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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6章 你最珍貴(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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動情時刻最美,真心的給不累。

——《你最珍貴》

從電梯裏出來,徐勉將她送到家,打開門,開了燈,他便快速的甩上門,景虞被壓在門板上,熱吻鋪天蓋地席卷而來。

景虞在這樣的熱吻下,幾乎窒息,才明白過來,方才只是開胃小菜,現在才算正餐。

她低吟一聲掙紮著,“別在這裏。”

她身上的外套應聲落地,一只手掌順著她的衣服下擺輕而易舉的攀了上來,她身體微微顫抖,兩只手死死的抓住他的勁腰。

那只手靈活的覆上了她的胸前,美好而柔軟的胸型,初始只是隔著衣服輕揉慢捏,後來漸漸不再滿足於此。

他一只手攀到她的背後,尋找衣服拉鏈,摸了許久沒找到,漸漸沒了耐心,一陣胡亂撕扯,折騰的景虞非常不舒服。

她攀著他的肩膀,整個人呢虛弱無力,身體完全使不上力,又懷疑是自己酒後後遺癥,靠著他的肩膀咬了他一口。

這一口刺激的徐勉身體一個哆嗦,感覺眼都紅了,眼底帶著欲氣,景虞柔若無骨的靠著他,此刻,男女之間,身體玄妙,一弱一強,一軟一硬。

他將她整個人抱了起來,她雙腿離地,毫無安全感,只得緊緊攀附著男人強勁有力的身體。

她吐氣若蘭,“拉鏈在左側……”

還不等她說完,男人的手已經快一步拉了下來,撕拉一聲,裙子應聲落地。

他動作粗暴,引得景虞不滿,她用手捶了他一下,毫無反應,反倒類似調|情。

她不知道自己此刻有多可愛而嫵媚,他情不自禁說道:“你好美。”

她滿臉緋紅。

兩人赤誠相見,他的吻從上至下,最終停留在那片波浪裏,他張嘴咬住,高挺的鼻梁掩埋在那片雪白裏,他的動作溫柔至極,讓她整個人都沈溺在這種溫柔裏,接著被溫柔的占有。

他帶她走過高山流水,走過平原小溪,飛過天空,掠過浮雲,她隨著他一起起起伏伏,在這片浪潮裏來回沈浮。

當一切歸於平靜,景虞臉色緋紅,激情後整個身體都微微泛著粉紅,身體上帶著大大小小深淺不一的痕跡,她皮膚很白,這樣的痕跡就顯得更加觸目驚心。

她渾身酸軟,小腿大顫,還緊緊的掛在他的腿上,她看著上方男人的臉,瞬間羞紅起來,他們竟然在這樣的地方,以這樣的東西完成了一場性|愛。

她全身累極,從他身上下來,站都站不穩來,有濕熱的液體從兩腿之間滑出,房間裏漂浮著一股□□後的味道。

景虞從地方撿起衣服,一臉羞紅,逃也似的,“我去洗個澡。”

甚至不敢去看他的反應,便很快上了樓去洗澡。

她看著鏡子裏自己的模樣,臉是紅的,女孩的身體鮮活年輕,上面布滿了紅痕,可以窺見方才他們有多激烈。

她打開淋浴,熱水潺潺,溫熱的水順著她的頭頂下來,她眼睛有些迷蒙,身體還微微乏力,接著她聽到浴室外傳來了一陣腳步聲。

徐勉已經開了門站在門口,景虞大驚失色,沖他罵道:“你出去。”

臉色又忍不住紅了起來,雙手環胸,遮擋著羞人部位,他看著她的眼眸更加幽深,他只穿了一條短褲,光著上半身,身材看上去非常健美,骨骼勻稱,肌肉結實。

景虞沒料到他會直接走進來,關了門,聲音異常嘶啞低沈,“一起洗?”

景虞沒反駁,是因為覺得反駁也沒有什麽用,索性也不浪費唇舌,她背過身不看她,他卻上前貼著她的後背,一只手將她的濕發別到前面,腦袋從身後咬著她的耳朵細細的吻。

景虞覺得有些癢,稍微掙紮他便變本加厲,更加過分,兩只手握著她胸前的溫軟,故意挑逗,刺激的景虞倒吸口氣。

方才已經幾乎耗盡了全身力氣,掙紮著躲避他,“不要了。”

他咬著她,語氣帶笑,甚是愉悅,明知故問,“不要什麽?”

臀部有一根硬硬的東西抵著她,景虞不敢低頭,年輕男女在一片雨幕中,身體纏在一起,仿佛融為一體。

他被她抵在墻角裏,浴室內的暖氣照明燈散發出橘黃的燈光,撒在她的身上,泛著一絲溫暖的昏黃,水流從上至下,她的眼睛一片模糊,身體被狠狠的占滿,她大口呼吸,然後被人圈進了溫暖的懷抱,他扳過她的身體,混著水流吻她,激烈而纏綿。

最後景虞已經累到極限,連眼睛都睜不開,就這樣被徐勉給抱上了床,事後,他溫柔的擦幹凈她的身體,兩人不著寸縷,抱在一起入睡。

第二天醒來後,景虞是被電話聲給吵醒的,她頭疼不已,惱怒的摸到電話接通,一接通,火氣很大的罵道:“什麽事?”

徐嘉樹拿著手機,驚訝不已,“金魚姐姐?我爸爸呢?他手機怎麽在你這裏?”

景虞大腦清醒了大半,看了看手機,果然是徐勉的手機,她驚愕不已,又一時窘迫,說不出一句話來。

她坐起身來,空氣微涼,男人還沈睡著,順勢摟上了她的腰,景虞對徐嘉樹說道:“等會,你爸馬上回來。”

景虞掛斷電話,套上衣服,拍了徐勉一掌,罵道:“起來了。”

徐勉咕嚕一聲,又將她拖到了床上,說道:“再睡會吧。”

景虞沒好氣的罵他,“睡個屁,都十點了還睡。”

他跟個小孩子一般纏著她,嘴裏念念有詞,“昨天太累了,睡會吧。”

景虞原本也是挺累的,只是想到徐嘉樹還在隔壁呢,她便怎麽也睡不安穩,又拍了他一掌,“你累個屁,起來了。”

他兩只手死死的梏住她的身體,眼皮都沒睜便說道:“我一直動當然累了,你又沒動。”

景虞臉又一下紅了,罵他不要臉。

兩人在床上鬧了一會才起床來,景虞看了看時間,語氣更加不耐的對他吼道:“都怪你,害的我現在才起來。”

徐勉委屈不已,“你不是也挺享受的?現在竟然過河拆橋。”

景虞臉色羞紅,這個男人也不知道怎麽回事,葷段子是毫不猶豫就冒出來了。

“剛才嘉樹打電話給你被我接了,我現在都不知道怎麽給他解釋。”景虞咋咋唬唬,郁悶至極。

徐勉光著上身,去洗了臉,他衣服已經皺的沒辦法再穿了,便讓景虞去他家給他拿件衣服過來,景虞郁悶的簡直想要殺了他,卻又沒辦法讓他待會不穿衣服直接回去,那身上的痕跡都能讓人羞死人。

景虞心中甚是煩躁郁悶不已,乖乖的去隔壁開門,她還在輸密碼的時候,門便已經開了,徐嘉樹站在門口看她。

“金魚姐姐,我爸爸呢?”他眉宇擔憂。

景虞抓了抓後腦勺,吱唔道:“昨晚我們回來晚了,所以就在隔壁睡的,沒打擾你。”

徐嘉樹點了點頭,沒再說話,景虞上了樓上徐勉房間裏,從衣櫃裏取下套衣服下來,徐嘉樹跟在她屁股後面,問道:“爸爸沒衣服穿嗎?”

雖然小孩子問的天真無邪的,景虞卻還是不爭氣的臉色一紅,她點頭說道:“他衣服撕壞了。”

徐嘉樹張大嘴吃驚不已,“怎麽撕壞的?”

景虞頭疼不已,面對小孩子一臉求知若渴的模樣,她便覺得臉上陣陣發燙,

她聲音更加支吾,“不小心掛的。”

她拿了衣服出去,徐嘉樹要跟著她一路過來,景虞沒辦法,只得隨了他去。

她上了樓,浴室裏傳來嘩啦啦的水流聲,景虞將衣服丟在床上,浴室裏的水流聲已經關了,徐勉的聲音透著磨砂玻璃門傳來。

“景虞,給我拿進來一下。”

景虞怒,將手裏的東西洩憤的拿了起來,徐嘉樹站在不遠的地方睜著黑白分明的大眼睛單純無邪的看著她。

景虞輕咳一聲,還是沒出息的拿起衣服,然後慢慢的走過去,將浴室門滑開一個小縫,從門縫裏遞給他。

——

中午吃飯的時候,徐嘉樹看了看景虞,突然問道:“金魚姐姐,你脖子那裏怎麽了?”

景虞條件反射的摸了摸脖子,不解的問道:“怎麽了?”

徐勉挑眉看向她,眼神深邃、意有所指的看向她,景虞看著徐勉眼神才後知後覺,臉色霎時緋紅,特別是這麽尷尬的時刻,徐嘉樹還一臉關切的看著自己,更加讓她覺得無地自容。

徐勉在一邊看熱鬧不嫌事大,湊了一句,“真的呢?怎麽弄的?”

景虞咬牙切齒,狠狠的說:“蚊子咬的。”

徐嘉樹狐疑不已,“蚊子?冬天了還有蚊子嗎?”

景虞故意說道:“有,還是一只龐大無比的蚊子,一天就喜歡亂咬人。”

徐勉臉色一下黑了,不懷好意的看著她,景虞才不在乎,洋洋得意。

徐嘉樹又補了一刀,“那下次我幫你打蚊子,讓它再咬姐姐,一定要打死它。”

景虞悶笑,“嗯,對,一定要打死。”

徐勉的臉色一下黑的跟鍋底似得,狠狠的瞪了瞪景虞。

景虞更加得意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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