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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6章作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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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媽媽,你這是什麽話,我什麽時候學會喝酒了?你是要冤枉死我是嗎?我都跟你說我遇見臟東西了,你還不相信我,你是不是嫌棄我了,好,我這就走!”

白綠林覺得自己的情緒,真是崩潰了。

明明現在已經回到了家裏,雖然得到了母親的安慰,但是母親卻不信任自己,這簡直是拿刀子直接戳自己的心啊。

白母一見到女兒悲憤欲絕的樣子,心裏倒是有了一個答案。

“閨女,你告訴我,是不是遇到了那個人渣白植平了?他可是村裏有名的二流子酒鬼,仗著他的伯父是族長,就在村裏橫行霸道,而且有時候還傳出一些不好的風言風語出來。”

百母帶著一抹狠厲的神色問道。

這是欺負自己家沒人啊,自己的老公去世的早,但是自己可是生了兩個兒子的,就算他們兩個已經長大成人,在城市裏也有了自己的工作,就算工作勉強能夠保持生活,但是也算是這個村子裏走出去的大學生了,怎麽能夠讓自己這個寶貝的幺女受欺負。

看著女兒泫然欲期,卻又唯唯諾諾的樣子,白母心裏一驚,竟然是這樣!

難怪女兒會說自己遇到臟東西了。

“閨女,你實話告訴媽媽,那個混蛋有沒有占到你的便宜!如果是的話,媽媽就是拼了這條老命,也要把他廢了。“

白母悲痛欲絕的說道。

“嗚嗚,沒有,他沒有得手,有好心人路過救了我,可是媽媽。我還是真的好害怕啊!”

白綠林到底還是個十三歲的小女孩,遇見了這樣的人生中的悲慘大事後,能夠迅速的調整心態,讓自己看起來若無其事的樣子,已經算是很好了。

可是聽者母親的寬慰,白綠林這個吃軟不吃硬的人,到底還是哭了出來。

這一哭。就一發不可收拾來。

那涕淚齊流的壯觀場景。簡直就讓白母手忙腳亂。

“兒子,你告訴老二,明天一定要回來一趟。你的妹妹被人欺負了,還是未遂的那種,你明天和老二一起回來,不回來的話。你們也就永遠不要回來了。”

白家在村裏的中心部分,小賣部離白家就幾米。白母特意趕到了村裏的小賣部裏,狠狠心花了幾塊錢,打了一個電話。

這是欺負自己家裏沒人呢,可不能讓那個畜生就這麽逍遙法外。

“媽。你這是說的什麽話,我和二弟怎麽可能讓自己的妹妹受到欺負,也不去管呢?你放心。就算明天天塌下來,我和二弟也要趕回去的。居然敢欺負我白植離的妹妹,簡直就是吃了熊心豹子膽了!”

白植離帶著狠辣的語氣說道。

白母這才放下心來,照著女兒說那個畜生所在的方向走去。

天理循環,報應不爽。

聽女兒說,那個畜生竟然不能動彈了。

這可真是讓人激動啊。

要知道不能動彈的人,要給他留下一點記號讓他長記性,那是最好不過的了。

白母看著手中的一排繡花針,因為農事操勞過度的黃臉,竟然露出了一個高深莫測的笑容。

她向著家門口走去,不一會兒,竟然真的看見了那個畜生竟然一絲不掛的站在那裏,還保持著一個奇怪的動作。

想到這裏,白母倒是帶著一抹打量,慢慢的走了過去。

“哎呦,嬸子,總算來了個人了,我中邪了,你能幫幫我,給我泡一碗香灰水嗎?我要是得救了,我一定把你當作祖宗一樣供起來。“

白植平恬不知恥的說道。

心裏卻沒有一絲的愧疚感,因為他的臉色早就已經練就的比城墻還要厚實了。

而他的節操,早就隨著他在村裏橫行霸道掉了一地,根本就撿不起來。

這個破落的寶力村,根本就是沒有任何油水的破落小村子,自己的伯父雖然是族長,但是自己卻是個古板公道的人,平時的話,因為自己小打小鬧,也沒有惹的村民怨聲載道,所以也會偶爾睜一只眼閉一只眼的,由著自己胡鬧,誰叫他沒有兒子,準備把自己過繼過去當兒子呢!

想到這裏,白植平更是對白母頤氣指使起來。

“嬸子,你快些,我都快要被凍成臘肉了,要不然,你給我件衣服遮遮羞也好啊!”

白植平毫無羞恥心的說道。

表示自己就算此時是一絲不掛,但是卻沒有任何的羞恥感,他此時卻產生了一種變態的滿足感,似乎比做那檔子事竟然還能感覺到興奮。

白植平根本就不知道,自己已經走在了變態的先進行列了,而且還是那種有露某癖好的人。

“哦?你是要叫我拿衣服先給你遮遮羞,還是先給你泡香灰水呢?你害的我很糾結啊!”

白母故意捏著嗓子說道。

這個白植平也就是個三十多歲的老油條,似乎聽鄰居說過,他最喜歡幼女和寡婦,看來今天自己是碰到這個狼心狗肺的畜生發春的一幕了。

白母的反常,頓時就讓白植平原本就有反應的身體,頓時一僵。

看來這個寡婦也是對自己的身體很滿意啊。

想到這裏,他不禁得意洋洋的說道:“那就先給我泡碗香灰水吧,如果姐姐你不介意的話,我可以待會兒免費為你服務一次哦!”

嗯,現在一發春,直接連嬸子都不叫了,還叫上姐姐了,簡直就是臭不要臉!

“你是說,你要香水是嗎?”

白母問道。

身體卻漸漸的靠近了白植平。

白植平心裏在嘀咕著:女人三十如狼,四十如虎,這個寡婦自己還沒有沾染過,也不知道其中的內裏到底有什麽趣味呢?

想到這裏,白植平心裏更加興奮,這比玩剛才那個小女生有趣多了,禁忌什麽的,是他的最愛。

“我們來玩個不一樣的,怎麽樣啊?大侄子!”

白母話音未落,就已經在白植平的手臂上狠狠的用針紮了好幾下!

“啊!你這個老不死的,你不願意也就罷了,這本來就是你情我願的事情,你幹嘛要拿針紮我啊!我現在又不能動!你這不是欺負人嗎?”

白植平扯著嗓子就喊了起來。

“你還知道什麽叫欺負!我讓你欺負我女兒,讓你這個畜生還敢對我產生齷齪的心思,我紮不死你!”

說完就一針又一針的從頭到尾一絲不落的紮起小人來。

此時是晚上,又是山區的夜晚,根本就沒有任何的人經過,隱約中,只能聽見白植平大聲呼痛和哭爹喊娘求饒的聲音。(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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