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聯合瓜田』，

深瞳-市值九個億：【臥艹，今天我看見了什麽？Maybe是我眼睛瞎。】

深瞳-守門：【你只管說，別賣關子。】

深瞳-市值九個億：【下午去季總辦公室簽文件的時候，不小心看到衣領處的……呃，吻痕。】

深瞳-蛋卷：【！！！】

深瞳-大漂亮：【！！！你成功炸出了潛水多年的我。】

深瞳-守門：【這事兒居然不是由我來播報的！】

深瞳-大漂亮：【所以是誰幹的？！】

深瞳-守門：【根據媒體透露，季總昨晚參加了有仲悅出席的慈善晚宴耶，所以這個痕跡的由來是？刺激……】

深瞳-市值九個億：【這時候可能需要一點未來那邊的情報，未來的人呢？一個都不上線？】

未來-雨兒：【小場面，淡定，那玩意兒，我卡姐身上要多少有多少。】

未來-颯姐：【！！！】

未來-瓜田獾：【！！！！！！】

深瞳-市值九個億：【！！！！！！】

深瞳-蛋卷：【快跟我們展開講講，知道了不來說。】

未來-雨兒：【那還不是因為…我姐被我看穿之後羞愧難當，威脅我不許往外說。】

深瞳-蛋卷：【那你現在是？】

未來-雨兒：【我憋不住啦哈哈哈哈哈哈，太刺激啦！我們的CP終於有實質性進展了啊哈哈哈哈哈。】

深瞳-市值九個億：【請問你是怎麽揭穿的？】

未來-雨兒：【早上半天她沒來上班，可疑的是，季總幫她請的假。下午來了之後穿一身她閨蜜的衣服，可見昨晚又沒回家。我看見了她斑駁的脖子，於是扒開衣領往裏看了看，果然……季總是不會讓我們失望的男人。】

深瞳-守門：【臥艹，除了這個詞我沒有別的感慨，詞匯量這次是真的匱乏了。】

未來-Biang妹：【你這樣對你的上司，工作怎麽還在的？】

未來-雨兒：【哈，我姐好著呢。】

未來-Biang妹：【那那那為什麽季總卻和仲悅一起上新聞？】

深瞳-守門：【你管呢，一場晚宴而已，季總不能沒點應酬啊，應酬完回哪我們心知肚明就行。】

深瞳-市值九個億：【媒體就是那樣唄，分了手的兩人只要出現在同一時空就能腦補幾千字報道。】

未來-Biang妹：【既然這樣，兩人為什麽那麽低調啊？】

深瞳-蛋卷：【哪裏低調了，季總當著我們面把你們卡卡姐寵成什麽樣兒了你沒看見啊？】

未來-Biang妹：【我的意思是……】

深瞳-蛋卷：【他們又不是藝人，難道還要開個發布會？】

未來-雨兒：【季總可能認為我姐的脖子就是發布會。】

未來-Biang：【但我總覺得哪裏有點不對……】

深瞳-蛋卷：【有沒有一種可能，你想多了。】

—

這天卡戎單獨去了曲率回避艙課程訓練，進訓練室前，旁邊有個年齡相仿的活潑女孩跟她搭話。

“以前我怎麽沒看見過你呀。”對方問道。

卡戎說剛參與進來一個月。

對方說：“我叫林格，已經來了三個月了，因為理論課始終不過，留級了，中途我直接改變了航程，現在打算去柯伊伯帶了。”

卡戎說：“那就跟我一樣，我叫卡戎。”

“真的嗎？你的名字好特別啊，你是因為這個才去卡戎星的嗎？”

“主要是因為公司去的，但也因為我的名字。”

“老師說你理論成績好好，可以帶帶我嗎？”

卡戎看著模擬艙體的金屬門，心道你可能還不清楚到時候究竟誰帶誰。

“那個林格，理論我可以幫你，但我有點幽閉障礙，今天這種課對我來說是難題。”

“啊？那有什麽我可以幫助你的嗎？”

“謝謝你，我練過幾次了，但是推出艙之後狀態都不怎麽好，之前有人陪我，今天我想一個人來訓練。”

“有人陪你還一個人來啊。”

“你看，艙體始終是荷載單人，最終我還是得一個人完成這個部分。”

“噢，那你在裏面不會暈過去吧？”

卡戎笑說：“我還沒有暈過呢，不會的吧應該。可以刷進教室了，走吧。”

卡戎按過手掌之後，旁邊傳來一個驚奇的聲音：“姐姐，你不是普通人類。”

卡戎發現林格正在盯著屏幕上的身份信息，她道：“嗯。”

林格邊走邊上下打量卡戎：“哇，BAU可以基因挑選嗎？我也好想…生得這麽美。”

卡戎：“啊？不能挑選啊，是盲選細胞培養呢。”

林格小女孩似的讚嘆：“新型人類，好厲害。”

這言語讓卡戎腦中靈光一閃，她發現了一個華點。

“林格，你們是這麽想的嗎？”卡戎真誠地問。

“嗯，怎麽？”

“只是，可能有很多人，是帶有歧視目光的，他們甚至譴責。”

林格不屑地說：“譴責？他們自己能生就譴責人家有苦衷的，有本事幫人家生啊。”

卡戎點點頭：“還有許多別的原因。”

林格說：“對呀，我就聽說過不少極端例子，比如母體遇見危險不能留存了，還有母體患有不可逆疾病時不能繼續孕育等等，這種人群就很需要科技幫助啊。”

卡戎問：“你有沒有想過，技術這麽成熟，未來，女性甚至可以跳脫出生育。”

林格：“對啊，那可太棒了，減少了很多麻煩和危險。”

卡戎道：“而且無論想生多少個，都不會影響事業升級，因為女性職場時間不會缺席了。”

林格眼睛一亮：“Bingo！”

當晚訓練結束後，卡戎在自己車旁發現了等她的季霆。

一看見人卡戎就奔過去：“今天你沒有課呀，怎麽來啦？”

季霆拿過她的隨身物品：“怕你一個人不適應。”

卡戎邊說邊上車：“那我總不能像嬰兒似的活在別人懷裏。”

季霆坐進駕駛位：“為什麽不能？”

路上卡戎說道：“上次你說過這家公司跟仲氏認識，我總覺得新加進來的那個人不懷好意。那人在監視我倆。”

季霆問：“那是顯然的，你就當他不存在。今天怎麽樣？”

卡戎說：“嗯，今天超時訓練了，老師說要逐漸加強耐受力，還好是分段進行的，熬一熬就過來了。”

季霆問：“難熬的時候，你想什麽？”

“當然是想你…想……咳，你管我想什麽呢，反正我能挺過來就行。”

季霆忽而語氣神秘地說：“上次說給你換種機制，你有沒有興趣？”

卡戎好奇：“換什麽？”

季霆說：“等會兒告訴你。”

車子駛入地下車庫停穩，卡戎問：“停地面上就行，我不喜歡來地下車…”

沒等她說完，季霆就一鍵按下視窗調節，車內瞬間變為密閉環境。

“哈，這種程度已經嚇不著……啊…你幹什麽……”

座椅被季霆放倒，隨即卡戎感覺身側有人壓了過來。

“……！！！”

很快，替代言語的換成了軟糯甜膩的聲音。

“小點兒聲，外面可能有人經過。”季霆壞笑著擡起臉對她說。

“你故意的，是你，啊，別…那裏……”

良久，一直到懷裏的人再也說不出半句來，季霆才沈著聲問：“怎麽樣，現在還記得別的東西麽？”

卡戎意念潰散地搖著頭：“記不得了……”

當晚，季霆住在卡戎家裏。

看著電視的人忽然從懷中擡起頭問：“季霆，仲雷毅拿出生威脅，我想了一下，與其忍氣吞聲，不如變廢柴為武器，你覺得怎麽樣？”

季霆看著她。

她從懷裏起來，認真地說：“有朝一日被他拿出來說，不如我們自己展示，是紅是黑總歸是炒在自己平臺上。”

季霆摸著她的臉：“你可能會面對奇怪的攻擊。”

卡戎說：“內裏強大，外界就不可怕。”

季霆笑笑。卡戎問：“你有沒有什麽顧慮？”

季霆說：“以前可能有，現在不確定。”

卡戎說：“是不是擔心將來深瞳的資本信賴度？”

季霆點點頭。

卡戎思考了一下，問：“那你想過沒有，洲際上市這麽大的動靜，做不到一直保密，如果哪天被有心人爆料，會不會成為雙重誠信缺失？”

季霆說：“我想過，就是沒想明白，所以暫時擱淺。”

卡戎說：“那把困擾的問題拿到臺面上來，讓公眾作出判斷，你覺得可行嗎？”

季霆說他當然認為可行，但是需要去問問付見行。

—

五個月後。

季霆看著屏幕裏的信息，蹙著眉頭：“發射艙，返回艙，全都不在同一個，三次曲率回避艙也間隔開十幾個距離。這種安排我懷疑是故意的。”

卡戎淡定看著他：“自從仲氏派了個人來之後，你該料到這種事。”

季霆差點摔屏幕。

卡戎倒反是淡定。

這幾個月來，她勤勉刻苦，多次給自己延長訓練。再加上季霆給她做過無數次不可描述的“新機制建立”，她幾乎已經忘記在那樣的空間裏懼怕緊張的情緒了。

現在接觸到狹小空間她只能想到另一個狹小空間：某人禁錮她的臂彎裏。為這個辛雲嘲笑過她無數次。

“唉我跟林格的艙體幾乎每次都靠在一起。”卡戎忽然發現。

“我找人改。”

“別，那不太明顯了嗎，忍忍，不就還剩最後一件事了麽，等影響力擴展開來之後，把各自公司的申請遞交上去，才是頭等大事。”

“那你可以？”

“季霆，我可以，什麽都可以，只要是為了我和你。”

過了會兒，她像想起來什麽：“倪譜那邊查得怎麽樣了？”

季霆嗤笑：“不是怎麽樣的事，是太多，一一列舉我都嫌麻煩。”

卡戎說：“那你準備什麽時候行動？”

季霆道：“慎重思考中，畢竟跟仲氏有關的黑料，也就是跟卡戎星制空權相關的黑料，我也不可能砸自己的腳。”

卡戎說：“那你打算到時候怎麽辦？把他踢出去？”

“可以從別處下手，這事你不用操心，我有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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