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6章 這就是人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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淩陽看著這人，先是疑惑，然後又是不確定地問道：“你是周，周……”
“我是周玉涵。咱們還曾是大學同班同學，這才幾年功夫呀，就把老同學給忘了？”
周玉涵打趣他。
淩陽不好意思地笑道：“抱歉，以前念書時只顧著害羞，倒是不曾與女同學有過交集。”
“你會害羞？哈，這話說出去，誰信呀。”以前大學時，淩陽只與班上的男同學來往，少有與女同學交集過。所以與大多數女同學並不熟悉。但這只是他的片面想法，班上的大多數女同學，哪一個不對淩陽印像深刻。
周玉涵是屬於那種放進人堆裏就立即找不著的人，而瞧淩陽對她似乎不怎麽熟悉，何玲玲就插話道：“呵呵，原來你們還是同學呀？那真是太巧了。淩陽，這就是你的不是了，老同學碰上，你居然還把人家給忘了，知情的知道你有女生面盲癥，不知情的還以為你裝作不認識人家呢。”
“女生面盲癥？呵呵，這個形容好。淩陽還真是屬於那種女生面盲癥。”周玉涵捂著唇笑了起來。
與她一起的友人劉海瓊卻是看著淩陽，說：“看你好面熟，我是不是在哪見過你？”
周玉涵扭頭對劉海瓊道：“你們見過？”
劉海瓊忽然說：“啊，我想起來了。今年你是不是陪女朋友在京城夏奈兒專賣店裏選過禮服？”
淩陽目光在劉海瓊臉上掃了一眼，說：“我也認出你了，你還在那兒工作麽？”
劉海瓊笑道：“當然，老板給我放了兩天假，我陪表妹來看房子。”
“你要買房子？”淩陽問周玉涵。
周玉涵說：“只是來看看，現在房子那麽貴，哪買得起。”
何玲玲趕緊說：“既然是淩陽的同學，價錢方面，都好商量。”然後扭頭對何中貿道：“爸，看在淩陽的份上，給這位周小姐打個折如何？”拼命與何中貿使眼色。
何中貿如何不明白女兒的心思，暗嘆一聲，面上卻是笑呵呵地道：“玲玲說得對，即是淩陽的同學，價格方面肯定會給你優惠。周小姐，現在還有空麽？我們不防坐下來，讓我女兒替你服務。你放心，給你的絕對是最低折扣價。”
周玉涵吃了一驚，又震驚又迷惑，“這樓盤……”
何玲玲笑道：“東方花園正是家父旗下公司開發的樓盤。整個東方花園的所有樓盤、庭院設計，皆出自淩陽之手。怎樣，住在老同學親自設計的房子裏，應該是件榮光的事吧？”
周玉涵吃驚地看著淩陽：“你居然成為建築設計師？”
淩陽說：“你別聽何小姐瞎說，我不過是略微指點了下，設計師另有其人的。”
何玲玲說：“你可別聽他的，他這是在謙虛呢。”
就這麽一來二去的，周玉涵與何玲玲也熟悉起來。淩陽觀察了周玉涵的面色，也建議她考慮下東方花園的樓盤。
得知這處樓盤設計淩陽也參與在內，又是老總和老總千金親自接待，周玉涵自覺倍有面子，已打定七分主意在這兒購買了。加上何玲玲給的價格著實優惠，二話不說就交付了訂金，訂了一套套二的房子。
淩陽說：“套二的房子怕是不夠住吧，最低也要選個套四的才成。”
周玉涵趕緊說：“不成不成，經濟不允許。若非何小姐給我這麽優惠的價格，我還真下不了決心買的。畢竟，我也才參加工作三年，能養活自己就不錯了。哪像你們這群變態，大學一畢業，就個個拿高薪。而我們卻還掙紮在溫飽線上。真是人比人，氣死人。”
淩陽說：“聽我的，訂個套四的吧，不然，等孩子出生後，套二的哪夠住。”
“孩子？呵呵，那都是八百年後的事啦。”
“那可不一定。說不定你現在就有了呢。”
“怎麽可能……你，你說什麽？”周玉涵忽然想到淩陽在大學時代就有金口玉牙的美稱，不由吃驚道：“你是說，我有喜了？”
“是，並且還是雙胞胎。”淩陽笑道：“別傻著了，趕緊訂下套四的房子吧。過了這村就沒那個店了。”
“我，我……淩陽，你可別騙我哦，你怎麽知道我懷的是雙胞胎？我都不知道我懷了孕。”周玉涵也有男朋友了，也同居在一起了，這個月月事沒來，她心頭就有預感，應該是懷上了。只是沒想到，淩陽居然連這個都看得出來。
“從你的面相看出來的。”淩陽沒有過多解釋，而是催促她道：“要買房子就趁早，今兒你運氣好，遇上何小姐心情好。不然等哪天心情不好了，可就沒這個優惠價格了。”
“這個，這個……”周玉涵有些猶豫了。何玲玲給的價格確實便宜，可以說是整個保定市再也找不出第二家了。只是，套四的房間，總價算起來也不低了。加上她和丈夫都是拿死工資的人，若當真懷上了雙胞胎，到時候即要還房貸，又要養孩子，將來的壓力可想而知。
何玲玲父女也是驚奇地看著淩陽，他們從來不知道，風水師還會看相不成？
淩陽對猶豫不決的周玉涵道：“有壓力就有動力。給自己適當添些壓力，更可以激發鬥志。你就是太過保守了。”
周玉涵能力不差，就是性格有些軟，並且傾於保守，喜歡按步就班。生活在都市裏的人，就要適當給自己添加壓力，才不至於原地踏步。
“玉涵，我覺得你同學說得沒錯。我也建議你好生考慮。”劉海瓊看了淩陽一眼，也開始勸著周玉涵。
周玉涵仍是有些猶豫：“可是……”
“別可是了，你同學說得極是，過了這村可就沒那個店了。不就是錢的事嘛，一切好說，大不了我先借些給你就是了。”
何玲玲也說：“周小姐，虧你與淩陽做了幾年同學。淩陽的本事你還不清楚麽？他即能看出你懷的是雙胞胎，難道還看不出你買房子劃算與否？”
何玲玲笑望著周玉涵，又指著最中央這處樓盤。
“淩陽以後也會在這兒安家落戶，你呢，就住在這幢房子裏，這樣算下來，以後你們可就是鄰居了。既是同學，又是鄰居，這可是打著燈籠都找不著的鐵關系呀。”
劉海瓊就推了周玉涵：“定吧定吧，聽我的，準沒錯。”
周玉涵蹙眉，她確實心動呀，只是，襄中羞澀呀。並且與她的預算大大超標，這令向來習慣按計劃行事的她不免猶豫不決。
所幸，她的男朋友王建榮很快就過來了，經過一番討論介紹，王建榮雙眼一亮，說：“不就是當20年房奴麽？別人都能當，我為什麽不能當？訂。”
周玉涵又說：“淩陽說我肚子裏有可能懷的是雙胸胎？”
“雙胞胎？”王建榮雙眼一亮：“那就更好了，大不了我省吃儉用就是了，實在不行，我還可以做些兼職。放心，有我在，不會餓著你們娘仨的，買，現在就買。”王建榮倒是有魄力之人，二話不說就買了。
在寫購房合同時，還特地遞了根煙給淩陽。
淩陽擺手謝過。
王建榮就把煙重新插回去，並放回衣兜裏，笑著說：“若玉涵當真懷的是雙胞胎，看來我也得把煙給戒了才成。”
惹來劉海瓊的悶笑，以及周玉涵的白眼。
淩陽也笑了起來，說：“是該戒，孕婦小孩子哪能吸二手煙呢？”
“這倒也是，那從現在起我就把煙戒了吧。”
“你是個有責任心的男人，我同學也是有福氣的。”淩陽由衷地說，他立時對這長相普通的王建榮產生了好感。
王建榮搔了搔頭說：“我和玉涵已經論及婚嫁了。玉涵是個好姑娘，岳父岳母也是個好的，知道我家條件不怎麽好，也沒有向我要一分錢的彩禮聘金。所以我就更要對玉涵好了。只是，現在上個班，工資也就那麽點兒，兄弟，你那有活幹沒？給我介紹一個，我能吃苦的，只要工資比現在高些就成。”
淩陽說：“你倒是把我給難住了，你看我像大老板麽？”
“你是不像，不過看起來倒是像個富二代。”
淩陽笑道：“我也是給人打工的，你太擡舉我了，你現在是做什麽的？”
“會計。”
“有證書麽？”
“大學時就拿到手了，現在是二級會計呢。不過我們單位是私企，活兒多，工資還少，唉！可是又不敢跳槽，現在工作可不好找。”
淩陽說：“我剛好認識一個開會計事務所的老板，一會兒我替你問問，他那事務會招不招人。”
“好，多謝了。”雖然淩陽是未來老婆的同學，又還在他的照顧下，買到了最實惠的房子，也證明老婆這個同學不簡單。但王建榮也還沒天真到，連工作也要人家幫忙找的地步。
填好購房合同，以及貸款合同，交了首付，算是完成了人生一項重要大事。
劉海瓊看得也心癢癢的，問何玲玲：“我可不可也以這個價格買一套？全額付款。”
何玲玲沈吟片刻，她是不願意這麽做的，只是，為了某種目的，仍是同意了。
劉海瓊大喜，“謝啦。我現在就訂個套二的房間，放心，我全額付款。”
等劉海瓊辦好購房手續後，對淩陽笑瞇瞇地道：“帥哥，還是你的面子大。替我們省了不少錢，謝了。”
周玉涵說：“一起吃個飯，淩陽。”
王建榮也說：“對對，一起吃個飯。”
何玲玲趕緊說：“那不成的，淩陽已經答應我要去我家吃飯的，是不是淩陽？”
劉海瓊目光下意識地看向何玲玲。
淩陽說：“改日吧。忽然想念韻瑤了，想現在就回去與她團聚。”然後又與王建榮道：“把你的電話留給我，等有了消息就通知你。”
……
……
周玉涵劉海瓊對淩陽好一番千恩萬謝，這才離去。
何玲玲盯著他們的背影，無耐一嘆，對淩陽半是埋怨半是佩服地道：“淩陽，還是你的人品好。”
淩陽知道她的意思，有些不好意思，他笑了笑：“這就是人性，不是嗎？”
何玲玲撇了撇唇：“是呀，人性。不過我總算是看透了，有你在的地方，咱們這些人都要被比成渣。”
作主給周玉涵等人打折的人是她，可到頭來，得到感激的人卻是淩陽，想想也是醉了。
淩陽呵呵一笑：“其實你也不虧，你雖未得到他們的感激，但我心裏卻是有數的。”
淩陽也並不若表面那般風輕雲淡，就算沒有裝逼的想法，但適當地享受下昔日同學對自己的崇拜，也是大有益處的，至少，到目前為止，他的自我感覺非常良好。
從小修道悟道向來講究清心寡欲的淩大道長都忍不住有“衣錦還鄉”的想法，何況我等凡夫俗子？
何玲玲這才高興起來，忍不住道：“那是，若非看在你的面上，誰會給他們優惠？”
只不過，淩陽記下何玲玲這份情，卻仍是沒有移動尊駕去何家用飯，這令何玲玲很是沮喪。就忍不住半開玩笑道：“連個便飯都不肯賞臉，也太見外了，當心我向韻瑤告狀。”
淩陽淡淡一笑：“她會誇我的，潔身自好。”
何玲玲卻是心裏一個咯噔，也不知淩陽這話是有心還是無意，反正她聽在心裏，卻是有些心虛。
告辭何中貿父女，淩陽一個人來到大街上，在轉角處，他目光冷冷地盯著不遠處藏身在一廣告牌後的幾個老家夥。
－－－－－－題外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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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會害羞？哈，這話說出去，誰信呀。”以前大學時，淩陽只與班上的男同學來往，少有與女同學交集過。所以與大多數女同學並不熟悉。但這只是他的片面想法，班上的大多數女同學，哪一個不對淩陽印像深刻。
周玉涵是屬於那種放進人堆裏就立即找不著的人，而瞧淩陽對她似乎不怎麽熟悉，何玲玲就插話道：“呵呵，原來你們還是同學呀？那真是太巧了。淩陽，這就是你的不是了，老同學碰上，你居然還把人家給忘了，知情的知道你有女生面盲癥，不知情的還以為你裝作不認識人家呢。”
“女生面盲癥？呵呵，這個形容好。淩陽還真是屬於那種女生面盲癥。”周玉涵捂著唇笑了起來。
與她一起的友人劉海瓊卻是看著淩陽，說：“看你好面熟，我是不是在哪見過你？”
周玉涵扭頭對劉海瓊道：“你們見過？”
劉海瓊忽然說：“啊，我想起來了。今年你是不是陪女朋友在京城夏奈兒專賣店裏選過禮服？”
淩陽目光在劉海瓊臉上掃了一眼，說：“我也認出你了，你還在那兒工作麽？”
劉海瓊笑道：“當然，老板給我放了兩天假，我陪表妹來看房子。”
“你要買房子？”淩陽問周玉涵。
周玉涵說：“只是來看看，現在房子那麽貴，哪買得起。”
何玲玲趕緊說：“既然是淩陽的同學，價錢方面，都好商量。”然後扭頭對何中貿道：“爸，看在淩陽的份上，給這位周小姐打個折如何？”拼命與何中貿使眼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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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玉涵吃了一驚，又震驚又迷惑，“這樓盤……”
何玲玲笑道：“東方花園正是家父旗下公司開發的樓盤。整個東方花園的所有樓盤、庭院設計，皆出自淩陽之手。怎樣，住在老同學親自設計的房子裏，應該是件榮光的事吧？”
周玉涵吃驚地看著淩陽：“你居然成為建築設計師？”
淩陽說：“你別聽何小姐瞎說，我不過是略微指點了下，設計師另有其人的。”
何玲玲說：“你可別聽他的，他這是在謙虛呢。”
就這麽一來二去的，周玉涵與何玲玲也熟悉起來。淩陽觀察了周玉涵的面色，也建議她考慮下東方花園的樓盤。
得知這處樓盤設計淩陽也參與在內，又是老總和老總千金親自接待，周玉涵自覺倍有面子，已打定七分主意在這兒購買了。加上何玲玲給的價格著實優惠，二話不說就交付了訂金，訂了一套套二的房子。
淩陽說：“套二的房子怕是不夠住吧，最低也要選個套四的才成。”
周玉涵趕緊說：“不成不成，經濟不允許。若非何小姐給我這麽優惠的價格，我還真下不了決心買的。畢竟，我也才參加工作三年，能養活自己就不錯了。哪像你們這群變態，大學一畢業，就個個拿高薪。而我們卻還掙紮在溫飽線上。真是人比人，氣死人。”
淩陽說：“聽我的，訂個套四的吧，不然，等孩子出生後，套二的哪夠住。”
“孩子？呵呵，那都是八百年後的事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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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麽可能……你，你說什麽？”周玉涵忽然想到淩陽在大學時代就有金口玉牙的美稱，不由吃驚道：“你是說，我有喜了？”
“是，並且還是雙胞胎。”淩陽笑道：“別傻著了，趕緊訂下套四的房子吧。過了這村就沒那個店了。”
“我，我……淩陽，你可別騙我哦，你怎麽知道我懷的是雙胞胎？我都不知道我懷了孕。”周玉涵也有男朋友了，也同居在一起了，這個月月事沒來，她心頭就有預感，應該是懷上了。只是沒想到，淩陽居然連這個都看得出來。
“從你的面相看出來的。”淩陽沒有過多解釋，而是催促她道：“要買房子就趁早，今兒你運氣好，遇上何小姐心情好。不然等哪天心情不好了，可就沒這個優惠價格了。”
“這個，這個……”周玉涵有些猶豫了。何玲玲給的價格確實便宜，可以說是整個保定市再也找不出第二家了。只是，套四的房間，總價算起來也不低了。加上她和丈夫都是拿死工資的人，若當真懷上了雙胞胎，到時候即要還房貸，又要養孩子，將來的壓力可想而知。
何玲玲父女也是驚奇地看著淩陽，他們從來不知道，風水師還會看相不成？
淩陽對猶豫不決的周玉涵道：“有壓力就有動力。給自己適當添些壓力，更可以激發鬥志。你就是太過保守了。”
周玉涵能力不差，就是性格有些軟，並且傾於保守，喜歡按步就班。生活在都市裏的人，就要適當給自己添加壓力，才不至於原地踏步。
“玉涵，我覺得你同學說得沒錯。我也建議你好生考慮。”劉海瓊看了淩陽一眼，也開始勸著周玉涵。
周玉涵仍是有些猶豫：“可是……”
“別可是了，你同學說得極是，過了這村可就沒那個店了。不就是錢的事嘛，一切好說，大不了我先借些給你就是了。”
何玲玲也說：“周小姐，虧你與淩陽做了幾年同學。淩陽的本事你還不清楚麽？他即能看出你懷的是雙胞胎，難道還看不出你買房子劃算與否？”
何玲玲笑望著周玉涵，又指著最中央這處樓盤。
“淩陽以後也會在這兒安家落戶，你呢，就住在這幢房子裏，這樣算下來，以後你們可就是鄰居了。既是同學，又是鄰居，這可是打著燈籠都找不著的鐵關系呀。”
劉海瓊就推了周玉涵：“定吧定吧，聽我的，準沒錯。”
周玉涵蹙眉，她確實心動呀，只是，襄中羞澀呀。並且與她的預算大大超標，這令向來習慣按計劃行事的她不免猶豫不決。
所幸，她的男朋友王建榮很快就過來了，經過一番討論介紹，王建榮雙眼一亮，說：“不就是當20年房奴麽？別人都能當，我為什麽不能當？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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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雙胞胎？”王建榮雙眼一亮：“那就更好了，大不了我省吃儉用就是了，實在不行，我還可以做些兼職。放心，有我在，不會餓著你們娘仨的，買，現在就買。”王建榮倒是有魄力之人，二話不說就買了。
在寫購房合同時，還特地遞了根煙給淩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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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建榮就把煙重新插回去，並放回衣兜裏，笑著說：“若玉涵當真懷的是雙胞胎，看來我也得把煙給戒了才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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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是不像，不過看起來倒是像個富二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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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證書麽？”
“大學時就拿到手了，現在是二級會計呢。不過我們單位是私企，活兒多，工資還少，唉！可是又不敢跳槽，現在工作可不好找。”
淩陽說：“我剛好認識一個開會計事務所的老板，一會兒我替你問問，他那事務會招不招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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填好購房合同，以及貸款合同，交了首付，算是完成了人生一項重要大事。
劉海瓊看得也心癢癢的，問何玲玲：“我可不可也以這個價格買一套？全額付款。”
何玲玲沈吟片刻，她是不願意這麽做的，只是，為了某種目的，仍是同意了。
劉海瓊大喜，“謝啦。我現在就訂個套二的房間，放心，我全額付款。”
等劉海瓊辦好購房手續後，對淩陽笑瞇瞇地道：“帥哥，還是你的面子大。替我們省了不少錢，謝了。”
周玉涵說：“一起吃個飯，淩陽。”
王建榮也說：“對對，一起吃個飯。”
何玲玲趕緊說：“那不成的，淩陽已經答應我要去我家吃飯的，是不是淩陽？”
劉海瓊目光下意識地看向何玲玲。
淩陽說：“改日吧。忽然想念韻瑤了，想現在就回去與她團聚。”然後又與王建榮道：“把你的電話留給我，等有了消息就通知你。”
……
……
周玉涵劉海瓊對淩陽好一番千恩萬謝，這才離去。
何玲玲盯著他們的背影，無耐一嘆，對淩陽半是埋怨半是佩服地道：“淩陽，還是你的人品好。”
淩陽知道她的意思，有些不好意思，他笑了笑：“這就是人性，不是嗎？”
何玲玲撇了撇唇：“是呀，人性。不過我總算是看透了，有你在的地方，咱們這些人都要被比成渣。”
作主給周玉涵等人打折的人是她，可到頭來，得到感激的人卻是淩陽，想想也是醉了。
淩陽呵呵一笑：“其實你也不虧，你雖未得到他們的感激，但我心裏卻是有數的。”
淩陽也並不若表面那般風輕雲淡，就算沒有裝逼的想法，但適當地享受下昔日同學對自己的崇拜，也是大有益處的，至少，到目前為止，他的自我感覺非常良好。
從小修道悟道向來講究清心寡欲的淩大道長都忍不住有“衣錦還鄉”的想法，何況我等凡夫俗子？
何玲玲這才高興起來，忍不住道：“那是，若非看在你的面上，誰會給他們優惠？”
只不過，淩陽記下何玲玲這份情，卻仍是沒有移動尊駕去何家用飯，這令何玲玲很是沮喪。就忍不住半開玩笑道：“連個便飯都不肯賞臉，也太見外了，當心我向韻瑤告狀。”
淩陽淡淡一笑：“她會誇我的，潔身自好。”
何玲玲卻是心裏一個咯噔，也不知淩陽這話是有心還是無意，反正她聽在心裏，卻是有些心虛。
告辭何中貿父女，淩陽一個人來到大街上，在轉角處，他目光冷冷地盯著不遠處藏身在一廣告牌後的幾個老家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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