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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7章 關於私生子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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聞人笑道:“嘿,皇家的人不是要娶雪兒妹妹麽,我嫁不嫁有什麽關系,反正他們不也一樣謀定了你這個老頭子了。”

欽國侯一看聞人笑幸災樂禍的表情就呼吸有些不順暢,又嘆口氣道:“等以後你就明白了。”

聞人笑湊過來,伸手就勾住了欽國侯了肩膀,像對待哥們兒一般地說道:“我說老頭子,你平時好歹也低調點不成麽,別讓人家覺得分分鐘不削你晚上就睡不著覺,那樣你不就危險了麽。”

欽國侯冷哼一聲,道:“想削我,也得他們有這個本事不怕擔這個風險才行,否則我邊境五十萬大軍,他們以為擱那是好看的啊?”

聞人笑眼神亮了亮:“五十萬啊,你還是個大軍閥,難怪人家想搞你了。”

欽國侯聳了聳肩,抖開了聞人笑的爪子,道:“看你這樣子,好像特別高興別人搞你老子啊?”

聞人笑:“誤會,絕對是誤會!怪我表情不到位。”

欽國侯又道:“你看看你,站沒站相坐沒坐相,哪裏像個大家閨秀。打從你醒來過後,就沒有一天讓我省心過,男人的肩膀是你可以隨便搭的嗎,你是個女的又不是爺們兒。”

聞人笑道:“那我爹能是個外人嗎,咱是父女,給我搭搭你又不會懷孕。”

“你這死閨女,說的是人話嗎?”欽國侯瞪了瞪眼。話雖這麽說,但他私心裏發現,這樣的聞人笑越來越合他的胃口,自從聞人笑性情變後,他就意外地和聞人笑很合拍,他甚至比以前更加喜歡這個女兒。如果說以前他對聞人笑純粹是疼愛以及對聞人笑母親的愧疚,那麽現在他對聞人笑除了這些更添一層意味——不愧是我聞人遲的女兒。

聞人笑又湊過來,一張嚴肅臉地問:“我有正事想要問你。”

欽國侯:“何事?”

“你是不是背著我娘在外面有了私生子?”聞人笑直接問了出來。

欽國侯一聽,險些岔氣:“你這又是聽誰說的?你要是不說出個名堂來,看我不敲掉你的牙!”

聞人笑往一邊躲去,道:“首先你這火就冒得有點心虛,要是沒那回事你至於這麽暴跳如雷麽?倒叫我越發有些懷疑了。你老實說,你那私生子在宮裏的差事是不是你給他謀的,我今天在宮裏還遇見了,簡直膽大妄為無法無天。”

欽國侯一聽,就覺得有些不對勁了,道:“我給他安排差事?你說的到底是誰?”

“我還想問你呢,我怎麽知道他是誰。”聞人笑沖欽國侯擡了擡下巴,“你給他起的什麽名兒啊,是姓聞人不?橫豎現在我娘已經不在了,要真是你的種,該認祖歸宗的還得認祖歸宗。”等到認祖歸宗以後,同處一個屋檐下,再要收拾那廝不就容易得多麽。

欽國侯怎曉得聞人笑打的是什麽算盤,一根筋道:“沒有就是沒有,你再胡說八道便去祠堂拜你娘!”

聞人笑摸了摸鼻子:“好吧當我什麽都沒說。”

欽國侯卻對這件事耿耿於懷,要走的時候又停下來看著聞人笑道:“他長什麽模樣?到底如何膽大妄為,可是欺負你了?”宮裏宮外地他認識的人也多,敢在皇宮裏這麽猖狂的能有幾個?

聞人笑一提白天的事情就來氣,於是把白天發生的事情以及那個男人的形容大致給欽國侯描述了一遍。

當時欽國侯就頭都大了。不對,一定有什麽地方不對勁,為什麽聞人笑在描述那人的模樣時他的腦海裏第一時間蹦出來的人居然是太子!

錯覺,一定是錯覺。

聞人笑還在呸道:“既然不是私生子那就更用不著客氣了,下次爹進宮要是看見了那家夥,不要猶豫,一定要給那廝小鞋穿,玩兒死他。”

欽國侯想了想,又確認了一遍:“你今天當真沒有見到太子嗎?”

聞人笑道:“中午的時候人沒來,據說下午的時候出現了,不是還與雪兒妹妹見了面麽,反正我是沒見到。”

“噢——”欽國侯道,“時候不早了,你早點休息。”

夜裏時分,江氏同樣也去了聞人雪的院子裏,見到聞人雪顯然沒有白天那麽高興。

“怎麽回事,她聞人笑怎會完好無損地回來?裙子破了還被長公主親手幫忙。”

聞人雪回過頭來,也是一臉的幽怨與不甘,垂頭纖纖玉指絞著手中羅帕,說道:“哪裏想到姐姐沒有穿娘給她準備的衣服,本來今天楊琪兒和戚薇都是要替我出頭的,反而被她給擋了回去。楊琪兒劃破了她的裙子,弄巧成拙讓她搭了長公主的馬車,後來在午宴上還惹得了皇後娘娘的註意。”

江氏聽後寬慰道:“為娘早與你說過,聞人笑不比從前了,不是那麽好對付的。也罷,此次權當是她運氣好罷了,下次看她還會不會有那麽好的運氣!”說著江氏便在聞人雪身邊坐下來,臉上帶著寬和的笑意,“今兒你在宮裏與太子殿下發展得如何了?”

這不說還好,一說聞人雪就顯得更加的落寞,仿佛今日的皇宮之行一點意義都沒有。她道:“今日殿下大抵是忙,不曾出現過。”

江氏倒意外:“那你方才不是說太子殿下攜你賞花並為你折花戴於發上嗎?”

聞人雪:“那不過是雪兒故意說出來誆姐姐的。”

江氏默了默,摸摸聞人雪的頭,道:“不急,以後還有的是機會。我們雪兒這麽優秀,太子殿下不看上你,難不成還會看上聞人笑那個粗魯不堪的小賤人嗎?”

聞人雪輕輕點了點頭:“嗯。”

與此同時,鸞鳳宮裏。

謝郁在鸞鳳宮用了晚膳,坐在殿上,手邊放著今年剛進貢的新茶,茶氣裊裊,暗香浮幽,襯得明黃精致的鳳紋茶瓷油油勻亮,也襯得他輕叩在桌沿的手指修長如玉、幹凈分明,微微曲著,竟能與旁邊玉瓷相媲美。他另一手袖著一卷書,身上穿的還是白天裏的那一身錦繡黑衣暗紋袍,稍稍偏著頭,發絲從肩頭流瀉貼著脖子,渾然像幅水墨畫一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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