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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七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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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為什麽你們都不信我?宴清不信你也不信!”沈觀瀾有點控制不住自己了,他這幾天心裏憋著的情緒被酒精一催發,再加上江楓這些話的刺激,頓時像發酵一樣膨脹了起來。

他從未這樣喜歡過一個人。他也曾仿徨過,掙紮過。可最終還是沒辦法放下徐宴清。

他又不是那種扭扭捏捏舉棋不定的性格,一旦確定了心意,為什麽還要折磨自己?

對他來說最大的困難一直都是徐宴清的態度,而非家裏的壓力。

他有一身醫術,去哪都能養活自己。雖說離開家裏是不孝,但家裏還有大哥和妹妹,爹媽不缺他一個兒子。他想去追求自己的理想,這時候讓他碰到了喜歡的人,冥冥中像是註定的。他給了徐宴清一個重生的機會,徐宴清也給了他一段不曾體會過的人生。

他覺得這樣很好,如果徐宴清也能喜歡上他就更好了。

如今徐宴清總算點頭了,作為好兄弟的江楓又來懷疑他。

見他急躁了起來,江楓忙拍著他的肩膀安撫,就怕他聲音再大點把誰引來了:“我沒不信你!兄弟這是擔心!你在走鋼絲,一不小心就沒法收拾了!”

“我知道!我不會讓其他人發現的。我會每天晚上悄悄去看他,等他願意跟我走了就沒事了。”沈觀瀾也冷靜了下來,解釋道。

“那我問你,你有沒考慮過四媽對著你爹的時候該怎麽辦?你爹要是……那個他,那他……”江楓說的謹慎,眼睛一直瞟著沈觀瀾,就怕用錯了詞又刺激到他。

沈觀瀾聽懂了他的意思,嗤笑道:“放心吧,我爹早就不行了。而且他娶宴清,不過是覺得宴清穿上戲服後和他死去的原配有點像罷了。他倆之間什麽都沒有,宴清每晚都是一個人睡的。”

江楓又一次啞口無言了。喉結滾了幾滾,直到把唾沫咽下去才道:“你爹也是糊塗了,他怎麽能這樣對待你四媽?這太不把人當人看了!”

“他還給宴清喝了一年多的下火湯。那湯藥我見過,都是一些破氣寒涼的東西。宴清喝了那麽久,那方面已經不太行了。”

沈觀瀾索性把這些問題都說開了,免得江楓再去誤會徐宴清。

“哪方面?”江楓頭一回聽說下火湯這種東西,沈觀瀾只得低著頭,小聲跟他解釋。

江楓聽完後也拿起酒杯一飲而盡,冰冷的液體從喉嚨穿過,辛辣的味道刺激的他眼睛也紅了。他道:“那是你爹,我也不好說什麽。只是他這樣真的太過分了!那你四媽……那個能治得好嗎?”

沈觀瀾嘆道:“應該能吧,我幫他弄過一次,沒想象中那麽糟糕。明天出去見他師弟之前我會帶他先去醫院看看。”

江楓思索了片刻:“你四媽不是出不了沈府嗎?你怎麽帶他去?而且你不怕不在家的時候你爹去找他?”

沈觀瀾又給自己倒了杯酒:“我奶奶每年大壽的第二天都要去雪峰寺拜菩薩,全家人都得陪著。只要讓宴清繼續下不了床,我再找借口溜出來就沒問題了。”

江楓笑道:“你還真是。得了,去檢查一下也好。明天你一個人行動也不方便吧,我陪你。”

沈觀瀾斜了他一眼:“有什麽不方便的?我好不容易能跟他出去一趟,你別來打擾我們。”

江楓吃了個癟,心想好心沒好報,又想到他們看完醫生後還要去見那個師弟,就道:“那他跟師弟談話,你總不好在場啊,兄弟陪著你也沒那麽無聊不是。”

沈觀瀾嗤笑了聲,指著江楓的鼻子罵道:“你屁股一翹我就知道你想幹什麽了。”

江楓哈哈笑:“我真的啥也沒想,只是想認識認識那小辣椒。”

=====

徐宴清在床上躺了一下午,用看書來打發時間,就是怕有人會忽然闖進來穿幫了。直到剛才驪兒打聽到宴席結束了,他才敢起身,讓驪兒準備浴桶,洗個澡歇息了。

沈正宏累了一天,自然不會再來他這裏。等沐浴完畢後,驪兒幫他把頭發擦幹了,又修剪了手腳的指甲,這才打開房門,不情不願的把外面的人放進來。

王五手裏端著下火湯,走到床邊遞給徐宴清:“四太太,喝吧。”

徐宴清接過碗,看了眼那黑乎乎的藥,閉上眼吞了下去。

王五看著他喝到一滴不剩了才拿回碗,隨便點了點頭就走了。

驪兒板著臉把王五送出門去,剛走過院子,就迎面遇上了一個人。

剛看清沈觀瀾時,驪兒就露出了驚喜的笑臉,旁邊的王五則腳下一崴,手裏的碗都嚇掉了。

沈觀瀾拿著個銀色的醫療箱,不解的看著地上的碗,還沒開口就聽驪兒道:“二少爺,王五又送了三天下火湯了!”

半個小時後

徐宴清躺在床上,隔著蚊帳望著窗子的方向。

今夜月色朦朧,像一層薄霧籠著大地。他看著地上流淌的月光,心裏不禁想起了一個人。

那個總在他跟前胡鬧,做各種各樣過分的事,最終逼得他妥協的人。

沈觀瀾一下午都沒再出現過,宣紙來送了兩次飯,都說二少爺寸步不離的跟著大夫人,就是怕大夫人得空來找四太太的麻煩。

驪兒誇沈觀瀾說到做到,是個男子漢。他嘴上沒說什麽,心裏卻暖暖的。

其實他是能感覺出來的,沈觀瀾是真的在為他考慮,在護著他的。只是他如今的境況實在尷尬,他還是沈正宏的四太太,是沈觀瀾名義上的四媽。頂著這樣的身份和沈觀瀾在一起,即便是偷偷摸摸的,那也是見不得人的。

這要是被人知道了……

他心裏茫然極了,又在懷疑答應沈觀瀾是不是個正確的決定。加上剛喝過下火湯,只覺得身上冷腳也冷,不由得裹緊了毯子,翻個身面對著墻壁了。

墻上靠近床的位置都被摳的坑坑窪窪的,他看了眼,忍不住又把手伸過去了。

驪兒剛給他剪過指甲,他摳的費勁,半天才挖出個淺坑。正想著幹脆睡覺得了,就聽到門“吱呀”一聲被推開了。

他立刻轉頭看去,一個高大的身影背著月光,站在了門中間。

那身形一看就是沈觀瀾的,徐宴清緊張了起來。他抓著毯子,看著沈觀瀾關門走來,心跳在那人的腳步聲下越來越厲害,直到蚊帳被掀開,那人坐在了床沿,朝他伸出了手。

“宴清。”

沈觀瀾身上都是酒氣,不知把什麽東西放在了床腳,彎下腰來抱他。

徐宴清渾身僵硬著,想推開,就見他埋首在自己頸窩,用力嗅了嗅。

徐宴清怕癢,被他的頭發蹭的想笑,只能繃著嘴角。

屋子裏沒點燈,沈觀瀾抱了一下就拉著他坐起來了,又把臉埋進他胸膛裏蹭了。

徐宴清被他這孩子氣的舉動弄的有些莫名其妙,聞著他身上的酒味,猜到他現在可能有點醉了,只得對外面叫道:“驪兒。”

他想讓驪兒去弄碗醒酒湯來,沒想到沈觀瀾道:“驪兒去院門守著了,不在門口。”

徐宴清不解道:“為何要把她支開?”

沈觀瀾終於擡起頭看著他,眼神一點也沒有喝醉的樣子,那雙眸子亮的像被月色洗滌過,卻又透著明顯的怒氣:“我剛才收拾了王五,他以後不會再逼你喝藥了。”

徐宴清的心跳又開始亂了。

他沒想到這麽快就被發現了,想到沈觀瀾可能有多生氣,他就下意識的想躲。結果被捏著下巴,那人的氣息就像外面的月光,沒有縫隙的朝他湧來。頃刻間就把他壓倒在床上,無法動彈了。

“二少……唔……”

徐宴清剛叫出聲就被堵住了嘴,沈觀瀾咬了他一口,這回連語氣都透著怒意了:“叫我觀瀾。”

徐宴清怎麽可能叫得出口。

他又想推身上的人,只是手剛碰到沈觀瀾的胸膛,那人就先他一步伸了下去。

徐宴清嚇得呼吸都閉住了,掙紮間領口的盤扣又松脫了,肌膚在夜色下比那身綢緞還軟滑,看得沈觀瀾心頭一陣激蕩,低頭就想啃上去。

只是嘴唇剛碰到,沈觀瀾便停了下來。

他的眼角餘光瞥見了徐宴清喉嚨上的那兩塊紗布。

那是比徐宴清的膚色更白的顏色,像是在夜風中搖曳的白玉蘭,一眼就讓沈觀瀾清醒了過來。

他把臉埋進了徐宴清胸前,深吸了幾口氣,強迫自己冷靜。

徐宴清的呼吸比他還急促,胸口起伏的厲害。雖然沈觀瀾停下來了讓他松了口氣,可他心裏卻又起了疑,以沈觀瀾這性子,怎麽會忽然停下……

但他不敢問,只能睜著眼睛看著頂賬,直到沈觀瀾拉著他的手臂又坐起來。

兩人面對著面,徐宴清尷尬的不敢去看他。沈觀瀾抓了抓頭發,懊惱道:“對不起,我剛才氣昏頭了。”

徐宴清搖了搖頭,拽緊領口的布料,依舊沒有說話。

沈觀瀾沈默了片刻,還是沒忍住:“宴清,我爹又開始逼你喝下火湯的事為什麽不告訴我?是不是在你眼裏我就那麽沒用,不值得信任?”

沈觀瀾怎麽都咽不下這口氣,他說過要護著徐宴清的卻沒做到。若不是驪兒明白事理,他肯定還被蒙在鼓裏。

他這邊努力想辦法給徐宴清治療,那邊徐宴清悄無聲息的繼續喝那種東西。怎麽可能治得好?

一想到徐宴清不把自己的身子當回事,也不把他的話當回事,沈觀瀾就氣不打一處來。

“我不是……不是不信你。”徐宴清想解釋的。可他被沈觀瀾盯著,到了嘴邊的話又說不出來了,只能又用指甲去摳著席子。

這是他的習慣,心裏不安的時候,他總會想要摳東西。

看著他把席子摳出了幾道縫,沈觀瀾想到剛才又說過份了,只得拉起他的手握著:“我知道你一下子還不能完全信我。但是如果你不肯朝我走來,就算我拼命努力的靠近你,我們之間依然會有問題,有隔閡的。”

沈觀瀾的呼吸間滿是酒氣,說出來的話卻條理清晰。徐宴清低著頭,把嘴唇都咬出了一片牙印也壓不下心裏的委屈。

他何嘗不想說出來?

他知道沈觀瀾護著他,也因為如此,他不想害了沈觀瀾。

畢竟沈觀瀾性子急躁,要是把事情鬧大了,沈觀瀾自己也脫不開身的。

他吸了吸鼻子,想把心裏那股酸澀的情緒咽下去。沈觀瀾卻在這時候抱住了他,把他的頭按在胸口:“宴清,你就試著把自己交給我,把心裏想的話都告訴我,可以嗎?”

耳畔是沈觀瀾的心跳聲,沈穩有力,像是擂鼓敲著他脆弱的神經。另一只耳朵聽到的話卻比這心跳聲更猛烈,如一道狂潮向他撲來。

他閉上眼睛,還是沒能止住眼中滾燙的情緒。

他揪緊了沈觀瀾的衣襟,哽咽著,終於讓這人聽到了他的心裏話:“二少爺……我真的不想再喝了!每次喝下去都好難受啊……”

“不喝,以後都不用喝了!”沈觀瀾摟緊了他,撫著他的後背哄道。

他依偎在沈觀瀾懷中,那人沒有阻止他的軟弱。不但沒有,還一直鼓勵著他哭出來。

心裏堆積的委屈就像被這人點著了一樣,“呼”的一下燃起了滔天的勢頭。可他即便哭的渾身發抖,腦子裏也還是清醒的。

從小到大,從未有人肯這樣抱著他,讓他發洩情緒,要他去交付信任,要他安心。

他依然不知道對沈觀瀾的感情到底算什麽,似乎只要在沈觀瀾面前,他就會控制不住自己。無論是生氣還是哭泣,這些在驪兒面前都很難表露出來的情緒,在沈觀瀾面前卻無處可藏。

但他還是不敢放肆的去發洩,只是哭了一陣子便放開了。

見他情緒平覆了些,沈觀瀾又一次抱住了他:“我今晚來是有正經事要做的,我把東西帶來了。”

徐宴清臉上還掛著淚痕,聞言心一緊,立刻想到了白天說的檢查。

他羞的直搖頭:“不行!”

沈觀瀾在他耳畔道:“你又喝了三天,我必須要確認你現在的癥狀。我說過,這件事不但關系到你下半輩子的幸福,更關系到你能活多久。宴清,不要再抗拒了,讓我檢查。”

沈觀瀾說完就盯著徐宴清看,他的神情認真極了,徐宴清被他看得渾身發燙,緊張的耳朵裏都起了嗡嗡聲。

他腦海中做著激烈的思想鬥爭。這回沈觀瀾沒再逼他了,抱著他耐心的等著。直到他僵硬的轉過臉來,喃喃道:“那……你要,要怎麽……檢查?”

沈觀瀾笑了,就著摟他的姿勢握住他的手,伸到了腿間。徐宴清立刻想要並攏腿,卻阻止不了沈觀瀾的動作。

那人手心扣著他的手背,讓他的手摸到了自己的那裏,然後在他耳畔蠱惑道:“要先讓它站起來,然後用器具沿著頂端的小口鉆進去,伸到底,檢查一下你會不會有哪裏痛。”

沈觀瀾邊說邊對著他的耳朵吹熱氣,徐宴清的心跳“撲通撲通”的,比答應沈觀瀾告白的時候還快。這辦法聽著太荒謬了,他急的搖頭,還是想拒絕。沈觀瀾卻帶著他的手鉆到了褲子裏,摸到了那處軟肉,上下套弄了起來。

徐宴清繃直了腰,後腦抵在了沈觀瀾肩膀上,呼吸不受控制的喘了起來。

屋子裏一直沒開燈,只有窗外月色如銀,將一切都渲染的朦朧而疏離,像是夢境中的一幅畫。唯有緊緊抱在一起的兩具身體四周飄蕩著越來越熾熱的溫度。

沈觀瀾註視著徐宴清的臉,不放過他任何一個表情。帶著他的手上下揉捏著,直到彼此的掌心都有些濡濕了,他才去摸頂端的小口。

徐宴清喘的上氣不接下氣,睜著迷離的眼眸去看沈觀瀾,剛想說話就又漏出了呻吟。

沈觀瀾的拇指在鈴口周圍摸了一圈,指尖沾了些濕潤的液體,而後分開那處,用指甲輕輕搔刮了下。

懷中的人果然抖了抖,一陣甜膩的低吟鉆進了他耳朵裏。沈觀瀾身下也繃的難受,卻還是克制著沖動,讓他先躺了下去。

徐宴清剛躺好,就看到沈觀瀾拿起床腳的東西。

那是個箱子。沈觀瀾打開來,拿出一根透明的細管子,又拿出了一瓶液體和一團棉花,當著他的面把液體倒在棉花上,對著那根細管子來回擦拭。

徐宴清咽了口唾沫,心裏燒的慌。他盯著那根很細的管子看,沈觀瀾剛才說的話在腦海中一遍遍回響著。

那根管子似乎是玻璃體,透明的管身還反射著微微的弧光,一看就不是尋常的東西,看得他又想逃了。

沈觀瀾把自己的雙手也擦了一遍,又握住徐宴清的那物,在鈴口周圍擦拭著。

棉花上倒著酒精,一觸碰到就冰的徐宴清瑟縮了下。沈觀瀾看出了他的不安,哄著他別怕。又拿出一支醫用的潤滑劑,倒在掌心裏,把那支細管子摸了個遍。

他又倒了不少潤滑劑在徐宴清的那物上,鈴口的部分特地多抹了些。這才拿起細管子,把圓潤的一頭對準了小口。

徐宴清緊張的又繃直了身體,本能的就想伸手去擋。

沈觀瀾凝視著他,鼓勵道:“放心,這個尺寸是最細的,你只要別亂動都不會傷到。宴清,我說過,信我,好嗎?”

徐宴清和他對視著,他眼中那份殷切的期待讓徐宴清沒辦法再拒絕,終於閉上了眼,雙手拽住枕頭的布邊,不說話了。

為了防止他亂動,沈觀瀾跨坐在了他腿上。玻璃管剛觸到洞口,徐宴清就忍不住顫了顫。沈觀瀾邊說話安撫他,邊小心翼翼的將管子伸進去。不過剛進了一點,徐宴清就難受的叫了起來。

這種異物入侵的感覺雖然不痛,但是太冰了,又脹。他這輩子都沒做過這麽大膽的事,即便一再說服自己這只是個檢查,也壓不下心頭泛濫的羞恥感和恐懼。

沈觀瀾輕輕轉了轉玻璃管,那東西實際上只有三毫米的粗細,在醫學上是最細的尺寸了,一般人都能順利的插到底。只是他自己也沒用過,不確定徐宴清是不是真的受不了,只得先拔了出來。

徐宴清的喉嚨幹澀而沙啞,他睜開眼去看沈觀瀾,求饒道:“不要了……”

沈觀瀾俯身親了下他的唇,道:“剛才是會痛嗎?”

徐宴清又閉上了眼,片刻後才搖了搖頭。沈觀瀾又道:“那是什麽感覺?你得告訴我。”

沈觀瀾等著他回答,手上的動作也不停,繼續套弄著他的弱點。很快他就撐不住了,哽咽道:“脹……”

“會脹是正常的,不過這已經是最小的尺寸了。宴清,我們再試一次好不好?”沈觀瀾期待的看著他。

徐宴清根本不敢睜開眼睛,只能輕輕的又點了點頭。

看著他羞到滿臉通紅的樣子,沈觀瀾覺得自己都快忍不下去了,只能在腦子裏不斷回憶著上課時候學的知識,又一次把管子慢慢鉆了進去。

那玻璃管通體冰涼,徐宴清忍著被撐開的恐懼感,又有種難言的陌生的感覺從那裏蔓延了出來。

他咬著手背,極力壓抑著這種感覺,卻在沈觀瀾終於碰到阻礙的時候又叫了起來。

沈觀瀾立刻停下動作,緊張的看著他:“怎麽了?痛了嗎?”

徐宴清睜著濕潤的眼眸,無措的看著他:“沒有……但是……”

“但是什麽?”沈觀瀾無意識的咽了口唾沫,盯著他道。

徐宴清被他看得渾身發燙,偏偏這時候又瞥見沈觀瀾握著自己的那裏,一截亮晶晶的玻璃管就豎在自己那東西上面,餘下的部分則埋在身體裏。

這過於刺激的畫面讓他一下沒承受住,伸手就要去拔管子。沈觀瀾怕他亂來傷著了,就想擋他。結果沒控制好力度,握著管子的手一歪,那管子就沖破了阻礙,捅到了更深處。

徐宴清猛地瞪直了眼,還沒來得及叫出口,一陣急劇的,前所未有的激烈快感就將他擊潰了。

他仰著頭,緊緊拽著沈觀瀾的手,小腿繃的都快要抽筋了。身體像不是自己的一樣,被管子捅到的地方又酸又脹,卻又舒爽的無法形容,就像躺到了雲端上飄著。

這高潮比上一次的還猛烈,他茫然的喘著粗氣,視野裏只剩下搖晃的帳子。直到那陣洶湧的感覺從四肢逐漸散去了,他才能發出聲音,眼角的淚也終於滾落了下來。

“宴清?”沈觀瀾被他這副樣子嚇到了,想要拔出來,只是剛動了動徐宴清就又叫了起來,這次叫的卻是:“不要!”

他抓著沈觀瀾,滿頭都是汗,也顧不得羞恥了,借著沈觀瀾的力氣坐了起來。

他這一動,還插著管子的那裏又被摩擦了下,爽得他腰一軟就倒進了沈觀瀾的懷裏,依偎著那人直發抖。

沈觀瀾不知他到底怎麽了,見他臉上的表情不是痛苦的,就擦去眼角的淚,吻上了他的唇。

這個溫柔的吻像是潺潺水流,一點點灌進心田裏,讓他逐漸平靜了下來。

沈觀瀾放開他的唇,凝視著他的眼睛:“剛才是不是到了?”

徐宴清回過神來,雖然覺得沒臉見人,卻沒有再瞞著沈觀瀾了。他緩緩點了點頭,眼睛一瞥又看到了那截插在自己那裏的東西,臊的又把臉埋進了沈觀瀾肩窩裏。

沈觀瀾親著他的額頭,道:“你還是很敏感的,其實我這個工具是沒辦法確診你的情況,明天還是要帶你去一趟醫院。宴清,你聽我的,如果實在不想讓醫生看,我就把你的癥狀告訴醫生,讓醫生來確診。”

徐宴清沒有回答,但也沒有再拒絕了。

沈觀瀾感受著頸肩那灼熱的呼吸,又道:“剛才是不是很舒服?”

徐宴清還是沒有回答,只是氣息又有些急促了。沈觀瀾看了眼他的身下,道:“我得把它拔出來,不能這樣一直插著。等等你要多喝水,晚上多尿幾次,把潤滑劑給排出來。不過尿的時候可能會有點痛,這是正常的,別怕。”

沈觀瀾沒有羞辱他的意思,徐宴清也知道這番話只是叮囑,但是真的聽到耳朵裏後,他又羞的只想打這個人了。

他捂著沈觀瀾的嘴,尷尬的舌頭都不利索了:“閉嘴!”

沈觀瀾笑了,舔了舔他的手心,等他把手拿開後繼續道:“宴清,你害羞起來真的是太可愛了,我都不知道該怎麽形容了。好想現在就抱你,進到你身體裏去,想馬上就把你變成我的人。”

沈觀瀾說著說著就收緊了手臂,呼吸也粗重了起來。徐宴清聽得面紅耳赤,實在是拿這個人沒辦法了,只得求饒:“別再說了……”

“好,不說了。那我先拔出來,你把腿打開,別亂動。”沈觀瀾說完就分開他的腿,徐宴清還依偎在沈觀瀾懷裏,這個姿勢讓他清晰的看到了自己腿間的景象。

那一截白生生的玻璃管刺眼極了,因為插著的緣故,他那裏一直沒有軟下來。沈觀瀾剛摸上去,他就敏感的又抖了抖。

看著他又把臉埋進自己懷裏了,沈觀瀾誘惑他道:“想不想再來一次?”

徐宴清立刻搖頭,揪著沈觀瀾的領口道:“快拔出來……”

沈觀瀾不逗他了,握住那根玻璃管,慢慢的轉著圈的拔了出來。

也不知是不是故意的,沈觀瀾的動作磨人極了。徐宴清閉著眼睛,感覺異常敏銳,敏感的地方被一點點摩擦過,又有那種難以形容的快感竄上了脊背。

他忍耐著,不敢發出羞恥的聲音,直到管子完全拔出來後才松了口氣。

沈觀瀾俯身觀察了下,道:“有點腫,不過不礙事。我今晚就在你這睡,一會兒讓驪兒多倒點水來,一定要多喝。”

徐宴清已經沒力氣再跟他磨嘴皮子了,反正沈觀瀾也不是沒在自己屋裏睡過。但他還是有些擔心,拉了拉沈觀瀾的衣領:“萬一老爺……”

“別怕,不會被發現的。”沈觀瀾知道他想說什麽,擡起他的下巴,把滿腔愛意都化作吻,傳遞到了他心裏。

“只要你快點愛上我,答應跟我走,就什麽都不用怕了。”

作者有話說:入V的三更發了。另外本章未完,餘下贈送部分移步老地方。好啦,我又要來求一波海星推薦票咯,給我吧給我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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