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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1章 太後和攝政王更配?(求首訂,快到碗裏來)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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軒轅逸寒眼底也是劃過了一抹肅殺之意,但是很快,他的目光落在了那昏迷過去的女子肩上。左肩上什麽印記都沒有。他還是記得,上次見過夜傾城的左肩上,分明有“暗夜”的印記。

他微微瞇細了眼眸,瀲灩的紫眸劃過了一抹詭譎的光來!

“沒事吧?”盛晚晚趕緊上前來,輕輕搖著昏迷的月茹,也沒有意識到軒轅逸寒突然看著她的目光有些奇怪。

月茹被輕輕搖晃著,微微睜開了雙眸來,眼中滿是恐懼之色。

“沒事了,沒事了。”盛晚晚心下滿是愧疚,拍著她的背脊,“他沒有對你做什麽吧?”她輕輕掃視了一眼眼前的月茹,還好只是衣衫被拉扯了下來,其他的並無不對。

大概是因為正要做什麽的時候,白絕塵出現才會剛好阻攔了他的下一步行為。

月茹蒼白著臉搖頭,她也記不大清楚到底是怎麽回事了。

“送太後回去休息。”軒轅逸寒淡淡道,落向盛晚晚的目光帶著一絲玩味之意。

盛晚晚沒有感覺到,也顧不得去問什麽,只是點點頭道:“我送太後回去吧,畢竟發生了這樣的事情。還請攝政王給太後一個交代。”

“自然。”男人的聲音帶著不容置疑。

盛晚晚奇怪地看著他,也不再多說什麽,便扶著月茹往外走去。

“本王記得,太後的左肩上,有暗夜二字?”剛走到門邊,盛晚晚聽見了身後男人的聲音,她的身子驀地一僵,心中暗暗道了一聲不好。他不會是,發現了什麽吧?

“盛姑娘應該也知道?”男人逼迫的聲音,讓盛晚晚心中滿是震撼。

盛晚晚很假地笑了笑說道:“呵呵,王爺這就不懂了,這肩上有東西多難看啊,太後讓我給她抹掉,自然是謹遵太後旨意了。”

身後的男人不說話,但是那股壓迫感簡直十足!

盛晚晚不知道這樣的理由,他會不會相信,卻又緊張地都忘記了呼吸。

月茹被刺激了,也無心去理會他們兩人的談話,面色蒼白如紙,便就這麽無力地倚靠在了盛晚晚的身邊,不說話。

她們一走,閻澤入了屋內,輕聲道:“爺兒,成王如何處置?”

“先關著。”男人收回視線,淡淡道。眉卻是微微蹙起,似乎正在思索什麽問題。

閻澤看著王爺的表情,有些疑惑的想著,這會兒王爺這是在想什麽呢,竟然這麽入神?雖然他也知道那軒轅明傑的確是還有點用處,可是關個成王至於讓王爺的表情這麽奇怪嗎?

……

瑯月王朝的狩獵節要持續五天,因此他們還要在這林子裏過兩天才能走。

這帳篷都已經搭好了,白天的事情讓不少人都覺得心驚不已,那場大火讓人心驚膽戰,簡直是讓人睡不好。

古代人的帳篷搭的也挺好的,而且因為是皇家的帳篷,所以搭的很大,這種奇葩的習俗,讓她頭一次瞧見。她把月茹安頓好,就換回了太後的裝容,幹脆把自己肩上的暗夜兩字一並掩蓋了。

軒轅逸寒那人,肯定會懷疑了。

“晚晚,你做什麽?”梨晲給月茹喝了一杯安神的水,剛巧瞧見了盛晚晚這般奇怪的行為。

“沒什麽,我覺得那人說不定猜出什麽來了。”她輕輕道,眉微微隆起,似乎有些不安。

梨晲目光頓在她的肩膀上,莫名覺得這個丫頭是有東西瞞著她呢?

“明ri你帶著月茹先離開吧,今天這麽一鬧,估計暫時沒人會再來動我了。”軒轅逸寒這丫的,雖然有時候挺可惡的,可是他卻總是有讓人安心的能力。

梨晲點頭,看著盛晚晚的眼神帶著一絲擔憂,“晚晚,你自己小心。”

“好。”盛晚晚點頭,轉身走了出去。她記得前面不遠處正好有溪流,她要出去洗一洗,今天白天扒拉植物,手上全是泥土,甚至指甲裏都是土。

走了兩步,瞧見了一只圓鼓鼓的東西正好奇不已的看著她。

盛晚晚記得這東西,上次這東西可是咬了她一口。微微瞇細了美眸,看著那圓滾滾的東西邁著兩只小短腿蹦跶著過來,那豆大的眼睛正打探似的看著她。

這東西,乍然看之下還有點像是西瓜,圓溜溜的,可是顏色卻是白色的,身上光華無比。不知道這是什麽動物,好奇特的樣子,她記得這東西叫玉蓮。

“女人,太後。”小東西嘴裏吐著沒有語法的話,“你,咬你我。”

雖然這話毫無語法,可是她的臉色卻是微微一變。這家夥知道是咬了她的,她不能讓這東西告訴軒轅逸寒,萬一被知道了,她都可以預見自己的下場到底是有多麽悲慘了。

可是這個時候又不敢動手把這東西給解決了,萬一它再咬一口呢?

玉蓮繼續嚷著,“咬你我,咬,有毒。”

“呸,死東西!”她暗罵了一聲,左右四顧一番,做賊似的從儲物空間裏掏出了一顆糖果給它,“吃吧,很好吃的哦。”

玉蓮眨巴著豆大的眼睛,瞧著躺在手心的糖果,它上前嗅了嗅,非常給面子地吃掉了。

“乖,日後當做不認識我。”盛晚晚見它吃下了,心下還是大大地松了一口氣,站起身來往溪流邊走去。

那圓滾滾的小西瓜再次蹦跶著跟上了,似乎是吃上癮了。

盛晚晚嘴角抽動,見它又跟上了,只好將手中的糖果往遠處拋去,讓它自個兒去撿起。“真是麻煩,堂堂的攝政王養個這樣的寵物?”她狠狠鄙視了一陣,一時沒看路,剛走了兩步就撞上一堵肉墻上去。

她捂著額際,有些惱意在眼中劃過。

擡眸,就對上了那雙攝魂的紫眸!

瀲灩的光華在眼中一閃而逝,很快歸於平靜。男人低垂下眼簾,註視著眼前的少女,挑眉問道:“太後對本王的寵物有意見?”

“沒……”真是很倒黴,竟是在這裏碰見了他。她忽然有些擔心,剛剛和那只寵物的對話,是不是讓他聽見了呀?

可是看著眼前男人的神情,似乎不像是知道的樣子。盛晚晚懷疑地再次多看了他幾眼,以確保這個男人真的沒有懷疑。

“盛姑娘呢?”他狀似不經意地問道。

盛晚晚輕輕哦了一聲說道:“走了,盛姑娘是個大忙人,她把事情都告訴哀家了,下次王爺有何吩咐便直接告訴哀家便是了。我們是好姐妹,王爺不用顧忌。”

她拍著胸膛,傲嬌地擡頭看著他,卻是不經意對上他那雙似笑非笑的眸子。她隱約覺得詭異,不過卻還是強自裝作很鎮定的樣子。

“太後是要去洗漱?”他目光落向她,將她上上下下掃視了一眼。

盛晚晚點點頭,以為他這是要去睡覺了,趕忙諂媚地說道:“攝政王還是早些歇下吧,畢竟今日也累著攝政王了。”她一邊笑嘻嘻地說道,一邊挪動著腳步往前方溪水而去。

“本王正好也要洗漱。”

結果剛走了兩步,身後的男人不疾不徐地出聲,這話讓盛晚晚差點一個趔趄摔下去。她有些不可置信地回頭看了一眼這男人,很想問,他是不是故意的?

盛晚晚的嘴角抽了抽,非常不解而詭異的看著他問道:“攝政王,應該不需要特地跑到溪水邊去洗漱吧?”身為攝政王,自然會有人鞍前馬後,給他端茶送水吧,這會兒他說出這話的時候可真是雷的她外焦裏嫩。

可惜對方沒有覺得不對,坦然道:“本王喜歡自己動手。”

喜歡自己動手……

盛晚晚只感覺頭頂有無數只烏鴉嘎嘎飛過,她很想咆哮,他丫的是不是出門前腦子被門給夾過,現在又突然來發神經了呀?

“攝政王還有如此嗜好。”她皮笑肉不笑地出聲。

軒轅逸寒卻是仿若未聞一般,越過她往前走去。

看著男人英挺的背影往前走去,盛晚晚只能硬著頭皮跟上,走了兩步,忽然又出聲問道:“攝政王,哀家問個問題呀,你是不是真的中過毒呀?”

他蹙眉,大抵是不悅了。

“沒關系呀,你不說就算了,我不過是隨便問問。”盛晚晚感覺到他眼底的冷光,便知道傅燁之前說的話是真的,他身上有奇怪的毒,只是到底是什麽奇怪的毒啊,她和他靠近過這麽多次竟是絲毫未曾察覺?

下毒的人一定是個用毒高手。

她聳聳肩,便走到了溪水邊,蹲下身來洗手,甚至還要把指甲裏的泥土一起洗幹凈。

看著少女的背影,男人也未出聲說什麽,目光漸漸深邃。

他想不明白,這個人和盛晚晚是什麽關系,第一次見到盛晚晚的時候是在馬路上,當時那女子蓬頭垢面,而太後分明還躺在皇宮中,不可能重合在一起。可是又莫名,有些詭異的相似?

“王爺不是要洗漱嗎?”沒聽見身邊男人的動靜,盛晚晚不解地轉過頭來,發現他就站在不遠處,只是有些距離,又站在背光處,她看不大清楚他的表情。她撇撇嘴巴,非常幹脆地脫下鞋子,把自己的小腳丫放在了水中。

看著她竟是當著他的面,把衣裙挽至腰間打了一個疙瘩,還把裏面的褲子挽起至膝蓋處,在溪水中一點形象都不顧。他蹙眉,隱約不悅。

這丫頭,似乎一點自覺都沒有。

“本王不喜歡別人用過的水。”

盛晚晚聽到他這麽說,下意識地低頭看見了自己的腳,嘿,自己洗過腳的溪水,某王爺應該是不會用了?心中掠過了一抹笑意,臉上還是那副故作驚訝而無辜的神色。

“哎呀,你怎麽不早說啊,早知道我就讓攝政王先洗了。”越是讓他想吐越是開心。

她跳上了岸邊,隨意用身上衣裙裙擺擦拭自己的腳丫子,那動作可真是粗魯,一點都不淑女。

這般行徑,簡直是讓身後的男人無法忍受。

盛晚晚一點都不自覺,擡步往前走了兩步,卻發現他擋住了她的去路,她輕輕挑眉道:“攝政王還是早些洗漱休息吧,免得明天打獵沒有戰利品……”她的話還沒有說完,他高大的身影忽然迫近。

她不免皺眉,隱約覺得,這個男人看著她的眼神怪怪的。

“衣裳脫了。”男人淡淡啟唇,聲音不容置疑。

盛晚晚抽了抽嘴角,這話很容易讓她想歪的好不好,她有些不爽地問道:“我為什麽聽你的?”

“太後喜歡本王親自動手?”他不悅,目光掃過她的肩膀。

男人那迫人的眼神,讓她猜測到了什麽,撇撇嘴巴說道:“你是不是想看我肩膀呀?盛姑娘幫我把這字給掩了,既然王爺要看,便給王爺看唄,直接說嘛,這麽拐彎抹角的做什麽。”

說著還真的把衣衫微微往下扯了扯,露出左邊的肩膀。她知道,這個男人是疑心很重的人,這會兒不減少他的疑慮的話,她日後的日子都不好過。

對於新新人類的她來說,這露個肩膀根本算不上什麽,更何況天氣熱的時候穿吊帶都沒關系。所以此刻,她一點都不介意把衣裳拉下給他看。

他蹙眉,看著那光滑的肩膀,沒有出聲。

男人不出聲,氣場卻是尤為強大,讓盛晚晚心中緊張萬分。

“啪”地一聲響,是什麽東西被折斷的聲音。躲在遠處的少女忽然跳出來怒道:“夜傾城,你太不要臉了,竟然當著攝政王的面脫衣裳,你是不是想要故技重施,又想要勾-引攝政王?”她的手中還拿著那枝被折斷的樹枝,她大抵是被盛晚晚給氣著了,所以連同手中的樹枝都沒有意識到。

聽見這帶著怒火的吼聲,盛晚晚循著聲音看過去,瞧見了龍明珠那一臉氣憤不已的臉,看來在這個女人的眼中,她儼然成了頭號情敵。

盛晚晚淡定地把衣裳拉回原位,看向軒轅逸寒道:“看來是找攝政王的,哀家回去休息了。”她聳聳肩,轉身走了,心中卻是大大松了一口氣。

不知道他是懷疑,還是相信了呢?

見她要走,龍明珠哪裏肯放過她,下意識地擋住了盛晚晚的前路,“太後,我是來找太後的!”她其實是一開始就盯著軒轅逸寒了,卻不想攝政王跟著這個少女走到了無人的地方來,她一路小心跟蹤,雖然聽不大清楚他們二人之間的談話,可是卻把二人之間的動作看得清清楚楚。

盛晚晚不悅皺眉,眼中劃過了一抹不爽,很快掩蓋下去,淡淡道:“若是如此,郡主請說。”她知道龍明珠這個女人,必定是想要找她的麻煩了。都是軒轅逸寒這丫的,給她招來這麽多的麻煩。

“換個地方說。”龍明珠看了一眼那不發一言的男人,心想怎麽也不該當著王爺的面說。她為此不高興了很久很久,她要快點讓父王去向太皇太後說賜婚一事才行!

“好啊。”盛晚晚淡淡點頭,轉身跟著龍明珠走去。

軒轅逸寒的眉微微蹙起,看著那少女的背影,眸色越發暗沈深邃。

……

“郡主想說什麽呀,有話就快說,有屁就快放。”

盛晚晚的話語有些囂張,囂張地讓龍明珠氣得臉都紅了幾分。

“夜太後既然貴為太後,還請太後有自知之明,離攝政王遠一點。”龍明珠強迫自己深呼吸了一口氣,讓自己努力用平靜的話語說道,她作為一個大家閨秀,自然要一直保持著她的風度才行。

聽見她這話,盛晚晚冷嗤了一聲,“郡主,這話說的好像攝政王是你的一樣?”奇怪,她心中為什麽閃過了一抹不爽的感覺,更何況平日裏若是這個人這麽對她說的話,她絕對不會這麽回答,可是現在她竟然來一句這麽奇怪的話。

剛剛說完,她就蹙眉了。

“呵,我好歹有身份可以爭一爭這攝政王妃之位,而你,夜太後這名聲有多臭,沒人會不知道,更何況太後如今是先帝的女人,可別忘了你的身份!”

簡直是越說越離譜了,感情這個女人一點腦子都沒有呢。

盛晚晚懶得理她了,覺得和她再爭辯下去只會浪費她那寶貴的時間,“郡主隨意好了,哀家累了,要睡了。”說著擡步就往前走去。

龍明珠咬住下唇,瞪著盛晚晚,那一直藏在袖中的毒本來想要撒出去,可是最終她還是沒動手。

現在,似乎還不是時候。

盛晚晚沒有在意,也壓根沒把她放在眼裏。

……

翌日,陽光正烈。

昨日獵場的大火,讓這獵場外圍的樹木變得光禿禿的,不過好在滅火及時,不然必定會一片狼藉。

“爺兒,成王已然關押下去,這白絕塵的事情可要另行處置?”葉寧湊了過來,小聲問道。不過白絕塵這人,也是江湖上不好惹的人,這會兒他跑來湊熱鬧,難不成是別有深意?

軒轅逸寒淡淡道:“先留著,還有用。”

葉寧低垂下眼簾,輕輕應了一聲。這會兒只有成王和宏王回來了,另外那位不待人見的越王也是未曾露面,不知道日後會如何?

今日要比射箭,箭術的比拼就在這一隅進行。

度柔公主今日換了一身短打裝扮,更顯俏麗無比,她長期騎馬打獵,就想著趁著今日能夠好好的表現一番。

盛晚晚沒玩過這古代的射箭,畢竟這弓箭很重吧?她隨意拿起一只弓來,都是重的擡不動。

“夜太後昨日不是說,不會射箭?”一道男音忽然傳來,聲音要比往日要溫和了幾分。

盛晚晚乍然聽到還以為自己是聽錯了,轉過頭來發現傅燁就站在近旁,正平靜地看著她。她楞了一下,說話都有些不流暢了,“是……是啊,不會。”

“本相也是閑來無事,可以教太後。”傅燁繼續道,那表情格外溫和。

盛晚晚懷疑地擡頭看了一眼天邊的太陽,她很想問一句,太陽是不是打從西邊出來了,今日的傅燁奇怪的讓人看不懂了。她笑呵呵點頭,“好啊,有勞丞相大人了。”

“這把弓比較重,不適合女子,這弓質地輕盈,比較適合太後。”他隨意彎腰挑選了一把弓箭,遞給了盛晚晚,“昨日的事情,讓太後受驚了吧?”

她接過他手中的弓箭,感覺到這把弓還真的輕很多。這射箭也還是有些學問的呀,聽著傅燁這麽問,她隨口便答道:“沒事,哀家這受驚也不是一次兩次了。”

“本相會幫太後找出那陷害之人。此事畢竟關系天下。”傅燁見她神情淡然,蹙了蹙眉。他今天為什麽想要示好呢,而且這種示好,讓他竟然沒有絲毫反感?

盛晚晚擡頭笑了笑,“多謝丞相大人了。”為什麽她覺得尷尬癥又犯了呢?每次和這個男人說話,那種尷尬癥真是讓她無言以對了。

“丞相大人,趕緊示範一個給我看看,怎麽拿弓箭呢?”她飛快地轉移了話題,她不想傅燁一直扯著龍炎令的事情。

傅燁點點頭,便擡手隨意拿起一把弓箭給她做出示範,箭羽搭在弦上。他並沒有像別的人一樣穿著短打勁裝,而是像平日裏一樣的白袍加身,伴隨著他的動作,寬大的袖擺落下,盛晚晚盯著他手臂上的肌肉,不由得嘖嘖了兩聲。

又是一個身材棒棒的!

伴隨著“咻”地一聲響,箭羽射出,驚起林子中的一群鳥兒。

“太後可看明白了?”傅燁問道。

盛晚晚盯著他的肌肉,趕忙點頭,“看明白了。”看明白他手上的肌肉多麽發達,不過這話她是不能說出口的,免得又讓人覺得她是在調戲他了。

此刻兩人站的格外近,盛晚晚也拿著那把質地輕盈的弓箭,傅燁更是動手糾正她的動作。

“嘖嘖,夜傾城那女人也真是不要臉,光天化日之下!”龍明珠酸酸地出聲。

軒轅逸寒紫眸落向那兩人,眼中一抹寒芒劃過。

葉寧跟在自家主子身邊,暗自吞口水,瞧著那乍然看上去挺般配的一對,抹了一把額際上的冷汗。額滴神啊,夜太後的出現總會讓他覺得格外驚悚而心慌。

四周的人都漸漸盯著他們了,盛晚晚絲毫未曾察覺,反倒是真的很認真接受傅燁的指導。

因為她的姿勢太多的不對,傅燁搖頭上前糾正,也顧不得所謂的男女授受不親,動手就去糾正她的手和腳。只是觸碰到少女的手臂的剎那,他莫名覺得有一種很奇怪的感覺劃過。

“看來傅丞相不太會教導。”一道涼薄的嗓音,略微低沈地響起。

聽見這魔魅的男音,盛晚晚疑惑地轉頭,眨巴著眼睛問道:“難道攝政王教的比較好?”

他和傅燁一樣,並未換上行動方便的短打裝,他依然還是那魅惑的紫袍,氣勢迫人。男人走來,身後的兩名下屬退居一旁不吭聲。

傅燁看向他,兩個男人的眼神對視剎那,好似已經廝殺了無數次。

“本王若是沒記錯,傅丞相今日應當是特地準備著向夜太傅的二小姐求親?”軒轅逸寒紫眸掃過,眼神銳利無比。

傅燁聽罷,蹙了蹙眉,“攝政王何時也關心起本相的婚姻大事了?”

盛晚晚聽到了八卦,耳朵都豎起來了,不免有些疑惑地問道:“傅丞相要去向我二姐求親呀?那就再接再厲,加油。”看在這小子今日的和顏悅色份上,她覺得還是要衷心祝福他一下,雖然她並不喜歡夜婉雲。

某丞相竟是不知道該作何回答,只好隨意找了個理由轉身走了,他也不知道自己怎麽突然會對夜傾城做出這番示好的行徑?簡直是不符合他的作風。

男人走了,盛晚晚的目光還落在他的身上,兀自思考。

“夜太後是吃醋不高興了?”低魅的聲音,在她的頭頂響起。

盛晚晚嘴角抽了抽。吃醋?不高興?這丫的哪只眼睛看出來她是不高興了啊?更何況她對傅燁一點都不來電,絕對是不可能有任何的情緒起伏。

“攝政王是不是很閑?”她懶懶瞥他一眼,也絲毫不把他那魄人的眼神看在眼中,淡淡問道。

“本王教太後射箭。”

他看著她那無所謂的神情,再對比一下剛剛她對著傅燁時的禮貌神情,讓他心中莫名冒火。這死丫頭,對他的態度為什麽差這麽多?

盛晚晚也不在乎誰來教,便點點頭,“那正好呀,王爺告訴我,這東西怎麽拿。”她話音剛落,就感覺到一個寬闊的胸膛忽然貼近了她的身後,男人雙手繞過她握住了她的兩只手,竟是手把手教!

盛晚晚嘴角抽動著,覺得這男人是故意的!

可是更讓她郁悶的是,她背部貼著男人那結實的胸膛,又開始胡思亂想起來了。她不是花癡,可是卻又莫名有些好色,這會兒讓她一點都無法平心靜氣聽他解說怎麽拿弓,怎麽射箭。她的所有感知都集中在了自己的背部,細數著某人的腹肌。

沒道理,剛剛傅燁教她的時候,她還學的格外認真,這會兒她仿佛被男人低沈而魅惑的嗓音給蠱惑住了,再也無心去細聽他說話的內容,兀自沈醉在他好聽的男音中。

“試試。”男人已然解說完畢,松開了她的手。

盛晚晚整個人都還是懵的,看著軒轅逸寒挑著眉梢看她的神情,她暗自鄙視了自己一陣。她這算不算是中了美人計?

“呃,呃,我還是不會。”她是真的不會,所以才會這麽說。

按照平日裏攝政王的性格,他是絕對不會說上第二遍的,可是一想到若是這個死丫頭片子沒有學會的話,必定還會再讓傅燁來教,這種不悅的感覺深深抓著他的心。他為了不讓這個小丫頭片子再靠近傅燁,所以發誓非要把她給教會了不可!

他今日難得的沒有失去耐心!

盛晚晚發現,這個男人教導的方式不對,因為每次都是要手把手教,所以每次都導致她無法安心下來。於是,這樣第三次第四次,她都還是沒有學會。

最終某王爺耐心用盡了,終於沒有了之前的那般好心情了,低低地威脅道:“再不好好學,本王回頭將金蓮毀了!”

一句話,讓盛晚晚一個激靈,猛地集中精力,可是當他再靠近時,她又開始胡思亂想。天殺的,她為什麽老是在腦子裏亂歪歪?

“攝政王,你能不能就說話不要動手啊,我能領悟你話中的意思。”她投降了,無奈地看著他說道。

這話可是成功把某人給惹毛了,之前她跟傅燁學的時候這麽聚精會神,現在再對比一下這個少女那閃爍的雙眸,那麽三心二意的樣子。

他蹙眉不悅,“夜傾城,金蓮當真不想要了?”

盛晚晚撇嘴,不知道他為什麽突然不高興了,她並不知道自己到底是哪裏惹到他了,可是也不敢再亂來了。為了她的金蓮,她還是乖點。

一旁的葉寧摸著下巴,暗自嘖嘖著道:“我忽然覺得,爺兒和太後真是太配了!”

閻澤抽了抽眉毛,“你說,洛祭司是不是算錯了,王爺的劫數會不會是太後而非那位盛姑娘?”他為什麽覺得,王爺其實喜歡的是太後?

兩人湊得這麽近,龍明珠瞧得清清楚楚,暗自咬住了下唇,又不能做出什麽事情來阻止。

盛晚晚終於在某人的悉心教導下,射出了第一支箭,這箭並不算是她射出去的,而是身後的男人握著她的手射出去的。

只聽得一聲嘶吼聲,前方有人忽然驚呼了一聲。

“是一只野鹿!”

盛晚晚很詫異,這麽多人都在這裏都未曾察覺到那野鹿的存在,這個男人竟然一箭就射中了,他丫的果然不是正常的人類。

“多謝攝政王指導了,哀家會了。”她的謝意一點都不誠意。

軒轅逸寒也不和她計較,目光落向她的小臉,覺得他一定是鬼迷心竅了。

感覺到那道目光,正冷冷掃視著自己,盛晚晚不免又開始緊張了。天知道,她也真的是心虛。

“王爺,不好了,聽聞度柔國公主落水了!”一名下屬神色驚慌沖來,聲音中帶著一絲惶恐。

“還楞著做什麽,去救人。”站在不遠處的軒轅弘俊皺眉,立刻喝道。語氣中也顯得有幾分緊張了。原本溫文爾雅的神色,此刻竟是變得有些慌張了。

眾人也不敢大意,趕忙擡步朝著河流所在地而去。

畢竟是在森林裏,地勢顯高,有幾分陡峭,河水溪流什麽的要湍急許多。

盛晚晚盯著軒轅弘俊那般神色,輕輕挑了挑眉,猜測出了這宏王對那位公主的感情有些不一樣?

葉寧上前對著軒轅逸寒說道:“王爺,那河流湍急,這般下去恐怕真的會沒命。”

男人的眼神波瀾不驚,淡淡恩了一聲,擡步向前而去。

盛晚晚也正好去瞧個熱鬧,索性也跟著上前去,心中不免好奇那到底怎樣。

龍明珠瞧著這情況,眼底劃過了一抹寒意。

……

河流的確非常湍急,眾人站在河邊,幾名侍衛剛剛跳下去就被那湍急的河流給卷走了。更詭異的是,那河流的中央產生了巨大的漩渦,人一旦靠近就被卷入漩渦中就再也沒有音訊了。

那位度柔公主不知道是不是命大,衣裙的一角被掛在了一旁的樹枝上還沒有被卷走,只是她整個人是倒懸著,危險至極。

盛晚晚撇撇嘴巴,計算了一下距離,那遠處的樹離他們現在所站的岸邊足有一百米,距離有些遠,若是沒人的時候她還可以出手救人,畢竟手中的攀繩索韌性足夠。

可是這個時候,她卻並沒有出手。

“有繩子嗎,有繩子我有辦法。”盛晚晚道,看了一眼身邊的軒轅逸寒,此處武功高強的男人這麽多,扔個繩子過去把人給捆住總還是可以的。

“沒繩子。”一旁的小太監蒼白著臉色,這眼前的形式看上去格外不對勁。

“好吧,那就下去救人。”盛晚晚撇撇嘴巴,看向一旁的樹藤,指揮著眾侍衛上前去將樹藤砍下捆在其中一名侍衛的腰際上,然後另一邊絞在粗厚的大樹樹幹上。

“雖然我不確定這方法行得通不,不過試一試好了。”盛晚晚一邊指揮著一邊說道。

救人的法子這麽多,雖然她向來是個自私的人,可是度柔國的人在這裏出事對瑯月王朝沒有任何的好處。

這會兒她站在河岸邊,很近。

龍明珠的眼底劃過了一抹詭異的光芒,擡步向前而去,朝著盛晚晚走去,“夜傾城。”

盛晚晚起初也沒意識到她在叫自己,便去搭理她,指著前方的某個位置說道:“待會兒你靠近那邊去,一旦感覺到有什麽東西拉著你,你就叫一聲。”她在吩咐這位侍衛,待會兒要大聲呼叫。

對方傻楞楞地點頭,第一次發現,這位草包太後,竟然如此有魄力?是錯覺嗎?

被華麗麗忽視的龍明珠眼中迸射出了一絲冷光,看著那侍衛走了,這才上前就抓住了盛晚晚的手臂,“夜傾城,昨晚上我的警告你都沒有當回事對不對?”

被突然抓住手,盛晚晚厭惡地皺眉,“你發什麽神經?”

此刻站在不遠處的軒轅逸寒負手而立,眸色微微一沈。他的眼中閃過了一抹危險暗沈的光。只是一股錐心的痛,刺得他眉心的折痕越來越深。

“王爺,是不是毒發了?”葉寧見此,頓時有些緊張,這表情看著讓他心中一陣擔憂,這個時間,剛好是毒發的時間。他暗自懊惱著出門之前應該帶著大夫的。

軒轅逸寒輕輕嗯了一聲,卻是沒有再言語。

不知道是不是真的很嚴重,可是葉寧還是很緊張。

此刻站在岸邊的盛晚晚和龍明珠之間的糾纏,讓不少人都紛紛看了過來。

盛晚晚皺眉,“你想做什麽?”

“我看太後這麽寶貝這東西,這東西是不是很重要啊?”就在眨眼間,龍明珠極快地抓過了盛晚晚手腕上的一條鏈子,這條鏈子上掛著一個夜字的飾品。

伴隨著她抓住的動作,手腕上的鏈子極快地被抓落了下來。

盛晚晚大罵,“臥槽,你奶奶的!”她怒極也顧不得別的,一把抓住了對方的頭發,手中微微使力就將這女人的腦袋扯到了自己的面前。

“把東西還給我!”她身上有好幾個儲物空間,手鏈上的也是自己的儲物空間,這東西這麽重要要是被甩進河裏,她估計要跟著跳入河水中去撈了!

被扯著頭發的龍明珠,頭皮很疼,可是還是強自笑著說道:“呵呵,你求我呀,求我呀,不求我的話我就立馬扔進去!”

盛晚晚怒地再次用力扯過了她的頭發,“該死的臭表子,你真是不要命了!”手中已經隨意掏出了毒藥,看著她將手鏈飛快朝著河水中拋去,盛晚晚動作也是極快地將毒藥一把抹上了她的臉!

“啊!”對方驚恐地叫了一聲,捂著臉,藥粉撒進了眼睛裏,痛苦萬分。

盛晚晚顧不得別的,想要去抓那手鏈,眼見著那鏈子快要墜入了河中,她也沒有顧及其他,直接就躍了過去。

“太後?”有人瞧見,驚呼出聲,聲音中滿是驚恐之色。

盛晚晚縱身一躍,成功握住了手鏈,心中大大地松了一口氣的時候,卻發現身子直接墜入了河水中,心中大大驚了一下。她很無奈,河水中的漩渦卻越來越大。

漩渦越來越大,她身子在河水中更是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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