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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找茬兒的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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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不願意去找她算賬呢,是因為她想著自己這才剛剛被打,要是立馬就去鬧,那到時候說不定自己就會變成錯誤的一方了,所以她不能去冒這個險。

不過姜紫璇不知道她心裏所想,只是想著不能讓花灼灼這麽欺負她們,於是在看到蘇漫昭這副委曲求全的樣子後,她就再也不能忍了,“不能算了!這麽大的恥辱,我們要不給她一點顏色看看,她還以為咱們就是那麽好欺負的呢。”說完她就一把拉起蘇漫昭的手,準備跑去灼灼她們的教室找灼灼算賬。

可蘇漫昭哪裏能讓她打亂自己的計劃,於是她就堅決不去,“紫璇,你別拉我了,我是不會去的,這件事就讓它過去吧,咱別再追究了。”

“不行!今天咱們必須去,不然她花灼灼還以為咱們怕了她呢。”姜紫璇說得更堅決。

看她一副不容拒絕的樣子,蘇漫昭有些難辦了,但很快她就想通了,這件事已經過去兩天了,花灼灼的名聲該臭的也臭了,可是她卻並沒有什麽動靜,這讓自己心裏也很不痛快,憑什麽她能這麽淡定,當初的自己可是急得像熱鍋上的螞蟻一樣,所以,自己也應該去看看,她到底是不是像表面那樣平靜。再說了,現在可不是她想去的,而是有人“逼”她去的,說不定到時候自己還能讓紫璇□□臉,自己唱白臉,博個好名聲呢,何樂而不為呢?這樣一想著,蘇漫昭就裝作一副被姜紫璇強拉著走的樣子,去了灼灼上課的教室。

由於是下課時間,沒有老師,同學們也都在教室裏聊天兒、玩手機、騰筆記等等。氣勢洶洶的進了教室,姜紫璇就拉著蘇漫昭直沖灼灼的座位,然後二話不說,一巴掌就朝灼灼扇去。

灼灼壓根兒就沒反應過來,但出於本能反應,她整個身子立馬往後一傾,險險的躲過了這一巴掌。

姜紫璇由於這一巴掌打空了,怒了,“你還敢躲!”

灼灼這下可反應過來了,於是冷冷的勾起了嘴角,“不躲讓你打嗎?我可不像某些人那麽蠢。”她這話其實是在暗諷蘇漫昭,大家怎麽會聽不出來。

她看向一臉委屈的蘇漫昭,瞇了瞇眼,還在裝!不過無論怎樣,她們總算找上門兒來了,可是讓自己好等啊。既然都送上門兒來了,那她們就新賬舊賬一起算,做個了結好了,免得她隔三差五的給自己找事兒。

而姜紫璇自然聽出了她話裏的諷刺,於是更怒了,揚起手,又一巴掌朝她扇了過去。灼灼見此反應超快的一起身,擡起一只手,一把捏住了她的手腕,然後使勁往下一按,狠狠地將她的手腕砸在了她書桌的邊角上,霎時一聲脆響,驚到了教室裏所有的人,姜紫璇的慘叫聲也立馬回蕩在了整個教室裏。

所有人都被灼灼突然發出的怒氣給嚇到了,尤其是姜紫璇,整個人都嚇懵了,因為她離她最近,所以可以清清楚楚的感受到從她身上所散發出來的怒氣,而且她現在的手腕,很疼!疼得自己額頭已經在開始冒冷汗了。她心裏很慌,手腕鉆心的疼,再加上灼灼那迫人的怒氣,壓得她幾乎窒息。

不過雖然怒,灼灼的臉上卻始終是淡淡的笑意,“給你一次機會,你沒好好把握,還來第二次,那就是送死,所以,別怪我。”

姜紫璇疼得整個人牙齒都在打顫,一旁的瀅溪三人都驚呆了,她們跟灼灼一起生活了那麽久,從來沒見她有過這麽大的怒氣,而且更沒想到過她會有這麽令人畏懼的一面。蘇漫昭就更不用說了,都已經嚇得不知道怎麽反應了。

姜紫璇雖然腿肚子都在發軟,但是那手腕上的疼,實在是不是她能承受的,而且灼灼還暗中一直很用力的往下壓,她就更疼了,估計她要再不放開自己,自己的手腕就廢了,於是她顫著聲音開口了,“花灼灼,你……放開我。”

灼灼並沒有放開,而是一直使勁按著,輕輕的笑著,“從來沒有人敢在我面前如此囂張,而你今天一進教室就要甩我的耳光,你說,這是不是對我最大的侮辱?”

見她不說話,灼灼繼續笑著說道:“能給你一次打我的機會,已經是對你最大的恩賜了,不過你沒打著,還給臉不要臉,非要再來一次,所以能有現在的下場,完全是你咎由自取,怨不得我。”

蘇漫昭這才回過神來,然後壯著膽子走了過去,一副泫然欲泣的樣子,哀求道:“灼灼,求求你松手吧,你要再不松手,紫璇她的手腕就廢了。”

灼灼看向她,挑了挑眉,像是想到了什麽,然後突然燦爛一笑,“看在大家都是校友的份兒上,我就原諒你剛剛的無禮了。”說完就一把松開了手,然後姜紫璇的手就一下子垂了下去,立馬又疼得她驚呼一聲。

看著姜紫璇手腕上的紅痕,蘇漫昭忘記了剛才對灼灼的恐懼,一副很義正言辭的樣子說道:“灼灼你也太過分了,你看你把紫璇的手腕給弄成什麽樣子了。”

瀅溪她們三人簡直是崇拜死灼灼了,霸氣啊!而一見這蘇漫昭又在開始裝了,她們就不爽了,瀅溪“噌”的一聲站了起來,“蘇漫昭你夠了啊,這能怪我們灼灼嗎?是你們自己先來找茬兒啊,被弄了活該!”

靜妍:“就是,要是我啊,直接把她弄殘了更好,誰叫她這麽囂張的。”

念否:“嗯,說的對!所以灼灼這屬於正當防衛。”

蘇漫昭被氣得滿臉通紅,“你……你們……”

姜紫璇恨死灼灼了,於是忘了剛才的教訓,狠狠地瞪著灼灼,“花灼灼,你不僅打了漫昭,現在還連我也一起打了,你簡直太囂張,這些事情,我都會一一向校長說明白的。”

瀅溪:“你要告給校長聽?我嘞個去,你多大人了啊,還告狀,不嫌丟人啊。”

念否:“就是,丟人!更何況這些可都是你們的原因,就是告,也是你們被處罰。”

靜妍:“你們管她們幹什麽?要告,就讓她們去告好了,咱們還怕了她們不成?”

瀅溪:“你們也別在那兒裝了,蘇漫昭被打的那件事,到底是什麽情況,我們可都是清清楚楚的,上次灼灼在你們教室無比霸氣的甩了她那一耳光後,都隔了十天半個月了,灼灼說她都還能聞到自己手上那股俗氣的脂粉味兒,打了她簡直就是對自己手的侮辱,所以沒事灼灼會去打她?那純屬找虐吧。”

靜妍:“灼灼到現在都還能感受到當初甩她耳光的時候,手上那種被硌得老疼了的感覺呢,到現在她手都還疼著呢,灼灼到底是有多愛受虐啊,有了上次的教訓還不夠,還要打她一次,再經歷那種生不如死的感覺一回?”

聽到她們說的那些話,灼灼嘴角直抽,自己有這麽說過嗎?看向蘇漫昭和姜紫璇,兩人都是一副快要被氣暈了的樣子,於是她就開心了,沒想到,這三個家夥氣人的本事這麽厲害啊。

姜紫璇:“你們別在這裏為她狡辯,她明明就打了漫昭。”

瀅溪:“灼灼幹嘛要打她啊?理由呢?”

姜紫璇:“理由簡單啊,她花灼灼嫉妒漫昭唄。”

瀅溪:“哈!哈!哈!這是我這輩子聽過的最好笑的笑話了,姜紫璇,麻煩你下次在說話之前先動動腦子,搞清楚狀況,我們灼灼會嫉妒她蘇漫昭?論家世,我們灼灼輕松碾壓她;論容貌,我們灼灼分分鐘秒殺她;論學習,我們灼灼單手完虐她;論人品,這個就更不用說了,我們灼灼完全就是單方面虐殺她好嗎?所以,她蘇漫昭有哪點是值得我們灼灼嫉妒的?恐怕是她嫉妒我們灼灼才差不多吧。”

念否:“對啊,以前她蘇漫昭仗著自家有幾個小錢,就老是打壓灼灼,可是現在呢?她有哪點是比得上我們灼灼的?哦不,她連配都不配跟我們灼灼比,所以啊,以後說話多在腦子裏過濾過濾,小心大風閃了舌頭。”

靜妍:“不僅如此,現在你倆站的地方,可是灼灼她們家捐的呢。還有這裏可是我們外語系,不是你們管理系,想要撒潑耍賴,你們來錯了地方。”

姜紫璇又急又怒,“你們……你們就是仗著人多欺負我們,她花灼灼要是沒打漫昭,那漫昭臉上的巴掌印哪兒來的?自己長的嗎?”說到這裏,姜紫璇就指向蘇漫昭臉上的那道手掌印,而蘇漫昭也很配合仰起頭,讓那個手掌印可以很清楚的展示在眾人面前,當然,她做得很隱秘。

灼灼並沒有說話,而是一直盯著蘇漫昭臉上的巴掌印看,這個蘇漫昭還真挺敬業的,為了對付自己,連容貌都不在乎了,都兩天了,竟然還沒給自己的臉敷藥,也是蠻拼的。不過這樣,貌似自己更容易洗白了啊,灼灼在心裏想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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