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零八章：柳停雲的恥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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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停雲面如死灰，臉上沒有半點表情。
他就那麽匍匐在地上，任憑那粗狂漢子對他的蹂躪。
“你是死人嗎？”粗狂漢子一腳將他踢到一邊，“我在跟你說話，你聽不到？還裝死？”
他蹲下來，大手抓住他的下巴，“說話。”
柳停雲閉上眼睛，不理。
“我讓你說話。”粗狂漢子的巴掌落下來。
柳停雲白皙的臉頰瞬間變得通紅，腫脹。
他依然緊緊地咬著牙，眼神中，帶著一抹絕望和哀傷。
“好，好，很好。”粗狂漢子拽著他，像是拽破抹布一般，用力將他扔到一旁。
“柳停雲，你很有骨氣。”他說，“當年你是怎麽活下來的，你莫非都忘了？”
“不過是我腳下的一只狗，翅膀硬了，敢反抗了？看來是時候讓你想起以前的事了。”他說著，開始脫衣裳。
柳停雲瞪大眼睛，那張臉在瞬間變得慘白慘白。
他的身子止不住顫抖，以詭異的姿勢蜷縮在地上。
粗狂漢子輕而易舉將他提起來，三兩下將他的外衫脫掉。
“不。”柳停雲眼裏滿是屈辱，他喃喃地喊著，眼角，落下幾滴眼淚。
“不要，放開我。”
“放開你？你在說什麽胡話？今天要是不教訓教訓你，你還不知道自己幾斤幾兩了。”粗獷漢子說，“好好回憶一下吧。”
“區區一條狗，還妄想擺脫老子的控制，我呸。”
“副主人。”小肥啾輕輕地拽了拽鳳赤，“他們在幹什麽？”
鳳赤捂住小肥啾的眼睛，手不停顫抖。
眼前這一幕，若不是親眼所見，他是絕對不會相信的。
曾經那麽驕傲的柳停雲，在這個粗獷漢子手下，竟然沒有半點反抗的能力。
眼神中的屈辱和不甘，就像一根刺，深深刺痛了他。
外面的狀況越來越不像話，再繼續放任那個粗狂漢子為所欲為下去，柳停雲怕是會……
“小肥啾，你幫我個忙。”鳳赤說。
小肥啾極為生氣，哼哼唧唧，“打人麽？我好生氣，想打那個粗魯男人。”
“不。”鳳赤攥緊手，“等會，將那男人的屍體扔到流民區的最不易被人發現的地方，以你的速度和能力，應該很容易做到吧？”
小肥啾打了個冷顫，“副，副主人，你在說什麽？”
鳳赤垂下眼。
他拿出一把長劍，在小肥啾的震驚中一腳踢開遮擋的屏風。
“放開他。”鳳赤聲音冰冷。
粗狂漢子沒想到還有人在，微微一楞，隨即嗤笑了兩聲。
“呵，原來是在家裏藏著漢子，怪不得敢反抗我。”他說，“柳停雲，你可以，當我一個人的狗還不行，還想攀上別的高枝。”
“今天，就算是天王老子來了，我也不會放手。”
“不介意再多一個人……”
他的話還沒說完，只覺得一陣光芒閃過，脖子一疼。
緊接著，他的身體軟軟地倒下去，眼睛瞪大，人已經沒了氣息。
“鏡白。”柳停雲臉色蒼白，“你，你做了什麽？”
“你闖大禍了。”他看著易王的屍身，顫抖著手，在他鼻下探了探，已經沒有了氣息。
“你沒事吧？”鳳赤將柳停雲扶起來。
他檢查了一下粗狂漢子的屍身，速度極快，劍刃極薄，傷口極小，但一刀斃命，幾乎沒有血跡滲出。
“小肥啾，該你了。”
“人家真的好討厭這人身上的氣味。”小肥啾嘆了口氣，一下子將粗狂漢子甩到背上，走到院子裏，砰一聲飛向屋頂。
緊接著，如一陣風般消失在上空。
鳳赤看著小肥啾離開，深深地嘆了口氣，“停雲，你這些年，都過得什麽日子？你……”
柳停雲的身體無大礙，都是皮外傷。
他站起來，整理了衣裳，打水清洗了臉，塗上藥膏之後，臉上的腫脹以極快的速度消失。
鳳赤看著他瘦削的身子，想起剛才那一幕，一陣心疼，“停雲……”
“哎。”柳停雲嘆了口氣，“鏡白，從進皇城的時候我就告誡過你，在這裏面，不管發生什麽事都不要驚訝，都要忍耐。”
“你還是沒能遵守我們的約定。”
鳳赤嘴唇動了兩下。
剛才那種情況，他該如何忍耐下去？
他又如何眼睜睜看著看柳停雲受那種奇恥大辱？
“小不忍亂大謀，鏡白，這些事，我都已經習慣了。”柳停雲有些疲憊，“哎，易王 的事，怕是無法善終。”
“停雲。”鳳赤沈默了好一會，“我這次回來，並不只是回來看看。”
“我還有很多事情要做。”
“你再忍半年，甚至用不了半年，相信我。”
柳停雲的身子不停地顫抖。
他頹廢地坐在椅子上，閉上眼睛，深深地嘆氣，“鏡白，你該讓我如何是好？”
“我……”他捂住臉，聲音有些哽咽。
鳳赤走到他身邊來，輕輕拍著他的肩膀，“小肥啾速度很快，來回只需要一刻鐘。等你的臉頰消腫之後，就去慕府。”
“這樣，即便是有人追查那個男人的死，死亡時間也對不上。”
“就算有人懷疑你，你也不用擔心，我剛才沒留下血跡，這屋子裏也沒有痕跡，他們沒得證據就不能把你怎麽樣。”
“現在的狀況原本就亂，那男人的死不會引起太大的波浪，你放心，只要再撐半年，噩夢就結束了。”
鳳赤的聲音很柔和，他一句一句地說著，每說一句，柳停雲的身子就顫抖一下。
聽到最後，他終於忍不住大哭起來。
那哭聲越來越大，原本性情冰冷的男子，哭得像個孩子。
“鏡白，我……等這一天等了太久。”他說，“為了這一天，我忍辱負重，與那些人同流合汙。”
“九年前，宮廷事變之後，你失去蹤跡，生死不明。皇上受到沅湘君的蠱惑，偏聽偏信，幾乎不上朝。”
“朝廷裏烏煙瘴氣，在沅湘君的控制之下，奸臣當道。”
“我原本想離開這個是非之地，可……”
“後來發生了很多事，我也一直相信著你能回來，我不得不委身易王，茍活下來。”
“鏡白，我的手上沾滿了鮮血，骯臟無比，我已經……沒法再回到從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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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就那麽匍匐在地上，任憑那粗狂漢子對他的蹂躪。
“你是死人嗎？”粗狂漢子一腳將他踢到一邊，“我在跟你說話，你聽不到？還裝死？”
他蹲下來，大手抓住他的下巴，“說話。”
柳停雲閉上眼睛，不理。
“我讓你說話。”粗狂漢子的巴掌落下來。
柳停雲白皙的臉頰瞬間變得通紅，腫脹。
他依然緊緊地咬著牙，眼神中，帶著一抹絕望和哀傷。
“好，好，很好。”粗狂漢子拽著他，像是拽破抹布一般，用力將他扔到一旁。
“柳停雲，你很有骨氣。”他說，“當年你是怎麽活下來的，你莫非都忘了？”
“不過是我腳下的一只狗，翅膀硬了，敢反抗了？看來是時候讓你想起以前的事了。”他說著，開始脫衣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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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身子止不住顫抖，以詭異的姿勢蜷縮在地上。
粗狂漢子輕而易舉將他提起來，三兩下將他的外衫脫掉。
“不。”柳停雲眼裏滿是屈辱，他喃喃地喊著，眼角，落下幾滴眼淚。
“不要，放開我。”
“放開你？你在說什麽胡話？今天要是不教訓教訓你，你還不知道自己幾斤幾兩了。”粗獷漢子說，“好好回憶一下吧。”
“區區一條狗，還妄想擺脫老子的控制，我呸。”
“副主人。”小肥啾輕輕地拽了拽鳳赤，“他們在幹什麽？”
鳳赤捂住小肥啾的眼睛，手不停顫抖。
眼前這一幕，若不是親眼所見，他是絕對不會相信的。
曾經那麽驕傲的柳停雲，在這個粗獷漢子手下，竟然沒有半點反抗的能力。
眼神中的屈辱和不甘，就像一根刺，深深刺痛了他。
外面的狀況越來越不像話，再繼續放任那個粗狂漢子為所欲為下去，柳停雲怕是會……
“小肥啾，你幫我個忙。”鳳赤說。
小肥啾極為生氣，哼哼唧唧，“打人麽？我好生氣，想打那個粗魯男人。”
“不。”鳳赤攥緊手，“等會，將那男人的屍體扔到流民區的最不易被人發現的地方，以你的速度和能力，應該很容易做到吧？”
小肥啾打了個冷顫，“副，副主人，你在說什麽？”
鳳赤垂下眼。
他拿出一把長劍，在小肥啾的震驚中一腳踢開遮擋的屏風。
“放開他。”鳳赤聲音冰冷。
粗狂漢子沒想到還有人在，微微一楞，隨即嗤笑了兩聲。
“呵，原來是在家裏藏著漢子，怪不得敢反抗我。”他說，“柳停雲，你可以，當我一個人的狗還不行，還想攀上別的高枝。”
“今天，就算是天王老子來了，我也不會放手。”
“不介意再多一個人……”
他的話還沒說完，只覺得一陣光芒閃過，脖子一疼。
緊接著，他的身體軟軟地倒下去，眼睛瞪大，人已經沒了氣息。
“鏡白。”柳停雲臉色蒼白，“你，你做了什麽？”
“你闖大禍了。”他看著易王的屍身，顫抖著手，在他鼻下探了探，已經沒有了氣息。
“你沒事吧？”鳳赤將柳停雲扶起來。
他檢查了一下粗狂漢子的屍身，速度極快，劍刃極薄，傷口極小，但一刀斃命，幾乎沒有血跡滲出。
“小肥啾，該你了。”
“人家真的好討厭這人身上的氣味。”小肥啾嘆了口氣，一下子將粗狂漢子甩到背上，走到院子裏，砰一聲飛向屋頂。
緊接著，如一陣風般消失在上空。
鳳赤看著小肥啾離開，深深地嘆了口氣，“停雲，你這些年，都過得什麽日子？你……”
柳停雲的身體無大礙，都是皮外傷。
他站起來，整理了衣裳，打水清洗了臉，塗上藥膏之後，臉上的腫脹以極快的速度消失。
鳳赤看著他瘦削的身子，想起剛才那一幕，一陣心疼，“停雲……”
“哎。”柳停雲嘆了口氣，“鏡白，從進皇城的時候我就告誡過你，在這裏面，不管發生什麽事都不要驚訝，都要忍耐。”
“你還是沒能遵守我們的約定。”
鳳赤嘴唇動了兩下。
剛才那種情況，他該如何忍耐下去？
他又如何眼睜睜看著看柳停雲受那種奇恥大辱？
“小不忍亂大謀，鏡白，這些事，我都已經習慣了。”柳停雲有些疲憊，“哎，易王 的事，怕是無法善終。”
“停雲。”鳳赤沈默了好一會，“我這次回來，並不只是回來看看。”
“我還有很多事情要做。”
“你再忍半年，甚至用不了半年，相信我。”
柳停雲的身子不停地顫抖。
他頹廢地坐在椅子上，閉上眼睛，深深地嘆氣，“鏡白，你該讓我如何是好？”
“我……”他捂住臉，聲音有些哽咽。
鳳赤走到他身邊來，輕輕拍著他的肩膀，“小肥啾速度很快，來回只需要一刻鐘。等你的臉頰消腫之後，就去慕府。”
“這樣，即便是有人追查那個男人的死，死亡時間也對不上。”
“就算有人懷疑你，你也不用擔心，我剛才沒留下血跡，這屋子裏也沒有痕跡，他們沒得證據就不能把你怎麽樣。”
“現在的狀況原本就亂，那男人的死不會引起太大的波浪，你放心，只要再撐半年，噩夢就結束了。”
鳳赤的聲音很柔和，他一句一句地說著，每說一句，柳停雲的身子就顫抖一下。
聽到最後，他終於忍不住大哭起來。
那哭聲越來越大，原本性情冰冷的男子，哭得像個孩子。
“鏡白，我……等這一天等了太久。”他說，“為了這一天，我忍辱負重，與那些人同流合汙。”
“九年前，宮廷事變之後，你失去蹤跡，生死不明。皇上受到沅湘君的蠱惑，偏聽偏信，幾乎不上朝。”
“朝廷裏烏煙瘴氣，在沅湘君的控制之下，奸臣當道。”
“我原本想離開這個是非之地，可……”
“後來發生了很多事，我也一直相信著你能回來，我不得不委身易王，茍活下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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