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章 這不科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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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楓相貌普通，屬於放到人群就看不到的那種。
身高一米七五，體型偏瘦，臉色欠佳，典型的營養不良。
穿在身上的永遠是東海一中的校服，洗的很幹凈，讓人找不到指責點。
鞋子是黑色布鞋，街上十元一雙，邊角毛線很多，這雙鞋穿的時間有點長了。
幾位教導主任從上到下打量了一下徐楓，他們對這個因為身體不好，經常上課睡過去的差生有些了解，但怎麽都沒想到他敢打老師？
難道是因為快高考，使得一些學生受到所謂的高考綜合征影響？
如果真是這樣，看在王老師的面子上可以酌情減輕處罰。
幾位教導主任在打量徐楓，徐楓也在觀察他們，不過只需要一眼。
戴眼鏡的方臉中年人是宋主任，肝火旺盛，體虛氣弱，臉上的表情就可以看出讓他來這裏很不高興。
宋主任邊上這位趙主任的身體就更虛了，一看就是昨晚消耗過大，不知道是去過什麽地方。
剩下的兩位主任都是中年人，穿著普通T恤，看徐楓時眼神沒有多少變化。
劉晶清了下嗓子：“幾位主任都到了，我們就表決一下關於開除徐楓的事情。”
王詩詩喊道：“劉主任，事情經過都不管就要開除我的學生，這符合東海一中哪條校規，我倒是要請教一下。”
幾位主任看到王詩詩發火，紛紛看過來。
宋主任推了下眼鏡：“對啊，劉主任你一來就喊我們表決開除徐楓，但我們還不知道發生了什麽事情，況且史文新主任還不在。”
“劉主任，開除學生是大事，傳到外面還會影響學校聲譽。”
“還是先說說到底發生什麽事吧。”
劉晶漲紅了臉：“他打把幾個同學打脫臼，連我去找他也被打脫臼，就這點還不夠開除嗎？”
宋主任看向徐楓：“徐楓有這回事嗎？”
王詩詩有點擔心，她特地去醫務室去問過，確實是幾個學生脫臼過，劉晶有沒有脫臼倒是不清楚。
徐楓神色平靜：“和我沒關系，是他們自己脫臼的。幾位主任可以看監控錄像，相信幾位主任看完就有結果。”
不管是昨天的監控錄像，還是今天的，他都屬於是正當防衛。
特別關於劉晶部分的，相信幾位主任看到都會很憤怒。
這樣打學生的視頻要是傳出去，學校聲譽怎麽辦。
徐楓一點不著急，劉晶倒是著急了。
監控錄像……
他怎麽沒想到。
宋主任打了個電話，保衛科很快就把監控錄像送到教導處，U盤插入電腦，播放九班的監控錄像。
錄像看完，包括劉晶在內的五位主任，臉色都很難看。
劉晶的侄子劉昊，竟然帶頭進行校園欺淩，要不是徐楓機智，不難想象後果。
幾人聯想到《東海早報》報導的疑似東海一中高三學生跳湖事件，臉色變得更不好看。
劉昊被打，做叔叔的劉晶去找麻煩，看監控錄像裏那一巴掌，扇的多狠，要是一般學生還不得被打殘？
這就是他們學校教導處同事！
宋主任推了推眼鏡，清了下嗓子，指著扇巴掌的一幕：“劉主任，這件事你需要給我們一個解釋。”
劉晶臉色鐵青，是他先動的手，要他怎麽解釋？
還有什麽好解釋的？
“主任，你看到的了，從頭到尾都是你先打的我。”徐楓彬彬有禮，把劉晶的肺都要氣炸了。
“劉主任，進九班打我的學生，必須給一個說法。”王詩詩直接撕破臉皮，要是不給出說法，鬧到校長那裏，她都占理。
該死的小王八蛋！
王八蛋！
徐楓神色平靜，看情況差不多了，說道：“幾位老師，我可以先回教室學習了嗎？”
宋主任點點頭：“嗯，這裏沒你的事了，回去吧。快高考了，要抓緊時間。”
徐楓退出教導處，順便關上門。
裏面後續會發生什麽就和他沒關系了。
唯一知道的是，東海一中的教導處有時候比校長室還要厲害。
權力越大，擔負的責任就越大，劉晶針對學生公報私仇的行為觸動了教導處的根本。
不及時處理好，麻煩很大。
解決掉麻煩，不論是劉昊，還是宋清、劉尋，看到徐楓基本選擇繞道走。
徐楓太邪門，連教導主任劉晶都被打了，更何況他們？
“最好吸取教訓。”
徐楓接著做題，對於這些無關緊要的螻蟻，他懶得理會。
物理的知識點掌握的差不多了。
接下來是化學。
之前熱衷學習是為了高考，可隨著學習深入，融合靈魂記憶的徐楓對地球上的科學研究越發感興趣。
數學能涉及到天道法則，物理、化學能深入物質本源，生物更在探索繁覆如天文的基因密碼，這諸多方面都是陽河星修仙界難以企及。
孔聖曾說過，三人行，必有我師。
徐楓原本當這些不過是聖人的玩笑話，至於聖人聽兩小兒辯日之類的故事，只是為了方便傳教而傳播。
但結合兩世的記憶，他確信這些都是真實的。
凡人的智慧，不能輕視。
按照原本的計劃，徐楓準備考個大學，完成母親和前身的心願，然後開始追求大道，重返仙道巔峰。
現在，他開始對大學有些期待了。
嗯，繼續做題。
時間一天一天過去。
徐楓每天修煉、看書、做題。
每天固定的時間，你可以看到徐楓出來。
每天固定的地點，你可以看到徐楓路過。
每天固定的……
最初發現這個現象的是班長林曉，因為她每次打開教室門不久，就會看到徐楓分秒不差的進入。
一次固定時間不算什麽，每次都是，這就足夠令人好奇了。
林曉決定幫助下徐楓，畢竟每天裝模作樣覆習，是不會有什麽效果的。
早晨，徐楓按時到來。
打開化學三年五年開始做題。
經過昨晚對相關知識點梳理，這些題目變得很簡單了。
嗯？
才做了沒幾題，徐楓發現邊上站著一個人。
是班長林曉。
林曉是個不錯的女孩，曾幫助過前身幾次，徐楓對她的印象不錯。
“有事嗎？”徐楓停筆。
林曉盯著徐楓筆下的答案，說道：“徐楓，你不該自暴自棄，就算是為了自己，好好做題總能在高考的時候多拿幾分，改變自己的命運。”
林曉深吸一口氣，臉色微紅。
她還沒有這樣說過話。
徐楓笑笑：“你可能誤會了點什麽。”
“誤會？”
“你可以對照一下答案，看我寫的對不對。”
林曉狐疑，拿過書對照答案，發現徐楓寫的都正確：“你抄答案？”
抄答案比起亂寫一通還要可惡。
她不想這樣懷疑。
徐楓笑著搖頭。
這麽簡單的題目，還需要抄答案？
閉著眼睛都能寫出答案。
“說不出來你可能不信，有什麽不會做的題可以找我，我幫你解決。”
徐楓說的很認真，有時候辯解不如用行動來表達。
林曉一楞，看了徐楓兩秒。
“好。”
她正好有道題遇到了麻煩，這是一道壓卷題，關於使用吸附劑去除工廠和礦山廢水中的汙染元素As的原理解析。
“這道題，你看下。”
林曉把試卷遞給徐楓，指著題目說道。
這道題她已經花了十五分鐘，目前只能解決兩個小問題，後續的就沒什麽頭緒了。
在高考時可不會有那麽多時間給她思考，一道大題不能解決，就意味著失分，而一旦失分，後果很難想象。
徐楓看了一眼，心中就有了答案：“第一個小問題的答案是二氧化碳，其原因是堿性溶液吸收了空氣中的二氧化碳。”
林曉點頭：“嗯，第一個小問題是送分的。”
徐楓拿著筆在一旁的白紙上寫上化學反應方程式：“這是主要反應的離子方程式，你可以驗證一下。”
方程式和她寫的一樣，林曉有些意外，徐楓寫出方程式的速度太快了。
更讓她驚訝的事發生了，徐楓刷刷幾下把後續的答案都寫了出來：“這是答案，你可以拿去對照一下。”
“參考曲線圖，PH7~9之間，隨著pH升高，吸附劑X表面帶的負電荷會增多，靜電斥力增加……”
“解決了前面的問題，高吸附劑X對三價As去除效果可采取的措施也就出來了，加入氧化劑，將三價As轉化為五價As。”
“好了，還有其他問題嗎？”
這道壓卷題說白了就是關於電離平衡、電離平衡常數計算的問題，去掉龐大繁覆的描述，答案清晰可知。
林曉看著紙上的答案，好像答案確實是他說的這樣。
本著求證的態度，林曉對照答案，果然和徐楓說的一模一樣。
這不科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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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在身上的永遠是東海一中的校服，洗的很幹凈，讓人找不到指責點。
鞋子是黑色布鞋，街上十元一雙，邊角毛線很多，這雙鞋穿的時間有點長了。
幾位教導主任從上到下打量了一下徐楓，他們對這個因為身體不好，經常上課睡過去的差生有些了解，但怎麽都沒想到他敢打老師？
難道是因為快高考，使得一些學生受到所謂的高考綜合征影響？
如果真是這樣，看在王老師的面子上可以酌情減輕處罰。
幾位教導主任在打量徐楓，徐楓也在觀察他們，不過只需要一眼。
戴眼鏡的方臉中年人是宋主任，肝火旺盛，體虛氣弱，臉上的表情就可以看出讓他來這裏很不高興。
宋主任邊上這位趙主任的身體就更虛了，一看就是昨晚消耗過大，不知道是去過什麽地方。
剩下的兩位主任都是中年人，穿著普通T恤，看徐楓時眼神沒有多少變化。
劉晶清了下嗓子：“幾位主任都到了，我們就表決一下關於開除徐楓的事情。”
王詩詩喊道：“劉主任，事情經過都不管就要開除我的學生，這符合東海一中哪條校規，我倒是要請教一下。”
幾位主任看到王詩詩發火，紛紛看過來。
宋主任推了下眼鏡：“對啊，劉主任你一來就喊我們表決開除徐楓，但我們還不知道發生了什麽事情，況且史文新主任還不在。”
“劉主任，開除學生是大事，傳到外面還會影響學校聲譽。”
“還是先說說到底發生什麽事吧。”
劉晶漲紅了臉：“他打把幾個同學打脫臼，連我去找他也被打脫臼，就這點還不夠開除嗎？”
宋主任看向徐楓：“徐楓有這回事嗎？”
王詩詩有點擔心，她特地去醫務室去問過，確實是幾個學生脫臼過，劉晶有沒有脫臼倒是不清楚。
徐楓神色平靜：“和我沒關系，是他們自己脫臼的。幾位主任可以看監控錄像，相信幾位主任看完就有結果。”
不管是昨天的監控錄像，還是今天的，他都屬於是正當防衛。
特別關於劉晶部分的，相信幾位主任看到都會很憤怒。
這樣打學生的視頻要是傳出去，學校聲譽怎麽辦。
徐楓一點不著急，劉晶倒是著急了。
監控錄像……
他怎麽沒想到。
宋主任打了個電話，保衛科很快就把監控錄像送到教導處，U盤插入電腦，播放九班的監控錄像。
錄像看完，包括劉晶在內的五位主任，臉色都很難看。
劉晶的侄子劉昊，竟然帶頭進行校園欺淩，要不是徐楓機智，不難想象後果。
幾人聯想到《東海早報》報導的疑似東海一中高三學生跳湖事件，臉色變得更不好看。
劉昊被打，做叔叔的劉晶去找麻煩，看監控錄像裏那一巴掌，扇的多狠，要是一般學生還不得被打殘？
這就是他們學校教導處同事！
宋主任推了推眼鏡，清了下嗓子，指著扇巴掌的一幕：“劉主任，這件事你需要給我們一個解釋。”
劉晶臉色鐵青，是他先動的手，要他怎麽解釋？
還有什麽好解釋的？
“主任，你看到的了，從頭到尾都是你先打的我。”徐楓彬彬有禮，把劉晶的肺都要氣炸了。
“劉主任，進九班打我的學生，必須給一個說法。”王詩詩直接撕破臉皮，要是不給出說法，鬧到校長那裏，她都占理。
該死的小王八蛋！
王八蛋！
徐楓神色平靜，看情況差不多了，說道：“幾位老師，我可以先回教室學習了嗎？”
宋主任點點頭：“嗯，這裏沒你的事了，回去吧。快高考了，要抓緊時間。”
徐楓退出教導處，順便關上門。
裏面後續會發生什麽就和他沒關系了。
唯一知道的是，東海一中的教導處有時候比校長室還要厲害。
權力越大，擔負的責任就越大，劉晶針對學生公報私仇的行為觸動了教導處的根本。
不及時處理好，麻煩很大。
解決掉麻煩，不論是劉昊，還是宋清、劉尋，看到徐楓基本選擇繞道走。
徐楓太邪門，連教導主任劉晶都被打了，更何況他們？
“最好吸取教訓。”
徐楓接著做題，對於這些無關緊要的螻蟻，他懶得理會。
物理的知識點掌握的差不多了。
接下來是化學。
之前熱衷學習是為了高考，可隨著學習深入，融合靈魂記憶的徐楓對地球上的科學研究越發感興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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孔聖曾說過，三人行，必有我師。
徐楓原本當這些不過是聖人的玩笑話，至於聖人聽兩小兒辯日之類的故事，只是為了方便傳教而傳播。
但結合兩世的記憶，他確信這些都是真實的。
凡人的智慧，不能輕視。
按照原本的計劃，徐楓準備考個大學，完成母親和前身的心願，然後開始追求大道，重返仙道巔峰。
現在，他開始對大學有些期待了。
嗯，繼續做題。
時間一天一天過去。
徐楓每天修煉、看書、做題。
每天固定的時間，你可以看到徐楓出來。
每天固定的地點，你可以看到徐楓路過。
每天固定的……
最初發現這個現象的是班長林曉，因為她每次打開教室門不久，就會看到徐楓分秒不差的進入。
一次固定時間不算什麽，每次都是，這就足夠令人好奇了。
林曉決定幫助下徐楓，畢竟每天裝模作樣覆習，是不會有什麽效果的。
早晨，徐楓按時到來。
打開化學三年五年開始做題。
經過昨晚對相關知識點梳理，這些題目變得很簡單了。
嗯？
才做了沒幾題，徐楓發現邊上站著一個人。
是班長林曉。
林曉是個不錯的女孩，曾幫助過前身幾次，徐楓對她的印象不錯。
“有事嗎？”徐楓停筆。
林曉盯著徐楓筆下的答案，說道：“徐楓，你不該自暴自棄，就算是為了自己，好好做題總能在高考的時候多拿幾分，改變自己的命運。”
林曉深吸一口氣，臉色微紅。
她還沒有這樣說過話。
徐楓笑笑：“你可能誤會了點什麽。”
“誤會？”
“你可以對照一下答案，看我寫的對不對。”
林曉狐疑，拿過書對照答案，發現徐楓寫的都正確：“你抄答案？”
抄答案比起亂寫一通還要可惡。
她不想這樣懷疑。
徐楓笑著搖頭。
這麽簡單的題目，還需要抄答案？
閉著眼睛都能寫出答案。
“說不出來你可能不信，有什麽不會做的題可以找我，我幫你解決。”
徐楓說的很認真，有時候辯解不如用行動來表達。
林曉一楞，看了徐楓兩秒。
“好。”
她正好有道題遇到了麻煩，這是一道壓卷題，關於使用吸附劑去除工廠和礦山廢水中的汙染元素As的原理解析。
“這道題，你看下。”
林曉把試卷遞給徐楓，指著題目說道。
這道題她已經花了十五分鐘，目前只能解決兩個小問題，後續的就沒什麽頭緒了。
在高考時可不會有那麽多時間給她思考，一道大題不能解決，就意味著失分，而一旦失分，後果很難想象。
徐楓看了一眼，心中就有了答案：“第一個小問題的答案是二氧化碳，其原因是堿性溶液吸收了空氣中的二氧化碳。”
林曉點頭：“嗯，第一個小問題是送分的。”
徐楓拿著筆在一旁的白紙上寫上化學反應方程式：“這是主要反應的離子方程式，你可以驗證一下。”
方程式和她寫的一樣，林曉有些意外，徐楓寫出方程式的速度太快了。
更讓她驚訝的事發生了，徐楓刷刷幾下把後續的答案都寫了出來：“這是答案，你可以拿去對照一下。”
“參考曲線圖，PH7~9之間，隨著pH升高，吸附劑X表面帶的負電荷會增多，靜電斥力增加……”
“解決了前面的問題，高吸附劑X對三價As去除效果可采取的措施也就出來了，加入氧化劑，將三價As轉化為五價As。”
“好了，還有其他問題嗎？”
這道壓卷題說白了就是關於電離平衡、電離平衡常數計算的問題，去掉龐大繁覆的描述，答案清晰可知。
林曉看著紙上的答案，好像答案確實是他說的這樣。
本著求證的態度，林曉對照答案，果然和徐楓說的一模一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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