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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3章 她是我祁煊的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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孟茯苓押了自己會順利通過初賽之後,也沒去管賭局的事,倒是陸管家也跟著下註。

晚飯後,她打算給小冬瓜洗澡時,小家夥居然捂著衣服不讓脫:“娘親,我自己洗。”

“你都沒澡盆高,還怎麽洗?過來,我給你洗。”

“娘親,我已經三歲了,可以自己洗的!”小冬瓜嘟著嘴,不樂意。

“三歲算什麽?還是小屁孩子一個,能自己洗幹凈才怪!快點,再磨磨蹭蹭,水要涼了。”孟茯苓好笑道,不明白,無端端地,小冬瓜怎麽鬧著要自己洗。

抗議無效,小家夥一小步一小步地朝著孟茯苓身邊挪,滿臉委屈,還帶了點兒羞澀。

孟茯苓忍著沒笑出聲,這小家夥可真逗,無視他的扭捏,三兩下就把他剝光了。

“娘親!”小冬瓜驚呼一聲,連忙跳到澡盆裏。

他的小手還緊緊捂著小丁丁。原本白嫩嫩的小臉通紅一片,跟煮熟的蝦子似的。

這害羞的模樣,跟小媳婦似的,把孟茯苓逗得不行,“告訴娘親,怎麽突然想自己洗了?”

說到這個,小冬瓜委屈極了,小眼神竟有些哀怨,“娘親,小雞翅說我這裏像豆芽。”

噗!孟茯苓聽了,忍不住噴笑出聲,原來是因為這個啊!她還當怎麽回事呢。

晚飯是她親自下廚的,她做了一個銀絲燴豆芽,吃飯時,小雞翅語出驚人,竟說小冬瓜的小丁丁長得跟豆芽似的。

小家夥自尊心也是很強的,當場和小雞翅翻臉,孟茯苓當做是小孩子打打鬧鬧,也沒當回事。

沒想到,這會小冬瓜倒是鬧起別扭了,她忍笑道:“你現在還小,那裏自然也小,以後會慢慢長大的。再說,一根豆芽哪裏會比你大?”

她意在安慰小冬瓜。覺得他拿豆芽跟自己的小丁丁比較,她便以此安慰他。

結果,小冬瓜冒出一句、令孟茯苓笑得肚子疼的話,“一根豆芽比我大,那一把豆芽呢?”

孟茯苓實在不想繼續這個話題了,怕教壞小冬瓜了。

她拿著棉布,把他從上到下都搓了一遍,洗到小丁丁的時候,小冬瓜差點哭出來了,因為他還在糾結豆芽的事兒。

一洗完澡,小冬瓜就光溜溜地、鬧著要到床上去,拉了被子把自己包嚴嚴的。

“把寢衣穿上再睡。”孟茯苓拿了寢衣過去幫小冬瓜穿上。

京裏的權貴都是睡床、不睡炕,將軍府也一樣。

孟茯苓起初還擔心小冬瓜會不習慣,事實證明,她的擔心是多餘的,比起炕來,他更喜歡睡床。

幾天下來,她還發現小冬瓜很習慣京中的一切,給她的感覺,不像是第一次到京都城。

總之,除了剛進城那會他略顯沈悶,之後,他比在岐山縣時還要脫跳、更為機靈聰明,都有些不像只有三歲的孩子了。

可他是她所生。除了進京後的變化,從未有過異樣,也許是地界不同、接觸的人也不同的原因吧?

待孟茯苓走出寢室後,小冬瓜擡頭,眼神已不覆天真,嘀咕了一句小孩子真不好當,才閉眼睡覺。

******

轉眼已到了初賽這一天,比賽地點選在皇宮後面的空地上,那占地極廣,莫說容一百二十個參賽人員,就是上千人都搓搓有餘。

孟茯苓與其他參賽人員一樣,早早就到場了,沒多久,場外便圍滿圍觀的百姓,有官兵圍擋著,令百姓們不敢跨界一步。

她打量了一番,見前頭靠著墻的地方搭建了一個高臺,高臺上坐了幾位身穿官服的官員和禦膳房總管、禦廚等。

據說初賽的主考官是禮部尚書,應該就是坐在中間、那個容長臉、留著胡子的中年男人。

高臺底下的空地上擺了十二張桌子,每排十張,正好是一百二十張。

砧板、刀具一應俱全,每隔三張桌子,都站一個拿著筆的人,應該是專門登記的。

跟現代的廚藝大賽流程很相似,不管什麽賽事只要是考廚藝,初賽第一輪考的一定會是基本功,也就是刀工。

想要練就一手好刀工,除了天賦之外,就是一個字——練。

孟茯苓在現代的父親是大廚,家裏開了飯館,她自很小的時候就跟著父親在廚房裏打轉,她的刀工雖不算出類拔萃,但也不差。

當她看到走到高臺上的尚啟昊時,心下一沈,他居然來了,可不要使什麽陰招。

轉念一想,這只不過是初賽,就算他要算計她,也不會這麽快,應該在後頭。

可她走到被分配的最後一排、倒數第二張桌子時,心火蹭蹭直冒,她知道位置是按登記順序來安排的。

她剛抵京的第二天,陸管家就親自到報名處幫她報備資料,怎麽算,都不可能安排到這麽後面,她就不信裏面沒有尚啟昊的手筆。

孟茯苓深吸口氣,告訴自己可不能還沒開始,就氣得亂了心神。

初賽第一輪的刀功,比的是切得是蘿蔔絲,第二輪是比整雞脫骨。

高臺上專門設案燃香,以半炷香為限,裁判一聲令下,參賽人員都拿起蘿蔔飛切著。

雖說參賽的廚子不少,可有真本事的卻不多,不少是想碰運氣濫竽充數的,也有名副其實的,例如孟茯苓旁邊那個漢子。

別看他長得五大三粗,手底下的活兒,卻不差,那把廚刀在他手裏使的游刃有餘。切出的絲兒異常均勻,跟旁邊幾個湊數的一比,高下立現。

旁邊那位負責登記的人都走了過來,讚了一句:“好刀工!”

再看到孟茯苓切出的蘿蔔絲時,眼睛一亮,不過卻沒開口,直等到她切完,才把蘿蔔絲拿到眼前細看,嘴裏嘖嘖了好幾聲,“真是細,和發絲差不了多少。”

孟茯苓勾唇淺笑,也沒說什麽。後面卻響起不和諧的聲音,“看來你還真有兩把刷子,不過比完,能不能走出這裏,還兩說。”

不用回頭,孟茯苓也聽出這聲音的主人是誰,自然是祁玉。

這臭丫頭真是陰魂不散,還專門跑到她後面來。

“餵!跟你說話呢,你耳聾了?”祁玉見孟茯苓沒回頭的打算,當即火冒三丈,要不是場合不對,她真想沖進去,親手教訓孟茯苓一頓。

“死村姑,你給我…………”

任憑祁玉怎麽大呼小叫,孟茯苓都沒理會她,直至她引來一道道怪異的目光,還驚動了負責賽場秩序的京兆尹。

祁玉才發現自己竟當眾失態,心裏更惱孟茯苓,認為是孟茯苓害她的。

孟茯苓只當祁玉是個跳梁小醜,她只盯著高臺的方向看,所有的參賽人員切的蘿蔔絲都被收到一處,由官員和禦廚評出可進入下一輪的人員。

等待的時間總是漫長的,足足過了半個時辰才評選出來,一百二十個人,只有七十一個人有資格進入下一輪。

這七十一個人裏,自然包括孟茯苓在內,她自己一點不覺得意外。

下一輪比的是整雞脫骨,若想完整脫骨就必須對雞的構造相當熟悉,尤其腹部與脊背處,基本就是皮連著骨頭,中間只有一層筋膜,割開筋膜時要格外小心,把骨頭取出,稍有不慎,割破皮的話,便算失敗了。

幾乎很多廚子都能做到整雞脫骨,能脫得天衣無縫,才算是高手。

巧的是孟茯苓現代的父親,最拿手的菜是八寶布袋雞。

要做八寶布袋雞,也是要將整雞脫骨,只從雞的頸部割一個小口,一點點翻出雞皮,把骨頭剔除,然後在雞肚子裏裝入食材一起蒸煮,做成後是一只完整的雞,戳開雞腹,方可見內有乾坤。

因為這道菜又麻煩、又難,所以孟茯苓來古代至今。從未做過。她不敢保證自己做得多完美,至少能將整只雞完好脫出骨。

眼看每個參賽人員的桌案上都分了一只活雞,沒想到分到她這裏時,卻是一只不知死了多久的雞。

活雞皮軟、肉質有彈性,比較容易脫。而死雞的皮發黃、發皺,摸起來還很黏手,很難脫骨。

孟茯苓知道是有人在故意刁難她,她擡頭看向高臺,依稀見到尚啟昊唇邊掛著得意的笑意。

這還用說?八成是他搞的鬼,孟茯苓臉色如裹霜,縱使她氣得要命,也不能怎樣,在場就聽身份最高,她若是抗議,也是無用的。

既然這樣,還不如想辦法把雞脫骨了,他越是刁難她,她越要脫穎而出、順利通過初賽。

她旁邊那個漢子,見她分了一只死雞,不明所以,便出言道:“姑娘,死雞不好脫骨,你可以要求換一只。”

這話剛好被分雞的官兵聽到,免不得一斥喝道:“換什麽換?雞都是有數目的。”

雖然素不相識。但人家能出此善言,孟茯苓頓覺心暖,“多謝這位大哥的提醒,雞既然有數目,只能算我運氣不好了。”

那漢子看了看自己的雞,明顯是想和孟茯苓換,又怕自己脫不好死雞的骨,無法通過初賽。

孟茯苓看出他的心思,見比賽的香已點燃,便沒多說,開始脫骨了。

明明脫骨時該是血乎流爛,在孟茯苓一雙玉白的小手下,竟呈現出一種別樣的優美,十根青蔥玉指在雞肉中來回穿梭,映著陽光分外好看,加上她本來就生的好,一時之間,引來不少矚目。

尚啟昊遠遠望著孟茯苓,眉頭皺得死緊,死雞是他讓人換的,一般的女子見到死雞不是應該嚇得失聲尖叫嗎?

再則,死雞不易脫骨,可她卻依舊一般自信坦然的樣子,他搞不懂她是裝的。還是真的胸有成竹。

混在場外圍觀百姓中的韓樺霖,此時心裏一片柔軟,被一種難言的情愫填滿著,目光灼灼地盯著孟茯苓,舍不得移開。

因為不放心孟茯苓,她前腳剛啟程進京,他後腳就緊跟著、在暗中保護她。

聽到京裏流傳著關於她不利的謠言,他既心疼,又生氣,可他與她只是朋友,他沒確切的立場幫她辟謠。

韓樺霖幽嘆了口氣,目光又移回孟茯苓的手上。只見她動作熟練利落,即便那邊的香燃的飛快,她卻一點都不急躁,手下的動作給人一種游刃有餘之感。

香未燃盡,孟茯苓已經把一只整雞骨肉分離,清晰可見,雞是雞,骨是骨。

*******

待所有參賽人員的雞都收到高臺評選時,孟茯苓難得顯出緊張之色,之所以緊張,是怕尚啟昊從中刁難,而非對自己沒信心。

這次的評選時間比較漫長。評選出來後,是由尚啟昊來公布結果,他若有深意地看了孟茯苓一眼,“經過本殿下與幾位大人一番評選,最終選出三十位選手可進入下一場比賽。”

孟茯苓一聽,七十一個人,通過初賽的確只有三十個,尚啟昊已經開始念出通過的名單。

人名一個緊接著一個念,尚啟昊念了二十幾個名,卻還沒有孟茯苓的名字。

她的心懸得老高,一個勁的告訴自己、尚啟昊應該不會在初賽時,將她淘汰出局,肯定還有後招。

雖是這麽安慰自己,可念到第二十八位時,孟茯苓終於忍不住失望了。

只差最後一個名額,尚啟昊故意停頓了下來,看向孟茯苓,笑中隱有得意之色,緩緩念道:“最後一位,孟茯苓!”

呼!孟茯苓松了口氣,隨即又怒了起來,尚啟昊實在是太可惡了。

不成想,尚啟昊還下了高臺,緩緩向她走來。

尚啟昊想幹什麽?孟茯苓警惕心立即提起,冷瞪著他。

在場所有人都很好奇尚啟昊這番舉動,多數人是抱著看好戲的心態。

安靜了許久的祁玉,卻認為她的機會來了,當即大聲道:“二皇子殿下,就算是你舉薦孟茯苓參賽的,也要避嫌啊!畢竟她是我大哥祁大將軍的外室,還為我大哥生下一子。”

嘩!這話一出,在場跟炸開鍋一樣,關於孟茯苓的謠言在京裏傳得沸沸揚揚,圍觀的百姓大多是知道的。

可他們只知道是個村姑勾引了祁煊,經了太多人口傳,反倒不清楚孟茯苓的名字了。

這會被祁玉這麽一喊,看向孟茯苓的目光變得非常怪異,特別是那些個年輕女子,嫉妒的比羨慕的還要多,甚至有的女子恨不得把孟茯苓生吞活剝了。

“這女人真不要臉,居然勾引祁大將軍!”

“打死她、打死她!”

“………………”

因為跑來圍觀的多是平民女子,隨著她們越叫越大聲,帶得其他人百姓都跟著激動。

況且,祁煊在百姓心裏地位超然,此次又為大楚國打了勝戰,是以,孟茯苓成了百姓眼裏不知廉恥、心思歹毒的女人。

甚至多數人企圖沖破界線,去教訓孟茯苓。

場面越來越不受控制。孟茯苓卻始終面帶笑意,似乎被喊打喊罵的人不是她一樣。

其實她心頭直冒火,很想把祁玉的嘴巴撕爛,也無比地慶幸祁玉與祁煊非一母所生、他們的關系不合。

她轉頭看到賽外另一邊小冬瓜被陸管家抱在懷裏,他不斷掙紮著、叫喊著:“娘親、娘親…………”

小雞翅也被侍衛抱著,兩個小家夥都快急哭了。

孟茯苓心下一軟,對陸管家大喊道:“陸管家,別讓小冬瓜他們過來,看好他們!”

“這賤人趁我大哥不在府中,無名無分就自稱將軍夫人,實在是太不要臉了!”祁玉往陸管家的方向瞪了一眼,目光又立即移向孟茯苓。極盡煽風點火之能。

祁玉巴不得百姓們能將孟茯苓撕了,果然,她的話令百姓們情緒更加激動。

“祁玉,你堂堂定安王府三小姐,也只會當眾挑撥是非,果真是欠缺教養!”孟茯苓怒道。

“死村姑,敢做還怕人說啊?別以為我不知道你是用什麽見不得人的手段,才生下我大哥的孩子。”祁玉篤定道,她就是認定祁煊絕對不可能看得上孟茯苓。

“是嗎?你親眼目睹我算計他?還是有什麽證據?”要不是眾目睽睽之下,孟茯苓還真的想挽起衣袖、暴揍祁玉一頓。

這時,尚啟昊走到孟茯苓身邊,低聲道:“孟茯苓,只要你順從本殿下,本殿下便為你破解眼前的難題。”

他的笑容在孟茯苓看來很陰險,似藏著隨時都可能捅她的刀子一樣,她冷聲道:“眼前這局面,不正是二殿下一手促成的嗎?何必惺惺作態?”

“呵呵!你不介意自己的名聲,難道也不顧慮祁煊?”尚啟昊眸色泛著冷光,略帶威脅之意。

“你真的有本事的話,等他回京,再去威脅他。”孟茯苓退開幾步,不想與尚啟昊走得太近。

尚啟昊冷笑幾聲,不再多說什麽,只是看了京兆尹一眼。

京兆尹點頭,做出了一個只有他底下的人,才看得懂的手勢,維持秩序的官兵立即散開一道口子。

百姓們趁機湧了進來,直往孟茯苓湧去,有的掄起拳頭、有的抄起一邊桌案上的廚刀、甚至砧板,就要攻擊孟茯苓。

打從一開始,孟茯苓就沒想過不清不白的逃離賽場,這樣只會讓人以為她心虛。

現在更不可能逃脫了,人太多,隨便往哪跑,都會被包餃子。

說不怕是騙人的,這些人已經沒理智可言。說不定她會被亂拳打死,她的臉色忍不住漸漸發白。

韓樺霖也趁機混在人群裏,準備靠近她,好隨時出手救她。

突然,不知是誰沖她擲出一把廚刀,又快又疾,完全不像是一個不會武功的人擲出的。

百姓們見此突變,有的忍不住尖叫起來,都不再往前推擠了、皆禁聲了,他們是逞著一股氣想教訓孟茯苓,可都沒真的想殺死她。

“啊——”孟茯苓眼裏只有刀光向她疾射而來,腦子一陣空白,已經聽不到任何聲音了。

她雙腳像生了根一樣,整個人都無法動彈,最後,只能眼睜睜地看著刀光逼近她。

“茯苓!”

“茯苓!”

“娘親!”

兩道充滿急意的男聲、混合帶著哭腔的童音一起響起。

孟茯苓心下一震,還來不及反應,一道玄影破開人群疾飛過來,擋在她面前,徒手接下那把廚刀。

“啊!是祁大將軍!”不知是哪個見過祁煊的人,興奮地尖叫起來。

“祁大將軍怎麽提前進京了?”稍有理智的人疑惑道。

“大哥,你怎麽回來了?”祁玉嚇懵了,萬萬沒想到祁煊會在這時候回來。

韓樺霖苦笑一聲,還是被祁煊搶先一步,他神色落寞地退出人群。

這種情況下,孟茯苓也沒發現韓樺霖的存在,她盯著祁煊高大的背影、儲存了一年的思念滾滾湧了出來,心裏說不出是什麽滋味。

她舍不得移開目光,生怕這只是她的幻覺,畢竟此時他應該還在回京的途中,不可能這麽快就抵京才對。

當祁煊轉過身,如星子般明亮的眸子對上她時,她忍不住顫聲道:“葫蘆,真的是你嗎?”

“茯苓,我回來了!”祁煊扔下廚刀,擡手撫上令他日思夜想的嬌容。聲音溫柔得不可思議。

下一瞬,他將她拉入懷裏,大手扣住她的後腦勺,往他胸口按住、力道很大,好像恨不得把她揉進他身體裏、去聆聽他如鼓的心跳聲,那裏是為了她而跳動。

“天啊!怎麽會這樣?”

“不可能!祁大將軍肯定是被她迷惑住了!”

“………………”

驚呼聲彼起彼落,百姓們都難以相信在他們心裏如天神般存在的祁大將軍,會當眾抱住一個臭名昭著的村姑。

有的人甚至無法接受這個事實,誇張地暈了過去,場面竟然比先前還要混亂。

“祁煊、祁煊,我好想你………”孟茯苓才管百姓們是什麽反應,一聲聲地低念著,也不怕丟臉,放任眼淚滾出眼眶。

“對不起,讓你等太久了,我也很想你、想我們的兒子。”祁煊更不理其他,傾訴著對她的思念,故意揚高聲音,讓在場的人都聽得到。

可偏偏就是有人不識相,這人正是祁玉,她難以置信道:“大哥,這不是真的,對不對?你怎麽可能會喜歡這個下賤的村姑?”

祁煊擡起頭,看向祁玉的目光如凍人的冰箭般,冷漠得沒有一絲感情,“她是我祁煊的女人!”

他就是要讓所有人都知道孟茯苓是他的女人,誰敢動她,只有死路一條,他願意為她與天下人為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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