葉寧有些不解地看著自家王爺出門來,而且那覆著一層冰霜的臉,讓他忍不住咽了一口口水。聽說昨晚上王爺喝了一晚上的酒,這讓葉寧非常震驚。

葉寧深知他家王爺的性子,一般不會這樣……

門再次開了,盛晚晚已經把自己整理好,就對上了葉寧的眼神,那眼神帶著試探之意。盛晚晚瞥了他一眼,“葉寧,你家王爺往哪兒去了?”

“呃……”葉寧楞了一會兒,這才緩緩出聲道,“王妃,屬下現在是負責保護您的。”

“去,把你家王爺找回來。”盛晚晚想,還是說清楚的好。

他們兩人才新婚多久啊,就這麽鬧別扭,著實不太好吧?更何況,夜傾城人也不在了,若是找不到夜傾城,日後她和軒轅逸寒真正光明正大做夫妻的時間不多了……

額,這話怎麽這麽奇怪。

總之,盛晚晚需要和那人平心靜氣地談一談。

“額,王妃,王爺好像生很大的氣,屬下看待過些時日,等王爺的氣消了後,王妃再去和王爺說?”

盛晚晚撇嘴,她覺得現在不說清楚,日後還會要面對這樣的事情。

“王妃,其實屬下能夠猜測到一些。昨日王爺見王妃冒虛汗,面色蒼白,便猜測王妃這必定是生病了,請太醫來給王妃診脈,卻不想……”

盛晚晚輕輕嗯了一聲,“他知道我故意服用這藥,所以非常生氣。只是,葉寧你說說吧,我還這麽年輕,我就要生孩子,我接受不了。”

“……”葉寧無語望天,這種事情,還是不要跟他說好了。即便是讓他來評理,他也完全會站在王爺的角度去評理,覺得這次王妃做的確實欠妥。

沒聽到回答,盛晚晚的眼底劃過了一抹失落感。她垂下眼眸,轉身回到了屋子裏。

走至鏡前,微微扯開了一下衣領,看著那顯而易見的印記,全部都是剛剛那男人留下的。

……

“女人,女人!”玉蓮蹦到了盛晚晚的身邊,看著盛晚晚撐著下巴,做出一副沈思狀,也微微想要學她動作,結果小爪子太短,沒法模仿。

“你家主人呢?”盛晚晚前不久讓這家夥去找軒轅逸寒,結果這丫的,就自己蹦回來了?

“主人,主人,主人休息了。”玉蓮眨了眨豆大的眼睛。

盛晚晚掩不住眼底的失落,她知道他應當是喝多了,所以現在睡下了。只是睡下了也不會房間睡,而是去別的房間睡,是幾個意思?是故意的吧?

越想,她的內心就越狂躁。

“媽蛋!”她忽然起身,“我去看他。”擡步就走了出去。

“嗷嗷,小爺也去!”玉蓮雖心智不全,可是它知道,這會兒肯定是主人和這個女人鬧了別扭,一副要去看熱鬧的樣子,蹦跶著跟著盛晚晚就走。那小樣子,氣勢洶洶的!

“走,走,去找主人,算賬,算賬去!”它發現它最近人話說的越來越溜了,它甚至還覺得,它越來越有人範兒了!

盛晚晚覺得這家夥很煩,一腳把它踹開了,“去,哪兒涼快待哪兒去。”她還沒有這種心情去和一只寵物鬧,平日裏心情好的時候,可能會覺得,和玉蓮鬧一下倒是無所謂,這會兒她可是一點心情都沒有。

擡步就推開了就近的一間屋子。

軒轅逸寒的屋子很好認,畢竟閻澤就站在門口。

“呃……王妃?”閻澤忽然擋住了她的去路。

盛晚晚蹙眉,“幹什麽?不想見我?讓開!”

“讓開,讓開,讓開!”玉蓮迅速地蹦到了盛晚晚的肩頭,學著盛晚晚的口氣叫著。它平日裏都被軒轅逸寒罵著沒用的東西,這會兒終於有了揚眉吐氣的機會,它又豈會在這個時候放過!

閻澤狠狠瞪了一眼這吃裏扒外的東西,真想現在把這小家夥給拎起狠狠蹂躪一頓。

“王妃,王爺現在已經睡下了。”

“閻澤,你是不是覺得,你的日子過得太舒坦了?”盛晚晚見狀,直接用威脅的語句。

閻澤語塞,他忽然想到,若是這個時候明著和王妃對著幹,日後他的日子可能真的非常不好過?他想著,王爺只是說不要讓其他人進屋打擾,卻並沒有說這個其他人包括她盛晚晚。

思及此,閻澤還是乖乖地側身讓開了。

盛晚晚輕輕點頭,算是暫時原諒他了。

站在盛晚晚肩頭的玉蓮更是從那圓溜溜的鼻子裏重重哼了一聲,嘴裏還罵著:“沒用的東西!”

閻澤臉部抽動了兩下,一把就抓住了玉蓮那圓滾滾的東西。

門在眼前“砰”地一聲關上了。

“呀呀的,放開,小爺放開!”玉蓮短小的四肢開始掙紮。

“玉蓮,你再鬧,小心不給你吃的!”

這麽一句話,讓玉蓮癟了癟小嘴,“嗚嗚,小爺要,要告葉子聽,你欺負小爺!小爺,小爺要離家出走!”

聽它這話,閻澤的嘴角抽動了兩下,真是無奈這小家夥的話。現在已經在外面了,還想怎麽離家出走呀?

外面的吵鬧,被盛晚晚全部忽略了。

她撩開一層層簾紗,緩緩往裏走去,最後站定在床畔前。盯著闔眸的男人,猶豫了一下,這才喚了一聲:“小寒寒?”

男人不知是沒反應,還是壓根沒打算理她。

盛晚晚坐下,伸手輕輕戳了戳他的手臂,“小寒寒?”

他終於是沒忍住,輕輕嗯了一聲。

“我們談談吧。”

他沒有睜開眼睛,依然還是輕輕嗯了一聲。正待說什麽,忽然胸口枕上了一顆腦袋,這還是有一點重量。

“我現在真的不想要孩子,你是不是喜歡孩子?”她靠在他胸上,問道。

他靜默了一會兒,緩緩睜開了雙眸來,看著懷中靠著的丫頭,並沒有回答。

盛晚晚擡起頭來看他。

“……不喜歡。”

在盛晚晚以為他不會回答的時候,他說了三個字。盛晚晚驀地雙眸亮了幾分,坐起了身子來,湊過去,“真的嗎?那你和我一樣啊!”其實她並不是不喜歡孩子,只是現在她覺得她自己還是一個孩子,她還是無法接受……

軒轅逸寒輕嘆,大手輕撫過她的臉頰,“晚晚,若是我們的孩子,我不會不喜歡。”

他的話讓盛晚晚的心裏一暖。她輕輕點頭,內心其實還是挺安慰的。

“我,我需要一些時間,至少,至少現在不能……”盛晚晚想到什麽,臉色又微微紅了幾分,“而且……多了一個人,就要和我爭你。我才不要。”

和自己未來的兒子或者女兒爭風吃醋,這還真的不是一般人能夠做到的。

軒轅逸寒聽她這話,楞了好一會兒後,意識到她這話的意思,不得不說,還是被她給成功愉悅了心情。

“晚晚,我生氣,只是因為你不說。”

盛晚晚眨了眨眼睛,伸手環住他的脖子,“我,我只是覺得,這種事情,可以不說。”

“下次,別做這樣的傻事。這藥,太醫說了,不能多吃,你用的劑量這麽多,下次不許吃了。”

盛晚晚摸了摸下巴,大抵是在盤算著,要是不吃避孕的藥,那下次怎麽避孕?

看著她認真的神情,軒轅逸寒伸手捏了捏她的臉頰,“乖乖聽話。”

“好吧,下次就不吃藥避孕了,那就換個別的方式唄!”說罷,她居然真的低頭開始在自己的儲物空間了尋找東西起來。

軒轅逸寒很疑惑,不免也好奇她要找什麽東西,目光落向她低著頭的樣子,他問道:“你做什麽?”

“沒有?”盛晚晚找了半晌,楞是沒找到。她一副垂頭喪氣的樣子,真心覺得很無奈。

“晚晚?”他伸手摸了摸她的額際,確定一下她有沒有燒壞了腦子。

“哎呀,等我找到那東西的時候,就不用擔心了。”盛晚晚睨了他一眼,神秘兮兮地說道。她起身往外走去,她決定,問其他人要。

看著這丫頭,軒轅逸寒輕輕搖頭。只是眼底的笑意漸漸蕩漾開來,很快就消散在眼底。他說不清楚他內心的情緒,有些覆雜,有些無奈,又有些好笑。

他其實,還是想要一個孩子,屬於他們的孩子……

……

“晚晚,你來的正好啊,傅丞相有話跟你說呢。”

盛晚晚剛準備找季晴語,就被季晴語給拉住了。

盛晚晚張嘴還沒有說出口呢,季晴語就推了一把她,“快進去吧,他有急事。”

盛晚晚輕輕哦了一聲,狐疑地看了一眼季晴語,也沒有再懷疑,推開了門往裏走去。屋子裏的光線此刻有些刺眼,她緩緩靠近床榻,這才看見了傅燁正坐在書案前,寫著什麽。

“傅丞相。”她出聲。

“王妃,請坐。”他禮貌頷首,指著前方的椅子。

盛晚晚也不和他客氣,便坐下。

“今日,是有一件事情跟王妃說。前不久,攝政王暗暗讓我去查一件事情,這件事情是關於攝政王的弟弟的事情。我有這人的下落了。”

盛晚晚猛地擡眸,看向傅燁,“然後呢?”她更好奇的是,既然是軒轅逸寒交代的事情,他為什麽把這件事情告訴她而不是告訴軒轅逸寒?

“這事情,不能告訴攝政王。”

“為什麽?”

“聽說一位毒人,二十二年前救下的這個孩子,此人常年泡在毒藥的池水中,要想查看下落,只能從這人的身上下手。”

盛晚晚瞇眸,“不能告訴我家小寒寒的原因是什麽?”

傅燁靜靜地看向盛晚晚,那眼神帶著特有的沈重,“王妃恐怕有所不知。這人是楊錦兒的師父。”

盛晚晚啊了一聲,倒也真的是被驚住了。

“楊錦兒的所有絕學都是在這人的身上學來的,就連楊錦兒當年用來對付攝政王的冰寒之毒,也是他出的主意。攝政王若知道,必定會親自去,我只是本著對瑯月未來的江山社稷考慮,希望這事情不要告訴他。”

盛晚晚抱著手臂,“聽你這話的意思,是希望我自己單獨去?畢竟他是毒人,我是百毒不侵,對不對?”她聽懂他的話了,因為現在放眼望去,所有人裏就只有她這個人比較適合。

她百毒不侵,所以其他人去了只有送死。

傅燁輕輕頷首,“若是你擔心,我陪你去。”他也不想讓她去冒險,可是若不是因為關乎到軒轅逸寒弟弟的事情,他也不會告訴盛晚晚了。

他在這之前掙紮了很久,到底要不要讓盛晚晚知道這件事情。他把所有可以去的人都思索了一番,發現,也只有盛晚晚可以。

聽他說陪她去的時候,盛晚晚嚇了一跳,只是淡笑著搖頭。

“不必了,多謝了。你這麽為他考慮,其實你還是想和他繼續做回兄弟的對不對?”

傅燁沒吭聲。

盛晚晚沒聽到他的回答,聳聳肩,剛準備轉身出去,就聽見了傅燁那平靜的聲音。

“我,只是覺得虧欠了他很多年。當年楊錦兒的事情,若是我提前告訴他,或許他就不必承受這四年的並寒之毒的痛苦。”

盛晚晚了然一笑,上前拍了拍他的肩膀,“傅燁,沒關系,知道你拉不下面子來承認,不過我都知道的。至於小寒寒這件事情,我們是夫妻,我還是會說清楚的。”

傅燁驀地擡頭,想說什麽,卻見她已經轉身走了。看著少女的背影,他無奈地扯開了一抹苦笑。

門外的季晴語見身後的門開了,轉身問道:“他跟你說了什麽?”

“問我,你喜歡什麽樣的男人。”盛晚晚隨口胡謅。

“啊?”季晴語的臉紅了。

“嘻嘻,我告訴他了,我說你喜歡像他那樣的男人。”

“……”季晴語現在恨不能找個地洞鉆進去。

“不過季姐姐,我問你啊,你儲物空間裏有那東西沒?”盛晚晚湊過來,神秘兮兮地問道。

看著盛晚晚這奇怪的表情,季晴語懵懂了一下,問道:“那東西?什麽東西?”她怎麽有些沒有看懂這丫頭的神情呢?

盛晚晚覺得有些難以啟齒,猶豫了一下,沒有說出口,只是用口型說了三個字。

“什麽?”季晴語根本沒有看懂盛晚晚的口型。

盛晚晚急的剁腳,很想掐死她,這個時候,她怎麽這麽遲鈍啊?

“就是,就是用來避孕的套tao!”盛晚晚一急,也顧不上丟不丟人,就直接說出口了。

-本章完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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