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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0章 他快要被她逼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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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0章 他快要被她逼瘋了

“文桐,你為了讓我上位真是不擇手段了啊,我怎麽有你這種助理”,長晴控訴。

“我為了誰啊,我都不是為了你”,文桐殷勤的給她倒滿了酒,“再說,你敢說你對宋楚頤沒感覺,我不信,瞧他今天下午屁顛屁顛跟在人家後頭那傻樣,男人就得靠拿,你不拿又不主動,再喜歡你的男人都容易被別人勾走,你看你那青梅竹馬,就是最好的例子”。

她說完,酒杯重重的在她面前一放,“喝”。

長晴被邪惡勢力逼迫,只能乖乖的喝了。

文桐倒的是紅酒,喝了一瓶多再加上之前喝的,長晴終於雲裏霧裏,像在飄,耳邊也只聽得文桐在說:“這喝紅酒味道香,你不能喝白酒和啤酒,嘴裏味道太難聞了,男人會沒有想吻的沖動”。

“噢噢…”,長晴一個勁的傻傻點頭。

“文桐,你幹嘛給她喝這麽多酒”,一直被人拉著聊天的左騫終於脫了身走過來皺眉問。

“我沒有讓她喝啊,是她自己要喝的,長晴今天心情特別好”,文桐說起慌來也面不改色,“沒關系的,反正她平時醉的比較少,明天上午又休息”。

左騫望著喝醉了還一臉傻笑的長晴心裏泛起濃濃的澀意,還有嫉妒,他已經越來越害怕別的男人能時時刻刻的霸占著她那股傻氣和天真,“文桐,你實話告訴我,她是不是真的和傅愈在交往了”?

文桐嘆氣,“左騫,說真的,現在臺裏競爭壓力那麽大,要不是有你,長晴還真不一定能有今天,你的感情我明白,可是你們兩個是很難有結果的,如果你們執意在一起,這對你們的前途發展都不好,臺裏也會反對,到時候你和長晴必須要走一個”。

“我可以自己走,留長晴”,左騫堅定的說。

“別傻了,四年前你和張子芯那場戀愛談的人盡皆知,現在張子芯也是圈內資深的演員,粉絲一大堆,如果你找了長晴,張子芯的粉絲會把她轟死去,要我說,你只適合找個圈外的,或者比張子芯還要紅的,你喜歡長晴的事說都不要說破,說破了大家都尷尬”,文桐語重心長的看著他眼睛,“而且長晴真的只是把你當老師”。

左騫胸口一陣扛不住的悶痛。

愛上一個人卻不能說的心情是怎樣的滋味恐怕沒有人比他更了解。

從什麽時候喜歡上長晴的。

一開始只是覺得她單純、沒有心機,跟她相處也挺輕松愉快的,後來一天天的相處,會開始期待在臺裏和她一起錄節目的日子,看到她心裏是暖的、是甜的、是開心輕松的。

然後他越來越喜歡留在臺裏,越來越期待每周節目的錄制,因為只有錄制的時候才能看到她。

但漸漸的,看著她已經不夠滿足了,想要跟她一起牽手、一起約會、一起到老。

三十三歲的左騫以前沒想過“白頭偕老”四個字。

但現在,他就想照顧她一輩子。

讓她像小太陽一樣永遠健健康康的生活在自己羽翼下。

左騫憂傷的點了一根煙後,安靜的坐一邊看著長晴,也許她醉了也好,醉了他的目光也可以無所顧忌。

十一點二十,宋楚頤打來了電話,還是文桐接的,“我到了,在地下停車場”。

“好,我送她下來”,文桐回包廂跟眾人打了聲招呼,說長晴家裏人來接她了。

“我陪你送她下去吧”,左騫站起來。

“不用不用,人多眼雜的,讓你們這些大男人扶著被看到了像什麽樣子”,文桐一口拒絕。

左騫握拳頭,不好說什麽。

文桐扶著醉的迷迷糊糊的長晴坐電梯下去,一輛黑色捷豹安靜的停著。

宋楚頤從後座下來接過癱軟的像蛇一樣的女人,俊美直皺,“怎麽搞得,喝這麽多酒”。

“大家都敬她酒慶賀她拍新戲呢,那麻煩宋先生多照看下她了”,文桐留意到男人雖然臉上不耐,但眼底是溫和的,她放了心。

宋楚頤把她抱進後座,長晴換了個新環境,見不像之前那麽吵鬧了,一雙醺醺的桃花眼四處張望,“這…這是哪裏啊,你誰”。

她撅起嘴巴,紅如胭脂的臉蛋湊到他眼前,那唇,和他只隔著一根手指頭的距離,微醺的紅酒味噴到他臉上。

宋楚頤低頭,心裏升出一股想狠狠揉搓這張粉唇的念頭。

想到前面有司機,他拼命壓制住,粗噶開口:“宋楚頤”。

“宋楚楚…”,長晴白皙的小手捧起他臉,大眼睛裏布滿了迷霧,“怎麽可能,宋楚楚哪有你這麽多腦袋,你是妖怪…對,妖怪”。

她打了個酒嗝。

宋楚頤覺得頭疼,“晏長晴,我警告你,下次別再喝那麽多酒了”。

“人家才不想喝那麽多酒呢”,長晴放開他臉,下巴擱在他肩膀上,難受的扭了扭身子,蹙眉,嘟囔:“都是文桐姐,哼哼,她騙你…說我喝醉了,讓宋楚楚來接我…然後她就讓我喝,讓我喝,我終於喝醉了…,她說我醉了宋楚楚就會抱我走了…”。

宋楚楚:“……”。

前面司機實在聽得忍俊不禁,怎麽也沒忍住“噗”了聲。

不過好在宋楚頤心思都在懷裏的女人身上,沒註意到,他才松口氣。

“噢,對了…”,長晴突然用力拍了拍宋楚頤胸膛,撲閃撲閃的大眼睛又朝他靠近,“文桐還說…不能讓我…喝啤酒、白酒,喝紅酒嘴裏的…氣味…才是香的,那你聞聞…我嘴裏香不香”。

她孩子氣的張開嘴巴,朝著他嘴用力的哈了口氣。

呵氣如蘭。

宋楚頤閉眸躲閃,長晴就像個醉酒的小孩拼命的追著他嘴唇吐氣,好像不得到肯定的答案就誓不罷休,“香不香嗎,你為什麽躲,是不是不好聞…”。

她忽然癟了嘴巴,模樣慢慢的變得委屈,眼梢上好像也掛了淚珠。

“…沒有,好聞”,宋楚頤太陽穴跳了跳,聲音低沈如墨,真是快要被她搞瘋了。

“真的嗎”,長晴一下子破涕為笑,一把抱住他脖子像貓兒一樣在他領口蹭了蹭,蹭著蹭著,她忽然手胡亂摸。

宋楚頤覺得再也不能讓她這樣鬧下去了,他低頭,帶著懲罰和懊惱用力的堵住這張喋喋不休的小嘴。

長晴被堵的哼哼唧唧的,身體像沒骨頭的袋熊軟綿綿的掛在他身上,一點力氣都使不出,老老實實的,任由宋楚頤啃。

一直啃到小區樓下,司機低咳了聲。

宋楚頤喘息的放開她些許,長晴虛脫般的輕喘,雙唇如剛剝開的橘子汁,誘人又香甜,滿滿的都是誘惑。

他勾著她細腰下車。

長晴雙手緊緊的抱著他背部,他托著她臀,免得她掉下去。

進電梯,裏面沒人,宋楚頤悶頭就親起來,醉酒後的小姑娘格外的嬌滴滴,尤其是電梯裏燈光亮,照的她臉頰猶如從溫泉池裏滋潤出來般水嫩。

“你知道我是誰嗎”?宋楚頤描摹她紅唇,“宋楚頤…”。

“宋楚楚…”,長晴困惑的嘟囔。

“宋楚頤”,他糾正。

“宋楚楚…”。

宋楚頤氣節,這個女人真是怎麽糾正都沒用。

他氣得再次堵住那張死不改口的嘴。

邊吻邊抱著她出來,一只手用指紋打卡了門,他踏進去,把女人抵到墻上,剛扯掉她外衣。

身後突然傳來羅本的“汪汪”聲。

宋楚頤不理會。

他現在就像一只逼瘋了猛獸,他必須要找一個突破口,不然他不確定自己會不會瘋掉。

而長晴絲毫不知道面前這個男人的痛苦,只是被他的吻逼得呼吸紊亂,氣喘籲籲。

下一刻,她好像墜了一張沙發裏。

幾件衣服掉落在地上,宋楚頤剛解開皮帶,羅本突然煞風景的跑過來咬住他褲腿。

“你幹什麽”,宋楚頤黑臉,想把它給扔了。

羅本委屈的“嗚嗚”了兩聲,然後眼睛瞄了瞄它空空的狗碗,尾巴也搖了搖,可憐兮兮,每一個眼神似乎都在說:我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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