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章 小絨絨醉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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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那位是很有型的。不過那樣的男人，小絨絨肯定不敢。”葉念說道，她見過季霆一次。
“我今天來喝酒不是為了說這些的，純粹就想把過去都吐槽完，從今以後只向前看。”卡戎說。
“好的小絨絨。”
於是她們三人碰杯暢飲了一整個晚上。
“像他這樣利用感情名頭幹著別的事情的渣男，就該去死，你手機給我，看我不罵死他。”辛雲醉醺醺地嚷嚷道。
葉念在一旁說：“其實倒也沒啥，我和晉然給他做了很多推廣了，秦啟這個人還是挺上進的，就是明知卡戎是喜歡他的，還說不清道不明地單獨約人家，不地道。”
“就是。”辛雲附和。
“嗯，今天就是最後的晚餐，明早醒來我又是一條好漢。”卡戎咕咚又喝下去一杯。
葉念說：“看來今天需要我保持清醒，因為只有我能呼叫到來酒吧撈人的救星。”
“對，不叫他叫誰，別指望我和辛雲。”卡戎說。
辛雲忽然一把奪過卡戎的手機，說：“怎麽叫不到人來，看我的。”
她看見聊天頁面上是季霆發來的信息。
其實卡戎這時已經醉到讀取不了信息了，是辛雲幫她點開的。
辛雲如今也看不清字，點進對話框直接就來了句，
Charon：【來七號酒吧撈你的小絨絨。】
季霆：【你不是卡戎？】
Charon：【現在就給你發定位。】
處於混沌意識狀態的辛雲，也不知怎地，又在對話框裏滑了幾下找到了秦啟。她按著手機就是一頓語音發送過去，大致意思就是批評他利用別人暗戀多年的感情。
那邊秦啟嚇死了，一來是個陌生的聲音在罵自己，二來他明知自己不能給卡戎幸福還接近她，本就是不道德的事情。心虛的他問怎麽回事。
葉念見鬧得太過，拿過手機，
Charon：【秦啟是我，葉念，不好意思，旁邊朋友有點鬧騰，你別管了，我會搞定。】
秦啟：【你們在哪裏。】
Charon：【七號酒吧。】
—
十分鐘不到的時間，季霆來了，微喘的吐息昭示著這個人來的時候有多著急。
他走到吧臺，一把奪下了卡戎手中的酒杯，放下，問她：“誰讓你喝這麽多的。”
葉念一楞，好像這事兒本就該他管似的，看來辛雲找對人了啊。她不由得對辛雲的洞察力欽佩起來。
卡戎紅著臉，仰起頭，傻笑著，醉朦朦的眼睛努力在面前的臉上聚焦。對視上之後，她說：“高嶺之花？你怎麽來了？”說完歪著小臉往他那邊倒下去，季霆穩穩地接住了她。
“你怎麽來啦，季霆~”懷裏的人問。
這一聲叫喚，尾音拖得又長又膩，季霆被她這黏糊糊的一聲酥得頭皮發麻，喉舌一陣幹燥。
季霆托住她後腦勺。
“哎呀頭發，疼。你怎麽這麽沒禮貌高嶺之花。”
“什麽？”
“高嶺之花沒聽清楚嘛，就是說你高冷，難以攻略。”
“你還需要攻略我？”
“我不…這就是這麽形容一下的，咳，你不懂。”
季霆發現這人喝醉了很有趣。平時絕對不會說的話都脫口而出了，言行舉止也不再符合規矩。
辛雲在一旁對葉念說：“這就是小絨絨能呼救到的那位了。”
葉念目前是她們三個人當中最清醒的那一個，她跟季霆打了個招呼。
季霆帶卡戎走之後，葉念問辛雲：“你把絨絨交給他可行嗎？大晚上的。”
“可安全了，放心，季霆很珍惜小絨絨。”
葉念仍然懷疑地看著辛雲，辛雲靠近她的耳邊說了一句話。
“靠！這特麽什麽命中註定的緣分。”
秦啟是後到的，辛雲看秦啟跟葉念打招呼，猜到了是誰。
“你就是秦啟？小哥哥確實有點帥。”本就生得嫵媚的辛雲，不勝酒力的樣子在旖旎的燈光裏顯得格外性感。
秦啟疑惑地問葉念這是誰，葉念給他解釋了一下。
“噢噢噢，幸會。”
“幸會你個頭！”辛雲一拳打在了秦啟腹部。
捂著腹部的秦啟吐字：“我跟你無冤無仇，初次見面你就打……”
“打的就是你，你不喜歡別利用，你這樣算什麽男人啊，卡戎差點二進坑。”
葉念一把拉住辛雲，對秦啟說道：“你快叫晉然過來接我們。”
“不用不用，我可以送你們。”秦啟說。
於是秦啟戰戰兢兢地帶著她們去停車場了。
—
第二天卡戎在自己床上醒來，驚恐地回憶自己是怎麽回家的，記憶中的畫面只有高嶺之花的臉。
她立刻打電話問辛雲。
辛雲：“應該是葉念把我送回家的。”
“我呢，小姐姐？”
“你？季霆來接的啊。”
卡戎深吸一口氣：“為什麽季霆會出現？”
“這我就不清楚了，我等會翻一下手機找找線索啊，你緊張什麽，在你自己床上醒來，又不是在季霆床上醒來。”
“你還是不是人？”
“怎麽不是人，你衣服好好的吧？”
“好好的。”
“那不就行了，就是單純送你回家，沒動你。嘖，這麽大好的機會都不動。”
“做個人吧！”卡戎掐斷了電話。
頭都要炸了，卡戎思維混亂，但是條理清晰，第一件事，下床照鏡子，看看昨天季霆看見的自己是怎樣一副鬼樣子。
好家夥，鏡子裏是人是鬼分不清楚，發型淩亂，眼妝哭花，口紅被抹得亂七八糟。卡戎不禁想道，季霆昨晚對著她這張臉應該挺煎熬的吧。
想到自己丟了這麽大的臉，卡戎都準備離開地球找個那種接納旅客的太空城生活了。
腦子裏已經開始篩選，火星是個不錯的選擇，幾個行星當中離家最近，想回球了也不用太久。
想著想著她已經洗完澡準備出門去上班了。臨行前反覆確認了一下最近和深瞳的工作安排，確定一星期之內不會跟季霆見面。她這才放寬心地去拿車。
到了公司，發現桌上有一盒醒酒糖，還有一杯果汁。
卡戎問林雨兒怎麽知道要買這些。
“噢，我怎麽會知道你昨晚喝酒嘛，剛才特送送過來的，我看了一下購買人是季總。怎麽，你倆昨晚喝多了？”林雨兒神色暧昧地問道。
“哎……說來話長，我甚至已經不想在這顆球生活了都。”
林雨兒聽完差點笑死：“季總能忍得了你的醜樣子，第二天早上還這麽貼心，他內心肯定強大的一批，不用擔心的。話說，季總怎麽對你這麽好啊？”
“好嗎？”
“當然好啦，你從這個角度來分析分析啊，晉總也是男性朋友，雖然跟你關系好，但不是這個方式對你。”
“呃……”
認識季霆以來的點點滴滴浮現在卡戎腦海，好是有點好，但那還不是因為他們是同類嘛，以前也許她偶爾迷糊，犯了少女心，但是現在她已經弄清楚原因了。
收到辛雲消息，
辛雲：【葉念說，是我發了定位給季霆，叫他去酒吧撈你的。】
Charon：【我感謝你全家。】
快下班的時候，一個身影出現在辦公室門口，不用仔細看了，那個挺拔的身姿，卡戎還是記得挺熟的。
打開辦公室門，卡戎生澀地問候：“季總您來了。”
“呵呵，酒醒了？”
“嘿嘿早就醒了，我這就下班了哈，您請便吧。”
說完她拔腿就準備溜。
後衣領被一把拽住。
“怎麽了？有虧心事？”
卡戎現在才反應過來，自己醜是一回事，有沒有在季霆面前說什麽不該說的話，做什麽不該做的舉動，才更關鍵。
想到這裏，她就著眼前的姿勢，艱難回頭道：“季總，如有冒犯您，我跟您道歉。”
“你現在準備去哪？”
“下班回家啊。”卡戎語氣游離回答道。
“自己開車？”
“對啊。”
“你信不信現在你體內殘留的酒精還能測出酒駕。”
“怎麽可能，不會的，都那麽久了。”
“坐我車走。”
“唉，不用這麽麻煩您的，都麻煩您那麽多次了。”
“你能好好說話嗎？”
“好的。”
五分鐘後，季霆車上。
卡戎傻坐著也不知道系安全帶。季霆見她傻楞著，俯身過去就拉那邊的安全帶，替她系。
突然靠過來的壓迫感讓卡戎瞬間清醒，她臉騰地通紅，耳朵熟透，身子不由得縮成一團往椅背靠去。
季霆系好後也沒馬上挪開，就以那樣一個姿態看著她，戲謔地笑道：“怎麽了，害羞了？昨晚也沒見你害羞啊。”
“砰”的一聲，是卡戎內心防線破裂的聲音。
她就知道這人手上還有狠料握著。
“你就一並說了吧說了吧，我還有什麽行為，反正我不想再在地球生活了現在。”卡戎索性放棄掙紮了。
“噢，大概就是，某人緊緊抱著我的脖子不撒手，還上嘴啃，這邊脖子你一處都沒放過。”
季霆指著脖子給她看，接著又說：“昨晚回去我洗你的口紅洗了好久，還有襯衫領子全都是……最關鍵的是，我晚上差點沒能回家。”說完季霆看著卡戎的反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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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今天來喝酒不是為了說這些的，純粹就想把過去都吐槽完，從今以後只向前看。”卡戎說。
“好的小絨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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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像他這樣利用感情名頭幹著別的事情的渣男，就該去死，你手機給我，看我不罵死他。”辛雲醉醺醺地嚷嚷道。
葉念在一旁說：“其實倒也沒啥，我和晉然給他做了很多推廣了，秦啟這個人還是挺上進的，就是明知卡戎是喜歡他的，還說不清道不明地單獨約人家，不地道。”
“就是。”辛雲附和。
“嗯，今天就是最後的晚餐，明早醒來我又是一條好漢。”卡戎咕咚又喝下去一杯。
葉念說：“看來今天需要我保持清醒，因為只有我能呼叫到來酒吧撈人的救星。”
“對，不叫他叫誰，別指望我和辛雲。”卡戎說。
辛雲忽然一把奪過卡戎的手機，說：“怎麽叫不到人來，看我的。”
她看見聊天頁面上是季霆發來的信息。
其實卡戎這時已經醉到讀取不了信息了，是辛雲幫她點開的。
辛雲如今也看不清字，點進對話框直接就來了句，
Charon：【來七號酒吧撈你的小絨絨。】
季霆：【你不是卡戎？】
Charon：【現在就給你發定位。】
處於混沌意識狀態的辛雲，也不知怎地，又在對話框裏滑了幾下找到了秦啟。她按著手機就是一頓語音發送過去，大致意思就是批評他利用別人暗戀多年的感情。
那邊秦啟嚇死了，一來是個陌生的聲音在罵自己，二來他明知自己不能給卡戎幸福還接近她，本就是不道德的事情。心虛的他問怎麽回事。
葉念見鬧得太過，拿過手機，
Charon：【秦啟是我，葉念，不好意思，旁邊朋友有點鬧騰，你別管了，我會搞定。】
秦啟：【你們在哪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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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分鐘不到的時間，季霆來了，微喘的吐息昭示著這個人來的時候有多著急。
他走到吧臺，一把奪下了卡戎手中的酒杯，放下，問她：“誰讓你喝這麽多的。”
葉念一楞，好像這事兒本就該他管似的，看來辛雲找對人了啊。她不由得對辛雲的洞察力欽佩起來。
卡戎紅著臉，仰起頭，傻笑著，醉朦朦的眼睛努力在面前的臉上聚焦。對視上之後，她說：“高嶺之花？你怎麽來了？”說完歪著小臉往他那邊倒下去，季霆穩穩地接住了她。
“你怎麽來啦，季霆~”懷裏的人問。
這一聲叫喚，尾音拖得又長又膩，季霆被她這黏糊糊的一聲酥得頭皮發麻，喉舌一陣幹燥。
季霆托住她後腦勺。
“哎呀頭發，疼。你怎麽這麽沒禮貌高嶺之花。”
“什麽？”
“高嶺之花沒聽清楚嘛，就是說你高冷，難以攻略。”
“你還需要攻略我？”
“我不…這就是這麽形容一下的，咳，你不懂。”
季霆發現這人喝醉了很有趣。平時絕對不會說的話都脫口而出了，言行舉止也不再符合規矩。
辛雲在一旁對葉念說：“這就是小絨絨能呼救到的那位了。”
葉念目前是她們三個人當中最清醒的那一個，她跟季霆打了個招呼。
季霆帶卡戎走之後，葉念問辛雲：“你把絨絨交給他可行嗎？大晚上的。”
“可安全了，放心，季霆很珍惜小絨絨。”
葉念仍然懷疑地看著辛雲，辛雲靠近她的耳邊說了一句話。
“靠！這特麽什麽命中註定的緣分。”
秦啟是後到的，辛雲看秦啟跟葉念打招呼，猜到了是誰。
“你就是秦啟？小哥哥確實有點帥。”本就生得嫵媚的辛雲，不勝酒力的樣子在旖旎的燈光裏顯得格外性感。
秦啟疑惑地問葉念這是誰，葉念給他解釋了一下。
“噢噢噢，幸會。”
“幸會你個頭！”辛雲一拳打在了秦啟腹部。
捂著腹部的秦啟吐字：“我跟你無冤無仇，初次見面你就打……”
“打的就是你，你不喜歡別利用，你這樣算什麽男人啊，卡戎差點二進坑。”
葉念一把拉住辛雲，對秦啟說道：“你快叫晉然過來接我們。”
“不用不用，我可以送你們。”秦啟說。
於是秦啟戰戰兢兢地帶著她們去停車場了。
—
第二天卡戎在自己床上醒來，驚恐地回憶自己是怎麽回家的，記憶中的畫面只有高嶺之花的臉。
她立刻打電話問辛雲。
辛雲：“應該是葉念把我送回家的。”
“我呢，小姐姐？”
“你？季霆來接的啊。”
卡戎深吸一口氣：“為什麽季霆會出現？”
“這我就不清楚了，我等會翻一下手機找找線索啊，你緊張什麽，在你自己床上醒來，又不是在季霆床上醒來。”
“你還是不是人？”
“怎麽不是人，你衣服好好的吧？”
“好好的。”
“那不就行了，就是單純送你回家，沒動你。嘖，這麽大好的機會都不動。”
“做個人吧！”卡戎掐斷了電話。
頭都要炸了，卡戎思維混亂，但是條理清晰，第一件事，下床照鏡子，看看昨天季霆看見的自己是怎樣一副鬼樣子。
好家夥，鏡子裏是人是鬼分不清楚，發型淩亂，眼妝哭花，口紅被抹得亂七八糟。卡戎不禁想道，季霆昨晚對著她這張臉應該挺煎熬的吧。
想到自己丟了這麽大的臉，卡戎都準備離開地球找個那種接納旅客的太空城生活了。
腦子裏已經開始篩選，火星是個不錯的選擇，幾個行星當中離家最近，想回球了也不用太久。
想著想著她已經洗完澡準備出門去上班了。臨行前反覆確認了一下最近和深瞳的工作安排，確定一星期之內不會跟季霆見面。她這才放寬心地去拿車。
到了公司，發現桌上有一盒醒酒糖，還有一杯果汁。
卡戎問林雨兒怎麽知道要買這些。
“噢，我怎麽會知道你昨晚喝酒嘛，剛才特送送過來的，我看了一下購買人是季總。怎麽，你倆昨晚喝多了？”林雨兒神色暧昧地問道。
“哎……說來話長，我甚至已經不想在這顆球生活了都。”
林雨兒聽完差點笑死：“季總能忍得了你的醜樣子，第二天早上還這麽貼心，他內心肯定強大的一批，不用擔心的。話說，季總怎麽對你這麽好啊？”
“好嗎？”
“當然好啦，你從這個角度來分析分析啊，晉總也是男性朋友，雖然跟你關系好，但不是這個方式對你。”
“呃……”
認識季霆以來的點點滴滴浮現在卡戎腦海，好是有點好，但那還不是因為他們是同類嘛，以前也許她偶爾迷糊，犯了少女心，但是現在她已經弄清楚原因了。
收到辛雲消息，
辛雲：【葉念說，是我發了定位給季霆，叫他去酒吧撈你的。】
Charon：【我感謝你全家。】
快下班的時候，一個身影出現在辦公室門口，不用仔細看了，那個挺拔的身姿，卡戎還是記得挺熟的。
打開辦公室門，卡戎生澀地問候：“季總您來了。”
“呵呵，酒醒了？”
“嘿嘿早就醒了，我這就下班了哈，您請便吧。”
說完她拔腿就準備溜。
後衣領被一把拽住。
“怎麽了？有虧心事？”
卡戎現在才反應過來，自己醜是一回事，有沒有在季霆面前說什麽不該說的話，做什麽不該做的舉動，才更關鍵。
想到這裏，她就著眼前的姿勢，艱難回頭道：“季總，如有冒犯您，我跟您道歉。”
“你現在準備去哪？”
“下班回家啊。”卡戎語氣游離回答道。
“自己開車？”
“對啊。”
“你信不信現在你體內殘留的酒精還能測出酒駕。”
“怎麽可能，不會的，都那麽久了。”
“坐我車走。”
“唉，不用這麽麻煩您的，都麻煩您那麽多次了。”
“你能好好說話嗎？”
“好的。”
五分鐘後，季霆車上。
卡戎傻坐著也不知道系安全帶。季霆見她傻楞著，俯身過去就拉那邊的安全帶，替她系。
突然靠過來的壓迫感讓卡戎瞬間清醒，她臉騰地通紅，耳朵熟透，身子不由得縮成一團往椅背靠去。
季霆系好後也沒馬上挪開，就以那樣一個姿態看著她，戲謔地笑道：“怎麽了，害羞了？昨晚也沒見你害羞啊。”
“砰”的一聲，是卡戎內心防線破裂的聲音。
她就知道這人手上還有狠料握著。
“你就一並說了吧說了吧，我還有什麽行為，反正我不想再在地球生活了現在。”卡戎索性放棄掙紮了。
“噢，大概就是，某人緊緊抱著我的脖子不撒手，還上嘴啃，這邊脖子你一處都沒放過。”
季霆指著脖子給她看，接著又說：“昨晚回去我洗你的口紅洗了好久，還有襯衫領子全都是……最關鍵的是，我晚上差點沒能回家。”說完季霆看著卡戎的反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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