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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十四章 (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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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想找個一起喝酒的人都沒有,好不容易找到機會了,可不是得抓緊機會痛快一下。”

“呵呵,就你會耍嘴皮子,你師父不是很寵你嗎?若是真的想我的緊,那就求了你師父進來陪我,怎麽樣?”媚兒動作倒是很快,這不已經從屏風後面走了出來,笑著問道。

“算了吧,我還喜歡外面的生活。來來來,不說了,喝酒。”“好,就陪你喝上幾杯。”說著,兩個人便開始大杯大杯的喝了起來。

兩人倒是總這樣飲酒,只是這次卻與平常不同,平常總是會邊聊天邊喝,氣氛倒也熱鬧,今天卻不知是怎麽了,雖說是喝酒,兩個人卻誰也不說話,只是拿著各自的酒壺,喝著各自的酒,偶爾碰碰杯,卻也顯得有些壓抑。

其實綠竹來時,媚兒就感覺到了一絲不對勁,試探著問了,她既然沒說,她就沒有再繼續問下去了,她也不是沒有這樣的時候,譬如說被她師父罵了的時候總是會這樣,她也見怪不怪了,所以也沒有太在意,只是安靜的陪著她繼續喝著酒。

只是沒過幾杯,媚兒就覺得頭有些暈,看著眼前開始變花的人影,笑著道:“咦?真是奇怪了,今天這酒勁兒倒是大,沒喝幾杯我倒有些醉了。”“是嗎?我倒不怎麽覺得,是你的酒量退步了吧。”綠竹端起自己的杯子,在手上把玩了幾下,看了看然後一飲而盡,“我都還沒有醉意呢。”

“呵呵,你的酒量好,我不行了……”說著,竟一頭倒在了桌子上,綠竹見她倒下,將手中的酒一口喝下後放在了桌上,看著暈倒的媚兒,心裏默默地說了句:“對不起了,媚兒,為了不連累你,我只能這樣做。”

其實早在她出來之前,她便在她的酒壺裏下了迷藥,為的是讓白飛飛暫時取代她接近快活王。將媚兒安置好了以後,綠竹便將白飛飛叫了出來。

“宮主。可以了。”白飛飛從藏著的地方走了出來,見屋裏已經不見媚兒的蹤影了,她也沒問,當初,綠竹向她請求能夠以自己的方式來處理時,她既然答應了,就不會反悔。

坐在了椅子上,綠竹開始為她易容,“山佐天音對你很好?”白飛飛突然問道。不知是因為白飛飛的突然開口,還是別的什麽原因,綠竹手下的動作一頓,不過也只是一瞬間的事情便恢覆了過來,只是白飛飛還是明顯的感覺到了。

只聽她回答道:“回宮主,是的。”“嗯。”沒有過多解釋的回答,倒是讓白飛飛很滿意,她也只是試探的一問,之前見到她與山佐天音的相處,再加上剛剛媚兒的那些話,她心裏還是有些懷疑的,若是她真的生了別的心思,那她的計劃可能就要從長計議了。不過好在,她的表現,白飛飛還是滿意的。

只是她不知道的是,從剛剛回答完她的問題到現在,綠竹竟已出了一身的冷汗了,只是一直在拼命的抑制,而她究竟為什麽會這樣恐怕就只有她自己才知道了吧。

為白飛飛易容後,綠竹便離開了,第二天一早,綠竹再次出現在了思媚軒,雖然易了容,但白飛飛的聲音還是沒辦法改變的,所以為了不說話,兩個人特地找了借口,說是因為昨天晚上喝酒,著了涼,嗓子啞了,因著這個原因,思媚軒裏的人差點亂成一鍋粥,請大夫的請大夫,通知快活王的通知快活王,結果,卻給白飛飛帶來了一個好消息,就是快活王下午會來看她,當然。應該是媚兒。

很快便到了下午,只是讓白飛飛失望的是,快活王並沒有來。來的是山佐天音還有綠竹。要說綠竹,因著兩人的借口,著實被山佐天音好一頓罵,不過好在他也確實心疼這個徒弟,快活王心裏也明白,並沒有過多的指責她。

只不過她還是被山佐天音帶給“媚兒”賠罪,本就是假的,白飛飛便沖著她笑了笑,意思沒有關系,山佐天音見她並沒有追究,恭維了幾句後,又將快活王的話轉達給了她便帶著綠竹離開了。便離開了。

雖然有些出乎白飛飛的預料,不過,她本來的計劃就不是這樣,倒也不覺得有什麽,到了晚上,白飛飛便下了床,因為有著之前的借口,她便啞著嗓子吩咐下人帶她去了快活王所在的地方,不過不能空著手去,她特地為快活王熬了蓮子羹。

該說這媚兒的身份確實很好用,快活王一聽是她來了,立刻吩咐人請她進來,她也不急,端了蓮子羹慢慢的走了進去,屋裏山佐天音也在,似乎是在和快活王商量事情,見到她進來,笑了笑沖著快活王道:“主上,阿音先退下了。”快活王點了點頭沖著他揮了揮手。

白飛飛一直站在那裏端著蓮子羹沒有動,見山佐天音回過頭來沖著自己笑了笑,她也回以一笑。見他離開後,這才走上前去,啞著嗓子道:“主上,這是媚兒特地為您熬的蓮子羹,您趁熱喝了吧。”

“媚兒身子還沒好,應該在好好休息一下,怎麽就下床了呢?”說著,便拉著他坐了下來,順便揮退了周圍的守衛。只見“媚兒”嬌媚一笑道:“因為媚兒想著主上啊。”快活王本就是憐香惜玉之人,聽到她這樣說,自然是高興之極,大聲說了幾句“好,好。”以後,便端起了她手中的蓮子羹一飲而盡。

見他喝下蓮子羹,白飛飛從他身邊站了起來,道“主上,媚兒為您跳支舞吧。”說著沒等他同意。便舞了起來,快活王見她如此,幹脆向後一靠。欣賞了起來。

再說那剛剛離開的山佐天音,走到一半的時候突然覺得有哪裏不對,站在原地開始慢慢的思索了起來。就在這時,綠竹突然出現在他面前喊道:“師父,您站在這裏幹什麽?”

山佐天音見是綠竹,“綠竹你來的正好,師父問你,昨天你去找媚兒的時候有沒有發現她哪裏不對?”“沒有啊,師父怎麽會這樣問?”綠竹沒想到師父會突然發問,雖然面上極為淡定,但心裏卻早已緊張的開始打鼓了。

山佐天音到沒有懷疑她,只是自言自語道:“不對,我得回去看看。”說完,便向回走去,綠竹見他如此,確實有些慌了,下意識想往相反的方向走,只是跟在她身後的環翠卻清醒的很,推了推她,示意她跟上去,她也只好照做。

作者有話要說: 七夕快樂!!!!(不好意思沒有趕上,遲了一個多小時。。。。不過還是快樂啊!!!)

話說有沒有喜歡山佐天音的?當初看電視的時候,露對他還是很有好感的說。

☆、真相

山佐天音走的快,綠竹跟的有些吃力,只是還沒走到大殿,卻先被朱七七和沈浪先攔了下來。只聽沈浪開口問道:“色使閣下如此行色匆匆是去幹什麽?”山佐天音本來只是沖著朱七七問了聲好,不予理會沈浪,但聽朱七七也開了口道:“對啊,你這是要去幹爹那裏嗎?”

色使只能好脾氣的道:“是啊,主上那裏有些事情,因為有些急事,所以在下先走一步。”朱七七點了點頭,沒有阻攔,只是一旁的沈浪卻生了心思,色使如此緊張,白飛飛又在這快活城中,難道?

見他要走,沈浪伸手一攔,開口道:“正好,七七也準備去找快活王,一起吧,七七?”沈浪看向朱七七,朱七七本來想反駁沈浪的話,卻見到他對自己使眼色,只好一邊點著頭,一邊道:“啊,是,是啊。”

山佐天音又怎會看不出朱七七的不自然,不著痕跡的看了看沈浪,有些懷疑他是不是知道些什麽,卻見他絲毫沒有閃躲的目光,不想在這裏耽誤時間,便點了點頭。

大殿裏,白飛飛翩翩起舞,輕柔而嫵媚的舞姿讓快活王挪不開眼睛,嘴角的笑意也越來越明顯,卻沒有註意到身上的細微變化,白飛飛一邊舞動著,一邊觀察著,算準了時機,慢慢的向快活王的身旁挪動。

快活王看著白飛飛靠近,仍然牢牢的坐在上座上,只是始終沒有離開的目光卻越來越亮,隨著距離越來越近,白飛飛臉上的笑容也越發的嫵媚起來,就在快活王終於忍不住站了起來走向白飛飛的時候,只聽門口突然傳來了山佐天音的聲音:“主上,她不是媚兒!”

聽清阿音的話,快活王微微一楞,白飛飛怎會放過如此大好時機,抽出腰間的軟劍,欺身而上,快活王一驚,正要運氣,卻發現身體裏的氣根本聚不起來,反而越來越散,猛地他像是想起了什麽,看向白飛飛驚呼道:“你!”

只聽白飛飛冷笑道:“快活王,今天就是你的死期!”說著劍便刺了過去。只是快活王終究是快活王,雖然沒有了內力,卻仍是避開了白飛飛的致命一擊,白飛飛見一擊未中,反手想要再補一劍的時候,山佐天音卻已經出現在了她的身後,趁她不備,一掌擊在了她的背上,剛剛收回手中劍的白飛飛被擊的吐了血,只一擊的時間,護衛已經護在了快活王的身邊,她的周圍也漸漸被人圍住,見已經失了機會,她舉起了手中的劍,開始警惕著周圍的人。

好在山佐天音現在並不在意她,見打中她後,便趕到了快活王身邊,扶著他坐在上座上為他檢查傷勢,見白飛飛受了傷,環翠也顧不得綠竹,沖上前去扶住了白飛飛,而剛走進來的沈浪朱七七還有綠竹則站在門口沒有動。

“將這兩人給我拿下!”快活王的傷不重,但剛剛的毒卻讓他內力大損,山佐天音大怒道,話一出口,本來只是圍著白飛飛的護衛們同時一擁而上,只白飛飛和環翠兩人雖然吃力卻也應付的了,山佐天音看向門口站著的三人,朱七七和沈浪並沒有動,只是綠竹,他心裏有些疑惑,卻還是開口道:“綠竹,你還站在那裏幹什麽?!快動手將她們拿下!”

綠竹擡頭看了看他,動了,卻是一掌擊向了離自己最近的一個快活王的侍衛,山佐天音大驚,卻聽綠竹道:“師父,對不起!”“你還有臉叫我師父!?”卻也沒法下去教訓她,只能看著她跟著白飛飛和環翠一起擊退了圍著她們的侍衛。

綠竹的加入雖然讓白飛飛和環翠輕松了些許,可白飛飛畢竟是受了傷的人,而且侍衛的人數只增不減,漸漸地便有些體力不支了,尤其是白飛飛。

而就在這時,一直沒有開口的快活王卻突然開了口,“住手!”暗含內力的一聲怒吼讓大殿裏所有人為之一振,停下了手中的動作。

白飛飛卻是心驚,她下的毒,她是知道的,快活王的武功果然深不可測,不過她這毒卻也不簡單,果然,只見快活王話音剛落,便覺胸口湧上一股血腥味,雖是被他壓下了,血卻還是順著嘴角流了下來。

“你究竟是何人?”見大殿中的人都停下了動作,快活王開口問道,白飛飛冷笑一聲,揭掉了臉上的假面,見到白飛飛的臉,快活王竟是笑出了聲,“竟又是你,上次倒是讓你逃過一死。”

白飛飛卻是冷冷的回道:“你都沒死,我又怎敢先你一步!”白飛飛的話,再次惹得快活王大笑,道:“我倒是好奇你與我究竟又何愁何怨?幾次三番的闖我這快活城!”

只是他這話音剛落,白飛飛還未來得及回答,門外竟閃進一道黑影,眾人下意識去擋,卻還是被那人一擊便開出了一條道向著白飛飛她們三人襲來,白飛飛定睛一看,一聲“娘!?”脫口而出,心下卻是警惕了起來,果然白靜這一擊並沒有停頓,而是沖著她直逼而來。

好在她有所準備,閃過了她的一擊,只是她又怎會是白靜的對手,再加上又受了山佐天音一掌,僅幾招之後便出現了疲憊之色,環翠和綠竹卻早因為這個情況而楞住了,根本忘記了要出手幫忙,也是因為這個空檔,正好本快活王的人給制住了。

而就在這時,一直站在門口的沈浪終於動了,本來他以為白靜會攻擊白飛飛是因為她們又有什麽計劃,只是越看,他就越是心驚,白靜出手根本沒有一絲手下留情,招招致命,想起之前白飛飛像是中了陰陽煞的樣子,便忍不住出了手。

站在快活王身旁的山佐天音見這正是個好機會,作勢要將幾人拿下,卻不想剛一動作便被快活王攔了下來,“主上!”快活王並沒有理會他,只是緊盯著下方的白靜三人,不知在想些什麽。

沈浪的出手讓白靜動作微頓,卻也只是一瞬而已,只是與白靜的來回幾招下來,卻讓沈浪更加驚訝,他不是沒有和白靜交過手,只是之前那次與這次比來,卻是完全不同,上次一招陰陽煞雖然毫不留情,卻並未讓他有所畏懼,可這次雖未出絕招,卻是招招兇狠,這樣的白靜不知為何竟讓他有了些懼意,就像與自己打鬥的並非是個人,而是個以殺人為目的的工具一般。

因為沈浪的加入,白飛飛總算是有了空閑能夠聯系歐陽少恭,之前和歐陽少恭商量好了,若是母親出現,便用他交給她的這個辦法和他聯系。

白飛飛知道歐陽少恭不是個普通的人,只是當他說他已經到了的時候,她還是不免一驚,而這邊白靜卻像是有所察覺似得,在歐陽少恭到的同一時間竟有了退意。

只是歐陽少恭又怎麽會讓她逃走,就在她轉身要離開的時候,不知怎的竟像是被定住了似得,站在了那裏,白飛飛知道是歐陽少恭出手了,見沈浪並沒有收手,她便上前擋下了他的劍。

有些意外白飛飛的動作,沈浪皺了皺眉,正想要開口問她這是做什麽,卻見白靜好似動不了了,心中疑惑,看向白飛飛,卻見白飛飛擋在他面前,眼中滿是警告。

這邊因為白靜的出現一直開口的快活王突然開口道:“你剛剛叫她娘?”聽到快活王的聲音,站在白靜的前方的白飛飛轉過了頭望向快活王眼中閃著的仇恨讓快活王眼睛微瞇,“你是因為她所以來殺我?”

白飛飛仍然不說話,“你是她女兒?”快活王的聲音越來越大,白飛飛終是開了口,“對,她是我娘!”“哈哈哈,白靜的女兒?我倒不知她還有個女兒?!”似乎是白飛飛說了個笑話似得,快活王竟大笑起來。

只是這笑卻惹怒了白飛飛,身上一陣陣的寒意散發出來,倒是讓一旁的沈浪有所察覺,只是白飛飛根本顧不上陰陽煞發作,怒吼道:“快活王,你當年拋下我們母女,難道還不敢承認嗎?”“我的女兒?你說你是我的女兒?”白飛飛沒有回答,只是緊盯著快活王。

只是快活王這一問,卻讓沈浪想起了什麽,皺起了眉頭,突然開口道:“飛飛,你應該不是他的女兒。”沈浪突然開口讓白飛飛一楞,轉過頭去看向他皺起了眉頭。

“之前我就在懷疑了,現在快活王既然這樣說,那你必不是他的女兒。”白飛飛冷笑出聲,“你竟相信他的話?”似乎是白飛飛的話激怒了快活王,只聽她話音剛落,快活王便開口道:“是我的,我快活王不會否認,不是我的我也不會承認!當年,白靜腹中的胎兒,是我親手打掉的,一碗墮胎藥,白靜就是因此而追殺我,撞翻了燭火,才引起了幽靈宮裏那場大火,所以,你不是我的孩子,也不是白靜的孩子!”

“你胡說!”快活王的話讓白飛飛有些心慌,忍不住大喊道,“我胡說,我快活王做過的事情從來不會否認,白靜,你告訴她,她是我的女兒嗎?是你的女兒嗎?”

快活王話問出口,白飛飛便不由得望向了白靜,只是白靜又怎會給她答案。只是定定的站在那裏,快活王的樣子確實不像是騙人,而且沈浪也這樣所,他也沒有理由騙自己,難道母親一直在騙自己?看著眼前的白靜,白飛飛心裏越來越覆雜。

而就在這時歐陽少恭卻突然開了口,“你真的想知道她是不是你娘嗎?若是真的在意,我便解了禁錮。”想起之前歐陽少恭說過的話,這似乎是目前唯一能夠驗證白金究竟是不是她娘的辦法。

只是她卻不知道該不該這樣做了,她為了報仇一路走來,卻在這個時候被人告知這一切都是假的,若正如快活王所說,那又該如何?

她雖在猶豫,歐陽少恭卻有另一番打算,他會說那番話自然不是為了幫她,雖然他確實也有些好奇白飛飛究竟是不是這白靜的女兒,不過他在意的還是白靜幕後的人,所以沒有在意白飛飛究竟想沒想好,他便出手解了白靜的禁錮。

剛一恢覆自由的白靜,感覺到目標就在眼前,便出了手,離她很近的幾人都沒有想到她會突然能動了,根本沒來得及反應,便看到白靜一把抓住了白飛飛低頭竟是對著白飛飛的脖子咬了下去。

待沈浪想要上前時,卻不知為何,像是被點了穴似得無法動彈,沈浪卻突然想起了之前的那個人,難道是他搞的鬼?看著眼前的白靜和白飛飛,他的思緒開始淩亂起來,白靜她究竟怎麽了?

牙齒刺入皮肉的疼痛感讓白飛飛清醒過來,沒有掙紮,也沒有呻吟,只是緊皺著眉頭,其實她也是想要知道答案的吧,否則不可能不反抗,聽著耳邊母親一口一口的喝下自己的血的聲音,她竟開始胡思亂想起來,想起母親拿著鞭子一遍又一遍的問她仇人是誰?也許真的不是吧?若可她又是誰呢?

許是白靜喝夠了,毫不猶豫的一把推開了她,因為失血過多,白飛飛面色蒼白的跌坐在地上,目光卻始終沒有離開白靜,看著沒有一絲變化的白靜,她突然就笑了,歐陽少恭告訴過她,成為武屍的人,身體會重新改造,也就是說之前受過的傷都會愈合,而現在呢?她沒有變,一點都沒有,她真的不是她的女兒,原來她一直都在騙她。

“哈哈哈……”白飛飛笑的近乎癲狂,沈浪在一旁看得心驚,忍不住道:“飛飛,飛飛,你怎麽了?”只是白飛飛根本聽不到他的聲音,只是緊緊的看著眼前絲毫沒有反應的白靜,一邊笑,一邊道:“原來你一直在騙我……”

只是,突然她卻猛的從地上站了起來,撲向白靜,“你告訴我,我究竟是誰?告訴我,我究竟是誰?!”白靜怎會知道她在說些什麽,見她向自己撲過來,以為是要攻擊自己,便出掌擊向了她,結結實實的打在了她的胸口處。

本就虛弱的白飛飛又怎麽能受的住這一掌,一口血噴了出來,再一次跌坐在地上,看的沈浪又是一陣心驚,白靜卻在這時突然轉身離開,色使想要讓人攔下她,卻被快活王制止了道:“你們攔不住她。”色使只好作罷。

而就在白靜離開的一瞬間,沈浪感覺到自己又能動了,沒有顧得上為什麽,趕忙走向白飛飛一把扶住了她,緊張的問道:“飛飛,你怎麽樣了?飛飛?”聽到有人喊自己,白飛飛轉過頭去,看到沈浪,她沖著他一笑道:“沈大哥,她真的不是我娘,不是,她騙了我,騙了我……”說著竟留下了眼淚。

看著這樣的白飛飛,沈浪著實為之心疼,“飛飛,不要再說了,你受了重傷,我先為你療傷。”扶著她坐下,也不顧這裏究竟是哪裏,便開始為她運氣,之前色使那一掌再加上白靜那一掌,白飛飛的內傷確實很重,只是白飛飛現在根本不在意自己的內傷,或者說她根本就沒有了想要活下去的想法了,她這一生都是一個謊言,她活著還有什麽意思。

這樣想著,白飛飛又開始大笑起來,沈浪因為她狀態而感到害怕,竟分了神,岔了氣,胸口一滯,嘴裏便有了血腥味。

白飛飛比他更加嚴重,身體裏的氣因為他的停頓,徹底的亂了,一口鮮血再次噴湧而出,只是她沒有在意,反而緩緩地站了起來,因為虛弱而左搖右擺身體搖搖欲墜,她卻還是忍住了慢慢向門口走去,“飛飛!”沈浪開口喊道,白飛飛卻置若罔聞,色使本要出聲讓人將她拿下的,卻在快活王的揮手示意下住了嘴,沈浪想要追上去,卻不想色使突然出現在他身後點了他的穴道,大殿裏的人全都眼睜睜的看著她慢慢的走了出去。

白飛飛慢慢的向外走著,目光已經開始渙散了,早就沒有了意識的她,現在唯一知道的就是想要找個地方,找個沒有人的地方,然後就這樣離開吧,因為她累了,真的累了。

突然她感到一陣熟悉的氣息出現在自己的身旁,“你怎麽會弄成這樣?”莫名的讓她感到心安的聲音,白飛飛下意識擡頭望去,眼前一片模糊,搖了搖頭,仍然看不清楚,想不出來人是誰,只是沖著他勉強的扯了扯嘴角,似是笑了笑,然後便無力的靠在了那人的身上,有些吃力的開口道:“帶…我…走吧,去個…沒有…人…的地方。”然後笑著閉上了眼睛。

作者有話要說: 這章好像有點虐啊~~

話說這章完了,武林外史的情節就差不多了。

☆、救命

白飛飛已然沒有意識,氣息微弱到讓陶醉感到心驚,連忙為她把了脈,脈象一如她的氣息虛無縹緲,陶醉心中慌亂,從懷中掏出了一粒藥丸,為她吃了下去後,一把抱起了她,一個縱身便消失在了原地。

陶醉將白飛飛帶到了花姑子家中,本是想去竹林的,但想著竹林裏什麽都沒有,況且她又是一女子,他不方便照顧,便來了花姑子家中。

陶醉抱著白白飛飛出現在章家著實下了章伯獐母一跳,一是因為陶醉報了個女子,二是因為著女子看上去像是個死人,兩個人大呼小叫的將他迎了進去,然後看著他將人送進了花姑子的房裏。

“老婆子啊,你說這陶老弟抱來的是誰啊?看他那緊張的樣子,不會,不會是他的心上人吧!誒,不對,不對,他,他不是對丫頭,那個……嘛?”“這,你問我,我問誰啊?不過,這姑娘看上去有點眼熟……”兩個人站在門外嘀嘀咕咕的說個不停,房裏的陶醉根本顧不上他們,就這麽一會功夫,白飛飛已然是進氣少出氣多了,再這樣下去恐怕是兇多吉少啊,剛剛餵給她的那粒藥看樣子並沒有起什麽作用,想了想,他將白飛飛扶了起來,想要為她輸起了真氣。

白飛飛確實如他所想,且不說她傷的本就重,再加上她也沒有了求生的欲望,她左手上的那個本來泛著藍光的鐲子已經開始漸漸地退了顏色,慢慢的變得透明起來。

陶醉本是想要為她輸真氣的,只是才動手卻又停了下來,因為他感覺到白飛飛體內的氣太過淩亂,而且有這兩股不同的氣息,若是他強行輸氣,在她如此虛弱的狀況下,恐怕會爆體而亡,他本想用自己的真氣來先幫她維持生命的想法,只能作罷,下了床,將她平放在床上,看著她蒼白的面色,難道沒有辦法了嗎?

不知該如何是好,陶醉為她蓋上了被子走了出去,見章伯獐母還站在門口沒有離開,開口道:“花姑子不在嗎?”章伯聽他問道自家女兒,猶猶豫豫的開口道:“丫頭啊,出去了。”

“哦。”陶醉也只是隨口一問,他現在心思都在白飛飛身上,倒也沒太在意章伯的語氣,聽章伯這樣說,邊也沒了話,只是章伯卻因為他的態度而覺得奇怪,看了他一眼開口道:“我說陶老弟,你帶來的這個人是誰啊?看上去情況不妙啊。”

陶醉望著屋裏的白飛飛,點了點頭,突然腦海中劃過一個人影,開口道:“具體情況我也不知道,只是她情況確實不好,章伯獐母,麻煩你們幫我先看著她,我去找個人。”

這邊章伯正想開口問他去找誰,陶醉已然沒有了人影,有些楞神,砸了咂嘴巴,章伯似是自言自語道:“看他這緊張樣子,這女子對他來說恐怕不簡單啊。”說著向一旁望去,卻發現本來站在自己身旁的獐母不見了人影,在一轉頭,卻見她人已經坐在了屋裏的床旁,“我說老婆子,你幹什麽呢?”

獐母聽到他說話,一楞,“幹什麽,你沒聽見剛剛陶老弟的話啊,我照顧這姑娘啊。誒,對了,老頭子,你快過來看看,這姑娘是不是之前那個,那個……”聽見獐母叫自己過去,章伯拄著拐棍慢慢的走了過去,卻聽她那個了半天也沒說出個所以然來,有些不耐煩得道:“那個,那個什麽啊?”說著低頭一看,驚呼道:“哎,這不是之前陶老弟帶來的那個鐘姑娘嗎?”

“哎,對對對,就是那個鐘姑娘,你瞧我這個記性。你說這姑娘怎麽傷的這麽重,是不是得罪了什麽人啊?可看上去也不像啊。不過,老頭子,你說這陶老弟這麽緊張這鐘姑娘是不是對她有意思啊?”獐母突然壓低了聲音沖著章伯問道。

那只章伯聽見她的問話,眼睛一瞪道:“趕忙我剛剛說的話你沒聽見啊!”“啊?你剛剛都說什麽了?”獐母的話引著章伯更是怒目圓睜,卻也無可奈何,獐母見他不說話,有些著急道:“說啊,你剛剛說什麽了?”“我什麽都沒說!”獐母見他莫名其妙生了氣,也不願意理他,瞪了他一眼後“不說算了,還是先看看這鐘姑娘吧,我看她這情況不妙,陶老弟這一去不知道究竟是去找什麽人去了,若是不早點趕回來,這鐘姑娘恐怕性命難保,既然陶老弟將她交給我們了,總是要先想辦法拖一拖。”

章伯見獐母神情嚴肅,也知現在不是開玩笑的時候,走過去為白飛飛搭起了脈,果然也皺起了眉頭,“這脈象,恐怕兇多吉少啊,恐怕撐不了多久啊。”“這可怎麽辦是好?希望陶老弟早點回來啊。”兩個人望著白飛飛緊緊的皺起了眉頭。

在說出去的陶醉,他是去為了去找顛倒人,沒錯,剛剛劃過他腦海裏的人便是顛倒人,要說這道士確實有幾分本是,若是他說不定能有辦法可以救她一命,只是這人神出鬼沒,只怕是不好找。

不過想到他這人好酒,陶醉便去了幾個酒館,卻沒找到人,不過卻又想起了安幼輿,安幼輿是顛倒人的徒弟,可能會知道他在那裏,想著,他便趕去了安幼輿家,只是還沒有見到安幼輿,倒是先碰上了花姑子和小葵,眸子一黯,沒想到她還是放不下。

沒等他開口,小葵先看見了他,扯了扯一旁的花姑子,叫了聲陶大哥,聽到小葵開口,花姑子一僵,擡頭看過去,見果然是陶醉時,卻下意識躲開了目光,像是被人看穿了心思似得,不自在的喊了聲:“陶哥哥。”

陶醉雖然心裏不舒服,但他畢竟心掛著白飛飛,只是深深的看了花姑子一眼,並沒有說話,轉身走向了安家小院,見陶醉的動作,花姑子不解,走上前去問道:“陶哥哥你這是……?”話還沒問完,門便開了,開門的是安幼輿,見到安幼輿,花姑子下意識低下了頭向後退了一步,正好躲在了陶醉的身後,只是卻忍不住探出頭去看他。

只見安幼輿一臉茫然地看著陶醉問道:“請問,你是?”“在下陶醉,有事想要找顛倒人,不知安公子可知他人在哪裏?”安幼輿雖然疑惑眼前這個陌生人竟知道自己是誰,但聽到他找自己的師傅,還是點了點頭,道:“這位,陶公子,他就在裏面,你等一下,我去叫他出來。”

不一會兒,就見安幼輿帶著一個穿著破布麻衣的道士走了出來,見到陶醉時,便見那道士喜笑顏開道:“哈哈,陶老弟,來找我是來喝酒的嗎?”

陶醉卻沒有心思和他東拉西扯,“今天不行,我有事要拜托你,改天再請你喝酒。”顛倒人一聽有酒喝,笑意更深道:“好啊,哈哈,說吧有什麽事?”“救人,有人身受重傷,想請你跟我走一趟。”

一聽是救人,顛倒人倒是有些驚訝,這陶醉雖說是妖精,可本事不小,救人竟求到他頭上來了,恐怕這人傷的不清,只是還沒等他開口問,卻聽站在陶醉身後的花姑子先開了口道:“陶哥哥要救的人是誰啊?”

陶醉看了眼身後的花姑子,又看了看眼前的安幼輿,道:“是,鐘小姐。”話音剛落,便聽安幼輿緊張的問道:“鐘小姐!?她怎麽了?”“現在不好說明情況,還請你跟我走一趟吧。”陶醉再次望向顛倒人,卻見顛倒人一臉的猶豫,安幼輿自然也看了出來,開口勸道:“師傅,你就去救救鐘小姐吧。”

顛倒人見自家徒弟也開了口,不好不給這個面子,只好點了點頭,見師父答應,安幼輿心中高興,卻在看向陶醉道:“陶公子,不知鐘小姐現在在哪裏?我能不能也去看看。”陶醉其實不想答應,只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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