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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零九章 天真懵懂可愛的敖烈怎麽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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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段時間裏,赤炎城裏的某人過的可是舒心的不行。

赤瑛差不多三天去找南白玉一次,進行一下他特定的“調教”戲碼。

南白玉每天被那個渾身都包在黑衣裏的女人折磨,羞恥心都已經被折磨光了,她不知道這個女子到底是什麽怪物,只在非常偶然的情況下,聽到赤瑛叫她紅元,難道也是赤瑛造出來的人?可想起赤元的美貌,這個女子為何從不露臉?她到底長成了誰的模樣?她想了很久,卻想不出所以然來,只是看到女子雞爪似的手,又直覺著這個女子應該是醜的不能見人,只是看身形,也是個絕頂高手,而且又聰明又殘忍,她無論用什麽方法誘哄都打動不了她,甚至,看她對自己的身體有興趣,她開始放棄尊嚴去色誘,那女子只是一陣嘎嘎的笑聲,露出的一雙眼中滿是嘲諷,甚至開始更加變本加厲的折磨她。

這樣被來回折騰兩個月,南白玉已經成了一個徹徹底底的禁臠,而且赤瑛每次來都會給她用點藥,讓她開始渾身發熱想要的藥,赤瑛便開始讓她求他,她忍不住,只好放下身段求赤瑛給她,再到後來,赤瑛不再給她用藥,她卻每次一見到他,就會忍不住想要,她也不知道是怎麽了,好像這具身體只對他有反應。

南白玉當然不知道,赤瑛其實在南白玉動情喪失神智的時候對她下了牽機索,只是赤瑛的牽機索與當初對赤元下的不同,那時他是希望赤元能了解他的心意,和他一起的,所以用的是彼此都能感受到的對方的牽機索,對南白玉則不同,牽機索在赤瑛的那一端,是屏蔽的,赤瑛能感受到南白玉,南白玉卻感受不到赤瑛。

南白玉和赤元當然也不同,赤元沒有識海,南白玉有啊,所以南白玉腦子裏想的一切,赤瑛都知曉,包括她一開始整天計劃著逃跑,到現在完全臣服在自身的欲望之下,赤瑛已經開始享受每次見到南白玉的一剎那,南白玉對他的那種渴望,不僅是身體的,還有識海裏的綺麗畫面,呵呵呵呵……

另外一個樂子,自然就是華瓊櫻。

赤瑛把敖烈的元神全部扯出來放進了煉魂盅,將元神徹底的“清洗”了一遍,就跟當初造赤元時用了三十多個修士的元神一樣,將洗幹凈的龍魂放進了一個他造出來的身體裏,有了赤元在先,他造僵屍已經得心應手很多,現在造的這個僵屍,是個男子,赤瑛非常惡趣味的做成了敖烈的模樣,然後又把洗幹凈的敖烈的元神精煉,做成了一個純白無暇的神魂放進了這具身體裏,在他醒來的一剎那,和南白玉一樣的牽機索也種了下去。

這個僵屍,天生就可以克制大乘以下的修士!

甚至,赤瑛連名字都沒怎麽改,就叫他,烈烈。

這都是最基本的事情,赤瑛還給他灌輸了一大堆有關東海的事情,還特地下了命令,如果東海來了人,就說你好好的,跟富貴山莊無關,不許找他們麻煩。

烈烈自然全部答應了。

於是,在這年冬季第一場雪下起來時,赤瓏帶著烈烈去了富貴山莊。

這同樣出自於赤瑛的惡趣味,他覺得讓烈烈去見一下赤元,認識一下富貴山莊的人會是件有趣的事,要不是他這幾天沈迷於玩弄南白玉,也想去看一看的,不過算了,他不是很想見到赤元。

所以,當烈烈出現在富貴山莊門口時,南陵山和西倫山的眾人臉色就怪了。

敖烈不是死了嗎?不是奪舍華瓊櫻了嗎?怎麽又活了?

還是方有道看出了一些門道,卻沒有做聲,西倫山和東海算不上有什麽交情,這事還是不摻和的好。

烈烈和赤元有著一樣的特異性,別人進不去的大門,他毫無阻礙的進去了,雖然這也和他天生就能克制大乘以下的修士有關,恰好在這層結界的坎上。

赤瓏有些看好戲的讓殘陽把大家都叫出來了。

大家一見,那眼睛就瞪大了。

首先,這個烈烈長的和敖烈一模一樣,俊美度逆天,但是一張臉木訥到不行,應該是還沒開始學會喜怒哀樂,也不知道赤瑛造他的時候是不是忘記輸入初始性格了。

然後,大家手上現在都拿著穿著敖烈身體的部件,尤其陳飛還吃下了人家的老二,現在看著這人就在眼前,那臉色就不怎麽好看了。

“赤瑛又造了一個僵屍,居然還用了這張臉,簡直煩人。”赤元最不願意見到這張臉了,赤瑛故意的吧。

“其實皇叔造的僵屍不止這一個,他身邊的貼身護衛也是一個武力高強的僵屍呢。”赤瓏笑笑,這位皇叔現在最大的愛好恐怕就是造僵屍了。

赤瓏甚至懷疑總有一天赤瑛玩膩了南白玉,也會拿她的神魂去造一個出來,保不準還一模一樣的。

“你帶他過來有什麽目的?”赤元陰著一張臉問赤瓏。

“只是皇叔想讓大家認識一下”,赤瓏笑了笑,繼續道:“皇叔還說,今後就讓烈烈住在這裏,以東海烈王的身份,一旦你們開始跟南陵山西倫山開戰,就讓烈烈和你們一起上。”

赤元瞇眼沈思了一陣,點頭答應了。

赤瓏見赤元答應了,而曲流雲半個屁都沒放,不禁有點納悶,本來不都是曲流雲出來當家做主的麽,怎麽現在完全站在赤元後面,變成小媳婦兒了?

可不就是小媳婦兒麽。

曲流雲現在對赤元言聽計從的,完全一副妻管嚴的模樣,什麽霸氣沖天,早倒臭水溝去了,整個富貴山莊,現在最霸氣的就是那個小僵屍了。

除了倆老神仙之外,武力第一,誰敢惹她?沒見曲流雲的屁股越來越翹了,那都是被打的。

隨後,大家各幹各的,回小黑屋的回小黑屋,種田的種田,殘陽也趕緊抓了赤瓏去那啥那啥,偌大的一個院子裏,很快就剩下烈烈一個人站在那裏。

孤零零的,又不知道接下來的要幹什麽,簡直可憐。

還是李月兒看不下去,招呼烈烈到一個院子裏,安排他住下,還拿了不少瓜果來。

在李月兒看來,烈烈不過是剛出生一個月的孩子,什麽都不懂,就被赤元他們欺負了,挺無辜的,又想起那個在自己肚子裏呆了一個月的孩子,不由得就母愛泛濫了,對烈烈照顧的特別盡心。

尤其烈烈長的那麽好看,一雙眼睛清澈見底,能把人的心都看化了,哪怕李月兒在富貴山莊見識到了各種不同類型的美人之後,也是對烈烈的容貌給震懾了一番。

現在的烈烈就如同一張白紙,李月兒不想讓他長歪,哪怕他只是一具僵屍。

於是李月兒去找殘陽他們,讓他們教烈烈武功,她自己負責烈烈的識文斷字,生活起居。

殘陽沒什麽興趣教他,直接就拒絕了,倒是陳飛湊了上來。

一天,陳飛主動找到了李月兒。

“月兒,你是不是喜歡七夜?”

李月兒面上一囧,還是回答了他:“那都是以前的事了,七夜他心裏沒我。”

“那你現在不喜歡他了?”陳飛心中有點小雀躍。

“喜歡又有什麽用,我不是那個能陪他千年萬年的人。”

陳飛一窒,撓了撓頭,李月兒天生根骨不行,就算吃了那麽靈果,也只是強身健體,最多這輩子不會老了,可到了壽元,一樣會香消玉殞,不像他,本身根骨就極好,不過人懶不願意修行,這一點他天生就比李月兒有優勢,現在跑來戳李月兒的痛處是不是不太好……

一咬牙,陳飛還是把自己的想法說了出來。

“月兒,是這樣,我想跟你做個交易,如果你徹底放棄了七夜,我就教烈烈劍法,你知道的,我的劍法無人能敵。”

李月兒眼中一亮,當即重重的點了點頭,說什麽讓她放棄七夜,她本來就放棄了啊,只是七夜人太好,有時候不忍看她一個人孤單,才會來陪陪她,因此她偶爾也會生出七夜大概還會接受她的錯覺,其實不過自欺欺人。

現在陳飛直接挑明了這事,也沒什麽不好,放棄就放棄,現在她有了烈烈,已經不孤單了,哪怕烈烈現在連笑都還沒學會。

從那天開始,陳飛開始每天抽一段時間來教烈烈劍法。

烈烈雖然年齡小,可腦子一點也不笨,和赤元這樣的有的一拼,學起來也特別快。

來富貴山莊一個月,烈烈已經能說一些基本的詞句來,劍法也學會了很多,對付一般的江湖人都綽綽有餘。

李月兒見烈烈進步的這麽快,發自內心的高興起來,原先眉間的憂郁也一掃而空,這也是大家都沒料到的事情,本來以為來了一個禍害,沒想到竟然間接拯救了李月兒。

當然,李月兒也沒讓烈烈叫她娘,只是叫她姐姐而已,畢竟烈烈看起來也有二十歲的樣子,和李月兒差不多。

寒冬臘月,門外一堆人雖然不怕冷,可從中秋守到年底,修為比較低的也有些扛不住了,再加上他們帶來的靈石並不是很多,在這裏擺陣也沒支撐多久,就開始向赤霄國尋求幫助。

赤霄國很大方,他們剛提出來,就送來了兩大箱子紫色靈石,夠他們用很長一段時間了。

因此他們才能在這種季節依然守在富貴山莊門前打盹。

其實落花鎮的居民現在已經都搬家搬的差不多了,他們都知道這個富貴山莊不是一般的宗門,而且惹事的能力也極其強大,住的太近保不準哪天就被波及了,保命要緊,搬家走人。

唯一一家沒搬走的,是前段時間才搬過來的一家三口,一個帶孩子的美貌女子,和她俊秀的丈夫。

在兩大宗門圍攻富貴山莊時,附近的居民也勸他們搬家,無奈他們說花光了積蓄才買下這處宅院,這一搬走就再也無處落腳了,所以不願意搬。

鎮民見他們不聽,不過嘆了口氣就走了,大家都不熟,誰管你死活,要不是看小娘子長的不錯,才懶得提醒呢。

在這處小宅子住下的,正是莫青葉和王鳳鳴,莫青葉生了個女兒,和徐暮秋長的很像,這也讓莫青葉很高興,心想終於有個東西可以牽絆住徐暮秋了。

沒想到徐暮秋只是給他們買了這處宅子,安排他們住下來之後,就消失的無影無蹤,臨走也不過交代了他們不要接近富貴山莊,不要被他們發現而已。

既然不要接近他們,為何還要住在落花鎮?莫青葉為此天天傷神,正值青春韶華的容顏竟顯出了幾分老態。

這年過年的時候,烈烈已經能順暢的說話了,雖然表情還不是太豐富,可面對李月兒的時候,總是笑著的。

李月兒教過他,如果別人對他好,就要對那個人笑,對方就能感受到他的心意。

甚至為了練習笑這個表情,李月兒天天抓著他的臉,使勁捏出一個個笑容來,好在烈烈的悟性不差,根據李月兒看著他的笑容,他慢慢掌握了這種面部的肌肉調動,開始笑。

現在這種純凈的笑容,幾乎可以秒殺一切從五歲到五百歲的女性了。

當然,被秒殺最多的絕對是李月兒,自從烈烈學會了笑,就天天對著她笑,笑的她一顆心都化了。

陳飛甚至有種錯覺,李月兒會不會有一天會和這僵屍……

算了,那關自己什麽事,現在最重要的是攻克七夜這個冰凍之心啊。

七夜冷嗎?沒有一個人會這麽說,七夜的的脾氣恐怕是整個富貴山莊最溫和的,也是最好相處的,平時對人臉上都掛著三分笑意,如果你回他一個笑容,他會回你一個十分的笑容,可是呢,陳飛自從開始打七夜的主意,就發現這一切都是表象,七夜的心底就是萬年寒冰,確切的說他對富貴山莊的這一群“親人”,那絕對是溫暖如春的,熨帖到心底的那種,可對男女之間的關系,卻徹底的冰封著,根本難以攻入。

陳飛都快糾結死了,對付這種家夥要怎麽辦?雖然他希望七夜什麽時候能變成小姑娘給他看一看,可上次說這事的時候,七夜只是笑笑,拒絕了。

搞的他心癢難耐,越發想看七夜女人的模樣了。

以那種讓人越看越喜歡的容貌,變成女人,還不知道有多勾人,他的味道和赤元的明艷,白木香的嬌弱,旻鈺的雌雄莫辯之美是不同的,就像是一種讓人會上癮的毒,看的越多,沈的越深,也難怪李月兒的憂傷日漸加重,這都是七夜無意中禍害的啊。

現在好了,自己莫名其妙就找上門去被禍害了,怎解,怎解啊~

殘陽自從把陳飛給坑了一把之後,也看出來陳飛真的當真了,那眉間的憂愁一天勝似一天,簡直比李月兒兩年積累的還要多,看的他都有些不忍了。

最後,殘陽跑去找了赤元,要了那本《撩漢八十八式》,偷偷摸摸的交給了陳飛。

陳飛一看,居然是教怎麽勾引男子的書,這對七夜管用?

殘陽則說,七夜雖然選擇了雌雄同體,不過是為了能產出更多的花粉而已,他骨子裏就是個爺們,比誰都爺們,而且是個誰得到誰幸福到死的爺們。

陳飛沈默了,他一直以為,他在追求一個雖然可男可女,可一旦被他打動就會變成女子和他一起的人,不,妖怪,現在殘陽一說,他就不確定了,自己也是一枚爺們啊!

可這話對殘陽說屁點用都沒有吧,殘陽自己也是一個大老爺們,赤瓏還是一國皇帝,鐵血無情的真爺們,他們倆天天不是在一起膩歪著,做著那見不得人的事……

其實老子也想找個人一起做那見不得人的事啊!

陳飛自從吃了龍鞭之後,每天早上起來都是雄雞傲日,那精力簡直要爆炸,可修行要訣裏面,是禁止他在這個階段洩身的,不然修為再難前進。

他現在只是築基,還要一段才能金丹大成,要到那個時間才可以那啥那啥,想想就好遙遠,可這段時間也不足以讓他攻下七夜,煩躁!

耐著性子,陳飛開始翻看《撩漢八十八式》,裏面的第一式,居然是潤物細無聲。

就是讓你天天出現在對方面前,對其呵護備至,卻也不做越矩的事情,就這樣讓他習慣你,等對方習慣了,你再找個理由離開,看對方是否在乎。

如果在乎,那你第一步成功了,可以進入第二式,如果不在乎,那就強了他。

第二式,若即若離。

第一式成功之後自然不能馬上跑回去,那只會回到起點,這個時候開始間斷的出現在對方面前,也會做以前的那些事,不過只能是偶爾做,讓對方真正的感覺到有你真好,可轉瞬你就走開,對方便開始思念,這種思念會隨著你出現和離開,而日漸加深。

成功加深了對方對你的好感和不可或缺之感,這一步成功,可以進入第三式,如果失敗,那就強了他。

第三式,欲擒故縱。

既然對方已經對你有很強烈的好感和依賴,你可以做出一些“越矩”的事情來了,比如偶然牽下手,不小心摔一下靠對方懷裏,甚至制造一些巧合,和對方有親密接觸,但是這事不可冒進,點到即止。做完這些事情後,要裝作什麽都沒發生,還和第二式一樣,繼續若即若離,並同時進行欲擒故縱。

此時,對方應對你有很多有顏色的幻想和好感,希望能發生越來越多這種“意外”事件,甚至,對方也開始主動制造這種“意外”,如果是這樣,那第三式,你成功了,可以進入第四式,如果失敗,那就強了他。

第五式……

……

越往下看,陳飛的眼睛越亮,這簡直就是神書啊,不行不行,一定要全部背下來,然後一步步實施下去,就不信七夜這小子能逃出自己的手掌心!

七夜肯定不知道,自己不知不覺就被人惦記上了,而且還開始用當初赤元勾搭曲流雲的路子……

在富貴山莊裏帶孩子的帶孩子,泡漢子的泡漢子時,冬去春來,西倫山和南陵山終於坐不住了!

漫天的花瓣紛紛落下,卻因為無人打掃,落的滿地都是,包括西倫山和南陵山的一幫人頭上身上。

幾乎所有人臉色都很差,卻有人例外。

馬飄懶洋洋的躺在大片花瓣上,他來這裏的目的,其實不是殺人,他想再看一眼他幻境裏的小妻子,白木香。

本以為他會和師父一樣一輩子孤身一人修行,白木香給他的那段幻境完全是意料之外的遭遇,卻讓他久久不能回過神來,哪怕表面上放開了,心底卻還是惦記,多少次午夜夢回,都是回到那大片大片的白木香林子裏,和他嬌柔的小妻子靠在一起,他是入魔了吧。

這樣下去,他的修行可能再也無法提升了,過個幾百年,大概也就成一抔土了吧,不知道白木香還會不會記得他這個壞人,以名門正派自居,做毫無道理之事,他是活該。

“馬飄,你到底怎麽了?”

在落花鎮開始落花時,葛青平就發現馬飄開始不對勁了,臉上時常出現那種飄渺不定的笑容,好像沈浸在某個夢境中不願醒來。

他明白,馬飄重新想起了白木香的幻境,許是其中真的那麽美好吧。

有時,他很羨慕馬飄,如果赤元也會制造幻境多好,就像馬飄那樣,不過一刻,卻是一生,也許有那樣一段記憶,他也滿足了吧。

“大師兄,我想她。”

一道幾乎弱不可聞的聲音從馬飄嗓子裏發出,他說出了他的心裏話,滿眼無悔。

葛青平一生嘆息,沒有再追問下去。

富貴山莊的院墻上不知何時攀滿了一朵朵精致柔美的木香花,花香隨著春風飄散在門前,讓一堆人擡起了眼。

“她來了。”馬飄騰的跳起來,看著滿墻的木香花,開始咧開嘴笑。

下一瞬,墻上的木香花開始以極快的速度蔓延開來,沒有纏上任何人,卻是將附近的花樹,籬笆,別人家的院墻,全部鋪滿了木香花。

一時間,眾人如在仙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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