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章：態度好轉的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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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十點了，李加加才總算把廚房整理好，想著用什麽理由能再多待一會兒。
“挺晚了，回去吧。”
李加加有些失落，“哦，好。那明天早...”
“不用了。”
“什麽？”
畢深看著窗外，“以後不用給我送早餐，不用幫我準備晚飯，不用幫我買東西。”
李加加錯愕的看著他，“為什麽？”
她以為一切都在慢慢變好。
“不要幹涉我的生活。”
李加加努力想從畢深的臉上找到謊話的痕跡，可是她只看到了冷漠。
李加加低頭，“好。”
畢深看不到她的表情，可是他知道她很難過。
他不明白，當初李加加為什麽來病房看他一眼都不願意，也從未有過任何解釋，她以為現在關心關心自己，就能忘掉過去嗎？
之後很長一段時間，畢深都沒有見過李加加，當然每天也沒有營養早餐。
他有一次無聊還想過如果偶然碰到是點頭示意一下還是當沒有看見？
可李加加似乎不給他這樣的機會，不過也好，本來他打算托人問問房子，現在也不用了，搬家還是挺麻煩的。
畢深坐在醫院長椅上閉著眼睛曬太陽。
“畢深？”
畢深擡頭，一位長發飄飄，穿著白色長裙的姑娘笑著站在他面前，看著有些熟悉，“白...晴？”
叫做白晴的女子笑瞇瞇的坐在他旁邊，“原來你還記得我啊，也是，前段時間參加了同學會，也該記起的。”
“......”參加了同學會的？他只記得高中這個女孩天天和李加加在一起。
“你是這醫院的醫生啊？”
畢深點頭，“你生病了？”
“沒有，我媽之前做了個小手術，今天覆查一下。”
“那既然...”畢深有理由結束對話了。
“我媽先走了，和我爸一起。”白晴打斷了畢深的話。
“......”那你還留在這裏幹什麽？
白晴像是絲毫沒有感覺到畢深的愛答不理，“因為我一會兒還要去輕松下午茶，找老板娘喝個咖啡，吃個甜點什麽的。”
畢深楞了一楞，“我還在上班，先走了。”
“等等。”白晴叫住畢深，“能聊聊嗎？”
畢深重新坐下，“什麽事，說吧。”
白晴沒有鋪墊，沒有敘舊，“你不能相信趙嫣兒的話，加加當時沒有逃跑，她是...”
“我知道。”
“你知道？”
“臨盛耗子他們一直替她解釋，用郵件短信轟炸我。”況且我從來，沒有相信她會逃跑。
白晴沒有再替李加加辯解什麽，“對不起，我只是心疼加加，這幾年我看到了加加的煎熬，我希望你能放下，這樣對你，對她都好。”
“......”
白晴看畢深沒有任何反應，決定豁出去了，就算加加會怪她，也認了。
“從你出事後，加加精神壓力很大，被她父母送去了美國，外國人有多開放，你也知道，加加課也不上，天天去酒吧，一個年輕漂亮的小姑娘爛醉在酒吧，不想也知道會有多少人垂涎，其中很多事我也不太清楚，只知道她差點被□□，多虧許臨盛，加加打電話哭著和我說她有多怕，我只能安慰她，最後什麽都做不了。”
畢深十分震驚，他懷疑白晴是不是在騙他，“然後呢？”
“然後加加變成了乖乖女，天天準時上課，也沒有再去過酒吧，可是考試還是經常不及格，最後帶著神經性頭疼的毛病回國了，我想說的是你痛苦，可是加加她恐怕比你更甚，抱歉讓你聽了這些不愉快的事，再見。”
畢深掏出手機撥了許臨盛的號碼。
“餵，畢老兄，什麽事兒？”
“你在哪？”
“公司啊，怎麽了？”
“下班來醫院找我，我有事想當面問你。”
“行，下班給你電話，我馬上開會了，掛了啊。”
畢深要先縷縷白晴說的事情，他要確定在許臨盛口中了解前後經過時，能保持冷靜。
“白晴你發什麽呆啊？”李加加揮手在她眼前晃
“嗯？沒事，你去忙吧，不用陪我了，好不容易有幾個客人。”白晴思考著該怎麽和李加加解釋。
“人不多，嬌嬌能行，倒是你，究竟出什麽事兒了？”每次來必點兩份的抹茶蛋糕現在一口都沒動，沒出事她不姓李。
白晴看李加加的情緒還不錯，猶豫道：“呃，加加啊，不管我做了什麽，其實都是為了你好。”
李加加心中升起不詳的預感，“不要自以為的覺得是為我好，你問過我覺得好嗎？”
“那...我也不知道你會不會覺得好，反正說都說了，你別生我氣，如果生氣的話，你打我，我絕不還手，千萬別冷戰啊，我還想吃蛋糕呢。”
“你如果再不說，今天的也別吃了。”
“先說好，別冷戰啊。”
李加加瞪著她，“行，你快說。”
“我把你在美國的事告訴了畢深，別打臉！”
“......”
白晴捂著臉半天，對面一點動靜都沒有，她小心翼翼的放下手，沖李加加討好的笑，“對不起，去醫院碰見他了，一時沖動，你要實在生氣，打我臉也行。”
李加加一時間也不知該作何反應，若是在她還給畢深做早餐那段時間裏，她應該會難堪，惱怒，巴巴的沖到畢深面前解釋，可是現在，重要嗎？還是別給他添堵了。
“沒事，我不生氣。”
白晴驚訝的盯著她，“你怎麽能不生氣呢？要是我，恨不得打死你。”
“你也知道啊。”
白晴訕笑，“對不起，我只是不想你被折磨一輩子。”
李加加扯出一個笑容，“現在知道他過得挺好的就行了，慢慢會放下的，相信我。”
白晴心定下來，終於可以放心吃東西了。
“在這等我關門，然後去吃飯逛街，天知道我多久沒買衣服了。”
“行，請你吃飯賠罪。”
“一頓飯就把我打發了？怎麽著也還要買一身衣服啊。”
“行，姐給你買，按斤稱的那種。”
“你就摳吧。”
“我能伺候得起你這個富二代？”
“別找借口，你的錢可比我多。”
李加加快十一點了才回家，本打算去白晴家睡，想著手裏提這麽多東西也不方便才作罷。
電梯剛打開，李加加突然被一個高大的黑衣男人抱住，手裏提的東西全掉在地上。
李加加反應過來，開始用力掙紮，“你幹什麽！放開我！你放...”
“是我。”
熟悉的聲音從她頭頂傳來，“畢深？”
“......”畢深沒有回答，只是手收的更緊。
李加加靜靜讓他抱著。
迫於身高問題，她在畢深懷抱裏悶的有點難受，“別抱太緊，喘不過氣。”
“......”畢深松開她，把散落一地的東西收好，走到李加加家門口，瞥了她一眼。
李加加會意，走過來開門。
畢深把東西放在沙發上，雙手扶著李加加的肩膀，雙腿左右叉開。
“你幹嘛？劈叉呢？”李加加十分茫然，外帶一絲緊張。
畢深攬住李加加的腰，擁抱她。
李加加懵了一會兒，怎麽又抱她？今天吃錯藥了？
“這樣，不悶了？”畢深在她耳邊低聲道。
她明白過來畢深‘劈叉’的原因，頓時又氣又羞，把臉埋在畢深肩膀上，不肯說話。
過了好一會兒，李加加稍稍拉開些距離，“你...這是怎麽了？”
畢深拉著李加加坐下，“不知道。”
“白晴說的那些事，你不必放在心上，是我自己犯傻，況且什麽都沒發生，無所謂的。”
李加加猜畢深肯定是因為這個才反常的對她這麽溫柔，不管是心疼還是可憐，都是沒有必要的。
“你還指望發生些什麽？”他肯定不敢去想象當時的場面。
“沒有，就有人占我便宜，沒得逞，漂亮的女生到哪都有追求者的。”李加加試圖緩解一下氣氛。
“你衣衫不整，脖子上還有吻痕，手指印，被三四個男人圍著，你說這是追求者？”畢深不明白前兩周他還讓李加加別幹涉他的生活，而現在他卻因為幾年前李加加被欺負的事，怒不可遏的在這質問。
李加加尷尬的望著他，“這些白晴她不知道啊，我只給她說了個大概，你怎麽...許臨盛告訴你的？”
“......”畢深沒承認也沒否認。
“他倒是什麽都和你說。”李加加嘟囔道。
“有個他這麽好的朋友，是你的幸運。”
“是，多虧了他。當時夏柯和我一起去過那個酒吧幾次，那天他才能帶著許臨盛和幾個人高馬大的同學過來找我，所以我才被及時救了下來。”
“夏柯回國了嗎？”
“沒有，初中畢業他們全家就移民了，直到現在回國的次數屈指可數，我媽送我去那讀書就是覺得有熟人能照應照應。你認識他？”李加加仿佛回到了高三的時候，和畢深融洽的聊天，平靜而美好。
“聽臨盛說過，你們發小。”
“嗯。你一直在門口等我？”李加加醞釀了半天，終於問出口了。
“......”畢深眼神躲閃，“我也剛回來。”
李加加壓根不信，“萬一我今晚沒回來呢？你怎麽不打我電話？”
畢深甩了一記眼刀‘你還好意思說’。
李加加掏出手機，怎麽按都不亮，才摸摸鼻子道：“可能，大概是沒電了。”
“我回去了。”
李加加拉住畢深的衣袖，“明天...吃早餐嗎？”
畢深頓了幾秒道：“不用了。”
李加加失落的垂下手臂，她快搞不懂畢深什麽意思了。
“不過讓你換醫院治療的那句話，我收回。”
畢深走了一陣了，李加加才體會出畢深的意思，嘿嘿的笑了兩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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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挺晚了，回去吧。”
李加加有些失落，“哦，好。那明天早...”
“不用了。”
“什麽？”
畢深看著窗外，“以後不用給我送早餐，不用幫我準備晚飯，不用幫我買東西。”
李加加錯愕的看著他，“為什麽？”
她以為一切都在慢慢變好。
“不要幹涉我的生活。”
李加加努力想從畢深的臉上找到謊話的痕跡，可是她只看到了冷漠。
李加加低頭，“好。”
畢深看不到她的表情，可是他知道她很難過。
他不明白，當初李加加為什麽來病房看他一眼都不願意，也從未有過任何解釋，她以為現在關心關心自己，就能忘掉過去嗎？
之後很長一段時間，畢深都沒有見過李加加，當然每天也沒有營養早餐。
他有一次無聊還想過如果偶然碰到是點頭示意一下還是當沒有看見？
可李加加似乎不給他這樣的機會，不過也好，本來他打算托人問問房子，現在也不用了，搬家還是挺麻煩的。
畢深坐在醫院長椅上閉著眼睛曬太陽。
“畢深？”
畢深擡頭，一位長發飄飄，穿著白色長裙的姑娘笑著站在他面前，看著有些熟悉，“白...晴？”
叫做白晴的女子笑瞇瞇的坐在他旁邊，“原來你還記得我啊，也是，前段時間參加了同學會，也該記起的。”
“......”參加了同學會的？他只記得高中這個女孩天天和李加加在一起。
“你是這醫院的醫生啊？”
畢深點頭，“你生病了？”
“沒有，我媽之前做了個小手術，今天覆查一下。”
“那既然...”畢深有理由結束對話了。
“我媽先走了，和我爸一起。”白晴打斷了畢深的話。
“......”那你還留在這裏幹什麽？
白晴像是絲毫沒有感覺到畢深的愛答不理，“因為我一會兒還要去輕松下午茶，找老板娘喝個咖啡，吃個甜點什麽的。”
畢深楞了一楞，“我還在上班，先走了。”
“等等。”白晴叫住畢深，“能聊聊嗎？”
畢深重新坐下，“什麽事，說吧。”
白晴沒有鋪墊，沒有敘舊，“你不能相信趙嫣兒的話，加加當時沒有逃跑，她是...”
“我知道。”
“你知道？”
“臨盛耗子他們一直替她解釋，用郵件短信轟炸我。”況且我從來，沒有相信她會逃跑。
白晴沒有再替李加加辯解什麽，“對不起，我只是心疼加加，這幾年我看到了加加的煎熬，我希望你能放下，這樣對你，對她都好。”
“......”
白晴看畢深沒有任何反應，決定豁出去了，就算加加會怪她，也認了。
“從你出事後，加加精神壓力很大，被她父母送去了美國，外國人有多開放，你也知道，加加課也不上，天天去酒吧，一個年輕漂亮的小姑娘爛醉在酒吧，不想也知道會有多少人垂涎，其中很多事我也不太清楚，只知道她差點被□□，多虧許臨盛，加加打電話哭著和我說她有多怕，我只能安慰她，最後什麽都做不了。”
畢深十分震驚，他懷疑白晴是不是在騙他，“然後呢？”
“然後加加變成了乖乖女，天天準時上課，也沒有再去過酒吧，可是考試還是經常不及格，最後帶著神經性頭疼的毛病回國了，我想說的是你痛苦，可是加加她恐怕比你更甚，抱歉讓你聽了這些不愉快的事，再見。”
畢深掏出手機撥了許臨盛的號碼。
“餵，畢老兄，什麽事兒？”
“你在哪？”
“公司啊，怎麽了？”
“下班來醫院找我，我有事想當面問你。”
“行，下班給你電話，我馬上開會了，掛了啊。”
畢深要先縷縷白晴說的事情，他要確定在許臨盛口中了解前後經過時，能保持冷靜。
“白晴你發什麽呆啊？”李加加揮手在她眼前晃
“嗯？沒事，你去忙吧，不用陪我了，好不容易有幾個客人。”白晴思考著該怎麽和李加加解釋。
“人不多，嬌嬌能行，倒是你，究竟出什麽事兒了？”每次來必點兩份的抹茶蛋糕現在一口都沒動，沒出事她不姓李。
白晴看李加加的情緒還不錯，猶豫道：“呃，加加啊，不管我做了什麽，其實都是為了你好。”
李加加心中升起不詳的預感，“不要自以為的覺得是為我好，你問過我覺得好嗎？”
“那...我也不知道你會不會覺得好，反正說都說了，你別生我氣，如果生氣的話，你打我，我絕不還手，千萬別冷戰啊，我還想吃蛋糕呢。”
“你如果再不說，今天的也別吃了。”
“先說好，別冷戰啊。”
李加加瞪著她，“行，你快說。”
“我把你在美國的事告訴了畢深，別打臉！”
“......”
白晴捂著臉半天，對面一點動靜都沒有，她小心翼翼的放下手，沖李加加討好的笑，“對不起，去醫院碰見他了，一時沖動，你要實在生氣，打我臉也行。”
李加加一時間也不知該作何反應，若是在她還給畢深做早餐那段時間裏，她應該會難堪，惱怒，巴巴的沖到畢深面前解釋，可是現在，重要嗎？還是別給他添堵了。
“沒事，我不生氣。”
白晴驚訝的盯著她，“你怎麽能不生氣呢？要是我，恨不得打死你。”
“你也知道啊。”
白晴訕笑，“對不起，我只是不想你被折磨一輩子。”
李加加扯出一個笑容，“現在知道他過得挺好的就行了，慢慢會放下的，相信我。”
白晴心定下來，終於可以放心吃東西了。
“在這等我關門，然後去吃飯逛街，天知道我多久沒買衣服了。”
“行，請你吃飯賠罪。”
“一頓飯就把我打發了？怎麽著也還要買一身衣服啊。”
“行，姐給你買，按斤稱的那種。”
“你就摳吧。”
“我能伺候得起你這個富二代？”
“別找借口，你的錢可比我多。”
李加加快十一點了才回家，本打算去白晴家睡，想著手裏提這麽多東西也不方便才作罷。
電梯剛打開，李加加突然被一個高大的黑衣男人抱住，手裏提的東西全掉在地上。
李加加反應過來，開始用力掙紮，“你幹什麽！放開我！你放...”
“是我。”
熟悉的聲音從她頭頂傳來，“畢深？”
“......”畢深沒有回答，只是手收的更緊。
李加加靜靜讓他抱著。
迫於身高問題，她在畢深懷抱裏悶的有點難受，“別抱太緊，喘不過氣。”
“......”畢深松開她，把散落一地的東西收好，走到李加加家門口，瞥了她一眼。
李加加會意，走過來開門。
畢深把東西放在沙發上，雙手扶著李加加的肩膀，雙腿左右叉開。
“你幹嘛？劈叉呢？”李加加十分茫然，外帶一絲緊張。
畢深攬住李加加的腰，擁抱她。
李加加懵了一會兒，怎麽又抱她？今天吃錯藥了？
“這樣，不悶了？”畢深在她耳邊低聲道。
她明白過來畢深‘劈叉’的原因，頓時又氣又羞，把臉埋在畢深肩膀上，不肯說話。
過了好一會兒，李加加稍稍拉開些距離，“你...這是怎麽了？”
畢深拉著李加加坐下，“不知道。”
“白晴說的那些事，你不必放在心上，是我自己犯傻，況且什麽都沒發生，無所謂的。”
李加加猜畢深肯定是因為這個才反常的對她這麽溫柔，不管是心疼還是可憐，都是沒有必要的。
“你還指望發生些什麽？”他肯定不敢去想象當時的場面。
“沒有，就有人占我便宜，沒得逞，漂亮的女生到哪都有追求者的。”李加加試圖緩解一下氣氛。
“你衣衫不整，脖子上還有吻痕，手指印，被三四個男人圍著，你說這是追求者？”畢深不明白前兩周他還讓李加加別幹涉他的生活，而現在他卻因為幾年前李加加被欺負的事，怒不可遏的在這質問。
李加加尷尬的望著他，“這些白晴她不知道啊，我只給她說了個大概，你怎麽...許臨盛告訴你的？”
“......”畢深沒承認也沒否認。
“他倒是什麽都和你說。”李加加嘟囔道。
“有個他這麽好的朋友，是你的幸運。”
“是，多虧了他。當時夏柯和我一起去過那個酒吧幾次，那天他才能帶著許臨盛和幾個人高馬大的同學過來找我，所以我才被及時救了下來。”
“夏柯回國了嗎？”
“沒有，初中畢業他們全家就移民了，直到現在回國的次數屈指可數，我媽送我去那讀書就是覺得有熟人能照應照應。你認識他？”李加加仿佛回到了高三的時候，和畢深融洽的聊天，平靜而美好。
“聽臨盛說過，你們發小。”
“嗯。你一直在門口等我？”李加加醞釀了半天，終於問出口了。
“......”畢深眼神躲閃，“我也剛回來。”
李加加壓根不信，“萬一我今晚沒回來呢？你怎麽不打我電話？”
畢深甩了一記眼刀‘你還好意思說’。
李加加掏出手機，怎麽按都不亮，才摸摸鼻子道：“可能，大概是沒電了。”
“我回去了。”
李加加拉住畢深的衣袖，“明天...吃早餐嗎？”
畢深頓了幾秒道：“不用了。”
李加加失落的垂下手臂，她快搞不懂畢深什麽意思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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