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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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珩一身匪氣，周啟生在林珩面前根本不敢還手，怕被錘死。
“跟這廢物講什麽道理呢？揍就完事了。”林珩提溜著劉宇的領子往外面走，“你也是腦袋不好的，非要在這棵樹上吊死？”
走到樓梯處碰上周飛，周飛看了眼面前慘兮兮的人，呦了一聲，“這是怎麽了？”
“朋友。”林珩說，“我先走了，把人送回去。”
“走吧走吧，這也太不好看了。”
林珩下樓招手攔了輛出租車，把劉宇推進去，從另一邊上車，說道，“你住什麽地方？”
劉宇楞了下，才說，“隨便找個廣場把我放下，我還沒想好去哪裏。”
“別告訴我你沒地方住？”
劉宇是被周啟生趕出來的，但跟面前的學生聊這些，有些太差輩了。
“沒有。”
林珩想了想，跟司機說了個酒店的名字，“先過去吧。”
下車的時候，劉宇的情緒已經穩定，“謝謝。”
“身份證帶了麽？”林珩問。
“沒有。”
林珩拿自己的身份證開了一間房，付錢的時候劉宇連忙搶著來付，打開錢包裏面皺皺巴巴幾張零錢。
林珩攤手，“你付啊。”
劉宇：“……”
林珩付了押金，轉身上樓。
劉宇今天丟人丟到麻木，也不想說什麽了。進房間後，林珩從錢包裏取出兩千塊放到桌子上，說道，“你先找個住的地方吧。”
“不用了。”劉宇很尷尬，實在沒想到有一天會被學生照顧。“顧景言今天沒跟你在一起？”
“他回B市了。”林珩靠在桌子上，說道，“離周啟生遠點吧，他會拖死你。媽的，他現在年薪百萬，你身上就這幾十塊錢？”
提到周啟生，劉宇的臉上有著迷茫，他想辯解，但無從說起。
周啟生確實不會在他身上花錢，甚至劉宇那一個月少的可憐的工資都在周啟生的手裏。周啟生說為了更好的未來，所以現在辛苦一點，但真的有未來麽？
“老師，你要明白，一個人怎麽都不肯承認你的存在，那就是沒有感情。連面對感情都不敢，怎麽會跟你過一輩子？”
“你一個小孩講這些。”劉宇總覺得哪裏不對。
“我是小孩我都知道，我喜歡一個人，絕對不會讓他受這麽多委屈。”林珩現在想捶爆劉宇的狗頭，“巴掌都甩到你臉上了，再繼續跟他好，那就是真賤了。”
一個賤字讓劉宇臉色慘白。
“我把你當朋友，我才會說這些。”林珩說，“及時止損。”
林珩忽然想起來在哪裏見過劉宇，車禍確實是意外，當時他看到橋上有個人站在邊緣，就一腳急剎。
劉宇沈默著，林珩卻被嚇到了，是不是真的有關系？
“我先走了，有事跟我打電話。”林珩匆匆出門，拿出手機打給顧景言，很長時間那邊才接通，林珩揉了一把臉，“小景。”
“怎麽了？”
“劉宇是怎麽死的？”
“自殺。”
“我是說方式，他是跳河是吧？跟我一天？”
“是。”
“我那天看到他了。”八月中旬，天氣還燥熱，林珩挽起袖子走在街頭，“我確定我不是自殺，我停車是因為看到他了。”
“所以出的車禍？”
“嗯。”林珩蹙眉，“我總覺得，我回來跟他有關系。周啟生是主動回來的麽？也是自殺？”
“不知道，這個我不太清楚。”
“你回來有什麽契機嗎？”
電話那頭默了很久，顧景言說，“有個人說你沒死。”
“什麽？”
“他給了我一個希望，讓我在那個時間自殺，我就可以見到你。”
顧景言是傻子吧！萬一那個人是騙子呢，他不就白死了。
“顧景言。”
“林哥？”
“你是傻子，沒得洗了。”林珩說，“幾號回來？”
“開學前。”
“想你了。”林珩點了一支煙，風很大，吹的煙頭猩紅，他瞇了眼睛，有些酸澀。
“我盡快忙完。”顧景言的聲音低下去，“我還在公司，大概十點半能到家，回去跟你聊。”
“聊點限制級的？”林珩忍不住逗他。
電話那頭沈默，林珩以為他會拒絕，剛要轉移話題，顧景言低聲說，“隨你。”
林珩握著電話的手有些緊，“那我去你家了？我家隔音不好。”
“嗯。”
掛斷電話，林珩招手攔車直奔顧景言家。他洗完澡從顧景言的行李箱裏翻出內褲穿上，躺在床上正好十點半，林珩就打給了顧景言。
那邊接的很快，有水聲，“林哥？”
“在幹什麽？”
“洗澡。”
“洗澡還帶電話？”
“怕你打過來，我聽不到。”
林珩點了一支煙，靠在床頭，焦慮被驅散。“你摸摸自己，我想聽你的聲音。”
“手機進水了。”
“在酒店麽？隔音好麽？”
“嗯。”
“把手機開免提，放一邊。”
“我洗完去床上再聊吧？”
“那別掛電話，我等你洗。”
顧景言一邊洗澡一邊心猿意馬，林珩低沈性感的嗓音落過來，“你喜歡被弄後面還是前面？”
手機開著外放，那聲音落過來，有種被林珩看著撩的錯覺。顧景言的身體發熱，咳嗽了一聲，“……後面。”
“你自己弄過麽？”
“沒有。”
“試試？”林珩咬著煙，嗓音沈的有點浪，“昨天就想跟你做，我家隔音不好。”
顧景言欲火焚身，匆匆洗完拿著手機回臥室，躺到床上。聽著林珩的聲音，手緩緩落下去，顧景言結束的時候叫出了聲，他翻身趴在床上，急促的呼吸。
“小景。”
“嗯？”顧景言的聲音還啞著。
“爽麽？”
半晌顧景言開口，“爽。”
林珩低低的笑聲落過來，“我也很爽。”
顧景言跟林珩聊到睡著，第二天早上醒來發現手機沒電自動關機，他在最近把兩輩子的荒唐事都做了。
顧景言是趕在開學前一天回到C市，林珩去機場接他，遞給顧景言一把鑰匙。
“什麽？”
“新家的鑰匙。”林珩說，“剛買了一套二手房。”
林珩也沒想到天騁盈利這麽快，現在C市房價還不貴，二十萬就可以買覆式。林珩找周飛借了十萬，加自己分成的十萬，在市中心買了套兩百平方的覆式。
“二手房不用裝修，你先過去選個房間，我通知我爸媽搬家。”
顧景言沒想到林珩速度這麽快，他還想著怎麽說服林珩同居，林珩已經把房子買了，把同居的事全安排好。
“錢夠了麽？”
“夠了，現在的房價可太良心了。”林珩打了把方向，車拐進一條幽靜的馬路，“這裏進去就是了，環境很好，物業也不錯。”
車庫在地下，林珩停好車跟顧景言上樓，他買的二樓。現在的電梯房太少了，舊式樓多。林珩讓顧景言開門，顧景言看了他一眼。
打開門看到簡式裝修，客廳裏還沒有家具。但硬裝已經完了。
“二樓這個房間怎麽樣？朝南，有落地窗。”林珩拉著顧景言的手上樓打開房間門，說道，“我打算買個大床，下午去看家具。”
顧景言的臉熱了起來，“這是主臥吧？給你爸媽住。”
“一樓有個同戶型，給他們，省的爬樓梯。”
四室兩廳的格局，林珩拉顧景言的手往中間去，“這個小臥室做我們的書房，怎麽樣？”
顧景言笑了起來，轉身抱住林珩親上來，林珩給他勾畫的未來太美了。
“好啊。”
林珩攬住顧景言的腰，兩人在滿室陽光的未來小書房裏接吻。吻了很長時間，林珩親顧景言濃密的睫毛。“小顧同學，你搬來跟我同居吧？”
顧景言沈醉在林珩的溫柔中，美好的跟做夢似的。
“好。”
新房沒床，不然林珩和顧景言就又開始進行生命大和諧了。兩人在新房待了一會兒，就趕回林家。
早上林珩就交代了，中午顧景言回來吃飯，徐媛別別扭扭準備了一大桌子的飯。林珩和顧景言進門，林向峰連忙把涼茶送到顧景言手邊，“怎麽這麽久？林珩開車繞路了？”
“沒有。”顧景言說，“他開車很穩。”
林珩拉過椅子坐下，喝了一口水，才把鑰匙遞給父母，“剛剛去新房子繞了一圈。”
“什麽新房子？這是哪裏的鑰匙？”林向峰楞住。
“就前幾天湊錢買了套房子，裝修好的二手房，可以直接搬過去住。這邊環境不好，不方便我媽養病。”
林向峰和徐媛目瞪口呆，林珩說，“在溪源小區。”
“都辦完了？”
林珩從包裏取出房產證，“過完戶的。”
速度快到令人咋舌。
“我和小景想下午出去逛逛買些家具，那邊離學校近，開學就搬過去。”
林向峰樂了起來，他這個兒子太讓人驕傲了，樂的眼睛瞇起，“今天正好周末，我不上班，我和你媽過去看房。順便把家具買了，我們手裏還有一些錢。”林向峰說著又忍不住樂，說道，“我去樓下買包煙，哎，你們先吃。”
徐媛震驚完，給林珩和顧景言盛湯，什麽話都說不出來。林珩說他在為他們將來打算，他是真的在做事。
孩子都做到這個地步了，她有什麽資格開口？
五分鐘後林向峰美滋滋的上樓，徐媛說，“煙呢？”
“哎呀，跟樓下老王聊忘記了，我再去。”
“別去了吧，吃飯。”
等林珩再出來的時候，整個巷子都知道林珩在市區買了大房子，要帶爸媽搬走，才十八歲就開著奧迪住進了樓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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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跟這廢物講什麽道理呢？揍就完事了。”林珩提溜著劉宇的領子往外面走，“你也是腦袋不好的，非要在這棵樹上吊死？”
走到樓梯處碰上周飛，周飛看了眼面前慘兮兮的人，呦了一聲，“這是怎麽了？”
“朋友。”林珩說，“我先走了，把人送回去。”
“走吧走吧，這也太不好看了。”
林珩下樓招手攔了輛出租車，把劉宇推進去，從另一邊上車，說道，“你住什麽地方？”
劉宇楞了下，才說，“隨便找個廣場把我放下，我還沒想好去哪裏。”
“別告訴我你沒地方住？”
劉宇是被周啟生趕出來的，但跟面前的學生聊這些，有些太差輩了。
“沒有。”
林珩想了想，跟司機說了個酒店的名字，“先過去吧。”
下車的時候，劉宇的情緒已經穩定，“謝謝。”
“身份證帶了麽？”林珩問。
“沒有。”
林珩拿自己的身份證開了一間房，付錢的時候劉宇連忙搶著來付，打開錢包裏面皺皺巴巴幾張零錢。
林珩攤手，“你付啊。”
劉宇：“……”
林珩付了押金，轉身上樓。
劉宇今天丟人丟到麻木，也不想說什麽了。進房間後，林珩從錢包裏取出兩千塊放到桌子上，說道，“你先找個住的地方吧。”
“不用了。”劉宇很尷尬，實在沒想到有一天會被學生照顧。“顧景言今天沒跟你在一起？”
“他回B市了。”林珩靠在桌子上，說道，“離周啟生遠點吧，他會拖死你。媽的，他現在年薪百萬，你身上就這幾十塊錢？”
提到周啟生，劉宇的臉上有著迷茫，他想辯解，但無從說起。
周啟生確實不會在他身上花錢，甚至劉宇那一個月少的可憐的工資都在周啟生的手裏。周啟生說為了更好的未來，所以現在辛苦一點，但真的有未來麽？
“老師，你要明白，一個人怎麽都不肯承認你的存在，那就是沒有感情。連面對感情都不敢，怎麽會跟你過一輩子？”
“你一個小孩講這些。”劉宇總覺得哪裏不對。
“我是小孩我都知道，我喜歡一個人，絕對不會讓他受這麽多委屈。”林珩現在想捶爆劉宇的狗頭，“巴掌都甩到你臉上了，再繼續跟他好，那就是真賤了。”
一個賤字讓劉宇臉色慘白。
“我把你當朋友，我才會說這些。”林珩說，“及時止損。”
林珩忽然想起來在哪裏見過劉宇，車禍確實是意外，當時他看到橋上有個人站在邊緣，就一腳急剎。
劉宇沈默著，林珩卻被嚇到了，是不是真的有關系？
“我先走了，有事跟我打電話。”林珩匆匆出門，拿出手機打給顧景言，很長時間那邊才接通，林珩揉了一把臉，“小景。”
“怎麽了？”
“劉宇是怎麽死的？”
“自殺。”
“我是說方式，他是跳河是吧？跟我一天？”
“是。”
“我那天看到他了。”八月中旬，天氣還燥熱，林珩挽起袖子走在街頭，“我確定我不是自殺，我停車是因為看到他了。”
“所以出的車禍？”
“嗯。”林珩蹙眉，“我總覺得，我回來跟他有關系。周啟生是主動回來的麽？也是自殺？”
“不知道，這個我不太清楚。”
“你回來有什麽契機嗎？”
電話那頭默了很久，顧景言說，“有個人說你沒死。”
“什麽？”
“他給了我一個希望，讓我在那個時間自殺，我就可以見到你。”
顧景言是傻子吧！萬一那個人是騙子呢，他不就白死了。
“顧景言。”
“林哥？”
“你是傻子，沒得洗了。”林珩說，“幾號回來？”
“開學前。”
“想你了。”林珩點了一支煙，風很大，吹的煙頭猩紅，他瞇了眼睛，有些酸澀。
“我盡快忙完。”顧景言的聲音低下去，“我還在公司，大概十點半能到家，回去跟你聊。”
“聊點限制級的？”林珩忍不住逗他。
電話那頭沈默，林珩以為他會拒絕，剛要轉移話題，顧景言低聲說，“隨你。”
林珩握著電話的手有些緊，“那我去你家了？我家隔音不好。”
“嗯。”
掛斷電話，林珩招手攔車直奔顧景言家。他洗完澡從顧景言的行李箱裏翻出內褲穿上，躺在床上正好十點半，林珩就打給了顧景言。
那邊接的很快，有水聲，“林哥？”
“在幹什麽？”
“洗澡。”
“洗澡還帶電話？”
“怕你打過來，我聽不到。”
林珩點了一支煙，靠在床頭，焦慮被驅散。“你摸摸自己，我想聽你的聲音。”
“手機進水了。”
“在酒店麽？隔音好麽？”
“嗯。”
“把手機開免提，放一邊。”
“我洗完去床上再聊吧？”
“那別掛電話，我等你洗。”
顧景言一邊洗澡一邊心猿意馬，林珩低沈性感的嗓音落過來，“你喜歡被弄後面還是前面？”
手機開著外放，那聲音落過來，有種被林珩看著撩的錯覺。顧景言的身體發熱，咳嗽了一聲，“……後面。”
“你自己弄過麽？”
“沒有。”
“試試？”林珩咬著煙，嗓音沈的有點浪，“昨天就想跟你做，我家隔音不好。”
顧景言欲火焚身，匆匆洗完拿著手機回臥室，躺到床上。聽著林珩的聲音，手緩緩落下去，顧景言結束的時候叫出了聲，他翻身趴在床上，急促的呼吸。
“小景。”
“嗯？”顧景言的聲音還啞著。
“爽麽？”
半晌顧景言開口，“爽。”
林珩低低的笑聲落過來，“我也很爽。”
顧景言跟林珩聊到睡著，第二天早上醒來發現手機沒電自動關機，他在最近把兩輩子的荒唐事都做了。
顧景言是趕在開學前一天回到C市，林珩去機場接他，遞給顧景言一把鑰匙。
“什麽？”
“新家的鑰匙。”林珩說，“剛買了一套二手房。”
林珩也沒想到天騁盈利這麽快，現在C市房價還不貴，二十萬就可以買覆式。林珩找周飛借了十萬，加自己分成的十萬，在市中心買了套兩百平方的覆式。
“二手房不用裝修，你先過去選個房間，我通知我爸媽搬家。”
顧景言沒想到林珩速度這麽快，他還想著怎麽說服林珩同居，林珩已經把房子買了，把同居的事全安排好。
“錢夠了麽？”
“夠了，現在的房價可太良心了。”林珩打了把方向，車拐進一條幽靜的馬路，“這裏進去就是了，環境很好，物業也不錯。”
車庫在地下，林珩停好車跟顧景言上樓，他買的二樓。現在的電梯房太少了，舊式樓多。林珩讓顧景言開門，顧景言看了他一眼。
打開門看到簡式裝修，客廳裏還沒有家具。但硬裝已經完了。
“二樓這個房間怎麽樣？朝南，有落地窗。”林珩拉著顧景言的手上樓打開房間門，說道，“我打算買個大床，下午去看家具。”
顧景言的臉熱了起來，“這是主臥吧？給你爸媽住。”
“一樓有個同戶型，給他們，省的爬樓梯。”
四室兩廳的格局，林珩拉顧景言的手往中間去，“這個小臥室做我們的書房，怎麽樣？”
顧景言笑了起來，轉身抱住林珩親上來，林珩給他勾畫的未來太美了。
“好啊。”
林珩攬住顧景言的腰，兩人在滿室陽光的未來小書房裏接吻。吻了很長時間，林珩親顧景言濃密的睫毛。“小顧同學，你搬來跟我同居吧？”
顧景言沈醉在林珩的溫柔中，美好的跟做夢似的。
“好。”
新房沒床，不然林珩和顧景言就又開始進行生命大和諧了。兩人在新房待了一會兒，就趕回林家。
早上林珩就交代了，中午顧景言回來吃飯，徐媛別別扭扭準備了一大桌子的飯。林珩和顧景言進門，林向峰連忙把涼茶送到顧景言手邊，“怎麽這麽久？林珩開車繞路了？”
“沒有。”顧景言說，“他開車很穩。”
林珩拉過椅子坐下，喝了一口水，才把鑰匙遞給父母，“剛剛去新房子繞了一圈。”
“什麽新房子？這是哪裏的鑰匙？”林向峰楞住。
“就前幾天湊錢買了套房子，裝修好的二手房，可以直接搬過去住。這邊環境不好，不方便我媽養病。”
林向峰和徐媛目瞪口呆，林珩說，“在溪源小區。”
“都辦完了？”
林珩從包裏取出房產證，“過完戶的。”
速度快到令人咋舌。
“我和小景想下午出去逛逛買些家具，那邊離學校近，開學就搬過去。”
林向峰樂了起來，他這個兒子太讓人驕傲了，樂的眼睛瞇起，“今天正好周末，我不上班，我和你媽過去看房。順便把家具買了，我們手裏還有一些錢。”林向峰說著又忍不住樂，說道，“我去樓下買包煙，哎，你們先吃。”
徐媛震驚完，給林珩和顧景言盛湯，什麽話都說不出來。林珩說他在為他們將來打算，他是真的在做事。
孩子都做到這個地步了，她有什麽資格開口？
五分鐘後林向峰美滋滋的上樓，徐媛說，“煙呢？”
“哎呀，跟樓下老王聊忘記了，我再去。”
“別去了吧，吃飯。”
等林珩再出來的時候，整個巷子都知道林珩在市區買了大房子，要帶爸媽搬走，才十八歲就開著奧迪住進了樓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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