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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90章 葉少的女仆 287 (17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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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消息再通知你。”

“子遇,回房間休息。”葉念墨沈聲說道。

海子遇沈默的站起來,跟著朱丹一前一後上樓。

那個死去的人不是司文冰,舅舅回來的時候就說了,可是現在這個情況完全高興不起來。

“子遇。”朱丹慢慢的開口,“我有一個想法,不知道該講不該講。”

海子遇擡頭看她,“朱姐?”

“我在想,抓走依依的會不會就是盛德亞組織的人?”她見海子遇一點懵懂,解釋道:“死掉的那個人就是盛德亞組織的人。”

1804 交換人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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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可能的,司文冰不會做這種事,他明明知道舅媽對我很重要。海子遇想反駁她,卻反駁不了,害怕得哆嗦起來。

如果真的是那樣,她要怎麽辦?如何才能找到他?

“說這些做什麽!”李逸軒大步流星的往這裏走,明顯生氣了,“和她說這些有的沒有的做什麽?”

朱丹看他真的生氣,也來火氣了,“這只是推測的一種,你不要因為是她的女兒就失去冷靜。”

“我生氣是因為你在說一些完全沒有根據的話!”司文冰怒道。

“啪。”海子遇快步走進房間關上門。

朱丹重重的推了他肩膀,“神經病啊你!”

李逸軒也氣得半死,等朱丹走後,他才敲了敲門,門內沒有回應。

“她人很好,只是嘴巴有時候就比較利,不是無心的,你不要生她的氣。”

房間裏依舊很安靜,他嘆氣,轉身離開。

葉念墨已經數十次看著監控裏出現的那個男人,每次播放到他的手放到丁依依後背,敲暈她的畫面,他的眼皮就跳動一下。

要找到畫面中那個囂張的白人,他可以辦到,但是在這個陌生的地方,他所花費的時間要比在熟悉的地方花費得久。

“交給我們。”李逸軒走過來,“這個男人在這一代是有名的混混,並不難找,這些事我們出馬就嗎。”

這確實是最優選擇,而且現在也不是英雄主義的時候,葉念墨點頭,“多謝。”

“你在說什麽?”李逸軒失笑,“好歹是從小一起長大的,現在你說謝謝,我很難辦啊。”

葉念墨拍拍他的肩膀,眼神還是很陰鷙,他最恨7;150838099433546的就是無用的等待,但是現在他卻只能等待。

他有一千種,一萬種讓那個抓走丁依依的人開口,但是前提是要抓住他。

酒店大廳走進來一個女人,這個女人讓人不得不註意,因為無論從哪方面來看,這樣的女人確實是尤物。

小米款款的走進來,她知道大廳裏的人都把目光集中在她的胸部、長腿上,當然還有一些絲襪癖好以及脖子癖好的,會把目光落在她的脖子上。

她輕輕撫摸著頭發,滿意的看著侍者走過的時候盯著自己失神的樣子。

這種萬人敬仰的感覺,她真的很喜歡。

那個男人?

靠近電梯口那個亞洲男人,唯一一個不看她,卻有外在資本不看她的男人。

她慢悠悠的走過,眼神若有若無的往男人臉上看去,瞎想著他的利器貫穿著身體。

真是一個很棒的一ye情對象啊,怎麽辦,真的好想把一臉禁欲的男人弄到手。

做了一個足夠嫵媚的動作,她這才轉身離開,辦正經事要緊。

潛入酒店的監控系統並不是難事,把酒店各大閉路電視做點手腳,播放自己想要的內容,也不難。

興許是今晚有獵物,她做得很快,出門也很順利。

沒走多久,身後不緊不慢的腳步讓她知道有人盯著自己,那不是欣賞,而是打量,她分得清那些眼神。

“真是有趣,可惜不是我喜歡的類型啊。”小米嘆息著,眼裏又浮現大廳那個嚴肅男人表現出來的禁欲感。

冬青打量著這個女人,直覺告訴她,這個女人不像是普通游客,那種張揚可真是讓人討厭。

電話響,興許是出去找丁依依的人傳遞消息回來,他不再跟上,卻記在心裏,那個女人。

大廳裏果然只剩下那個男人,男人和女人之間的暗號,有時候只需要一個眼神就可以清清楚楚的傳遞纏綿。

“我可以坐在這裏嗎?”她彎著腰看他,不經意露出嬌媚的神色,男人都喜歡。

對面的男人沒有表示,不過將桌邊的手提電腦挪了挪,那是默許的意思。

她愛他的眼睛,裏面沒有情欲的感覺,做起來才更爽,“天氣不錯,可不可以請我喝一杯。”

“請便。”男人薄唇一吐,“你來這裏做什麽?”

小米掩著嘴巴笑出聲來,“工作啊。”

侍者上前,表示這裏只供應一些甜酒,不會供應一些烈性雞尾酒。

“朗姆酒”葉念墨開口,尾調是上揚的,帶著恰到好處的詢問以及霸道。

小米掩著嘴巴笑,她真的很喜歡這個男人,當然,如果能做得好就更完美了。

兩杯朗姆酒遞過來,小米接過,指間故意觸摸著男人的手背,男人沒有躲閃。

恰到好處的調情,看來今天晚上不會無聊。

一杯朗姆酒喝完,對方卻依舊老神在在,小米倒是有點沈不住氣,身上每一個細胞都散發出好想吃了面前這個男人的欲望。

她伸出修長的大腿,準確無誤的找到男人堅實的小腿肌肉,然後一點一點的往上蔓延,紅艷艷嘴唇微微開啟,“你結婚了?”

“顯而易見。”男人笑道。

小米繼續任由自己的腿部繼續上前,摸索著對方小腿的位置,“她漂亮還是我漂亮。”

“她。”男人回答得很快。

小米有些詫異,畢竟男人的套路她看得沒有一萬,也有幾千,不過對面男人又是那麽認真,不像開玩笑。

女人是不能激的,勾引有夫之婦的男人是她最愛的事情,她喜歡看那些女人知道家裏男人出軌後痛苦的模樣。

“不知道床上功夫,是她厲害還是我厲害?”她慢悠悠的放下腳,用腳尖點著他皮鞋的前頭。

男人站起來,走到她身邊,忽而彎腰嗅著她的脖頸。

這種毫不在意其他人目光的做法讓周圍的人詫異,但是卻不反感,那個男人做這種事情的事情不見情色,反而像英國紳士般自在。

小米的心猛地跳動,一時間失去了以往那種運籌帷幄的感覺,不過很快她就醒悟過來,想伸手攬著對方,對方卻已經抽離。

“想要,就跟上來。”男人輕笑,率先往電梯走。

這個狡猾的男人,她站起,輕快的跟上。

進入房間,還未開燈,小米就被那個男人重重的壓在門板上。

腰上的輕微刺痛更加刺激了她,“看來今晚會是一個快活的夜晚。”

黑暗中能感覺到男人的靠近,霸道的擒住她的手,鼻尖在她頸窩處嗅了嗅,“你是做什麽工作?”

“你猜?”女人向前推著男人,男人配合的往後退著,退到墻邊,然後大手一攬,兩人滾入柔軟的床榻。

小米咯咯咯的笑著,她能夠感覺到男人西裝外套下結實的肌肉,這一些讓她很是喜歡。

慢慢解開他第一個紐扣,接著是第二個,然後是第三個。

手腕被人擒住,她笑著一般用小腿摸著對方的昂揚,一邊擡頭,然後看到的是陰冷的表情。

“中國有一句古話,”男人擒著她的手,看著她指間只有握槍才會出現的老繭,“天堂有路你不走,地獄無門你自投。”

門忽然被撞開,冬青站在門口,眼睛大睜,怒氣沖沖的沖過來,“葉念墨,你這個混蛋。”

葉念墨猝防不及,面頰被重重的打了一拳,他悶哼出聲。

“你居然在玩女人!丁依依現在還不知道在哪裏,你居然在玩女人?!”

“丁依依,正在看好戲的小米眉頭一挑,那個丁依依是太爺手裏的那個丁依依?”

葉念墨起身,冷冷的看著他,“下次進門至少要學會先敲門。”

“熟悉嗎?”他轉頭看向她,“我的妻子在哪裏?”

小米意識到,他們那邊可能真的抓錯人了,那個叫丁依依的,不是司文冰真正喜歡的人。

“你怎麽知道我???她????”小米悄悄的摸向身後。

“你身上有她的味道,還有。”葉念墨快速的出手,擒住她準備拿槍的手,“我對女人沒有太多的憐憫情緒,不要惹我生氣。”

手機不合時宜的響起,冬青從那個女人的古馳包裏拿出手機遞給葉念墨。

太爺?就是那個幕後主使人?

“我是葉念墨。”

電話那頭停頓了一下,很快蒼老的聲音響起,“葉先生,幸會。”

“我要丁依依,而你可以帶走你的人。”葉念墨走到窗戶邊上,看著外頭沈沈夜色,“我沒有耐性,現在考慮好了嗎?”

電話那頭傳來老人蒼老的笑聲,“很劃算的買賣,不過我要先確定一下時間,等下給你電話。”

掛下電話,老人起身,他現在倒是有興趣見一見抓來的人了,看樣子是抓錯人了啊。

見到那個準備跳窗的女人,太爺一楞,“這是五樓。”

“所以不能跳?”丁依依攀著窗戶的欄桿,冷靜的與對方對峙。

“也不是不能跳,就是可能會掉到下面的鱷魚池裏,你知道的,世界上很多人都有惡趣味,我就是其中一個。”

居然有人在家裏養鱷魚,和德裏克那混蛋一樣的惡趣味。

“阿冰說你叫丁依依,要不要一起喝杯茶?”老人邀請道。

丁依依只猶豫了一會,這才跟著他出門。

她很詫異,沒有想到自己居然在一棟辦公樓裏面。走廊兩旁是透明的玻璃,隱約還能看到裏面格子狀的辦公桌,以及正在走來走去的員工。

“我們做的一直都是正經的產業。”老人走得很慢,偶爾員工路過,都會停下來朝他致意。

兩人走到盡頭,那是一扇弧形的大門,老人走進去,丁依依遲疑了一下,也跟了進去。

裏面的辦公室看起來更像是一個學者的辦公室,滿滿當當的都是書,最顯眼的還有房間裏一臺大型的留聲機。

“阿冰和你說過盛德亞組織嗎?”老人極其緩慢的坐在椅子上,喘息了一會,才示意丁依依也坐。

阿冰應該就是司文冰吧,他們是不是誤會了什麽?丁依依隱約察覺到,或許她們要抓的不是自己,而是和司文冰有關系的海子遇,只不過陰差陽錯的抓到了她。

“不知道。”她道。

老人點點頭,“你可以叫我太爺,如果你不介意的話,我可以為你介紹介紹。”

“好。”丁依依索性坐了下來,端起茶水就喝。

太爺一楞,“不怕下毒。”

“怕。”她老實回答,“怕也沒用,這是你們的地盤,你們真的要傷害我,有各種各樣的理由和方法,喝不喝茶水都是一樣的。”

太爺哈哈大笑,忽然抽出手槍對著她,聲音漸冷,“有沒有人告訴你,你被寵得無法無天,就像驕縱的寵物。”

丁依依一驚,她心裏卻是沒有害怕的感覺,總覺得自己會沒事的,所以無論被抓到哪裏,她都不害怕。

“寵你的人,讓你活得這麽天真的人是阿冰?他能做出這種事我很詫異。”太爺饒有興致的收起手槍。

1805 交換人質

1805交換人質

“他以前,是個怎樣的人?”丁依依是代替海子遇問的。

太爺仿佛陷入了回憶,“我看到他的時候,這個孩子已經被他的父母拋棄了,正在和一堆狗待在一起。”

見丁依依吃驚,他笑,臉上的皺紋全部都皺起來,“這沒什麽好吃驚的,在烏魯克,這樣的人很多。”

他繼續說道:“我看中他,因為他是一個很有趣的孩子,可以因為一塊餿掉的面包和別的流浪漢打得你死我活,但是又可以把到手的面包餵給已經要餓死的,更小的孩子吃。”

真正的強者,在於能夠包容弱者。

“他沒有讓我失望。”太爺嘆息,“但是這個組織卻讓我失望了。”

“盛德亞?”丁依依心裏有個猜測,“你就是盛德亞的帶頭人?”

太爺的笑容帶著意味深長,“盛德亞沒有帶頭人,或者說,盛德亞的帶頭人有很多,只不過都死得差不多了,剩下我這個糟老頭而已。”

丁依依從他眼睛裏看到了一抹傷痛,再想仔細觀察的時候,那抹傷痛又已經消失了。

忽然,他站起來,“今天談話結束,你走吧。”

真是一個奇怪的老頭,一會一個心情。丁依依走出房間。

房間內,太爺坐了一會,隨後走到留聲機旁,伸手推開留聲機,看著下方露出來的兩條繩索,以及繩索裏的建議梯子。

坐上梯子,轉輪發出刺耳的聲音,接著梯子就往下滑下去,越往下,就越明亮。

地底,有一個穿著鬥篷的男人正站在那裏等著他,嵌在墻壁內的燈管發出藍色的光亮,把他的背影拉得很長。

“來了。”聲音透過面具傳出來,不那麽好聽。

太爺從椅子上走下,伸出手臂給對方攙扶,“今天看的什麽書?”

“人類發展史。”男人扶著他坐下。

太爺看著他,“救下你,真不知道是對還是錯。”

“是對還是錯,你自己心裏其實很清楚,不是嗎?”男人寬大的鬥篷帽子遮住了面頰,只看見喉嚨頂著薄薄的皮膚,好像下一秒那尖銳的喉頭就要穿透皮膚跑出來一樣。

“那群年輕人真是有趣,小米被抓住了。”

“是麽?”男人正在沖洗茶杯,聞言接了一句。

兩人談話的聲音逐漸低下去,兩個身影在墻壁上被燈光無限拉長。

晚上,丁依依又待在房間裏,回味著今天早上的話,門口忽然傳來一聲西索的聲音,她沈住氣,確定自己聽到了異樣的聲音。

門開了,司文冰走了進來。

“跟我走。”他朝左右看了看,選擇右邊的走廊。

丁依依跟上,“你沒事吧。”

他看著她,仿佛這個問題很難回答異樣,直到了樓梯口才搖頭,“沒事。”

世界上真的有這麽奇特的組織。樓下是公司,而樓上卻是太爺住的地方,這種設計可能很多建築師都無法理解吧。

司文冰走得很快,眉頭卻一直緊鎖著,忽然停下,“回去!”

“太晚了。”走廊兩邊湧入大量的人,太爺坐在輪椅上,“阿並,為什麽不肯把資料交出來呢?”

司文冰護在丁依依面前,“我不會騙你,資料確實不在我身上。”

他環顧四周,很多圍著他的人都是以前做過任務的搭檔,雙方眼神都十分覆雜。

太爺擺擺手,“拿下。”

“我幫你擋開,然後你就往那條路走。”他推著她往後退了一步,在其他人上前想要抓住兩人的時候立刻把人推開。

“不要回頭。”

司文冰揚腿將正準備攔截丁依依的人踢翻,為她打出了一條道路。

“阿冰,救下她你會後悔的。”太爺在遠處慢悠悠的說。

一拳將迎面打來的人掀翻,司文冰用眼神一瞄,丁依依已經跑出了大門外。

只需要三分鐘,再三分鐘她就可以跑出去了吧。

“夠了。”他忽然一喝,主動舉起雙手,拳頭的力道也全部卸掉。

“我並沒有想要逃走。”他看著太爺,慢慢說道。

太爺意味深長的看著她,“你變了。”

“砰!”

眾人莫名其妙的低頭,看著一輛奔馳撞了進來,玻璃門被撞開了一個大洞,碎玻璃渣掉了一地。

“司文冰!”丁依依忙喝道:“一起走!”

司文冰皺眉,擡頭沒有去看他,身邊有人左右各擒住他的雙臂。

丁依依一看,急了,“你有沒有想過子遇,如果你出了什麽事的話,她一定會很難過的,至少你要去和她說清楚吧!”

這個女人好吵,司文冰握緊拳頭,不看樓下,都知道她現在肯定一臉著急的樣子,可是這關她什麽事啊。

“餵!那天晚上去看子遇的人是你吧!是男人至少要親自去和子遇說清楚啊!”

“葉家的女人都很不好對付。”司文冰忽然道。

丁依依一楞,“啥?”

司文冰搭著欄桿,雙腿一蹬,直接從二樓樓梯上跳下一樓,借助沙發彈力,輕松的開門坐進去。

“開車。”他往二樓上空打了一槍,巨大的水晶吊燈砸下來,眾人急忙躲避,奔馳車趁機掉頭跑出房子。

打手正要追,遠處的太爺開了一槍,現場又安靜下來,“別追了,現在我還有更重要的事情要辦。”

一間十分不起眼的小酒館,老板是日本人,堅持穿日本男人的服裝,留著兩撮山羊胡,下垂的眼睛謹慎而敏捷的盯著在裏面坐了五分鐘有餘的人。

“只要一出現,我們立刻就會包圍他們。”冬青壓低聲音,“不交出依依,今天絕對不會善罷甘休。”

葉渺很擔心媽媽,盛德亞組織能夠潛入的系統他已經掌握得七七八八了,除了首領,高層人員的信息他也全部竊取到了。

那個小米就是其中一個,想起那卷錄像帶,他就恨不得將對方千刀萬剮為媽媽報仇。

一直在吧臺的老板忽然跑過來,手裏捧著電話,“請問誰是葉先生?”

“我是。”葉念墨接過,“我不認為,年齡可以作為遲到的理由。”

電話那頭傳來爽朗的笑聲,“這點我很讚同,我很想和你好好聊聊,不過我還不那麽想和政府的人打交道。”

“地點。”葉念墨直截了當問道。

“往前方走三百裏有一個公園,把小米帶來,你也一個人來。”

“好。”

一旁的李逸軒急了,這人還是這麽莽撞,怎麽能夠一個人去呢,有什麽問題怎麽辦?

葉念墨給了他一個稍安勿躁的眼神,接著道:“還有呢?”

“呵呵,年輕人初生牛犢不怕虎是好事,也是壞事。”蒼老的聲音停頓了一下,“對了,把那個侵入我們系統的人也帶上,雖然他做什麽我都知道,但是毫不誇張的說,技術很不錯。”

“好,我會幫你轉達。”

電話掛斷,葉渺已經起身,他所有的動作居然已經被人看到了,對方是不是在電腦前盯著他的一舉一動,這種感覺糟糕透了。

“我和你一起去。”冬青站起來。

葉念墨站定,“他只讓我和葉渺去。”

李逸軒拍拍他的肩膀,“一切小心,有事情就按下這個對講機的按鈕,我們就在周邊。”

“好,照顧好子遇。”葉念墨看向海子遇,“好好跟著李叔叔。”

海子遇點頭,“舅舅小渺都要小心。”

小米雙手被綁住,“知道嗎?我是太爺最看重的人,抓著我可以得到很多東西。”

葉念墨擒著她的手臂往外拉,“拿你換我的無價的妻子,這筆買賣確實劃算。”

小米氣得喉頭一哽,這個嘴巴毒得要死的男人!

等到葉念墨和葉渺離開,冬青冷著臉,“我也出去一下。”

李逸軒抓住他,“不要做多餘的事情。”

冬青甩開他的手,大步流星的往門外走去。

“李逸軒!你是什麽意思!”朱丹忽然沖進來,“你憑什麽寫申請把我調離?”

李逸軒冷冷的看著她,“因為我不認為你可以以理智的工作態度承擔起相應的責任。”

“工作責任?”朱丹生氣到冷笑,“是因為我不能勝任,還是因為你想要保護某人,所以想把我趕走?”

周圍雖然客人很少,但是畢竟是公共場合,李逸軒皺眉想讓她冷靜下來,“朱丹,你冷靜!”

“冷靜!”朱丹憤怒的掀開一張桌子,桌子上的東西全部掉在地上,發出乒乒乓乓的聲音。

桌子,花瓶,飲料杯,托盤,手裏能夠抓到什麽,朱丹就摔什麽!

她抓著桌上用來當擺設的玩偶,反而被鐵質玩偶鋒利的刃口所傷,血珠冒了出來。

李逸軒抓住她亂動的手,“鬧夠了沒有。”

一直低頭只顧著砸東西的女人擡頭,臉上已經滿是淚痕。

他一楞,擒著她的手一松,小巧的拳頭如雨滴一樣捶打著他的胸膛。

“怎麽可以,你怎麽可以提出申請把我調走,你怎麽可以一點留念都沒有的把我帶走。”

朱丹大哭,拳頭越來越無力,最後撲入他懷裏大聲哭泣,聲音撕心裂肺。

李逸軒知道她的眼淚濕了他的襯衫,以前葉初晴也很愛哭,那時候他總有各種各樣的方法逗她笑,安慰她7;150838099433546,因為不想看見她哭泣,只要她一哭,心就會好痛。

面前的女人也在哭,心不痛,卻有點心慌和不知所措。

他不知道現在該做什麽才能安慰這個哭泣的女人,忽然,他知道自己不知所措的原因。

葉初晴哭,是因為海卓軒。

朱丹哭,是因為他。

1806 兩兩逃亡

1806兩兩逃亡

朱丹生氣難過,即便是只有肉體關系也不需要那麽絕情吧,說調走就調走,她是不是連普通朋友都算不上?

是她jian,用身體去取悅他,最後落得這麽一個下場,現在自己和一個潑婦有什麽不同?

後背輕輕的觸感讓她一楞,反應過來後才察覺李逸軒正在輕輕拍著她的背。

仰頭看他,男人神色有些不自然,甚至偏過了頭,只是手掌依舊輕輕的拍著他的背。

“這是安慰?”

李逸軒也不知道自己怎麽會做出這種動作,聽見懷裏哭泣的音量小了下去,提起的心也莫名的掉落下去。

對了,海子遇呢?

他猛地看向四周,哪裏還有海子遇的身影!

公園,電話裏的男人再一次的遲到了!

夕陽下,一大一小,面部表情十分相似的兩個男人各站在一條長凳的兩端,無聲望著面前被落日橙光盈滿的江。

小米?小米被兩人丟在了車裏,正在嗚嗚直叫。

一名婦人推著小推車往這邊慢慢走,忽然停在當地,面色著急,又猶豫了一會,才往葉念墨這邊跑來。

可能是因為葉念墨和葉渺本身長相十分出眾,再加上有小孩在場,看起來應該不是壞人,所以女人說了一件讓兩人十分詫異的事情。

“你們好,我住在這附近,今天帶著孩子出來散步,剛才給孩子買水的時候忘記拿回錢包了,能不能請你們幫個忙?”

話雖然這麽說,女人已經準備撒腿跑了,裏面的幾千塊錢對她來說十分重要,重要得她寧願相信這兩陌生人。

葉念墨和葉渺的視線同時落向推車裏的孩子。孩子看了一眼左邊陌生的人,又看了一眼右邊陌生的人,然後堅定的轉向左邊,伸手要葉念墨抱。

葉念墨眼神一閃,悠悠轉向左邊,好像沒看到孩子的請求似得。

孩子見帥氣的叔叔不理自己,便又轉頭,伸手向漂亮的哥哥尋求擁抱。

葉渺不動聲色的後退一步,眼神往右邊挪。

遠處女人狂奔而來,“太謝謝你們了,寶寶趕快和叔叔哥哥道謝。”

小寶寶左看看,右看看,嘴唇一撇,哭了!

等孩子被抱走,時間已經過了十分鐘。遠處一輛勞斯萊斯行駛而來,其囂張氣焰,幾乎讓在場的兩人立刻確定這就是要見面的人。

葉念墨看到一名老年人坐在輪椅上被推下車子,而身後空空如也,他挑眉,“我以為我們已經達成了共識。”

“我們是達成了共識,在她還沒有和阿並雙雙逃走的時候。”太爺看著兩人,“而且還是帶著重要的資料信息逃走的。”

葉念墨挑眉,那個老頭並不是想趁機提要求,他身上的氣勢很足,有一種渾厚之氣,從他的眼神可以看出,他並沒有說謊。

丁依依已經逃走,那麽就沒有交易的必要,他朝葉渺使了個眼色,兩人準備離開。

“人在車裏。”

“等等。”太爺忽然開口,目光落向葉念墨,“那位技術員沒有和你一起過來?”

他說完,視線落在葉渺身上,恍然大悟,“一代強過一代,一代強過一代啊。”

去救小米的人已經救回來,眾人看面前穿著一身運動裝,臉上沒有化妝顯得有些憔悴的女人都有些一楞。

小米恨死那個巴掌臉的女人以及那個小孩子,她這一輩子還沒有那麽狼狽,不要讓她再逮到他們!

“太爺。”小米委屈的看著面前的老人,但是內心卻是滿足的,能夠讓太爺親自出來接人,就等於在組織裏宣告她的地位。

太爺拍了拍她的手當做安慰,隨後朗聲喊了一聲,“葉念墨,老夫還有最後一句話想要和你說。”

葉念墨停下腳步看他,心裏閃過一絲不好的預感。

“丁小姐竊取了盛德亞組織最大的機密,如果下次再見到她,我們將不計一切代價把人帶回來。”

丁依依手裏握著機密?一時間每個人臉上表情各異。

葉念墨知道,面前這個老人沒有開玩笑,下次抓到丁依依,她會有危險。

“是不是她,我會給你一個交代。”他只好先應承下來,這是烏魯克,不是東江市,有太多太多的限制因素制約著他,他不能亂來。

等人走後,小米才問,“那個機密,難道是?”

太爺點頭,“是,所以小米這件事你要多出力。”聲音頓了頓,“我已經老了,而你需要足夠多的功勳才能夠走得更遠。”

這句話是在眾目睽睽之下說出來的,寓意何為,誰都知道。

“丁依依?司文冰?”小米冷笑,無論是為了權利還是為了這兩天所受的恥辱,她都要抓到她。

馬路上,車子開得足夠快,兩邊的景色飛一般的掠過。

葉渺始終皺著眉頭,“只要有一丁點科技上的東西,我就能夠追蹤到媽媽的存在。”

“電話?”葉念墨開口。

“不行,電話那條路我試過了,沒有追蹤到任何有用的信息,我懷疑媽媽已經把手機給丟了。”葉渺心裏擔心死了,媽媽到底在那裏,她知不知道自己的處境很危險。

葉念墨一手握著方向盤,一邊思考,“她身上還有一樣東西,你享有絕對的掌控權。”

聽他這麽一說,葉渺很快領悟過來,沒有錯,當初因為媽媽總是喜歡丟散落四,所以他幹脆做了一個移動定位器給她。

只要她將任何帶7;150838099433546在身上的東西遺失了,他都有把握找到丟掉的東西。

這個原理反過來也是一樣,如果是人丟了,當然能夠找到。

“十分鐘。”葉渺從後座撈起手提電腦,隨後打開,手指快速的在鍵盤上翻飛。

葉念墨沒有多問,甚至車速都沒有減弱,沈默的等著那難熬的十分鐘。

十分鐘後,葉渺把手提電腦放到他面前,指著其中一個紅點,“這裏。”

車子急速的拐彎,然後猛地停下來,葉念墨打開車門,“你回去。”

“拒絕。”葉渺冷冷道:“你應該知道,你親自放飛我,讓我獨自成長,現在就應該想到我不會受到你的擺布。”

葉念墨伸手放在副駕駛安全帶上,一壓,安全帶順利脫落。

“我讓你回去不是因為你年紀小,而是司文冰很有可能會帶著你媽回到那裏尋求幫助,而他的身份有多特殊,你應該懂。”

現在知道司文冰就是當初消失的間諜,而且還是葉家管家的人不多,甚至李逸軒都不知道。

無論出於保護葉家還是保護海子遇,這件事越少人知道越好。

“我知道了。”葉渺推開車門,幹脆利落的下車。

車子行駛到他身邊,葉念墨道:“保護好自己。”

他開著車,看著兒子身影越來越小,葉渺長大了,比他期待所具備的品質還要多的多,這是讓人很驚喜的事情。

即便以後他老了,先死了,留下她一個人,葉渺也一定能夠照顧好她。

葉渺指出的地圖看起來應該是一片荒蕪之地,在地圖上根本沒有標註的地方。

葉念墨也是第一次開到這裏,越接近那片區域,逃難的人數就越多。

這些人大多是黑人,年齡大概在5歲-14歲,每人都面黃肌瘦,貪婪而好奇的看著那一輛白色的車子從他們身邊疾馳而過,然後消失。

離紅點越來越近了,那是一棟廢棄的兩層房子,房子的外觀被燒得黑不溜秋的,沒有窗戶,一條長長的裂紋從二樓房頂裂到一樓門口,裂縫之大,足足可以塞進一個手掌。

電腦上,紅點一直在閃爍,他一下車就看見一輛奔馳停著。

開門,一股沖鼻的味道沖了過來,房間裏亂七八糟的,有火燒過的痕跡,隱約也能聞到尿騷味。

一眼沒有看到想見的人,他心一緊,幾乎是下意識的往旁邊看去。

“念墨?”丁依依奔入他懷中,“你來了。”

緊緊的抱著她,多緊都沒辦法表達他現在的情緒,她是他失而覆得的寶貝。

忽然,他神色一緊,將人帶到身後,謹慎的看著門口。

司文冰站在門口,“她說你一定會來找她,讓我找個地方等你。”

葉念墨握緊身邊人的手,揚眉,“她說得對。”

司文冰推了推鏡架,“你們盡快回國,”聲音頓了頓,“幫忙照顧好她。”

丁依依上前一步,“如果你不愛她,為什麽又要關心她,晚上偷偷去看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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