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六十一章：往事之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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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臥槽。”腓腓渾身毛發豎起，“這個變態，真的是個變態吧。”
這種血腥可怕的事情，沈行舟看起來樂在其中。
正常人哪裏會這樣？
“喲，小鳳，你來了。”沈行舟瞧見他們到來，立馬換了一副面容。
他身上還帶著鮮血，臉上卻雲淡風輕，翩翩佳公子的模樣。
若不是他身上那些鮮血以及手上的鞭子，實在無法想象，剛才的他與現在的他是同一個人。
“根據微之預測，那個人若是逃跑的話，一定從這裏逃跑，我抓到幾個人，正打算詢問一些信息。”
他說著，目光落在腓腓身上，“小貓，你原來還能變得這麽大啊，真想嘗嘗你的味道，一定很好吃吧。”
“神經病。”腓腓打了個哆嗦，體型縮小之後，跳到鳳赤懷裏。
它用小爪子緊緊地勾住鳳赤的頭發，“大鯰魚，你離著這個變態遠點，有他在身邊，影響我發揮。”
“別擔心。”鳳赤說，“行舟不會傷害你的，他的手段只針對敵對的人。對自己人，他永遠溫柔如水。”
“溫柔如水個屁，他看吾輩的眼神，恨不能將吾輩生吞活剝了一般。”腓腓說著，突然打了個激靈。
“大鯰魚，出現了。”
“他們就在不遠處，跟吾輩預料的一模一樣。”
它盯著一個方向。
一小會功夫，藺桑和魏沾衣出現在不遠處。
魏沾衣身體虛弱，她雖然已經清醒過來，但，雙眼迷離，亦步亦趨地跟在藺桑身後，臉色蒼白如紙。
藺桑顯然也已經看到前方的景象。
看到那滿地的鮮血時，他瞪大眼睛，雙手緊緊攥起，“你們……”
“你們都做了什麽？”
“喲，藺桑，好久不見。”沈行舟瞇著眼睛，“你可真是讓我驚訝，沒想到你這般溫潤的人，也會有如此不為人知的一面。”
“可惜我還很看好你，想跟你當朋友，實在可惜。”
腓腓聽著沈行舟的話，呲了呲牙。
沈行舟這個變態，有什麽資格說藺桑表裏不一？
明明他才是最表裏不一的那個。
“是麽？”藺桑輕笑著，“我也沒想到，溫潤如玉的縣令大人，也有如此殘暴血腥的一面，可真是人不可貌相。”
他說著，眼底寒意淩冽，“沈大人對我手下的人，可是照顧得很啊。”
“呵呵。”沈行舟捏著下巴，“你手下的人骨頭都挺硬的，問什麽都不肯說，沒辦法，我就讓他們了解了一下生活的艱辛。”
“美澤兄，看在咱們相識一場的份上，聽我一句勸，放棄吧。”
藺桑像是聽到了很好笑的笑話，他抓住魏沾衣的手，幾乎將虛弱不堪的她攬在懷裏。
“縣令大人，我早已經無法放棄了。”他看似雲淡風輕，聲音裏卻帶著旁人無法理解的沈重，“從我死裏逃生的那一刻起，我就不可能輕松活下去。”
“輕松不輕松，沈重不沈重，都是自己給自己上的枷鎖，你又何必一直糾結十幾年前的事情？且不說那些事情早已經過去，就算你以同樣的方法報覆了清水縣，死去的人就能活過來？”沈行舟嘆了口氣。
“美澤兄，我們認識挺久了，我一直很看重你的本事，如果你能放棄，我可以既往不咎，這件事我也能壓下去。”他說，“人活一世，不能一直活在仇恨裏。”
“往事已矣，活著才是最重要的，不是嗎？”
藺桑的表情有一瞬間的恍惚。
但，隨即，腦海中回響著的那些慘叫，血腥又可怕的場面又浮現在眼前。
十幾年纏繞著的噩夢，早已經在心底紮根，變成可怕的荊棘。
又豈是三言兩語能夠化解的？
“夠了。”他說，“縣令大人，沒必要繼續廢話，你攔不住我，更攔不住清水縣的覆滅，再見了。”
他說著，抓住魏沾衣往前走。
魏沾衣的表情一片迷茫，像是聽不到四周人的說話聲，也看不見旁邊的人，她動作僵硬，像是被人控制住了一般。
“衣衣。”鳳赤看著她的樣子，焦急地喊了一聲，“到我身邊來。”
魏沾衣充耳不聞。
“衣衣。”
“女人。”腓腓也跟著大喊。
不管他們怎麽喊，魏沾衣都沒有反應。
沈行舟深深地嘆了口氣，“既然說服不了你，那，我也只能采取別的措施了。”
他說著，拿起那條帶血的鞭子，溫柔的表情瞬間變得狠厲，整個人的氣勢也變成了地獄夜叉一般。
他揮舞長鞭，鞭子悉數落在早已經血流成河的人身上。
一下一下，狠厲又暴躁。
他兇狠嗜血的模樣，和方才判若兩人。
慘叫連連，恍若墜入地獄之中。
“沈行舟，你太過分了。”藺桑看著沈行舟的模樣，蹙眉，“你這也算是縣太爺嗎？如此草菅人命，你當的什麽父母官？”
沈行舟深深地嘆了口氣，回頭，聲音陰測測，“草菅人命？不存在的，這些人根本沒死，他們看起來血淋淋的，但，不至於會死掉。”
“當然，就算不死，他們也受了重傷，奄奄一息。如果你想眼睜睜地看著他們死去，那我無話可說。”他說，“但你要知道，這裏只有你一個大夫，如果這些人死了，那也是因你而死。見死不救的人是你，跟我無關。”
“所以，考慮考慮吧。”
腓腓在一旁聽得目瞪口呆，沈行舟這一招道德綁架玩得溜。
這變態不僅嗜血可怕，還不要臉。
從某種程度上來說，他才是人不要臉天下無敵的那位。
“呵呵。”藺桑冷笑道，“你果然很厲害。”
“沈大人，你說過，我們已經認識很長時間了，這個很長，又代表著多長？半年？三個月？你又了解我多少？”他說，“你根本不了解我。”
“我的計劃，我的人，可能都會被你們毀掉一部分，不過沒關系，已經足夠了，你們不可能將我所有的部署都毀掉。更何況，我又有了新目標。”他抓住魏沾衣的手，“有這女人在就可以了，那些廢物我已經不需要了。”
“既然我已經放棄那些廢物，沈大人，你覺得你還有何手段威脅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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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常人哪裏會這樣？
“喲，小鳳，你來了。”沈行舟瞧見他們到來，立馬換了一副面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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若不是他身上那些鮮血以及手上的鞭子，實在無法想象，剛才的他與現在的他是同一個人。
“根據微之預測，那個人若是逃跑的話，一定從這裏逃跑，我抓到幾個人，正打算詢問一些信息。”
他說著，目光落在腓腓身上，“小貓，你原來還能變得這麽大啊，真想嘗嘗你的味道，一定很好吃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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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溫柔如水個屁，他看吾輩的眼神，恨不能將吾輩生吞活剝了一般。”腓腓說著，突然打了個激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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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小會功夫，藺桑和魏沾衣出現在不遠處。
魏沾衣身體虛弱，她雖然已經清醒過來，但，雙眼迷離，亦步亦趨地跟在藺桑身後，臉色蒼白如紙。
藺桑顯然也已經看到前方的景象。
看到那滿地的鮮血時，他瞪大眼睛，雙手緊緊攥起，“你們……”
“你們都做了什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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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行舟這個變態，有什麽資格說藺桑表裏不一？
明明他才是最表裏不一的那個。
“是麽？”藺桑輕笑著，“我也沒想到，溫潤如玉的縣令大人，也有如此殘暴血腥的一面，可真是人不可貌相。”
他說著，眼底寒意淩冽，“沈大人對我手下的人，可是照顧得很啊。”
“呵呵。”沈行舟捏著下巴，“你手下的人骨頭都挺硬的，問什麽都不肯說，沒辦法，我就讓他們了解了一下生活的艱辛。”
“美澤兄，看在咱們相識一場的份上，聽我一句勸，放棄吧。”
藺桑像是聽到了很好笑的笑話，他抓住魏沾衣的手，幾乎將虛弱不堪的她攬在懷裏。
“縣令大人，我早已經無法放棄了。”他看似雲淡風輕，聲音裏卻帶著旁人無法理解的沈重，“從我死裏逃生的那一刻起，我就不可能輕松活下去。”
“輕松不輕松，沈重不沈重，都是自己給自己上的枷鎖，你又何必一直糾結十幾年前的事情？且不說那些事情早已經過去，就算你以同樣的方法報覆了清水縣，死去的人就能活過來？”沈行舟嘆了口氣。
“美澤兄，我們認識挺久了，我一直很看重你的本事，如果你能放棄，我可以既往不咎，這件事我也能壓下去。”他說，“人活一世，不能一直活在仇恨裏。”
“往事已矣，活著才是最重要的，不是嗎？”
藺桑的表情有一瞬間的恍惚。
但，隨即，腦海中回響著的那些慘叫，血腥又可怕的場面又浮現在眼前。
十幾年纏繞著的噩夢，早已經在心底紮根，變成可怕的荊棘。
又豈是三言兩語能夠化解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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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說著，抓住魏沾衣往前走。
魏沾衣的表情一片迷茫，像是聽不到四周人的說話聲，也看不見旁邊的人，她動作僵硬，像是被人控制住了一般。
“衣衣。”鳳赤看著她的樣子，焦急地喊了一聲，“到我身邊來。”
魏沾衣充耳不聞。
“衣衣。”
“女人。”腓腓也跟著大喊。
不管他們怎麽喊，魏沾衣都沒有反應。
沈行舟深深地嘆了口氣，“既然說服不了你，那，我也只能采取別的措施了。”
他說著，拿起那條帶血的鞭子，溫柔的表情瞬間變得狠厲，整個人的氣勢也變成了地獄夜叉一般。
他揮舞長鞭，鞭子悉數落在早已經血流成河的人身上。
一下一下，狠厲又暴躁。
他兇狠嗜血的模樣，和方才判若兩人。
慘叫連連，恍若墜入地獄之中。
“沈行舟，你太過分了。”藺桑看著沈行舟的模樣，蹙眉，“你這也算是縣太爺嗎？如此草菅人命，你當的什麽父母官？”
沈行舟深深地嘆了口氣，回頭，聲音陰測測，“草菅人命？不存在的，這些人根本沒死，他們看起來血淋淋的，但，不至於會死掉。”
“當然，就算不死，他們也受了重傷，奄奄一息。如果你想眼睜睜地看著他們死去，那我無話可說。”他說，“但你要知道，這裏只有你一個大夫，如果這些人死了，那也是因你而死。見死不救的人是你，跟我無關。”
“所以，考慮考慮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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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變態不僅嗜血可怕，還不要臉。
從某種程度上來說，他才是人不要臉天下無敵的那位。
“呵呵。”藺桑冷笑道，“你果然很厲害。”
“沈大人，你說過，我們已經認識很長時間了，這個很長，又代表著多長？半年？三個月？你又了解我多少？”他說，“你根本不了解我。”
“我的計劃，我的人，可能都會被你們毀掉一部分，不過沒關系，已經足夠了，你們不可能將我所有的部署都毀掉。更何況，我又有了新目標。”他抓住魏沾衣的手，“有這女人在就可以了，那些廢物我已經不需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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