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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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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副總,你上次貸給萬蓬地產的五千萬收回來了嗎?”

這話一出,江俊馳差點嚇尿,他給萬蓬地產貸款五千萬的事情崔嵬怎麽會知道?

會上氣氛冷得幾乎凝滯。

江平濤面如寒冰,目光嚴厲地瞪著江俊馳,“五千萬貸款是怎麽回事?

江平潮聽到這個消息也急了,連忙說:“俊馳,快點向你大伯解釋清楚。”

江俊馳死鴨子嘴硬,拒不承認自己給萬蓬地產放了五千萬貸款,只說做的全是三農貸款,跟萬蓬地產沒有任何關系,崔嵬故意誣蔑他。

崔嵬靠在座椅上,漫不經心地說著:“你近期放的那十幾筆三農貸款,總額正好是五千萬。那些個貸款企業全是皮包公司,連財務報表都是假的,企業法人就更搞笑了,有些是萬蓬地產李老板的親戚,有些則是萬蓬地產的員工,這些你怎麽解釋?”

江俊馳腦門上冷汗直冒,根本無法解釋,因為崔嵬說的全是實情。

江平濤怒不可遏,拍案而起,“江俊馳!你簡直膽大包天,註冊資本才3億,就敢給一家企業貸款五千萬,風險有多大你知不知道?”

江俊馳大氣都不敢喘,低著頭老老實實挨罵,心裏已經恨不得把崔嵬碎屍萬段。

崔嵬本來還想再說說萬蓬地產的近況,可是看江老爺子情緒太激動,就閉嘴了。

程為民神情凝重,沈聲道:“據我所知,萬蓬地產的資金鏈已經斷了。這家公司在周邊幾個地級市都囤積了很多賣不出去的住宅房產,還欠了銀行兩億多的貸款。”

崔嵬看了程為民一眼,沒有吱聲。

江平濤一聽,更是勃然大怒,“江俊馳,這種企業你也敢給他放款?”

眼看江老爺子的舊病又要發作,一群人趕緊湧上去,七嘴八舌地安撫他的情緒。

“董事長,先消消氣。”

“董事長,您先別激動。”

最後仍是無法控制,只能把江平濤送去醫院。

每一次開會,江老爺子就要住院一次,還真是造孽。

好在這次發病不如上次那樣猛烈,江老爺子當天晚上就清醒過來了,躺在病床上還不忘記對江俊馳破口大罵:“你還杵在這裏幹什麽?滾出去把五千萬收回來,收不回來副總裁你也別當了。”

江家一幹人等全在病房裏,斂聲靜氣。

江平潮不敢幫兒子說話,為了平覆江平濤的怒氣,也跟著一起罵:“你這個不長眼的東西,五千萬看都不看就放出去,我看這個副總裁你還是自己辭了,別在公司裏丟人現眼。”

江俊馳只能灰溜溜縮在角落裏挨罵。幸好公司裏的其他管理人員已經離開,要不然全都在病房裏看著他挨罵,真是丟臉丟大了。

施琳坐在病床邊,柔聲勸道:“好了好了,既然事情已經發生了,你就不要再生氣了。不過是五千萬的事,不值得發這麽大的火。”

江平濤仍是滿臉怒容。

施琳轉過身,目光冷冷投向江俊馳,“你還站在這裏幹什麽?你伯父看見你就生氣,還不快點離開這裏?”

江俊馳用眼神去向江平潮求助。

江平潮忙不疊說:“大哥,你別生氣了,我這就帶俊馳回家,好好教訓他一頓。還有那五千萬,我肯定逼他收回來。”說完,給江俊馳使個眼色,又扯了一下江依娜的衣服,示意她也一起走。

江依娜只知道伯父被她哥氣病了,具體怎麽回事並不清楚,走之前便說:“伯父,您別生氣,我回去以後幫您罵我哥。”

江平潮咂嘴,“走了,別多事。”

江依娜又偷偷往崔嵬那邊看了一眼,神情頗為不舍,最終還是跟著自家父親和兄長離開病房。

江平潮一家走了之後,病房裏就剩下江平濤夫婦和崔嵬了。

施琳盛了一碗清粥,用瓷勺舀起來吹吹,說道:“你一天都沒有吃東西,先喝點粥吧!”

江平濤撥開施琳的手,目光射向站在一旁的崔嵬,面色冷凝,“崔嵬,你老實說,你是不是早就知道江俊馳給萬蓬地產放貸的事?”

崔嵬沒吭氣。

施琳道:“哎呀,你這是幹什麽?江俊馳自作主張放了五千萬貸款,跟崔嵬有什麽關系?”

江平濤沒理施琳,森冷地註視著崔嵬,“你明明知道那五千萬風險大,不合規,可是你卻不聞不問,放任江俊馳出錯,你這個總裁就是這麽當的嗎?”

崔嵬擡頭,平靜地說:“那你把我的總裁職務也解除吧!”

“你這是什麽話!”江平濤一時氣急,又捂著胸口猛咳起來。

“平濤,你別激動。”施琳連忙安撫江平濤,替他拍背順氣,“崔嵬,你太過分了,怎麽跟你叔叔說話的?快點向他道歉。”

崔嵬面無表情地站在旁邊,一語不發。

江平濤急喘著氣,氣憤地說:“我不是你的親生父親,我也管不了你,你走吧!”

崔嵬冷笑一聲,雙目赤紅,譏諷道:“是啊,你不是我的親生父親,怪不得他們總罵我野種。連我的親媽都不知道我的親爹是誰,我不是野種又是什麽?”

“崔嵬!”施琳驟然拔高聲音。

崔嵬握了握拳頭,低下頭漠然道:“我走了,叔叔你好好休息吧!”

房門打開,又重新合上。

病房裏剩下的兩個人相對無言。

崔嵬離開住院大樓,坐進邁巴赫裏,面無表情地說:“走吧!”

去哪裏呢?

司機向周雲樓投去疑問的眼光。

周雲樓轉過身,看了看崔嵬,才說:“送崔總回家。”

“不回家。”崔嵬硬邦邦地開口,“找個地攤,吃燒烤,喝啤酒。”

半個小時後,邁巴赫開到了夜市一條街。

狹窄的街道上燈火通明,擺滿各種各樣的小攤,電線像蜘蛛網一樣拉得到處都是,出來吃宵夜的市民在街道裏來回穿梭,吆喝聲、吵鬧聲以及乒乒乓乓鍋碗瓢盆的聲音,全都混雜在一起,形成了繁華的都市之夜裏一道獨特的風景線。

崔嵬拉著周雲樓和司機一道下車,找了個賣燒烤炒菜的地攤入座,西裝革履的三個人和這裏的氛圍有點格格不入,不過也沒有人管他們。

點了一些燒烤和炒菜,崔嵬和周雲樓開始邊吃燒烤邊喝啤酒。司機因為要開車,所以只是隨便吃點東西,沒有喝酒。

“老四,來,咱倆劃拳。”

周雲樓一臉為難,“老大,我不太會這個。”

“沒關系,試試。”

“好吧!”

兩個男人開始劃拳。

“哥兩好啊!”

“四季財!”

“六六順!”崔嵬呵呵一笑,遞給周雲樓一杯冰啤,“輸了,喝吧!”

周雲樓咕嚕咕嚕灌了一口啤酒。

兩人繼續劃,周雲樓仍是輸。

幾個回合來下,周雲樓已經灌了一肚子啤酒,滿臉通紅地說:“不行不行,老大我不能再喝了,你太厲害,我鬥不過你。”

崔嵬一直獲勝,心情大好,不準備就這樣放過周雲樓。

這時,一道熟悉清脆的女聲傳進了兩個人的耳朵裏:“老板,辣椒一勺就夠了,酸菜多放點啊!”

兩人循聲看去,就見風挽月站在一個賣炒面的小攤前,全神貫註地盯著鍋裏的炒面。

此刻的風挽月跟平時很不一樣,頭發歪歪斜斜地紮了個馬尾,腳下趿拉著一雙拖鞋,上身穿了一件藍色坎肩,胸口的青蛇紋身若隱若現,連黑色的內衣帶都能看到,下身是一條緊身熱褲,兩條大長腿毫無保留地暴露在空氣裏。

她完全不是工作時那副幹練犀利的模樣,也沒有在崔嵬跟前的風騷浪蕩,這個樣子的她,嬌俏活潑,又帶著一點點懶散的氣息,就像一個青春洋溢的女大學生。

崔嵬和周雲樓一時都有點呆。

風挽月已經拿到了自己要的炒面,從熱褲的屁股包裏摸出十五塊錢遞給地攤老板。

崔嵬站起身,沖她喊道:“風挽月,過來!”

風挽月目光搜尋一番,沒發現有人叫她,以為自己聽岔了,轉身準備離開。

崔嵬三兩步沖上去,直接攔在她面前。

“哇!”風挽月嚇了一跳,“崔崔崔崔總?你怎麽在這裏?”

“你怎麽在這裏?”他不答反問。

她揚揚手裏的炒面,“肚子餓了,出來買點宵夜。”

崔嵬挑眉,“過去喝一杯。”

風挽月訝異無比,“崔總你在這裏應酬啊?”

“不是應酬,只是喝酒。”崔嵬不等她反對,直接拉著她的手走了過去。

風挽月過來以後,才發現周雲樓和司機也在這裏。她沒理周雲樓,而是對司機笑呵呵地打了個招呼:“師傅,晚上好啊!”

“好啊!”司機也回了個招呼。

周雲樓沒有喝醉,看到這樣的風挽月,卻突然覺得有點不自在。她不跟他打招呼,他也板著臉不理她,可是臉太紅了,絲毫沒有平時那種冷凝的氣勢,反而有點滑稽。

風挽月坐下以後,瞥了周雲樓一眼,好笑地說:“周總助,我怎麽覺得你有點像關公啊?”

崔嵬一看,也覺得像,頓時龍心大悅,笑了起來,“確實挺像的,哈哈哈……”

司機當然也跟著笑了。

周雲樓不想搭理風挽月,可又發現臉上燙得要命,連耳根子都開始發熱,這種熱度漸漸擴散到全身,燒得他口幹舌燥,只想喝水,似乎是酒的後勁兒湧上來了。

崔嵬遞給風挽月一個杯子,正要給她倒酒。

風挽月趕緊攔住他,“別別別,我自己倒就行,不能麻煩崔總您。”

崔嵬沒好氣地撥開她的手,“今晚不談公事,沒有上下級,你也不用給我整那一套虛的,我看見就煩。”

風挽月撓頭幹笑,心說崔皇帝今晚有點不對勁啊!不僅跑到這種地方來吃宵夜,還拉她陪他喝酒。難道是江老爺子又一次住院刺激到他了?不太可能,到底是怎麽了呢?

崔嵬往她杯裏倒酒,懶洋洋地說道:“你現在可以暫時把我當成是你哥兒們。”

“可是我沒有哥兒們,只有姐兒們,要不……把您當成我姐兒們?”

崔嵬沒好氣瞪她一眼,“別跟我摳字眼,劃拳會不會?”

“會倒是會,就是沒啥興趣。”她揚起手裏的炒面,“崔總,我還要回家吃炒面呢!”

崔嵬一把搶過她的炒面,直接扔進了垃圾桶。

“啊!我的炒面!”風挽月一臉心痛,“我放了好多酸菜。”

崔嵬把面前的烤羊肉串放到她面前,“炒面不用吃了,吃這個。”

“可是炒面裏我放了好多酸菜。”

崔嵬不耐煩地說:“這麽愛吃酸菜,你又懷孕了啊?”

氣氛一時變得有點怪異,幾個人大眼瞪小眼。

風挽月從鼻孔裏輕哼了一聲,“我才沒有懷孕。”

“沒懷孕就喝酒。”崔嵬繼續往她杯子裏倒酒,“你不就是喜歡錢嗎?我給你一個賺錢的機會。”

“什麽機會?”風挽月一臉懷疑。

“跟我劃拳,我贏了,你喝一杯。”

“那要是我贏了呢?”

“你贏了……”崔嵬從西褲口袋裏取出手機,放在桌子上,“你贏了我喝一杯,還給轉你五千,怎麽樣?”

風挽月兩眼放光,點頭如搗蒜,“沒問題!”

周雲樓坐在旁邊,鄙夷地看看風挽月。這個女人真是掉錢眼兒裏去了,幹什麽都要錢,連喝酒劃拳也要別人出錢,簡直俗不可耐。他目光一轉,忽然發現她胸口有一團青色的圖畫,似乎是紋身紋上去了。她跟崔嵬劃拳的時候,那團紋身在衣服下時隱時現,有種說不出的神秘感。他越看不清楚,就越想看清楚,視線一瞬不轉地盯著她的胸口。

“哥倆好啊!”

“三星照。”

“五魁首!”

風挽月哈哈大笑,“崔總,你又輸了,快快快,喝酒轉賬,不許抵賴啊!”她還以為崔皇帝劃拳有多厲害呢,原來壓根是只菜鳥。居然找她劃拳,那不是擺明了給她送錢嗎?

崔嵬黑著臉又喝了一杯酒,拿手機給她轉了五千塊錢。他正要倒酒,突然發現周雲樓正直勾勾地盯著風挽月胸口的紋身,神情微微一沈,用手敲敲桌面,吩咐道:“你們兩個去車上等我。”

周雲樓陡然回神,這才意識到自己剛才的舉動非常猥瑣,幸好老大發現了,所以才用這種方式提醒他。還好風挽月沒有發現,不然以後肯定常常被她取笑,擡不起頭來了。

司機和周雲樓一走,就只剩下崔嵬和風挽月了。

兩人繼續劃拳喝酒。

“六六順。”

“八大仙。”

“哈哈哈……崔總實在是不好意思了啊!”風挽月笑得相當囂張,看看自己賬戶裏不斷漲上來的餘額,那叫一個心花怒放。崔皇帝今晚估計是吃錯藥專門充當散財童子來的,不用跟他上床就能拿錢,這等好事能不能天天都有啊?

崔嵬哼哼兩聲,不屑地說:“小賤人,抽煙喝酒劃拳樣樣都會,你以前是個混子吧?”

風挽月笑容一僵,立刻反駁:“崔總,您可不能胡說,我根正苗紅,以前可是霽月晴空酒店的千金大小姐。”

“呵,就你這樣,還敢自稱千金大小姐?分明是只野雞。”

“哎,您這話我就不愛聽了,我的身份不都是您自己調查出來的嗎?”

崔嵬湊近她,瞇起眼,“可能我調查得還不夠徹底,我應該再繼續深入調查。”

他的眼神犀利無比,像正在狩獵的猛獸,呼吸噴在她頸間,帶著一絲溫熱,酥酥麻麻的。風挽月渾身不由自主瑟縮了一下,往一側傾身,想避開他。

“往哪兒躲?”崔嵬伸長胳膊,將她拉了回來,扣進自己懷裏。一點啤酒喝不醉人,只是天氣比較熱,崔嵬的臉還是紅了。

兩人靠得很近,他低頭,埋在她頸間深深地嗅了一口,感嘆道:“小賤人,你好香,以後怎麽沒發現你這麽香?”

風挽月翻個白眼,不停推拒他,心說那還是因為你變臭了。她聞到他口中噴出來的濃郁酒氣,熱熱的,有點熏人,“崔總,這、這大庭廣眾的,還有未成年的小盆友,您好歹註意一下影響嘛!”

崔嵬二話不說,掏了幾百塊錢扔在桌上,對小攤老板喊了聲“結賬”,然後直接拎著風挽月走人。

“誒誒,崔總,時候不早了,我得回家了。”風挽月被他強行帶離了夜市街,想要脫身,手腕又被他死死攥著,掙都掙不開,“崔總,我女兒還在家裏,等我哄她睡覺呢!”

崔嵬一把將她扯進懷裏,死死扣住她的腰,低頭親吻她的耳垂,“那怎麽辦?我又想上你了,誰讓你今晚勾引我?”

誣陷!她清清白白,哪裏勾引他了?風挽月苦笑,如果早知道今晚出門買份炒面會遇上崔皇帝,她寧可餓著肚子在家啃蘋果。這崔皇帝也真是,動不動就發情,跟禽獸有啥分別?“不是,崔總,咱們不是說好了嗎?我還繼續幫您,但是不再繼續那種關系。”

“說好了嗎?我好像沒有答應過你。”他一只手漸漸往下,在她圓潤挺翹的臀部輕輕揉捏,“你的屁股怎麽就這麽好捏呢?又軟又有彈性,真不像生過孩子的女人。”

風挽月被他捏得又疼又麻,想叫又不能叫。幸好兩人現在站的地方比較昏暗,又有大樹遮掩,周圍沒有什麽人,要不然真是丟死人了。

“還有你的胸,又大又軟,像兩個大白饅頭。”他又摸她的胸,甚至把手伸進她的坎肩t恤裏面。“皮膚又滑又涼,像蛇皮一樣……”

風挽月被他摸得雙腿發軟,小腹也熱熱的,甚至有了一點濕意。她給崔皇帝做寵妃的時間不短,在床事上,基本都是她在伺候他,她一直以為他不知道她的敏感點,原來其實他知道,以前只是懶得做而已。“崔總,這、這裏是街上。”

“那我們現在去酒店,嗯?”他的呼吸已經有些急促,繼續說著下流話挑逗她,“我硬了,你濕了嗎?”

她當然知道他硬了,剛才那活兒就已經氣勢洶洶地頂在那裏。其實她也想放縱一次,畢竟身為一個熟女,長時間缺男人就會很想來一次,骨子裏又有那麽一點淫蕩基因,可是理智又告訴她,絕不能讓崔皇帝得逞,否則之前所做的種種努力就有可能前功盡棄。

欲望和理智好像化身成兩個小人兒,在她腦子裏開始進行拉鋸戰。

崔嵬想把手伸到她的熱褲裏摸她,卻被她阻止了。

“崔總,不行。”

“不行?三百萬幹不幹?”

“啥?”風挽月怔了一下。

“四百萬幹不幹?”他在她耳垂上咬了一下,“你已經打破我的底線了,我還沒給哪個女人開過這麽高的價格。”

風挽月的兩條眉毛都快糾結成兩條麻花了,四百萬吶!天啊,她該怎麽辦?難道要拒絕金錢和欲望的誘惑嗎?

崔嵬沈聲:“五百萬,不可能再高了,你還不知足?”

五百萬!風挽月仿佛看到了一捆一捆的鈔票向她飛來,崔皇帝這回真是下了血本,竟然為了睡她一次,就出到五百萬。她絕對有理由相信,這是崔皇帝出到的最高價格,他這個江氏集團的正總裁,工資表上的年薪,也不過就是這個數!當然,她知道他肯定還有別的來錢途徑,每年收入不止這個數。

就在風挽月猶豫不決的時候,屁股包裏的手機響了,她趕緊拿出手機接電話。

風嘟嘟小盆友脆嫩的聲音從手機裏傳出來,“媽媽,你怎麽還沒回家呢?”

“別擔心,媽媽馬上就回來了。”

“媽媽我想睡覺了,你現在就回來陪我睡覺好不好啊?”

“好,媽媽現在就回去。”

結束通話後,風挽月的情緒就冷靜下來了,理智取代了一切。

崔嵬碰了碰她:“你女兒都這麽大了,還要你陪著睡覺?”

風挽月討厭別人質疑她的小丫頭,揚起下巴說:“崔總,您沒有孩子,是不會理解為人父母心的。”

“呵呵。”他笑得不以為然,“那以前我們開房間做愛的時候,你女兒怎麽辦?”

風挽月神情不悅,懶得回答他這個問題,“崔總,時候不早,恕我不奉陪了。”

他追上她的腳步,“五百萬都不幹?小賤人,你倒是越來越貴了啊!”

她也不跟他較勁,笑瞇瞇地說:“是啊!在我身上花錢很不劃算,崔總您後宮裏這麽多女人,不如去找別的女人吧!”

“可我就是想上你,怎麽辦?哎,你說你以後跟了莫一江,他能給你多少錢呢?”

風挽月一本正經地說:“我跟他之間的感情是不能用錢來衡量的。”

崔嵬又被她逗樂了,“嘖嘖,太感人了,他要是個窮光蛋,你能多看他一眼?”

“崔總,您好像忘了很重要的一件事。當初我跟他在一起的時候,他就是個窮光蛋。”

崔皇帝霎時無言。

風挽月又很不厚道地補了一句:“崔總,您不能因為自己沒有這樣的感情,就質疑別人也沒有,對不對?”

崔皇帝再次啞口無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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