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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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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伊貝跟店長報備之後,趁店裏沒什麽客人時,暫時離開咖啡店,走到郵局領取掛號信件。

昨晚下班時,在信箱裏看見郵件招領通知單,礙於她上的是白天班,下了班之後郵局也早就下班,所以只好利用上班時間過來領信。

拿到郵件後,她一面走,一面拆信。

抽出信封裏的東西後,她怔楞住了。

太陽太大,她曬昏頭了嗎?

那是一份合約,她根本還沒細看內容,光是看到委托人與被委托人的簽章時,就知道不用再看內容了。

除此之外,還有一張一千萬元的支票,和一張紙條。

紙條上面是閻靖祏的字跡,說明了因為他未完成委托人交付的工作,所以將合約作廢,並退還所有訂金。

然後什麽都沒了,他沒問候她,僅是很公式化的一份郵件。

她不明白,他為什麽要這麽做?

分開一個多月以來,他真的沒再出現過,而她出入大樓時,也盡量避開六樓,就怕遇上他。他說給她時間想,她也真的想了很多,不是不信任他對她的感情,就是有一種自卑的心態,盤繞她的心口,讓她為難不已。

她不清楚他在這個時間寄這些東西給她,是為了什麽?不想等她了,所以要和她斷得幹幹凈凈?還是藉此證明他對她會產生感情,不是因為這紙合約和支票的關系?

站在陽光下,她想了很久,卻始終找不出答案。

返回咖啡店後,她沒心思工作,所以請了假。

她去了醫院,探視唐慶華,順便想聽聽他的想法。

但是她都還沒開口,唐慶華卻丟給她一個更震撼的消息。

閻靖祏要結婚了!

他要結婚了?

怎麽可能?這怎麽可能?

他明明對她說,他會給她時間考慮;他明明還說,只要她願意信任他的感情,他會等她的。

可是。可是現在呢?不過才一個多月的時間,他就另結新歡,而且已經打算閃電結婚了嗎?還是。還是他其實早就有深愛的女人,而她不過是他生命中的一段插曲?

不可能啊!靖祏是那麽溫柔、那麽體貼、那麽穩重的男人,他一點都不像是會玩弄女人感情的男人,怎麽可能棄她而另娶別人?

就算他和她分手了,那也只是暫時的,這是他說過的話,她一個字也沒忘。

她發現自己的思緒就如一團打結的毛線球,怎麽解也解不開,怎麽想也想不出個所以然來。

於是她離開醫院之後,直奔他的征信公司。

她知道他接了閻氏企業後,不常出現在公司,但是她想碰碰運氣。

電梯直達六樓,門一開,雙腿才踏出電梯,她便被眼前的景象震懾住。

嚴謹征信大門敞開,裏頭的擺設亂七八糟,紙箱疊了一個又一個,好像在搬家。

唐伊貝驚呼一聲,跑進征信公司,只見林文文蹲在角落的紙箱前收拾東西。

“文文?”她來到林文文的身後,出聲喊道。

“伊貝?”林文文用膠帶封住紙箱,然後抱著紙箱站起來,“你怎麽這時候跑來?”

她根本沒仔細聽林文文的話,急忙問道:“這裏為什麽會變成這個樣子?”

“咦?”林文文一臉狐疑,“老板沒告訴你嗎?”

“什麽?”

“他要收掉這裏了啦,害我又得找工作!”林文文嘟囔。

“收。收掉這裏?”

先是退回支票、作廢合約,接著是聽到他要結婚的消息,現在竟然連征信公司也要收掉?

那麽結婚的事情是真的了?因為他要結婚了,所以時間未到就作廢合約、退還訂金?也因為他要結婚了,所以收掉征信公司,搬離這裏,和她永不往來?

“咦?”林文文似乎很意外唐伊貝竟然不知道這件事。她和老板不是情人嗎?怎麽她會不知道?“你不知道嗎?”

唐伊貝搖搖頭,肩膀微沈,表情驚愕中帶著落寞,“他沒告訴我。”

“啊?”林文文瞠圓雙眼,“老板大概是怕你擔心吧?畢竟收掉公司不是太光榮的事。”她並不知道自家老板還有更大的公司。

唐伊貝笑了笑,笑容中隱含著深深的失落,“這些東西要怎麽辦?”

“能用的,我就收一收,帶回我家用啊!不能用的,就丟掉。老板說,這裏所有的東西,我想要的話,都可以拿走。你看,他人真好對不對?可惜呀,他要收掉這家公司了,不然我還真不想離開這樣的老板呢!”

林文文抱著紙箱,走進電梯。

唐伊貝楞在門口,若有所思。

“伊貝,我先把這些東西搬到樓下,你要下來嗎?”林文文嚷道。

“喔。好。”唐伊貝不舍的看著大門旁的深色木牌。

嚴矯寸信。

只能是回憶了嗎?

站在閻氏企業大樓的門口,唐伊貝仍然很難相信他在裏頭,還是最有權威的董事長。

昨晚反覆思量,她決定找他問清楚。

她要問他:為什麽說了要等她,現在卻要結婚了?

她還要問他:對她到底有沒有付出真感情?

於是下午跟店長請了假,去了趟醫院,跟老爸要了閻氏企業總公司的地址後,她來了。

看著眼前這棟大樓,她輕聲嘆息。

初相遇時,她高高在上,他是她的貼身保全人員,而她還記得當時自己口無遮攔的說他是她的傭人。

現在呢?他是董事長,她是咖啡店小員工。這是不是人家說的“風水輪流轉”?

她踢著地面的小石子,沈浸在自己的思緒中,全然沒發現一道頎長的身影悄然靠近她。

“你在這裏做什麽?”閻靖祏看著她低垂的側臉,俊美的面龐浮現淡淡的、幾不可見的笑意。

她終是來了!

原先他還以為依她的性子,不用花太久的時間,他就能等到她的決定,怎麽知道他等了一個多月,她仍是沒有半點回應。

一思及此,他暗暗嘆氣,怎麽樣都想不到,等不及的人反倒變成他了。

他沒辦法再等下去,所以偷偷和唐慶華商量後,決定試一試她。

唐慶華已事先打電話通知他,她會過來找他,所以他早就等候她多時。

從下午兩點多接到電話後,他就在等她,豈料她卻像只烏龜,拖到現在都五點多了才出現。

從小他的個性就隨興,不愛受人拘束,只喜歡做自己想做的事,父母親的安排,絕大部分他也是不怎麽順從,幾乎沒什麽人可以確實掌控他的情緒。

以前不是沒有過女朋友,最後分手的原因都是因為他太難捉摸、太不定。可是眼前這個女人,自信又自卑、倔強又脆弱的矛盾個性,偏偏抓牢了他的心。這算不算一物克一物?

聽見那總是平緩、不快不慢的語調時,唐伊貝揚起眼睫,看著他。

她的雙手在身後緊握成拳,因為太緊張了,緊張到必須握拳才能稍稍舒緩情緒。

連做幾個深呼吸後,她開口問道:“為什麽把合約作廢,還寄了張面額一千萬的支票給我?”

“因為合約內容有提到,我必須時常跟隨在你身邊,既然後來我都搬離你那裏了,無法做到合約裏的要求,理應退還訂金。”他眉目淡柔,緩緩的說。

“喔。”她點點頭,“我昨天看到文文在搬東西,她說你要收掉征信公司,是真的嗎?”

“真的。”閻靖祏的雙手插進長褲口袋,“現在我沒辦法再分心去處理征信公司的事,與其放著不管,不如盡早結束。”

“喔。”她轉了轉眼珠子,“那。那。”

“那什麽?”他挑高一眉,像是知曉她未說出口的疑問。

“你要結婚了?”她的雙手在身後絞扭著。

“嗯,快了。”他垂下頭,就怕眼睛會透露出情緒。

“為什麽?”她終於正視他。

“什麽?”他擡頭,對上她的視線。

“為什麽要結婚?”

閻靖祏笑了笑,好像她問了個笨問題,又仿佛結婚不過是再簡單不過的事,雲淡風清的說:“想結就結啊!”

“你不是說。說。”他那平靜的態度教她氣惱,昂起下巴,“說你會給我時間讓我考慮?”

“時間我給你了。”他涼涼的開口,微揚嘴角,似乎很樂於見到她這副明明氣憤又不敢表現出來的模樣,“一個多月了,我沒等到你的回應,只好自己作決定羅!”

“才一個多月的時間,你就可以決定娶別人了嗎?”雙手握拳,她討厭他那副悠哉模樣,更後悔她遲遲沒勇氣來找他而讓自己即將錯失他。“你不是說會一直陪在我身邊?現在你不想陪了嗎?不想了嗎?”

他看她一張小臉漲得紅紅的、鼓鼓的,像只小河豚,很可愛,但清澈的眸底又浮現淡淡的哀傷,不禁輕聲嘆息,“誰告訴你我要娶別人?”

“我老爸說你要結婚了,你剛才不是也承認了?”

“唉,給你個機會教育,你以後聽人家說話的時候,要仔細聽。伯父只說我要結婚,應該沒說我要娶別人吧?我剛才的確承認我要結婚,但是也沒說我要娶別人!我要結婚是一回事,我要娶別人又是另一回事,不能混在一起談。”

“啊?”她一臉愕然。

他。他在說什麽?他結婚和他娶別人有什麽不同嗎?

他深深的凝視她,露出笑容,好半晌,似乎是逗她逗夠了,才緩緩的開口,“我要娶的人是你啊!”

“啊?”唐伊貝瞠目結舌。

“我說過分手是暫時的,只是想給你時間想一想,不過我覺得你似乎想得太久,我實在沒什麽耐性再等下去了,所以我去醫院探視伯父時,請他把你的下半輩子交給我,他一口就答應,比你幹脆幾百萬倍。”他輕拍她的臉頰,“既然我想娶你,伯父也讚同,你也是那麽的想嫁給我,我就自作主張的決定結婚了。”

所以老爸說他要結婚了,對像其實是她?

難怪。難怪老爸在跟她提起這件事時,露出詭異的笑容。

她眨了眨眼睫,似乎聽懂他的意思了,“我。我哪有很想嫁給你?”她看著他俊秀的臉龐,雙腮抹上桃色。

“你不想嫁給我啊?那為什麽會出現在這裏?”他的眸底跳動著促狹的光芒。

“那是因為。因為。”啊,她真的想嫁給他,被他說中了。

“因為什麽?”驀地,他將她拉進懷裏,輕撫著她的長發。“你在怕什麽?明明是信任我對你的感情,為什麽還要猶豫?”

“因為我。我的個性很糟糕,我很會花錢,我不大會做家事,我。”

“伊貝。”閻靖祏出聲打斷她的話,“你以為愛情是什麽?沒有一個人是完美的,倘若愛上一個人,那麽不論優點或缺點都得接收,你懂嗎?再說,你說的那些是以往的事了,做人應該往前看。”

“可是我的缺點太多了,你卻很完美。”

“我完美?”他揚高聲調,“其實我有很多缺點。”

“是嗎?”她自他的懷裏擡起臉,狐疑的看著他。

“是啊,你只是還沒有機會看到而已。”他的面頰微微泛紅,“咳,比方說,我生病感冒時,脾氣會變得很糟;又比方說,我害怕打針,不喜歡吃藥;再比方說,我打電動要是輸了,會罵臟話。嗯,反正我有不少缺點就是了,到時候要請你多多包涵。”

罵。罵臟話?他耶?他會罵臟話?

她輕輕掙脫他的擁抱,仔細打量著他,仿佛今天才認識他。

“咳,那個。”他面露赧色,“你嫁給我之後,慢慢就會看到這些缺點,所以你不要再擔心我會在意你以前的個性。”

“那我嫁給你之後,可以保有我原來的個性嗎?”不知怎地,見他臉紅,她反倒興起作弄他的想法。

“當然,做你自己就好。”

“婚後,你待我的態度會和婚前一樣嗎?”

“這是一定的。”

“喔,那你轉過去,站好,不要動喔!”她邊說邊倒著走,直到與他有一定的距離後,出聲喚道:“餵!你接好喔,不能把我摔下來。”盯著他的背,她做出助跑動作。

閻靖祏笑了笑,知道她要做什麽,稍微蹲下身子,好讓她可以輕松一點跳到他的背上。

“哇。”一躍,唐伊貝貼在他的背部,雙手纏住他的頸子,“哈哈。你真的好厲害耶,都不會被我撞倒,還能把我接得好好的。”

他大笑,雙手自她的膝關節後方往前勾住,穩穩的往前走。

她的小臉貼近他的頸側,感受他的體溫與氣息,笑彎了一雙美目。

突然,她猛拍他的肩,“餵餵餵,你看,前面那兩只狗在交配耶!”

閻靖祏擡起眼睫,看了看她說的畫面後,又半垂下視線。

“餵!你有沒有看到啦?”見他不回應,她索性伸手擡起他的臉,讓他將前方的情況看個仔細。

他輕咳一聲,臉頰泛著可疑的紅暈。“有,我有看到。”

“那我問你,如果哪天你想跟我做愛時,也會用那種姿勢嗎?”她偏著臉,認真的請教他。

“唔?”他踉蹌一下,“也。也是可以。”

“它們看起來好像很陶醉耶。”

“嗯。”他額際的青筋不斷的跳動。

“但是我覺得那種動作好醜喔!”

“嗯。的確是不怎麽文雅。”他的嘴角抽動。

“啊,連你也覺得不好看。”唐伊貝咬了咬唇,訥訥的開口,“那你。你。你會用哪種姿勢?”

閻靖祏無言以對。

“咦?你為什麽不說話?”她盯著他的側臉。

“因為我覺得等等找個地方直接做,比在這裏用嘴巴討論來得有趣。”他偏首看著她,眸底閃著促狹的光芒,暖暖的鼻息噴在她的臉上。

唐伊貝臉色通紅,眨了眨眼睫,眼珠子骨碌碌打轉,躲回他的腦後,緊張的咕噥道:“其實。其實。其實也不急啊,我只是隨口問問,你。你不用真的找地方做啦,我啊。我覺得那個。”

閻靖祏朗聲大笑,欲罷不能。

“餵!你笑什麽啦?”她拍了拍他的肩,微惱的說:“不準笑!”

“好,不笑。”他止住笑意,大掌略微使力,把她的臀部往上挪一點,免得她自他的背上摔下來。

“我想吃章魚小丸子。”她伸手指了指,“那裏、那裏,前面那裏有一攤。”這裏離商圈很近,過條街就到。

“好。”

“啊,你看左邊,有在賣霜淇淋耶,我想吃。”她再拍了拍他的肩。

“好。”他看了看身後有無來車,左腳往外一跨,欲走到對面。這商圈雖然行人占大多數,但還是有開放機車或腳踏車出入。

“咦?”她又相中另一個目標,“那裏有賣飲料,我突然很想喝水蜜桃汁。”

“好。”他收回跨出的左腳,往右邊的店家移動。

“哎喲,可是我也好想吃霜淇淋喔。”

“嗯。”閻靖祏的腳步頓了頓,“那就買霜淇淋。”

“會胖吧?還是不要好了,喝水蜜桃汁就好。”她又指了指飲料店。

他額頭的青筋又微微跳動,但是步伐依舊穩定。

好半晌,他涼涼的說:“你可以繼續囂張的點餐,真的不要緊,但是在這之前,先讓我吃飽吧!前面有間旅館,我們先進去研究一下做愛的姿勢。”

哦喔,她的臉爆紅。

究竟是誰作弄了誰?

一路上,男人背著女人,胸貼背,緊緊依偎,愛都已相隨,心怎麽能不相陪。

【後記】

我有一個很疼我的父親。

他出生於一個很普通的家庭,因為兄弟姊妹相當多,爺爺和奶奶沒有辦法讓他讀太多的書,所以他自小學畢業後,便一個人到外地工作。

我覺得他是個很厲害的人,一個人離開家裏,一個人諄錕子,一個人工作,一個人娶妻生子。什麽事都是一個人默默努力。

也許是因為僅有小學畢業,他沒讀過國中“健康教育”課程的關系,在我出生時,他鬧了一個很大的笑話。

護士告訴他,他太太生了個女兒,他不相信,直說他太太生的一定是兒子。︵奶奶有重男輕女的觀念,或許影響了他,所以他一直覺得第一胎一定要生個兒子。︶

護士再明白的告訴他,他太太生的是女兒,不是兒子,而他也很固執的認定是兒子。後來護士辯不過他,只好把當時才出生不久的我抱到他的眼前,翻開尿布,證明給他看。

人家說“眼見為憑”,可是我那個可愛的貓爸爸啊,親眼見過之後,這麽告訴護士:“哎呀,那個﹃東西﹄三天後就會長出來啦!”

三天後,我還是我,還是那個女生的我,沒有長出會讓我變成男生的東西,他這才心甘情願的相信我是女生。

我長大後,聽見家人提起這件事,才知道當年我出生時發生過這麽樣的一件趣事。後來我們常把這件事拿出來聊,而且覺得很有趣,每次聊,每次都是哈哈大笑,而貓爸爸則是回我們一個憨笑。

其實偶爾回想起來,覺得頗心酸,如果他的家庭能讓他多讀一點書的話,或許他就不會有那樣錯誤的觀念。

可能是他不希望他的孩子和他一樣,所以他一直很努力賺錢,為的就是養我們這個家,讓我們這些孩子能接受多一點的教育,他還送我們幾個孩子去學習不同的才藝。

有一陣子,家裏的經濟狀況很糟,我們常常延遲繳交學費給才藝班,但是他沒有因此放棄讓孩子們學習的機會,四處去借錢,就只是為了讓孩子們去上才藝課。

我覺得人類是一種頗奇妙的生物,貓爸爸曾經比較有錢時,一些親戚朋友時常不請自來,開口向貓爸爸借錢是常有的事,後來見我們的狀況變糟,那些所謂的親戚朋友馬上很自動的消失。

親情是什麽?友情是什麽?我在那年清楚體驗。

那一陣子,窮到晚飯得等到在餐廳打工的某位家人下班後,自餐廳帶回剩飯剩菜,才有得吃。

窮,可恥嗎?我從不這麽認為,可是那時在很多人的眼裏,我們這一家子卻像是鬼,人見人怕。

現在回想起那段窮得很苦的日子,雖然仍會有些感嘆,感嘆自己見識到的那些人性,但其實很多人生經驗就是在苦痛中學會,並成長。

我很喜歡“春泥”這首歌,其中有段歌詞是這麽寫的AB

那些痛的記憶落在春的泥土裏滋養了大地開出下一個花季

風中你的淚滴滴滴落在回憶裏讓我們取名叫做珍惜

痛,其實沒什麽不好,吹吹傷口就過了。就因為痛過,所以要讓自己活得更好,更懂得珍惜,也要更努力,那麽下一個花季會更美麗。

這個故事,有些內容都是自己經歷過的,現在想來,也許我該感謝那些曾經因為我們窮而把我們當鬼看的親戚朋友,否則我也大概也無法完成這個故事。哈哈。︵突然覺得這段好怨念、好黑暗啊!︶

珍惜,僅有兩個字,其實很難將它學會,而我,也還在學習。

上次的後記,提到了我對於編輯部美女編編們的幻想。

最近我依舊幻想,但是我換了對象。

自拜讀過楚月大人的︿玫瑰出版社﹀系列一︽作者的瓶頸︾後,我總會偷偷想著,如果有一天,編編大人打電話過來。

“那只阿貓,因為你的稿子實在慘不忍睹,為了激勵你,主編決定搬到你家與你同住,每逃冖著你寫稿。”編編大人如是說。

然後當我打開大門時,發現主編就如徐子青那般俊俏迷人,於是我歡歡喜喜的歡迎他進門。

當他進門後,先開口要求洗澡,洗完後只裹著一條浴巾出來,我一個不小心拉開了那條浴巾。

哈哈哈,如果真有這樣的帥帥主編搬來我家住,就算要我每天被他罵、被他催稿,也毫無怨言啊!︵見色心喜的某貓,被美女編編拖走。︶

啊,向大家推薦這本書,真的頂有意思的。︵笑︶

拜部落格之賜,這一陣子認識幾位作者朋友,偶爾幾句問候,或是一聲“加油”、“恭喜”,都會讓我覺得很溫暖,心頭像是有暖泉,咕嚕咕嚕冒著泡泡和熱氣。

其實寫小說真的不容易,但是我很任性,任性的要把自己腦海裏的故事說給大家聽。不能否認的是,偶爾寫得不順時,是真的會挺難過的,還好現在有這幾位作者朋友的打氣,所以我覺得我很幸福。

感謝︿禾馬﹀讓我成為出版社一分子,給了我一個這樣的平臺讓我說故事;感謝編輯部的辛勞,我常常都在晚上八點多收到審稿通知信件,或是更晚,由此可知編編大人們工作的繁忙,我甚至常發現網站上的更新時間都在淩晨一、兩點,真的很辛苦。

感謝︽情深若海︾的畫家慶光大人,很多朋友都說,我每本書寶寶的封面都很漂亮,我也這麽認為,但那都是出自畫家老師們的巧手,沒有他們那雙手,就沒有美美的封面,所以我很感謝所有的畫家老師。

感謝幾位作者朋友的打氣,希望我能夠和大家在這片園地裏,一起繼續努力創作。

我每次都會在後記感謝這麽多人,是因為覺得完成一本書真的不容易,不是我一個人努力就成的,所以請讀者寶貝們要多多支持正版喔!︵雖然我只是個不起眼的小小不才作者,但我還是要請大家支持正版,可以不看我的書,但請不要去掃書網站。︶

最後,祝福大家幸福平安。︵鞠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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