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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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溫辭:“……”

“駱萌娜你是不是今天沒有挨揍屁股癢癢?”駱薇揪起駱萌娜,連忙跟溫辭道歉,“童言無忌,別介意哈!”

“沒事。”溫辭開玩笑,“可能是我今天胃口比較好,吃太多啦。”

“就是鼓起來了嘛!”駱萌娜不服氣道,“媽媽說阿姨肚子鼓起來是有寶寶!”

於是駱薇問她:“那你爸爸肚子也鼓鼓的,爸爸是有小寶寶了嗎?”

溫辭:“………”

駱萌娜義正辭嚴,“媽媽你好笨啊!爸爸是男孩子,男孩子是不會生寶寶的,只有女孩子才能生寶寶!爸爸那是太胖啦!”說完還嘆了口氣,圓圓的臉上一副對老母親智商很擔憂的惆悵表情。

“就你聰明!”駱薇忍不住伸手,捧著駱萌娜的臉揉來揉去。杜悠然和溫辭看著她們母子倆的相處,忍不住笑起來。

“我們家這孩子人小鬼大,可有自己的道理了!”駱薇對她兩人說,口吻有些嫌棄,但眼神,表情都是對駱萌娜的喜歡,一整個母愛爆棚。

“萌娜很可愛。”溫辭說,“還很聰明。”

駱萌娜驕傲地說:“那是,我可聰明了!”

杜悠然忽然問她:“聰明的小朋友,你看溫辭肚子裏是男寶寶還是女寶寶?”

溫辭:“???”

你怎麽回事!

駱薇的目光從溫辭移到杜悠然臉上,在她和溫辭相貼的姿勢上轉了一圈,笑著拍拍駱萌娜,“漂亮阿姨問你呢。”

駱萌娜連忙往溫辭肚子上看,滿臉認真,她思索片刻,斬釘截鐵。

“是小妹妹呀!”

“哈哈哈!”

“別笑啦!”溫辭故意用嫌棄地口吻對駱薇說,又伸手戳向杜悠然的手臂,恨恨道,“還有你,不準笑!”你就看熱鬧吧!

杜悠然臉上笑容一斂,語氣正經:“嗯,沒笑。”

她在溫辭的瞪視中若無其事地把篝火架搬到節目組指定地點,放上炭火,又將地瓜擺在鐵架上。一個工作人員走過來,隨口道:“杜大師,點火器在老李車上,門口那輛黑車。”

杜悠然點頭,心想老李是誰,她只認識

老羅,隨即俯下身,左手遮在右手前,打了個響指。

炭火簌簌燃起。

“哇,烤地瓜!”

孩子們跑過來,還沒靠近被杜悠然攔下。

“不可以靠近。”她淡聲說。

幾個孩子用仰慕的目光望著她,剛剛還天不怕地不怕的幾個孩子,在杜悠然面前乖乖地站著。其中一個孩子說:“我們不過去,我們在這裏看!”

攝影機開始事前拍攝,羅導攔住開口叫杜悠然的工作人員,擺擺手,讓大師參與參與,大師看起來樂在其中啊!

“我們不能隨便點火,我們是小孩子!”年齡最大的孩子說。

“那你剛剛還說我們幼稚,你明明也是小孩子!”有小孩不服氣。

“小孩子也有幼稚的和不幼稚的!”

杜悠然點點頭,有理有據。

還是年齡最大的那個孩子說:“漂亮阿姨,小孩子不可以玩火對不對?”

“嗯。”杜悠然讚同地點頭。

“因為玩火晚上睡覺會尿床!”

杜悠然:“嗯?”

這個……她還真不清楚,以後有機會驗證看看。

溫辭走過來,牽著跟孩子們一起看烤地瓜的月月回到座位中。杜悠然見火點好了,沒自己的事了,便把馬紮往溫辭旁邊一擺,順勢坐下來。

她動作太過自然,以至於連溫辭都以為是導演安排她過來坐的,其他人友好地跟她打了個招呼,杜悠然一一點頭。

“看,阿姨肚子鼓鼓的是因為揣了一只小倉鼠。”溫辭撐起口袋,給滿月和駱萌娜看口袋裏的白團子。

“嗚哇!真的耶!好大!”駱萌娜驚訝地捂住嘴巴。

滿月跟著“哇”,兩個小孩蹲在溫辭身邊,像發現寶藏似的小心翼翼。

“噓,我們不可以吵醒它,它在睡覺呢!”駱萌娜小聲說。

“嗯!”

主持人出現,眾人鼓掌,主持人笑著問:“我們的娜娜寶寶和月月寶寶在做什麽?”

“噓……不要講太大聲,吵到鼠寶寶啦!”駱萌娜豎起手指擋在嘴巴前面說。

“鼠寶寶?”坐在各自家長身邊的孩子紛紛站起身,伸長脖子往溫辭的方向看,

大草原頓時冒出一群狐獴。

“是溫媽媽的老鼠。”滿月小聲點解釋。

“老鼠?!”有女嘉賓當即被嚇到了,臉色一白,“老鼠不是很臟嗎!”

“倉鼠,不是老鼠。”溫辭笑著解釋,心想這個表情好熟悉,不就是之前的我?她從口袋裏把戀戀不舍的白團捧出來,給大家看了一眼。

“倉鼠……倉鼠幹凈嗎?”還有家長比較擔心,不讓孩子過去。

溫辭心裏當時就有點不願意,心態就像我可以隨便說自己孩子不是,但是被別人說,還是不願意的,於是她解釋道:“倉鼠跟老鼠不一樣哦,倉鼠是松鼠亞科的動物,而且它們很幹凈,非常適合小朋友飼養。”

現場眾人立馬“哇”出聲,一副溫老師好聰明的樣子。

聰明的溫老師羞澀一笑,“我也是前幾天千度的。”

杜悠然往後靠坐著,看著溫辭和小孩們玩鼠的背影,心道千度是什麽,度了就會像溫辭一樣唬人?

“溫阿姨,我可以摸摸它嗎?”駱萌娜見大家都過來了,著急地問。

溫辭回頭,看向杜悠然,杜悠然點點頭。

眾人頓時發現鼠主,就是說嘛,溫老師怎麽可能出來錄節目還帶寵物的。

“月月,我把它暫時托付給你,你要好好和朋友們照顧它哦。”溫辭將柔軟的倉鼠放在滿月手中,滿月小臉激動的紅起來,重重點頭。

“阿姨阿姨,這只倉鼠叫什麽呀!”

溫辭一句“降妖伏魔鼠”差點脫口而出,回頭看向杜悠然,杜悠然抱著手,正在觀察地瓜的烤制進度,隨口道:“沒名字。”

“那我們給它取一個名字吧!”小孩子們嘰嘰喳喳道,“我們給它取名字,以後就是好朋友啦!”

杜悠然點頭,“可。”

本來要表演節目的內容立馬變成給倉鼠取名大會,有位攝影師特地走過來,拍攝滿月手裏的倉鼠。白色的團子像一枚大號雪媚娘,皮毛比雪還要純粹,在火光下亮閃閃的好像會發光。

“我知道了!叫閃閃!”

“我想叫它小白。”

“應該叫雪花或者奶油才對。”

眼看著六個孩子因為一個名字開始爭論不休,主持人

連忙說:“這樣吧,我們每個家庭分別表演才藝,最後投票,得到最高票數的家庭可以給小倉鼠取名字,大家覺得怎麽樣?”

“好!”

兜兜轉轉,又到了才藝表演上來。杜悠然有些感興趣,轉頭問溫辭:“表演才藝?”

溫辭頓時緊張起來,說:“怎麽辦,我什麽都不會!”滿月同樣茫然。

第一組嘉賓已經上去了,是女歌手烏清和她小女兒烏吉拉,烏吉拉四歲,脫下外套,露出裏面嫩黃的小裙子,蹦蹦跳跳地唱:“池塘邊池塘邊,有一群小黃鴨,嘎嘎嘎嘎,遇到小青蛙……”

她一邊唱一邊表演,不知道是不是歌手的女兒,每句都在調上,第一遍用中文唱完後,又接著用兩種外語分別演唱。

杜悠然的眼睛微微睜大,聽到溫辭的吸氣聲。

“四歲就這麽卷了?”

卷?

接著武打明星袁玉君和他兒子,兩人表演一套拳法。

溫辭扭過頭,和駱薇一起感嘆,“現在都孩子太了不起了吧,我五歲的時候還在玩沙子呢!”

“是啊是啊!”駱薇表情沈重,“我們一直放養娜娜,這麽看來也得趕緊讓她學學外語什麽的。”

後面的孩子有跳舞的,有彈琴的,都有模有樣,輪到最小的駱萌娜和滿月,駱萌娜牽著駱薇的手開心地跑上去,開口就是“我是xx雙語幼兒園貓頭鷹班的駱萌娜,今年三歲半……”

她們兩剛上臺,最後一組的溫辭立刻轉過頭,向杜悠然求救,“快幫我想想我和月月表演什麽?我們什麽都不會!”

杜悠然腦海中頓時閃過精彩的畫面,沈吟道:“毛毛蟲?”

溫辭:“?”

“我跟你說認真的呢!”她耳朵紅起來,揪住杜悠然的衣擺,“我突然想到一個超級好的名字,你快幫幫我。”

“快點嘛!”

杜悠然:“唔。”

果然,此等攻擊非猴王可比。

“月月呢?”她問。

滿月趴在溫辭的腿上,用幹凈的眼睛看著杜悠然,小聲說:“我可以表演毛毛蟲哦!”

杜悠然立刻對著溫辭挑眉。

看。

溫辭對著杜悠然溫

柔一笑,“可以呀,你也一起。”

“我就喜歡你陪在我身邊的感覺。”溫辭雲淡風輕地說,夜色中黑眸明亮,靜靜看著杜悠然,好像下一秒就要舉手向眾人宣布她要杜悠然跟她一起表演毛毛蟲啪嘰裝死。

杜悠然頓了下,飛快地看了眼溫辭,見她表情似笑非笑,輕咳一聲,坐起身,“好吧。”

“你有什麽好主意?”

“謝謝我們娜娜寶貝帶來的古詩兒歌和舞蹈的精彩表演,這種貴多不貴精的表演方式真是別開生面!下面,萬眾矚目的來嘍~我們喜歡的溫老師和可愛的月月寶貝要表演什麽呢?”

溫辭舉起手,笑著說:“我上次拿到的優惠券要用在這裏!”

“咦,現在就要用嗎?”主持人驚訝地問。

“嗯,我申請替身上臺,替我表演節目。”溫辭雙手放在身側揮動,用歡快的語氣說,“當當當,這位就是我的替身!”

杜悠然起身,牽住滿月的手,無奈地看了眼溫辭。

“加油,我的替身!”溫辭給她打氣,“就靠你啦!”

杜悠然話少,溫辭替她說:“我們表演的節目是變魔術!”

滿月點點頭,眼神茫然,跟著說,“魔術。”

“月月會說出她想看到的東西,我的助理會變出來!”

等她們上臺後,駱薇靠過來,低聲說:“我聽說李姐簽了她?你想推她?”她記得溫辭工作室只有她一名藝人。

“不是,沒有,哪裏來的消息。”溫辭抱著手臂陷在凳子中,一直看著杜悠然上臺的背影,淺笑,“是我簽了她。”

“她是我的助理。”

這個時間,村裏沒事的人搬著凳子趕來。

“要放大戲嗎?”

“不知道啊,剛剛幾個小孩表演呢。”

“誒,這個閨女上去了,長得真俊呀!”

後面的人對著臺上議論紛紛,當杜悠然上臺後,東村來看熱鬧的年輕小妖們表情一變,手不知道往哪放。

“你們都給我自然點。”蘭玲警告地說。

“……你看看你自己,笑得太假了!”

蘭玲摸摸自己笑出兩排牙齒的嘴,郁悶,“假嗎?”

她回

過頭,看了一眼人群,問:“槐老呢?”

“槐老接待辦事處的人去了。”

“嘖,行吧。”蘭玲聳聳肩。

東村,祠堂燈火通明,槐老將蛇妖狐妖,陣法,靈犀盞以及被牽連的孩子溫辭的事一五一十告訴來人。

辦事處一共來了三個人,坐在下首的凳子上,其中一個抱著筆記本記錄,其他兩個地位高地跟槐老交談。

“怎麽還有龍血,假的吧?”聽到槐老的話,為首的人立馬說,“還有那靈石陣法,靈石多值錢的東西,誰會隨隨便便拿出來擺陣,再說了這年頭靈氣微弱成這個鬼樣子,就算考上陣法師也就是個擺設。”

旁邊人附和地點頭。

槐老冷漠地看了眼來的這三人。地位最高的看起來十分年輕,跟後面記錄員差不多大,低頭哈腰的那個看著上了年紀,對做主的年輕人很恭維。

“你們見過真的陣法靈石嗎?”徐柏軒用懷疑的口吻說,看了眼槐老蒼老的面容,搖搖頭,“看你上了年紀,也經過事,知道現在玄界情況跟以前不一樣吧,還龍血,肯定是偷東西的妖故弄玄機,把你們哄住了!”

旁邊中年男人哈哈大笑,“是啊,徐主任說的是,華國的龍就京都那位,你這話豈不是指名道姓,要是讓這位大佬知道我們編排他,嘖嘖嘖,以後還想在辦事處往上爬,做夢!”

槐老深吸一口氣,問:“連山市辦事處分部主任是常靜,她在哪,我要見她。”

“你誰啊就想見常副廳長,她前年就高升省裏。”中年男人語氣有些嘲笑地問,“你覺得自己跟常副廳長關系好,她升職怎麽沒告訴你一聲啊?”

“這位現在才是連山市辦事處分部的主任!”中年男人熱情道。

槐老覺得十分可笑,低聲笑道,“荒唐。”

也是,小小村子雞毛蒜皮一地,何況辦事處這麽大的機構。他要是告知眼前這兩個人觀主入世的消息,或許他們還會反問一句,觀主是誰?

想到這裏,槐老歇了對牛彈琴的意思,淡聲說:“我已經將事情告訴你們,接下來就看你們處理,現在最主要的,是找到白樹和他徒弟兩位警官。”

“這事就不牢你操心了。”徐柏軒說,“要不是因為他們師徒倆,我

也不來走這一趟,那個黃犬妖就不提了,分配到管理村子的分局,一待就是七年,想想也沒什麽大本事,才被犯罪分子劫車,關鍵是他徒弟,先天宗內門弟子,怎麽想不開畢業來這窮鄉僻壤,還認狗妖當師父?”

他就差把“丟人”寫臉上了。要不是先天宗弟子多,在辦事處以及各界有影響力,他才不來這鄉下!

槐老聽他們左一句沒本事,又一句丟人,心中已無波動,最後問道:“既然這樣,那個孩子和她養母是你們帶走還是留下?”

中年男人和徐柏軒對視一眼,看出頂頭上司眼裏不耐煩,立刻說:“這事……這事啊,我們辦事處除魔衛道,又不是給人找孩子的,這樣,先把她們留在你們村裏,剩下的事,等我們找到那對師徒再說。”

槐老沈默。

“對了,還有一件事!”中年男人說,“我在連山市呆了這麽多年,從來沒聽說靈首村供著靈器,你們那個什麽什麽盞報備過沒有!沒有我們今天就要帶走,記錄來歷,確定沒問題才能讓你們繼續使用。”

本就因他們推諉無用心生怒火的槐老聽到他們竟然敢打靈犀盞的主意,頓時怒從中來。

“滾!”

這一聲如蒼林怒吼,祠堂大地頓時裂開溝壑,一道粗壯的樹根突然出現,狠狠抽在兩人身上,將他們甩出門去。

“還需我請?”槐老問嚇得瑟瑟發抖的記錄員。

記錄員咽下口水,手忙腳亂,連滾帶爬奔出祠堂。門外,徐柏軒和中年男人頭昏眼花地摔在地上。

“主任,您,沒事吧?”他連忙扶起徐柏軒。

“好強的靈力……”徐柏軒臉色慘白,這才感覺到棘手,他是京都人,空降連山市,從來不知道這窮山溝裏竟然有這麽強大的妖!

這樣看,靈首村的事……

“主任,您沒事吧主任?”中年男人推開記錄員,熱切地問徐柏軒,顧忌著在祠堂外,憤怒道,“這老樹妖太沒規矩了!還敢打人,必須要通報他!”

徐柏軒深吸一口氣,壓下火氣,扭頭就走,“先回去。”

“是,主任,等等我!”

記錄員匆忙看了眼祠堂,連忙追上去。

徐柏軒心裏亂糟糟的,一面覺得事情不

對勁,一面又因為鄉下妖突然給自己一樹根,他竟然毫無抵抗力之力而茫然。

“主任,您別多想,每個妖族都有獨特的手段,您經歷得少,只是沒反應過來。”中年男人彎下腰給他開車門,笑著說,“我在連山市呆了二十年了,從來沒出過事,您可別被這說風就是雨的老樹妖騙嘍!”

“這件事想來很簡單,就是蛇妖和狐妖偷東西,拐賣孩子,被他抓了交給警察,結果犯罪分子還有同夥,把人截了。”他在徐柏軒耳邊說,“我們只要找到同夥,把人救回來這事就完啦。實在救不回來……唉,我們這一行,每年都有一批烈士,肯定不耽誤您以後的事。”

徐柏軒嘴角忍不住勾起,心想也是,不然家裏怎麽會派他來這還讓他好好待著,肯定就是看中這地方安全好往上走。他越想越覺得中年男人說得對,忍不住挺起胸膛,“小耿,開車,我得趕緊回去,這村子的妖再不管無法無天了!”

三人坐上車,往連山市開,離開村口時,看到熱鬧的人群。

回過神來的徐柏軒滿腔怒火,看到表演的人之後火氣更大,像瞄到目標的槍口般突突突開火。

“條例裏怎麽寫的?禁止在凡人面前隨意使用法術!這女的誰啊,拍下來,回去給她掛個警告,放到平臺公示,三年不能國考。”徐柏軒嗤笑,“這村妖就是村妖,真以為自己有靈根能修煉就有幾分本事,要是出了岔子,暴露我們的存在,辛苦的還不是我們辦事人員!”

“小耿,記下了嗎?”

開車的記錄員連忙點頭,停下車,掏出手機拍下那人容貌。

篝火旁,眾人精神抖擻地看著臺上一大一小。

杜悠然挽起袖子,露出清瘦修長的手腕,她抽下手臂上溫辭的外套,問滿月,“你想要什麽?”

滿月牢記溫辭交代的,要常見的還不能太大的東西,連忙說:“我想要一塊石頭!”

杜悠然點點頭,想起溫辭交代的,要故弄玄虛,就把外套抖了抖,蓋在手上。

“月月,吹口氣!”溫辭在臺下指揮。

杜悠然俯身,等滿月鼓起臉,在她蓋著外套的手上吹了口氣後,取下衣服。她身邊攝影師立刻將鏡頭落在她手上,觀看節目的眾人紛紛起身,往前探身,齊齊“

哇”了聲。

只見杜悠然手中,躺著一枚雪白雪白的石頭,溫潤如玉,漂亮小巧。

“媽媽我要學這個!”駱萌娜跳起來說。

滿月驚訝地瞪大眼,擡手摸摸她掌心的石頭,開心地說:“真的是石頭!”

“是不是藏在外套裏面了?”有人問。

杜悠然不置可否,重新蓋上溫辭的外套,對滿月露出鼓勵的淺笑。滿月頓時心生勇氣,大聲說:“我,我想看小鳥!”

她話音剛落下,杜悠然蓋著衣服的掌心忽然傳出清脆的鳥叫聲,現場嘩然一片,連知道杜悠然是在使用法術的溫辭都忍不住想跟駱萌娜一起喊。

杜大師我想學這個!!

一只雪白的鳥從杜悠然指尖飛起,躍過枝頭,飛向漫漫長夜。在無人可見的地方,化作靈霧散在天地間。

“天吶!這位助理會算卦,還會變魔術?我知道了!之前的荷包肯定是你換過的是不是?”有嘉賓開始腦洞大開。

“那是什麽品種的鳥呀,好漂亮!我都沒看清楚就飛走了!”

而小朋友們看杜悠然的表情完全不一樣了,仰慕!驚嘆!在他們心裏,杜悠然和聖誕老人奧特曼魔法仙子同一個高度!

漂亮阿姨是大法師!

“太厲害了!完全不知道她怎麽做到的!”被現實磨平想象的大人們連連感嘆。

嗯,你確實不知道。

杜悠然心裏想,問滿月,“最後一次。”

最後一次啦,那要變什麽呢?滿月小手指撓臉頰,皺起眉頭苦惱的看來看去,聽到朋友們有喊坦克,有喊巨無霸還有喊喜羊羊的,但是那些是什麽她都不知道哇!

“變一片樹葉吧!”滿月看到樹上飄落的樹葉,作出決定。

“好。”杜悠然說。

她重覆之前的動作,擡眸間忽然看到溫辭,在一片熱鬧的笑意中,溫辭臉上掛著清淺的笑,抱著膝蓋靠在椅子中,用溫柔的目光安靜地註視著她。

火光跳躍,為她蒙上一層橘色暖光。

杜悠然看著溫辭,取下衣服,她手指間,捏著一片火紅的楓葉。

“哇!”

“好漂亮的葉子!是紅色的!”

“那是楓葉,秋天到啦,楓葉就會變紅。”

激烈的掌聲中,杜悠然帶著滿月退場,她將外套還給溫辭,聽到她問:“是真的葉子?”

“嗯。”杜悠然點頭。

溫辭點點頭,“我還以為你這次要變一片白白的樹葉,我還想著這裏沒有白葉,可別露餡。”

“杜大師就是杜大師,聰明!”

杜悠然聽到她的讚許,勾起唇角,將精心挑選過的紅葉戴在溫辭耳邊,看著她擡手撫摸鬢發,用疑惑的目光看向自己,微微一笑。

“山中何所有,聊贈一葉秋。”

“我將山秋和良夜贈你,願你今晚玩得開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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