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兩章合一章了……大家晚安,明早看吧,麽麽噠 (4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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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反而要來捂熱他的心,可他不願她失望。

在晚上,從他在淺水灣的別墅望過去,香港夜空一顆星都沒有,九七年香港回歸,從人民幣上印有中國銀行**頭像那時開始,香港開始新一輪的繁榮,第二天,誰還記得你為誰誰誰哭過?

小子,你還太年輕。

其實,他也記得他曾有過某一刻的心動。

他側頭看著她青春側臉,揚起大大笑容,仿佛和他結婚,是多麽令人開心的事情,她拉住他的手,同他講,這裏要種梧桐樹,因為是代表著相思樹,她張揚肆意的表情,他很少從其他女人臉上看到。

那些女人對著他時,都是一臉溫順乖巧,恨不得他每說的一句話都大大的貼上標簽去供養,可她不同。

他看著她發呆,許容湊過去蹭他,問他到底有沒有在同她說話,他反應過來點頭,摟她入懷。

後來席豫安常在想,大概就是那時候,他已經對她產生不一樣感情,那是不同於任何一個女人的感情,獨一無二的。

蘭桂坊依舊燈火璀璨,席豫安剛下車,轉頭看到有人鬼鬼祟祟看他,他笑了下,摟著一位正點的妹子走入包房。

房間內傳出女人暧昧呻吟,勾的門外男人心癢癢,他聽了好一會兒,笑著走出去,可以交差。

房內,席豫安正襟危坐,看到對面美女自己高聲浪吟,他興致缺缺,估摸著時間差不多,站起來從皮夾裏掏出錢放在桌子上就要走,還沒碰到門把,身後美女柔軟雙臂纏上他勁瘦有力腰身,鼻息間都是男人馥郁陽剛氣味,“席先生,你怎麽了?是我伺候的不好嗎……”

席豫安掰開她手,轉過身來用手拍了拍她臉蛋,茶幾上錢還放在上面,他把錢拿過來,塞進她手裏,“別煩我,你應該知道我脾氣。”

美女看他臉上帶笑,眸子卻是冷的,紅港傳說不是白來,她瑟縮肩膀,眼睜睜看他挺拔高大背影離去,消失在這迷離夜裏。

不怪她,誰不想期待一個王子來溫柔相愛,只不過來到這裏的女人,盼不來王子,惡魔也是可以的,可是她忘了,本就是都市男女,速食愛情,能得幾分價碼?

更何況,那位大佬,心裏不知幾時被哪個狐貍精勾去了魂兒,怪來怪去,只能怪那個女人不識好歹,竟讓席大佬守身如玉,等她一人歸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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席豫安回了小洋樓,接到陳晏南電話,說是尤媚查到了他生母的資料,席豫安揉著太陽穴說知道了,隨後掛了電話,還不到三分鐘,電話又打來,他頭痛難忍,脾氣隨之暴躁起來,“沒完沒了了?有事不能明天再說?!”

那邊似是被他如此情緒嚇到,半響後才開了口,居然是一個女人的聲音,“席...席豫安,我是尤媚。”---題外話---一更,訂閱好少,昨天你們去幹嘛了,嚶嚶嚶

☆、今生共你夢一場215:寶貝,你一句話我就來,開不開心?

席豫安皺著眉,“尤小姐,有事直說。”

尤媚在那頭小心翼翼,“我想約你見一面,可以嗎?”

“我記得我們的合作已經結束了。”

他冷聲回答。

尤媚聲音淡淡,但卻透露出和一般女子不一樣的堅韌,“三天後我會在香港舉行一場粉絲見面會,我會找你的。紡”

她說完,徑直掛了電話。

席豫安頭疼的更加厲害了,真是怕什麽來什麽甌。

....................

果然,尤媚的話在三天後應驗,她特意挑了晚上打來電話,席豫安並沒有回絕,他接受了她的邀約。

私人會所,他身份不同,侍者看到他,帶著他走到包廂門口,席豫安走進去,尤媚身上的衣服已經換成了簡單的白襯衫和熱褲,青春無敵,席豫安坐在沙發上,看著她的臉。

尤媚看著席豫安,內心的想法她快要從眼神裏透露出來,她第一個開了口,“席先生,你的母親是不是西班牙人?”

席豫安點頭,尤媚又開口道,“你的父親是不是程家上一代掌權人?”

他點頭,端起桌上的茶,“尤小姐查戶口?這麽快就把我家底摸清。第一次見尤小姐我還以為你與其他女星不同,如今看來,娛樂圈是個大染缸,什麽人進去就什麽人出來。”

他話裏淡淡的嘲諷顯而易見,他這樣想也是正常,她臉色很淡,看不出來情緒,“那你知道,你的親生父親是誰嗎?”

“尤小姐天人蓋世,不如算一算我親生父親是誰?”

他那雙琥珀色的眸子靜靜看她,仿佛在等她說出這個驚天秘密,尤媚臉色不變,“程叔叔和唐振是過命的交情,唐振臨死之前將懷胎十月的情人轉交給程叔叔,包括她肚子裏的孩子,一定要撫養成人,可惜程叔叔英年早逝,那個情人也因為生孩子耗盡所有心力,死在了病床上,程家的那位歷代老人從屬下口中得知了他膝下還有一子,那時程家正值動蕩時期,程老爺子一人撐起偌大家業,等到他輾轉找到那個孩子的時候,他親自把他送去常春藤讀書,用他來繼承程家家業。”

她說完,看著席豫安平靜眼神,“那個孩子,就是你,對不對?”

席豫安口中涼茶已經漸漸從苦變為甜,他看著眼前女子,唇角露出笑容,“你還真是把我家底摸清了。”

尤媚看著他的臉,這張融合了唐振英俊因素的臉,爸爸在外養了一個西班牙女人,長相偏為妖孽,她在媽媽日記裏看到,知道那個女人已經平安產下一子,可她卻早早去世,她找了那麽久,原來,原來這個男孩,就是她同父異母的哥哥!

“那你知不知道,唐振娶回家的妻子,生下了一個女兒?”

席豫安今天心情不錯,他慵懶擡眼,“誰不知道江城唐家百年名門,娶回家的妻子嬌美如花,生下的女兒唐瑾靈用美貌更是轟動全城,可惜......三年前,她死了。”

尤媚看著他,努力讓自己不要洩露情緒,“是啊,可惜。”

“尤小姐,你知道我說的‘可惜’是什麽意思嗎?”

席豫安話題轉換太快,尤媚一時間跟不上,三秒後反應過來,“嗯?”

席豫安已經站起來,居高臨下的看著她,“可惜她太傻,換個身份又怎樣,損人不利己的事兒,還配說是我席豫安的妹妹?傳出紅港,估計要被街邊古惑仔笑掉大牙。”

他說完,堪堪抽上一根雪茄,走出去。

浮華夜裏誰人買醉,席豫安走在蘭桂坊街邊,閃耀霓虹燈照亮他容顏,他們都說,你已經什麽都有,還有什麽不滿足?難怪古人說高處不勝寒,有錢有貌,他是什麽都不缺,可他最缺什麽?

心?是真心。

以前他和差佬惡鬥差點丟掉半條命的時候,心裏念得是可以賺好多錢,睡這紅港最靚的妹仔,果然,他坐在沙發上醉生夢死的時候,三流明星全都要跪在他腳邊等他臨幸,那時候他才多大,槍支彈藥,買賣毒品,殺人放火,別人不敢做的事情,他敢,所以他才能迅速坐穩那個令人艷羨的位置。

匆匆忙忙十幾年過去,他已經年過而立,三十好幾的人還不知道自己到底要什麽,他要什麽?

他只是想要那個拿走他整顆心的人回來。

他嘴上說讓她滾,其實暗地裏在紅港安排了幾千人,他很篤定,她就算不是許家親生,但許家對她也是吃穿不愁,大小姐嬌生慣養,她還能跑去哪裏?

可惜這次,席大佬顯然算錯,嬌生慣養又怎樣,她骨子裏磨滅不了的烈性,燒的他寸草不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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易珩好久不回來,許容在這裏生存愈發艱難。

都說手握權利最大的人,敵人也就越多,這不,擋在許容面前,伸出油膩肥厚手指要來勾她下巴,被許容輕巧一躲,男人名叫豪哥,是在這拉斯維加斯唯一一個可以和易珩對著幹的男人。

豪哥人如其名,長相肥頭大耳,啤酒肚像是懷了七八個月的孩子,不過是直到死也生不出來罷了。

媽媽桑看到這位瘟神,連忙叫來幾位陪酒小姐,要來安撫豪哥在許容那裏受到的挫敗,豈料豪哥哪能輕易罷手,易珩在幾年前失勢的時候,他在這裏成為老大,任憑她是誰的女人,他豪哥一來,還不是要來伺候他?

婊子無情,戲子無義,這句話不假。

他聽說易珩最近不接近女色,他當然要來看看這位能讓易珩不近女色的人到底是哪路神仙。

豪哥招招手,對著許容開口,“聽說你叫洛麗塔?一聽這名字就是一個美人,我豪哥向來憐香惜玉,這樣,易珩反正不在,你只要伺候好我,這箱子裏的錢,就都是你的。”

他的話帶著嘲諷,還夾帶著點點的不屑,在這裏生存久了的人,一般女人絕對會心動。

可他面對的,哪裏是一般女人?

洛麗塔彎起唇一笑,“豪哥,我不認識什麽易珩,我只認識珩哥。”

豪哥從底層爬上來,什麽樣的女人沒見過,那些女人看到他就像是看到ATM機,爭先恐後的往他身上爬,他第一次見到這種對錢視而不見的女人,他抽著雪茄,滿身的煙味刺鼻,果然是易珩的女人,這才像是易珩看上的女人。

他樂意陪她玩兒,他笑了笑,“洛麗塔,我勸你一句,易珩是不是很久不來,那是因為他同美國警察佬鬥,看到的人都說他被打中心臟部位,拋下公海,屍骨無存,你看看這裏的女人,哪一個不是見好就收?這個世道就是這樣,難道你會因為公司破產就不再去別家公司找工作?這和換男人是一個道理,我很欣賞你這種女人,但也很厭惡那些敬酒不吃吃罰酒的女人。”

旁邊跟著豪哥的下屬得到豪哥指示,打開箱子裏的錢,閃亮亮的美金亮瞎人的眼,那些穿著暴露的女人都眼冒金光,許容沈靜面容,冷靜思考,豪哥意圖顯而易見,她的牙尖嘴利此時幫不了她的任何忙,她該怎麽說?

“洛麗塔,我看你美麗非凡,跟了我豪哥,日後穿金戴銀,我活一日,你就好一日。”

大約這就是男人心理,自己比不上的人,一定要從他身上拿他點什麽才能滿足自己的那點虛榮心,仿佛得到那個他最在乎的人,好像就是贏了他那個人一樣。

媽媽桑看到許容面孔,知道這個女人是珩哥千萬囑咐要保護好的人,可是易珩已經好久不來,那麽這個女人,是該不該保呢?

“豪哥,很抱歉我不能接受你的美意,我愛他。”

這句話一出口,從許容身後走出來幾個黑衣人,豪哥在聽見這番話的時候臉色震驚,但也僅僅只有一瞬,身穿黑色襯衫男人從上走到許容身邊,豪哥臉色變了又變,易珩貼近許容如玉般耳垂,低聲道,“寶貝,你一句話我就來,開不開心?”

許容明白是他誤會,可說出去的話覆水難收,她只能柔柔一笑,豪哥看到易珩向他走來,心裏不停打戰,張了張嘴,卻不知到底該說什麽?

易珩臉色平淡,他微微一笑,菲薄唇角帶著點點冷意,“豪哥,上次教訓是不是太輕,導致你到現在還沒有徹底記住自己曾經犯下的錯?”---題外話---二更

☆、今生共你夢一場216:徹底變成了心間的朱砂痣,窗前的蚊子血

豪哥臉色一僵,隨即滿臉的陪笑道,“珩哥說笑了,我這不是來看看大嫂麽?嘿嘿。”

易珩臉色平靜,他一只手摟了許容肩膀,看向豪哥眼神帶了警告意味,“別以為我不知道你的那些小心思,好自為之。”

他轉身,許容看他面容,突然敏銳的聞到了一股血腥味。

走出豪哥視線,身旁男人悶哼一聲,許容一驚,連忙扶住他,易珩臉色已經接近蒼白,她看著他,易珩垂手輕輕撫摸她頰畔,“放心,1209包廂,我死不了。紡”

許容皺著眉睨他一眼,易珩臨死也忘不了調戲她一句,“我還沒把你睡到手,自然舍不得死。”

好不容易到了1209,裏面坐著一個妖裏妖氣的女醫生,看到許容,明顯的對許容有敵意,許容只是負責把易珩送到這裏來,她看著女醫生解開他扣子,那位女醫生看著許容目不轉睛的側臉,嗤笑道,“你是沒見過還是沒摸過,看的這麽認真?就算是再念念不忘也不至於現在盯著他吧,閑雜人等請出去。”

許容沒說話,本來她也不是非要在這裏,她站起來正要走時,易珩忽然拉住她垂在身側的手,迷迷糊糊叫道,“洛麗塔……許容……”

女醫生看著眼前易珩接近昏迷的俊美臉龐,看他不爭氣的臉,想要發洩,卻又舍不得他,於是認真替他處理好傷口,和跟在易珩身邊屬下囑咐了換藥的事,看著許容沈默面孔,她跺了跺腳,走了甌。

許容看他蒼白臉龐,剛剛她沒有用麻藥,而他似乎也並不覺得疼,在這五光十色的夜裏,她想起了席豫安。

或者說,她其實……早就開始思念他了。

她不得不承認,那個男人,逼死許城,就連許歸之也不知去向,許家徹底倒了,她替他擋了那一槍,她這輩子都沒看到過那樣多的鮮紅血液,她肚子裏的孩子,已經快要長大了,可她卻在看到那顆子彈即將打中席豫安時,毫無猶豫的替他承受。

那是一種什麽樣的感情,許容想不明白。

她低頭看到易珩,席豫安那樣的人,他受傷的時候,是否也有這麽一個人,可以為他撫平傷口,幫他上藥,在他疼痛難忍時拉住她的手,低聲喚她的名字……而她,大概這輩子都不可能替他那樣做了。

席豫安,席豫安,這個名字,徹底變成了心間的朱砂痣,窗前的蚊子血,不能碰,不能提,否則遍體鱗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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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醒來,易珩依舊如風一樣不見人影,許容走出房門,聽到女人們用英語討論易珩。

“聽說昨天在賭城發生了槍戰。”

“哦,天吶,難怪就連警察都出動了!”

“死了好多人,昨晚……珩哥也在裏面。”

其他女人壓低聲音,“這拉斯維加斯,怕是要易主了……”

許容快步走開,她想,就算是古代打仗,這天下也是分久必合,合久必分,能在一個位置上做十幾年之久的,並成為傳說的,大概只有席豫安一人。

該死,怎麽又想起那男人?

許容拍拍腦袋,正打算去打點水時,並未註意到身後的人影,“嘭”的一聲,她眼前白了幾下,隨後徹底陷入了黑暗。

局勢動蕩不安,碼頭貨物發生意外接連不斷,易珩哪有時間分心去想別的,他召集一群兄弟,這次勢必一雪前恥,為那些死去的兄弟,報仇雪恨。

安排好各自事宜,易珩疲憊的坐在沙發上吞雲吐霧,忽然想起身邊少一個人,許容?!

她哪去了?!

珩哥發起火來簡直可怕,媽媽桑被他吼的一楞一楞,最後跑去找人。

身邊兄弟都勸道,“珩哥,安心,這是咱們地盤,沒人敢動大嫂。”

易珩暫時放下心,倒在沙發上,但願許容只是貪玩去哪裏逛了逛,可千萬別被有心人盯上。

許容醒來時,睜眼是黑漆漆的天花板。

她頭還有些痛,想要起來,卻忽然發現自己已經被綁住雙腿,雙手,這樣的感覺一點都不好,她試著掙脫,無奈,這是鐵的。

好一會兒,她頭頂虛虛實實的居然冒出了汗,自己這到底怎麽了?

她皺眉,忽然聽到外面男女對話聲,她還沒來得及仔細聽,有個男人從外面走進來,手裏拿著一根細長針管,看著她笑,毛骨悚然。

許容瞳孔放大,“你要做什麽?!”

男人看著她眼睛,“你是不是覺得身子很虛,直不起腰來?”

許容發抖,她似乎已經預料到那只針管到底是什麽了。

男人又繼續靠近她,誘哄道,“別怕,一針,只要一針,你就可以飛上天堂……”

許容搖頭,慢慢的往後退,直到靠上冰冷墻壁,刺骨冷意好像激發她的那些灼熱感,她驚恐的看著他不停靠近,隨後掙紮,腳踢上男人臉頰,手拍打著他的手臂,她甚至用牙齒咬了他的手,

迫使他不得不丟掉那支針管,她把它踢得遠遠,男人猝不及防被咬,反手就是一個大大的巴掌,許容白皙側臉頓時多出五個手指印,並高高腫起。

男人看著她狼狽模樣,笑意讓人看到著實可怕,“臭婊子,看我不弄死你!”

他猙獰面孔湊近許容,粗糙的抓著許容腦後的頭發,迫使她擡起頭來,男人笑聲可怖,“易珩的女人?你說如果讓他知道你已經被我玩爛,他還會趾高氣揚嗎?”

許容被他扯得頭皮發麻,從他語氣中不難聽出他是和易珩有著深仇大恨,她強裝沈著,聲音低低,“易珩是誰?我認識他的時候他被人打了一槍,衰到死,你怕是認錯人了。”

男人哈哈哈哈哈大笑,一張臉倏的靠近許容,在這陰冷潮濕的地下室裏,愈發恐怖,“他的女人,我都上過,唯獨你,洛麗塔,別再和我裝瘋賣傻,你知道他之前女人的下場是怎樣嗎?”

他的聲音忽然變低,在許容耳邊徐徐回放,“不是被我割下生殖器送到易珩面前,就是被我親手賣去南洋**,不過這些的前提都是,被我先玩爛。你選一個,你想要哪種死法?我成全你。”

許容聽得渾身冷汗外冒,她瑟縮著肩膀,“你實話告訴我,你是不是和易珩有仇,有仇你去找他啊,抓我一個手無縛雞之力的女人算什麽本事?”

男人看她小臉,蒼白難看,他笑的愈發肆意,“仇?我和易珩的仇可大了,他搶我的位置,讓人**我的大肚老婆,你說他該不該死?不過讓他死未免太便宜他,我聽說,他最近不近女色,是因為買了一個女人,你知道讓人最痛不欲生的方法是什麽嗎?就是......”

男人在許容耳邊說出,“朝他的心臟,狠狠開一槍。”

許容看著他的眼神終於變成驚恐,他如願以償看到她表情,隨後粗糙大手狠狠撕開許容胸前衣料,許容被他禁錮,衣服被剝落的恐懼支配大腦,她此時再也鎮定不了,“放開我!放開我!”

男人看著她哭泣側臉,可怕面容被外面照進來的燈光照亮,陰森駭人,“哭吧,你越哭,我越興奮。”

樂極生悲,外面傳來女人聲音,“還想不想報仇?”

男人放開許容,拍了拍她柔軟面頰,“給我老實點,等我除掉易珩,就拉你去隨他陪葬。”

許容暫時保住清白,還未平覆下心情,剛才說話那女人走進來,她蒙著面,手裏拿了一根細小針管,許容精疲力盡,右臂靜脈被人註射點點海洛因和安眠藥,陷入昏迷。

...............*..............

十幾天被人關在黑屋子裏,飯菜都是冷的,許容醒過來的時候,面色蠟黃,外面的燈光飄進來,她開始渴望自由,渴望光明,渴望......易珩趕緊來救她。

沒有辦法,她是個女人,女人總是這個世界上最軟弱的生物,她無能為力,女人從外面放進一碗色香味俱全的飯菜,許容卻覺得她沒什麽胃口,她摸到自己的腰身,仿佛一握就會斷,女人看著她面容,雙眼無神,她冷冷的看著許容。

過了一個小時,許容感覺全身無力,虛脫一般,明明不冷,可她的額頭卻密密麻麻的冒出了冷汗,她不知道自己這到底是怎麽了。---題外話---一更

☆、今生共你夢一場217:幸好沒燙到,否則得有多疼

後來她才懂,原來這就叫毒癮。

她趴在地上,渾身酸軟無力,焦慮不安,冰和火交替折磨她的身體,還有渾身肌膚浮現的大片大片的雞皮疙瘩。

手臂靜脈上的針孔還在眼前,許容開始撞墻,還有那仿佛被蟲蟻咀嚼著全身骨骼肌肉,在她撞墻發出的巨大聲響中,那個女人拿著針管走進來。

她像是看到了救星,看到了救世主,她跪在她腳下,卑微的乞求,“給我一點,求求你,給我一點......”

女人冷笑,“給你什麽?”

“給我一點,求求你了,求求你.......甌”

女人很受用她此刻的懦弱,她撩起許容胳膊上的手臂,在她靜脈上輕巧的註射進一管海洛因,許容立刻就像是升天似的,翻了翻白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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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是一個星期。

她已經記不清自己到底被註射了多少毒品,她只知道,毒品,毒品,原來竟是真的。

許容不敢撩起觸目驚心的白皙手腕,她害怕看到自己的樣子,她甚至都不敢照鏡子,她害怕看到自己滿臉的枯黃無力。

她此時完全一副癮君子的狀態,窩在這個地下室裏,只為等著那個女人每天一支的劑量攝入靜脈,慢慢的享受那幾分幾秒的快感。

她穿著一件白色襯衫,寬大的袖子遮住手臂,下身一條黑色褲子,遮住滿大腿的針眼,忽然,門外一聲槍響,她渾身一驚,睜開了眼,不認識的男人,她閉上眼,那男人看到她,眼裏波瀾不驚,有醫生走上前扶起她,對著男人開口道,“她被註射了冰毒。”

男人楞了一下,但是很快反應過來,擺手,示意他們帶著她走。

浮浮沈沈,許容覺得自己好像做了一場夢,從人人艷羨的許家大小姐,再到香港席太,最後,到了拉斯維加斯珩哥的女人。

這些,一切的一切,都在生生的折磨著她的神經。

是不是上帝都在看著呢,轉眼間,她已經蒼老如七八十老太,無法自己承受。

周暮把許容帶到了KEL會所,她虛弱的身軀,席豫安看到,心差點碎掉。

他無法預料她到底經歷了什麽,為什麽會變成了這個樣子。

周暮朝他扔下最後一顆定時炸彈,“她被註射過高純度的冰毒,不過幸好每次劑量很少,如果送到戒毒所的話,還可以重新做人。”

席豫安癡癡楞楞的看著懷裏女人,竟不知道該怎麽開口。

她昏迷了三天,席豫安待在她身邊也是三天。

他坐在她床邊,看她如今毫無生氣的面頰,心間疼痛難忍,整整兩個星期的折磨,生不如死,席豫安握住她的手,只有一層幹幹的皮膚。

林淺灣在門外看著席豫安的動作,敲敲門。

席豫安體貼幫她掖好被角,隨即走出去。

林淺灣秉著醫生的道德,對著席豫安開口道:“等她醒來,你打算怎麽辦?”

席豫安腦子一片清靜,他沒有回答他的問題,只是淡淡說:“找到那個男人了嗎?”

陳晏南從外面走進來,“先生,找到了。”

席豫安站起來,白襯衫黑西褲,一身肅殺,他放在茶幾上的槍,沒拿,卻在褲袋裏裝了一把黑色的瑞士軍刀。

林淺灣看他背影,知道不該阻攔,他此時已經成魔,誰也攔不住。

不一會兒,從外面傳來慘叫聲,林淺灣饒是見多了大場面,此刻也忍不住因為那聲慘叫而毛骨悚然。

客廳門外,別墅院內,男人一只耳朵被人緩慢割下,一刀一刀,極盡優雅,足以讓他承受這緩慢的折磨。

同樣被人扣住雙臂跪在面前的還有另一個女人,她只是被周暮打中腰間,死沒死透,看到這眼前血腥的一幕,差點暈過去。

席豫安沒有動手,他只是拿了一把椅子坐在面前觀看,慘叫聲一聲比一聲大,他皺著眉頭,揉著太陽穴,聲音緩慢而模糊,“刀子不夠鋒利就換刀子,讓他別叫,不然,割了他舌頭?”

他淡淡的建議,陳晏南在一旁看著男人近乎昏厥的樣子,對著席豫安耳邊慢慢開口,“先生,他快要昏過去了,要不......換那個女人?”

席豫安終於擡起頭來,看著陳晏南,隨後又看向那個女人,他彎唇笑道,在這夕陽西下的黃昏,當真是男色無雙,“是你給她註射的冰毒?”

他在問那個女人。

那個女人此時已經嚇破膽,只能顫顫的點點頭,隨後又不死心的指著昏過去的男人,“是他要求我的,我是被逼的,求求你,放了我吧......”

席豫安不耐煩的擺手,陳晏南立刻拿了一塊破抹布堵住了女人的嘴,他笑,“很好。”

“我聽說,女人的神經末梢比男人的更加敏感,所以就更怕疼,不知道是不是真的。”

他笑意淺淺,從口袋裏掏出那把鋒利的軍刀,他慢慢的磨砂著,刀的背面甚至還泛著寒光,讓人不寒而栗,“我一向不喜歡動刀,但是你非要逼我。”

他說完,刀面拍了拍女人的臉,向來殺人如麻的席大佬,對於這種事情處理起來,簡直易如反掌,他開始慢慢的描繪著女人的輪廓,然後趁她放松警惕,一條蜿蜒的血跡流下來,落在綠油油的土地上。

第二刀落下,席豫安此時心中沒什麽感覺,第三刀剛要落下時,林淺灣的聲音從別墅裏傳出來,“嫂子醒了!”

席豫安把刀扔在地上,轉身走回客廳。

陳晏南跟在他身邊多年,讓幾個黑衣人迅速收拾了現場。

許容意識已經漸漸清醒,睜眼是模糊而熟悉的天花板,她赤著腳踩在鋪著地毯的地板上,茫然的看著不遠處白茫茫一片天地,直到席豫安走進來,他看著她,眼裏露出心痛神情,男人走上前,抱起她纖瘦腰身,許容竟下意識的躲開他的懷抱。

席豫安楞了好一會兒,他以為自己身上有血腥味,她不喜歡,他下意識擡起自己手臂,放在鼻尖嗅了嗅,確認什麽刺鼻的味道都沒有,這才把她瘦弱身體摟在懷裏,緊緊的,力道大的像是要把她嵌進自己身體。

良久,席豫安放開她,看著她的臉,俯身把她抱到床上,聲音柔軟,“有沒有哪裏不舒服?”

許容輕輕的搖搖頭,她努力的睜大眼,眼前還是白茫茫的一片,席豫安細心的觀察她的動作,他伸出五指在她眼前晃了晃,可許容就像是看不見似的,一點反應都沒有。

他慌了,他連忙把林淺灣叫進來,讓他檢查,而他站在陽臺處,兇猛的抽著煙。

林淺灣推門走出來,看到他的動作,作為一個醫生,他開了口,“你要做好心理準備。”

席豫安回頭看著他,“什麽意思?”

“雖然吸毒導致失明的情況很少見,但還是有可能發生,不過這個失明是間接性的,伴隨著失明出現的,還有幻覺。”

席豫安轉過身,“如果戒毒的話呢?”

林淺灣嘆氣,“戒毒當然是最好的選擇,但你一定要狠的下心。”

“嘭”的一聲,裏面傳來一聲玻璃破碎的聲音,席豫安邁開長腿推門進去,許容楞楞的站在一堆碎玻璃面前,腳下是滾燙的水,還冒著熱氣。

他心裏一緊,趕緊走上前把她抱起來,吩咐傭人過來收拾,他擺擺手,示意林淺灣走,然後執起許容的小巧的腳踝,“幸好沒燙到,否則得有多疼。”

他的聲音一如既往溫柔低沈,許容窩在他的懷裏,她看不到他的俊美臉龐,只能聞到他身上那股淡淡的煙草味。

她這副乖順的樣子真的太讓人願意疼寵。

席豫安看著她漸漸的入睡,輕輕的為她蓋好被子,看著她沈睡的容顏,走出去。

門外陳晏南看到他走出來,關心問道,“先生,太太怎麽樣?”

席豫安苦笑,“面黃肌瘦,我完全想象不到她到底遭受了多少非人的折磨。”

陳晏南沈吟,“那兩個人.......”

“在地下室關著。”

他淡聲開口,“易珩呢?”

“根據美國那邊的新聞,說是他已經被亂槍射死,不知是真是假。”

席豫安一只手臂搭在門上,皺眉輕笑,“亂槍射死?我看不見得。”

“我也認為,畢竟......”

畢竟他在拉斯維加斯根深蒂固,手下誓死跟隨的兄弟數不清,美國發生暴亂,這則新聞是為了安撫人心。

“晏南,那些‘癮君子’戒毒的話,過程怎樣?”

陳晏南擡頭看他,慢慢回答道,“不容樂觀,大部分都堅持不下去,毒品之所以叫毒品,就像是習慣,已經侵蝕了人的中樞神經,讓他的神經習以為常,一旦沒有毒品攝入,很可能會導致很多的疾病。”

席豫安點點頭,沒再說話。---題外話---番外結束後再想想你們這幾天的訂閱,如此慘淡,唉,到底該不該開新文呢?你們說該開嗎????

☆、今生共你夢一場218:如果我當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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