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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百三十八章:所擁有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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魏沾衣打開他靠近的手,聲音冷厲,“小魚幹沒毒,我能聞出來。”

如若不然,她也不會任腓腓亂吃東西。

“呀。”沅湘君舉起手,“那這只小貓……”

魏沾衣一把將他的手抓過來,聞了聞,他手上也沒毒。

又湊到他身前聞了聞,依然是沒毒的。

可腓腓奇怪的表情又不像是裝的。

“你到底做了什麽?”魏沾衣冷聲道,“腓腓為何會變成這樣?”

沅湘君意猶未盡。

他有些喜歡她靠近的樣子,想就此擁住她,擁有她。

魏沾衣感覺到他的眼神不對勁,一凜,忙抱著腓腓往後退。

“再多抓我一會。”沅湘君將手舉到她跟前來,“你再多抓一會我就告訴你。”

魏沾衣蹙眉。

“你讓我抱一會也可以,親我一下也行。”他不斷湊近她,“難道,你要眼睜睜看著這只小貓死掉嗎?”

魏沾衣身子一震。

腓腓,會死?

她咬了咬牙,抓住沅湘君的手。

沅湘君一臉享受的樣子,自顧自躺下來。

魏沾衣盡量遠離他。

他倒也不在乎,側身,原本就好看的眼睛裏閃著旁人所看不懂的光芒。

過了好一會,就在魏沾衣要忍不住的時候,他才幽幽地開口。

“流川錦鯉對人類是無毒的,但對貓來說,吃了那東西之後,就會產生幻覺。”

“它會沈浸其中,無法自拔。這只小貓吃下去兩條,陷入到這種迷離狀態不足為奇。”

魏沾衣額角抽了兩下。

這什麽錦鯉的作用,跟貓薄荷一樣?

腓腓雖然從不承認自己是貓,這也算實錘了。

魏沾衣放開他的手。

沅湘君有些失望,嘟囔著,“好想再讓你握一會。”

“變態。”魏沾衣在心底吐槽著,還是離著他遠遠的。

“我改變主意了。”沅湘君不知道想到了什麽,突然抓住她的手腕,欺身過去。

在他的禁錮下,她無法行動分毫。

魏沾衣大驚失色。

“你,你想幹什麽?”她的聲音是顫抖的。

“我改變主意了。”沅湘君點了她的穴道,將她的衣裳撕開。

“將你放回去,你會跟那廢物做好些這種親密動作。”

“我很生氣。”

“我還是把你變成我的人,這樣你眼裏是不是只有我一個了?”

沅湘君的額頭抵住她的,聲音沈沈,“你握住我的手,靠近我身邊,每一種感覺都讓我發狂。”

“所以……”

他俯身,吻落下來時,魏沾衣忙將臉撇到一邊。

沅湘君一楞。

他明明是點了她的穴道的,為何她還能動彈?

“你好像很驚訝?”腓腓的聲音傳來。

它跳到魏沾衣頭邊,兩只爪子覆蓋到她的額頭上。

“吾輩雖然很想看些少兒不宜的畫面,但,吾輩將她養育這麽大,不是讓你糟蹋著玩的。”

“滾開。”它體型稍微變大一些,一腳將沅湘君踢出去。

沅湘君沒來得及反應,人已經重重地撞到門框上。

“女人,你沒事吧?”腓腓用爪子將被子扯過來,將她嚴嚴實實地蓋好。

“我沒事。”魏沾衣臉色蒼白。

她的身體還不能動,剛才頭轉動的一下,是腓腓的力量。

“你可還覺得頭暈?”她問。

“嚇。”腓腓頓了頓,小爪子揮著,“開什麽玩笑?吾輩又不是貓,那種東西,吾輩只是暈了一秒鐘而已。”

“沒錯,一秒鐘。”

沅湘君站起來,拍了拍身上,嘖嘖感嘆,“這只小貓好生兇猛。”

“上次咬斷了我的胳膊,這次還逃過了流川錦鯉。”

“是我小看你了。”他走到魏沾衣身前來。

“小賊。”腓腓大怒,“你還不長記性?信不信吾輩吃了你。”

“莫非,你要讓她一輩子癱在床上?”沅湘君冷笑。

“放心,那陣邪火我已經壓下去了,不會再對她做什麽。”

他來到魏沾衣身邊,幫她解開穴道後,有些狼狽地離開房間。

腓腓張牙舞爪。

“算了。”魏沾衣抓住腓腓的爪子,頭在它身上拱了拱。

有腓腓在她身邊,她安心了不少。

“真的不需要吾輩吃掉他嗎?”腓腓叉腰,“那個人好討厭。”

“不能。”魏沾衣嘆了口氣,“就算你能吃了沅湘君,那又如何?我們無法保護所有人。”

“一個他不足為懼,他身後的力量才是最可怕的。”

“腓腓,我們忍過三天吧。”她起身,找了紙筆,給鳳赤寫了一封長信。

“可否幫我交給鳳赤?”

“吾輩已經給他們留下紙條了。”腓腓跳到桌子上來,坐下,長尾巴將她寫的那封信勾起來瞧了瞧,“內容也差不多。”

“吾輩強行打開山海肴再強行出去,耗費太大的力氣,你也不用多此一舉了。”

魏沾衣襯度著,是這麽個道理,便將那封信燃燒殆盡。

燭光的火苗不停跳躍,在白天裏,光芒也顯不出來。

她托著下巴,看著不停閃爍的火苗光芒,心中,總覺得有些不太對勁。

“腓腓。”

“嗯?”

“我總想起咱們前些日子碰見的老和尚。”她襯度著,“那和尚,是這具身體的父親。”

“啥?”腓腓瞪大眼睛,“什麽玩意?”

魏沾衣嘆了口氣,將見到瑤華夫人之後所發生的事情一一告訴腓腓。

腓腓捏著下巴,“你才離開我這麽點時間,就發生了這麽多事?”

“然後呢?”

“我也不知,只是有種奇怪的感覺。”魏沾衣握住它的爪子,“你不覺得奇怪麽?在深山老林裏突然出現了豪華的宅子。”

“在這宅子裏,還有不少丫鬟。我……”

她不知該怎麽形容那種違和感。

總覺得有什麽東西想要從腦海中沖出,卻被一層看不見的屏障擋回去了。

那是一種極差勁的感覺。

“你到底想說什麽?”腓腓說,“蹭吃蹭喝的老和尚是二妮的父親,毀了容的瑤華夫人是二妮的母親,這跟咱們現在有什麽關系?”

魏沾衣搖頭。

似乎沒有關系,又似乎有些關系。

亂糟糟的事情剪不斷,纏繞在一起,煩得要命。

“算了算了,橫豎只有三天而已。”

“熬過這三天再說其他的。”她將腓腓抱在懷裏。

有腓腓在,一切安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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