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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94 章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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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臉上紅得幾乎要滴出血來。

柳睿安撫地親親她的臉頰,低聲道:“只要不弄亂床,就可以了是吧。”

“……”

最終她還是點了頭。畢竟她曾經一再拒絕這個人。看他好似渾不在意那般繼續付出,她反而就覺得越來越難再拒絕她。何況最初的最初,她就已經覺得自己虧欠了他……

這種心理被柳睿很好地把握。他最擅長的,就是磨人家的心。從前栽的跟頭,都被他拿來當籌碼利用。

結果他把她抱上了椅子,用厚厚的大氅遮住她,讓她坐在自己身上。

她光潔的腿因為尷尬而起了一層碎碎的疙瘩,好像很想並攏,可是又並不攏。

他的手在厚重的大氅裏肆意妄為,嘴唇膠在一起,好像不想分開。她也說不出再拒絕的話來了。

燈還沒有熄。

可以很清楚地看到他的表情。好像只留了一雙眼睛,在她腦海裏流連不去,深不見底。

他低頭,把手伸下去。然後那個東西抵了上來。

因為緊張,她把頭埋在他脖子裏,不敢再看他。結果就像交頸鴛鴦一樣交纏在一起,兩個人的氣息都不分彼此。

然後他一點一點地頂進來。

也許是因為姿勢的緣故,更加尷尬就更加敏感。可以清晰地感覺到他剖開嫩裏,深沈地往裏送,硬得形狀很明顯。

她不安地纏著他,有心想叫他慢一點,可是他並不快。只是越進越深,叫人心生恐懼。

其實他又很溫柔,只要適應了他的節奏,就不會覺得無法忍受。倒是可以感覺得到他竭力克制,帶著一星星縱欲的狂熱,又始終保持著溫柔的節奏。

在他的有心討好下,她很快就抑制不住地開始出聲,一點一點,細細碎碎的,和呼吸一起噴在他耳朵邊上。他好像聽見了,又好像沒聽見,恍恍惚惚,自己的頭皮也一陣一陣發麻。

“好麽……小福。”

她的臉被擡了起來,眼睛濕潤地看著她。她說不出話來。

他顧全了這一點尷尬,湊過去吻住她,讓她閉上了眼。

這一場在燭火裏的,綿長又抵死的纏綿。

事後他抱她去洗了澡,她倒是很有精神,自己坐在床上。抱著膝蓋看著他走來走去。

她忍不住道:“表哥,你在找什麽?”

柳睿回頭看了她一眼。笑了笑,道:“沒有,我沒有在找什麽。”其實他剛剛發現自己的貼身玉佩不知去向,所以想要趕緊找到。又不好同她說,免得她擔心。

安明兒又等了一會兒,他還在到處亂翻。她忍不住道:“表哥。你到底在找什麽?我幫你找罷。”說著。她就想下床。

柳睿忙把她扶回去,笑道:“既然找不到,就不找了。我的玉佩掉在你這兒了。這下也不見了蹤影。若是有人問起,你就說是我送你的。”

安明兒一怔,隨即點點頭,道:“我知道了。”

柳睿摸摸她的臉笑道:“睡吧,明個兒不是要趕路嗎。”

她很自覺地往裏讓了讓,讓柳睿上了床。

就是這樣了,柳睿也已經很滿足了。

熄了燈。他回到她身邊,讓她睡在他臂彎裏。

安夫人的意思,是讓安明兒趕回去,和自己的人一起過元宵。畢竟她也是做生意出身。深知人心的重要性。

因此做母親的在過完年以後忙得一團糟的同時,也沒忘了幫女兒打點好行程,讓她上路。但是這樣忙,當然就會忽略許多事。因此自己的女兒已經失貞,甚至夜夜與人同床共枕,她竟然一點兒也沒覺察。

原本,精明的江南第一貴婦。就算面對柳小黑,也不至於如此。但這回竟就真的半分也沒有察覺,還含淚把女兒送出去了,給她更大的自由。

路上太平,安明兒於初十那天回到了平陽。

一下車,就被早就帶人等著的昭兒迎了進去。

原本的醉鯉山莊,靠的就是安大神和女老板一外一內兩把手。現在安大神走了,女老板又回去走親。剩下昭兒一個大主管坐鎮,難免會吃力。

這些,安明兒都心裏有數。只是仗著要過年了,大宴多,醉鯉山莊始終有名聲撐著,所以才放下心來回了襄陽。

但是沒想到,回來之後,情況比她想的要好一些。

依昭兒的說法,是洪禮輝主動找上門來合作的。延續以前的模式,兩家合作,醉鯉山莊做精致大宴,寶香樓接待隨從人員以及中級主管,讓主家顯示其慷慨。

再加上洪家的聲望,過年這陣子,接了好幾個瓷幫大宴。盛況如前,雖不敢說有多大的突破,但是比安明兒走之前所想的“保底”要好上太多。

昭兒和碧珠,也就是安夫人留下來的武婢,兩人去把安明兒的行李收好。安明兒也在旁邊幫忙,一邊問她們話。

“我不在這陣子,迎春樓怎麽樣?”

昭兒道:“好像還在做……但是又低調了。過年這陣子沒聽說他們接了什麽大宴。咦,這是什麽呀?”昭兒從安明兒的行李裏抽出一個不小的木頭匣子。她是安明兒的貼身侍婢,但是先前是沒有見過這玩意兒的。

安明兒回頭看了一眼。那是一個用沈水香做成的匣子,深邃高貴的顏色,其上技巧性地刻著許多鏤空的花紋,大多是蘭花,古樸而不失幽雅。

那是柳睿送給她的。據說是個梳妝匣。可是未免大了點。

她隨口說道:“是個梳妝匣。我從家裏帶過來的。”

昭兒和碧珠手裏撫摸著這個匣子,竟覺得這些鏤空的花紋處隱隱有紫氣縈繞。其實這不過是雕刻手法的獨特和木材的特殊所致罷了。但是兩個小丫頭不懂,就想打開來看看裏面有什麽寶貝,竟然會發光……

“啊!閃了眼睛了!”

昭兒驚呼一聲,不可置信地和碧珠一起頭頂著頭看匣子裏的寶貝。

這個匣子裏面,竟然整整齊齊而且分門別類放滿了各式各樣的首飾珠寶。

珊瑚流蘇、金絲套玉、翠玉小梳、金雀簪、各式金步搖、盤絲金華、羊脂玉簪、寶月珠釵、掐絲百合冠……

叫得出名頭的,叫不出名頭的,各色珠寶整整齊齊的碼在一起,初開妝匣便流光四溢,艷驚四座。連昭兒和碧珠這樣常年侍奉江南第一貴婦的丫頭都被閃得眼睛暈。

除了江南第一貴婦安夫人的妝匣,這江南,還有哪個能比?

安明兒先前沒有開過這個匣子,這是她要走的前一天半夜的時候柳睿送給她的,讓她帶上。當時燭影正濃,郎情妾意,他在鬢邊私語。她也不好意思當著他的面把匣子打開,只是第二天起來的時候記得把匣子帶上,隱隱覺得分量有些沈。

這下看到,她也一怔。

昭兒喃喃稱讚:“都好漂亮啊。小姐,這些是夫人給你做的吧?瞧這些款式,都是適合年輕姑娘的。”

安明兒的心狂跳,只勉強按捺住,低聲道:“先收起來吧,免得遭了賊。”

碧珠笑道:“是啊,還好路上沒遭賊。”

說著,兩個丫頭就神經兮兮地把妝匣收到了梳妝臺的第二間最裏面。

當天晚上,安明兒睡在已經久別的大床上,有些出神。

天氣正冷,屋子裏升著暖爐,隱隱約約有些火光。月亮也正升到窗口,有一層淡淡的光暈從紙窗裏漏進來。

她突然有點睡不著,翻了個身,還覺得很清明。

那個匣子就擺在不遠處的梳妝臺裏。

被一層,一層地鎖著。其實她用不上,最起碼最近用不上。一個出來謀生的酒樓女老板,就算是安家的遠親,也是不能用這麽華貴的首飾的。

安明兒閉上眼,好像還聽得到他在耳邊私語。他的手一遍一遍地撫摸她無力的身軀,四肢交纏,水乳交融。

如今孤床寒枕,一夜無眠。

第二天一大早,安明兒正在對她不在的這些日子的賬本,還有最近的預訂單。洪禮輝的禮就送到了。

興師動眾地派出了二把手來,準備好禮單,並說明希望請安老板吃飯。

安明兒有些驚訝。雖說現在安小多已經不在了,這種應酬的事情的確要她出馬。但寶香樓又似乎有些熱情地過分了。按理說,他們是競爭對手,現在醉鯉山莊丟了獨當一面的外當家,三大酒樓又在崛起,寶香樓該做的,應該是趁機落井下石,而不是現在來與他們聯手。

就算,他們手上還有一個馬吊館的案子要合作,失去了醉鯉山莊的支持可能有增加風險。這也完全構不成他們向醉鯉山莊示好的動機。

安明兒冷靜地想了想,一時也拿不準這是不是對方的計策。

寶香樓的人走了,昭兒手裏抱著一大堆布草進來了。

她嘀嘀咕咕地道:“還是洪老板有良心。像那個明月樓,當初他們能做得起來還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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