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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章的伏筆,不是A女士的回憶哦!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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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要輕松地、幽默一回,試探一下玄遠的心思。

玄遠也知道,自己欠很多錢——欠著姚炳樂很大一筆錢,真是不知道,該用什麽態度來面對他……

“我想請你吃飯,去那個新開的意大利餐廳,你喜歡吃意大利面,他們餐廳做的還不錯……”

玄遠雖然愛吃,可是,欠著他一大筆巨款,重重地壓住了玄遠的胃口!

玄遠又不能拒絕!

吃飯的時候,心不在焉,不像以前那麽歡呼雀躍,這是姚炳樂對玄遠的感受,姚炳樂也沒了心情吃飯,只好開口:“玄遠,你原諒我這一次吧!”

玄遠沈默不語!

“玄遠,我想你,想的哭了,晚上失眠,睡不著,抱著你的照片才能入眠……我……我總是擔心你離開我!”

玄遠看著面容憔悴的姚炳樂,知道他說的是真話,可是,自己……

玄遠:“我們之間,有一點裂痕!你給我點時間,讓我慢慢修覆吧!你打給我的錢,我會還你的,只是,你也給我點時間,讓我賺到錢,或者是借到錢……”

玄遠平靜地說出來後,感覺輕松了很多。

姚炳樂也不是傻子,只是沖動、癡心而已,說:“玄遠,你這麽說,我放心了,我也打了三份工,我們一起還我老爸的錢……我的錢,你不用著急還的!”

玄遠感激地點點頭!

姚炳樂激動地抓住了玄遠的手,撫摸著,玄遠也不好意思抽出來!

可是,玄遠的心,已經被背著自己淌過積水潭的男孩兒占據了一小部分,慢慢地膨脹……

玄遠有一點點苦惱,有些許苦澀,面對著姚炳樂,不知道該怎麽個態度……

玄遠想著:自己需要一筆錢!

最好是快速有一筆錢,還掉姚炳樂的錢款,再談分手……

作者有話要說: 同樣的西瓜地,隔壁家的西瓜完好無缺,雲杉爸爸的西瓜卻是被冰雹親吻了……

☆、文哥親爸在臺灣

玄遠賺錢急迫,同事們是八點半前到辦公室;她每天七點半就到了辦公室裏,為了拿到全勤獎和提前完成工作任務獎金;同時,也是為了更多地騰出時間來碼字!

玄遠下午五點下班後,顧不得吃飯,埋頭碼字——繼續著《A女士的回憶》往下寫:

開往臺灣的飛機就要啟航,文濤胳膊上的傷口隱隱作痛,卻比不上牽掛王佳欣和文戈來得心痛。

文濤被站長強行帶到臺灣後,新的潛伏任務也就此中斷了,急於和上級取得聯絡的文濤,每天會偷偷地跑到碼頭去,瞭望大海,希望船上可以下來一位聯絡自己的人。

文濤也會輾轉到機場去,偷偷地瞭望從飛機上下來的每一個人,多麽希望能夠撲捉到一點點線索,隨著飛機上走下來的每一個人,文濤瞪大雙眼,警惕地、機智地、鎖定他們的眼神,可惜,什麽也沒有發現。

失望的文濤,每天寫日記,就是寫著女兒文戈多大了,每天在開始寫日記之前會向一個盒子裏放入幾張鈔票。

日記裏也會記上今天放入了多少張鈔票,是多少錢,是給你做什麽用的,似乎是在履行一個做父親的責任,時而微笑,時而眼含熱淚……

文濤寫日記的習慣,保持了三十多年。

站長派更亮跟蹤文濤!

可是,更亮一不留神,沒有跟上文濤的腳步——跟丟了,他不敢向站長匯報。

更亮坐在大街的一隅,看著行色匆匆的行人,愁眉苦臉地思索著對策,想象著站長會對自己很惱火,很可能會拿著槍指著自己的腦袋說:

“更亮啊,更亮!你,是不想活命了?跟蹤一個文濤,你都能跟丟了,老實交代,你和他達成了什麽交易?說。”更亮想象著站長的槍,卡塔一聲上好子彈,頂住了自己的腦門!

更亮身體一個顫抖,好像站長就在眼前,正拿著□□抵住了自己的腦袋……

更亮想象著站長兇狠的樣子,後怕地吐出一口氣來,站起身來,超海邊走去。

走著走著,忽然想起文濤吟詩作賦的那次。

更亮記得是在站長家裏,當時談到什麽文學書刊裏的詩詞,站長命令文濤吟詩作賦,和其詩詞作者。文濤不慌不忙地吟詩一首,獲得站長的讚賞,更亮清楚地記得站長讓自己也和一首。

更亮推脫,口裏說“沒有文采”啊,急忙站起來敬酒給站長,說:

“屬下敬您一杯,祝您的千金將來有個好女婿。”

當時站長哈哈大笑,貌似很高興的樣子……

更亮一拍腦袋,立刻精神抖擻,雙手一拍,有了,就這麽辦!

更亮回去後,向站長是這樣匯報的:

“文濤去海邊向海裏撒了幾張紙,看起來像是信箋,屬下機靈地走過去,冒著生命危險,游泳抓住了一張紙片,您看……”

更亮偽造了一張信箋,像是從海水裏撈出來的樣子,皺巴巴的。

站長是聽見過文濤吟詩的,只不過是些兒女情長的內容罷了,也就不理會。手裏拿著這張被水浸透的不成樣子的紙張,也沒說什麽。

站長沈吟了一會兒,對更亮揮揮手說:

“繼續盯緊點。”

更亮輕輕舒了一口氣,邁著輕松的步伐走出了站長的辦公室。

更亮膽敢說假話,那是因為,他掌握了一些情況。

第一:站長已經不得勢了。

第二:據他觀察,站長已經松懈了對文濤的監控。

第三:目前好像是將女兒的婚事放在了心上,成了頭等大事。

第四:更亮感覺到站長的仕途似乎已經到了盡頭……

站長雖然嘴裏不說什麽,可是,對待文濤的態度,他是看在眼裏的,日後站長會不會將自己的女兒蘊涵許配給文濤,將來也未可知……

更亮認為,自己是沒戲了,蘊涵根本不理會自己,倒是對待文濤,那可不一樣,所以,他嫉妒文濤,曾經為了趕走蘊涵心目中的文濤,在她面前說:

“你和文濤是不可能的……”

蘊涵:“不用你管……更亮,你少在我面前胡說!”

更亮小人般地,咬牙切齒:

“文濤已經結婚了,在大陸有個妻子叫王佳欣。他們很相愛,有個女兒,叫文戈!是文濤給取的名字……意思是,厭倦了戰爭的生活,渴望和平,過文人的平淡日子……”

蘊涵有點生氣,“他們有個女兒?文戈?文濤很愛她們!哼哼,除了這些,你,更亮,還知道什麽啊?全部說出來吧?”

說到後面這句話,蘊涵揶揄道!

她嘲諷地瞇了瞇眼睛,嘴角露出一絲冷笑。

更亮也是更加咬牙切齒:

“文濤愛王佳欣,文戈,她們才是他今生的牽掛!所以,誰也無法占據他的心。就算你……”

蘊涵惱羞成怒!

她抱著腦袋,雙手捂住耳朵,大哭著,說:“更亮,你,滾……”

蘊涵滿眼淚痕,雙眼憤怒地一瞪,呼哧呼哧地穿著粗氣,恨不能將更亮的臉瞪出幾個窟窿,可是,蘊涵那種梨花帶雨的嬌俏身影,更令他揪心……

更亮告誡自己,強扭的瓜不甜啊,蘊涵和文濤——郎才女貌,蘊涵跟著我,那是西葫蘆對南瓜,歪瓜裂棗嘛,有意思嗎,閃人吧,糾纏來的愛情,那是苦不堪言,三個人苦惱兩輩人啊淒慘,作孽的事不要做了。

更亮長嘆一口氣!

更亮高大帥氣,長相清秀,談吐儒雅,貌似偽娘,容易讓人誤以為是GAY。因此,身上少了一些男人味!

但是,胸懷特大,容人的雅量不可小覷。

更亮徹底想清楚這件事以後,他變換了跟蹤模式。

更亮跟蹤文濤的時候,他都會有意無意地,對躲在某個地方的蘊涵說:

“今天站長派我去海邊,看看文濤在做什麽,聽聽文濤吟詩的內容,速記下來,匯報。”

第一次,當更亮確信蘊涵掌握了他說話的“秘密”,自己則躲在別處去逍遙自在了。

更亮去了最繁華的商場,那裏有著臺灣有錢有勢人家的女兒呢,渴望遇見一個。

嘿,真是遇見了,還英雄救美了一把,當時,他正在四處溜達,忽然聽見一個女孩子的聲音,哎呀,我的腳崴了。

更亮聽著嬌嫩的聲音,感覺靠譜,就趕緊循著聲音四處搜尋,發現在賣鞋子的那裏,有個女孩子正蹲在那裏,女伴呢,正在扶著她的手臂,很費力的樣子,更亮先是輕輕地走了過去,沈聲問道:

“需要幫忙嗎?”

女伴一看,長相不令人討厭,就是清秀了一些,可是,高大英俊,威武強悍,氣質上乘,是個不錯的男士,說話也文質彬彬的,就輕輕點點頭。

更亮過去穩穩地扶住崴腳的女孩子,只是順勢一捏一揉再用大手一捂再輕輕地撫摸幾下,女孩感覺一陣疼痛難忍,忽然聽男士說,“好了,你走走,試試看。”

女孩子走了兩步,果然不疼了。

更亮通過觀察,才發現,原來女孩子是在試穿新款高跟鞋,這才崴腳了……

女孩子大方地伸出手,“我叫安琪,你好!謝謝你啊……”

更亮禮貌地握住女孩的手,不輕不重地握住了,“不客氣,我是更亮!”

那一天,下著大雨,文濤穿著風衣,打著傘出去,漫無目的地走著。

他皺著眉頭,看著大雨,心裏想著女兒文戈的模樣兒,她是不是已經三歲多了,會唱兒歌了麽?上幼兒園了麽?王佳欣還好麽……

下雨的時候,文戈會不會太淘氣,跑到雨水裏去玩水呢,王佳欣會不會生氣……

文濤知道,更亮可能會跟在屁股後面,但是,更亮討厭雨,下雨,也可能不會跟來,可是,總是感覺身後還是有人跟蹤啊,幾次回頭,貌似是有人探頭探腦的,可惜,因為自己思緒很亂,太過想念女兒文戈了,轉身太慢了,沒有撲捉到跟蹤者的正確方位。

文濤假裝吟詩,機靈地一個躲閃動作。

就讓跟蹤者看不到自己到底向那個方向走了,文濤選擇的是十字路口的門店多的街道口,這時候,文濤靜靜地等待著跟蹤者的到來,只要聽到腳步聲匆匆而且是四處張望著,就一定是哪個跟蹤者……

大約過了幾分鐘,跟蹤者過來了……

文濤一個轉身,正當那個人還在遲疑著的時候,被文濤迅速地圈住了脖子,那個人急忙輕聲呼喊“文濤是我,快放手”,然後就開始喘著粗氣,文濤一聽聲音是個女聲?

怎麽像是蘊涵的聲音啊?

不能啊,蘊涵和更亮不對付啊,她怎麽會和更亮同流合汙呢?

怎麽回事?

更亮呢?

文濤來不及細想下去,立刻推槍上膛,瞄準對方的太陽穴,厲聲斷喝:

“雙手舉過頭頂,轉過身去,朝墻壁上靠。”

跟蹤者——女聲立刻膽顫心驚地朝著墻壁走去,聲音顫抖著說:

“文濤,是我!不要開槍,我是蘊涵,蘊涵。”

跟蹤者說著趕緊轉過身體來,面對著文濤站住,雙手依然舉著,心裏害怕文濤不管不顧地開槍,自己不就完啦,還沒有和文濤親密接觸呢,死不瞑目啊!

因此,女扮男裝的蘊涵不敢貿然放下手臂。

文濤,這才看清楚,原來是女扮男裝的:

站長的女兒蘊涵!

文濤納悶,蘊涵跟蹤自己做什麽?

傘也掉在地上了,顯得很狼狽的樣子!

女扮男裝的蘊涵倒是酷酷的,一表人才呢,看著蘊涵,文濤想要笑出聲來,強忍住了……

他們一起來到海邊,一人打著一把傘。

文濤:“你和更亮一起跟蹤我嗎?你這個裝扮倒是……”話說到一半兒打住了。

蘊涵:“更亮?他跟蹤沒跟蹤你,這個,我不知道。”蘊涵裝作什麽也不知道的樣子,文濤倒是若有所思……

這一次,是蘊涵第一次單獨和文濤相處,感覺自己離幸福的愛情很近了,傻姑娘在心裏樂開了花。蘊涵的嘴角翹翹的,小酒窩貌似都是溢滿了幸福的愛情……

文濤倒是多了幾分警惕之心。

暗暗思索:看來以後要小心了,又多了一個跟蹤我的人。

文濤在心裏暗暗地嘆了幾口氣。

不動聲色地聽著蘊涵的東拉西扯,蘊涵看著文濤心不在焉的樣子,也感覺沒勁了,就思考著對策。下一次如何讓文濤活躍起來呢?話多一點呢?

文濤則是在想著,下一次,我一定提前做好被跟蹤的防範。

站長交代文濤:“我去上峰辦事處談事!今天不回辦公室,辦公室裏交給徐均可。今天,你辦完那件事,提前下班吧。”

文濤點頭。

站長穿上外衣,走出了辦公室。

文濤站在窗前看著站長上了車,沒看見更亮,心想,站長是不是留著更亮監視自己呢?在辦公室裏來回度了幾個步子,決定走出辦公室去,然後見機行事。

文濤站在辦公大樓的院子門口,微閉著雙眼,貌似是在曬太陽,其實是在耳策:四處有什麽動靜,今天更亮會在那個角落裏藏身,並且伺機跟蹤自己。然後順著更亮預計好的方向走去。

這一次,文濤打算來個面對面。

文濤貌似面無目的地走著,一會兒走向電影院的方向,一會兒又折回來,走向海邊的方向,一會兒又走向機場的方向,後面跟蹤他的是蘊涵,將蘊涵累了個氣喘籲籲,也跟不上文濤的步伐,蘊涵在心裏咒罵著更亮,這個該死的,也不搞清楚文濤的狀況,就冒冒然地給我這個所謂的“可以與文濤單獨相處的二次機會”,這哪是機會?

這倒像是貓捉老鼠,我這個貓哪裏能追得上軍統出身的文濤啊?

不得被他累死了也得被他玩死了……

蘊涵在心裏一邊罵著更亮,一邊埋怨著文濤是個狡猾的老鼠,看我這只貓如何收拾你,一邊掏出手絹來擦著額頭的汗珠兒,忽然有人用槍頂著自己的太陽穴,小聲斷喝:“舉起手來。”

蘊涵的手絹啪的一聲掉在了地上,舉起自己的雙手。

對方繼續命令:“閉上眼睛。”

看著蘊涵乖乖滴緊閉著雙眼,那個人彎腰蹲著去撿手帕。

一個分腿過來,就朝著蹲著的人掃過來,蹲著的人趕忙一個偏頭,躲過了一招,手帕順勢撿了起來。

左手拿著手絹,右手出拳擋住了一拳。

兩個人徒手搏鬥了起來。

文濤一個假裝失手,頭向後仰去,對方不知道是計謀,興沖沖地過來一個手掌橫劈,結果是被擒住了手臂,掙紮不脫,只好乖乖地被文濤束縛住一動不動。

文濤假裝不知道是蘊涵,就來個順勢一抱,嚇的蘊涵一躲,想要掙脫,差點摔個狗□□,文濤一看不妙,假裝去扶她,可是一雙手扶住了她的腰肢,兩個人就像是在跳探戈舞,大街上的人們看著兩個大男人在打鬥,打著卻成了這個姿勢。

眾人忍俊不禁,哄然大笑,兩個打鬥者都臉紅了。耳邊聽到,其中一個圍觀路人說:“哎呀,兩個男人打架,都成這樣了,還打著啥子勁嘛!幹脆親嘴吧,和解算了,哈哈!”

人群跟著起哄了,兩個人更是尷尬了,這時候,更亮出現了,他掏錢給旁邊的姑娘,讓去解圍。

只見這個姑娘上前一步說到:“哎呀,文濤哇,你在這裏做啥子嘛?快過來,跟我回家去吃飯了。”

文濤正是需要解圍的人出現,盡管聽著不靠譜,還是乖乖滴跟著女人走了。女人見四處無人,回頭一看男人也是低著頭,就一個轉身不見了,等到文濤發現女人不見了,一楞神?也不追趕,迅速順著電影院的方向往回走,假裝是看電影回來了。

這一次,更亮又獨自去了商場,渴望再次遇見安琪,可惜,她沒有出現。百無聊賴地往回走,預備和文濤碰個面,畢竟站長那裏還是需要交代一聲的。沒想到竟然碰到文濤和女扮男裝的蘊涵雙雙站在大街上,被街上的行人起哄……

更亮從對面過來,文濤也沒看見,更亮假裝一個不小心,撞了一下文濤,結果文濤被撞翻在地,打了好幾個滾,更亮在心裏樂開了花,哈哈,看你這個狼狽樣,落入蘊涵眼裏了,嘿嘿。也算報仇了——是你搶走了我的蘊涵嘛,你和我在這件事上,扯平了。

更亮聳著肩膀走遠了,文濤慢慢起身,站起來,仔細看背影,走路姿勢像是更亮啊,難道是更亮搞鬼?

再低頭一思索,回憶起了當時人群裏好像有個人影像是更亮呢,哦,是更亮花錢臨時雇傭的那個女人吧!

文濤想到這,心裏對更亮故意撞翻自己先是原諒了。好吧,我欠你一份人情,先擱著,以後回報你!

文濤跟著女人走了,更亮才來到女扮男裝的蘊涵面前說:“警察局的,跟我走一趟。”

蘊涵只顧低頭跟著更亮走,一直低著頭走路,因為不敢看路人們的臉孔,根本沒看見更亮故意撞翻文濤這一幕……

看來,蘊涵跟蹤文濤,是更亮設計的吧?文濤猜測。

文濤往回走,思索著前前後後。

文濤不知道為什麽會是蘊涵跟蹤自己?而不是更亮!他去做什麽了?

蘊涵到底有什麽企圖?到底是替站長還是替更亮跟蹤我?換做蘊涵跟蹤自己,是利還是弊端?

難不成,是蘊涵自己想要跟蹤我麽?

到底屬於哪種情況,文濤苦苦思索著,預備盡快找到答案。

更亮帶著蘊涵走出人群之後,蘊涵心裏對更亮感激不盡,就有話沒話地找話說:“更亮,你最近是不是有什麽好事?瞞著我?”

更亮正在想著心事,正想著如何去見安琪的父親呢,帶些什麽禮物呢,被蘊涵這麽一問,感覺好像被逮到了似的。

他嘿嘿一笑,趕忙說:“沒有了,你倒是有一件好事呢,文濤對你已經起疑心了,懷疑你跟蹤他是有預謀的,下一次你和他見面,就必須想辦法消除他對你的疑慮。讓他對你的一片苦心……”

蘊涵心情苦澀,感覺挺糟糕,眼神黯淡了,臉色暗暗的,像是要哭出來了!

更亮怕女孩子的眼淚,趕緊說:“好了,我幫你消除,到時候,你好好配合著。不過……”

蘊涵看更亮打住不說了,就知道他要賣關子,索要好處。

蘊涵假裝生氣,說:“嗯,不過什麽呢?有條件是吧?”

蘊涵看到更亮肯幫自己,成全和文濤在一起,內心感動得一塌糊塗。

更亮看到蘊涵理解了自己的苦心,不再和自己苦大仇深,心情大好。

更亮補充:“條件不是很大,就是這麽一丁點的禮物而已。”說完看著蘊涵,蘊涵低頭一陣思索狀,看的更亮癡了,女孩子若有所思的樣子為什麽這麽好看呢?

更亮一邊看著蘊涵,一邊欣賞著她思索的樣子,不禁有點陶醉……

蘊涵想了一會兒,感覺他想要的無非是一件禮物而已,可以用錢買的東西,那不算個事!

估計不難辦!

蘊涵一擡頭,更亮趕緊收回神智,軍統出身的他,有著很高的警惕心,不能讓蘊涵看見自己對她還有念想!

也不能讓蘊涵知道,自己已經喜歡上了安琪!

女孩子的爸爸還沒有見過,八字還沒一撇呢,豈能讓蘊涵看出來……

假如和安琪沒有修成正果,蘊涵可能會以為自己是拿安琪療傷!

……

蘊涵說:“一點兒禮物麽?好,一言為定。明天你去大華商場取吧!”蘊涵聞弦歌而知雅意……

更亮眸子黑黑的、亮閃閃的,驚喜地點頭。

更亮送蘊涵到轉彎處,就停住了腳步,蘊涵知道他是不想讓站長看見。就點點頭,向家裏走去。更亮看著蘊涵的背影進了站長府邸,就折回來,往自己家裏走去。

天氣非常好,更亮隨便在公園裏走走,其實是去公園裏散散心,排解一下思念的心情。

誰知,竟然碰到了安琪,兩個人都感覺到世界真是美好啊,他們在公園裏盡情散步、玩耍。

更亮推著安琪蕩秋千,然後又翻著跟頭追——倒退著走路的安琪,這是一片很綠很綠的草地,等他們玩累了,就坐在更亮脫下來的衣服上聊天,談情說愛。

安琪告訴更亮:

“我爸爸是大學校長,你沒有工作,就去學校當老師吧?”

更亮不想讓安琪感覺自己不識好歹,滿口答應。

作者有話要說: 甜文,喜歡麽?謝謝長空評論啊,無以回報,愛你吧,麽麽噠。

☆、文哥的妹妹念戈

文濤實在是悶的慌,就去機場走走,看看能不能碰到有用的線索,和上級取得聯絡,誰知,站長也在機場,貌似是在接人,文濤慌忙地躲閃,已經來不及了。

蘊涵及時來到文濤身邊,挽住了文濤的胳膊,撒嬌地對爸爸說:

“爸爸,我和文濤是來接應您的。您走後,我不放心您,眼皮跳的厲害,就拉著文濤一起來接應您!爸爸,您也知道,現在是非常時期,我……不放心您!在臺灣,我可只有您一個親人啊,爸爸……”

為了演戲逼真,蘊涵鼻子一酸,眼圈兒一紅,幾乎掉下眼淚來!

站長看著撒嬌的女兒滿臉熱切,忽然又欲哭的情形,擔憂自己的神情,再看文濤也是很關切地看著自己,呵呵,這小子和我蘊涵是一對璧人啊!細看,還真像是剛剛吵過架的小情侶,站長忽然哈哈大笑,說:

“這樣啊,來的好啊,文濤,過來,分配你一個任務……”站長揮手讓文濤過去,等他在自己身邊站定後,站長在文濤耳邊耳語了幾句,文濤點點頭。

蘊涵瞪著一雙清澈的大眼睛,看著爸爸和文濤耳語,覺得好笑,又覺得好玩,又撒嬌:

“爸爸,我們回家吧,文濤已經安排了一桌子菜等著您呢!”

站長呵呵一笑,說:

“這次,文濤的心意,我領了!我有公務在身,讓文濤去辦點別的事,你先坐更亮的車子回去吧。”

更亮過來,說了一句:“蘊涵小姐,請上車吧?”然後向她暗暗遞眼色,蘊涵會意,走過去親昵地挽住站長的手臂說:“爸爸,我可不可以做文濤的車子,半道上下車回家啊?”

站長顯得為難的樣子說:“這可不行,會耽誤文濤執行公務的。”文濤在一邊皺眉頭,他早看透了蘊涵的撒嬌把戲……

文濤辦完了事,找站長覆命完畢,準備回家!

可是,蘊涵纏著說,要去吃飯,要去跳舞,要去唱歌,要去看電影,要去下棋,要去旅行,哈哈,蘊涵,恨不得一天之中將所有想要玩的地方都玩個遍……

文濤體力不支了,就謊稱說,改天再一起去吧?蘊涵這才罷手。

此時的文濤,才知道,蘊涵跟蹤自己是為了和自己單獨相處。那麽,更亮是在暗助蘊涵!

文濤釋然了!

文濤不知道,軍統這邊已經坐實了他就是臥底人員,正要暗地裏處決文濤,被站長知道了,站長親自暗殺了那個證人,然後銷毀所有對文濤不利的證據,這才動手寫下遺書兩封,一封給女兒,一封給文濤。然後開槍自殺了。

自殺前偽造成是和敵人同歸於盡的樣子,軍統派更亮接手查這個案子,更亮懶得理會事實真相,潦草處理完公事。

更亮通過各種渠道,去學校做教授去了,因為他看上了大學校長的女兒安琪,校長讓他盡快離開軍界,才可以取自己的女兒。

更亮想做一件好事,就徹底銷毀了所有對文濤不利的線索,漂亮地華麗轉身,做了大學校長的乘龍快婿。

文濤看到站長的遺書後,痛苦不已。

站長的女兒,一時陷入了情緒不穩定狀態,文濤靜心照料著蘊涵,蘊涵漸漸地恢覆了正常。

三年後,他們結婚了,婚後,妻子蘊涵善解人意。

站長遺書中提到為女兒留下了豐厚的嫁妝,希望文濤能夠照顧女兒一輩子;假如文濤不願意娶蘊涵,就拜托文濤:希望文濤可以替女兒找個好的感情歸宿。

站長自殺前,為文濤修好了一番退路,不讓其從政,而是讓其去做了大學教授。文濤默默地做著教授,每次下課後都會寫信給大陸的妻子,希望遠方的妻子和女兒文戈,能夠感受得到自己的思念和愛戀,可是,根本無法郵寄出去。只能是放在海水裏,向大陸的方向飄去。

六年後,他們有了一個女兒,那是在妻子的勸說下,才要了這個孩子,妻子給孩子取名叫做念戈,表示丈夫的心願,妻子知道丈夫思念大陸的妻子和女兒,就常常給丈夫講故事,希望可以排解思念之苦,因為妻子在臺灣也沒有其他的親人和朋友,文濤和女兒是她唯一的親人。

她心疼文濤,不願意看到文濤整日這樣苦苦地思念著親人,又不能相見,又痛苦,她唯一能做的就是安慰文濤,給文濤希望和愛,讓文濤可以堅持活下去,活到可以見到大陸的妻子和女兒文戈……

作者有話要說: 求給個紅花哦!苦練必成——法海,初中同學送給我的畫,我好感動啊!

北京,我來了哦!

☆、文哥回鄉

漸漸地,文哥已經上小學四年級了!

一天,大衛爸爸發現了一張紙條,寫著:

爸爸、媽媽好,你們不要為我擔心,這個周末我帶著我同班同學去鄉下玩幾天,我同學叫章天平,他說他可以保護女生哦,嘻嘻,周日下午我們就會一起回來城裏,請你們一定不要擔心我,也不要告訴小軍爸爸和任雪晶媽媽知道,替我保密。

落款是:愛你們的文哥——乖乖女兒留言!

大衛爸爸皺著眉頭坐在沙方上思索著,等待小芳下班!

文哥紮著馬尾辮,穿著小學生的校服,背著雙肩包書包,和同學章天平手牽著手,走在去老屋那顆大核桃樹的路上。

兩人邊走邊討論:“我不會上樹啊,怎麽摘核桃呢?”

“你不會上樹,我會啊,我小時候,小軍爸爸偷偷教我的,章天平,你不能告訴我媽媽哦,要是被我媽媽知道了,媽媽會心疼的掉眼淚……”文哥說著撅起了小嘴巴!

章天平看著文哥粉嫩的小嘴巴紅紅的、厚厚的,可是,帶著一絲不高興和憂慮,嘴角向下撇著,趕緊發誓:“文哥,我發誓,我不會說的,要是我說了,這次考試第一名的是你!不再是我……”

章天平每次考試都是第一名,文哥第二!因此,章天平如此發誓……

文哥點點頭,覺得他發誓有道理!

文哥卸下書包,遞給章天平。就抱住大樹,上去摘核桃!

眼看著文哥上去很高,章天平擡頭看著掛在細細樹枝兒上的文哥,心糾結到了嗓子眼,胸脯噗通噗通地直跳,可是,又不敢大聲喊文哥,擔心文哥被分神兒,不註意抱緊樹幹,從高大的樹上掉下來!

章天平只好緊緊地捂住胸口,眼睛瞪大瞪圓,屏住呼吸,在心裏祈禱著:各路神仙保佑文哥安全地摘核桃!

他反反覆覆就這一句話,不停地念叨著,竟然也是念叨出了一身冷汗。到後來,實在是支撐不住了,眼皮酸澀,脹脹的,痛痛的,似乎要流眼淚了,只好閉著眼睛祈禱……

章天平感覺等待了三節課的功夫,才聽到文哥的聲音:“你看,我摘到核桃了,可惜,不多,只有七個……”

文哥拿著核桃,處於興奮中,小臉蛋激動的通紅,也或者是上樹很累吧,爬樹也是個技術活呢,沒有註意到章天平的緊張狀態!

章天平將這種緊張的心情悄悄地壓制住,擔心被文哥看出來,說自己是個膽小鬼!他不想讓文哥小瞧了自己……

他假裝很開心地接過文哥遞過來的七個核桃,快速地裝入自己的書包裏,然後替文哥抱著書包,攥緊文哥的一只手,一路小跑著離開了那顆要命的大核桃樹!

文哥被他拉著小跑,累得氣喘籲籲!

文哥累了是會發脾氣的,一使勁,甩脫了章天平的手,說:“你跑什麽啊?我好累啊!這會兒,雖然是黃昏,可是,後面又沒有狼……”

文哥的話還沒說完,嘴巴就被章天平給捂住了!

“文哥,不要說狼……”

文哥點點頭,嘴巴被章天平捂著,沒法說話!

文哥膽大,大衛爸爸在文哥幼年時期,就教會文哥射擊、玩彈弓打鳥;小軍則是教會文哥一些拳腳功夫和爬樹技巧。

但是,膽大的人不能欺辱膽小如鼠之輩啊!

文哥看著章天平,微微笑呵呵,嘻嘻,嘿嘿!

章天平轉過臉去,因為臉蛋發燒,估計是通紅通紅的,也覺得自己挺膽小的,還不如一個小女生膽大!

曾經還誇下海口:“文哥,不怕,我可以保護你的!只要你帶著我去看看你常說的——那顆大核桃樹……”

此時的章天平,感覺自己……

兩個穿著小學生校服的孩子,走在M小鎮上,十分搶眼!

大衛和小芳,小軍和任雪晶,開著一輛軍車,已經到了小鎮上的老宅子裏,四個人,誰也沒有開口說話!

他們一路打聽,已經知道了這兩個小兔崽子的下落。

大衛已經派去了兩名勤務兵,跟隨在兩個小家夥身後,暗中保護著他們。

後來,文哥也記不清了,自己是怎麽跟爸爸媽媽解釋的,只是記得,當時章天平拉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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