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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3章 我只是一個長得好看的大明星23【倒V開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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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捉弄的憤怒在過於強烈的藥效面前被沖的很淡, 江扉顫抖的狠狠咬了一下舌頭, 幾乎咬出血的力道終於扯回了一絲清明,他強撐著從地毯上爬起來費力的握住了門把手, 簡單的一個開門動作卻讓他的臉猶如被水洗過似的浸滿了濕汗。

出乎意料的是謝殊已經不在外面了, 他不知道該感到慶幸還是遺憾,竭力壓抑著燒灼感踉蹌的出門,然後朝著於繹的房間咬牙走了過去。

短短的一截路如今變得格外漫長,每走一步都有可能隨時都會栽倒, 江扉的臉上浮起了一層緋紅, 每次眨眼都會有濕漉漉的汗從眼睫上滴下來,模糊了他的視線。

恍惚中他被人扶住了, 隨即一個甜美的聲音關切的問。

“先生您怎麽了?需要幫忙嗎?”

江扉用力閉了閉眼, 隱約看到了她身上的酒店制服,然後從齒縫裏擠出了一個房間號。

那個房間明明就在前面幾米遠的地方,女侍者憂心忡忡的看著幾乎快要倒下的他,連忙小心翼翼的扶著他往哪個房間走, 一邊擔憂的問。

“先生, 房卡在你身上嗎?方便拿出來嗎?”

江扉沒說話,竭力壓抑的呼吸聲像是快碎了似的, 女侍者只好在房門前敲了敲門,急切的問。

“請問裏面有人嗎?”

敲了幾下門後有人開了, 女侍者看著面前穿著白襯衫黑西褲的英俊男子,臉刷的就紅了,結結巴巴的羞怯問。

“先、先生, 這是您的朋友嗎?”

男子在看到幾乎神志不清的江扉後皺起了眉,狐疑的問。

“江扉?你怎麽在這裏?”

熟悉的低沈聲音入耳的剎那間,無形中支撐著江扉的唯一支柱轟然就倒塌了,他朝男子栽了過去,濕漉漉的手指幾近痙攣的揪著他的上衣,幾不可聞的細弱聲音還在顫抖,流露出的滿是如釋重負的依賴。

“於少。”

說完這句話後,他就似乎陷入了混沌的昏迷。

男子在他撲過來抱住的瞬間就僵硬了,下意識按住他肩膀的動作是要將他一把推開,但聽到他求救般的呢喃後就停住了動作。

他垂下眼盯了江扉幾秒,皺起的眉始終沒松開,然後僵硬的把人摟住了以免他下滑,朝女侍者冷淡的說了句“謝謝”就關上了門。

懷裏的人不知為何渾身都濕漉漉的,連單薄的衣服都被濕透了上,於絡有些不悅自己的衣服也被弄濕了,冷著臉把人拖到沙發旁扔了上去,然後就沒有再理睬他。

在這裏見到江扉實在是意外,他記得這人之前說去參加綜藝的錄制了,怎麽突然就回來了,難道已經錄制結束了嗎?

可是既然結束了的話,那江扉為什麽不回家而是出現在了這家俱樂部裏?而且還是這副混混沌沌的模樣?

於絡低頭看到襯衫上面的洇跡後,臉色沈了下來,解開扣子打算換一件。

他這次難得出門是為了和偶然經過這裏的幾位老科學家見面的,雖然事情基本已經辦完了,不過他還打算請他們吃頓晚飯,然後再送他們上飛機。

剛準備在酒店裏午休的時候門就被敲響了,然後江扉出現在了他面前。

想到這裏,他下意識偏過頭看了江扉一眼。

酒店的沙發是偏暗的藏青色,江扉穿著白色的圓領襯衫和淺色的修身褲,側躺在上面弓著身子格外顯眼,從於絡的角度能看到他濕潤的黑發下露出的一截雪白後頸,脆弱又柔順。

於絡的眼眸陡然暗了幾分。

偌大的套房裏只有江扉越來越急促的微弱呼吸聲,如同溺水之人被掐住喉嚨似的無助極了,而那破碎的聲音裏還裹著其他綿綿的某種意味,像是在人的心頭軟軟的撓了一下。

片刻後不疾不徐的腳步聲走近,骨節分明的手撫摸上了江扉的後頸,指節沾在細軟皮肉的瞬間就被淌出的濕汗浸濕了,仿佛也染上了那肌膚的高熱。

後頸被摩挲的細微動作令江扉如同被捏住軟肋的小獸般戰栗的嗚咽了一聲,然後蜷縮的更緊,染著水光的眼睫重重的顫抖了一下沒有掙開,如同夢囈般的呢喃道。

“於少...”

這個名字像是他唯一的救命稻草,被他反覆咬在唇邊緊緊勾著,即便於絡知道他把自己認成了於繹,但望著他這副荏弱無力的模樣也不禁心神為之一動,浮起了某種微妙的情愫。

原本摩挲在後頸的手沿著優美的線條描繪著江扉近乎完美的輪廓,大拇指和食指鉗制住他脖頸的動作宛如將他整個人都扣在了掌心拘著,指腹刮著唇上的那點薄紅。

江扉在他的觸碰下不自覺顫了顫,緊接著卻又掙紮著抓住他的手,依賴而渴望的蹭了蹭他的手背,像只怯生生討歡心的貓崽無聲的撒著嬌。

於絡臉色一變。

“你被下/藥了?”

江扉早就聽不清楚他的話了,不過這副難耐隱忍的模樣已然給了他肯定的回答。

於絡第一反應就是叫於繹過來,可於繹正處於對江扉的隔離狀態,這時候要是過來的話那麽之前的那些堅持都前功盡棄了。

他的眉頭深深的皺了起來,打消掉把於繹叫過來的念頭後盯了江扉一會兒,然後決定先把他帶到浴室裏泡個涼水澡試試。

彎身攬到他肩頭和膝窩的剎那間,江扉被浸濕的眼眸終於茫然的睜開了,滿臉潮濕的像是可憐的哭出來了似的,眼瞳是失神的,卻迫不及待的摟住了他的脖頸吻了上去,急切的動作裏溢出無法抑制的渴求。

哀求的呢喃聲已經脫離了神識的控制,江扉本能的依循著往常討好於繹的方式盡力去纏著他吻他,無力發麻的身體也驟然爆發出瀕死的力量般翻身將於絡壓在了地毯上,胡亂撕扯著他解到一半的白襯衫,然後哆哆嗦嗦的懇求著他的憐愛。

於絡這麽多年來連擁抱都不曾有過,更別說是這樣灼熱的親密接觸了,後腦勺磕在地毯上後足足過了一分鐘他才反應過來,然後以從未露出過的驚怒神情去推纏人的江扉。

但在江扉喘/息著輕輕咬了一下他的喉結的剎那間,他原本抓著江扉肩頭要把他丟出去的手猛地掐進了那濕熱的細膩肌膚裏。

在江扉帶著哭腔的呢喃哀求聲中,於絡如同失去了言語和思考的能力。

他閉了閉眼,聽見心裏有個微弱的聲音說。

反正他認錯人了。

如同經歷了一場酣暢淋漓又疲憊不堪的長夢,江扉在窗外刺眼的日光射進來後下意識瞇著眼偏頭躲避,這個動作卻如同觸動了某個開關似的,渾身的酸痛感乍然都湧了上來。

與往常的情/事不同的是,這次他像是渾身上下都被碾過一遍似的,連指節、耳垂、後頸這種細微的地方都泛著被狠狠噬咬過的火辣辣的痛楚,稍微動一下都費力的很。

什麽情況?

他閉著眼努力回憶著昨晚的事情,想起來最後栽到於繹懷裏後就徹底失去了意識,之後便是蒙著一層旖旎的撞擊與纏吻的漫長荒唐。

不過是因為他被下/藥的緣故嗎,總覺得昨晚於繹對待他的方式和之前在床上的有些許不一樣,而且....

亂七八糟的念頭在緩慢的適應中漸漸分散了出去,他忍著滿身狼藉撐著坐了起來,然後艱難的朝著浴室一步步挪,腿軟的一直都在哆嗦。

而且於繹這次居然沒有用/套,沒有幫他清理,人也不見了。

但轉念想到半個月前於繹說膩了他的話,江扉又覺得釋然了。

這次本就是他主動找到於繹的,於繹能幫自己解了藥性就不錯了,怎麽還會像從前那樣細心的待他呢。

只是他這滿身的痕跡和走路都成困難的狼狽模樣,一回家的話肯定就會露餡,到時候無論是說實話還是欺瞞都有可能會惹怒於絡,那麽這最後的大靠山絕對就會把他拒之門外。

江扉舒舒服服的泡在熱氣騰騰的浴池裏,困惱的嘆了口氣。

泡好澡出來後,他用酒店裏的電話打向了前臺,讓他們幫忙去附近買一個新的手機和手機卡過來,拿到手機後他登陸微信給對方轉了賬,然後關上了門。

他不知道於絡的電話是多少,想了想於是打向了於家的座機。

接電話的是傭人,聽到他的聲音後便恭恭敬敬的問他有什麽事。

江扉有些忐忑的問。

“大少在家嗎?”

傭人楞了楞,然後看向了沙發上坐著的於絡,對方在聽清楚電話裏的內容後朝她搖了搖頭。

傭人便趕緊回答說。

“大少不在家。”

“不在家?”

江扉以為於絡從來都不會離開家的,不禁疑惑又竊喜的問。

“那大少什麽時候會回來?”

那邊的傭人老老實實的按著於絡的吩咐回答說。

“大少去參加科學會議了,要三天後才能回來。”

三天的時間足夠了,於絡不在家,於繹如今也不再管他,那麽江扉就可以好好待在酒店裏養著了。

他如釋重負的呼出了一口氣,笑著說。

“我這邊臨時有工作,這幾天也不回家了,應該也會在三天後回家,你不用幫我準備飯菜了。”

傭人偷偷覷著於絡平淡的臉色,唯唯諾諾的應聲後就掛斷了電話。

她不知道於絡為什麽要讓她對江扉撒謊,不過她能在於家待下去的最重要的一個原因就是溫順,主子讓她說什麽她就說什麽,而她不該說的話絕對會守口如瓶。

等傭人掛斷電話後,在一樓的沙發上罕見的坐了一上午的於絡終於合上了書,然後一言不發的立起身上樓。

正在外面撒歡的跑來跑去的阿絕見狀也三兩步跑了進來,然後亦步亦趨的跟在他身後上了三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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