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七章化險為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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翌日上午，火車緩緩停在了奉天火車站。衛疆和玲兒手牽手下了火車——徑直走出了車站。
……
後面傳來了小野次郎的喊聲:“疆川君、玲子小姐請等一下，請等一下！”
衛疆和玲兒本走得很慢，其實他們就是在等小野喊呢，要不然還能讓鬼子真炸了百貨大樓嗎？
小野趕了上來氣喘籲籲地說到:“兩位長官為什麽不辭而別啊？不是說好在奉天讓我好好款待你們，還要找犬養君敘敘舊的嗎！”
陳玲兒故意有點為難地說:“對不起小野君，我們還有任務要去完成，就不打擾了。”
說完陳玲兒以日本禮儀對小野深深地鞠了一躬。
小野次郎有點沮喪地說:“不會耽誤多少時間的，反正都是待在奉天，很方便的。”
“昨天不都說好了嗎，讓我好好款待兩位的，怎麽現在變卦了？”
陳玲兒依然表現得十分為難，她又說:“這個，可，可我們確實有重要的事情要去做，耽誤不得的！”
……
周衛疆突然咳嗽一聲斥責到:“玲子小姐，既然小野君如此肯切，我們就答應他吧！”
“畢竟我們昨天就說好了，已經答應小野君了！怎麽能言而無信呢……”
陳玲兒臉色一變故作嚴肅地又說:“中佐閣下，請您不要忘記了自己到奉天來的任務！”
“八嘎，我是指揮官，你的必須無條件的服從我的命令！”周衛疆怒氣沖沖地對玲兒說到。
還悄悄給玲兒使一個挑逗的眼神，差點沒把陳玲兒給逗笑起來。
——————
兩個人的這出戲，其實只是想讓小野次郎能夠在那個叫犬養的身邊說上話。
從而讓他們更堅信自己的身份，能更好地阻止他們的陰謀。
……
陳玲兒不得不恭順低下頭說到:“哈依，屬下遵命！”
周衛疆滿意地點點頭:“吆西，我們完成任務的時間還很充足。”
“中國有句老話說得好啊：叫磨刀不誤砍柴工！再者說了，小野君的盛情難卻啊，總不能不通情達理吧！”
說完哈哈大笑起來，又對小野次郎說到:“小野君，你覺得我說得對不對啊！”
剛剛看完兩個長官激烈爭辯的小野次郎，站在旁邊一臉愕然地回答到:
“哈衣、哈衣，長官說得對，我的完全讚同！”
周衛疆把手搭在小野次郎的左肩上，拍了拍，笑呵呵地又說:
“小野君，開路的幹活！”
小野次郎樂呵呵地點著頭:“哈衣，哈衣，長官請、長官請！”
……
兩個人在小野的帶領下，很快來到了一家日本料理店的門前。
陳玲兒忽然站住腳，指著對街老遠處的一棟大樓問到:“小野君，那個就是奉天百貨大樓嗎？”
小野回答:“是的，是的玲子小姐。”
周衛疆突然又帶點怒氣說到:“玲子不要著急，現在到了料理店，該吃飯了。”
我們可以邊吃邊說，吃完了小野君一定會帶我們到奉天大街上，到處游覽一番的。”
小野連連點頭:“疆川君說得對，先吃飯，先吃飯。”邊說就拉著周衛疆往店裏走去。
因為之前在上海經常和玲兒出入日本料理店，所以對於吃日本料理，兩個人都是駕輕就熟的。
……
三人跪坐在餐桌旁，不一會兒就上了滿滿一桌的酒菜。
周衛疆確實有點餓了，他迫不及待地說到:“各位，開動了！”
三個人剛想動筷子，突然外面響起了激烈的槍聲。
“嘭嘭嘭……”周衛疆和陳玲兒躥地站了起來，忙問到:“小野君，外面什麽情況，我們要不要去看看！”
小野次郎已經在奉天生活了三年，自然是見慣了這樣的突發情況。
他慢悠悠地不免有點驕傲地回答:“疆川君不用著急，一定是憲兵隊在捕殺反抗的中國人。”
陳玲兒疑惑地問:“是嗎？我們這邊很安全？”
小野又回答:“玲子小姐不用擔心，在滿洲國是皇君的天下，很安全……”
話音未落，一個小鬼子哀嚎著沖破了飯店的窗戶，跌落在離三人不遠處的座位前——吐血而亡。
小野次郎趕緊跑過去，他被嚇得臉色鐵青，哆哆嗦嗦站起身來:“這、這、這是我們特別行動組的人！”
小野次郎呆若木雞一般，被嚇得一動不動。
這時候，又沖進來一個日軍少佐。他扒了扒躺在地上的死屍，確認死亡後大罵:“八嘎！”
只見小野戰戰兢兢地對那個人說到:“犬養君，我！我……”
犬養擡起頭一看，有點不可思議地問:“小野君！你的回來了？”
小野驚魂未定:“哈衣，剛剛下車，剛到這邊準備吃飯。”
犬養發怒道:“八嘎，先不要吃飯了，快跟我到外面去幫忙逮捕抗聯分子。”
小野有點為難地問到:“這兩位長官呢……”
還沒聽清小野的話，犬養已經又跑了出去。
街上，“嘭、嘭、嘭……”槍打得依然很激烈
……
小野無奈，只能帶著歉意說到：“對不起兩位長官，不能陪你們吃飯了，我現在要去執行任務了！”
說完小野鞠了個躬，就想出去了。————
突然，周衛疆站起身，拍著桌子大聲吼到：
“八嘎，我們不但是帝國軍人，我們還是很好的朋友。怎麽能看著小野君一個人去戰鬥，去沖鋒陷陣！”
玲兒看著周衛疆那一臉怪異又滑稽的表情差點沒把剛送進嘴裏的壽司吐出來。
衛疆忍住笑又對玲兒說到：“玲子小姐，我們必須馬上和小野君一起去參加戰鬥！”
玲兒也馬上嚴肅起來說到：“哈伊！我們要跟小野君並肩作戰！”
此時的小野次郎已經被感動得淚流滿面，不知道說什麽好了。
周衛疆擔心外面的情況，便趕緊催促小野:“小野君，你的前面的帶路，我們立刻行動。”
三人走出料理店大概二百米的樣子，就看到好幾具鬼子的屍體橫七豎八地躺在地上。
……
又走幾步，只見一個身穿長衫，右手還握一把盒子炮的漢子倒在血泊裏。身體已經被打成了簺子，血也已經流幹了。
……
周衛疆並沒有停下腳步悼念同志，而是拉著陳玲兒一起繼續跟著日本兵往前跑。
突然追擊的日本兵們都在一個二層樓的小酒館前停下了腳步。
小野了解後才知道，原來幾個抗聯的同志逃到了裏面，還在頑強抵抗！
一大群鬼子把小樓圍得水洩不通，那個叫犬養的日本少佐用生硬的中國話對裏面的同志喊到:
“你們已經被包圍，插翅難逃了。趕快出來投降吧，皇軍將保證你們的安全，優待你們！……”
沒等犬養說完，突然一個手榴彈從窗口扔了出來。
犬養眼疾手快躍身躲了過去，但還是炸死炸傷了兩個小鬼子。
兩個端著機槍的鬼子見狀趕緊上前去，“嘟嘟嘟嘟”地就是一陣亂掃。
把個小飯館的門臉都打成了鏤空狀。
“八嘎！”犬養上去就是兩個大嘴巴，吼到:
“不知道我們要抓活的嗎，他們已經是甕中之鱉無處可逃了，活捉他們肯定會有意想不到的收獲！”
說完，犬養臉上露出一絲奸詐的笑。
“犬養君說得對，我們要抓活的，才能得到更多情報！”周衛疆突然從小野身邊走上前，讚同到。
犬養忽見一個說著日本話，穿著潮流的陌生人，發表著和自己一樣的意見。
雖然有幾分疑惑但心中還是比較舒坦的，畢竟這個人能很好地表達並完全理解自己的意圖。
這時候，小野次郎也走近了犬養的身邊，嘰嘰咕咕說了好一通。
……
“犬養君你有什麽好辦法，可以活捉這幾個抗聯？”周衛疆老熟人死的走近犬養嚴肅地問到。
犬養遲疑一會兒，便貼到周衛疆耳邊竊竊私語一番。
聽完，周衛疆輕輕搖著頭剛想說話——犬養已經在組織鬼子兵準備行動了，並且小野也在其中。
……
陳玲兒慢慢移到周衛疆身邊悄悄說到:“疆哥，咱們不能見死不救，不能就眼看著這幾個抗聯兄弟再遭敵手！”
周衛疆給玲兒使個眼色，讓她註意站在不遠處的犬養，然後又小聲安撫到:“放心我會有辦法的！”
正在這時候，已經有鬼子從隔壁的房子躥到小酒館的二樓了。
周衛疆明白，他們想從上下左右全方位地對抗聯兄弟實行包抄。
想個什麽辦法解救呢？正當周衛疆想辦法的時候。
突然一聲巨響，原來是酒館二樓的鬼子又被抗聯同志扔上去的手榴彈給炸死了。
再下面想突入的鬼子也不得不退了回來，周衛疆看出這幾個抗聯兄弟的火力確實還是不賴的呢。
兩挺機關槍“噠噠噠、噠噠噠”，噴射出的子彈幾乎把小酒館門前打成了一道子彈墻。
犬養還沒有放棄抓活口的意圖，所以並沒有動用火炮之類重武器的想法。
周衛疆雖然摸透了他的心思。
可想要救這幾個抗聯兄弟，就必須和他們說到話，來個裏應外合才行。
於是周衛疆又主動上前去“建言獻策”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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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後面傳來了小野次郎的喊聲:“疆川君、玲子小姐請等一下，請等一下！”
衛疆和玲兒本走得很慢，其實他們就是在等小野喊呢，要不然還能讓鬼子真炸了百貨大樓嗎？
小野趕了上來氣喘籲籲地說到:“兩位長官為什麽不辭而別啊？不是說好在奉天讓我好好款待你們，還要找犬養君敘敘舊的嗎！”
陳玲兒故意有點為難地說:“對不起小野君，我們還有任務要去完成，就不打擾了。”
說完陳玲兒以日本禮儀對小野深深地鞠了一躬。
小野次郎有點沮喪地說:“不會耽誤多少時間的，反正都是待在奉天，很方便的。”
“昨天不都說好了嗎，讓我好好款待兩位的，怎麽現在變卦了？”
陳玲兒依然表現得十分為難，她又說:“這個，可，可我們確實有重要的事情要去做，耽誤不得的！”
……
周衛疆突然咳嗽一聲斥責到:“玲子小姐，既然小野君如此肯切，我們就答應他吧！”
“畢竟我們昨天就說好了，已經答應小野君了！怎麽能言而無信呢……”
陳玲兒臉色一變故作嚴肅地又說:“中佐閣下，請您不要忘記了自己到奉天來的任務！”
“八嘎，我是指揮官，你的必須無條件的服從我的命令！”周衛疆怒氣沖沖地對玲兒說到。
還悄悄給玲兒使一個挑逗的眼神，差點沒把陳玲兒給逗笑起來。
——————
兩個人的這出戲，其實只是想讓小野次郎能夠在那個叫犬養的身邊說上話。
從而讓他們更堅信自己的身份，能更好地阻止他們的陰謀。
……
陳玲兒不得不恭順低下頭說到:“哈依，屬下遵命！”
周衛疆滿意地點點頭:“吆西，我們完成任務的時間還很充足。”
“中國有句老話說得好啊：叫磨刀不誤砍柴工！再者說了，小野君的盛情難卻啊，總不能不通情達理吧！”
說完哈哈大笑起來，又對小野次郎說到:“小野君，你覺得我說得對不對啊！”
剛剛看完兩個長官激烈爭辯的小野次郎，站在旁邊一臉愕然地回答到:
“哈衣、哈衣，長官說得對，我的完全讚同！”
周衛疆把手搭在小野次郎的左肩上，拍了拍，笑呵呵地又說:
“小野君，開路的幹活！”
小野次郎樂呵呵地點著頭:“哈衣，哈衣，長官請、長官請！”
……
兩個人在小野的帶領下，很快來到了一家日本料理店的門前。
陳玲兒忽然站住腳，指著對街老遠處的一棟大樓問到:“小野君，那個就是奉天百貨大樓嗎？”
小野回答:“是的，是的玲子小姐。”
周衛疆突然又帶點怒氣說到:“玲子不要著急，現在到了料理店，該吃飯了。”
我們可以邊吃邊說，吃完了小野君一定會帶我們到奉天大街上，到處游覽一番的。”
小野連連點頭:“疆川君說得對，先吃飯，先吃飯。”邊說就拉著周衛疆往店裏走去。
因為之前在上海經常和玲兒出入日本料理店，所以對於吃日本料理，兩個人都是駕輕就熟的。
……
三人跪坐在餐桌旁，不一會兒就上了滿滿一桌的酒菜。
周衛疆確實有點餓了，他迫不及待地說到:“各位，開動了！”
三個人剛想動筷子，突然外面響起了激烈的槍聲。
“嘭嘭嘭……”周衛疆和陳玲兒躥地站了起來，忙問到:“小野君，外面什麽情況，我們要不要去看看！”
小野次郎已經在奉天生活了三年，自然是見慣了這樣的突發情況。
他慢悠悠地不免有點驕傲地回答:“疆川君不用著急，一定是憲兵隊在捕殺反抗的中國人。”
陳玲兒疑惑地問:“是嗎？我們這邊很安全？”
小野又回答:“玲子小姐不用擔心，在滿洲國是皇君的天下，很安全……”
話音未落，一個小鬼子哀嚎著沖破了飯店的窗戶，跌落在離三人不遠處的座位前——吐血而亡。
小野次郎趕緊跑過去，他被嚇得臉色鐵青，哆哆嗦嗦站起身來:“這、這、這是我們特別行動組的人！”
小野次郎呆若木雞一般，被嚇得一動不動。
這時候，又沖進來一個日軍少佐。他扒了扒躺在地上的死屍，確認死亡後大罵:“八嘎！”
只見小野戰戰兢兢地對那個人說到:“犬養君，我！我……”
犬養擡起頭一看，有點不可思議地問:“小野君！你的回來了？”
小野驚魂未定:“哈衣，剛剛下車，剛到這邊準備吃飯。”
犬養發怒道:“八嘎，先不要吃飯了，快跟我到外面去幫忙逮捕抗聯分子。”
小野有點為難地問到:“這兩位長官呢……”
還沒聽清小野的話，犬養已經又跑了出去。
街上，“嘭、嘭、嘭……”槍打得依然很激烈
……
小野無奈，只能帶著歉意說到：“對不起兩位長官，不能陪你們吃飯了，我現在要去執行任務了！”
說完小野鞠了個躬，就想出去了。————
突然，周衛疆站起身，拍著桌子大聲吼到：
“八嘎，我們不但是帝國軍人，我們還是很好的朋友。怎麽能看著小野君一個人去戰鬥，去沖鋒陷陣！”
玲兒看著周衛疆那一臉怪異又滑稽的表情差點沒把剛送進嘴裏的壽司吐出來。
衛疆忍住笑又對玲兒說到：“玲子小姐，我們必須馬上和小野君一起去參加戰鬥！”
玲兒也馬上嚴肅起來說到：“哈伊！我們要跟小野君並肩作戰！”
此時的小野次郎已經被感動得淚流滿面，不知道說什麽好了。
周衛疆擔心外面的情況，便趕緊催促小野:“小野君，你的前面的帶路，我們立刻行動。”
三人走出料理店大概二百米的樣子，就看到好幾具鬼子的屍體橫七豎八地躺在地上。
……
又走幾步，只見一個身穿長衫，右手還握一把盒子炮的漢子倒在血泊裏。身體已經被打成了簺子，血也已經流幹了。
……
周衛疆並沒有停下腳步悼念同志，而是拉著陳玲兒一起繼續跟著日本兵往前跑。
突然追擊的日本兵們都在一個二層樓的小酒館前停下了腳步。
小野了解後才知道，原來幾個抗聯的同志逃到了裏面，還在頑強抵抗！
一大群鬼子把小樓圍得水洩不通，那個叫犬養的日本少佐用生硬的中國話對裏面的同志喊到:
“你們已經被包圍，插翅難逃了。趕快出來投降吧，皇軍將保證你們的安全，優待你們！……”
沒等犬養說完，突然一個手榴彈從窗口扔了出來。
犬養眼疾手快躍身躲了過去，但還是炸死炸傷了兩個小鬼子。
兩個端著機槍的鬼子見狀趕緊上前去，“嘟嘟嘟嘟”地就是一陣亂掃。
把個小飯館的門臉都打成了鏤空狀。
“八嘎！”犬養上去就是兩個大嘴巴，吼到:
“不知道我們要抓活的嗎，他們已經是甕中之鱉無處可逃了，活捉他們肯定會有意想不到的收獲！”
說完，犬養臉上露出一絲奸詐的笑。
“犬養君說得對，我們要抓活的，才能得到更多情報！”周衛疆突然從小野身邊走上前，讚同到。
犬養忽見一個說著日本話，穿著潮流的陌生人，發表著和自己一樣的意見。
雖然有幾分疑惑但心中還是比較舒坦的，畢竟這個人能很好地表達並完全理解自己的意圖。
這時候，小野次郎也走近了犬養的身邊，嘰嘰咕咕說了好一通。
……
“犬養君你有什麽好辦法，可以活捉這幾個抗聯？”周衛疆老熟人死的走近犬養嚴肅地問到。
犬養遲疑一會兒，便貼到周衛疆耳邊竊竊私語一番。
聽完，周衛疆輕輕搖著頭剛想說話——犬養已經在組織鬼子兵準備行動了，並且小野也在其中。
……
陳玲兒慢慢移到周衛疆身邊悄悄說到:“疆哥，咱們不能見死不救，不能就眼看著這幾個抗聯兄弟再遭敵手！”
周衛疆給玲兒使個眼色，讓她註意站在不遠處的犬養，然後又小聲安撫到:“放心我會有辦法的！”
正在這時候，已經有鬼子從隔壁的房子躥到小酒館的二樓了。
周衛疆明白，他們想從上下左右全方位地對抗聯兄弟實行包抄。
想個什麽辦法解救呢？正當周衛疆想辦法的時候。
突然一聲巨響，原來是酒館二樓的鬼子又被抗聯同志扔上去的手榴彈給炸死了。
再下面想突入的鬼子也不得不退了回來，周衛疆看出這幾個抗聯兄弟的火力確實還是不賴的呢。
兩挺機關槍“噠噠噠、噠噠噠”，噴射出的子彈幾乎把小酒館門前打成了一道子彈墻。
犬養還沒有放棄抓活口的意圖，所以並沒有動用火炮之類重武器的想法。
周衛疆雖然摸透了他的心思。
可想要救這幾個抗聯兄弟，就必須和他們說到話，來個裏應外合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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