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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後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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完結了居然!我寫得好快啊!這是我唯一的感覺……《否問》其實也是我拖得最長的文了吧,畢竟正文完結已經是一年半之前的事情了(我也是現在才發現這個問題),它也是我花費精力最多的一篇文了(好像每一篇我都是這麽說的哈哈哈)。《劍應如是》的設定太草率,或者是因為我沒想過要寫這個所以啥都沒考證,導致我寫這個的時候時間軸讓我抓耳撓腮。真正想要開始寫這一篇文是《劍應如是》寫到三張卦的那一節,腦補了一下覺得劇情真是又虐又恢弘,可以好好地發揮我寫虐文的天賦,所以當時就拍了板,嗯,我回頭要寫一寫宣和與謝閑的故事。

謝閑這個人從正文到這一篇前傳,我都一直想為他塑造一個淡漠而不近人情,卻優秀得閃閃發光的形象,他不在乎眼前的一切,因為他擁有的太多,於是等他反應過來失去的時候才會後知後覺地後悔,但又沒有那麽後悔。宣和在他的心中是個特殊的存在,她寄托了他的一份出世的情懷,那份關於一個人所擁有的情緒,他或許有點喜歡他,可他並沒有真正的愛上她。於是失去之後他也並不強求,或者說不主動,那份感情並沒有深到他想要與她永遠在一起,他選擇的是從另一方面彌補,而非給宣和曾經她最想要的東西。謝閑這個人其實很矛盾,他一方面想著彌補她,另一方面卻又要推開她,他無法接受與他所思所想不一樣的事情,驕傲而脆弱。所以他沒有在造出紫樞後讓她留在他身邊,而是在發現一切都不是他所能接受的的時候,他讓她離開了,選擇一個人留下。他遠遠地看著她,卻不再參與她的生活,他看得很透,卻搞不懂自己。

宣和是個很悲劇又很幸運的人物,至少她苦盡甘來。年少時遇到了謝閑,他教導她成長為一個堪稱模範的人,她什麽都會,什麽都懂,唯一的問題是心理問題很嚴重,因為謝閑的教育方法也有問題,導致她內心非常地悲觀……她命途坎坷,公主的身份讓她經歷了亂世中很多人都無法經歷的事情,但這些經歷最終只讓她心中充滿了怨恨和失望,不再相信感情。這正好與《劍應如是》中紫樞的形象銜接在一起——可是最後我發現我並沒有很好地寫出其中的轉變,有些遺憾,功力不夠啊……

因為這篇文實際上是從前文衍生出來的,所以原文裏寫過的東西,比如宣和的死,我就沒有再重覆,畢竟這篇文的長度遠遠地超過了我的預期,它太長了!回頭看了看我把寧平城之戰那一段寫得太多。但我真的很想寫出來,宣和看起來那麽厲害,那為什麽還是這樣一個結局?因為亂世不是一個人說了算,而是那個大背景下的所有人一同造成的。更想寫出細節,讓大家了解她的心態是怎麽樣地變化,那些恨意和怨念是怎樣的堆積起來的,逼得她一步步地走向絕望。好吧,我就是啰嗦。

寫這篇文的過程中我看到一段很戳我心的話,很多時候作者的動力更來自於讀者的反饋,寫文是一件很孤獨的事情,但是當作者看到有讀者在看在追的時候,就會努力地寫下去。那種感覺很快樂,就算只有一個人在回應,也會動力滿滿。很感謝小期姑娘,要不是你,我估計不會這麽快就把它寫完。不知道是因為題材關系還是因為真的寫得不好看的關系,這篇文慘淡得讓我心疼自己……不過還好有你啊姑娘!我終於寫完了,也算是圓了我的夢,我超級感謝你!我真的很喜歡宣和,真的很喜歡謝閑。每一篇文的開頭都是因為愛呀!最想看到一篇文的結局的就是作者自己啊!

唉,我也不在這裏說讓大家吱個聲什麽的了,一切隨緣吧,我現在對這篇文還挺滿意的,估計過兩天我就不這麽覺得了。寫完的都是黑歷史呀~文中很多稱呼、習俗、地理的問題因為寫得過於匆忙我也沒有仔細的研究,後來也懶得改,所以有bug,更有很多是在生搬硬套的感覺,這好像是我寫文的一個通病,唉。

作者有話要說: 參考資料及史實

From:百度百科,公元309年,公元310年,311年

永嘉三年(309)夏,晉境遭受大旱,長江、漢水黃河、洛河水量急劇減少,甚至人可以涉過,為前所未有。

晉永嘉三年(309)三月,將軍朱誕降漢,勸劉淵進攻洛陽。劉淵即以朱誕為前鋒都督,以滅晉大將軍劉景為大都督,攻克晉之黎陽,又敗晉將王堪於延津,沈男婦女三萬餘人於黃河。同年夏、劉淵又遣王彌與劉聰攻晉之壺關,擊敗晉將劉琨所部黃肅、韓述二軍。又在長平擊敗司馬越所部王曠、施融、曹超等,晉上黨太守龐淳以壺關降漢。與此同時,匈奴鐵弗氏與白部鮮卑亦降附劉淵。八月,淵令劉聰進攻晉都洛陽,九月,為晉弘農太守垣延使計詐降,夜襲大敗。同時晉將王浚將祁弘與鮮卑段勿塵於飛龍山大敗石勒,迫使勒退屯黎陽。十月,劉淵再次遣劉聰、王彌、劉曜、劉景帥精騎五萬向洛陽進攻,晉廷大懼,先後派軍擾亂漢軍,但劉聰不為所動,司馬越嬰城固守,並乘虛不斷出擊,王彌以為洛陽守備嚴固,漢軍缺糧,勸劉聰暫還平陽;適劉淵亦采納宣於修之議,召劉聰還。十一月,劉聰等遂還平陽。

永嘉四年(310)夏,晉境幽、並、司、冀、秦、雍六州又遭受蝗災,蝗蟲吞食草木、牛馬毛皆盡,災情慘重,損失極大。七月,漢主劉淵卒。冬十月,其主劉聰遣劉粲、劉曜、王彌率軍四萬進攻洛陽,命石勒率二萬會粲於大陽(今山西平陸),很快進入洛川,又出成臯關(今河南滎陽西北)。晉都饑困日甚,司馬越下令征兵入援,懷帝亦詔各地征、鎮出師,既而無至者。唯征南將軍山簡遣王萬將兵入援,但被王如軍擊敗。十一月,漢兵圍攻洛陽,洛陽饑饉日甚,周馥議遷都

永嘉五年(311年)四月,晉懷帝下詔以征東大將軍茍晞為大將軍,並發布司馬越的罪狀,要求各方討伐。司馬越聽後,急血攻心,病死於項城。臨死前將後事托於太尉王衍。眾人推舉王衍為帥,王銜推辭不受,王銜推司馬範為帥,司馬範覺得自己沒有指揮作戰的經驗,不敢為帥。太尉王衍決定秘不發喪,以襄陽王司馬範為大將軍統令其部,準備沖出石勒的防線。

五月五日,十餘萬晉軍在沒有統帥的情況下,護送司馬越靈柩準備還葬於東海國。

五月,石勒得到消息,立刻從許昌出兵,率輕騎追擊晉軍,追至苦縣寧平城,王衍派將軍錢端迎戰石勒,被石勒擊敗,錢端戰死。石勒下令焚燒司馬越靈柩,說:‘此人亂天下,吾為天下報之,故燒其骨以告天地。石勒軍四面包圍晉軍,用箭猛射,十餘萬晉軍無統一號令,只顧逃命,未被射死的也因自相踐踏而亡,晉軍全軍覆沒,這也是晉國最後一支精銳。王衍及宗室諸王公大臣等被俘,被石勒下令推倒土墻壓死。接下來的幾天,石勒和王彌,王彰兩兄弟,屠殺和燒烤吃掉已經放棄抵抗的漢族軍民百姓高達二十多萬人。

From:百度百科,石勒

東海王司馬越率洛陽的兵眾二十餘萬討伐石勒,司馬越死於軍中,於是,眾人推舉太尉王衍為主帥,率兵東下,石勒率輕騎追上王衍軍。王衍派將軍錢端迎戰石勒,被石勒擊敗,錢端戰死。衍軍大敗,石勒分兵包圍並猛射王衍軍,王衍軍死傷的堆積如山,無一人幸免。於是活捉王衍以及襄陽王司馬範、任城王司馬濟、西河王司馬喜、梁王司馬禧、齊王司馬超、吏部尚書劉望、豫州刺史劉喬、太傅長史庾顗等人,讓他們坐在帷幕下,問他們晉朝過去的事情。

王衍、司馬濟等人害怕被殺死,紛紛搶著陳說,只有司馬範神色儼然,神態自若,他回過頭來斥責王衍、司馬濟說:“今天的事,有什麽必要再這樣紛紛陳說。”石勒對他感到十分驚奇。於是,石勒將諸王公卿士押到帳外殺害了,殺死的人很多。石勒看重王衍的清辯,驚奇司馬範的神態,不忍心用兵器殺害他們,於是,讓人在夜晚推墻將他們壓死。

From: 貼吧,中國殘酷歷史:歷代重臣的慘死——王衍:小時了了,大未必佳

永嘉五年(311年),石勒圍逼洛陽。司馬越為了突圍,率領大軍二十萬進攻石勒。不料想,司馬越於途中染疾故去,王衍受司馬越臨終相托,扶柩東歸。

司馬越一死,王衍頓感失落,有苦心經營的一切都要付諸東流一般的感慨。王衍帶領著疲憊之師朝東海國的方向行進。一路上,王衍不止一次地擦拭淚痕,感嘆時運不濟,生不逢時,處此亂世,生命尚且賤如草芥,何況人生之抱負理想!

敗軍之際,一生崇尚清談的王衍似乎忘記了這個雅好,一直悶著頭,沮喪著臉,如喪家犬一般。統帥尚且如此,軍士何談士氣二字?整個東歸的軍隊,沒有一點嚴整的陣勢,零零散散,好像落難之民。這樣的統帥和軍隊倘若遭遇敵人,不敗卻如何?

這時候,王衍關鍵時候掉鏈子的習慣又發作了。王衍想把統帥的位置推讓給襄陽王司馬範,但是司馬範不接受,無奈之下,他只好獨力承擔西晉王朝存亡的大業。

王衍一生都違拗於政治鬥爭的旋渦,見風使舵,從來不敢獨當一面,而且好談務虛,沒有好男兒為國建功立業的責任感,註定了他在亂世中,只能淪為卑微的茍且之徒,既可笑又可恥的下場。

王衍這日正在行軍,看見前方有一只麋鹿在枯樹下啖草。樹蒼老而枯萎,樹皮皸裂,樹枝虬然。忽然一陣飈風吹過,大樹覆而壓在麋鹿身上,麋鹿不得掙紮,絕氣而死。好漂亮的一只麋鹿,沒想到轉瞬竟歸他世。

王衍惶恐,忙召來隨軍謀士,詢問歸途中遭遇此事有何說法。謀士看後,不發一言,只仰天長嘆數聲,垂足頓雄而去。王衍大惑,心知此兆不祥。王衍遂下令停止行軍,原地修整。他來至麋鹿覆死之處,呆然而立,口中言道:"飈風疾馳,麋鹿覆死,不知兆應何人?"

王衍正在惶惑中,忽聽軍中騷亂。回首觀看,見一彪人馬從尾部掩殺而來。追兵高挑大旗,上書"漢石勒大將軍"六個大字。王衍一看,頓感胸前悶塞,天旋地轉。

統帥無能,臨陣不知所措,軍士們亦慌亂無主,未經戰鬥,互相踐踏而死者無數。王衍此時早已癱軟,束手就擒。就這樣,石勒未費一兵一卒,將王衍帶領的東歸隊伍全部生擒。

石勒俘虜了王衍的軍隊,發現司馬越已死,便將司馬越的屍體從棺柩中曳出,舉火焚燒。石勒雖出身羯胡,但卻是少數民族少有的英明領袖。他不識字,卻讓人給他讀史,算得上有見識有胸懷。石勒指著司馬越的屍體說:"此人擾亂天下,我今為天下人報仇,焚其屍而祭告天地。"可謂一語中的。

後石勒又令俘虜環坐帳下,詢問晉朝何以失天下,慣掉鏈子的王衍此時又顯示出其每逢關健時刻必折氣節的本事。敗軍之際暫時淡忘的清談雅興,這時又被他又拾將起來,面對石勒侃侃而談,賣弄口才。此際若是王衍大罵石勒,誓死維護晉朝宰輔的尊嚴,後人也不會詬病於他。可他卻置民族氣節與尊嚴不顧,詳述晉朝衰敗之根由,並言說自己並非決策者,將責任推諉得一幹二凈。他還恬不知恥地說,自己年少時並無做官的志向,後來僥幸當官,實是不得已而為之,當著異族首領的面,說了好多違心的話。更可恥的是,王衍誇耀石勒文成武德,應該自行稱帝。此舉,為王衍遺臭萬年做了蓋棺定論。

石勒雖然欣賞王衍的風采,卻對王衍清談誤國的行徑深惡痛絕。當王衍勸石勒稱帝時,石勒心中著實有些飄然,但一聯想到王衍鄙陋的為人,心中便怒火中燒,厲聲制止,大罵王衍道:"你名蓋四海,身居重任,少壯登朝,至於白首,怎能說不豫世事?破壞天下,正是君罪!"

此話擲地,瑯瑯有聲。王衍清談一世,幾無敵手,然面對此話,竟不知以何應對。倒是襄陽王司馬範頗有氣節,當風度翩翩的名士,諸如王衍之流,紛紛彎腰折節阿諛石勒的時候,他大聲叱道:"今天的事,何必多說?"一身凜然正氣,臨危不懼。

石勒對幕僚孔萇說:"我奔走天下,走過許多地方,但還沒有見過這種人,是不是可以保全他們的性命?"孔萇勸阻道:"這些都是晉朝的王公,終究不會為我們效力。"石勒長嘆一聲:"話雖如此,到底還是不能用刀釜使他們身首異處。"

石勒說完,便令人將司馬範和王衍拘押在石屋中,聽候發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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