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兩章合一章了……大家晚安,明早看吧,麽麽噠 (4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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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勇來了的消息傳到了二樓樓上的一個豪華包廂內。

男人穿著黑色的襯衫,一張妖孽的俊顏帶著點點的微笑,身材頎長,氣場強大,他把槍放在了茶幾下,慵懶的坐在了沙發上。

王勇帶著保鏢剛走進去,就有一個經理模樣的男人攔住他的去路,男人正想開口的時候,經理率先開了口,“王局,席先生有請。”

“席先生”這三個字,讓王勇把罵人的話全都噎進了肚子裏,他換上了諂媚的笑容,跟著侍者上了樓。

經理把他帶到一個包廂前,保鏢還跟在身後,經理看到後,開口道,“王局,先生只讓您一個人進去。”

王勇自然是一個人進去的。

他推開門,裏面的男人容貌隱藏在黑暗中,王勇沒見過席豫安,但是他聽說過席豫安的神話,所以他很確定,那個坐在正中央、手裏煙霧繚繞的男人,就是席豫安。

果然,下一秒,燈光打開,男人的臉震驚了王勇,他長大了嘴,久久不能合上。

席豫安挑著眉笑,妖孽橫生的樣子,“王局?”

王勇立馬反應過來,肥胖的臉上堆了笑容,“席先生,您好您好。”

席豫安笑容很淡,看上去很平易近人的樣子,男人示意王勇坐下,王勇忐忑不安的坐在柔軟的沙發上,席豫安開口道,“這次豫安能平安從監獄裏走出來,還是要感謝王局的。”

他說完,從茶幾上放著的一瓶酒裏倒出了兩杯酒,一杯自己拿著,另一杯,他遞給了王勇。

王勇受寵若驚似的接過,席豫安修長的手指端著酒杯,薄唇一張一合,“王局,這一杯,豫安敬你。”

王勇連忙開口道,“席先生真是太客氣了。”

席豫安狹長的桃花眼仿佛暈滿了多種情緒,他又給王勇倒了一杯酒,“王局,這第二杯,我要敬你的徒弟,李松巖。”

王勇的腦中突然響起了警鈴,他怔楞著看著席豫安喝下那杯紅酒,後背上的冷汗開始密密麻麻的冒出來,他正在思忖著該如何應對,席豫安又倒了一杯酒,啟唇道,“這第三杯......”

“這第三杯,席先生,我王勇敬您!”

他搶先打斷了席豫安的話,直接一口喝下了那杯紅酒。

席豫安舉起酒杯的手停在了半空中,似笑非笑的看著他。---題外話---一更

☆、198 今生共你夢一場198:懷孕前三個月是不能做愛的,席先生

王勇笑了兩聲,眼珠子滴溜溜的轉著,正打算開口說點什麽的時候,席豫安已經放下了酒杯,勻稱而骨節分明的手指有一下沒一下的敲打著沙發上的扶手,而這種聲音,在王勇聽起來,有一種索命的驚悚感。

包廂內陷入了特別詭異的沈默。

席豫安在十分鐘後開了口,“王局,聽說你徒弟李松巖接了一個大案子。”

王勇知道,今天李松巖來過這裏,這家賭場看似掛在方錦哲的名下,實則是誰,彼此都心知肚明。

他只能點頭。

席豫安勾起菲薄的唇角,似是笑了下,“那麽王局,我給你講個故事,相信你一定有興趣。”

王勇開口道,“席先生請講。”

“東漢初年,伏波將軍馬援對子侄後輩教育十分嚴格,希望他們成為有用的人才。他不喜歡侄子馬嚴和馬敦在別人後面說長道短,他寫信《誡兄子嚴敦書》告誡他們,讓他們學龍伯高,而不要學習杜季良,學杜季良如果學不成就像畫不成老虎反而畫得像一頭狗一樣。”席豫安說完,似是有些口幹舌燥,慢悠悠的給自己倒了一杯紅酒,他擡眸,如願以償的看到了王勇眼睛裏的恐懼。

“王局品出來了嗎?”

席豫安開口。

王勇開口道,“品出來了,品出來了。”

席豫安悠閑的繼續說道,“既然這樣,您應該知道該怎麽做吧?償”

“知道,知道。”

從包廂內走出去後,王勇立刻給他一向最疼愛的徒弟李松巖打了電話。

阿偉看到王勇的背影越來越遠後,和陳晏南一起走了進去,席豫安看到他們兩,眼神示意他們做,兩人只是站在一旁,接下來陳晏南開口道,“先生,我不太懂,張晉福就算是死在了我們的地盤,他們也不敢查到咱們的頭上,您為什麽還要專門告訴王勇呢?而且王勇的徒弟李松巖,那不是一個可以用語言說倒的人。”

席豫安微微一笑,“晏南,你錯了。我特意警告王勇,是要讓他轉告李松巖,我現在讓他走進了這裏的大門查案,下一次他走進這裏,就是橫著出去了。據我所知,王勇一定是立刻給李松巖打了電話了。”

陳晏南心領神會,點了點頭,只有阿偉,不知道他們兩打的什麽啞謎。

兩個人走出去後,阿偉從後面拍了拍陳晏南的肩膀,“晏南,你和先生都在說什麽呢?我為什麽聽得迷迷糊糊的。”

陳晏南回頭看著阿偉,這個男人的樣貌是清秀的,他笑著拿出了一根雪茄,扔給阿偉一根,丟下一句話,“只可意會不可言傳。”

阿偉接過雪茄,正打算點上的時候,聽到陳晏南這句話,立刻追著他的身影咆哮道,“餵!陳晏南!你別看不起人啊?!”

......................

回到淺水灣的時候,已經是深夜了。

席豫安特意放輕了腳步,但還是驚醒了睡在沙發上的許容。

她最近越來越嗜睡,也不知道為什麽。

壁燈被打開,昏黃的燈光照在席豫安的身上,給他高大的身軀上鍍了一層金邊。

許容睜開眼,看到他近在咫尺的俊顏,摟著他的脖頸,埋怨道,“這麽晚才回來,我都等了你好久了。”

席豫安自知理虧,明明告訴過她讓她不要等的,她願意等,男人乖乖的認錯,“sorry,有些公事需要我處理,你知道的。”

許容當然知道,席豫安一走,程氏的很多東西需要他的親筆簽字才可以生效,她也覺得自己可能被他寵的太無法無天了,她從他懷裏掙脫出來,跑到廚房裏熱了熱飯菜,身後突然纏上一雙健碩的手臂,他馥郁的氣息飄進她的鼻尖,許容推著他健壯的身軀,“很餓嗎?我馬上就弄好了。”

席豫安微微的笑,勾人心魄,“真的很餓。”

“叮”的一聲,微波爐裏面的東西已經加熱好了,許容轉過身看著他,手裏端著她炒的菜,笑嘻嘻的開口道,“嗯,可以吃了。”

席豫安拿了碗和筷,跟在她的身後。

男人在餐桌前坐下,許容就坐在他的身邊,看著他吃東西。

席豫安就連吃飯都那樣的安靜,整個客廳內只有碗筷碰撞的聲音,可就是莫名的覺得溫馨。

許容一眨不眨的盯著他,席豫安定力再好也好破功,他停下夾菜的手,低聲道,“你在一直看著我。”

許容反應過來,拿著勺子給他添了白米飯,被抓包的尷尬讓她直接承認了,“是啊,誰讓你長得好看。”

席豫安知道自己長得好看,但他決不允許別人說自己好看,可是聽到許容這麽一說,內心居然有一種炙熱的感覺。

他猛的抓住她白嫩的手腕,“你喜歡長得好看的人?”

許容毫不含糊的開口,“當然了。”

席豫安看著她的眼神帶著點點的微笑,“如果我長得不好看你就不喜歡我了?”

許容看著他的臉半響,最後才吐出了一句,“可能......吧。”

席豫安徹底沒了食欲,“什麽叫‘可能吧’?”

許容趕緊岔開了話題,“哎呀,幹嘛糾結這些啊,快點,吃飯吧,很晚了。”

席豫安吃著她夾過來的菜和盛過來的飯,糾結的吃完了這頓晚餐。

收拾好後,席豫安洗完澡,發現床上的許容早就已經睡得呼呼,他看著她瘦小嬌弱的身影,微微的嘆了一口氣,走去陽臺給林淺灣打了電話。

“淺灣,有時間你來我別墅一趟。”

林醫生表示好的,請快快的掛掉電話吧,我真的要累死了:)

席豫安又開口道,“替我檢查一下許容她到底有沒有懷孕。”

“好的,好的:)”

席豫安似是沒聽到林醫生潛意識裏的拒絕,繼續啟唇道,“還有,把懷孕需要註意的事項都告訴我。”

林淺灣內心:為什麽一段話要分開三次說???為什麽??

可是嘴裏卻是開口道,“嗯,還有嗎?”

“沒有了。”

掛了電話,席豫安驅散了一身的冷氣,這才摟著許容睡下,他的手一直放在她的小腹處,形成了一個保護小港灣的姿勢。

-------------------*--------------------

清晨。

許容醒過來的時候,林淺灣就已經等在了客廳。

林醫生不得不佩服這席豫安的錢,果然這錢就是好東西啊,淺水灣的別墅,要知道,淺水灣可是有名的富人區,席豫安可真敢花。

還有這裏面的擺設,英國殖民時期的陶瓷精品,林醫生看著坐在餐桌前看報紙的席豫安,深深的感受到了這棟房子對他的惡意。

許容紮起了頭發,露出一張美麗的臉蛋,看到客廳內陌生的人,她禮貌的微笑,席豫安站起身,看著許容笑,“怎麽不多睡一會兒?”

許容臉頰微紅,心想這都幾點了,都九點了,還睡,以為她是豬啊?她笑著開口,“呃,我覺得有點餓,所以就起來了,不會打擾到你們吧?”

她指了指林淺灣,以為他們兩在談事情。

席豫安微笑這摟著她的腰身,“怎麽會?”

林淺灣禮貌的朝許容笑,“您好,林淺灣,席豫安的私人醫生。”

許容點點頭,看到桌子上擺放的壽司和牛奶,正打算吃的時候,林淺灣制止了,紳士的開口道,“太太,我是來給您檢查的,您先不要吃飯,檢查完後再吃吧。”

許容看著席豫安,後者朝她解釋道,“你不是說嗜睡嗎,我讓淺灣檢查下是不是懷孕了,如果是,提前做準備。”

許容點點頭,乖順的坐在沙發上讓林淺灣檢查。

林淺灣先是讓她喝了一杯純凈水,最後說了一句,“太太,這是早孕試紙,您喝水排出的尿液放在這個容器內,把早孕試紙放進去,如果試紙條上端和下端均由色帶出現,是陽性,那就說明您已經懷孕了。反之,則不是。”

許容點了點頭,林醫生完成了自己的使命,提著醫藥箱走出去,席豫安和他走在一起,開口道,“不需要做血檢嗎?”

林淺灣笑了笑,“依我看,是你太緊張了,嗜睡可能是因為她最近沒休息好,很多很多的可能,懷孕的情況,不大。”

席豫安斂眸,雙手插在褲袋裏,整個人高大冷峻,“等結果出來吧。”

林淺灣無所謂的聳肩,最後上車的時候留下了一句話,“懷孕前三個月是不能***的,席先生。”

站在原地的席豫安嘴角抽搐,隨後面無表情的轉身。

---題外話---二更,樂文的作者後臺抽死了,半個小時才刷出來!!!!所以你們不打算獎勵我嗎???

☆、今生共你夢一場199:應該找一個事事可以陪你的人

齊家。

齊月霖坐在客廳內,和平常吵吵鬧鬧的樣子簡直大相徑庭。

張蘊芳從樓上走下來,看到女兒乖巧的樣子,又想起了死去的張晉福,臉色頓時變得難看起來。

聽到樓上的聲響,齊月霖走到張蘊芳身邊,扶著張蘊芳走下樓,張蘊芳打趣道,“月霖,你怎麽不去後花園玩了?”

齊月霖低下頭,一張白皙的小臉都紅了,“歸之哥哥要來了,我在這裏等他。唐”

許歸之,張蘊芳在心裏默念了這個男人的名字,隨後,她摸了摸齊月霖的頭發,“月霖,你喜歡他?”

齊月霖擡起頭看著自己的媽咪,最後慢慢的點了點頭泗。

這時,齊天晟從外面走進來,看到自己女兒面帶嬌羞的樣子,爽朗的開口道,“蘊芳,我們的小月霖今天是怎麽了?居然乖乖的待在家裏,不出去飆車了?”

齊月霖正打算回答的時候,突然瞥見站在客廳門口的高大男人,她掙脫了張蘊芳的手,跑到許歸之身邊,拽著許歸之的白襯衫袖子,“歸之哥哥,你終於來了。”

許歸之笑的溫潤如玉,“月霖早上好。”

“早上好。”

齊月霖淑女的回應道。

齊天晟此時開口道,“歸之啊,來了就留下來吃飯吧。”

許歸之剛想說他還有點公事要忙,可齊月霖卻摟住了他的腰,糯糯的央求道,“歸之哥哥,你就留下吃飯好不好?我有好多事情要和你說呢。”

許歸之只得答應。

書房內,齊天晟終於提起了關於張晉福離奇死亡的事情。

“歸之,晉福和你私交還算不錯,這次的事情,是不是也該給我們一個交代,你知道的,月霖一直很喜歡你。”

許歸之沈吟片刻,便慢慢的啟唇道,“我和特首只是上下級的關系,況且,這件事,香港警署也沒查出頭緒來,歸之也是沒辦法。”

齊天晟的臉一下子就冷下來。

一句“我和特首只是上下級的關系”,就把所有的責任撇的幹幹凈凈,齊天晟惱怒之餘,也不免對這個在香港政務司司長許歸之刮目相看。

喜歡上這樣一個把功名看的太重的男人,月霖不知道要吃多少虧,他齊家就算再沒有許家權勢滔天,但也不至於傻到去聯姻,他的月霖從小生活在父母的寵愛裏,什麽時候受過罪?

兩個人正在僵持的時候,門外響起了齊月霖的聲音,“歸之哥哥,爹地,要開飯了,你們待在裏面還不出來嗎?”

齊天晟只能拿著笑臉繼續和許歸之交談著。

飯桌上,齊月霖特意挑選的和許歸之坐在一起,許歸之已經27歲了,關於男女之間的事情早就懂了,無論這個女孩子多麽的喜歡他,他都不能接受,更不可以給她造成若即若離的假象,男人此刻的內心活動齊月霖並不知情,她只是心跳加速,紅彤彤的臉頰不知是熱的還是羞的。

一頓飯終於吃完,許歸之禮貌的告辭,齊月霖自然是要去送送他的。

寂靜幽深的小路,頭頂上的月光照在他英挺的側臉上,更是顯得他豐神俊朗,齊月霖緊緊揪著自己裙子的一角,開口道,“歸之哥哥。”

許歸之看著她,“怎麽了?”

“我......我...我喜歡你。”

齊月霖結結巴巴的終於把這句告白說出了口。

她看著許歸之的面部表情,很輕很淡,沒什麽變化。

齊月霖有些氣餒,甚至還有些難堪。

到底還是18歲的小女孩,許歸之在心裏輕笑,許容18歲的時候可以獨自跑到法國巴黎讀大學,她一個人背著書包,小小的身體踏上了飛機,從此了無音信。

包括她愛上了一個男人,她要執意嫁給他,甚至結婚後一年內她其實並不幸福,可她都沒和他抱怨過一句。

他的容容,就那樣越走越遠,再也沒有回過頭。

齊月霖和許容是不一樣的女孩,齊月霖有父母的疼愛,從小生活在蜜罐子裏,家境富裕,從沒吃過苦,所以她會和自己抱怨哪個同學好討厭,學校裏的哪個老師曾經罵過她,齊家萬人寵愛的小公主,她是吃不了許容曾受過的那種苦的。

許歸之淡淡的微笑,終於開口道,“月霖,你值得更好的。”

他說完,齊月霖直視著他的眼睛,“你就是更好的。”

許歸之哭笑不得,他只是用最簡單的語言拒絕了她,而不至於讓她太過難堪,“月霖,你可以忍受寂寞嗎?”

齊月霖呆呆的看著他,嘴唇動了動,她想說些什麽,卻最終還是什麽都沒說。

許歸之繼續開口道,“你知道的,我工作很忙,沒時間陪你去做一個男朋友該做的事情,可能沒辦法在你生病的時候幫你買藥,甚至沒辦法按時回家陪你吃飯,所以,你必須要忍受寂寞。你可以嗎?”

齊月霖楞了半響,最後只能說一句,“可是.....可是我.....”

許歸之笑了笑,拍了拍她的頭頂,“你真的還太小了,你才18歲的年紀,應該找一個事事可以陪你的人,而不是一個只在你嘴裏出現過的男朋友,嗯?”

他說完,拿著車鑰匙走出了齊月霖的視線,最後漸漸的消失。

齊月霖看著他的背影漸漸不見,最後變成一個黑色的圓點,她最後只能轉身離去。

....................

從“走私槍火”到“無罪釋放”,再到香港特別行政區張特首張晉福無故死亡,這一系列的事情,似乎是把席豫安推上了風口浪尖。

香港人民在津津樂道這一場龍虎鬥的時候,我們的當事人正抱著嬌妻開懷大笑。

昨天,許容謹遵醫生的教誨,證實已經懷孕,席豫安又怕搞錯了,又讓林淺灣帶著東西抽了血,做了血檢,確定是懷孕,這才作罷。

許容摸著肚子裏的這個小東西,曾經她努力了無數次喝了那麽多助孕的中藥,都沒能成功的懷孕,沒想到,現在他就這麽沒有征兆的來了。

而且林醫生都說了,懷孕前三個月禁止房事,席豫安一張俊顏面無表情,但只有同為男人的林醫生知道,禁慾是一件多麽可怕的事情。

特別是看到美麗的嬌妻就在眼前,卻不能碰,簡直苦不堪言。

這就是為什麽男人總是在女人懷孕的時候出軌,追求**的刺激嘛,可是席豫安不行,他對別的女人,硬不起來。

晚上親口在許容耳邊說出這個事實的時候,許容扭過頭來,眼睛亮亮的看著他,突然開口說道,“要不我幫幫你吧......”

席豫安正想說怎麽幫的時候,許容又吻了吻他的下巴,“我聽說,用手....也可以....”

說完,許容自己的臉都紅了。

席豫安簡直不敢相信,這還是自己的那個浪漫溫柔的老婆嗎?這怎麽像是換了一個妖精在他身邊?

看他震驚的表情,許容原本的嬌羞漸漸變成了惱怒,她捶了下席豫安健碩的胸膛,“不難受算了。”

席豫安一聽這話,說明老婆生氣了,他連忙握住她柔弱無骨的小手,往自己身下探,“難受,怎麽不難受?”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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席豫安暗地裏打壓許歸之的意味越來越明顯,許歸之在官場多年,怎麽能察覺不到,他想,依照席豫安那種個性,是絕對不允許有人騎在自己的頭上作威作福,哪怕他現在已經一人之下萬人之上。

許歸之已經很久沒有去看許容了,好像自從上次那件事後,他們兄妹已經生疏了。

他握著手機,好幾次想要去給許容打個電話,問問她最近怎麽樣?席豫安對她好不好?有沒有一點點的.....想念他?

不過他也知道,他是沒資格用那種語氣問她的,他們之間唯一的關系,就是兄妹。

突然,手機急促的響起來,許歸之看了眼來電顯示,接起,“餵?爸爸。”

那頭,管家的聲音焦急,“少爺,老爺暈倒了!”

許歸之拿了外套和車鑰匙趕到了聖瑪麗醫院。

許城被送進醫院是下午傳到許容耳朵裏的。

她的肚子此時還不怎麽明顯,她著急正想要給席豫安打個電話的時候,阿偉恰好出現在門口,她趕緊上了車,開口道,“阿偉,快,去聖瑪麗醫院。”---題外話---一更,小袖抽死了!!!

☆、今生共你夢一場200:The Edge of Love

阿偉加大閥門,二十幾分鐘的車程硬是縮短到十分鐘。

急救室的紅燈還在亮著,許容跑的盡量慢一點,肚子裏還有一個小生命。

許歸之看到許容滿頭的大汗,連忙扶住她,許容開口問道,“哥,爹地怎麽回事?醫生不是說手術很成功嗎?怎麽會突然暈倒?”

管家低著頭,慢慢的開口道,“今天,姑爺見過老爺,後來姑爺走後,老爺自己一個人坐在書房裏就暈倒了......”

許容看著管家,眸色震驚。

醫生從裏面走出來,摘下口罩,許歸之和許容全都圍上去,許歸之開口道,“醫生,爸爸怎麽樣?戛”

醫生嘆了一口氣,“病人患有很嚴重的腦血栓,情緒不能太過激動,否則導致直接猝死。”

許容怔怔的往後退了幾步,然後轉身跑了出去。

許歸之看著她離開的身影,並未阻攔。

阿偉把車停在了程氏大廈的停車場。

剛剛她給席豫安打了電話,問他現在在哪,他說在公司,於是,她就直接來公司了。

她乘上電梯,不知道面對他的時候該說些什麽。

“叮”的一聲,電梯提示已經到了,許容走到總裁辦公室的門口,推開了門。

後來,許容總是在想,如果時光可以重來,她絕對不會就那樣出現,如果她沒有那樣沖動的跑到他的公司去,如果她告訴他,她要去,至少也得給他們時間整理,如果是那樣的話,她就不會看到露出雪白香肩的江思葉坐在席豫安的大腿上,她背對著許容,胸前對著席豫安,而席豫安摟著她,就像往常他摟著自己的那副樣子。

“碰”的一聲,許容直楞楞的看著眼前這一幕,無法呼吸。

聽到響聲的兩個人回頭,第一個反應過來的是江思葉,她不急不緩的從席豫安身上下來,然後緩慢的將衣服穿好,看著許容的時候,露出嘲諷的微笑,“至於這麽震驚嗎?你該不會以為,所有的男人都該圍著你轉吧?”

許容聽到她的話,心裏的疼痛大過了肚子裏孩子鬧騰的疼痛,她看著席豫安,可席豫安卻只是背對著她,系好了皮帶,他的後腦勺,那樣慵懶的姿態,是每次與她歡好過後,才會有的樣子。

還有這屋子裏的氣味,甚至,她看到了扔在地上的避孕套,上面還有奶白色的渾濁液體......

胸腔內惡心的感覺翻湧而來,許容已經無法再繼續思考,她捂著嘴,還有眼角流出來的眼淚,匆忙的按了電梯,電梯開始直線下降,她靠在電梯光潔的壁面上,然後看到了對面反射出來的自己。

這是她嗎?

這個臉色蠟黃,身材臃腫,還挺著一個大肚子的女人,是她嗎?

剛剛的情景刺激的她五臟六腑都在硬生生的疼著,不停的疼著,電梯不知不覺間已經到達了底部,阿偉站在門口,看到許容倉皇的背影,生怕她有什麽閃失,趕緊扶住了她,許容緊緊的抓著他的手臂,很用力,骨節都泛白,“阿偉,快,走,帶我離開這裏,帶我走......”

阿偉不知道究竟發生了什麽,只能聽著她的話,帶她上了車,車子很快發動,隨後絕塵而去。

許容捂著肚子,眼淚已經流不出來了,她看著這條路,突然開口道,“拐個彎,去我自己的房產。”

“太太.....先生說......”

“我說的話你是不是聽不懂?”

許容冷冷的開口,臉色愈發的難看,而且更加蒼白。

阿偉只得在下一個紅綠燈之前拐彎,去了許容在香港自己的房產。

上了樓,她進了家,然後開始下逐客令,“阿偉,你先走吧,不需要管我。”

阿偉面色為難,但還是替她關上門走了出去。

許容坐在床上,輕輕撫摸著肚子裏的這個小生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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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上八點,阿偉看到許容呆在房間裏還沒出來,敲門也沒人應,於是把電話打給了席豫安。

男人在那頭似是在打牌,身邊環繞的幾個美女替他拿煙,點煙,接到電話時不耐煩的開口,“阿偉,你最好有天大的事。”

阿偉只得顫顫的開口道,“先生,太太待在房間裏已經快要一整天了,敲門也沒人搭理,今天太太去了公司,自從回來就是那個樣子了,我怕......”

席豫安扔下嘴角的煙,站起來帶起一大陣風,他拿起西裝外套和車鑰匙,轉身走了出去。

林醫生又悲催的被席豫安拉走了。

他坐在駕駛座上,手裏拿著電話道,“地址在哪?”

阿偉把地址發給席豫安,男人臉色難看,林淺灣還不知死活的開口,“沒事吧你,老婆懷孕禁慾臉色也不需要這麽可怕啊,我心臟受不了......”

“閉嘴。”

席豫安發動引擎,冷聲開口。

林淺灣識趣的閉上了嘴。

車子七拐八彎的到了樓下,席豫安長腿走上了四樓,看到阿偉站在門前敲門,聽到腳步聲,回頭看著他,“先生,太太就在裏面。”

席豫安嘴角緊緊的抿著,一張鬼斧神工的俊臉沒有一絲絲的溫度,他從口袋裏拿出了幾根鐵絲,幾分鐘就把門撬開,裏面一點燈光也沒有,席豫安打開了燈,走進臥室,看到了在床上睡覺的女人,他一顆懸著的心又回歸了原位,他開了壁燈,放慢了腳步,但還是驚醒了床上的女人。

許容睜開眼,看到席豫安,臉色冷冷的,不說話,然後把自己往被子裏塞了塞。

林淺灣走進來,看到這兩人怪異的相處模式,又看著許容道,“太太,你沒事吧?”

許容對著別人一向是禮貌的,她微笑了下,“謝謝林醫生關心,我沒事。”

林淺灣點了點頭,然後走出去,順便還替他們關上了門。

臥室內沈浸著一種詭異的氣氛,許容坐在床上,不願意回頭看他一眼。

她只是緊緊的盯著正中央的液晶屏幕,一下一下的,畫面不停的閃爍,是否也像是她的愛情,曇花一現,可她是真的付出過感情的啊,可他呢,他拿她的感情來玩游戲,他甚至在她懷孕的時候,和別的女人上床,***,就像是他這個人,從來沒有和幹凈這種詞沾過邊。

席豫安站在她的床前,終於打破了這種沈默。

“為什麽阿偉敲門你不開門?”

她不說話。

席豫安知道,她在恨他。

他端來一碗熱氣騰騰的白米粥,等到溫度適宜後餵到了她的嘴邊,許容一個甩手,整碗粥全部灑在了席豫安白色的襯衫上,這時,電影恰好放到了這一幕——凱特琳站在冬日刺骨的海水裏,對薇拉說:我懷孕了,可是我不能生下這個孩子,你有沒有錢?

TheEdgeofLove,愛的邊緣。

粥灑在身上很燙,但席豫安卻感覺不到,他沒生氣,只是安靜的拿過抹布,擦幹了身上的東西,他看著許容,看著她蒼白的面頰,心尖鈍痛,但他卻無能為力。

許容看著他,撫摸著自己的肚子,“離開我的房間。”

她甚至都沒用更加難聽的詞匯,她只是說,離開我的房間。

席豫安看著她,看了她很久,隨後轉身離開。

他的背影漸漸消失,模糊了許容的視線。

席豫安走出門,外面紛紛揚揚的飄著白色的雪花,他還記得,上次香港下雪,是在1973年,是在高處下雪,人們都還跑過去看。

阿偉站在他旁邊,看到席豫安襯衣上的汙漬,開口道,“先生,今晚在碼頭有一批貨的談判,您要不要換件衣服?”

席豫安揉了揉太陽穴,“走吧。”

阿偉看著他上車的身影,直覺告訴他,先生和太太吵架了,而且吵得很厲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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香港最大的貨運碼頭葵湧貨運碼頭,這裏每隔一段時間都會進入或是進出19000萬個標準貨櫃箱,這也是為什麽誰都想要爭奪這個碼頭,以前程家上一代掌權人做主的時候,這個碼頭並不是完全歸於程家的,可自從席豫安坐上來後,漸漸的,這個碼頭就全部劃分在程家的地盤上,當時香港流傳著這麽一句話——

擁有了葵湧貨運碼頭,就相當於成為了香港的主宰。

這裏是許多重要物資運送的唯一通道,也是很多人想要送進那些違禁物品的最佳場所。---題外話---一更,今天是甜菜的生日,你們說是加更呢還是加更呢還是加更呢????

☆、今生共你夢一場201:太太是先生的

當晚九點,李松巖接到了一則匿名電話。

他帶著一支精裝的刑警支隊,開著車到達了葵湧貨運碼頭。

他看了下腕表,九點十分,他們的人潛伏在各處,就等著他們接頭,然後一網打盡。

九點二十分的時候,一輛黑色的林肯車開到了碼頭,從上面走下來的是一個女人,李松巖在暗處看著她,那個女人四處轉了轉,隨後又上了車。

然後又走下來一個男人,席豫安的馬仔,阿偉。

李松巖是認識他的,緊接著又下來了一個人,陳晏南,席豫安的心腹忠臣,如果這次抓住席豫安私運毒品和槍支,那他就不用忌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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