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百二十五章：唯你是甜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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鳳赤眼睛閃了閃，“衣衣，抱歉，今天我們恐怕要住在這裏了。”
“啊？住在這裏？”魏沾衣看著那小房子，房子裏只有一張床。
難不成，要三個人，嗯，大被同眠什麽的？
有點小刺激。
“別亂想。”鳳赤揉著她的頭，“黑草是夜行俠，他晚上不在這裏。”
“不在這裏？”
“嗯，他一般白天休息，晚上才會行動。他的眼睛不僅看不到色彩，太陽光芒太強的話，會照耀得他眼睛發疼。”鳳赤說，“所以，晚上才是他活躍的時候。”
魏沾衣捏著下巴。
這黑草也算是變態中的典範了。
比沈行舟那種兩面性格的人還要變態幾分。
“我們睡在他的房間，他的床上，是不是……”她笑了兩聲，“你不嫌棄他麽？”
迷蒙的月色中，鳳赤眼睛又閃了幾下。
“你嫌棄嗎？”他問。
“我沒什麽感覺。”魏沾衣說，“有潔癖的不是我，是你。”
“那就好。”鳳赤轉頭，與她面對面。
他的個子很高，足足比她高出一個頭。
他的大手落在她的頭上，用他管用的手法揉了兩下，“今天的苦瓜很好吃。”
“……”魏沾衣擡起頭。
莫名，覺得鳳赤有些不太對勁。
她眨了眨眼睛，“小白？”
“嗯。”
“你是不是有什麽事瞞著我？”
“沒有。”
“騙人。”
“真的沒有。”鳳赤說，“笨蛋，別亂想。”
“喊別人笨蛋的人才是笨蛋。”魏沾衣抓住他的手，“你說謊的時候，眼睛眨的頻率跟平常不一樣。有事情瞞著我的時候也是這樣。”
“從剛才開始，你眨眼睛的頻率已經達成了說謊成就。”魏沾衣擰了他一把，“到底瞞了我什麽？”
“哎。”鳳赤看著她認真又好奇的眼神，嘆氣，“你可還記得，你剛剛到來的時候，不小心撞見了少女挖心案？”
魏沾衣一楞。
那個大案，現在想起來還渾身冰冷。
“當時你幫沈行舟抓到的兇手，只是行兇者而已，並不是幕後黑手。幕後黑手依然在到處挖少女心臟。”鳳赤說，“黑草，則在追查這件事。”
魏沾衣身子抖了一下。
她剛剛來到這裏的時候，九思不小心闖進了樹林，她與小小的九思目睹了被挖心的少女，也目睹了歹徒毀屍滅跡的現場。
那次的事，給她留下了很深的陰影。
“可有線索？”她問。
“暫時還沒有有效的線索。”鳳赤說，“你別擔心，黑草一路追到這裏，不會輕易放棄。”
魏沾衣低著頭，眼底，一片黑暗。
鳳赤瞧著她的表情不對勁，手放到她的肩膀上，“別想這些事情了，衣衣，雖然今天的苦瓜很好吃，但，明天我想吃甜一些的東西。”
魏沾衣深呼吸一口氣，伸手，將鳳赤抱住。
“小白。”
“嗯。”
“眾生皆苦，唯小白你是甜的。”她擡起頭，暗淡的星月光芒裏，那眸子璀璨如星海。
鳳赤不是第一次看到她眼底的光芒。
每每見到她眼底的那片獨特的星海，他都深陷其中，無法自拔。
“衣衣。”他嗓子發緊。
“你才是甜的。”他說，“若不是你的身體……”
他沒有再說下去。
縱然沒有夫妻之實，也沒有太多親密接觸。
他與她，靈魂早已經交融成一體。
山無棱，江水為竭。
黑草看著鳳赤和魏沾衣眉來眼去相擁在一起的模樣，恨得牙癢癢。
他抱著正津津有味吃著剩飯的黑子，恨恨，“憑什麽那個小白臉能找到心儀的妹子，我卻打光棍？”
“我長得也不差啊。”
黑子瞥了他一眼，汪汪叫了兩聲，掙脫開他的擁抱，將最後的食物吃完，伸了個懶腰躲到狗窩裏，蜷縮起來，打著哈欠。
“……”黑草很挫敗。
他蔫蔫地蹲在一旁，雙手抱著肩膀，“連黑子都不理我。”
“我就是一顆沒人要的小草。”
他的手指在地上畫圈圈，在圈圈裏寫下鳳赤的名字。
月色漸沈。
有雲遮月，原本就不太明亮的月光和星光被厚重的雲彩遮蓋住，天地之間也變得漆黑。
有淡淡的血腥味傳來。
籠罩在上空的霧氣也漸漸濃郁，在這夏日時節，霧氣來得太過詭異。
“霧氣是紅色的。”魏沾衣越過鳳赤，看到院子裏的霧，驚訝道，“剛才還是白色的。”
鳳赤眉頭一皺，與黑草對視一眼。
“衣衣，時辰不早了，該休息了。”他將她帶到屋子裏，將床鋪好。
魏沾衣簡單洗漱後，看著黑草在屋子裏點了一炷香。
香味很淡，卻很好聞。
“嫂子，這香是熏蚊子的，保證你能睡個好覺。”黑草嘿嘿笑著，“地方太小，你將就一晚上。”
魏沾衣打了個哈欠。
這一整天太過勞累，疲憊不堪，已經困得睜不開眼了。
鳳赤將昏昏欲睡的她抱到床上。
片刻，她已經睡熟。
“好了，這女人可以吃了。”黑草眼睛放著光芒，“小白，你先來。”
鳳赤一腳將他踢開，“別貧，這香真的沒問題？”
“肯定沒問題。”黑草豎起大拇指指著自己，“我行走江湖多年，盜走女兒香的時候，都用這種香，保證她一覺睡到天亮。”
“啊，剛才我說的防止蚊蟲的話也是真的。”
鳳赤的手指落在魏沾衣臉上，表情柔和。
“你設置的機關，真的沒問題？”
“嘿。”黑草不高興，“我可是傳說中的盜賊，設置機關這種小事不在話下。”
“院子裏我設置了十八處機關，門口設置了三處，窗子設置了三處，屋子裏設置了二十八處，床上也設置了三處。”黑草說，“就算有人闖進來也會被紮個馬蜂窩。”
“放心吧，除非沅湘君那種變態級別的人親臨，不然沒有人能闖過我的機關。”
鳳赤還是不太放心。
他的手指觸摸著魏沾衣的臉頰，低頭，額頭覆在她的額頭上。
在她唇上輕輕一點。
“衣衣，抱歉，你好好在這裏睡一覺，天亮之前我會回來。”
“少兒不宜，少兒不宜。”黑草用手捂著眼睛，手指叉開，一邊偷看一邊嘟囔，“少兒還想看更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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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住在這裏？”魏沾衣看著那小房子，房子裏只有一張床。
難不成，要三個人，嗯，大被同眠什麽的？
有點小刺激。
“別亂想。”鳳赤揉著她的頭，“黑草是夜行俠，他晚上不在這裏。”
“不在這裏？”
“嗯，他一般白天休息，晚上才會行動。他的眼睛不僅看不到色彩，太陽光芒太強的話，會照耀得他眼睛發疼。”鳳赤說，“所以，晚上才是他活躍的時候。”
魏沾衣捏著下巴。
這黑草也算是變態中的典範了。
比沈行舟那種兩面性格的人還要變態幾分。
“我們睡在他的房間，他的床上，是不是……”她笑了兩聲，“你不嫌棄他麽？”
迷蒙的月色中，鳳赤眼睛又閃了幾下。
“你嫌棄嗎？”他問。
“我沒什麽感覺。”魏沾衣說，“有潔癖的不是我，是你。”
“那就好。”鳳赤轉頭，與她面對面。
他的個子很高，足足比她高出一個頭。
他的大手落在她的頭上，用他管用的手法揉了兩下，“今天的苦瓜很好吃。”
“……”魏沾衣擡起頭。
莫名，覺得鳳赤有些不太對勁。
她眨了眨眼睛，“小白？”
“嗯。”
“你是不是有什麽事瞞著我？”
“沒有。”
“騙人。”
“真的沒有。”鳳赤說，“笨蛋，別亂想。”
“喊別人笨蛋的人才是笨蛋。”魏沾衣抓住他的手，“你說謊的時候，眼睛眨的頻率跟平常不一樣。有事情瞞著我的時候也是這樣。”
“從剛才開始，你眨眼睛的頻率已經達成了說謊成就。”魏沾衣擰了他一把，“到底瞞了我什麽？”
“哎。”鳳赤看著她認真又好奇的眼神，嘆氣，“你可還記得，你剛剛到來的時候，不小心撞見了少女挖心案？”
魏沾衣一楞。
那個大案，現在想起來還渾身冰冷。
“當時你幫沈行舟抓到的兇手，只是行兇者而已，並不是幕後黑手。幕後黑手依然在到處挖少女心臟。”鳳赤說，“黑草，則在追查這件事。”
魏沾衣身子抖了一下。
她剛剛來到這裏的時候，九思不小心闖進了樹林，她與小小的九思目睹了被挖心的少女，也目睹了歹徒毀屍滅跡的現場。
那次的事，給她留下了很深的陰影。
“可有線索？”她問。
“暫時還沒有有效的線索。”鳳赤說，“你別擔心，黑草一路追到這裏，不會輕易放棄。”
魏沾衣低著頭，眼底，一片黑暗。
鳳赤瞧著她的表情不對勁，手放到她的肩膀上，“別想這些事情了，衣衣，雖然今天的苦瓜很好吃，但，明天我想吃甜一些的東西。”
魏沾衣深呼吸一口氣，伸手，將鳳赤抱住。
“小白。”
“嗯。”
“眾生皆苦，唯小白你是甜的。”她擡起頭，暗淡的星月光芒裏，那眸子璀璨如星海。
鳳赤不是第一次看到她眼底的光芒。
每每見到她眼底的那片獨特的星海，他都深陷其中，無法自拔。
“衣衣。”他嗓子發緊。
“你才是甜的。”他說，“若不是你的身體……”
他沒有再說下去。
縱然沒有夫妻之實，也沒有太多親密接觸。
他與她，靈魂早已經交融成一體。
山無棱，江水為竭。
黑草看著鳳赤和魏沾衣眉來眼去相擁在一起的模樣，恨得牙癢癢。
他抱著正津津有味吃著剩飯的黑子，恨恨，“憑什麽那個小白臉能找到心儀的妹子，我卻打光棍？”
“我長得也不差啊。”
黑子瞥了他一眼，汪汪叫了兩聲，掙脫開他的擁抱，將最後的食物吃完，伸了個懶腰躲到狗窩裏，蜷縮起來，打著哈欠。
“……”黑草很挫敗。
他蔫蔫地蹲在一旁，雙手抱著肩膀，“連黑子都不理我。”
“我就是一顆沒人要的小草。”
他的手指在地上畫圈圈，在圈圈裏寫下鳳赤的名字。
月色漸沈。
有雲遮月，原本就不太明亮的月光和星光被厚重的雲彩遮蓋住，天地之間也變得漆黑。
有淡淡的血腥味傳來。
籠罩在上空的霧氣也漸漸濃郁，在這夏日時節，霧氣來得太過詭異。
“霧氣是紅色的。”魏沾衣越過鳳赤，看到院子裏的霧，驚訝道，“剛才還是白色的。”
鳳赤眉頭一皺，與黑草對視一眼。
“衣衣，時辰不早了，該休息了。”他將她帶到屋子裏，將床鋪好。
魏沾衣簡單洗漱後，看著黑草在屋子裏點了一炷香。
香味很淡，卻很好聞。
“嫂子，這香是熏蚊子的，保證你能睡個好覺。”黑草嘿嘿笑著，“地方太小，你將就一晚上。”
魏沾衣打了個哈欠。
這一整天太過勞累，疲憊不堪，已經困得睜不開眼了。
鳳赤將昏昏欲睡的她抱到床上。
片刻，她已經睡熟。
“好了，這女人可以吃了。”黑草眼睛放著光芒，“小白，你先來。”
鳳赤一腳將他踢開，“別貧，這香真的沒問題？”
“肯定沒問題。”黑草豎起大拇指指著自己，“我行走江湖多年，盜走女兒香的時候，都用這種香，保證她一覺睡到天亮。”
“啊，剛才我說的防止蚊蟲的話也是真的。”
鳳赤的手指落在魏沾衣臉上，表情柔和。
“你設置的機關，真的沒問題？”
“嘿。”黑草不高興，“我可是傳說中的盜賊，設置機關這種小事不在話下。”
“院子裏我設置了十八處機關，門口設置了三處，窗子設置了三處，屋子裏設置了二十八處，床上也設置了三處。”黑草說，“就算有人闖進來也會被紮個馬蜂窩。”
“放心吧，除非沅湘君那種變態級別的人親臨，不然沒有人能闖過我的機關。”
鳳赤還是不太放心。
他的手指觸摸著魏沾衣的臉頰，低頭，額頭覆在她的額頭上。
在她唇上輕輕一點。
“衣衣，抱歉，你好好在這裏睡一覺，天亮之前我會回來。”
“少兒不宜，少兒不宜。”黑草用手捂著眼睛，手指叉開，一邊偷看一邊嘟囔，“少兒還想看更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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