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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轉頭問道:“在看什麽?”“我,”朱七七有些猶豫,到底該不該把剛剛自己看到的告訴沈大哥,“沒什麽,我們走吧。”想了想她還是決定不說,畢竟那姑娘也說自己不是了,還是不要讓沈大哥空歡喜一場了。

她一把拉住沈浪,向和鐘素秋她們離去的相反的方向走去。只是沈浪若是連她這點小心思都發現不了也就不叫沈浪了,知道她一定是有事情,他雖然跟著她向前走,卻還是向後望了望,這一望,讓他停下了腳步。

“怎麽了,沈大哥?”朱七七問道,沈浪卻像是沒聽到她的問話似的,緊盯著身後的某一個方向,喃喃開口道:“飛飛?”

而這時候的鐘素秋,正在因為碰上了陶醉而高興不已。剛剛她們離開的時候,那個叫做花姑子的姑娘堅持要送她回鐘府,見她一臉的堅定不移,三人便一起同行。

只是沒曾想,剛走沒幾步,竟碰上了陶醉,這次沒有那樣巧,她們離得有些遠,恐怕只能擦肩而過,卻不想身旁的花姑子卻沖著陶醉的方向大聲喊道:“陶哥哥!”

有些驚訝她們竟認識,但看到陶醉溫文爾雅的微笑時,鐘素秋還是不忘沖著他回以一笑,因為陶醉的緣故,她們沒有立刻離開,只是走過來的陶醉卻是溫柔的沖著花姑子噓長問短,對著她僅僅只是一聲問候。

鐘素秋有些落寞的低下了頭,就在這時,突然從背後竄出了一個人抓住了她的胳膊,驚嚇之餘她轉過了頭,卻發現是一個陌生男子,一臉急切的望著她問道:“飛飛,你是飛飛吧?”

又是這個名字,鐘素秋不由得皺緊了眉頭,想要讓他松手,卻不想,腦海中又出現了像剛剛一樣的片段,隨之而來還有劇烈的頭痛。

“啊!”她用一只手捂住了頭,另一只手卻不知哪裏來的力氣,竟掙脫了沈浪的束縛。沈浪卻更加相信她就是白飛飛了,走上前去想要看看她究竟是怎麽了。

只是這次他沒能成功,陶醉扶住了鐘素秋,將她交給了花姑子後,擋在了沈浪的面前。“這位兄臺,她並非你口中的白飛飛,她姓鐘,是鐘家大小姐鐘素秋,還請你放尊重些。”說著扇子一揮,置於胸前,擺明了一副不許過去的樣子。

沈浪也知道自己剛剛過於激動了,開口道:“剛剛是在下太過激動了,只是不知飛,鐘姑娘是怎麽了?有沒有事情?”

這邊沈浪的話音剛落,那邊就聽巧燕大聲喊道:“小姐,小姐你怎麽了?你醒醒啊!”兩人一聽也不在僵持下去,趕忙回過身去看鐘素秋,只見她緊閉著雙眼,顯然已經昏過去了。

沈浪正準備沖上前去,卻不想那邊花姑子已經將懷裏的鐘素秋交給了陶醉,陶醉也顧不上什麽男女之別,一把將她抱起,向鐘府走去。

沈浪見此,也跟了上去。被留在身後的朱七七一直沒有開口,她很生氣,尤其是看到他根本是將自己忘得一幹二凈樣子,她就一點也高興不起來,可即使是這樣,她還是默默的跟在了他的身後。

作者有話要說: 沈浪出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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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歐陽大夫

鐘素秋是真的昏過去了,因為劇烈的疼痛以及突如其來的記憶,就在剛剛劇烈的頭痛瞬間,許多的記憶毫無預兆的湧了出來,因為無法在一瞬間接受如此龐大的信息,她昏過去了,只是昏過去的她卻是在做夢,一個混亂至極的夢。

夢裏她一會兒是鐘家大小姐鐘素秋,一會兒卻是幽靈宮宮主白飛飛,一會兒在作畫,一會兒在習武,夢裏出現了許許多多她好似認識,又好似不認識的人,就像他在暈倒前見到的那個人,是叫沈浪吧,他也在她的夢裏。

她也不知道自己這是怎麽了腦海中就像是打開了一個洞似的,熟悉的陌生的記憶全部都在向外竄。頻繁變化的夢境讓她很不舒服,尤其那些夢境中的血腥場面,更是讓她害怕。

如同夢魘般的,她拼命的想要醒來但似乎掙紮卻又只能讓她陷得更深。所以漸漸的,她不在動了,當然不僅僅是因為她發現自己醒不過來,更重要的是,她發現她的這些夢她曾經見過,也是在她的夢裏。

她疑惑了,卻也平靜了,之後她發現就在離她不遠的地方,站著一個白衣女子,她仔細一看,發現那女子的面孔竟和自己一樣,只是她卻沒有像自己想象中那樣驚訝,因為看到那女子的一瞬間,她就意識,她是白飛飛,那個和自己長得一模一樣的人。

想要開口確認卻發現自己根本發不出聲來,望向她看向的方向,卻發現她在看的是她們兩個人的記憶。不知怎的,那些記憶她明明早就知道了,可當她將目光落在那些記憶上的時候,她發現自己還是被那些記憶所吸引著挪不開目光。

而就在鐘素秋和白飛飛沈浸在記憶中的時候,外面卻亂成了一鍋粥,先說陶醉他們一回到鐘府,就先將鐘素秋送回了房間,幫她搭起了脈。

剛剛再來的路上,他其實已經幫鐘素秋搭過脈了,只是那時候她的脈搏微弱到幾乎無法察覺,所以他先穩住了她的脈搏,而現在她的脈搏已經恢覆了許多,只是卻變得十分混亂,竟讓他一時之間無從下手。

不過很快的他又發現鐘素秋的脈搏變的平穩起來,不一會兒的功夫竟與常人無異,微微皺了皺眉,接連看了看其他的地方,都沒有什麽異常,而且他發現她現在的狀態與其說是暈過去,到更像是睡著了。

巧燕看在一旁不免有些著急,開口問道:“陶公子,我們家小姐怎麽樣了?”“鐘小姐的脈象很平穩,似乎沒有什麽大礙,不過你最好還是請個大夫來幫小姐看看。”

巧燕剛忙點了點頭道:“好,我這就去,麻煩陶公子幫我照顧下我家小姐。”陶醉點了點頭,屋子裏一下子靜了下來,剛剛因為一時沖動而跟過來的沈浪和朱七七明顯有些尷尬。畢竟是女子的閨房,沈浪便站在了外面,至於朱七七自然是跟在沈浪身後的。

就這樣幾個人默不作聲或坐著,或站著。好一會兒,巧燕回來了,身後跟著一位大夫,大夫進去後,陶醉便讓出了位置,沒一會兒的功夫,大夫便給出了和陶醉所說相差無幾的答案。

巧燕也算是放下了心,送走了大夫後,陶醉和花姑子便提出了離開,巧燕將他們送了出去,至於沈浪和朱七七兩個人要在聽到鐘素秋沒什麽大礙的時候,就離開了。

巧燕在送過陶醉他們之後便回到了鐘素秋的房裏,聽大夫的話,鐘素秋這樣似乎是因為之前的昏倒並沒有完全恢覆所致,只要休息夠了,自然就會醒來了。

雖然大夫說的很輕松,可巧燕卻不敢放松,一直待在鐘素秋的房裏,想要等著她醒來。可這一等就到了第二天,鐘素秋卻仍然沒有要醒來的跡象,巧燕有些著急,正巧花姑子上門,聽說後,讓她再去請大夫。

可大夫給的答案仍然和之前沒有什麽區別,巧燕只能耐著性子等,花姑子見不是辦法,便去找陶醉,但陶醉卻出乎意料的拒絕了。

花姑子雖然有些埋怨他,卻也知道他說的對,一來他和鐘素秋非親非故,三番四次上門還是鐘老爺不在的時候,外人總歸是不知道是怎麽了,難免會有閑言碎語,對鐘小姐的聲譽總是不好的。

二來他確實不知道鐘素秋究竟是怎麽了,不過,雖然他不知道鐘素秋究竟是怎麽回事,但從她的脈搏來看,她應該沒有什麽大礙,所以暫時不用太過擔心。

不過話雖這樣說,但陶醉還是在註意著鐘府的情況,雖然已經是第二天了,鐘素秋仍然沒有要醒來的意思,但她確實沒有任何生命流逝的現象,所以他一直沒有現身。而這時巧燕終於想起了之前來幫小姐看病的歐陽大夫,也許他會知道究竟是怎麽回事。

巧燕立刻給鐘老爺寄了信,結果到晚上的時候,鐘老爺便馬不停蹄的趕了回來,而和他同行的還有歐陽少恭,也就是之前為鐘素秋看病的歐陽大夫,說來也巧,收到巧燕的信後,鐘老爺本還在發愁要怎麽找這個歐陽大夫才好,卻不像卻在半路上碰到了他。

在路上的時候,鐘老爺就已經把自己知道的情況全部都告訴了歐陽少恭了,剛一到鐘府,歐陽少恭便被請去幫鐘素秋看病了。和之前一樣,他看病的時候不喜歡有人在一旁,所以鐘老爺和巧燕只能等在外面。

不一會兒的功夫,門開了,歐陽少恭嘴角噙著笑道:“鐘小姐已經醒了。”邊說邊讓開了門,鐘老爺一聽趕忙走進去,正好看到鐘素秋蒼白著臉色,虛弱的撐著身子想要坐起來。

巧燕趕忙走上前去扶住了她,只聽鐘老爺問道:“素秋啊,可還有哪裏不舒服啊?”鐘素秋有些虛弱的笑笑,道:“爹,你回來了。我沒事了,只是有些餓。”鐘老爺一聽,看向歐陽少恭,“用些粥比較好。”話音剛落,還沒等鐘老爺吩咐,巧燕趕忙道:“我這就去準備!”

吃過飯後,因為太過虛弱,鐘素秋又躺下了,鐘老爺吩咐了巧燕好好照顧鐘素秋,便和歐陽少恭離開了。前院早已備好了酒菜,兩個人坐了下來,鐘老爺問道:“歐陽大夫,不知小女的身體有無大礙?”只見歐陽少恭不自覺的皺了皺眉,道“鐘小姐之所以會這樣,只是因為身體太過虛弱了,其實小姐之前的昏倒,讓小姐傷了元氣,那頭痛之癥也是因為這個原因,只是我沒想到的是,小姐的情況比我想象中要嚴重一些。”

鐘老爺一聽有些焦急,“那,可什麽有辦法?”“鐘老爺可知小姐為什麽會昏倒嗎?”歐陽少恭反問道:“這,這個老夫不知,素秋似乎忘記了那天的事情。”歐陽少恭若有所思的點了點頭,之後似是為了安撫鐘老爺似的笑了笑道:“鐘老爺其實也不必太過擔心,鐘小姐只是身子比較弱而已,只要好好調養,還是可以恢覆的。”

“那就好,那就好。”聽到歐陽少恭的這句話,鐘老爺總算是放下了心,笑著點了點頭,接著道:“老夫有個不情之請。希望歐陽大夫能答應。”“鐘老爺請說。”“實不相瞞,老夫實在不放心將小女交托給別人,所以希望歐陽大夫能留下來,幫著小女調理身子。”話一出口,歐陽少恭臉上立刻現出了為難的神情。

鐘老爺趕忙道:“老夫知道這個要求有些強人所難,但歐陽大夫你也知道,之前的大夫對於昏倒的素秋根本沒有辦法,老夫是怕素秋在昏倒了,就……”停了停,鐘老爺一邊觀察著歐陽少恭的表情,邊接著道:“歐陽大夫請放心,你在幫小女調理的這期間,你的一切都由鐘府負責。老夫會安排好一切的,你意下如何?”

歐陽少恭略遲疑了下,笑著舉起了酒杯道:“好吧,那我就恭敬不如從命了。”

歐陽少恭在鐘府住下了,只是除了為鐘素秋每天例行檢查外的時間,幾乎都見不到他的蹤影,因為他向鐘老爺提了一個要求,他要煉藥,所以希望鐘老爺能夠為他準備一個專門的藥房,鐘老爺自然沒有拒絕,所以每天他除了為鐘素秋看病外,幾乎從不出門。

作者有話要說: 歐陽少恭出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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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治病

鐘素秋已經好幾天都沒有出過閨房了,因為歐陽少恭的要求,鐘素秋不得不一直待在自己的屋子裏,除了巧燕,鐘老爺還有歐陽少恭之外,這些天裏沒有一個人見過鐘素秋。

每天早上和晚上,歐陽少恭都會去她的房裏為她看病。早上是例行檢查,晚上則是調理身子,歐陽少恭確實是個與眾不同的大夫,許是因為這樣,所以更顯他的厲害吧。

他調理身子的方法根本不似鐘素秋想的那樣要每天喝中藥什麽的,相反她什麽都不用做,需要的只是老老實實的躺在床上接受他的施針。

沒錯,歐陽少恭是用針灸來幫她調理身子的,效果很不錯,雖然每次她都在極度疲憊中睡著,但第二天確實有種神清氣爽的感覺。

只是,事情卻不似她想的那般簡單,歐陽少恭的針灸療法對於她來說確實是有用的,但他真正的目的,卻並不是為了讓她身體變好,而是為了喚醒在她體內的另一個人。

他的針灸上是帶藥的,這藥確實是為了鐘素秋調理用的,但卻不僅僅是調理身子這麽簡單,因為這藥真正針對的是靈魂而非肉體,為的是讓鐘素秋的靈魂沈睡,因為只有這樣,他才能將她體內的另一個靈魂——白飛飛喚醒。

他早就想到了事情不會那麽簡單,幾天來,白飛飛的表現實在不算積極。不過他並沒有很著急,因為他知道白飛飛還不想死,否則也不會被自己招魂而來。想活著那就證明她對著世界還放不下,還留有執念,有執念,那麽醒來也就只是時間問題。

這天晚上,他照常來到鐘素秋的房裏為她施針,一直等到鐘素秋睡著,他用手輕點了下他的額頭,只見一道淡淡的藍光將鐘素秋的身子輕輕地包裹住,但也僅僅是一瞬間的事情,光便消失了。

歐陽少恭沖著旁邊的鏡子微微一點,漸漸地鏡子裏浮現出了畫面,畫面裏便出現了一個人,是鐘素秋,不,不是,是白飛飛,面無表情的站在那裏,和之前一樣。

歐陽少恭知道她是在看鐘素秋的記憶,從第一天開始,她就一直是這樣,一直在那裏看著鐘素秋從小到大的記憶,卻對一旁,她自己的記憶視而不見。

“為什麽不敢看自己的記憶?”歐陽少恭開口問道,只是白飛飛不知是真的沒聽到還是裝作沒聽到,總之她仍然站在那裏一動不動。

歐陽少恭不在意的笑了笑,“因為你的母親?還是因為沈浪?”話音剛落,白飛飛的身體微不可見的顫了顫,歐陽少恭卻不緊不慢的端起了一旁放著的茶杯,輕輕抿了一口。

“吶,我這裏有兩個消息,一個,是關於你母親的,還有一個,是關於你心上人的,想不想聽一聽?”邊說,歐陽少恭邊放下了手中的茶杯道,似是詢問話語,卻有著不容拒絕的語氣。

而白飛飛顯然也被這兩個消息所吸引了,雖然還是背對著他,但明顯的頭稍微偏向了他這邊。“先說好消息吧,你的心上人,他可是為了找你而來了嶗山縣,不過我想你應該已經知道了,畢竟他已經見過鐘素秋了。”

歐陽少恭說的不錯,她確實已經知道了,若不是因為沈浪,她也不會醒來,只不過她現在在意的是她的母親,至於沈浪,她不知道自己對他還能有什麽感覺,心上人?倒不如說是仇人更來得貼切些。

只是,歐陽少恭卻像是看出了她的想法一般,說過了沈浪後,竟不在做聲,好一會兒,白飛飛微微轉過了頭,輕聲道:“我母親呢?”

歐陽少恭笑了,“你終於開口了。”卻仍然沒有要告訴她的意思。白飛飛微微皺了皺眉,轉過了身看向了他,“我的母親怎麽了?”她再次一字一句的問道。

歐陽少恭卻突然站了起來,表情一變,略有些嚴肅的道:“你的母親已經死了,至於怎麽死的,我想你最好還是自己去了解一下的好。”說完,不在理會白飛飛,轉身離開了。

而就在他出去的同一時間,鏡子裏的畫面突然消失了,好一會兒,躺在床上的鐘素秋突然睜開了眼睛,只是那目光卻不似平時那樣溫柔,反而給人一種淩厲的感覺,而擁有這樣一雙眼睛的人並非鐘素秋,而是白飛飛。

只見她慢慢的從床上坐了起來,望向窗外,漆黑的瞳孔閃耀著的竟是濃濃的恨意。她翻身下床,走出了房間,身子微動,便出了鐘府。

而就在她離去的瞬間,鐘府裏卻出現了兩個人影,歐陽少恭便是其中之一,見到了自己希望的結果,他笑了笑,便回了屋裏。

而另一個,是這幾天一直夜探鐘府的沈浪,他一直沒有離開嶗山縣,因為他要弄清楚這個鐘小姐究竟是誰,雖然他這幾天的調查確實證明了鐘素秋確有其人,但他就是有種感覺,那個鐘小姐應該是飛飛沒錯,而這些天的堅持也總算是讓他確定了,只是飛飛怎麽會突然成了鐘素秋?心下疑惑,他跟了上去。

離開鐘府的白飛飛,沒有在城裏逗留,她需要找一個沒有人的地方,所以她直接出了城,走到了一片竹林裏,她停了下來。她現在要做的是盡快聯系上幽靈宮的人,她的母親,她必須要盡快回去。

她望了望竹林最高的地方,施展輕功躍了上去,剛登上去,鬼火便出了手,她便回到了地上,看著鬼火在空中滯留了一段時間便落了下來,就在她準備離去的時候,卻發現自己的鬼火卻被突然飛過來的東西給打散了。

“誰?”白飛飛望向東西飛過來的方向,只見一個人影沖著她飛了過來,“鐘姑娘?”來人正是陶醉,他在收回笛子的瞬間看清了眼前站著的人,有些驚訝的開口道。

白飛飛一楞,“你是,陶醉?”她在鐘素秋的記憶裏見過這個人,因為她的指名道姓,陶醉微微皺了皺眉,但也沒有說什麽,只是問道:“不知鐘小姐深夜來此有何貴幹?”白飛飛對於鐘小姐這個稱呼顯得有些不耐煩,皺了皺眉道:“你不需要知道。”便轉身離開。

陶醉也沒有攔她,卻望向竹林上方,剛剛他應該沒有看錯,她,似乎是想要燒了這片竹林。只是,鐘素秋?她不是鐘家大小姐嗎?怎麽會武功?看著白飛飛離去的方向,陶醉陷入了沈思。

作者有話要說: 我果然不能讓你們說話……(>﹏<)

☆、白飛飛

好不容易回到了鐘府,白飛飛卻突然感到一股睡意湧了上來,怎麽壓都壓不住,眼見著就要倒了下去,卻突然被人扶住了,下意識的一掌揮了過去,卻因為沒有力氣很輕易的被那人接了下來。

擡頭一看,竟是這些天一直試圖喚醒她的歐陽少恭。白飛飛掙紮著從他懷裏站了起來,晃晃悠悠的進了屋裏,歐陽少恭也跟著走了進去,“你究竟是什麽人?”有些吃力的坐了下來,白飛飛問道。

歐陽少恭坐在了她的旁邊,幫她把了把脈,道:“救了你的人。”白飛飛見他不願意多說,也就閉了嘴。“你的魂魄在她體內還不夠穩定,能夠支配這具身體的時間並不多,出去活動的時候不要離開鐘府太遠。”歐陽少恭提醒道。

白飛飛看向他不發一言,歐陽少恭也不在意她究竟聽沒聽見去,只是遞給她一顆藥丸道接著道:“吃下去。”說完也不管她有沒有照做,就離開了。白飛飛見他離開,這才放松下來,盯著手中的黑色藥丸好一會兒,不知想了些什麽,最後還是放進了嘴裏咽了下去。然後整個人便倚在床旁,越發的感到無力起來。

剛剛她放了鬼火出去,也不知道如意她們能不能看到,本是想將那片竹林少了,這樣或許她們更能猜測道些什麽,可卻被那個叫陶醉的攪了局,真是可恨,若是她們看不到怎麽辦?

又或者沈浪能夠猜出些什麽呢?他竟然也來了,來找自己?看來如意她們真的是投靠無門了,竟然會找他幫忙。呵呵,真是可笑,到頭來,她竟還是需要他的幫忙。一邊自嘲的想著,白飛飛漸漸失去了意識。

第二天,鐘素秋睡到很晚才起身,起來後卻不似之前那樣精神很好,反而顯得很疲憊,巧燕看著覺得奇怪,便去問歐陽大夫是怎麽回事,歐陽少恭給出的答案是因為最近換了藥,藥效所致。

她也就信了,不過值得高興的是,歐陽大夫說從今天起小姐可以出門了,只是看著鐘素秋疲憊的樣子,她又覺得還是應該多休息多好,所以便沒有告訴她。

因為她怕自家小姐忍不住要出去找陶醉公子,這麽些天只能呆在家裏,她可是沒少聽小姐嘟囔陶公子的事情。現在老爺又不在家,她又不敢攔小姐,所以幹脆還是不要說得好。

只不過巧的是,巧燕沒有告訴鐘素秋可以出門去找陶醉了,陶醉卻找上了門。巧燕便歡天喜地的請了鐘素秋出來。

鐘素秋顯然沒有想到陶醉會上門來,畢竟這幾天她爹爹不在,她實在想不通他來這裏會有什麽事情,難道真的如巧燕所說,是來看自己的嗎?看著坐了下來的陶醉,鐘素秋有些臉紅,“陶公子,請用茶。”

“多謝鐘小姐。”“不知陶公子今日登門是有什麽事情嗎?”鐘素秋問道,陶醉笑了笑,道:“之前小姐突然暈倒,陶某一直沒能抽出時間來看看小姐,今日特地前來,不知鐘姑娘的身體是否安好?”

巧燕一聽,樂開了懷,也不管一旁的陶醉,使勁沖著鐘素秋擠眉弄眼,鐘素秋責備的看了她一眼,然後笑著回答道:“多謝陶公子掛念,素秋的身體已經大好了。”

“哦,那就好,對了,在下還有一個問題想請教一下小姐。”“陶公子請將。”“不知小姐,昨晚,是否出過鐘府?”鐘素秋不知他為何這樣問,搖了搖頭道:“不曾。不知陶公子為何這樣問?”

“哦,許是在下看錯了,只因昨晚在街上看到了一位和小姐頗為相似的姑娘。”還不等鐘素秋回答,巧燕卻先搶著說道:“那陶公子你肯定是看錯了,我家小姐這幾天是不可能出門的。”

“哦?為何?”陶醉一聽,有些好奇的問道,一旁的鐘素秋卻嗔怪道:“巧燕,你又多嘴!”陶醉笑了笑,解圍道:“既不便說,那便算了。”

鐘素秋一聽,趕忙解釋道:“陶公子多慮了,只是因為身體的原因,所以家父囑咐我最近不要出門,所以巧燕才會那樣說的,還請公子不要介意。”陶醉了然的笑了笑,“鐘小姐要註意身體才是,既然如此,陶某也不便叨擾了,小姐還是要多休息才能今早恢覆。”

巧燕一聽,正想開口讓他再多待一會,卻被鐘素秋一把拉到身後,只見她微微彎了身子,巧燕自不好再開口,“多謝公子關心,公子慢走,恕素秋不能遠送。”“小姐留步。”回了一禮,陶醉便離開了鐘府

待陶醉離開,巧燕便問道:“小姐你怎麽不多留一會陶公子?這樣的機會可不多。”哪知鐘素秋卻突然回過頭眼神銳利的看向她,嚇得她趕忙閉上了嘴。

一直到鐘素秋離開,巧燕這才反應過來,自家小姐竟然有那麽可怕的眼神,心裏奇怪,卻又不敢去問,因為她還對那個眼神心有餘悸。

離開的鐘素秋並沒有回房,而是去找了歐陽少恭,也沒有敲門,直接推門而入,“這是怎麽回事?”鐘素秋一進門便問道。

“鐘小姐所問何事?”歐陽少恭停下了手中的事情,問道。只是擡頭看向鐘素秋的時候,他卻突然明白了她的意思,因為站在他面前的並非鐘素秋,而是白飛飛,因為鐘素秋不會有那樣淩冽的目光。

走向白飛飛,似是解釋道:“看來你的靈魂和這具身體很合得來。”白飛飛絲毫沒有放松警惕,目光一直跟著他似乎是要看他接下來有什麽舉動。只是他什麽也沒做,“這樣不是很好嗎?這說明你很快就能擁有這具身體了,沒什麽好擔心的。”白飛飛緊緊盯著他,好半天,才開口道:“最好是這樣!”說完,便走了出去。

而這邊剛剛從鐘府離開的陶醉,轉身卻又進了鐘府,只是這回不是光明正大的進去,而是翻墻而入,進去的他正好看到白飛飛看向巧燕的那一個眼神,很熟悉,分明就是昨天晚上的鐘素秋。

沒錯,他今天來鐘府,其實就是為了看一看這個鐘素秋究竟是怎麽回事?昨天晚上的情況讓他有些在意,看到那個眼神,可以肯定昨天的那個一定是她沒錯,只是她為什麽要燒竹林?難道她是刻意接近自己的嗎?想不明白,但他也只能先離開鐘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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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疑心

再次醒來的白飛飛顯然要比昨天冷靜一些,昨天也許是因為聽到母親出事了,情急之下並沒有考慮太多,不過經過昨天,她到是發現了一些問題。

首先她現在所在的這個身體,雖然有內力,但從昨天她運功的感覺來看,這身體還真是嬌弱到不行,只是使了鬼火,就耗費了她大量的體力,否則她也不會那麽輕易放過攪了她的好事的陶醉。

再來,她現在的身份,雖然她不知道自己為什麽會變成鐘素秋,但這個身份對於她來說無疑是個累贅。還有她現在的情況,那個歐陽少恭似乎知道些什麽,但卻不說,她隱約覺得這個人不好對付,這也是她沒有和他正面沖突的原因。

問題雖然得不到解決,但她並不打算坐以待斃,感覺自己的情況似乎還好,她決定還是先出去了解一下這個地方,順便查探一下最近有什麽消息。

說巧不巧,她剛走出鐘府,就被人攔了下來,看見來人,想都沒想,她便出了手,一掌過去,意料之中,他很輕松的就躲了過去,否則他也不會是沈浪了。

“飛飛!”白飛飛沒有理會他,一個回身再次襲向他,沈浪卻只是一味的防禦,並不出手,“你是飛飛,對吧!”本來還想繼續的白飛飛突然守住了手,沖著他冷哼了聲道:“沈公子怕是認錯人了!”

沈浪卻不理會她道:“你為什麽會在鐘府?”白飛飛只是看了他一眼,轉身便走,“你難道不想知道你娘的事情嗎?”沈浪在她身後大喊道。

白飛飛停住了,她怎麽會不想知道,其實她一直在猶豫,想著要不要幹脆去找他問個清楚,畢竟他出現在這裏,除了幽靈宮的人拜托他,她也想不出別的什麽原因,而幽靈宮的人既然會找上他,那也就說明,她娘,是真的出事了。

見她終於停住了腳步,沈浪走上前去道:“幽靈宮的人就在附近,我帶你去見她們。”心下一緊,看了看他,正準備點頭,卻不想一陣眩暈感突然湧了上來。

心道:不好!鐘素秋似乎要醒了,她緊咬了咬唇,拼命抑制住要倒下的沖動,身體卻還是忍不住搖晃起來,沈浪見狀趕忙扶住了她。

意識開始渙散了,看了看眼前的沈浪,眸子閃著的關心,明明那樣的熟悉,卻讓她覺得很不舒服,用力甩開了他的手,卻不想因為過於用力,自己反而向前傾了過去。

就在她終於忍不住要閉上眼睛的時候,一個人影從她眼前閃過,下意識的張口喊了出來,“陶……醉。”隨後便沒了意識。

這邊陶醉正準備回縣衙,卻突然聽到有人喊自己,循著聲音望過去,正好看到就要倒下的鐘素秋,想也沒想趕忙走了過去扶住了她。

“鐘小姐!鐘小姐?醒醒!”叫了她幾聲,沒有任何反應,陶醉以為她又是像上次一樣,正準備替她把脈,卻不想剛碰到她的手腕,便覺懷裏的人突然動了下。

“鐘小姐?”果然,鐘素秋慢慢的睜開了眼睛,開始有些渙散的目光,卻在看到陶醉的一瞬間,眼睛不由得睜大,她發現自己竟被陶醉抱在懷裏,蓮刷的一下紅了起來。語無倫次的開口道:“陶,陶公子!你,你怎麽會在這裏?”說著趕忙從陶醉的懷裏站了起來。

只是還沒等陶醉開口解釋,鐘素秋又接著道:“這,我怎麽會在街上?我,我剛剛不是在家裏嗎?”剛剛因為太過激動,以至於她並沒有註意到自己並不在鐘府,而是在外面,可她明明記得自己並沒有出門啊,而且剛剛她不是才招待了陶公子嗎?怎麽會突然出現在大街上呢?

看了看身旁的陶醉,難道是他?鐘素秋小心的開口問道:“陶公子可知道我們為什麽會在外面嗎?”陶醉不由皺了皺眉,“鐘小姐,你還好嗎?”

“呃,我還好,怎麽了嗎?”“剛剛鐘小姐你不知為何突然昏倒,我是因為聽到你叫我所以才過來的,至於小姐為何在此,在下確實不知。”鐘素秋一聽頓時羞紅了臉,“啊,是,是這樣啊,是,是我唐突了,真是不好意思。”

陶醉笑了笑道:“無礙,鐘小姐若是已經沒事了,那麽陶某也該離開了,縣衙裏還有事,還請見諒。”“哦,好,陶公子請便。”鐘素秋趕忙讓開了道,目送陶醉離開。

至於沈浪,在陶醉出現的時候,他便離開了,他總覺得這個人不簡單,他還不想和他扯上關系。而白飛飛,他也看出了她不想讓自己幫忙,索性他便離開了。

只是,看著和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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