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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十六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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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這麽著吧。」皇上點了點頭,回頭道:「忠順親王夥同皇商薛蝌共謀造反,還殺害朝廷命官,明日押出午門處斬!其餘男流放,女為官奴,賈家人可回。」

「遵旨!」殿外護衛立即將堂上的薛蝌、薛寶釵和忠順親王拖出堂外。

「朱旭濤襲位貴慶親王,朱孟虹封平樂公主。」皇上話落,拉起秦可卿,再看了眼賈寶玉。「賈寶玉可是今科舉人?」

「是。」

「明年朕要見你入殿應試。」

「遵旨。」賈寶玉叩謝皇恩,待皇上帶著秦可卿和紀奉八離開後,他才趕忙扶著林黛玉起身。「顰顰……」

然而,林黛玉只眼前一黑,厥了過去。

眾人趕緊將林黛玉帶回賈府,找了大夫診治,才知道她竟是——

「餓昏?」

「尊夫人似是多日未好好進食,所以身虛體弱,得要好生靜養。」大夫如是道。

將大夫送走後,賈寶玉差了晴雯在旁守著,便獨自進了小廚房,用生澀的廚技,笨拙地做著雜燴粥,也同時熬好了藥,一並端回房裏。

「二爺,讓我來吧。」

「不了,我來就好,你下去休息吧。」待晴雯離去,他才輕輕地將林黛玉喚醒。

見她一臉迷茫,直瞪著他,他不禁咧嘴笑了。

「怎麽了,又不識得我了?」瞧她還傻著,他幹脆抓了她的手撫著臉。「是我啊,顰顰,你的丈夫,你的相公。」

「……瘦了。」她粗聲說著。

瘦得眼窩深陷了,五官益發立體,脂粉味幾乎快褪盡。

「你不也是,竟會餓得昏厥,是要把我嚇死不成?」他輕柔地將她擁進懷裏。「來,我煮了粥,你嘗幾口,好不?」

「你今兒個不是成親?」她瞧見房內還貼著雙囍紅字。

「都還沒來得及拜堂,禁軍就沖了進來,她不是我的妻子,甚至她得成為官奴了。」他舀了口粥餵進她嘴裏。「顰顰,我說過,我只有一妻,只要你,除了你,誰都不能成為我的妻子。」

「真的?」她疲憊地貼靠在他的頸肩。「你差那麽一點就娶了我的殺父仇人了呢。」

「顰顰,那件事,」他低聲地解釋著。「我一直不知道該怎麽告訴你,這回方巧撞上了,只得說開,也算告慰岳父在天之靈。」

「也是。」說來真是命,要不是她貪吃,這會兒人哪還在這兒?

見她盾眼沈著,擔心她不肯回府,他又忙道:「顰顰盡管放心,可卿成了公主,手握賈府生殺大權,你跟可卿這般要好,祖母奉承你都來不及了,往後絕不敢對你說句重話,況且你還在堂上為賈府求情,這恩情她不會忘的。至於王熙鳳已經被璉二哥休了,這府裏往後由你當家作主,你可要把身子養好,幫我把家裏打理好,知不?」

林黛玉默默看著他,抽出手絹替他拭淚。「……相公,別讓我的粥太鹹。」

「顰顰……回來我身邊,就待在我的身邊,別讓我形單影只。」

林黛玉嘆了口氣。「你都這麽說了,我還能如何?你別哭……別害我跟著哭,我的眼睛已經很痛了。」

「那你就乖一點,乖乖地陪在我身邊,別再把簪還我,更別再要我休妻。」

「好,都允你,不過我快餓死了,你能不能餵快一點?」

賈寶玉破涕為笑,連忙餵她粥,待喝下藥,才抱著她睡了睽違多時的一場好眠。

而正如賈寶玉所說,林黛玉回賈府後在府裏備受禮遇,儼然成了當家主母,操勞著家事,在三春和李紈的幫助之下,首度完成了新年大宴。

她努力地學習著,畢竟明年就會少了兩春,因為紀奉八——也就是朱旭濤已經找媒人登門,早早將賈迎春定下,而水溶也不遑多讓,過了兩日也趕緊將賈探舂給定下,讓賈母開心得闔不攏嘴,直說因為她才給她們倆找了門好親事,直說她是賈府的福星,托她的福,府上要多兩名進士了。

她能說什麽?唉,說穿了,人心多變罷了。

祖母開心,她就是福星,祖母不滿,她就是煞星,隨便啦,橫豎現在就看她家相公能不能進榜登科。

不過,春闈是三月的事,在三月之前,她還有件正經事要做。

話說二月的某晚,賈寶玉和賈環正一道念書,念得天昏地暗之時,雪雁取了張紙條交給賈寶玉。

賈寶玉第一次收到林黛玉的字條,樂得心花怒放,打開一瞧,二話不說地把書一丟,人就跑了。

「搞什麽?」賈環不解地取來字條,輕呀了聲。

雪雁也湊過去看,「標有梅……什麽意思?」

賈環臉色飄著緋紅,清了清喉嚨道:「雪雁,假使我這次高中,你、你願不願意……」

「是男人說話就不要吞吞吐吐。」

「要不要嫁給我?」

「不要。」她回答得斬釘截鐵。

「雪雁……」賈環一整個萎靡不振。

「去問我爹,待進殿時再問我哥吧。」要知道,她哥現在是貴慶親王,她雖然是奴籍,但也是貴慶親王的義妹。

賈環聞言,心知她已給了機會,立刻死命地讀書,決定今天起日日睡書房。

至於那頭,飛奔回房的賈寶玉一進房,把門關得嚴實,回頭就見林黛玉已睡在床上,有些錯愕,懷疑自己誤解。

「顰顰……」

「你忘了今日是我生辰。」林黛玉哼了聲。

「不是明日?」他都想好要怎麽慶祝了。

「已經過子時了。」

他落坐在床畔,思索了下,終於明白,隔著被子緊緊擁著她。「顰顰,我的顰顰……」

他的吻落在她的額上頰上,最終吮著她的唇,鉆進了檀口裏,聽她嚶嚀了聲,教他心旌動搖,大手鉆入被子底下,卻驀地一楞。

「你……」

「把燭火吹熄,快。」她滿臉通紅地喊著。

賈寶玉依令行事,爬上了床,大手撫著她細如凝脂的肌膚,細細舔吮每處細膩,直教她嬌喘連連,驀地,她扯著他的發,怒聲質問:「賈寶玉,你會不會太熟練了一點?是不是都到外頭找誰練了?!」

她不信一個毛頭小子會這般熟門熟路,肯定是千錘百煉了!

「我在腦海裏練。」

「嗄?」

「顰顰,你不知道我有多想要你,我連夢裏都只想著你。」他喃著,置身在她腿間,毫無預警地進入了她。

她尖叫了聲,不住地捶著他的肩。「痛!」

「顰顰再忍忍,一會就不痛了,不痛了……」他粗嗄的哄著,根本沈不住氣,腰部擺動著,貪婪的直入溫潤的深處。

隨著他的律動,她痛得直想將他踹下床,但實在不想這麽早當寡婦,所以她一忍再忍,直到——

「你到底有完沒完啊?!」

「顰顰再忍忍,一會就好了……」

「我去你的……」這句話他說很多遍了。

事後,林黛玉非常非常後悔,非常非常痛不欲生,決定在他及第之前,絕不再讓他越雷池一步。

慶幸的是,沒多久他就入了春闈的牢,讓她終於松了口氣。

月底一發榜,賈寶玉回家討賞,然才一進門,就險些中了林黛玉的無影腳。

「顰顰?」他做了什麽教她大動肝火了?

「你這個混蛋!」林黛玉怒罵著,隨即又抱著盆子大吐狂吐一番。

「顰顰,你怎麽了,你別嚇我!」

他趕忙替她順著氣,適巧雪雁端藥進房。

「二爺,二少奶奶這幾日老是吐,找了大夫說小姐有喜了。」雪雁喜孜孜地道。

賈寶玉先是呆楞,而後緊緊抱住林黛玉。「我要當爹了!」

「有什麽好開心的?你敢再搖我,我就吐到你身上!」林黛玉臉色一變,又抱著盆子大吐一番,吐完虛弱地趴在床上,哀怨地哭道:「你們這幾個沒良心的,一知道我有喜就樂得跟什麽樣,毫不可憐我什麽都吃不下,我什麽都不能吃,我好可憐,我還活著幹麽……」

「顰顰再忍忍,幾個月眨眼就過了。」賈寶玉嘴都快笑裂了。

什麽都叫她忍忍,他怎麽不忍忍?!

「我去你的!」她一腳踹去,很精準的正中命根。

四月殿試,賈寶玉是被人擡進殿的,皇上知曉始末後,狂笑不止,封了林黛玉為五品一腳夫人,再特封二甲第七名的賈寶玉為禦史。

「我為什麽是一腳夫人?」事後,林黛玉問。

「原本是去命夫人。」賈寶玉悶聲道。

「……一腳好了。」她很隨和很容易妥協的。

番外篇

【番外 馴妻篇】

某年某月的某一天晌午,林黛玉一手抱著熟睡的兒子,一手挎著細軟,搭著馬車回到娘家。

「小姐,怎麽回來了?」紀懷一見她,滿是疑詫地問。

林黛玉一臉泫然欲泣。「原來我不能回來……」嗚嗚,天下如此之大,卻沒有她的容身之處,到底給不給人活啊?

「可以,自然是可以,只是小姐要回來怎麽沒讓雪雁跟著,也沒讓人通知一聲?」紀懷趕忙哄著,接過包袱,先讓她在廳裏坐下。「小姐要先回房休息嗎?小少爺可以交給我。」

「不了,我要帶這孩子去看稻田。」

才說著,兒子就揉著和他爹一樣妖孽的桃花眼醒來,撒嬌地趴在她的肩頭上。「娘,你說要瞧什麽?」

「稻田,上回你問碧梗米怎麽來的,記得不?」

「喔喔,就是會長出米的田?」賈艾那雙桃花眼熠熠生光。

「對呀,小艾兒,要不要跟娘去?」

「要。」賈艾狗腿地往她嘴上一親,愛嬌地在她身上蹭著。「娘,走呀,快點嘛。」

「你這小家夥。」林黛玉瞅著他的目光滿是寵愛,拍拍他的屁股,道:「喏,還不叫人。」

賈艾立刻從她身上跳下來,恭恭敬敬地朝紀懷施禮。「叔公好。」

「小少爺真是太多禮了。」紀懷笑瞇了眼,忍不住揉了揉他的頭。

「紀叔,我先帶小艾兒到田間走走。」她牽著賈艾的小手,走了幾步又回頭,面罩冰霜地道:「紀叔,別讓人知道我在這兒,要是被人發現我在這兒,我會很不開心,非常非常不開心。」

「小姐盡管放心,我只是要讓兩個丫頭跟著。」紀懷立刻派了兩名丫頭備了茶水茶點跟上,本想派人赴賈府找雪雁,問清來龍去脈,但想了想,再晚一點姑爺應該就會自動找上門才是。

「娘、娘,這就是米嗎?」三歲的賈艾指著田埂旁的稻穗問。

「是啊,這就是你最愛吃的碧梗米,可以做出你愛吃的米餅和飯團。」

賈艾聽著,抓了把稻穗就往嘴裏塞,嚇得林黛玉趕忙將稻穗從他嘴裏拉出。「這是生的,還沒熟不能吃的。」

她真是啼笑皆非。這孩子外貌覆刻了他的爹,可那饞嘴樣完全像足了她,直教她疼進心坎裏,在賈府裏更是無人不疼無人不愛,除了他那個沒良心的爹。

一想到賈寶玉,林黛玉眉頭一攢,又沈默不語了。

「娘,你想爹嗎?」賈艾握著她的手問。

「不想。」

賈艾想了下,又問:「所以,娘不愛爹了嗎?」

「不愛。」

「所以你昨兒個才說要跟爹離緣?」

林黛玉想起昨晚的爭吵,不禁蹲下身緊緊地抱住兒子。「娘只要小艾兒就好。」嗚嗚,明明就置身在最美的黃金海中,可為何她感受不到以往的亢奮和愉悅?

都是那個死人害的,混蛋!

「嗯,我也只要娘就好,可是……」

「可是什麽?」他們該是母子連心,同一陣線才是。

「可是爹爹會做糖蒸酥酪。」他表情一整個扼腕,仿佛只要跟了娘,便與糖蒸酥酪從此陌路。

林黛玉抽了抽眼角,只能說兒子真的太像她了……

「米餅也是爹爹做的。」他再補上一刀。

林黛玉抹了抹淚水和不小心淌落的口水。「往後娘做給你吃。」

「不要。」賈艾回答得非常迅速且面露恐懼。

「……為什麽不要?」她瞇起水靈靈的眸。

「娘,那不是人吃的,只有爹才吞得下。」

林黛玉被他逗得好氣又好笑,正要開口挽回顏面時,背後響起陰森森的男音——

「賈艾,你給老子說清楚,什麽叫做不是人吃的,只有爹才吞得下。」

「娘……」賈艾驚慌地撲進林黛玉的懷裏,逃避親爹可怕的眼刀。

林黛玉一把抱起兒子往前跑,可惜腳程就是慢,跑沒兩步就被抓回來了。

「你跑什麽?」賈寶玉玉面依然俊美,可惜臉色黑了一大片,教賈艾蜷縮在林黛玉懷裏微微發抖。

「你這是在做什麽,我說了,休書給我,你我從此以後再無瓜葛!」林黛玉回頭就罵道。她跑,是因為不想見他,不是因為她怕他!

「休想,你倒是給我說說,我做了什麽,你非得要逼我寫休書!」他自詡是優等相公,在外不應酬不喝花酒不上花樓,回到家中還洗手做羹湯,她到底是哪裏對他不滿?!

「你要把我兒子送去族學,要拆散我們母子倆,我跟你不共戴天!」林黛玉一把鼻涕一把眼淚地控訴他的無情冷血。

賈寶玉眼角抽搐著。「娘子,他去族學,也不過是一天去兩個時辰而已,哪裏拆散你倆了,哪裏不共戴天了?!」

「我不要!這孩子從一出生就跟在我身邊,他是我心頭上的一塊肉,你要把我心頭上的肉割除還不準我喊痛,你到底有沒有良心?」林黛玉一個激動,哭成了淚人兒。

賈寶玉悻悻然地哼了聲。「喏,你以往是瞧過我娘是怎麽寵我的,你現在打算再寵出個混世魔王不成?原來你也不過爾爾,就跟娘一樣嘛。」

「我才不一樣,我兒子又不像你!」

「你兒子不像我要像誰啊?」他惱聲吼道。

「我不管,橫豎你要拆散我們母子,咱們就離緣!」林黛玉說得斬釘截鐵,毫無轉園餘地。

賈寶玉深吸了口氣道:「林顰顰,從之為從之,不從為不從,是從也,這道理你懂吧!」

「我去你的,這是誰說的?」

「賈寶玉,馴妻篇。」

林黛玉一腳踹去,他這回學聰明了,眼捷手快地避開後,一把將她給打橫抱起。「顰顰,我說過,你是我永遠的妻子,我會永遠寵著你,你……」

「寵個鬼!你要拆散我們母子……」

賈寶玉翻了翻白眼,再吸了口氣,道:「顰顰,你記不記得,以往你曾經跟我提過橘羹?」

奪目欲出的淚水瞬間收回,林黛玉頓了下,欣喜地問:「你會做?」

「我已經做好了,就擱在你房裏,咱們回去吃吧。」

「嗯,就知道你對我最好了。」林黛玉甜蜜蜜地輕應了聲。

窩在她懷裏的賈艾怯怯地道:「爹爹,我也要吃。」

「知道。」

回到林府,林黛玉的寢房,賈寶玉將一份橘羹交給紀懷,請他把兒子帶了出去,隨即回到桌邊開始餵食妻子。

「顰顰,味道如何?」

「好好吃喔……寶玉,你好厲害。」她捧著頰,一臉心蕩神馳的樣子。「這橘肉恰如其分地融合在奶酪裏,口感滑嫩細膩,還帶著橘肉的綿密,酸甜中裹著奶香,這真是人間極品,我還要吃。」

「有什麽問題呢?」賈寶玉寵溺地睇著她,舀了口進自個兒的嘴。

林黛玉美眸含嗔地瞪了他一眼,自動自發地吻上他,吸吮著他嘴裏的橘羹。

「還要。」她依依不舍地舔著他的唇。

賈寶玉如法炮制,還不住地勸說著。「顰顰,艾兒已經三歲了,是上族學啟蒙的時機,況且咱們夫妻已經許久不曾好好相處了。」說穿了,他痛恨他兒子,痛恨兒子搶了他的娘子!

每晚入睡時,每回親密時,那混蛋小子就會溜進房……天曉得他有多少次想掐死他!

「可是……」

「顰顰,一天兩個時辰,正午過後他就回家了,可以陪你喝茶吃點心,而且往後你早上也可以再小睡片刻,下午也多點精神陪他玩,這樣不好嗎?」賈寶玉一手拿著橘羹,一手抱著她,不著痕跡轉移到床上。

「真是一天兩個時辰?」

「我何時騙你了?你說不想要再有孩子,我還不是有法子做到。」他啞聲哄著,餵她橘羹之餘,更不著痕跡地拉開她的裙擺,解開她的衣襟。

「可是你不聽我的,讓我覺得你不愛我了。」她嬌喘連連,難以置信他竟然衣衫未褪,猛地進入她的體內,教她體內不由自主地絞緊著。

賈寶玉悶哼了聲,在她耳邊粗嗄地道:「我愛你……你知道的,我就只愛一個你,反倒是你,有了兒子就不要我了……」他在外做牛做馬,在內做羹湯,可是她晚上入睡時抱的卻是兒子,這還有天理嗎?

「我疼兒子,因為兒子像你啊……」她嬌羞地環抱住他。

「真的?」賈寶玉心喜地問著,吻著她的唇,難以自遏地渴求更多,教她為此嬌吟不止。

而外頭——

「娘,你跟爹在房裏吃什麽,我也要吃啦!」

賈寶玉咬牙暗咒了聲,隨即聽見紀懷低聲的勸說。「小少爺,小姐和姑爺並不是在吃什麽,我……弄點好吃的給你好不好?」

「叔公,你不知道啦,每次娘發出那種聲音就是她吃到愛吃的東西,她肯定是躲在裏面吃好吃的……嗚嗚,他們都這樣,他們都不要我,我一定是撿來的,娘——我也要吃啦……」

紀懷聽著,老臉紅通通的,不知道該說什麽,只能咬著牙將賈艾抱到花園哄。

「小少爺,這事等你長大就明白了,這不是在吃什麽,那是……」可惡,到底要他怎麽解釋?他寧可在商場上與人斡旋,也不要跟個三歲娃兒解釋人生道理。

「叔公,你不知道啦,娘真的在吃東西啦……」

嗚嗚,爹很卑鄙的,每次都用吃的把娘給拐走,卑鄙!

後記

【給一個圓滿 綠光】

耶,這回上場的是十二生肖的小龍——蛇。

這一回因為加入穿進傳奇故事的要素,阿編給了我幾個故事讓我自個兒挑,後來我就幹脆自己找故事了。

其實,我一開始是很想寫《金瓶梅》,但實在很想寫歡樂的場景,所以再三思考之後,還是挑了《紅樓夢》。

《紅樓夢》紅學呀,阿編問我是不是想挑戰紅學……哪可能呀!說穿了,不就是想惡搞賈寶玉和林黛玉罷了。

小時候君《紅樓夢》,說真的,看不懂;長大一點看《紅樓夢》,頭昏腦脹,人物實在是多得不象話;腦袋成熟後再看紅樓夢,總覺得像是在看一出懸疑劇,為何說像懸疑劇,實在是裏頭的Bug太多了。

也不知道是當年曹老的作品被刪改得太嚴重,還是後頭補的四十章問題太大,橫豎裏頭穿插著許多讓人摸不著頭緒卻又前後矛盾的劇情(當然,也有可能是我理解力差……)所以必須說,紅學真的是一門深不可測的學問。

於是,我就從其中一個我覺得不合理的設定下手,用我自己喜歡的方式去圓滿。

而最重要的是,我很想玩賈寶玉和林黛玉這一對。

說真的,《紅樓夢》裏所有的人物,我最討厭的就是賈寶玉和林黛玉,可是就是因為最討厭才更想寫,因為我想要設定自個兒喜歡的賈寶玉和林黛玉,然後,也給他們一個圓滿啦。

至於《金瓶梅》,有機會的話再動手吧。

最後呢,在跟大家拜年之前,請讓我稍稍透露一點書展訊息。

在二月十七曰星期二,我會在書展充當一日店長,邀請大家一起來書展,讓我有機會為您服務喔。

希望在這歲末年終之際,大夥都能健康平安,跨進否極泰來的猴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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