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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章,有點少,別建議啊,嘻嘻。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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矩也忒多了。不過我也搞清楚了,這是個人類覆雜型放松俱樂部,這裏面只有少數人知道我們是吸血鬼。想不到阿迪力終於找到個正常的俱樂部了。

20分鐘後正在嗨皮的俱樂部···········

激烈的DJ音樂肆虐的狂跳著,彩燈下一個個曼妙的身姿在扭動,雞尾酒在笑聲中閃耀著光輝。

我坐在吧臺旁喝著如鮮血般妖嬈血腥瑪麗,和吧臺的帥哥酒保聊著天,完全忽視了後面慢慢走來的埃斯達。

他把頭放在我的肩上,半迷半醒的說:“雖然喝著酒,但還是很香。”我轉過頭去,用手背調戲著他潤滑白皙的臉龐,很風情萬種的說:“原來是埃斯達啊。怎麽不去找男人玩啊。”埃斯達一把捂住我的手摟著我的腰說:“我現在覺得男人沒趣了,還是女人好。”靠,調戲不成反被調戲。我雙手抵在他胸脯上,微微一笑,厭倦的推開了埃斯達。

我拍拍雙手對他說:“像你這種人的身體,我不肖碰。”說完就找帥哥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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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九

拿著雞尾酒找著人類帥哥,可身後哪人貌似不死心。

我故意走到一個人少的地方,無奈的轉過身對他說:“現在流行玩尾行嗎?”埃斯達十分灑脫的回答:“最近流行勾搭美女。”我拉了個椅子坐下,無聊道:“我的的確確是個迷倒眾生的美女,可你就是勾搭不上。”埃斯達走過來,靠近我說:“是嗎?”

四目對視,暧昧無限。

這小子想跟我玩,我玩暧昧的時候他家恐怕連基因都沒成的吧。

我貼著他的耳根,風情萬種的說道:“要看你做不做的到。”

埃斯達輕笑了一聲,別過臉來猛的吻上了我的唇。靠,這孩子來真的。管他的,送上門的帥哥不要可惜了。【好像忽略了夕的感受】

我溝住埃斯達的脖頸,猛的站起來,把他擠向死角,手亂解著他的小西裝。但是我也是知道控制滴,只吻了一會,我就推開了他,調戲道:“這是獎勵你的,下次努力哦。”說完瀟灑的拂袖而去。

整理了下衣服,繼續回到狂熱的人潮中。哪孩子的吻技還不錯,就是太不主動了。

回到吧臺繼續喝酒,來了個女調酒問:“美女,喝什麽?”我輕聲回答道:“血腥瑪麗。”一會酒就來了,我猛的喝了一大口,這味有點怪怪的,都喝的有點頭暈了。

哪姑娘把頭伸過來問:“是不是感覺有點暈暈的啊?”我揉著頭奇怪道:“你怎麽知道,我酒量沒那麽差啊!”

“因為被我下了咒,專門對付始祖的。”

我迷迷糊糊的說了聲:“你····你是女巫···”就昏了。

待我醒來時,已近天亮,身邊無一人,只是腹上的木棍讓我痛的要死。我強忍著痛楚,用盡全身力氣把木棍拔了出來,頓時舒服了許多。

我慢慢的爬起來,觀察著四周。我在一個墓地裏,墓地幹幹凈凈,沒有雜草叢生,顯然經常有人來打掃。

我走到一座墓碑前,上面刻著的字讓我頓時知道了自己的處境有多危險:多莉絲·顏羽拉

這群老不死的東西,算計我,草。

我飛速的在墓地裏尋找著出口,停下來喘口氣的時候身後傳來一道聲音:“你是出去的。”我警惕的往向後面看去,一個年輕的女人站在我面前。

她隨和的說道:“別害怕,我們只想拿始祖做個小實驗,完了後自然會放你走。”我扭了扭頭,沖到她面前,警惕的說道:“我不管你們要做什麽,只要是對吸血鬼不利的我都要阻止。”我正準備殺了她,可她卻念出來一句咒語,讓我頭痛的要死,就像有什麽在吃你的腦神經一樣的痛。之間依稀聽見她說:“超生物,本來就不該存在,女巫,吸血鬼,狼人,無居者【另一種款式的巫師,變成混血兒後之後會出現】。居然選擇了出現,哪就要為此付出代價·······”我痛暈了過去。

醒來時,自己在一個實驗室,手腳都被綁著。我用力的掙脫,可更本沒用。這時3個男人走了過來,其中一個假惺惺的說道:“看來我小看了始祖的自我修覆能力了。”我煩躁的問:“你們想幹嘛?你們殺不了我的。”哪幾個男人整理著桌上的各種試管回答道:“噢甜心別這麽兇,我們只是想知道,始祖如果沾上了狼毒會怎麽樣。”我呆了,。

狼毒!

狼人的毒液!

我鎮定的回答:“就算是狼毒,也殺不了我。”哪男人拿著個輸液器向我走來,壞笑的說:“哪我們就試試。”

說完就把狼毒註射到我的身體裏。

為什麽木有人加群啊?沒人喜歡林林麽?

☆、二十

我有些擔憂的看著拿著輸液器走過來的假惺惺男,刻意掩蓋自己的恐懼。假惺惺男走到我面前,哼笑一聲說道:“沒想到永生不滅的吸血鬼始祖也會感到擔憂啊。”靠,這個小巫師年紀不大,本領到不小啊,竟然一眼就看穿了我,好一個難纏的角色。

假惺惺男挽起我的袖子,把針頭插入我的手臂上,邊註射著狼毒邊說:“你知道如果狼人和吸血鬼結合會發生什麽嗎?”我強忍著痛處回答他:“不符合實際的問題問了也白問。”他拔出輸液器看了看旁邊的儀器說:“一切皆有可能。”我望著他道:“別告訴我你們想試試吸血鬼可不可以和狼人結合,別杞人憂天了,這個時代還這麽天真。”“註射了狼毒還能一口氣說這麽話,看來始祖的的確確比其他吸血鬼強啊。”

眼前時明時暗,出現了很多人的幻影,看到了很多年前發生過的事;幼時兄妹打鬧,變為始祖,夕離開,科爾差點殺夕。場面一次次的重覆,太真實的幻境,不確定是不是真的。

耳邊響起一些整理物品的聲音,中間依稀摻雜著一句話:“你在著好好休息吧,幾個小時後我再過來。對了,你也別妄想你的家人會來救你,吸血鬼是進不來的。”

去他全家的祖墳,想玩吸血鬼,等我出去了看我不屠了你們顏羽拉一族。不過目前就是要保持清醒,Fuck you,狼毒註射的太多了,自我修覆能力也跟不上了,真想一脫鞋拍死想出這個辦法的人。但要是他們的實驗真的成功,我會不會只聽他們的命令了!而且,吸血鬼與狼人,Fuck you,比吸血鬼更加強大,哪麽這對吸血鬼可算得上是極大的威脅啊。親手制造了吸血鬼卻又親手毀滅了吸血鬼,這算得上什麽What the fuck邏輯啊。【貌似罵人罵多了】

大腦越來越昏沈,已近快接近昏迷狀態了,分不清實與虛,有與無。體內的狼毒放肆的攻擊著我的細胞,比插木棍痛苦千百倍,全身上下沒有一點力氣,大腦死機,沈沈的昏迷了過去。

期間,我做了一個很真實的夢········

我又回到了14世紀,哪個和夕在一起的年代,我站在一片樹林裏,四周無一人,連鳥都沒有。我小心翼翼的走著,忽然,右邊傳來一道含有笑意的話語:“迷路了嗎?”我迅速的轉過去,是一身休閑裝的賽尼爾。我像抓住了一根救命稻草一樣的跑過去,可眼前突然出現了一道刺眼的白光,待我睜開眼時在夕的小別墅裏,四周依然無人,背後又傳來夕溫柔如水的聲音:“菲歐娜,這兩百年過得還好嗎?”我跑過去抱住他,害怕的說道:“夕,我好害怕,好害怕,他們給我註射了狼毒,我會不會死啊!”夕拍著我的背說:“別怕別怕,他們不會傷害你的,因為他們是我的家人啊,你忘了嗎,我也是顏羽拉的人。”我有種想哭的沖動:“可是·········”“我會保護你的,我會救你出去的,我不會任何人傷害你的。”突然,我的胸口傳來一陣劇痛,我低下頭看,一根雨瀾草制的木棍插在了我的胸口,是夕。我痛苦的看著他。夕俯下身,輕輕的在我的唇上落下一個吻,邪笑道說:“能傷害你的人,只有我。”

我嚇的睜開了眼睛,身體的痛讓我明白自己是在做夢。剛才的夢,另我更加害怕,我利用吸血鬼專屬的超好視力看到不遠處桌上的資料:

2014年 4月12日

PG12138因狼毒作用而死,實驗證明就算是500年的吸血鬼也經不起狼毒的折磨。

2014年 4月15日

PG12139堅持狼毒3天,之後死亡,實驗證明,越老的吸血鬼堅持性就越好,所以我打算抓個始祖來實驗。

2014年 4月26日

經過線人幫助,抓到了吸血鬼始祖FJ563,已註射狼毒,等待結果。

他大爺的,抓了這麽多吸血鬼做實驗,難怪紐約的吸血鬼這麽少。

這章好像罵人很多耶,呵呵,林林變暴力了。

☆、二十一

視覺越來越模糊,可聽覺卻越來越靈敏。呼吸聲,心跳聲清晰的回響在耳邊,讓我心神不寧。

不知道過了多久,開門聲再次響起。我模模糊糊的看到一個人影走來,還是剛才那個男人。不同的是周圍多了絲絲血腥味。

男人走過來看看儀器然後開口說:“狀況不錯。”我弱弱的說:“現在幾點了?”他似乎在打開什麽東西:“已經是早上7點了,很好的早餐時間。”

空中的血腥味越來越濃,我感覺到有鮮血正向我移動。那男人把一杯裝滿鮮血的中型塑料杯遞到了我的嘴邊,邪邪道:“喝吧,純天然的。”

我起初還有點懷疑,可之後就控制不住欲望,放肆的大喝起來。

才幾十秒就喝了個精光。喝了點血感覺好了很多,但對血的欲望還是不解。男人哼笑意聲說道:“說句老實話,其實你也挺漂亮的,可惜卻是個吸血鬼。”我盯著他微微說道:“我要不是吸血鬼,早死了,別在這裏拍馬屁。”

他沒有說話,只是在默默的做著資料。

我細細的打量著他的背影,他大約1.75的個子,紅褐色的發絲。我運足氣,大聲的對他喊道:“餵!你好像還沒告訴我你名字。”他側過臉來平靜的說:“理悲爾。”我定睛一看,才發現他的瞳孔是水碧色,唇色也很淡,眉宇間還透露著絲絲傷感。

我再次開口:“很傷感的名字,有沒有什麽故事要說給我聽啊!”他轉過身,拿了個糖果給我,眼神很二元次的道:“下次吧,等你死不了再給你聽。”

我含著甜甜的糖果定定的著他。雖然喝了血但還是癮過了還是有點不舒服。

我靠回睡椅上,很懶散的問理悲爾:“為什麽你們顏羽拉的人這麽恨吸血鬼?”理悲爾一邊調整旁邊的顯示器,一邊回答我:“你錯了,我不是顏羽拉的人,我祖上也沒有顏羽拉的血脈。我姓凱拉,至於顏羽拉為什麽這麽恨吸血鬼,好像是在以前你們族群的一個部落破壞了顏羽拉一個巨大的魔法陣,使顏羽拉一脈的巫術低於貝茜法伊一脈,所以顏羽拉從此就認為吸血鬼就像是死神的化身,必須要除掉。”

我驚訝道:“部落?我們吸血鬼是從不分什麽部落的,貌似分的只有狼人吧。”理悲爾也很驚訝:“可這的確是真的啊。”

我地下頭回想著這幾千年裏有沒有那個吸血鬼離開了族群,自創部落。

回想使勁的回想·······這時,腦中閃過一個名字——坦坡翰!

第一只被轉化的吸血鬼!

11世紀被賽尼爾轉化,起初和我們的關系都很好,但12世紀就因為想要統治吸血鬼而被翼歷亞從吸血鬼高祖【續始祖後最古老的吸血鬼】名單裏刪除,卡特瑟娜原本是要殺了他,但賽尼爾念舊情就放了他,並把他逐出歐洲。之後的確聽說了坦坡翰自創族群的事,但當時大家也只是一笑而過,沒記在心上,就沒去。沒想到他會凱旋而歸,真是膽大啊。

我輕輕一笑,擡頭望著理悲爾意味深長的說:“是坦坡翰。”

這章是上個星期的,林林上星期有事沒更,今天補償,希望大家諒解。

☆、二十二

理悲爾又是驚訝又是好奇的看著我:“坦坡翰?”“最年老的高祖,也就是第一種被轉化的吸血鬼。

在11世紀,被我的二哥賽尼爾轉化,我哥哥視他如己出,疼愛似乎超過我。但可能是太過於寵愛讓坦坡翰放肆起來了,他開始破壞我的家族努力建設起來的吸血鬼世界,提出和我們相反的意見,還總是抱怨自己的爵位太低······”

“等等,我插一句話,吸血鬼不是沒有君王規矩嗎,怎麽會有爵位?”理悲爾說。我慢慢的回答他:“15世紀後才廢除的,我姐姐覺得太死板了。我可以接著說了嗎?”理悲爾點頭默認。

我繼續回到我的回憶中:“剛開始我的家人都是盡量的包容他,可之後坦坡翰越來越變本加厲,挑釁狼人,屠殺顏羽拉的女巫,就是你說的破壞魔法陣,之後就導致了顏羽拉和狼人聯合起來對付吸血鬼。

最後還提出了要我大哥翼歷亞吸血鬼城市,讓他統治,我大哥忍無可忍,一氣之下把坦坡翰的名字從高祖的名單中抹去了。坦坡翰摔門而去,帶走了他的幾個親信,之後對外宣傳要創造比始祖還要強大的軍團,那時我們只是認為是天方夜譚沒有在意,可不知道他竟然這麽快就卷土而來,自封血帝。”

理悲爾摸著下顎若有所思的說:“那麽這樣說來,女巫和狼人都誤會始祖這一方了,惹怒她們的其實是坦坡翰。”

我一聳肩道:“可以這樣理解吧。”

理悲爾站起來走向他的辦公桌道:“不說了,該給你註射狼毒了。不得不說你的過濾細胞真的不錯,才一個晚上就把狼毒給過濾了,看來我們的計劃有需要了。”

理悲爾走過來,習慣性的挽起我的袖子,把狼毒再次註射到我的體內,難忍的痛楚再次從身體的各個角落襲來。

理悲爾看了看時間,扔了註射器後微笑對我說:“願上帝保佑你渡過這一關。”說完轉身離去。

這次的計量似乎比之前的多,即使吸血鬼的自我修覆能力很好,但也不可能過濾掉這麽多的狼毒。看來只能等著翼歷亞?來救我了。

我努力讓自己想一些事,不讓思維再一次的陷入幻覺。

想到巫師這方面時我的腦海裏突然出現了一個單詞:魔法!

我想起來了,18世紀晚期,科悉這個大路癡有一次在一座大森林裏迷了路,多虧貝茜法伊弄了個定位法術才找到了。之後怕科悉再迷路,賽尼爾就讓女巫們給我們家族使了一個關感法,可以知道家人的一切。我瞬間對自己的大腦有些無語了,怎麽現在才想起來。

我集中精神竭盡所能的回想著要怎樣聯系我的家人。

我使勁在心中念著卡特瑟娜的名字,告訴她我的處境。沒多久,我也感應到了卡特瑟娜的回覆,她說她馬上通知翼歷他們,然後來救我。

終於松了口氣,好好的睡上一覺,等待著我的家人。

·········

“菲歐娜”“菲歐娜”······

一道道聲音傳入我的耳朵,我睜開眼睛,看到的已經不是哪個關我的實驗室,而是熟悉的房間。身邊是熟悉的家人。

卡特瑟娜見我醒了露出了迷人的微笑:“歡迎回家。”

我沒有說話,只是回她了個大大的笑容。卡特瑟娜接著問:“感覺怎麽樣?”我笑著回答她:“好得不得了。”她幫我拉了拉被子說:“臭小子【夕】和科悉幫你找獵物去了,這裏不是新奧爾良,動作可能會慢點。再睡一下吧,他們回來再叫你。”

回了個微笑,目送走卡特瑟娜,回了下神,繼續睡覺。

···········

睡了一覺,感覺真好。睜開眼睛,一張溫柔笑臉映入眼簾。

夕溫柔的扶我起來,撫摸著我的臉頰心疼的說:“想不到我母親會這樣做,看來我以後不能離開你了。”我身體傾向前問住了夕的唇,這次沒有了平常的火熱,只是柔和的見面之吻。

沒吻多久,因為我太餓了。

我一副饞貓樣的問夕:“有吃的嗎?”夕點了點我的鼻頭回答道:“看來把你餓壞了。”夕把一個處於昏迷狀態的人放到了我的腿上。我對夕笑了笑,十分沒有形象的咬上了那人的頸動脈。

☆、二十三

喝完血感覺好了很多。我習慣性的推開身上的屍體,靠近夕的懷裏。

我們就這樣靜靜的,相擁著,誰都不說話,共同感受彼此的呼吸和心跳。

夕親吻著我的發絲輕輕的說道:“我去看母親時,她有提到你們家族。”我有些驚訝,我的家族和他媽素來都是我走我的陽關道,她走她的獨木橋,老死不相往來的類型。無緣無故說我幹嘛?十分令人懷疑。

我推開夕,註視著他的眼睛,調皮的問:“你媽說我什麽壞話啦?”夕有些無奈的回答我:“別把你未來的媽說的這麽壞,她只是說你的家族這幾年很安分。”我捶了一下夕的胸口道:“你也別把你未來的哥哥姐姐們說的那麽壞,不然看他們怎麽收拾你。”夕再次把我摟進懷裏,深情的說:“不無論是誰阻撓,我都不會離開你。”貼著夕的胸膛,聆聽夕的心跳,吸允著夕的體香。沒有了種族之間的阻撓,沒有了煩惱的勾心鬥角。只有自己最愛的人陪在身邊,這一直是我想要的生活。

很多時候我都會想象,死了,會不會就沒有這麽多的煩惱和牽掛。去到上帝那裏,向上帝贖罪,然後就這樣,守在上帝的身邊,永遠的都不在過問任何事情。但,不可能,就算我把自己的心臟挖出來,還是死不了。永生,其實一點也不快樂………

快樂的時光總是短暫的,這句話果然沒說錯。甜蜜的時光才享受了一會,就被闖進來的科悉打斷了。

科悉傻眼的看著我們,尷尬的說:“我進來的是不是不是時候。”我松開夕,坐直身子很女王範的說:“進來的的確不是時候。”我特意把‘的確’這兩字說重。

科悉有口難辯:“我只是來通知你們吃飯了。”我挑眉看著科悉:“就因為這個?”“我先出去了。”科悉說完立馬轉身出了我的房間。

撇過頭在夕的臉上木馬了一下,然後邊穿著衣服一邊說:“走吧。”

一打開門,一股黑椒牛排的香氣就襲來。

我一入座大家就用怪怪的眼神望著我,弄得我連吃美食的心情都沒得了。

放下餐具,很無奈的問道:“怎麽都這樣看我?”賽尼爾一本正經的說道:“他們給你註射狼毒的事我們已經知道了,女巫想創造出新物種的事我們也知道了。”我淩亂了:“SO?”卡特瑟娜撐著自己的下顎,微微皺眉道:“吸血鬼與狼人混合起來的怪物,可想而知,會有多可怕。”科悉也難得一副正經模樣:“如果我比女巫先創造出這種生物的話,處境會不會安全點。”我疑問道:“你們的意思是?”翼歷亞終於開口了:“利用你身體裏的狼毒,來創造這種奇怪的超生物。”夕有些繞不清了:“等等,你們的意思就是,讓菲歐娜,變成那種怪物?”賽尼爾道:“這是唯一的辦法。”夕開始替我說話:“這樣會傷害到菲歐娜的。”“但如果我們不先行動,你的族群就會尋找其他的吸血鬼來制造這種怪物。如果把吸血鬼惹毛了,到時候始祖都不可能一點控制得住,這對你的家族,對吸血鬼都沒有好處。”“我知道但·····”

“都給我閉嘴!”

卡特瑟娜發飆了。

“我覺得我們應該聽聽菲歐娜的意見。”不知道該怎樣回答,如果說不願意,那麽吸血鬼族群就會受到極大的危害;如果說願意,那麽我就會變為一個從來沒有出現過的怪物。但,我沒有別的選擇。

我垂下眸,輕輕的說:“如果,沒有別的選擇,我願意。”

☆、二十四

心中五味雜聚,迷茫無比,只知道一個勁的告訴自己:不要太自私,要為自己家人和愛人著想,哪怕是被五馬分屍,也要保護好他們。

夕心疼又生氣的看著我,一言不發。大家也不說話,就這樣靜靜的坐在一起,一起低著頭,沈思著。

不知沈默了多久,我緩緩的擡起頭,看著主座上的大哥,聲音有點顫抖的說:“哪··要怎麽把我變成那種怪物?”說到‘怪物’時,心裏不禁的抽搐了一下。

翼歷亞擡起頭來,也是滿臉不忍,緩緩的說道:“母親是用咒語把我們變為吸血鬼的,那麽狠有可能狼人也是如此,如果我們把吸血鬼和狼人的咒語組合起來,應該會成功。”卡特瑟娜看不出神態的說:“這樣說也不是沒有可能,但也需要女巫的幫助。”科悉平靜的說:“找貝茜法伊。”賽尼爾道:“母親的魔法書被我們弄到哪去了?”卡特瑟娜邊說邊站起來:“在地下室,我去拿。”

翼歷亞平靜的望著我道:“我明天就去找貝茜法伊,菲歐娜,如果你沒事的話····也一起來吧。”我微微的點頭表示同意。

一頓飯,看起來很平靜,但只有在場人知道,隱藏在每個人心底的那一抹痛與無奈;累與保護。

我知道我沒有選擇,為了我最愛的家人,為了出於我鮮血的吸血鬼,我必須要變得強大。只有變強,才能保護我想保護的人,才不會被人欺負。

其實我也擔心,如果我失控了,會不會傷害到大家,兄長們倒是不怕,但夕···只是普通的吸血鬼,只要心臟出了問題,便必死無疑。我經受不起,也不想經受,再一次失去愛人的痛苦。看著夕柔情似水的眼眸,心裏總會泛起一陣陣酸澀。

我起身道:“我有點累,先回房了。”

高跟鞋踏在冰冷的地步上,一道道聲音傳入我的大腦裏,像一把把尖刀,一下,又一下的刺在我的身體上。每走一步,都會覺得好重。

好累。

奮鬥了幾千年,痛苦了幾千年,每一次淚水到眼邊,都被生生的咽了回去。每次都告訴自己不能哭。但,無論怎樣努力,眼淚還是十分不爭氣的掉下來。那一刻的自己,就像個跌倒了的小醜,可笑,可悲。

慢慢的走到房間裏,身體像癱瘓似的無力的跌坐在地板上。門口傳來了陣陣腳步聲,穩重中還帶著絲絲傷感。

翼歷亞見我坐在地上,小跑過來,雙手一把把我摟入懷中。一下子沒忍住,‘哇’的一聲哭了出來。翼歷亞一言不發,默默的抱著我,陪著我坐在地板上,任由我在他的高檔西裝上痛苦。

翼歷亞撫摸著我的頭發,輕輕的說:“我知道你很委屈,但,作為大哥,作為這個家族的領袖,我必須要顧全大局。母親和父親不在的時候,我們發過誓,會寵你,愛你,讓你不受一丁點傷害。但現在·····妹妹,對不起,對不起,是大哥不好。

我們會永遠在你身邊。

我們會永遠保護你的。”

我哭的更兇了,不因為要變為怪物,而是因為家人之間的愛。是那麽的幹脆利落,純潔無比。

次日··········

我早早的就起來等翼歷亞了。

昨晚夕安慰了我一晚上,抱著我說了好一會只屬於我們兩的悄悄話,心態也好了不少。

翼歷亞一身筆挺的西裝從旋轉樓梯上下來。

我走過去,擁抱他,緩緩的說:“我不後悔做這個決定,我願意為了大家做一切。”翼歷亞在我的額頭上親了一下,然後個了我一個很陽光的微笑,便拉著我走向停車場。

我絕不允許任何人傷害我所愛的人,絕不允許。

兒童節加更,林林祝大家2童節快樂!【端午節特種女兵還有一更,大家期待吧。】

☆、二十五

清晨的朝陽懶懶的揮灑著陽光,霧氣逐漸散開,高架上的行車也漸漸多了起來。

坐在翼歷亞的身邊,靜靜的看著四周的風景,心裏卻無比雜亂。

怪物。

我將變成一個怪物。我原以為吸血鬼已經夠怪了,現在出來了個更怪的。

心不在焉,轉眼就到了。

站在貝茜法伊的大型別墅前,但心頭上莫名的有一股恐懼,不知道是什麽原因。

翼歷亞停好車,走了過來。拉過我的手,一笑道:“不用怕,我會一直在你身邊的。”被翼歷亞拉著,慢慢的走向大廳。

在踏進大廳的那一刻,感覺我的靈魂被抽搐了軀體。

這些女巫,都不約而同的在大廳侯著。幾個長老聚在正坐,其餘有些地位都坐在側位。我脫著身體,跟在翼歷亞的後面。走在中央時,停了下來。翼歷亞拉我坐在了早已準備好的倆把椅子上。

翼歷亞輕薄的開口:“想必在坐的各位都知道我們來這裏的原因了。”翼歷亞把手中的魔法書中關於狼人和吸血鬼的頁數拿了出來。看來,翼歷亞對女巫還有顧慮。一個小巫師走過來,接過一張張的魔法書,拿給主席坐上的艾米麗。

艾米麗先是黑了一下臉,但之後接過魔法書,臉色又好轉了。艾米麗簡單的看了一下,隨後用哪蒼老的音調說道:“咒語的確可以結合,但需要一些東西。”我擡起頭道:“是什麽?”米亞閉著雙目深沈道:“月光,狼人的血,吸血鬼的血和吸血鬼獵人血。”翼歷亞驚了一下:“吸血鬼獵人的血?這玩意可不好弄。”主席座上的另一個女人嚴厲的說:“這東西我們已經幫您找好了,您只要弄到狼人的血就行了。請您務必要快點,最好在今晚日落之前弄好。菲歐娜就留在這裏吧,今晚日落時分就開始魔法陣。”

翼歷亞轉過身來微笑著對我說一句:“你留在這裏吧,我馬上就會回來。”我點頭答應。目送著翼歷亞離開,洛特琳走了上來,攙著我走去客房。到了客房我才細細的打量了下洛特琳,比起19世紀,成熟了不少,即使用魔法維持生命但也掩蓋不了臉上的滄桑。

她扶我坐在沙發上,倒了杯水安撫的說:“放心吧,混血兒沒那麽恐怖,你只會比現在更強。”“混血兒?”“也就是吸血鬼和狼人結合的簡稱。”“混、血、兒。”

昏昏悠悠的過了一天,洛特琳一直在安慰我,縱然我沒聽進去,但還是看開了點。

快到黃昏十分時,翼歷亞拿著一袋血跑到了貝茜法伊的別墅。把血袋放到了艾米麗的面前瀟灑的說了句:“夠不夠。”艾米麗有點無語,其實只要一試管就夠了,但翼歷亞卻拿一袋子來。

艾米麗帶著血和一些長分的女巫,到了貝茜法伊的後山。雖說是後山,但也大部分都是平原。

艾米麗分別把我,血袋和被控制的吸血鬼獵人安排成一個三角形,再在我們的周圍撒上白色的粉末,之後又拿了個凹陷的中型盆,在盆裏放進了翼歷亞的血,狼人和吸血鬼獵人的血,然後再放了點哪種白色的粉末。之後又讓女巫把我們圍成一個圓。最後就念起了我什麽也聽不懂的咒語。四周的白粉瞬間變為熊熊烈火,把我嚇了一大跳。

身體上隱隱約約傳來疼痛,咒語越來越猛烈,身上的疼痛也越來越大。痛到快要窒息,痛到我叫出聲來。越來越痛,全身都痛到麻木,大腦一震,什麽知覺也就沒有了。

·············

眼前模模糊糊的,耳邊嗡嗡作響,大腦也疼的厲害。睜開雙眼環視四周,只看見翼歷亞哪雙傷感的雙眸。

我明知故問的問道:“成功了嗎?”

“嗯。”

☆、二十六

即高興又失落,高興是因為我有能力保護我想要保護的人我了;失落是因為我變成了洛特琳口中的混血兒。史無前例的怪物。

翼歷亞撫摸著我是發絲,清柔的說:“感覺怎麽樣?”我微笑回答:“和之前沒什麽差別,機說再轉變的時候很痛。”翼歷亞彎下腰,憐愛的在我的額頭上落下一個吻,很溫柔的說:“真是苦了你了。睡一覺補充點體力,我讓臭小子給你弄點吃的。”

轉了個身,閉上雙眼,再一次的進入夢境。

·············

這是我自21世紀以來睡得最好的一次覺了。沒有怪夢,沒有人騷擾,安安靜靜的。

再次張開雙眼,發現這是我的房間。爺爺的,睡多久啊。得也太死了吧,翼歷亞什麽時候把我弄回來的都不知道。坐直身子,看了看墻上的石英鐘,爺爺的,才晚上12,原來我沒睡多久啊。

咦,話說其他人捏?

我走下床,光著腳丫子跑去客廳。沒人。再去出煩人,靠,還是沒人。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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