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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0章 翩然靠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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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想要什麽?”

只要我有,我就都可以給你。

-“所有,一切。”

***

她從未這般急不可耐過,想要靠近和得到他,如果說以前對傅子洋就是渴望,想要觸碰,現在就是想要把傅子洋與自己融合在一起。

薛芩的雙手環著他的腰,趴在他結實的胸膛,聽到對方的心跳聲咚咚響,她同樣感覺到自己的心跳。

心跳的頻率很快,快到覺得心臟都快要跳出自己的嗓子眼,十分的急切和熱烈,耳根微微地紅了,開始灼熱發燙。

有些茫然於現在的情況到底是什麽情況。

但是,這是喜歡吧。

她喜歡傅子洋。

為什麽,真的喜歡上這個人了,因為他就是曾經在陌生的國度那個在冬日裏送過自己一杯熱咖啡的男人?

因為他們之間的緣分讓她覺得巧合到難以置信,所以會喜歡他?

不,不是。

仔細想來,她從來沒有對傅子洋沒有不滿意過,不管是哪個方面,不管是一開始自己只是貪戀他的身體,還是後來覺得他處理事情的方式都非常得當。

她一向對傅子洋滿意和放心,所以當初才會毫不猶豫地選擇跟這個男人結婚。

但是,現在怎麽覺得當初自己答應他結婚是有另外的原因的呢?她好像其實不需要,不需要那樣為了拒絕一個人就去隨便結了婚,甚至也不需要結婚了還跟人同居,過著完全真實夫妻生活的日子。

原來,她一直都在貪戀,雖然在感情的進程中不算主動,一直都是傅子洋提出什麽她就答應什麽,答應地極快,一點都不像自己的作風。

她是薛氏的大小姐,沒有什麽事情是做不到的,但是還是什麽事情都習慣去依賴傅子洋這個男人了。

所以,不是一瞬間喜歡的,原來只是一瞬間意識到自己的喜歡而已。

她的手指一點點往下,觸到他的皮帶扣子,聲音軟綿,帶著萬分撩人的意味:“可以嗎?”

傅子洋輕笑了一聲,什麽時候他們做這種事情需要問可不可以了?

他反手握住她的手,垂眸看到薛芩的眼神,有些羞怯,就像他們之前從來沒有發生過那樣的親密關系,就像.......

真正的新婚之夜,羞澀的少女看著自己的丈夫。

他是真的受不了薛芩用這個表情看他,完全整個人都已經快要深陷進去,他伸手攬著她的腰,抱起來一些,順勢就往淋浴間走。

花灑打開,水流匆匆往下落,滴落在兩個人身上,分明都是穿好衣服的,身上衣物一件未減,就這樣被突然淋下來的水給濕透了衣服。

傅子洋的襯衣貼在身上,水從衣服上一點點地往下掉,形成一道道的水流,而被他抱著的女人擡著頭看他,剛剛擦得沒滴水的頭發再一次被水淋濕。

在聲音會回蕩的淋浴間,伴隨著嘩啦啦的落水聲,男人低沈沙啞的聲音傳到她的耳裏,像是神靈的指示。

“衣服濕了就脫掉,不然會感冒的。”

明明是關心的話語,卻染上萬分情動的味道。

衣服濕了,也不知道是拜誰所賜。

她今天一點都不惱,完全的配合,甚至有些急切,吊帶裙的帶子隨著肩滑落,輕輕地像羽毛般落在地上。

“哢噠——”下一秒就是男人解開皮帶扣子的聲響,像是運動員起跑之前那一聲槍聲。

那是最後的提示音,下一瞬就會是沖刺的開始。

步步靠近,直到她的身體抵在沐浴間的玻璃上,背後有水流從背脊中落下,從玻璃上流下來的水有些涼,但是卻擋不住身體漸漸升起來的溫度。

她的雙手被壓在後方的玻璃上,微微啟唇想要說話,立馬就被男人溫熱濕潤的唇堵住了話語,她今天特別乖,完全沒有任何的要與他對抗的意思。

平日裏薛芩不服輸,就連在床上都會反咬他一口。

她今天是真的服輸了,所以也是真的學乖了,唇齒間被男人的舌攪弄著,認真仔細,輕咬著她的唇瓣,慢撚,再毫不客氣地攻入城池。

滾燙的呼吸就在她的臉畔,包含著同樣炙熱的唇舌,侵占著她唇齒之間的每一寸可以掠奪的地方。

深情、炙熱、持續的親吻。

她雙眼朦朧著染上深意,眼眸相觸看到對方的眼裏也盡是火苗,雙手還被緊緊地壓在上方無法動彈。

分明他什麽都還沒做,就已經有些急切難耐了,她微微喘氣,“傅子洋。”

她只是輕聲喚了一下他的名字,沒有說下面的話,卻早就被男人看穿了心思。

他們之間沒有什麽不明白的,特別是在某個方面,松開一只手,他伸手攬著她,因為明顯感覺到她有些軟綿無力,往下滑著。

“這就不行了?”他嗤笑了一聲,“我可是什麽都沒做。”

女人媚眼如絲,嬌斥了一番,但也不惱,腦袋埋在他的頸窩,像只小貓一樣蹭了蹭。

“是啊——”

今天承認地倒是爽快,換做是往常,早就不甘示弱地接上一句了。

他低頭咬了咬她的耳朵,滾燙的呼吸一下子就濕潤了耳後嬌嫩的肌膚。

“乖。”

傅子洋就說了這麽一個字,一只手卡著她的腰,明顯可以感受到女人光滑嬌嫩的肌膚,就像薛芩一直迷戀他一樣,他其實也一直很喜歡感受她肌膚的每一方寸。

沐浴間裏,水流聲蓋不過的粗重喘息聲和輕聲細吟,還有某種暧昧旖旎的聲響此起彼伏。

她今天格外地配合,這讓傅子洋覺得有些格外地燥火,這種感覺......

他們明明做過很多次的事情,但是今天卻有著不一樣的感官和體驗。

薛芩往常都會在某個時候說累了,不要了,但是今天沒有,她格外想要得到他,也格外想要感受他。

因為某種感情的出現,讓這種碰撞顯得更為火花四濺,像是最絢麗的那朵煙花炸開在天際。

以前也有,但是這一朵出現以後,前面的就略顯寡淡了。

她完全知道自己為什麽,因為確定了一些東西,所以格外想要得到他。

最原始的欲望和愛情,融合在一起好像格外有意義。

她突然明白了為什麽有人覺得性和愛情要都有,自己今天好像在傅子洋身上得到了一些從未有過的體驗。

剛為讓人貪戀,也更為讓人覺得淋漓盡致。

因為愛情,會把這種事情變得更加有味道,人生來就是應該帶著愛情的。

人是一種很浪漫的生物,這是沒錯的,不是沒有愛情就在這個世界活不下去,只是擁有愛情會讓世間的一切都變得更加美好。

不似很多動物,只是為了繁衍後代,人類的家庭、後代,是為了愛情而存在的。

這一夜,來回折騰了數次,兩個人都不願意放手,明明已經很困很累,還是想要竭盡全力地得到對方的親昵。

薛芩第二天醒來的時候,同樣也是覺得身體有些酸痛,但這一次又是不同的心情了。

上次說沒有怪傅子洋的意思是不可能的,畢竟那個男人一晚上連續折騰著自己,累到她都完全不想要再繼續了,他還沒滅火。

這一天她沒有裝睡,醒來就認真地看著他,擡手仔細描摹他的五官,從嘴唇開始,往上摸著他高挺的鼻梁,如畫的眉眼。

嘖。

真好看。

傅子洋長得好看這一點明明自己早就知道了,今天卻像是又鍍上一層肆意的光芒,更加璀璨耀眼了。

情人眼裏出西施這句話是真的啊。

原來喜歡一個人,看他的時候眼裏出現的閃耀,不是自己眼裏的,而是他身上光芒的璀璨倒影。

傅子洋在半夢半醒之間握住她的手,輕聲低呢:“醒了?”

嗓音很啞,有些萬分的溫柔和魅惑氣息。

她小聲地回答道:“嗯。”

薛芩沈默了很久,傅子洋也沒有說話,他還沒有完全醒來,只是下意識地問了她一句,這個時候大概還在醒神。

就算沒有蘇醒,傅子洋也緊緊地扣著她的手,就在剛才半醒的狀態下,他十分熟練精準地,指尖從她的指縫中擠過去,與她的五指緊緊相扣。

所以傅子洋對她而言,真的是一個找不出任何毛病的好丈夫。

過了很久,傅子洋悠悠地睜開眼,挪了一下腦袋在她的唇上輕啄了一下,眉眼帶著笑:“你餓了嗎?”

“要不要我起來做飯?”

聽到他這個問題,薛芩不知道為何就覺得自己鼻尖一酸,霧氣就往眼睛上冒,很快就濕潤了。

她的眼睛微紅,傅子洋楞住,以為她有哪裏不舒服,正要開口關心,就聽到薛芩帶著些許鼻音地喚著:

“傅子洋。”

“你是不是對我太好了呀。”

他嗤笑出聲,伸手抱著她:“我不對你好,那誰對你好?”

傅子洋頓了頓,特意強調了一句:“嗯?傅太太——”

她又吸了吸鼻子,窩在他的懷裏。

以前沒發現,現在去用心體會的時候就覺得格外明顯,其實傅子洋一直都對她很好,很多時候自己不願意面對。

因為不願意承認自己會對傅子洋動心,所以也不願意直面他對自己的好,生怕自己在這一段明明只是作為交易的感情裏動了心。

她一直在克制,也一直在暗示自己不能也不會喜歡傅子洋,但是竟然還是栽了。

在這樣的感情中,誰要承認自己的感情誰就是輸掉的一方,因為不確定對方是否也有這樣的想法。

說實話,即便是傅子洋對她這麽好,她也很難去開口問傅子洋對她有沒有愛情。

害怕失去,怕最後的一點關系都維持不了。

但是就在此刻,她突然覺得自己有必要解決一件事情,薛芩悶聲開口:“我想見見周雲深。”

她和周雲深之間的事情,其實真的不算處理幹凈了,只是自己勸退逼退了他,但這不是結局。

他們必須把事情說清楚,才能有個了結。

薛芩明顯感覺到抱著自己的男人身體一僵,聽到周雲深這個名字以後,他似乎有些不舒服。

良久,他才緩了口氣,應聲:“嗯。”

“去見見他吧。”

他不應該把薛芩圈養在自己懷裏,她的事情,最終還是必須要由她親自了結。

***

去見周雲深那天,天氣不算太好,S市下了暴雪,很冷。

傅子洋去了趟經紀公司,和白季說明天《臥底》的晚宴的事情,對他們來說很重要,因為除了傅子洋是男主以外,甚至讚助的有一半資金是他出的。

因為資金這件事,薛芩和傅子洋之前還吵過架,因為薛芩覺得這件事畢竟和自己有關系,所以想要自己直接出資。

傅子洋當時說,“這不是一筆小數目。”

薛芩表示非常不屑,“我真的很有錢!!!”

“我也很有錢。”

“..........”

兩個人對資金這件事吵得難舍難分,最後才定下來,由薛芩的品牌出面讚助,兩個人一人出一半,公平出錢。

薛芩出門的時候外面的樹上已經有積雪了,她拍了照給傅子洋,給他發了一條消息。

【下了很大的雪。】

今年的初雪也是跟傅子洋一起看的,但是那天的雪不大,稍微有些可惜。

傅子洋回了她兩句:【早點回來。】

【我們去堆雪人。】

看到他這麽說,薛芩又覺得自己的心情好上了幾分,她偷笑著抿唇,輕哼了一聲:“快三十歲了還愛堆雪人,幼稚。”

薛芩和周雲深約在一家咖啡店,她到的時候周雲深已經幫她點好咖啡了。

熱的摩卡。

她的口味,周雲深倒是記得清楚,冬天要喝熱摩卡,夏天喝冰拿鐵。

薛芩在他對面坐下,還沒來得及開口,倒是被人搶先。

“芩芩。”周雲深喚道,“其實我沒想到你願意主動見我。”

薛芩抿了一口咖啡,“我覺得...我們之間確實應該好好談談的,很多事情還沒有說清楚。”

周雲深有些嘲弄地勾了勾唇:“嗯,比如你結婚的事?”

她捧著杯子,語氣很輕但認真堅定:“是的,我結婚了這件事不是假的,也不是為了躲避你的手段。”

“我很抱歉自己在當時你問可不可以追求我的時候,不小心下意識點了頭讓你誤會了我們之間還有可能。”

“嗯。”他輕聲應著,“我只是...我只是沒想到而已。”

沒想到你竟然真的結婚了,沒想到你竟然真的對我一點留戀都沒有。

其實他這一次回來,並沒有抱太大的希望,特別在回國以後見到薛芩第一面。

她看自己的眼神,平淡冷靜,一點情緒起伏和波瀾都沒有,那時候其實他就知道了,自己跟薛芩之間的可能性已經很小很小。

只是他也在欺騙著自己不願意承認而已,因為不願意就此放手,所以欺騙自己他們之間還能有後來。

在她家看到那雙拖鞋,她緊張地讓自己不要碰的時候,周雲深就猜到了一二,問她是不是有喜歡的人了,也只是欺騙自己而已。

他明明早就看透了,薛芩就是喜歡那個男人,雖然他甚至不知道那個人是誰,他只是不願意承認罷了。

薛芩斂著眸,繼續說:“我大概不會說那種,我們以後還是很好的朋友這種話,因為我們對對方的感情是不一樣的。”

“我知道。”

薛芩抿了抿唇沒說話,其實周雲深一直很聰明是真的,她也知道。

他們從小一起長大,其實真的很了解對方,就像周雲深早就猜到了薛芩的情況,薛芩當然也知道周雲深是什麽樣的人。

他雖然回答得很簡單,但是包含的意義卻有很多。

“我可能下個月就走了。”他頓了頓,“年後吧,過完新年。”

薛芩擡頭,有些疑惑:“去哪兒?”

“回美國繼續念書。”

“其實我這一次回來,真的是為了見你。”周雲深十分認真,“我這樣說你相信嗎?”

薛芩點頭,“嗯。”

“我以為......”他沈默了,“算了,那真的只是我以為而已。”

他以為的對她好,以為自己做這樣的決定做這樣的決定是正確的,周雲深曾經覺得自己很聰明,但是現在看來又很愚蠢。

在感情之中根本就不是聰明和不聰明的問題,而是是否對對方坦誠的問題。

他以為自己把那些事情隱瞞著最後再來跟她解釋,他們就會有一個好的結局,因為當初自己走的時候也怕她怨恨,但是不曾想過自己不告訴她只會讓她更怨恨。

出國的理由很簡單,他只是覺得自己配不上她,所以也想出去學一些東西回來才能配得上她的身份,不告訴她,是因為他害怕自己會留戀,就狠不下心離開了。

但是時間真的是可以改變一切的東西。

說白了,他之前對薛芩的糾纏不清只是不甘心和放不下,不願意承認所以去欺騙自己。

上次打電話給她,那個接電話的男人,雖然只說了三兩句話,就讓他很快的認清了現實。

是的。

她結婚了,而且會躺在另外一個男人的懷中,聽起來很恩愛的樣子。

只是在那一瞬間,他就承認了自己確實是真的失去了這個機會,這個跟薛芩之間的機會。

周雲深笑了笑,說著:“其實我都知道,你找我來大概也沒有什麽話要講,只是想把那些事情再說清楚一遍。”

薛芩輕聲“嗯”了一聲。

他們之間和曾經一樣不用多說,這一點到是沒有變過,這也好,自己就不用費勁心思地去跟他解釋和撇清關系了。

因為周雲深也已經知道自己撇清關系了。

“我都知道所以你不用再繼續說這件事了。”周雲深藏著眸中的痛意,“畢竟繼續說下去,只是揭我傷疤而已,對吧?”

就像薛芩不會說我們還是好朋友以後還和以前一樣相處就好了,周雲深也一樣,他還喜歡她,所以也不會說我不喜歡你了,所以我們還是做好朋友吧。

這是不可能的,對他們倆都是不可能的。

他換了個話題,問道:“他對你好嗎?”

一提到傅子洋,薛芩的眼神一瞬間就充滿了光亮,她微微勾起唇。

雖然還沒有回答就讓人猜到了答案。

周雲深有些自嘲地笑了笑,“看來他對你很好,你很愛他。”

薛芩攪弄著自己杯子裏的咖啡,只是低聲“嗯”了一聲,沒有繼續說下去。

她真的沒有要在曾經喜歡過的人面前秀恩愛的不良嗜好。

所以還是不說的好,雖然現在一提到傅子洋,她滿心歡喜有許多話想說,但是周雲深並不是一個合適的傾訴對象。

兩個人聊著,薛芩的手機突然響了。

她的手機就擺在手邊,咖啡店的桌子很小,旁人一擡眼就可以看到她的來電顯示。

所以並不是出於本意的,周雲深一擡眸就看見了。

來電提醒:【(芩妹最喜歡的)傅先生】

......

鬼知道傅子洋這個時候打電話來幹什麽,他本來不想在周雲深的面前表現出自己跟傅子洋非常恩愛的情況的。

但是...

現在這個叫被迫秀恩愛嗎?

場面一度陷入尷尬,薛芩無奈地笑了笑:“抱歉。”

她接起電話,把聲音調低,自己也壓低了聲音:“怎麽了?”

傅子洋那邊有人走動的腳步聲,“我剛好談完,等會兒需要來接你嗎?”

“傅...”她還沒叫出這個名字,突然頓住。

除了宋連一,白季,肖霖,以及自己和傅子洋的雙方家長以外,沒有其他人知道他們結婚了,知道這件事的人,目前當然是越少越好。

所以她最終沒有喚出他的名字。

薛芩有些責備的語氣:“你來接我幹什麽,還嫌自己不夠顯眼啊?”

“你是什麽身份自己心裏面沒點數嗎!”

傅子洋在那邊沈默,薛芩幾乎都可以猜到他的表情了。

過了兩秒,他才嘆了一口氣,說:“嗯,好,那你早點回家,我在家等你。”

薛芩掛了電話,周雲深看著她,問到:“打電話叫你回家了嗎?”

“嗯。”薛芩有些下意識地埋怨,“這麽大的人了還跟個家長一樣管東管西的。”

語氣中的嬌斥連自己都沒註意到。

周雲深最後喝了口咖啡,輕笑:“那你早點回家吧,這樣單獨待在一起太久了小心他吃醋。”

他怕自己跟薛芩單獨呆久了,又舍不得了。

薛芩倒也是沒有說什麽,點著頭,最後道了謝:“咖啡挺好喝的,謝謝。”

“一杯美式,打包帶走。”從不遠處傳來一道稍微有一點熟悉的女聲,薛芩一回頭就撞上那個人的目光。

她的眼神從詫異、震驚轉變成包含著愉悅的味道。

女人緩步走過來,巧笑嫣然:“這麽巧啊?這位是?男朋友嗎?”

薛芩看著她,心間莫名的有些煩躁:“好巧。”

“許茹小姐。”

***

傅子洋剛剛離開公司,白季就又接到了他的電話。

“什麽事啊?我的大少爺。”

“您能一次把事情說完嗎?這不是剛走?”

傅子洋那邊沈默著低吟,很久以後問了一句:“要是我公開已婚的話會怎麽樣?”

白季已經非常淡定了,他說:“沒什麽,大概就是公司門口被記者圍堵,某社交網絡癱瘓程序員崩潰,然後傅太太受到各大媒體的采訪和騷擾而已。”

“噢。不能確保您是否有女友或老婆粉,會不會去找傅太太的麻煩。”

傅子洋:........

說實話,他這個身份怎麽這麽礙事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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