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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章 我的霸道將軍夫君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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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為一個參加過野外培訓班,但是早將學會的知識還給教練的軟妹子,淩婉婉表示她很有自知自明,所以她很早就準備好了包裹,走上了尋夫刷好感的道路。

柳副將已於前些日子往秦奕所在的軍營之地運送去了糧草,她死活賴著要跟他一起去,卻被那柳副將毫不留情的拒絕,甚至連給她想辦法的時間都沒有,當天星夜趕路。

看過古代陰謀劇的都知道,皇帝若是想要害一個人,那真是防不勝防,而她自然不能讓秦奕半路死在那心地陰暗無所不用的陰謀下,雖然她完全可以呆著將軍府等候,可是……

且不說秦奕就是他男人的前世,這麽好的刷契合度的機會不上,難道她傻麽←_←?

淩婉婉本來想,這麽多年秦奕都沒有出過什麽問題,自然是因為他的心思縝密,也定然是對他的部下的能力足夠了解,所以她壓根就沒想到,運送糧草的隊伍裏會有皇帝的人安插在裏面。

[別忘記你答應我的事。]冷淡的機械聲再一次提醒兩人的交易。

淩婉婉挑眉不語,擡頭看向僻靜的山路,摸了摸正咕咕叫的肚子,根據她的推算,只要按照系統的地圖提示,就算今夜沒有到達軍營,前幾日也該追上糧車了,但是她偏偏漏算了“路癡”兩個字的能耐-_-#。

她從東方破曉走到日暮低垂,又從月明星稀走到晨霧彌漫。

眸光掃了一眼系統提供的地圖,莫非此地圖是山寨的,否則怎會走不出去了?!

[不要懷疑本系統的導航,你的智商已經刷新了本系統對你的認知。]

一個碩大的井字出現在淩婉婉的額頭,不過她已經無暇分心了,前方幽暗的小路上,有點點火把的亮光漸漸靠近。

馬車拉著重物的聲音回蕩在夜幕之中,借著月光,每輛馬車上都是滿滿的大口袋,每一輛馬車都有人警戒,走在後方的,甚至還有一小隊騎兵。

三軍未動,糧草先行,這句話淩婉婉都懂,這些人當然也知道,這個時辰如此多的糧草偷偷運送,意味著必有戰事發生!

馬蹄濺著泥濘,沈穩地經過淩婉婉藏身的大樹下,只見隨軍的守衛脫下染血的衣衫,換上了暗綠色的幹凈褂子,一把火將脫下的衣物燒了個幹凈。

一縷清風,帶起一股令人作嘔的血腥氣,還有濃濃的嗆鼻之味。

……

“著火了……著火了!”

喊叫聲,跑動聲,嘩啦啦的潑水之聲打破了夜的沈默,沖天的火光宛若霞光,自西苑大軍的糧倉而起,瞬間一寸寸吞噬起駐紮的大營!

沈沈的壓抑之感彌漫在西苑軍的主帳之中,紮努耶坐在主帥位置上,一腳踹飛面色驚恐的士兵,手中的軍事戰報攥得死緊。

“他媽的,秦奕那個兔崽子敢跟老子玩陰的……他到底是怎麽放的火!”

……

“敬閆,看來有人替我們報了糧草被劫之仇。”秦奕如黑曜石般澄亮耀眼的黑瞳,閃著凜然的英銳之氣,在看似平靜的眼波下暗藏著銳利如鷹的眼光。

柳副將一腳踹開地上捆成粽子,滿臉血汙的男人,“大將軍,難道不是你安排的人馬?”

曾經的秦奕曾天真的認為,只要不去和皇帝做對,那麽就不會被皇帝猜忌顧忌。

可如今看來,皇宮裏那位恐怕還是隱隱對他有著忌憚。在他的眼皮子底下,只要秦奕做出一點危險的行為,等待他的就一定是萬劫不覆。

“是誰不重要,本將軍只知道,皇宮裏的那位若是知道秦家軍完好無恙,怕是要失望了。”只是可惜了這些糧草,若是能成功運達到,秦家軍至少可以撐過這個冬天。

“可是,那是夫人她……”冷淡地一眸自身側如一把刀襲來,柳敬閆機智的閉上了嘴。

“柳敬閆,有些事情本將軍不願提,希望你有自知之明。”沈沈地聲音,平緩地講訴,伸手拍了拍垂著眼斂的副將,烏黑的眼眸有些出神。

糧草是誰籌集的他當然知道,雖然相信柳敬閆的衷心,但,即使是出於男子主義,那也是他秦奕的女人,有他惦記就夠了!

不過,此番的大火已將敵方的氣勢洩了大半,這送到嘴邊的肉,吃、還是不吃?

毫無疑問,秦奕大手一揮,掃了一眼外面呼呼作響的狂風,冷笑道:“敬閆。”

“是,大將軍。”

秦奕唇邊掛著一抹冷笑,烏黑艱深的眼眸中閃過一道精光,渾身的氣勢磅礴而起,令人聯想起熱帶草原上撲向獵物的老虎,充滿危險性。

“你帶領五萬人馬堵住流河入口,本將軍要讓那西苑軍,——有去無回!”他秦家軍的糧草,可不是那麽好劫的!

“點兵列隊,出戰!”

……

裝死是一門學問,尤其是在主帥的眼皮子底下裝死不被發現。

淩婉婉面朝下趴在地上,沒有呼吸,沒有動作,恍如死人。她方才吃了系統出品的假死藥。吃下去之後,人能夠一個時辰內沒有呼吸,沒有心跳,狀似死人。

你問她為什麽不逃跑?這種情況,逃的掉就有鬼了……

眼前周圍全是西苑軍,現在逃跑,難保不會落得一個淒慘的下場,而且……她怕疼,很怕tat,沒人喜歡刀子上身的感覺,也憋跟她提玉女素心劍法,尼瑪讓她一個人對幾萬人,除非她吃錯藥了-_-||。

果然她就是腦抽了才會偽裝進來放火,她竟然也會這麽勇敢,簡直刷新了對自己的認知!

[這就是愛啊~~~]

……這個詠嘆調是什麽鬼,敢不敢不要看戲了,請求開啟系統援助!

[契合度負的人沒資格向本系統求援助。]

無情的回答,淩婉婉默默地在心裏做了個鄙視的表情。

西苑軍本來打算今夜偷襲來個一鍋端,卻被淩婉婉的一把火擾亂了他們的全部節奏,現在別說偷襲秦奕了,就連西苑軍能不能安全撤退都是個問題。

西苑軍駐紮的地方本就草木叢生,離水源最近也需要一個時辰,當時主帥紮努耶就打著速戰速決的心思,哪知道秦奕不愧威武之名,糧草空空的情況下,硬是士氣不落的打了個平手!

有人走了過來,踢了淩婉婉幾腳,腳尖一挑將她的身體翻了過來。

淩婉婉就希望他們快點走,畢竟她只有一顆假死藥。

不多時,淩婉婉感覺身體被人扛了起來,然後七拐八拐了不知道多久,又走上了一段崎嶇的上坡路。

終於,她在一個平坦的地方被扔下。同時,耳畔傳來流水的聲音,下一刻,她感覺身體被淩空一拋,頓時口鼻之中湧入了大量的河水!

丫的,死了都要拋屍,還大老遠的拋水裏,喵的個咪的,西苑軍是不是有病啊!?

——秦奕!

老娘就要為你英勇犧牲了,你他喵的救命啊啊啊~~~~~~

河畔的樹林中傳來一陣細碎的聲音,“來人,把剛才扔的人撈上來。”

這個聲音是……

柳副將?!

……

“秦將軍?”

秦奕側耳仔細聽了半晌,眉宇深皺成了川字。

錯覺?方才他明明聽見了有人喊他救命……

“敬閆那裏可守好了?”秦奕騎在駿馬上,山洞中明明沒有風,但是他的披風竟然猛烈的擺動起來,那是身體內的真氣噴湧外洩而形成的氣場。

“一切準備就緒,將軍!”

“火弓手!”他沈著聲,烏黑的眸中閃著幽深的光芒。

“在!”

震天的呼聲落下,山洞外密密麻麻的的全是人,每一個人背著放滿箭矢的箭筒。

“放火箭!”

“是,將軍!”毫無質疑的有力回答,因為那是他們心中的戰神,更是帶領他們無數次勝利的神話!

……

“主帥,屍體已全部拋入河流。”傳話的小兵哆嗦著趴在地上,雖然知道主帥是個嗜血之人,可是他沒想過,主帥竟然命令他們拋屍河流之中,企圖讓秦家軍完全斷了水源!

紮努耶大笑了幾聲,很好,只要他們喝了水必然會得那疫癥,這是本帥給秦家軍的一個臨別禮!

黑壓壓的點點火光穿過空中,侵襲而下!

血流成河,哀鴻遍野。

紮努耶最後望了一眼被大火燒侵襲過的營地,憤憤地狠狠揚起馬鞭抽了幾下胯/下的黑馬。

黑馬受到傷害嘶鳴了一聲,蹄子在空中猛地一擡,“全部往流河的方向沖!”只要過了流河就有活命的希望。

留得青山在,不怕沒柴燒!

秦奕,走著瞧!

……

淩婉婉醒來的時候,發現自己躺在床上,手下的錦被柔軟且薄。

一個男人坐在她的榻邊,手中合著書卷,背脊挺的筆直,就著淡淡地燈光,男人俊美的側臉,透出一種堅毅的感覺,他的手側擺放著一碗湯藥,還裊裊冒著熱氣。

“可是醒了。”秦奕順著她的目光看向那碗藥,眸光閃了閃,聲音如他給人的感覺一樣,很有磁性,顯得很穩重,“你再晚醒來些,這藥可又要重熬了。”

秦奕這話說的微帶了調侃,臉上卻帶著一絲溫和。

淩婉婉擡眸看他,手指下意識的攥在手心裏,“將……”她澀然的開口,才發現嗓子啞的厲害,咬著牙端起藥碗,幾口灌了下去。

藥物下喉,灼熱而帶著撲鼻的苦味。淩婉婉掩著嘴,將苦澀帶來的嗆咳硬生生咽了下去。

秦奕沒有動,一雙深色的眸子裏帶了一絲審視,偏了頭細細的打量著淩婉婉,本就嬌小的女子眼眸濕潤,顯出一種楚楚可憐的姿態。

出乎淩婉婉的預料,秦奕忽然伸出右手,徑直探向了她的肩頭,稍一用力將她半圈了起來,整個人壓的幾乎貼在了一起。

寂靜夜,暧昧漫延,男人灼熱地呼吸噴在她的面上,微微擡頭,就入到了一雙烏黑深邃的眸子裏……

此時,一室寂靜。

“你來此到底有何目的?!”他面色倏然冷了下來,就連雙眸都凍得像是隨時都能射出冰渣來。

雖是問話,秦奕卻仿佛並不指望她回答,帶著薄繭的手指輕輕撫摸過她的唇瓣,淺色的薄唇緩緩貼近,“你千裏之外為本將軍籌集糧草,出現在這裏絕不會是偶然,淩婉婉……本將軍還真是小瞧了你。”

淩婉婉的眸中閃著疑惑,一臉懵懂的表情,莫名的戳的秦奕心裏有點癢癢的,伸手捏了捏白皙的臉頰。

忽來的溫和,令淩婉婉心底微微一顫,貝齒輕咬唇瓣,嬌小可人的體態,紅暈彌漫的臉龐,水眸婉轉地落到他身上,便是自詡冷情的秦奕,也不由得心神一恍。

慢一拍的淩婉婉反應過來,秦奕已經開始懷疑她了,畢竟原主雖然內心狠毒,面上卻是人畜無害的樣子,別說出府了,就連離開那房門都少見,更別提突然籌集了糧草,甚至出現在戰火漫延的邊關。

淩婉婉暗自咽了口吐沫,索性閉了眼一鼓作氣道,“將……”冷眸一閃,淩婉婉默了默,“夫……夫君,你是怎麽找到妾身的,莫非是柳副將……”

秦奕冷哼了一聲,突然銜住了她的唇,同時舌尖靈活的鉆進了她的小嘴中,與她的舌糾纏著、糾結著。

淩婉婉只聽見腦海中“翁”地一聲巨響,然後便什麽都想不起來了,眼神楞楞地望著那一抹燭光。

察覺到她的分心,秦奕不悅地咬了一口嬌艷欲滴的紅唇,“怎麽,你難道還想著他?!”他秦奕難道還比不上那柳敬閆吸引她麽?這讓他有點挫敗,唇齒一個不受控制。

淩婉婉擡手掙紮著推了推寬闊的胸膛,被強勢的男人反手握住,唇邊一陣刺痛,楞楞地舔了舔唇瓣,舌尖一片銹鐵的滋味,淡淡地血腥味充滿了味蕾。

秦奕竟然敢咬她!?可是,他要她解釋什麽,她難道還能告訴他,喜歡柳敬閆的是那朵白蓮花麽。

許是淩婉婉眼眸中的不滿引起了秦奕的不悅,他瞇了瞇眼睛,常年習武的手,第一次附上女人的眼眸,指腹上的薄繭輕輕蓋著她的,帶著少許的溫柔。

在視野的短暫失明中,漸漸的,淩婉婉覺得自己的骨頭,竟然沒出息的變得酥麻柔軟了起來。

忽然……

她腦中有什麽閃過。

後知後覺的她發現,她竟然被傳說中未見過面的夫君給“血腥”的壁咚了-_-#?

不是應該先懲罰她“出墻”麽?不是說他冷情冷性,對女人沒感覺麽?

那這個吻技嫻熟的霸道男人是什麽鬼……難道是她的幻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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