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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8章 女人是老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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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動身前往河北之前,淩陽又接到了夏祿恒的電話。

“唉,我說淩陽,你小子幹脆自己開個風水文化咨詢公司得了,免得這兒成了苦主找你的中轉站。”夏祿恒在電話裏苦笑著說。

淩陽笑問:“又怎麽了,老夏?是誰要找我?”

“樂山犍為的那個王愛華,你還有印像吧?”

“有,又怎麽了?”淩陽問。

夏祿恒說:“我也不是很清楚,反正,是市局李長興給我打電話,是一個叫高楚雲的基層警察打他的電話,他才來找我,我又來找你。唉,我說淩陽,你既然知道事情還會有變,為何不把你的聯系電話給高楚雲呢?這樣層層轉達,也實在麻煩。”

淩陽嘿嘿一笑:“老夏,你堂堂省級領導,居然還把一個基層小警察給記著了,是你記憶力不錯呢,還是那小警察有什麽特殊之處?”

夏祿恒沒好氣地道:“瞎扯談,還不是你……啊,我明白了,你倒是打的好算盤呀。”

淩陽淡淡一笑。

高楚雲是屬於那種先天不足的人,所謂先天不足,就是六親不力,運氣不行,凡事都要自己去努力奮鬥才能有點成就的人,別人奮鬥一下就能事半功倍,而他往往是事倍功半,這就是與他先天不足的命運有關了。

那日有四名警察在場,淩陽唯獨選中高楚雲,也是想給他一份機會,看他能否把握。所幸,他沒讓自己失望,他把握住了,幫王愛華辦理了後事不說,還能夠做到不貪不昧,分文不剩的上交餘款。淩陽覺得,自己有必要替他做些啥。

讓死者入土為安,是能積些陰德,但這份陰德看不見摸不著,短時間內也瞧不出成果。為了不使高楚雲灰心,淩陽還是留了個心眼。體制系統內,能讓上層領導牢記這麽一個基層小警察,對將來的仕途多少還是有幫助的。

夏祿恒不愧為體制內的人物,很快就洞察了淩陽的目的,不過淩陽也沒打算隱瞞,要夏祿恒適當地關照下高楚雲。這年頭,不求回報的善行真的很少。

“沒問題,就是你不開口,我也知道該怎麽做的。”夏祿恒滿口答應,高楚雲這樣的小警察,基層還是有不少的,他倒是想把這些優秀警察全都提拔了,耐何僵硬的提拔機制,就是他這樣的堂堂省廳一把手也會有束手束腳的感覺。

不過以他的權利,特拔一兩個還是沒問題的。

夏祿恒又說起那個孫浩的事,“……電話裏也說不清楚,好像是,那個叫孫浩的,真讓你給說中了,據說這家夥最近特別倒黴,先是出了車禍,肇事者又還逃逸,醫療費已花去了好幾萬。緊接著,家中失竊,又失火,損失那個慘重。算起來損失也有好幾十萬了吧。孫浩第一時間就想到會不會是你詛咒了他。就去找高楚雲出面說和。高楚雲沒法子做方,就把電話打到我這兒來。”

淩陽說:“老夏,你信因果麽?”

“……以前不信,不過自從認識了你,我信。”

淩陽就說:“孫浩如今的一切報應,也都是他之前種下的因造成的。所謂種瓜得瓜,種豆得豆。天下沒有免費的午餐,並不是被借債人死了就可以賴掉不還。因為金錢也是有份量的。一個已死之人都還念念不忘這筆錢,就證明死者王愛華對這筆錢的看重。孫浩讓王愛華死不瞑目,能不受報覆嗎?”

夏祿恒倒吸口氣,輕聲道:“你的意思是,孫浩倒備黴,是王愛華在整他?”

“不然你認為呢?”淩陽沒好氣地道。

王愛華的怨念相當深,他靠著這股怨念,成為了陰差。陰差雖然沒多大權利,但對於普通人來說,還是有諸多特權的。整治幾個陽間人,還是輕而易舉的。

“那,孫浩這件事……”夏祿恒又問。

淩陽冷淡道:“每個人都要為自己的行為付出代價,他既然選擇了走這條路就要承擔後果。我可無能為力。”他就是有能力也不會去幫孫浩,這種借著朋友二字就傷害友情,故意賴賬不還,如今遭受報應了,任誰都會拍手稱快。

……

到了周五,淩陽張韻瑤就隨何玲玲一道去了火車站。

拜如今的大環境所賜,如今的房地產富豪日子大都不好過,好些小公司早早就關門大吉或收手轉行幹別的了。剩下一些大型的地產公司還在強撐著,在行業不景氣的時候,大公司靠的是雄厚的資金作支撐,看誰熬得到最後,誰就是贏家。

何玲玲的父親何中貿所建立的宏揚建設剛好就有著雄厚的資金,所以才能撐到現在,但日子確實不好過就是了。何玲玲也是非常具有商業頭腦的,親自見證了左岸天城和金潤灣的久銷售奇跡,當下拍板決定,請淩陽幫宏揚建設才買下的地布布置風水。

何玲玲也是冒了相當大的風險的,不說她對淩陽不熟悉,單說淩陽的年紀在那管著,就得承受來自家族甚至整個董事局的質疑,但何玲玲仍是咬牙承受了下來。並努力說服了父親,以及董事會的人。

周五這一日,何玲玲與張韻瑤從學校出發,直奔火車站。對於時間就是金錢的何玲玲來說,她原本是選擇飛機作為交通工具的,耐何從張韻瑤嘴裏聽說淩陽要暈機,這才不得不換成火車。

何玲玲一行人上了火車,他們訂的是臥鋪,車廂裏有四個位置,除了淩陽,張韻瑤,以及何玲外,還有一個女子。

淩陽幫著未婚妻和何玲玲安放好行李後,又幫陌生乘客把行李放好。對方很是感激,連聲說謝。

後來對方發現淩陽長得特別好看,就忍不住搭訕了幾句,卻未能得到多少回覆,加上後來發現與淩陽同行的兩名女子容貌都在自己之上,就熄了搭訕的心思。但目光仍是不時偷偷打量淩陽。

何玲玲看得有趣,給張韻瑤發短信:“有人在偷看你老公呢,你不吃酷?”

張韻瑤睡在上鋪,憋了眼那女的,回覆道:“看就看唄,又不會少塊肉。”

何玲玲就打趣:“當真是心寬呀。”

張韻瑤回覆:“我這叫自信。”

何玲玲翻翻白眼,又忍不住擡頭看著對面正靠坐在床頭,修長的十指捧著雜志看的淩陽,不得不承認,這家夥確實很吸引人,就是低頭看書的側面都是那麽的吸引人,劍眉星目挺鼻,五官完美無缺。就是搭在床上那包裹在普通水洗藍休閑牛仔褲的雙腿,都是那麽的修長迷人。

何玲玲艱難地收回目光,又去看自已上鋪那女的,這人睡在自己的下鋪,與淩陽對面,一側頭就能看到淩陽了。這時候正一邊看書一時不時打量淩陽,不由暗自好笑。

收拾一番後,何玲玲也上了床,因為存著心事,哪睡得著,就翻過身來,面對著淩陽,她盯著淩陽的側面,問:“淩陽,你年紀那麽輕,風水方面的造詣卻那麽深厚,是家學淵緣麽?”

淩陽頭也不擡地道:“我從出身起,就拜在師父門下。”

“哇,真的嗎?想必你的師父也是很厲害的,叫什麽名字?方便說一下麽?”

淩陽擡頭看了何玲玲,因為她人躺在靠窗的對面,所以一擡頭就看到了。

“徒忌師諱,請恕我無法相告。”

何玲玲有些失望,但又不願就此打住,於是又問道:“那你父母呢?你從出生起就拜入師門,是不是要離開父母?”

“那倒沒有。”

“你長得這麽帥,令尊令堂肯定也是非常優秀吧。”

何玲玲等了半天,就只等到這麽一個“嗯”,不由洩氣。她向來開朗,加上長得也不差,出手又大方,見過的世面又多,不管在哪裏,都是人群裏的焦點,自信加上對自身條件的優越,使得她沒有攻克不了的人。耐何淩陽性子冷淡,身上有自股不容質疑的貴氣威儀,本身氣場又足夠強大,就光坐在那,都讓人不敢造次。

向來喜歡挑戰的何玲玲也不敢隨意再搭話了,只能在暗地裏猜測淩陽的出身。

在無聲的沈寂中,晚飯時間正式到來。乘務員推著餐車敲了敲門,問需不需要就餐。

何玲玲是知道火車上的餐點的難吃,毫不猶豫地拒絕了。倒是那個女的則花了30元點了一葷一素吃著。

她下了鋪,坐在何玲玲的腳邊床前,就著窗臺上支起的小桌子吃了起來。並邊吃邊問淩陽:“你們肚子不餓麽?要明天下午才能抵達目的地呢。”

淩陽說:“火車上不是有餐廳麽?一會兒去餐廳吃飯。”

“可是那兒的東西更貴。”

“貴也有貴的好處,至少吃得飽。”何玲玲插嘴道,憑她的眼光,也看得出這女子的家庭條件只是小康,還遠遠未曾達到一擲千金的地步,所以在這人面前不免有些小小的優越感。

看著仍然在睡的張韻瑤,何玲玲就輕笑道:“這死丫頭倒是好睡,一上車就睡得昏天暗地,怕是把她賣了也不知道吧?”

淩陽就道:“昨晚睡得有些晚。”

“這話好生值得回味。”何玲玲一臉的暖味,看著淩陽,拉長了聲音道:“是不是昨晚滾了床單?”

正在吃飯的女子睜大眼,目光在淩陽臉上來回掃視。

淩陽卻沒有半分羞澀之意,正大光明地道:“是。”

何玲玲大叫:“你還真承認呀?你知不知道,你們這樣秀恩愛,我會妒嫉的。”何玲玲半真半假地道。

淩陽瞥她一眼:“妒嫉也沒用。將來你也會有這麽一天的。”觀何玲玲的面相,事業運很強,但婚姻方面可就難說了。先前看了她的面相,也只是奸門晦澀而已,但此時此刻,卻是一片白茫。很明顯,何玲玲未來十年內單身的可能性非常高。

淩陽一目十行地看完雜志,把雜志丟到一邊,坐起身來,把頭支出床外,對上頭喊道:“韻瑤,餓了沒?我們去餐廳吃飯。”

張韻瑤被喊醒了,她一上車就睡著了,被淩陽喊醒,擡起手來看時間,迷糊地道:“肚子還不怎麽餓,你先去吃吧,再給我打包一份回來就是了。”

淩陽就半開玩笑道:“真不去?萬一餐廳裏有女色狼怎麽辦?”

張韻瑤笑道:“那就便宜她一回唄。”

何玲玲哈哈一笑:“你們兩口子可真夠幽默的。”然後又對淩陽說:“走吧,我們去吃吧。韻瑤你放心,有我在,不會讓女色狼得逞的。”

“好,那我就把淩陽交給你了。”

淩陽也沒有再堅持,與何玲玲一道去餐廳吃飯。等他們吃了回來,就發現離他們的臥鋪包廂不遠處擠滿了人。

何玲玲問:“發生了什麽事?”

淩陽卻是沈著臉拔開人群,就看到一個男的捂著臉,在大聲痛罵張韻瑤“臭婊子等著瞧”之類的。

男子周圍還有兩個同夥,也正對張韻瑤推推攘攘的。嘴裏也還不幹不凈地說著“不就是摸了兩下嘛,又沒少塊肉。長得那麽漂亮,肯定是出來賣的”之類的話。

“混賬東西,你才是出來賣的,你全家都是出來賣的。”

張韻瑤厲聲怒斥,一雙手各拿著鞋子左右開弓恨恨地敲打著三個男人,運動鞋雖說不怎麽打得痛,但在盛怒之下,力道也不是蓋的。加上她車廂又狹小,這幾個男的有心想還手卻也因張韻瑤的猛烈進攻而施展不開來,只有被打得抱頭鼠竄的份。

動靜鬧得太大,自然就吸引了就近包廂的乘客,紛紛出來看稀奇。

淩陽趕到時,張韻瑤已穩占上風,一邊惡狠狠地敲著其中一人的頭、手、肩膀,嘴裏大聲罵道:“老娘長得漂亮就礙著你呢?讓你摸,讓你摸,來呀,你摸呀,摸呀,王八蛋的,讓你摸,讓你的鹹豬手亂摸,讓你嘴巴賤,胡說八道。”

張韻瑤一邊拿著鞋子敲著對方一邊用腳踹,她的身體素質非常好,運動神經也很發達,動作又敏捷,幾個男人一看就是坐辦公室的,皮松肉垮,缺少鍛煉,加上又是無理的一方。又因張韻瑤聲色俱厲,不依不饒,這種愛揩油嘴巴又賤的男人,向來是遇弱則強,遇強則弱,張韻瑤的潑辣使得他們心下發怵,不敢戀戰,邊退邊逃,很快就逃進了自己的包廂,把門關得死死的。

張韻瑤光著一只只穿了襪子的腳對著包廂鐵門一通狠拍猛剔,怒罵道:“別以為躲到包間裏去就可以高枕無憂了。給我滾出來,讓本小姐痛打一頓。否則,這事兒沒完。”

一些附近包廂的乘客就紛紛議論“這女的好生潑辣”,也有的拍手稱快,說色狼就要這麽收拾。

何玲玲捂著唇,似是不敢置信眼前看到的事實。

“淩陽,你未婚居然這麽潑辣?”聲音很是震驚。

淩陽沈著臉,上前道:“韻瑤。”

張韻瑤回頭,發現是淩陽,一下子就撲進他懷裏,埋怨道:“你怎麽現在才來?”

淩陽摟著她,拍著她的肩膀:“發生了什麽事?”

“剛才我去衛生間,回來的時候,與一個男的擦身而過,這王八蛋的鹹豬手就摸了我的胸部。我就罵他,他居然說我胸部長得那麽大,本來就是讓人摸的,還說我……說我……氣死我啦……”她跺了跺腳,到底有些話不好啟口,只能又重重踹了包廂門以示憤怒。

“這位小姐,請控制你的行為,若是把門踢壞了,是要賠償的。”不知何時趕過來的乘務長提醒著張韻瑤。

張韻瑤正在氣頭上,本來就受了委屈,又讓那沒素質的男乘客一通侮辱還沒找到氣出,又讓乘務員這麽一說,更是氣得不行。

“剛才我被人性騷擾的時候,你們乘務員在哪?現在倒是跑出來充當正義使者了?”

淩陽趕緊安撫她,對乘務員說:“不想我把這門踹爛,就請你立即打開這門。”

乘務員問:“你們是訂的是這個包廂麽?請出示你的火車票。”

“包廂不是我的,但裏頭的人卻是我要收拾的。因為他們對我未婚妻性騷擾。現在給你兩個選擇,一是打開包廂門,讓我痛扁他們一頓。二是通知警察,把犯罪份子捉走。”

不得不說,淩陽身上自有股不怒而威的氣勢,乘務員想了想,這才道:“既然是這位小姐受到性騷擾,那身為乘務員,我們確是有幫助乘客維權的義務。”

頓了下,乘務員又說:“只是,性騷擾不同於別的犯罪,二位可有保留證據?”

張韻瑤怔了怔,淩陽卻擺擺手說:“無所謂,等到了派出所,我自有辦法向警察提供證據。而你的任務,則是現在立即把犯罪嫌疑人控制起來。並通知警方。”

淩陽氣場太過強大,乘務員不敢放肆,還真叫來了乘警,強行把門打開,把三名乘客控制了過來。

其中兩名男子叫道:“我又沒摸過你,你不能不分青紅皂白。”大概他們也知道碰上硬茬了,也不敢造次了。

淩陽沒有理會他們的叫器,問張韻瑤:“是哪個幹的?”

張韻瑤指著其中一名男的,“就是他,不但摸了我,嘴巴還特別不幹凈。”只是沒有摸到罷了,就被自己身上的氣場反攻回去,摔腫了半邊臉。這家夥不檢計自己,反而嘴裏不幹不凈地罵她,這才惹怒了張韻瑤。

“給你們兩個選擇。”淩陽冷冷地道:“讓我打一頓,這事兒一筆勾銷。二,去派出所解決,並通知你單位領人。”

其實淩陽也知道,不說沒證據的性騷擾,就是有證據證明,國內的法律也不頂事,大不了訓斥幾句,再不痛不癢地賠禮道歉就完了。淩陽又不屑對這些人動用術法,但卻有別的法子收拾他們,更能讓他們得到深刻教訓。

三人傻眼了,其中一人不服地道:“不關我的事呀,我沒有幹過。”

另外一人也說:“就是就是,我們雖是一起的,但我卻是無辜的呀。”

“你們兩個也不是好東西。”張韻瑤冷冷地道:“剛才就屬你們罵得兇,罵得難聽。”

淩陽對兩個男人的說:“既然如此,我也不為難你們,若是覺得委屈,就把他痛打一頓。不然,我只好以侮辱罪起訴你們了。”

二人臉色一變,若這事兒當真鬧到法庭,就算不被判刑,但他們也將會顏面無存。死貧道莫死道友,於是二人把拳頭狠狠揮向另一名男的,直把那男的打得鼻青臉腫,口角流血,淩陽這才叫停。

“好了,這事兒就到此為止。記住今天的教訓,女人是老虎,摸不得。”淩陽擁著張韻瑤,揚長而去。留下面面相覷的眾人。

回到包廂裏,何玲玲就大聲誇讚張韻瑤,好厲害,好潑辣,虧她以前一直認為她是乖乖女。

張韻瑤白她一眼:“乖乖女那也要看什麽場合。遇上那種人,你若是表現得軟弱,對方肯定會得寸進尺。”

何玲玲深以為然:“也是呢,只是,真沒想到,你居然還有這麽潑辣的一面,真是大開我的眼界。三個大男人呀,被你打得抱頭鼠躥,真的太威風了。淩陽,你可得小心了。”

淩陽沒有理會何玲玲的意有所指,問她肚子餓不,給她打包了一份炒飯。

張韻瑤摸摸肚子說:“原本不餓了,剛才一番發洩,倒是餓慘了。”

……

接下來,火車上很是平靜,張韻瑤又上了三回廁所,這回倒是沒有再遇上類似情況,弄到最後,連她都有些失望了,若是再有人來欺負自己,使出她的降蟲十八掌,大展神威一番,多好,既可以練練拳腳,又可以替女性同胞出氣。

何玲玲就笑話她“得瑟”。

說笑間,火車到了站,何玲玲三人出了站臺,上了何家派來的司機,一路駛向何家在保定的別墅。

身為房地產商,前十年房地熱的大環境下,何家是大賺特賺了的,累積了無數的財富。只是從去年開始,房地產行業進入寒冬,何家雖然沒什麽虧損,但損資出去的各類項目,卻到現在都還沒收回成本,再是資金雄厚,也有些吃不消了。

何家的宏揚建設也有禦用的風水師,耐何這位風水師今年因病去逝,想要再找個有名氣有本事的風水師,著實難。

原本何中貨也曾請了幾位據說有名氣的風水師進行風水堪輿,但效果非但不理想,反而雪上加霜,他們開發的東方公園大型頂目,投資了近百億的資金,並未得到顯著的效果。反而被這個收不回錢的項目把整個集團拖得搖搖欲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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