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章 替代的機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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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末卡戎在辛雲那裏，進行近階段的測試。測試結果理想，是良好的轉接機會，辛雲建議可以更替藥品，並進入下一個物理治療階段。更替的藥品采用了上次季霆推薦的那一種依賴性更小的。由於購買渠道的原因，辛雲向醫院提交了單獨申請。
物理治療既系統脫敏療法，可以在醫生的陪同下進行，也可以自己在適當的環境裏分級別進行。方法有不少，辛雲第一次帶卡戎做脫敏，選擇了醫院的封閉治療室。
這種治療室是多功能的，平時也有催眠治療等其他作用。辛雲選了其中最小的一間。
卡戎隨辛雲進了房間之後，辛雲就封閉了視窗，調暗了光線，幫卡戎連接上監護設備。卡戎躺在舒服的躺椅上，跟辛雲聊天。
辛雲作了一些專業提問，就開始進入放松聊天。
“這樣的環境裏，你自己有建立起替代機制嗎？”辛雲問。
卡戎的腦子裏立刻浮現出季霆，但是她現在不想說是他。
“分散分散註意力就好一點。”卡戎回答。
“分散註意力太淺顯，意識流被轉移的渠道有太多，光靠這個立不住，你必須盡快建立替代機制。”辛雲說，“最好是，有個更為堅定的信念。”
“信念？我們的信念就是賺錢。”卡戎回答。
“跟醫生說話的時候可以嚴肅一點嗎小姐姐？雖然你說的很對。”
“辛醫生，病人現在可以要求打開視窗了嗎？”
“你才堅持了幾分鐘啊？”
“真的不行了，你說了要分階進行的，這個房間真太小了。”
辛雲調亮一點光線，打開部分視窗，卡戎瞬間覺得氣兒順暢了。
“你自己回去從不回避電梯開始練習，另外車內視窗全閉是個不錯的場景，可以試試。不耐受的時候再多堅持一下，一次一次去拉高自己的閾值。”
卡戎眉頭一皺：“辛醫生，這好殘忍啊。”
“你總要開始這一步的，最近是個好機會。”辛醫生冷酷說道。
正在這時，辛雲有消息彈出來。卡戎無意間一瞥，看見秦啟兩字。
卡戎現在對秦啟是毫無情愫的，但是她比較好奇，於是問辛雲。
辛雲反問她：“以你對秦啟的了解，他這個人是不是有點毛病？”
“毛病？他能有什麽毛病，是個正常人類。”卡戎如實回答。卡戎不會因為別人不愛她，就失去客觀。
“他是不是多少有點……M？”辛雲說。
“啊？”
“我已經把他往死裏打，往死裏罵，往死裏虐了，但他好像更開心了。”辛雲說道。
“啊？你還在罵他啊，不用了啊，你已經罵得夠多了，別再因為我就……”
“不不，你別誤會，現在已經開始罵別的了，跟你沒關系了。”
“噢，你跟他做朋友，還…開心嗎？”卡戎也不知道該不該問，畢竟按照辛雲所說，他倆是罵罵咧咧的關系。
“還挺開心，我喜歡罵人，打就更爽了，呵呵。”辛雲猝不及防一個冷笑。
卡戎不理解但尊重：“你開心就好。”
辛雲隨即又說：“結束後等我一下，一會兒就下班，我們去吃東西。”
吃飯途中，季霆出現了。
卡戎看了一眼辛雲，辛雲說這回不是她叫的。
季霆無比自然地在卡戎身邊坐了下來，說道：“她拍了你們照片發在社交媒體，還是帶定位的那一種。”
卡戎不語。
“呵呵，季總，您是從哪邊過來的？”辛雲客氣招呼。
“剛加完班順路就過來了。”季霆答道。
“還有誰能比你更卷。”卡戎在一旁說。
“不錯，我就是這麽卷，等會還要去運動館卷一下身材。”季霆淡定說。
辛雲感嘆：“不愧是先鋒人類啊。”
卡戎猜想他從公司過來，可能還沒有吃晚飯，“你還沒吃吧？那幫你再點一些。”
“不用麻煩，吃你的也行。”季霆說。
“呃……”一條黑線從卡戎後腦上流下來。
辛雲臉上一抹暧昧神色的笑容。
“怎麽了，我又不是沒吃過。”季霆繼續說。
“閉嘴吧，求求了。”
辛雲講了些今天卡戎做脫敏治療的事，季霆問了一些細節，辛雲強調最重要的還是替代機制。
餐後辛雲自然地把卡戎交給了季霆，便獨自去取車了。卡戎剛才坐辛雲車來的，她的車此刻還在醫院。
“我還要去醫院拿車。”卡戎說完就想走，但其實也有那麽一點不想走，她開始滋生了想和這個人多待一會兒的想法。
“拿什麽車啊，我沒車麽？”季霆不容置疑地拉著她往自己車走。
卡戎抗拒道：“要去哪啊？”
季霆頭也不回：“去運動館卷。”
—
停車場另一邊，辛雲接著電話：“我自己沒車嗎？要你過來幹什麽。”
電話那頭說：“那我去幫你開回來，你累。”
“誰說我累了，我精力好著呢，剛跟卡戎吃完飯。”辛雲又說。
“是是，那吃完飯不宜開車，你在那邊等我一會，馬上就到。”電話那頭說。
“秦啟，我說你有毛病，你能不能承認？”
“我不承認，你打我啊？”
“你想得美！”辛雲吼道。
不一會兒，就只見停車場內，一位女士揪著一位男士，拳打腳踢地進了車裏。
—
今天的運動項目是手球。
運動場上的人時不時向等候區這邊飄來幾眼目光，等候區就坐著卡戎一個人，清冷昳麗的美人總是惹人關註的，況且這是他們隊友季霆第一次帶女孩過來。
“什麽時候的事兒啊霆哥。”有人邊傳球邊說道。
“認真點兒兄弟，不該看的別看。”季霆對那人說。
那人一撇嘴說道：“這能是不看的程度嗎？但凡你找個長相普通一點兒的。”
“眼珠子不要了？”季霆道。
有人起哄：“不讓看你別帶啊，帶了就光讓我們羨慕？哦，羨慕完了又挖我們眼珠子？”
“哈哈哈哈哈哈……”
卡戎不知道那邊一邊打著球，一邊在笑什麽。她無聊了就去旁邊幫季霆買飲料。
中場休息的時候，兩個人坐在一起喝著飲料。
旁邊又傳來一陣起哄，是單身狗對臭情侶的抗議。
卡戎覺得看季霆打球也不錯，挺賞心悅目的，精壯高挺的身軀在球場上揮灑熱汗，顯得格外的…性感。卡戎都覺得他是故意的了，故意用身體來引誘她吧？
穿那麽少，給誰看呢。
不過卡戎還是因為太好看而目不轉睛地看完了一整場，她的那些出息在遇見季霆的時候總是統統丟棄的。
等季霆洗完澡出來已經快十點了，卡戎坐在車裏打了個哈欠。
車裏滿是季霆沐浴後的餘香，裹挾著他的凜冽氣息，卡戎浸泡在這個環境裏，感覺更困了。
她心裏感嘆一句：好看的男人都是讓人想睡啊。
車開出去一會兒，正在看窗外街景的卡戎忽然眼前一黑，她轉過頭正要問的時候發現季霆調到了自動駕駛，並且正在把車內視窗調成不可視。
卡戎伸手阻止：“你幹什麽。”
季霆說：“你慌什麽，剛才電梯裏那麽多人，也沒見你緊張。”
卡戎心想那還不是因為你在嘛，但是嘴上又不能說。
“你現在要幹什麽啊。”她問道。
“再給你來一輪啊，做好心理準備，前面視窗也要暗了。”
仰仗強大的衛星網絡支持，現代車輛早已支持全自動駕駛。低速模式下可全程關閉視窗，想在車裏睡上一覺都可以。
但有幽閉恐懼癥的人可受不了這個環境，卡戎從來不會打開這項功能。
昏暗的車廂比醫院那個房間小多了，卡戎對季霆說等級跨越不是一天完成的，她要慢慢來。
“慢慢來？那個機會可不等你。”
“什麽？”
“卡戎星項目預熱要開始了，我們已經接洽了。”
“啊？”
“晉然沒告訴你？”
“啊，說了的，不過這兩天沒說這個話題。”
季霆調好之後，轉過去看著她。
昏暗的光線裏，卡戎看著季霆深邃的眼睛，忽然心動不已。
“你連這個都受不了，怎麽進曲率回避艙？”
“真的，可以去？”
“這有什麽難的嗎？你想不想？”
“我想。”
“嗯，那你現在開始，好好練。”
卡戎計算了一下，從這裏到她家大概還需要二十幾分鐘，這才下來五分鐘，她已經坐立難安了。眼神偷瞄了一眼旁邊的季霆。
季霆在滑動自己的手機屏，察覺到卡戎在看自己，收起手機問她：“不舒服了？”
“你先開一點燈光好不好。”
季霆觀察了一下她：“你說話挺平穩啊。”
“其實內裏已經不穩了。”卡戎說。
季霆也舍不得真那麽逼她，他調節了前方視窗，現在卡戎可以看見一點前方的路，但是周圍車窗依舊全黑。
卡戎看著眼前僅有的一點點室外空間，心裏稍微舒適了些。
這時候，季霆靠了過來。
卡戎一嚇，縮到座椅背上去了。
自從上次的親密行為之後，季霆沒距離自己這麽近過。現在突然靠過來，卡戎明顯面露窘迫。
那晚的畫面一下子湧到腦子裏來，卡戎羞赧推拒：“你別靠…”
季霆手掌撫上她後腦的發，將她輕輕帶過去靠在自己肩上，像以前在電梯裏那幾次。
話說了半句，瞬時失語。
這就是她的替代機制。
簡簡單單，一蹴而就。
“嗯？怎麽不說話了？”
卡戎說不出話，唔一聲低頭滑進眼前寬厚緊實的胸膛，臉埋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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物理治療既系統脫敏療法，可以在醫生的陪同下進行，也可以自己在適當的環境裏分級別進行。方法有不少，辛雲第一次帶卡戎做脫敏，選擇了醫院的封閉治療室。
這種治療室是多功能的，平時也有催眠治療等其他作用。辛雲選了其中最小的一間。
卡戎隨辛雲進了房間之後，辛雲就封閉了視窗，調暗了光線，幫卡戎連接上監護設備。卡戎躺在舒服的躺椅上，跟辛雲聊天。
辛雲作了一些專業提問，就開始進入放松聊天。
“這樣的環境裏，你自己有建立起替代機制嗎？”辛雲問。
卡戎的腦子裏立刻浮現出季霆，但是她現在不想說是他。
“分散分散註意力就好一點。”卡戎回答。
“分散註意力太淺顯，意識流被轉移的渠道有太多，光靠這個立不住，你必須盡快建立替代機制。”辛雲說，“最好是，有個更為堅定的信念。”
“信念？我們的信念就是賺錢。”卡戎回答。
“跟醫生說話的時候可以嚴肅一點嗎小姐姐？雖然你說的很對。”
“辛醫生，病人現在可以要求打開視窗了嗎？”
“你才堅持了幾分鐘啊？”
“真的不行了，你說了要分階進行的，這個房間真太小了。”
辛雲調亮一點光線，打開部分視窗，卡戎瞬間覺得氣兒順暢了。
“你自己回去從不回避電梯開始練習，另外車內視窗全閉是個不錯的場景，可以試試。不耐受的時候再多堅持一下，一次一次去拉高自己的閾值。”
卡戎眉頭一皺：“辛醫生，這好殘忍啊。”
“你總要開始這一步的，最近是個好機會。”辛醫生冷酷說道。
正在這時，辛雲有消息彈出來。卡戎無意間一瞥，看見秦啟兩字。
卡戎現在對秦啟是毫無情愫的，但是她比較好奇，於是問辛雲。
辛雲反問她：“以你對秦啟的了解，他這個人是不是有點毛病？”
“毛病？他能有什麽毛病，是個正常人類。”卡戎如實回答。卡戎不會因為別人不愛她，就失去客觀。
“他是不是多少有點……M？”辛雲說。
“啊？”
“我已經把他往死裏打，往死裏罵，往死裏虐了，但他好像更開心了。”辛雲說道。
“啊？你還在罵他啊，不用了啊，你已經罵得夠多了，別再因為我就……”
“不不，你別誤會，現在已經開始罵別的了，跟你沒關系了。”
“噢，你跟他做朋友，還…開心嗎？”卡戎也不知道該不該問，畢竟按照辛雲所說，他倆是罵罵咧咧的關系。
“還挺開心，我喜歡罵人，打就更爽了，呵呵。”辛雲猝不及防一個冷笑。
卡戎不理解但尊重：“你開心就好。”
辛雲隨即又說：“結束後等我一下，一會兒就下班，我們去吃東西。”
吃飯途中，季霆出現了。
卡戎看了一眼辛雲，辛雲說這回不是她叫的。
季霆無比自然地在卡戎身邊坐了下來，說道：“她拍了你們照片發在社交媒體，還是帶定位的那一種。”
卡戎不語。
“呵呵，季總，您是從哪邊過來的？”辛雲客氣招呼。
“剛加完班順路就過來了。”季霆答道。
“還有誰能比你更卷。”卡戎在一旁說。
“不錯，我就是這麽卷，等會還要去運動館卷一下身材。”季霆淡定說。
辛雲感嘆：“不愧是先鋒人類啊。”
卡戎猜想他從公司過來，可能還沒有吃晚飯，“你還沒吃吧？那幫你再點一些。”
“不用麻煩，吃你的也行。”季霆說。
“呃……”一條黑線從卡戎後腦上流下來。
辛雲臉上一抹暧昧神色的笑容。
“怎麽了，我又不是沒吃過。”季霆繼續說。
“閉嘴吧，求求了。”
辛雲講了些今天卡戎做脫敏治療的事，季霆問了一些細節，辛雲強調最重要的還是替代機制。
餐後辛雲自然地把卡戎交給了季霆，便獨自去取車了。卡戎剛才坐辛雲車來的，她的車此刻還在醫院。
“我還要去醫院拿車。”卡戎說完就想走，但其實也有那麽一點不想走，她開始滋生了想和這個人多待一會兒的想法。
“拿什麽車啊，我沒車麽？”季霆不容置疑地拉著她往自己車走。
卡戎抗拒道：“要去哪啊？”
季霆頭也不回：“去運動館卷。”
—
停車場另一邊，辛雲接著電話：“我自己沒車嗎？要你過來幹什麽。”
電話那頭說：“那我去幫你開回來，你累。”
“誰說我累了，我精力好著呢，剛跟卡戎吃完飯。”辛雲又說。
“是是，那吃完飯不宜開車，你在那邊等我一會，馬上就到。”電話那頭說。
“秦啟，我說你有毛病，你能不能承認？”
“我不承認，你打我啊？”
“你想得美！”辛雲吼道。
不一會兒，就只見停車場內，一位女士揪著一位男士，拳打腳踢地進了車裏。
—
今天的運動項目是手球。
運動場上的人時不時向等候區這邊飄來幾眼目光，等候區就坐著卡戎一個人，清冷昳麗的美人總是惹人關註的，況且這是他們隊友季霆第一次帶女孩過來。
“什麽時候的事兒啊霆哥。”有人邊傳球邊說道。
“認真點兒兄弟，不該看的別看。”季霆對那人說。
那人一撇嘴說道：“這能是不看的程度嗎？但凡你找個長相普通一點兒的。”
“眼珠子不要了？”季霆道。
有人起哄：“不讓看你別帶啊，帶了就光讓我們羨慕？哦，羨慕完了又挖我們眼珠子？”
“哈哈哈哈哈哈……”
卡戎不知道那邊一邊打著球，一邊在笑什麽。她無聊了就去旁邊幫季霆買飲料。
中場休息的時候，兩個人坐在一起喝著飲料。
旁邊又傳來一陣起哄，是單身狗對臭情侶的抗議。
卡戎覺得看季霆打球也不錯，挺賞心悅目的，精壯高挺的身軀在球場上揮灑熱汗，顯得格外的…性感。卡戎都覺得他是故意的了，故意用身體來引誘她吧？
穿那麽少，給誰看呢。
不過卡戎還是因為太好看而目不轉睛地看完了一整場，她的那些出息在遇見季霆的時候總是統統丟棄的。
等季霆洗完澡出來已經快十點了，卡戎坐在車裏打了個哈欠。
車裏滿是季霆沐浴後的餘香，裹挾著他的凜冽氣息，卡戎浸泡在這個環境裏，感覺更困了。
她心裏感嘆一句：好看的男人都是讓人想睡啊。
車開出去一會兒，正在看窗外街景的卡戎忽然眼前一黑，她轉過頭正要問的時候發現季霆調到了自動駕駛，並且正在把車內視窗調成不可視。
卡戎伸手阻止：“你幹什麽。”
季霆說：“你慌什麽，剛才電梯裏那麽多人，也沒見你緊張。”
卡戎心想那還不是因為你在嘛，但是嘴上又不能說。
“你現在要幹什麽啊。”她問道。
“再給你來一輪啊，做好心理準備，前面視窗也要暗了。”
仰仗強大的衛星網絡支持，現代車輛早已支持全自動駕駛。低速模式下可全程關閉視窗，想在車裏睡上一覺都可以。
但有幽閉恐懼癥的人可受不了這個環境，卡戎從來不會打開這項功能。
昏暗的車廂比醫院那個房間小多了，卡戎對季霆說等級跨越不是一天完成的，她要慢慢來。
“慢慢來？那個機會可不等你。”
“什麽？”
“卡戎星項目預熱要開始了，我們已經接洽了。”
“啊？”
“晉然沒告訴你？”
“啊，說了的，不過這兩天沒說這個話題。”
季霆調好之後，轉過去看著她。
昏暗的光線裏，卡戎看著季霆深邃的眼睛，忽然心動不已。
“你連這個都受不了，怎麽進曲率回避艙？”
“真的，可以去？”
“這有什麽難的嗎？你想不想？”
“我想。”
“嗯，那你現在開始，好好練。”
卡戎計算了一下，從這裏到她家大概還需要二十幾分鐘，這才下來五分鐘，她已經坐立難安了。眼神偷瞄了一眼旁邊的季霆。
季霆在滑動自己的手機屏，察覺到卡戎在看自己，收起手機問她：“不舒服了？”
“你先開一點燈光好不好。”
季霆觀察了一下她：“你說話挺平穩啊。”
“其實內裏已經不穩了。”卡戎說。
季霆也舍不得真那麽逼她，他調節了前方視窗，現在卡戎可以看見一點前方的路，但是周圍車窗依舊全黑。
卡戎看著眼前僅有的一點點室外空間，心裏稍微舒適了些。
這時候，季霆靠了過來。
卡戎一嚇，縮到座椅背上去了。
自從上次的親密行為之後，季霆沒距離自己這麽近過。現在突然靠過來，卡戎明顯面露窘迫。
那晚的畫面一下子湧到腦子裏來，卡戎羞赧推拒：“你別靠…”
季霆手掌撫上她後腦的發，將她輕輕帶過去靠在自己肩上，像以前在電梯裏那幾次。
話說了半句，瞬時失語。
這就是她的替代機制。
簡簡單單，一蹴而就。
“嗯？怎麽不說話了？”
卡戎說不出話，唔一聲低頭滑進眼前寬厚緊實的胸膛，臉埋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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