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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十四章 管你不止還管情敵,我吃飽撐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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薛北已經拿掉他扣過來的黑帽子,臉色很沈的盯著忽然出現的沐鈞年。

沐鈞年往小推車底下掃了一眼,又看了薛北。

“嫌你自己死得慢能不能不拉上她?”他淡淡的一句,然後朝不遠處的兩個人使了個眼色。

兩人到了跟前,沐鈞年頷首指了薛北,“把他帶走。”

薛北剛想開口說什麽,其中一人拿過他手裏的帽子往他臉上一蓋,扭過手臂看起來很‘親密’的往醫院外走。

好好的計劃忽然被破壞了,尉雙妍表示很不高興,板著臉對著他。

沐鈞年打了兩個電話之後才扔了手機從窗戶邊走回去,正好對上她一臉的不高興。

邁步過去叼了一支煙才看了她,臉上也帶了情緒,睨了她一眼,“怎麽,阻止你往別人槍口上撞,你還不高興了是麽?”

“我們偽裝得很好,根本不會有人發現。”她皺著眉,堅持自己。

沐鈞年吸了一口煙,又狠狠吐出去,連帶胸口的淤氣也吐出來不少才覺得舒服了點,然後淡淡的扯了嘴角,“我不是人?”

“你那是專門盯著我來的!”她本來計劃得好好的,就看一眼寒聲立刻就走,結果呢?

沐鈞年又走到了窗戶邊,抽一口煙就把手臂搭在窗戶上,“所以你是覺得別人眼睛都是瞎的,看不到你?”

事實是,別人盯著她盯得比他還緊。

尉雙妍終究是被他說得抿了唇,再說下去也只會挨訓。

安靜了會兒,她才看了他,“那你想辦法讓我去看看寒聲行不行?”

沐鈞年一臉漫不經心,扯了嘴角,“我沒薛北那麽癡情。”

這話一聽,味道就不對。

她抿唇,明知道他故意這麽說的,還一邊瞄了他兩眼,一邊順著他的話:“那行,我還是找薛北比較實際。”

話音剛落,沐鈞年一個冷冰冰的眼刀子就過來了,幽深的眸底帶了幾分鋒利的寒氣。

她也只是敢說,但是腳步沒敢挪,意思就是刺激他帶她去而已。

沒想到又抽了兩口煙,道:“行,有本事你就去。”

涼涼的嗓音,聽不出什麽起伏。

尉雙妍擰眉,看了他,沒動。

僵持了那麽一會兒,她總算開始挪步,沐鈞年又溫冷的補充了一句:“真當你們是九命貓?一次次死了都能覆活?”

不過她的腳步是朝著他的方向過去的,一手拿下他夾在指尖的香煙,很識趣的換了比較聽得過去的音調,“你就帶我去吧,我只看一眼,我都這麽多年沒見到寒聲了,他都長成大人了,你忍心嗎?”

沐鈞年看著她滅掉的煙,估計是寂寞久了,盯著她白皙柔嫩的指尖居然就開始走神。

直到她拽了拽他的衣服,他才淡淡的收回視線,“薛北不是很能耐麽?你們倆不是計劃得挺好,說不定哪天瞞著我就雙宿雙飛了呢。”

好說歹說也不行,尉雙妍松開了他的衣袖,皺著眉,“那你到底什麽意思?讓薛北帶我去你又不讓,我讓你帶我去你也不願,你要這麽看不慣薛北,那行,你們倆都別管我,我自己去行了吧?你們都對,都沒錯,我笨,我的錯,我生的孩子我也自己找,找不到一時,誰也別搭理我。”

她說完話就往臥室外走。

沐鈞年眉峰蹙起,聽著她被門口的人攔下,然後開始鬧脾氣才閉了閉眼。

從門口她撈回來她也不安分。

沐鈞年板著臉對著鬧個不停的女人,“你再鬧,信不信我現在就把你扔床上!”

她幹脆趴在沙發上不動了,聲音悶悶的,“好好的兒子受了傷我看不了,找不到的更看不了,我活著真夠失敗的。”

沐鈞年站在沙發邊上看著她,“所以你當初死活要嫁給我就是這輩子最失敗的選擇?不嫁過來指不定跟哪個凡夫俗子平淡的相夫教子,多好?”

她翻過身,“我還真後悔嫁給你了。”

沐鈞年的臉色沈了沈,薄唇淡淡的抿著,似乎沒打算跟她吵了。

正好他的電話再次響起,他走進臥室拿了出來,貼到耳邊聽了會兒,也沒說話,半晌才一句:“接過來吧。”

掛了電話之後,他才略微板著臉看了沙發上的女人,“你不能去醫院,只能在這兒看看他,病房裏的畫面會給你切過來。”

這是最安全的辦法,否則現在她去哪,他都不放心。

沐寒聲病房的畫面切過來的時候那邊十分安靜,好像沒有音頻一樣,病房裏只有陸婉華守著。

就看了一眼,尉雙妍就開始不斷的掉眼淚。

沐鈞年看了會兒,胸口抽著難受,只好移開了視線,但背過身也能聽到了她低低的抽泣,只好又走回去專門給她遞紙巾,她不接,他就上手幫她擦眼淚。

越擦越多,他那雙眉峰就越來越緊,“行了,別哭了。”

尉雙妍哪止得住?她這麽多年沒看到沐寒聲,一眼他就長這麽高,那張臉是有小時候的影子,但那種陌生感帶出來更多的是心酸。

沐鈞年重覆著擦眼淚的動作,看起來是不耐煩的皺著眉。

“別哭了,眼淚不要錢的?”說話也沒有明顯的柔情,但音調都柔到骨子裏了。

她心裏難受,不知道說什麽才能舒服只能沖著他,“就是不要錢怎麽了?”

沐鈞年頓了頓,最後只得點頭,“是,不要錢,哭吧。”

也不知道是什麽時間,沐鈞年就那麽陪著她,反正人都過來了,正好在一起多待會兒。

病房裏出現另一個小男孩的身影時,沐鈞年把視頻切斷了,面對她幽怨的眼神,只得薄唇微抿,聲音緩了緩,“那是宮池先生的兒子,人很精,我不想讓他察覺你。”

少一個人知道他就多一份安心。

“現在安心了?”他轉頭看了一眼給她擦眼淚的紙巾,摞了一堆,微微挑眉。

尉雙妍沒說話,不想說話。

沐鈞年看了看時間,提醒了看著薛北的人記得給薛北送飯,然後才看了她,“好久沒見,要不要跟我認真吃頓飯?”

她搖頭,“沒胃口。”

但是他挺有胃口的。

“我給你煮面?”他低低的提議。

尉雙妍狐疑的看了他一眼,大概是不敢恭維他做飯,還是搖了搖頭,“再說吧,不餓。”

所以他只好也餓著陪著。

“姓藍就讓你們這麽出來了?”好一會兒,他才想起來問。

尉雙妍略微怪異的看了他一眼,“藍先生從來不限制我們行為,叮囑了幾句,還派了人而已。”

還派了人?

沐鈞年好一會兒才出現了一個似笑非笑的表情。

姓藍的的確是聰明人,打著保護她和薛北的旗幟到沐寒聲這邊探消息?

但是沐寒聲上位的事在榮京都是秘密,沒那麽容易知道。

“知道姓藍的和杜崢平什麽關系麽?”他並不指望得到什麽答案,只是這麽隨口一問,一手理著她的長發。

她皺了皺眉,“不知道,但是薛北說他們目前應該是聯盟,不過以藍修的性子,他不會輕易屈居別人之下。”

“藍修?”沐鈞年微蹙眉,就是姓藍的兒子了。

“我不知道藍先生家事什麽來歷,但陣營好像很龐大,聽起來,藍先生差不多要把位子交給藍修了,他有頑疾,做這些也只是幫兒子鋪路。”尉雙妍知道的也就這麽多了。

說起來,藍先生的這一點和同為父親的沐鈞年挺像的。

沐鈞年有那麽會兒沒說話,只是在想,如果藍修要接管藍家的事,對付一個年輕人,該是容易一些。

見他出身,她杵了杵。

沐鈞年回神,冷不丁的只問了句:“剪頭發了?”

她低眉,“嗯,太長了麻煩。”

現在只留到肩膀以下,依舊烏黑柔順,很自然,一點也不卷。

“不準再剪了,不喜歡短發。”沐鈞年理著她長發的手轉而已經探到了她側臉上,幾不可聞的摩挲。

摩挲之餘,手指就貪戀上那份細膩嫩滑了,“第一島這麽養人?”

她本來想說點什麽的,但是獨屬於他的氣息已經靠近了,薄唇輕輕蹭過她的耳際,落在了嘴角處。

熟悉又陌生的感覺,簡單的碰觸,帶給她的竟然是一陣酥酥麻麻的顫栗,皺了皺眉想推開他,“你應該還有很多事要忙的。”

每次碰到她,沐鈞年的腦子基本就處於不受控制的自己亂轉了。

薄唇一邊若即若離的吻著,一邊沈聲:“事總是忙不完的,見你比較不容易,所以這事也很重要。”

她因為想說話,微微張口,卻被他霸道的含住,輕吮輾轉而長驅直入,尤覺得不夠,扣住她的後腦勺深吻。

直到她開始輕喘,他才一把將她從狹窄的沙發抱起,大步跨進臥室。

很久違的感覺,他懸在身上,皮膚一接觸就能帶來莫名其妙的滿足。

尉雙妍沒有睜眼,在他指尖挑開衣扣時低聲問:“我被藍先生帶走消失的時候,你不著急嗎?”

沐鈞年隨手扔了她的裏衣,俯首落吻,嗓音低啞,“知道他不會傷害你。”

她還有想說的,但是他的吻從胸口游移上來,不乏訓話的調子,“這個時候談這些很傷情調,這麽久沒做,你想讓我提早繳械交槍?”

尉雙妍臉紅了一下,“哦。”

沐鈞年挑的住處十分隱秘,門外的看守遠離了一點,但視線裏隨時都映著大門的位置。

天氣陰,所以沒有太陽,感覺天黑的也特別快。

她被疲憊折騰得好像直接睡了一覺,醒來時沐鈞年不在,但她聞到飯菜的味道了。

“醒了?”剛把視線轉向窗外,他從門口走了進來。

“醒了就去吃飯,我要餓壞了。”沐鈞年低低的說著,過來就把他的襯衫往她身上套,省事。

尉雙妍看了看襯衫,不打算抗議了,因為她好像也餓了。

剛在飯桌邊坐下,他沈聲:“今晚或者明天就送你回去。”

她略微蹙眉,“薛北呢?”

沐鈞年略微不悅,“有這麽惦記?我管你就夠費心,還要管好情敵,吃飽了撐的?”

尉雙妍當然知道他會不爽,但也抿了抿唇,“沒有薛北,我也待不到今天,你就看不到我了。”

沐鈞年閉了閉眼,以一種‘非要說出來?’的眼神看了她,淡淡的開口:“吃不吃?”

她說:“吃。”

然後一頓晚餐有點沈悶。

她還沒吃完的時候,沐鈞年就從桌邊起身走了出去,等她轉頭看去,發現他在準備出門。

尉雙妍放下餐具跟了出去,微微蹙眉,“這麽晚了你去哪?”

沐鈞年神色淡淡,倒不像是生氣,只是沒看她,道:“有點事出去一趟,見個人就回來。”

他在這兒有幾個認識的?不是宮池先生的話,大概就只有……迪先生的遺孀?

就是那個曾經傳聞他可能會娶的女人。

想到這裏,尉雙妍表情就情不自禁的不太好了。

沐鈞年看過去,“想什麽?能不能把我想得稍微好一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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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姨媽,簡直要瘋的節奏,頭疼腰疼,惡心想吐~拼命就碼了這麽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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